雁回

雁回第70部分阅读

“父亲,母亲,我很肯定,二婶娘是知道这事的。”

“这太荒唐了”云平昭和许氏异口同声。

云居雁心中焦急,也顾不了父母的情绪了,直言说,她怕钱氏狠心杀了云梦双,目的之一是为了栽赃嫁祸他们,污蔑他们对二房心怀恨意,害了云梦双。当然,这是最坏的猜测,她更多的是害怕许弘文的母亲用长子之死大作文章。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许母的泼妇行径云居雁在上一世就见识过。

关于后一项,倒是容易解决,毕竟许弘文姓许,许慎之一句话便能让许家的人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因此云平昭连夜给许慎之写了信,请他帮忙注意着许家,千万不能在云居雁成亲前闹出什么风波。

至于钱氏会不会利用云梦双的死,云居雁不知道,云平昭和许氏更无法估计。按照许氏的想法,他们应该立马把云梦双做的丑事告诉云辅,可云平昭顾忌着云辅年纪大了,怕他受不了刺激。他更倾向于整件事就此作罢。当然,前提是钱氏别存着什么恶毒的想法。

云居雁虽气愤云辅对云梦双的言听计从,但他毕竟是她的祖父,她如何能忍心赤裸裸地揭出真相,让他大受打击可反过来想,如果他们没有占得先机,以二房的无耻,说不定真的会把黑的说成白的。

云平昭见时辰太晚了,命云居雁先行回屋,最后怎么处理,待他细细考虑过后再做决定。云居雁自己也拿不准主意,也就没再劝说,只是提醒云平昭,派个伶俐的管事去许家,以防二房对许建文动手。她不是担心许建文的生死,在她看来,许建文如何,与她全然无关,但他决不能死于重伤不治。

同样的夜晚。二房也是灯火通明。事实上,自云梦双离家,钱氏就一直像雕像那般坐着,动也不动。她在等着女儿和许建文的死讯。她告诉自己,她也是迫不得已,她是为了大局着想。

乍听女儿血崩而亡。虽是意料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哭了小半个时辰她才意识到,她没有得到许建文的噩耗。

夜已深,她不敢贸然派人打探,又怕许建文因为发现了真相才逃过一劫。惶惶不安中过了一夜。第二天凌晨,心腹告诉她,护送许建文的车夫和两个小厮是长房的人,且眼睛从不离许建文,因此他们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钱氏一听这个消息,如坠冰窖。她一会儿觉得长房早就知道了女儿的丑事,一会儿又认为他们拿到了她毒杀女儿的证据。甚至觉得他们已经在布局谋算自己。

许氏得知云平昭决意对云辅隐瞒云梦双的丑行,明确表示只要二房不在云辅面前造谣生事,他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她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她不想拂逆丈夫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去见了钱氏,表面上安抚她的丧女之痛,实际上却句句针对她,暗示她如果哪个女人生了失德败行的女儿,还不如死了干净。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氏不过是逞口舌之快,但钱氏却听得心惊胆颤。许氏走后。钱氏越想越焦急,越想越害怕。彷徨无助之际,她只能去找云平毅商议。

云平毅虽然知道,也赞成妻女设计破坏云雨桐与章巍的婚事,但他并不知道女儿和人通j,珠胎暗结的事,他更不知道居然是妻子杀死了女儿。

想到女儿前一日还在自己面前欢笑。这一刻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孤独地死在客栈,他挥手一巴掌打在了钱氏脸上。

钱氏第一次挨了云平毅的打,又是伤心,又是慌乱。又怕大房抓着此事不放,连累了自己的儿子,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痛。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几个月前,她一心以为女儿一定能嫁给沈君昊,等将来成了侯爷夫人,就能让他们扬眉吐气,同时为她的儿子谋一个锦绣前程。见丈夫直挺挺地站着,她怨他拿不出主意,又怕他因为此事对自己心生芥蒂,只能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云平毅被钱氏的哭声惊醒,咬着牙问:“她真的有了孽种”见钱氏点头,他一脚踢在她的胸口,恨恨地说:“你怨我没出息,怨我没银子,可瞧瞧你教出的好女儿”他控诉着,只觉得一股热气往脑门直冲,一阵阵的头晕眼花,身体摇摇欲坠。

“老爷,您怎么了”钱氏爬着上前,欲扶住云平毅。

云平毅又气又恨。他是庶出,他的生母只是个丫鬟,他读书不如两个兄弟,他不像云平昭那样懂得弹琴作诗,他也比不上云平阳的八面玲珑,所以他什么事都听妻子的,他努力想为儿女谋一份家业,可结果呢女儿与人通j,而妻子居然连畜生都不如,自己生的孩子都能痛下杀手。

想着这些,他又是一脚踢在了钱氏的身上。相比上一脚,这次他只用了五分力,结果自己却因站立不稳,摔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钱氏生怕再拖一刻,许氏就会去云辅面前告状。她也顾不上云平毅的异状,哀声说:“老爷,与其让大房编排我们的不是,不如就说是他们害死梦双的。”

云平毅哼了一声,说不出话,只觉得头越来越沉。他原本就在丧女的悲伤中,如今又听到了这样的事,早就慌了神,哪里能理出头绪。

钱氏的心口痛,心也痛。她觉得许氏一定已经去泰清居了,又觉得如果她去诬陷长房,云辅也不一定会相信她。原本她对云梦双痛下杀手,是想为了儿子与长房修好的。她太了解许氏了,知道她一向口硬心软。

慌乱无神中,她仿佛看到云梦双正在窗子后面看着她,那眼神幽怨哀伤,仿佛想把她吞噬一般。她惊恐地往后退去,却看到那双眼睛正一步步逼近自己。

“奴婢是替六姑娘向二老爷,二太太问安的,请两位节哀顺变。二姑娘死者已矣。二老爷、二太太做的自然是对的。”

枇杷的声音惊醒了屋内的两人。钱氏一下子止了眼泪,喃喃:“事已至此,我做的自然是对的。”她重复了两次,抬头对云平毅说:“老爷,您就算打死我,我也毫无怨言。可我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我们的儿子我和你一样那么疼爱梦双”

一盏茶之后,云平毅与钱氏相携来到了泰清居。云辅已经知道了云梦双的死讯,早饭也没吃,一个人关在书房。这几天他一直在回想云居雁说的那些话。他没有去求证,或者说他不敢去求证。

他什么人都不想见。却因云平毅夫妇跪在门外,不得不打开了房门。

钱氏已经冷静了不少,知道大房的人尚未单独见过云辅,更是安心不少。

“父亲。”夫妻双双跪在了云辅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云辅有气无力地问。不过几天时间,他已经苍老了不少。对眼前的儿子,他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因此才会对云梦双较为宽容。

夫妻二人早已商量妥当了说辞。钱氏只负责低头啜泣。而云平毅对着云辅连连磕头认错,泣不成声。在云辅的一再追问下,他才说出了云梦双与人通j之事,又说他们为了家声,为了大局,只能舍弃女儿。可因为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是他们教导无方,她才会行差踏错,所以错在他们,他们愿意被云辅逐出云家。

云辅才听第一句便愣住了。确切地说,他气得不知道生气为何物了。虽然落梅阁的事不清不楚的,虽然云梦双很早以前就与许弘文结交,虽然她与许建文不清不楚的,但他一直认为这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他一直觉得相比云居雁,她过得太不容易了。

此刻。听到她的亲生父母说这些,他不敢相信他们说的是她。他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口中的她。他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宁愿这只是一场荒唐的噩梦。

云居雁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钱氏与云平毅的举动。她知道祖父不信自己,只能急忙去找云平昭。

云平昭几乎在同一时间知道了泰清居发生的事。他虽然选择了沉默,选择了与云平毅之间的最后一丝亲情。但他知道二房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早已找人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见女儿一脸急色,他安抚道:“别担心,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会让他们再次倒打一耙的。”

虽然得了父亲的保证,但云居雁仍旧担心,只能找来了云堇,叮嘱了他一句,想着若是云辅再次偏听偏信,他们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云堇看着云居雁脸上的凝重,忍不住问:“大姐,当初为何不让许建文在祖父面前把一切说个清楚明白她敢做那样的事,就应该料到被人知道的后果。”他已经不愿再称云梦双“二姐”了。

云居雁说不出话。她希望自己问心无愧,她不愿有人因自己而亡,可结果呢她又让别人有机可乘。她下过决心,她要不择手段守护自己想守护的,可是她总是不断犯错,她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二弟,其实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大姐,您怎么了”云堇从未看过情绪如此低落的云居雁。

云居雁摇摇头,低声说:“就像你说的,如果我一开始揭穿此事,事情就不会是今日的结局。”

“或许今日并不是结局。”云堇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说:“其实我知道,大姐只是顾念姐妹之情,是你太善心太重情义了。”

云居雁默然无语,云堇只能站在一旁,陪着她等待事情的进展。

泰清居那边,云辅以为云平昭不知道云梦双的丑事,自然不愿意让他参与进来。

钱氏两夫妻正是因为想防着长房,这才选择自首。眼见着云辅虽气恼他们,同时也认为他们是迫不得已,是为了大局,自然是不怕云平昭前来告状。

云平昭早有准备,并没有要死要活的一定要见云辅。他只是让人呈上了一封厚厚的书信。书信足足有二十页,折成了厚厚的一摞。通篇并无一字指责云梦双,也没有说二房任何的不是,只是写了自己知道了一件秘事之后的犹豫彷徨。

云平昭是状元出身,风采是极好的。说难听一点,他写的比说的更好听。再加上信上所写都是他的真实想法,就更显得文情并茂,感人肺腑。

云平毅与钱氏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他们只看到云辅读着信的表情越来越古怪。两人偷偷对视一眼,云平毅说道:“父亲,虽说我们所做皆因迫不得已,但”他哽咽着,艰难地说:“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敢求您的原谅,更无颜面对大哥,请您让我们走吧。”

云辅没有抬头看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如果单就云平昭的信,没有云平毅夫妇的口述,他根本无法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换句话说,云平昭不是向他告状,他是想放过云梦双的。这对一个家主来说或许显得太过软弱,但他到底是念着兄弟之情的。可云平毅呢原本他以为他们是真心悔过,如今看来,他们不过是想先下手为强罢了。

云辅依旧闭着眼睛,慢慢把书信放在了桌上。就算云平昭写文章再快,这封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写出来的。这就是说,在云平毅踏入泰清居之前,他已经写完,或者即将写完。他或许因为同情、内疚而偏袒二房,但他并不是傻的。

云平毅见云辅一动不动,更是焦急。“父亲,儿子能明白大哥所想,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反正所有的事都是我们的错,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感觉到钱氏拉了拉自己,他这才住了嘴。

云辅缓缓睁开眼睛,严厉地看着云平毅,问道:“如果你大哥不知道梦双的事,今日你会跪在这里吗”

云平毅摇头,在云辅充满逼迫感的眼神下,他低头道:“大哥知道这事吗那我”

“逆子”云辅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许久才缓过劲,愤怒地说:“你刚刚才说过,你没有颜面面对你大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儿子不是那个意思。”云平毅想补救,终究还是在云辅的瞪视中低下了头。

云辅看看眼前的儿子媳妇,又瞧瞧桌上的书信。两个儿子已经闹到这步田地了,大儿子宽厚有余,果断不足,二小子精明过头,处处算计,若是再由着他们窝里斗,云家就会在这样的虚耗中愈加颓败。他忽然间有些理解云居雁为何要他承诺三年内不许二房回永州。

炙人的沉默中,云辅终于下了决心,也终于想明白了云居雁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里子比面子更重要。“等居雁出了门,你们就分出去单过吧。”他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云平毅与许氏同时愣住了。他们的以退为进是想让云辅原谅他们,同情他们。他们说什么再无脸面留在云家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他们一直知道云辅是绝不会在自己在世的时候看着云家四分五裂的,他更不会让云家被全永州城的人笑话。他们有这个信心,刚才才敢说那番话。

“父亲”

“这不是你们的希望吗还是你们更希望我把你们逐出云家”云辅淡淡地问着,听不出喜怒。

云平毅心中焦急,想再说什么,被钱氏拉了拉衣角,止住了话题。两人对视一眼,云平毅读懂了钱氏的意思,她在告诉他,不要与云辅硬顶,云居雁三月才成亲,他们有不少时间扭转乾坤。

云辅把两人间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他出声警告:“从今日开始,你们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呆着。云沈两家联姻是大事,以后的云家,包括你们的儿子,依仗淮安郡王府的时候很多,我这才把你们留到那日。不要逼我把你们送回通州。”

见云平毅把怨恨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信纸上,云辅抓起信纸往他脸上扔去,失望地说:“你自己看看你大哥都写了些什么”

第267章茫然

与二房分家一直是云居雁的愿望,她曾为了这个目标不懈努力,结果被云辅一句话就否决了。此次云辅主动提出让二房分府独过,不由得她不惊讶。在云平昭那边问不出结果,她只能向许氏打听,却只是知道父亲给祖父写了一封信。云居雁更加好奇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却无从得知内容。

一晃眼便是腊月二十八,紧接着就是新年。这一个新年,云家过得异常压抑,就连年夜饭也只是草草用过就罢。

得知云梦双噩耗的那一天,云平毅与许氏从泰清居出来之后,也不知道是路上太滑,还是他们心不在焉,在回去的半道上摔了一跤。当时云平毅看着只是轻轻滑了一下,可大夫瞧过之后,居然说他脑子中有淤血,吃了几剂散淤血的汤药之后,气色是好了,但左脚走路有些不利索。

钱氏一开始就挨了云平毅的打,之后在泰清居又是跪,又是哭,在路上又与云平毅一起摔了,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躺下了,几天都下不了床。听院子中的小丫鬟说,钱氏终日惶惶的,老是说窗户外有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噩梦吓醒。

两人这样的情况,年夜饭自然是缺席的。云辅虽知道在很多事情上,云居雁是对的,但他骄傲惯了,看到孙女,心中不免觉得别扭。再加上许弘文、云梦双的葬礼刚过,他勉强拿筷子夹了两口菜。很快就说自己累了,让绿衣扶着回房休息去了。

许氏想到这是女儿留在自己身边的最后一个新年,不免感伤,只能强颜欢笑。而云居雁,她心中压着太多的事,又有大多的担忧。虽尽量表现得高兴些,可她毕竟不是演员,自然做不到把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

晚饭后,众人回到芷槐院,就在厅堂内烤火喝茶。若是以往。云堇、云雨桐等人是不敢在许氏面前讨嫌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也留了下来。云惜柔还是如平日请安时一样,安安静静坐在角落。她已经不敢像初回云家时那样,在云平昭面前求表面了。

云平昭见云堇、云雨桐在说话,叫了正在帮许氏泡茶的云居雁到身边,对她说:“听你母亲说。你一直想知道是什么让你的祖父下了分家的决心”

“是。”云居雁点头,坦诚:“不瞒父亲,早在二妹出嫁的时候,我就希望祖父能让二叔父他们出府单过。父亲,或许您觉得女儿罔顾亲情,但二叔父他们实在让女儿太寒心了。在我看来,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可惜,我终究没能说服祖父。”

面对女儿的坦率,云平昭不由地朝许氏看去,续而又收回目光说道:“之前我曾误会了你”

这样的变相道歉云居雁当然是不敢应承的。她急于解释。却见云平昭示意她听他说完。她看着烛光下的父亲,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微的皱纹。

云平昭虽是公认的美男,但他自己并不在意外貌。想着云辅的态度,他继续对女儿说:“我虽然误会过你,但有一句话却不曾说错。你毕竟是女子,太过强硬只会让你失了人心。其实你祖父已经知道你是对的,这才有分家的决定。可另一方面。他虽是你的亲人,你们的关系也不见得能回到过去。有些裂痕一旦形成了,就再也无法恢复。”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居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女儿全无新嫁娘的喜悦与哀愁。让他十分担心,可有些话,让他如何说难道要他这个做父亲的教她如何讨好沈君昊吗

云居雁并没云平昭想得那么深远,或者说,她压根没往沈君昊这方面想,只是点头道:“父亲,我知道是自己太过急进惹祖父生气了,可您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祖父同意分家的”

“其实我并没做什么。你的祖父和其他人一样,都希望家庭和睦,希望身边的人宽容、善良、体贴。”

云居雁觉得云平昭这话说得太玄了,一再追问他具体用了什么方法。云平昭只能告诉了她书信的事。云居雁恍惚间觉得明白,可想想又觉得不明白。她犹记得当日云辅是何等坚决地拒绝她的提议。云平昭见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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