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此时,如醍醐灌顶一般,云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五王爷全名独孤翌,翌,为何自己一直都没想到自己找的翌就是独孤翌
或许这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让我们离得很近,却又很远,兜兜转转之后却一直都在彼此的身边。
云裳和独孤翌慢慢的向前走着,一路上灌木丛生,古树苍劲,枝叶密布,遮天蔽日,时时还有猿的哀鸣,飞禽的哀叫,若非独孤翌在身旁,云裳独自一人早就无措了。
“翌,我从没想到你竟会是王爷”
云裳像是自言自语。
独孤翌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云裳,半晌才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骗你,裳儿,可你怎么会是蓝剑凌的女儿”
“我并非蓝丞相的女儿,他的女儿叫蓝心悠,我是代她嫁给了你,这一切皆是缘分,冥冥之中天注定。”
接着云裳又道:“你走后,娘死了,房子被也人烧了”
云裳还未说完,泪水竟如六月的雨一泻而下。
她的嘴角噙着泪水,“我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你,后来,后来我看到家里那里有火光,我就跑了回去,我回去的时候大火熊熊燃烧着,那火好大,好大,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火,我想进去,我想救娘,可火势太猛,我根本就无法靠近,眼睁睁的看着木屋被大火一点点的吞噬,我却无能为力,后来我就晕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火已灭,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一堆黑乎乎的废墟,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娘的尸体,我好恨,好恨,这火绝不会是娘所为,否则娘也不会葬身火海,可这么久了我连仇家是谁都还不知道”
“别说了,别说了裳儿,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那些人原本是来杀我的,是我连累了你们”
独孤翌把云裳拥在了怀里,手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青丝,柔声的说道,心里却怒意横生,眸光似剑,暗道:“王郁霞这笔账我会连着母妃的一起找你算的”
云裳啜泣了小会,伸手拭了拭两颊的泪水,甚是严肃的与独孤翌四目相对,“翌,究竟是谁要杀你”
“王郁霞”
“什么你说是皇后”云裳惊讶的问道。
袭香曾给她说过一些关于皇宫的事情,皇后本名王郁霞。膝下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当今的二王爷独孤夜寒。
“这原本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如今却连累了你,我的母妃云妃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那时只要是我母妃想要的父皇就会给,原本父皇要封母后为妃,那时皇后还只是一个嫔妃,听我父皇要封母后为妃便百般阻扰,她的家族势力强大,在朝堂之上给父皇施压,迫使父皇封她为皇后,我母后性格恬淡,也没任何家族势力,便不太计较这些,那时她只是想和我父皇相守,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后来母妃怀了我,父皇龙颜大悦,要大赦天下,皇后听罢,担心他儿子的地位受到影响,百般下毒,好在我福大命大,屡屡侥幸存活,可后来皇后诬陷我娘是妖妃,要父皇处以火刑”
“那皇上肯吗”
独孤翌接着道:“父皇自是不肯,于是皇后让百官联名上奏,那时古国正值百年未遇的旱灾,皇后就把这次灾难推到了我娘的头上,说我娘是妖妃,要将我娘火刑祭天。那时我还尚在襁褓之中,母妃为了不让父皇失去这万里江山,便日夜劝说父皇,两日后,母妃瞒着父皇走上了祭天台上,父皇赶到时,母妃已被熊熊大火围烧着,父皇也就眼睁睁的看着母妃在他的面前香消玉殒,从那以后,父皇便视我为已出,还警告皇后若我有半点闪失,就一定会让王家整个家族陪葬,皇后表面上迎合父皇的旨意,暗地里从没放弃过将我除掉”
“那杀我娘之人便是皇后”
“是的,我就是遭皇后追杀才身受重伤,蒙你所救,后来皇后的人寻来,我本不想连累你们才 悄悄离开,谁知她竟然连你们也不放过,这毒妇,我独孤翌不亲手杀了她难慰我母后的在天之灵”此时的独孤翌已是筋疲力竭,本在落崖之时,他就已负伤在身,此番又和巨蟒一番恶斗,还受了重伤,哪里还撑得住
只见他半张着眸,面如白蜡,牵强的笑容,熟练的手法点住了手臂之上的几处血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已晕睡过去。
巨蟒有毒,这是此时云裳唯一想到的,可要怎么办
突然灵光一闪,云裳便埋头替独孤翌吸允毒血,片刻之后,血色恢复了正常。
独孤翌闷哼了几声,云裳便撕下衣裙的一角小心翼翼的为独孤翌做了简单的包扎。
云裳将独孤翌翻了下身子,被独孤翌身后的伤吓住了,她的指尖轻轻滑过独孤翌背部仅有的未受伤的地方,泪水却从眼眶不自主的滑落,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定要止血,要止血
想到这里,云裳便起身跑出了洞外,在洞外的葱茏里寻摸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找到了止血的草药,便又拾了些柴木回到了山洞里。
接着她把洞外的火转移到了洞内,又轻轻的解开了独孤翌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将止血的草药敷在了他的背上和手臂上,又撕下小块衣裙小心的包扎了一番。
翌,曾想过千万种和你见面的场面,却惟独没有想到坠崖,曾经有着千言和万语想要对你诉说,可面对此时的你,我已无话可说。
曾经我也想过要恨你,若不是你,我和娘还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可我却无论怎样也对你产生不了恨意,若不是你,我又怎会知道何为爱
这就是缘分对吗短暂的分离,阴差阳错的相聚。
云裳静静的守在独孤翌的身旁,凝望着独孤翌那紧蹙的眉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裳儿,裳儿快走,快”
云裳被独孤翌的叫声惊吓从梦中惊醒,只见独孤翌双目紧闭,却不停的呢喃着,“裳儿,快走,快走”
云裳轻轻唤了几声,独孤翌却未做任何反应。
看到独孤翌如此痛苦的挣扎着定是噩梦所扰,于是云裳决定将他唤醒,刚触及独孤翌的渗满汗水的脸时,便迅速的收回了手,只因独孤翌的脸烫得出奇。
云裳又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果真很高,难道翌开始发烧了
云裳暗暗的想着,一时却也想不到甚么好办法,只有将自己冰凉的手放在独孤翌的额上。
由此过去一炷香的时间,独孤翌身上似乎渐渐的冷了下来,云裳暗自庆幸,无奈世事多变,哪能像世人所想的那般美好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独孤翌身上已如千年的寒冰,异发的冷,他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云裳加了些柴火,火燃得很旺,可独孤翌身上的温度依旧不见回升。
独孤翌蜷缩着,不停的向云裳的怀里钻,云裳只得将他紧紧的搂住,可这也独孤翌面色已冷青,不停的打着寒颤,不停的嚷嚷着“冷冷”
顾忌着独孤翌身上的伤,云裳也不敢将他搂得太紧,解下了外衣披在了独孤翌的身上,然独孤翌还是不停的打着寒颤。
闻着独孤翌身上熟悉的气息,云裳又想到了和独孤翌在神女峰的那段时光,这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眼前的这个男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因为她是她这生唯一的挚爱。
于是云裳缓缓的解开了身上的白色中衣,一具完美的togti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虽独孤翌昏迷未醒,云裳还是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犹豫一番之后,鼓足了勇气,云裳缓缓的解开了独孤翌的衣服,接着将她们解下的衣服搭在了两人的身上,云裳紧紧的抱住了独孤翌,两具完美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似乎是人最原始的本性,云裳不经意触及到独孤翌下身的坚硬,独孤翌从昏迷中略有几丝意识,他极力忍耐着原始的yug,蹙紧了眉头,“裳儿,别乱动”
云裳也发现了独孤翌的身子有些僵硬,本就羞涩的她也不敢乱动,只是静静的搂着独孤翌,静静的闻着他独有的气息。
记得娘曾说过,两人紧贴在一起是一个很好的取暖方式,若肌肤相亲,便能互相取暖,如今便用了这下下之策,希望可以让翌减少些痛苦
谁都抵不过最原始的yug,独孤翌体内一股烈火燃烧,在半清醒中一个翻身将云裳压至身下,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云裳愣住,忘记了将独孤翌推开,接着独孤翌覆上了云裳的樱唇,敲开她的贝齿,在她的领域内肆意的略夺占有,云裳没有反抗,笨拙的迎合着,心里却有些害怕,她支吾的说道:“翌,我怕”
独孤翌轻轻抚了抚她的玉颜,嘴角咧开一个微笑的弧度,那笑如春风拂面,似夜空下的星光,云裳仿若吃了定心丸,回之一笑。
独孤翌的动作甚是熟练,而未经人事的云裳是那么的笨拙,传闻中的五王爷不是不近女色吗云裳暗暗叹道,传言也未必可信
云裳在独孤翌的挑逗下申吟不断,两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约摸一个时辰后独孤翌便体力不支倒在云裳的身上。
此时的云裳也是香汉淋漓,浑身乏力,以为独孤翌定是累极睡了过去,便没有唤醒他,黏绸的液体流到搂在独孤翌后背的手上,云裳大惊,定是刚刚与独孤翌云雨之时伤口裂开了。
云裳想起身为他包扎,可独孤翌却把她抱得很紧,根本就不能动弹半分,于是云裳就这样静静的贴在独孤翌的胸膛上,不敢随意乱动,唯恐独孤翌的伤口再有裂口。
柴火将尽,独孤翌的身子也暖了起来,云裳静静的贴在独孤翌的胸膛,浅笑着,若能就这样和独孤翌相守一世,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翌日,一抹刺眼的阳光射入洞内,云裳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双眸,小心翼翼的起身穿戴好衣服,又慢慢的将独孤翌的衣服穿好。
动作幅度虽不大,可独孤翌是习武之人总该有所警惕,哪知独孤翌依旧没醒,云裳推了推独孤翌的身子,轻轻的唤道:“ 翌,翌,快醒醒,天亮了,我们走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