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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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罗伟被拘留后，胡海波就去找许茂才。许茂才为了封住胡海波的嘴，给了他五万块钱，让他离开西武镇不要回来。所以胡海波来到了江宁市。

李树亿听了胡海波的话，说道：“真没想到许茂才为了让罗叔下台，竟然杀人嫁祸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邬巧云道：“这样难怪，那时我们正在查他。”

李树亿道：“现在知道真相了，罗叔也有救了，而且我还有许茂才的犯罪证据，这下他是死定了。”

邬巧云笑着道：“你看，我把胡海波刚才说的话都用录音给录了下来，看他以后怎么狡辩”

李树亿笑着道：“还是云姐想得周到，我们还是赶紧把证据交到公安局吧”

邬巧云点点头道：“说的对，赶紧去，早点将许茂才绳之于法。”

李树亿想到了邬巧云跟那个叫谢长廷的工商局长，他们两个有很大的猫腻，对于邬巧云也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万一她其他人勾结，然后再反咬一口那就不好了。

李树亿说道：“云姐把那个录音的给我听听。”

邬巧云把录音笔给李树亿，李树亿打开听了起来，就是刚才胡海波说的。就是这个时候李树亿叫道：“大家静静，外面好像有动静。”

大伙都安静下来。

李树亿又仔细的听了起来，轻声道：“有六七个人在院子附近，小心。”

李树亿一把扑向胡海波，将他扑倒。只听“砰”的一声，在房间的墙壁上打出了一个洞，是子弹房间里一片骚动。李威喊道：“大家赶紧躲起来，他们有枪。”

然后跟李树亿对视了一眼，李树亿道：“威哥，他们有六个人院子里有四个，旁边也有两个，小心点。”

李威点了点，两人各自躲在门的两边。而邬巧云早已吓的躲在李树亿后面只打哆嗦，李树亿转过头对邬巧云微笑道：“云姐，别怕，有我在，你躲在门后不要出来。”

邬巧云拉着李树亿的衣角点点头。李树亿耳朵一动，看向李威张大嘴巴说了起来，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说的是有人向门口靠近来了。

李威好像看懂了李树亿说的，点了点头，做好了发起进攻的准备。脚步声慢慢地在向门口靠近，李树亿的心跳的更加的快，紧张的不得了，以前最多也是刀之类的，这次是枪绝对不是闹着玩，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

第八十六章　惊险枪战

李树亿已经做好了那人进来就抓住他的准备，只见一只脚迈进了门，随之而来的是他手里拿着的那把枪。李树亿快速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臂拖了过来，一手劈在那人的肩上，一下子倒了下来。后面随之而来的是枪声，放了很多枪。

李树亿赶紧躲过被自己打晕的那人的手中的枪，握了握感觉还挺重的。自己以前没有玩过这个玩意，不知道行不行，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让李树亿去试验了，因为别人一直在放枪，而且五个人都在靠近房间，这下可能要顶不住了。虽说这些人的动作在李树亿的眼中很慢，但是五个人一起发枪，还是没有把握制服他们。

李树亿快速伸出头向外面放了几枪，只听到“啊”

的一声，好像是人中弹了。看来还是行的，李威对李树亿道：“树亿，这样躲着不是办法，得想办法出去，要不然我们都会没命的。”

李树亿点了点头，看了房间内的周围道：“房间的后面有窗，我有办法出去，这枪给你做掩护，我从后面绕过去，给他们痛击。”

李威道：“好的，你要小心点。”

李树亿把枪地上一推，滑到了李威的面前。李威拿起枪，对李树亿做了个手势，向外放了几枪。李树亿趁这个时机赶紧往后退去，来到房间后面的窗户前，看了一下，是用几个木棍柱子在窗户上。

李树亿两手抓住两根棍子，通一用力那两棍子被李树亿拉了出来，这样正好可以让李树亿从窗户出去。李树亿赶紧从窗户钻了出去。李树亿看了一下窗外是一片梨园，没有人在这里。李树亿还是能听到枪声的。赶紧从院子后面悄悄地沿着围墙走了过去。

慢慢地向院子的大门靠近，来到大门旁李树亿偷偷地的往里面看了一下，在院子的周围有五个人，有一个手臂中了一枪，躲在墙角休息。他们都躲在墙边或院子的杂货堆里来做掩护。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李树亿，这正好是他的机会，很轻地走进了院子。快速地靠近一个躲在杂货堆里的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在他的脖颈上劈了一掌，那人没有发出声音就晕了过去。李树亿把那人放倒后，拿过他手中的枪。也躲在杂货堆里。其他人注意力不在这里，根本没有发现多了一个人在他们周围。

对于李树亿来说，现在他们四个都暴露在他的面前，只要一开枪个个都会中枪。李树亿站了起来喊道：“不许动，双手举起来，谁动就打谁”

四个人一听在自己的背后有说话，纷纷举起双手站了起来。李树亿喊道：“威哥，可以出来了。”

李威举着枪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四个人都举起了双手说道：“妈的，这群王八蛋，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这时，他们四人中有人喊道：“是威哥。”

李威一听问道：“你认识我”

那人说道：“威哥我也是孤星的，有幸见过你几次。”

李威大喊道：“什么你们也是孤星的妈的，是谁派你们来杀老子的”

李威举着枪对着那人的脑袋。

那人哆嗦道：“威，威哥，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我们的目标是这屋里的主人，我们也没想到威哥你也在这里。”

李树亿走了上来，来到李威的旁边。那人看到李树亿，说道：“威哥，我们的目标还有他。”

李威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道：“我们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有人找上我们，给了我们一笔钱就我们把照片上的几个给解决掉。”

李威问道：“那你们哪来的枪呀我记得孤星有枪的人很少”

那人道：“威哥，这枪是那人提供给我们的，我们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他说你们只要拿钱把这事办了就行，其他的就不要多问。所以我们也没有多问。”

李威跟李树亿对视了一眼道：“树亿，你说会是什么人要来对付你跟这个胡海波”

李树亿思索了一下道：“把我跟胡海波联系在一起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许茂才，他想杀胡海波的是为了灭口，而杀我是因为我手上有他的犯罪证据，看来他这次真的急了要对我们杀人灭口。”

李威同意道：“你说的很有可能，还好这次派来杀我们的是我帮中的人，我会跟他们说不要再接这样的事了。”

这时，邬巧云大着胆子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其他都举起了手，这才放心已经没事了。走到李树亿他们旁边道：“要是他们再找其他的人来对付我们，我们也很难防着的呀”

李树亿一听是邬巧云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她说道：“你没事啦不过你刚才说的有很大的可能，只要没有没有将证据交上去，他一定会来阻止的。”

李树亿说完看了看李威跟邬巧云，李威道：“有什么好看的，那赶紧把你们手上的证据交上去呀，以免夜长梦多。”

李威的两个手下架着胡海波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李树亿看向胡海波道：“你知道刚才是谁想杀你吗”

胡海波摇摇头道：“我在江宁市没有什么仇人的。”

李树亿笑了起来道：“我告诉你，其实想杀的人就是许茂才，他还是不放心你，只有让你死了，才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胡海波一听激愤道：“妈的，好你个许茂才，敢对老子下毒手，老子去揭发你，让你判死刑。”

李树亿跟邬巧云对视了一眼，笑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到公安局去，早点把许茂才抓了。”

对付李树亿的四人，喊道：“威哥，那我怎么办”

李威道：“妈的，你们差点害我掉了性命，你们回去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去找你。”

李威指着对他说话的那人。

那人回答道：“威哥，我叫大傻。”

李威笑着道：“大傻，哈哈，你长的还真想傻子呀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还有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乱说话，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大傻他们忙哈腰点头道：“知道，知道，威哥，那我们走了。”

李威道：“你们走吧”

李树亿他们带着胡海波一起乘上李威的那辆大众往江宁市公安局而去。

第八十七章　珠宝大盗

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把车直接开进了江宁市公安局。李树亿他们报了案后，拿出一那只录音笔跟那本账本交给市局的领导，江宁市公安局很重视李树亿反映的情况，直接向江宁市委市政府报告了这件事。他们很重视这件事，专门成立了一个专案组到奉江县去。

李树亿把这些东西交出去后觉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为了这些东西一直提心吊胆的，真的不好受。这件事已经办完了，宁丽也要赶着回奉江县去，本来李树亿也要一起回去的，但是高莉一定要他多留几天。李树亿没有办法只好留下，反正现在事情也没什么重要的了。跟宁丽说明的原因，宁丽很大方的同意了，自己回去。

这天高莉找到李树亿跟他说，在江宁市有一个珠宝展览会，想要去看，让李树亿陪她一起去。李树亿答应了。高莉叫李树亿打扮一下，然后来宾馆来找他。

李树亿在宾馆的房间里，穿上刚买的一套白色西服，对着镜子照了起来，说道：“自己怎么一穿，还真是人模人样的，看来人真的要衣装呀”

别人看了李树亿简直就是一白马王子呀

这时，李树亿的手机响了起来，李树亿拿起一看，是高莉，看来她已经到宾馆门口了，接起电话道：“喂，莉莉。”

高莉道：“我到宾馆门口了叔，你弄好了吗”

李树亿道：“嗯，好了，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出来。”

高莉道：“那好吧，我在门口等你，拜拜”

李树亿挂下电话，赶紧梳理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间。李树亿走在宾馆里，回头率很高，李树亿给人的气质实在是太好了，尤其的女性朋友对他的关注。李树亿脸带微笑的对她们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李树亿来到门口看到高莉正在门口东张西望的，喊道：“莉莉，看什么呀”

高莉回过头来看李树亿，这一看，眼睛呆了，咋舌道：“呀，呀，呀，树亿没想到你穿上西服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李树亿笑着问道：“怎么样是变帅了还是变丑了”

高莉道：“就像电视里说的帅的掉渣了，帅的不像话呀你真的是李树亿吗”

高莉作势要来摸李树亿的脸。

李树亿笑着躲开了道：“当然是我了，我本来就帅。”

高莉笑骂道：“切说你几句，你就拽起来了，走了，我们去展览会。”

李树亿笑了笑，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了进去，对司机说了去江宁市博物馆。

在车上李树亿问道：“什么珠宝展览呀很吸引人吗”

高莉道：“你不知道，这次展览的是一颗来自非洲重达58克拉的超级蓝钻“魅力永恒”可以说每个女人都想拥有它。”

李树亿一听这名字就觉得这东西不简单，一定是价值连城，问道：“听名字真的很不错，那一定很值钱的吧”

高莉道：“你这不是废话呀不值钱的东西能摆在博物馆里呀可以说它是无价之宝，不过听说有人曾经出好几亿买它。”

李树亿一听嘴巴大了起来说道：“好几亿这也太夸张了吧”

高莉说道：“这一点也不夸张，我告诉你，这好几亿不是人民币，而是美元。”

李树亿这下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些钱对李树亿来说好几辈子都花不完，说道：“就这么个破石头值好几亿美金，这也太不象话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的看看它。”

高莉笑着道：“那你就好好的开开眼见吧”

李树亿他们在江宁市博物馆门口下了车，李树亿付了钱。高莉拉着李树亿的手走进了博物馆。李树亿他们进了展览大厅，一眼就看到“魅力永恒”被密封在一个大玻璃匣子中，放置在最醒目的主展台上，光辉四射，夺人眼目。

李树亿也被这颗蓝钻石惊呆了，可以说在这个展览大厅里什么光芒都被它给掩饰下去了。尽管江宁市民风淳朴，治安良好，主展台旁仍站立着四名高大的警卫。李树亿也能理解这么值钱的东西，要是被人给偷了，谁也担当不起的。

高莉见李树亿呆了，拉了他一把笑着道：“怎么样大开眼见了吧”

李树亿忙点点头道：“太让我开眼见了，像我们这种乡下人没有特殊情况是一辈子都见不着这个东西的。”

高莉道：“走我们走进去看看。”

说完一把拉着李树亿往主展台上去。

李树亿跟高莉走进“魅力永恒”仔细的端详起来。李树亿的旁边出现一个老人住着手杖也在仔细的端详“魅力永恒”只见他忍不住伸出左手摸了一下玻璃匣子。

很快有一个站在周围的警卫人员看到了这一幕，赶紧走了过来礼貌地说道：“先生，请不要去触碰，谢谢”

那老人歉意地点点头说道：“对不起，这“魅力永恒”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他”

那警卫人员笑了笑道：“这“魅力永恒”谁都想要，但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我们只能观赏一下。”

那老人点了点头做出准备离去的样子，脚下却一滑，与此同时，手杖也落在了地上。

李树亿见到老人摔倒了赶紧要上去去扶她，而这时也有一名警卫弯腰去搀扶他，说时迟，那时快，那老人的脚尖突然碰了一下手杖柄上的按钮，只听“噗”的一声，一股白烟喷出，接着飞快地蔓延开来，展厅内顿时烟雾弥漫，惊呼声四起。

李树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愣，知道那个老人是珠宝大盗，只听到高莉的尖叫声，回过神来拉过高莉喊道：“莉莉，别叫了，我在这里。”

高莉连忙拉住李树亿的手道：“树亿，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突然一下子展厅内烟雾弥漫，什么都看不见”

李树亿道：“有人制造烟雾想要盗这“魅力永恒”可能就是刚才站在我们旁边的那个老人，我记得他摔倒的时候我去扶他，见他用脚尖碰了一下他的那个手柄，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此时的那个老人见时机成熟了，立刻用手上特制的戒指划开玻璃匣子。凭着“职业”的感觉，他摸到了“魅力永恒”把它紧紧地攥在手上，然后借着浓浓的烟雾，蹿出了展厅。

第八十八章　司空明月

就在老人即将跑上大街时，一名隐藏在暗处的警察突然向他开了一枪，子弹划伤了他的右腿。李树亿把高莉安置好后，对高莉说了让她待着这里，自己出去看看。高莉嘱咐他要小心点。

李树亿赶紧跑出博物馆，可以听到有枪声，看到那个老人脚崴了一下，但是老人顾不得疼痛，拖着伤腿，一路狂奔到凤凰山的山口。李树亿也跟着他一路狂奔那里。老人转过头来向后看，见李树亿一直跟着他，然后在抬头向天空看了看。

这时虽是中午，天空却荫沉得厉害，看样子今天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来临。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今天天气预报说了，今天可能会下雪。老人觉得眼下，要退回去是不可能了，李树亿一紧跟自己身后，肯定已将身后的所有道路都严密封锁了，可是要翻过这座山又非常困难。这该死的右腿，被子弹划了一下就有点不听使唤了，怎么办呢老人考虑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翻越可凤凰山。

这时，狂风四起，大雪铺天盖地落了下来。老人强打起精神，捡了一根树枝当拐杖，一瘸一拐地沿着崎岖陡峭的山道朝前走。路很窄，又很滑，老人很多时候不得不手脚并用，像山羊一样爬行。大风卷着雪花沿着山坡吹过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小道上的积雪已经有一英尺厚了。老人在大雪中艰难地爬行，双手交替着抓住裸露的岩石和树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他再也爬不动了。

李树亿就一直跟在后头，自己也爬的气喘吁吁的，觉得很怪，一个老头能有这番能耐，爬上山。李树亿见那老头已经没有力气再爬了，赶紧走到他的身前，喘着粗气道：“我说你一个老人，像一个年轻人一样爬行，我真是服了你了。”

老人拄着树枝喘着粗气，一区把坐在雪地上，脚疼的厉害，咬着牙道：“今天我认栽了，你把我抓走吧。”

李树亿一听，原来这老头把自己当成警察了，这样也好，难得能见到一个技术这么高的大盗，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于是说道：“我想这次你被抓要坐一辈子的牢，要知道这个“魅力永恒”值好几亿美金。”

老人道：“这个我了解，本来自己已经洗手不干了，但是要知道，“魅力永恒”对自己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有多少身怀绝技的同行，包括我自己的师傅做梦都想得到它。我记得师傅当初为盗“希望之星”曾经周游走五个国家，最后身中三枪，当场毙命。今天自己看到的这则展览广告，如同强有力的撬杠，撬开了自己的心理防线。所以想决定再干一次，最后一次可是天不遂人愿，还是被你们给抓了。”

李树亿问道：“我想你这身老人的打扮也是假的吧”

老人点点头道：“没错，自己曾经在国内做下很多珠宝盗窃大案，已经成为警方通缉的对象，我要是以真面目示人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李树亿心想：“听他说的这些，原来他也是一人物呀，一定有很多惊险刺激的事情。”

李树亿问道：“哦，那你说说你是哪位著名的大盗呀”

老人把自己嘴上的胡子拉了下来道：“我就是司空明月，我想你一定听说过吧”

李树亿笑着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司空明月差点一头扎进雪地里，他竟然不认识自己，这也太没面子了。司空明月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道：“好，不认识我，可以，那你知道北京四一三盗窃大案吗你知道是谁的做的案吗”

李树亿道：“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好像被盗了很名贵的皇冠”

司空明月这才露出了笑容道：“那件大案就是我做的，那个皇冠是欧洲一小国皇室的。”

李树亿恍然大悟道：“看来你真的挺有名的，那你后来怎么金盘洗手了呀”

司空明月完全忘了自己跟“警察”在交谈，好像跟一个人在炫耀自己的能耐。

司空明月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在一年前，我遇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事情。”

司空明月顿了顿继续说道：“一年前，我因为受人之托去一生物公司去偷一份文件，就在晚上潜入了那家公司，凭借着自己的技术，我很容易的进入了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室，就在办公桌上找寻那份文件，就在这时，我听到有声响在自己的附近，我很心惊，赶紧躲了起来。但是过了一会儿没有人出现。于是继续找寻，就在这时那个声响又出现了，我赶紧侧耳仔细听了起来，好像是从墙壁中发出来的。

我沿着墙壁一点点找寻声音的来源，就是书架的墙里发出来的声音。我赶紧在书架上摸索，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自己可以肯定这墙后面还有一个空间找寻了很久终于被自己找到打开书架的开关，就是一本放在书架上书，只要翻开那书，书架就向两边移动。

果然墙后面别有洞天，里面很暗，要下去好像有台阶，我慢慢地向里面走了下去，可以想象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室。那个声响又响了起来，好像是铁链的声音。沿着通道走，有点绕来绕去的感觉，慢慢地有亮光出现了。

因为这声响越来越靠近，所以我赶紧放慢脚步，沿着墙壁靠近。就在那个转角处，我慢慢地伸出头，让我看到了一幕终身难忘，只见有几个人被铁链锁着，眼睛放着绿光，正在撕咬一只死猪。他们满嘴都是血，就像野人一样。那些人根本没有意识，我当时吓得差点脚软了下来。一想到他们在撕咬，我就觉得恶心，再也呆不下去了，赶紧走了出去。

就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有人的声音，正朝这间办公室走了过来。这下不得了了，我四处查看，看到了窗户，赶紧走到窗户那里，是那种滑开式的窗户，我打开它，爬上窗户就要跳，就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那人好像看到了我喊道，什么人我赶紧跳下窗，来到外面，一路狂跑。这时，那人喊道：“快来人，有人闯入。”

这时，有很多人出现，追着我。还好最后被我逃出了那里。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始终有人在追杀我，后来知道，自己在跑的时候，被他们的摄像头给录下来了，被他们看到了我。

没办法我最后来到了江宁市，隐姓埋名定居下来。”

李树亿听了也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冷战道：“那些人还是人吗在撕咬死猪”

司空明月说完还心有余悸：“那些根本已经不是人了，一点人性都没有了，你说我们黄种人眼睛是绿色的吗”

李树亿摇头道：“那你说这些人是什么哦，对了，你去的是什么公司”

司空明月道：“一家生物公司。”

李树亿猜测道：“会不会那些人是那家生物公司的试验品”

第八十九章　达成交易

司空明月思索了一下道：“这个很难说，现在被你们抓了也好，省的他们再来追杀我。”

说完把双手向前一伸。

李树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司空明月见李树亿笑，问道：“你笑什么呀”

李树亿道：“你真的认为我是警察”

司空明月疑惑发的看着李树亿道：“难道你不是警察那你干嘛一路都追着我”

李树亿道：“呵呵，说实话，我真的不是警察，我只不过想看看这个盗走“魅力永恒”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刚才听了你的叙述，我大概了解了，你们的生活的确挺刺激的。”

司空明月这才放下心来，骂屋道：“你个小子，害的我以为下辈子就只能呆着监狱了。”

李树亿笑着道：“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待在监狱也好，可以躲避他们的追杀。”

司空明月道：“比起蹲监狱我宁愿被人追杀。”

李树亿问道：“为什么呢”

司空明月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了，我是一个需要刺激的人”李树亿道：“呵呵，原来是这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魅力永恒””

司空明月看了看李树亿，然后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那个“魅力永恒”道：“小子，只要你帮我躲过警察的追击，我就把这个“魅力永恒”送给你。”

李树亿惊讶道：“你说的是真的”

司空明月笑着道：“没错，你答应不”

李树亿摇摇头道：“我不要“魅力永恒””

司空明月好像听错了一样道：“你不答应要知道这个是每个人都要想的宝物，你竟然说不要”

李树亿笑着道：“你以为我傻子呀，现在这个东西就是烫手的山芋，我要是被人发现有这个，一定会被认为是盗走它的盗贼，那时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司空明月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答应”

李树亿笑着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你只要发誓，我需要的时候，你不能反悔，我就帮你。”

司空明月想了想，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司空明月对祖师爷发誓，当这位小兄弟需要的时候，我要是没有答应就让我不得好死。”

李树亿见他都把他的祖师爷都搬出来了，笑着道：“呵呵，看来你是一定会遵守这是誓言的，可否问一下你的祖师爷是哪位”

司空明月自豪道：“我的祖师爷就是江湖人称“偷王之王”的司空摘星，祖师爷出手从未落空，任何东西他都能够偷到，包括活生生的人，后来被人称为“盗仙””

李树亿再次惊讶起来，问道：“就是很多武侠小说里写的“空空门”专门搞盗窃的”

司空明月回答道：“没错，我们就是“空空门”的，我师傅是空空门的第二十九代掌门人，可惜他现在已经去世了，现在空空门已经乱的一团糟，哎~”李树亿道：“我靠，我怎么感觉在武侠世界里一样你不是在唬我吧”

司空明月骂道：“靠，小子我是看得起你，才把这些事告诉你的，你竟然认为我在唬你不信算了，现在我已经发过誓了，你赶紧帮我逃离这里。”

司空明月这下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还是流血，疼痛感再次袭上心头，哇哇的乱叫

李树亿摇了摇头，这个司空明月也算是一老小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今天救了他不知道是福是祸现在也由不得自己了，已经答应了人家。

李树亿一把扶起司空明月，司空明月叫嚷道：“喂，小子，我说你轻点，我很痛的。”

李树亿无语，扶着他走在雪地里，现在雪已经小了很多，不过这场雪还是把凤凰山披上了一层白色的衣服。

李树亿也知道不能按着原来上来的路走了，万一有警察在就不好了，所以选择了翻过凤凰山，在山的另一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