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过来,想把我和胖子从小火车上揪下来,可正在此时,随着一阵 摇晃,火车轰轰隆隆地开动了,车头逐渐加速,由慢转快,铁道两旁的树木纷纷后退,眼见看车站的老头再也追不上我们了,我和胖子立刻不再在乎被他发现会怎么 样了,嘻皮笑脸地同时摘下狗皮帽子,很有风度地对那老头做出挥动着帽子告别的动作,口中大喊着:别了,斯徒雷登
我们搭乘的这种小火车,运行速度根本不可能同正规火车相提并论,而且摇晃颠簸得非常剧烈,在车上只觉脚下无根,耳侧生风,被折腾得七荤八素,无 暇再去欣赏沿途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风光,裹紧了大衣和帽子,缩在木头下背风的地方,即使是这样,也好过走山路出山,那样的路程实在过于遥远。
一路辗转,绕了不少弯路,在此按下不表,单说我和胖子两个非止一日,终于踏上了克伦左旗的草原,如果把中国地图看成是一只公鸡的形状,这片大草原正好是处于公鸡的后
颈,是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一部分,属呼盟管辖,与兴安盟相临近,地域广阔,林区、牧区、农垦区皆有。
克伦左旗被几条上古河床遗留下的干枯河道隔断,交通不便,地广人稀,先到了外围的农垦区知青点打听到丁思甜落户的草场位置,然后搭了一辆顺路的 勒勒车进入草原,勒勒车是草原上特有的运输工具,桦、榆等杂木造的车轱辘很大,直径有一米多,赶车的牧民吆喝着勒勒勒勒来驱赶牲口。
这是我们头一次到蒙古大草原来,身临其境才发现与想象中的差距很大,所谓的草原,都是稀稀拉拉扎根在沙丘上,分布得很不平均,草全是一簇一簇 的,秋草正长,几乎每一簇都齐膝深,虽然近处看这些草是又稀又长,可纵目远眺,无边无际的草原则变成了黄绿色汪洋,无穷无尽地连绵不绝。
我们耳中听着蒙古族牧人苍凉的歌声,坐在车辕上的身体,随着车身颠簸起伏,秋天的草原寒气凛冽,浮云野草,冷风扑面,空中雁阵,哀鸣远去,据当 地牧民说,前几天草原上也开始飘雪了,不过雪没下起来,估计今年冬天会来得早,和山里一样都要提前着手,做应付冬荒的准备工作。
胖子没来过东北,觉得山里和草原上都这么早下雪很不可思议,叨咕着不知道为什么气候会反常冬天来得早,大概说明春天也不远了。我对胖子说:古人说胡地十月便飞雪,胡地是指塞外胡人的地盘,我看咱们算是进了胡地了
我们坐在勒勒车上闲聊几句这天高地远的景致,说着说着话题就转移到即将重逢的战友丁思甜身上,当年她扎着两个麻花辨,戴着军帽在火车上跳忠字 舞,并教旅客们唱革命歌曲的形象,曾一度让我和胖子惊为天人,觉得她长得实在太漂亮太有才华了,那时候大概已经有了点初恋的意识了,不过社会风气在那摆 着,当时也没直接说出来,或许也完全没有想到那一层,很久之后,随着岁月的流逝,才体会到可能是有这种意识了。
现在重逢在即,我觉得心跳都有点加速了,能不能让我们亲密战友之间的革命友谊再进一步呢那我就留在草原上不回大兴安岭了,我随即就跟胖子商量,想让他帮我问问丁思甜,在她心目中我的位置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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