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

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55部分阅读

便,是为地利;又得到月樱姊姊的信赖,这就是人和了。

近水楼台确实是好事,不过一夕之间整个心态完全转变,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太能调适。尽管一夜没睡,但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太阳,我依然觉得无比亢奋,就恨自己为什么不也带一个大墨镜,遮掩住满是不良欲望的眼睛。

由于天气很好,我们接获的命令是,月樱第一夫人表示想登山踏青,由我等随护。为了安全问题,自然不可能真的带月樱去登山,只能把人护送到城内的名胜景点,一处四季如春的陵地,为了纪念一位杰出魔导师而命名,机处丘。

景点虽然寻常,但月樱对于旧地重游的兴致却很高,虽然还是穿着平时的素裳,却刻意梳妆打扮过,当她出现在我们面前,令人慑魂荡魄的美丽,令附近的人全部为之失魂。

阳光似的粲然金发,简单地披垂着;紧身的绘凤短袄,大红色彩透出盛放的情怀,但外罩的白色春纱绸子窄袖衫,却带出了神秘和端庄的气质。

为了登山的行动便利,白绸子的薄衫确实很薄,虽不至于薄如蝉翼,但也是非常可观,同色坎肩上缀五彩的蚌片,光彩流转,华贵高雅,而她胸前挺秀的双峰,把从坎肩上垂下的金丝流苏挤向一旁垂挂,显得那令人目眩神摇的酥胸更是坚硬挺拔,诱人之极。

细小的鸾带,显出了罗裙中的柳腰儿,更是细得可怜,宛如风中的摆柳,不堪摧折。透过白纱的罗裙,玉腿弧线明朗而朦胧,令人捉摸不定,心火荡漾。偏生那双明眸中投射出来的清澈柔光、粉脸上亲和如春风般的微笑,令人心中升不起一丝的亵渎。

“欧伦先生、约翰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我们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她柔嫩的嗓音响起,我们才清醒过来,由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向她解释我们今天的行程。

“好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也不想给各位多添困扰,今天就又拜托各位了。”

月樱微笑着说道,向我们欠身一礼,之后却忽然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反常的疑惑,像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以她一向的慧心,加上对我的了解,是否看出什么不对了呢我一紧张,本来伸出去礼貌搀扶引路的右手,不觉用多了力道,碰到了她柔嫩的肌肤。

“啊”月樱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迅速把纤手抽了回去,望向我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难以解释的感觉。

我想,她和我都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有些东西要开始不同了。

第二章围裙俏婢

晴天登高,最是有益身心,然而随着情形的不同,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一种折磨。

我们护卫月樱姊姊出游,到了山道入口,她婉拒了像一般贵妇人那样,坐轿子上去的尊贵享受,坚持要亲力亲为,以一个无人能及的优雅姿态,轻轻提起长裙,快步奔上了阶梯。

在耀眼的阳光下,从后头凝望过去,摇摆飘扬的丝绸长裙末端,露出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因为不曾修练武术,腿部曲线没有以美腿为特色的羽族女性结实,但却是细致匀称,同样让人看得怦然心动。

上山的阶梯有部分路段很陡,我刻意走在月樱身后,落后个几步,透过雪白的长裙,看到她美好的香臀随步伐左右晃动,由下往上望去,裙摆末梢雪白粉嫩的小腿隐现,尽管没法多看到什么,但是配合着阳光来近距离透视,她裙内的亵裤好像是也白色的。

一路上尽是作这些猜想与窥看,凝视着月樱姊姊匀称光滑的玉腿,踩着阶梯往上走,步伐越快,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当长阶走到尽头,兴奋过度的我险些也流了鼻血。

在这座环境古雅,遍植长春花树的机处丘顶,有一座造型朴拙的六角形塔楼,共分六层。从第六层阁楼往下看,可以俯览大半个萨拉城的景色,是平日游人最喜欢驻足观景的所在。

月樱带着几名侍女,到第六层去乘凉赏景,我是在底下与侍卫群作一点交代,意外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自从月樱姊姊出嫁,冷翎兰就是阿里布达的第一美人,萨拉城里的男人嘴上不敢说,心里可是有无穷遐想。直到月樱姊姊这次回来,众人争睹月之天女的风采,这才压下了她的锋头,最近萨拉城里无数男性所讨论的热门话题,除了月樱夫人,就是即将远道而来的”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反而把已蝉连”最佳性幻想对像”七年之久的冷翎兰给遗忘了。

不过,最近几日却出了点变化,不知道是谁开始说起,一个新的梦幻丽人传说,开始在萨拉以野火之势传了开来。

据说有人看到,一名美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艳少女,在子夜时分,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裳裙,沐浴在月光之下,漫步在清寂的街头。每个看到她的男人,事后都魂牵梦萦,久久不愿醒来。

也就是因为每个人都看得痴了魂,所以没人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只是在隔天兴奋地把这个梦幻传说广为传播。

为什么忽然冒出一个绝色美人这少女出身何处住在哪里为什么萨拉没人能认得出她来为什么她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是否在寻找着什么人

种种猜测,令美丽传说添上一层神秘面纱,更加引人入胜,短短数日之内,萨拉城中的贵族子弟为之疯狂,聚会时所谈的话题,除了和平会谈的进展外,就是如何寻找这名失落的少女了。

这些绘声绘影,听来有点荒诞不实,不过就我听来,这女人实在好像是月樱姊姊。因为我们这群护卫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频繁见面,但每天第一眼见到她,却总是克制不住那种失魂落魄的惊艳感觉,如果说这女人就是月樱姊姊,这份传说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可是,月樱姊姊怎么会半夜跑出来闲逛不待我采取行动,好奇心无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经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樱姊姊的随身侍女都问过一遍,得到的答案是,每天第一夫人被护送回行馆后,就不曾再离开过。

若是她们说得没错,就不可能是月樱了。这样也合理,堂堂大国的总统夫人,三更半夜独自闲逛,成何体统当然,那天她傍晚跑来见我,是姊姊关心久别弟弟的表现,另当别论。

无论如何,这个梦幻美人,确实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等到手边的事情了结,我定要设法把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的恩物。

听侍卫们说这些东西,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务,我匆匆上到第六层塔楼,月樱就斜斜倚在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观,任清风吹拂她的金黄秀发,见到我来,微微报以一笑。

我走到她身边,尽量不让表情显出异状,很平常地与她交谈,和过去不同的是,我会在谈话间不经意地碰着月樱的指头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缘,很多时候是从搂搂抱抱、亲亲碰碰之间生出来的,肢体接触的机会多了,两个人就越来越熟,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因为幼时的情谊,月樱姊姊对我完全没戒心,对于我们略嫌频繁的碰触,似乎只把这当作是顽童的淘气,全然没放在心上,就连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纤手,又故意闹着不肯放开,她都只是稍露诧异表情,跟着微微一笑,便不做理会,哪想得到身旁的这个男人包藏祸心

要进行这种偷香窃玉的大计,旁边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干扰,否则被揭穿我意图勾引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本就打算过河拆桥的国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头。

那些受过武术训练,奉命伺候月樱的随身侍女,被派在五楼休息,暂时放下保护第一夫人的职责。这固然是月樱的体贴,但随着重遇后对她了解日深,我却有着另一种感觉。

月樱的个性虽然随和温柔,但其实却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不适应热闹气氛的女人。她对待自己的侍女虽好,却不曾像一般豪门贵妇那样,有自己的心腹仆妇或巧婢。

回想到十二年前,除了两个姊妹,我从没听她提过和什么人特别熟稔;想来嫁到金雀花联邦之后,就算是连续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只怕也未曾对这些贴身侍女说过心底话吧这样的个性,又遇到这样的婚姻,这些年来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为什么月樱姊姊还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点不愉快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呢

心里一时间分了神,月樱说的话就没有听清楚,被她以莞尔的眼神,轻轻瞥了一下。

“对不起,姊姊,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问你,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出嫁之后,你会帮我看一看当初留在宫里的那些花草,谁知道我回来后一问,才知道你很久没有出入皇宫了。”

“我老爸到了边境去,姊姊你又嫁了,两个能带我入皇宫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争气,只混了个御林军的小兵当,最近才升上来,哪有资格进皇宫啊姊姊你难道不知道吗宫里头那么多贵人,看我顺眼的可没有几个啊。”

听我好像抱怨似的说了一通,月樱秀眉微蹙,轻声叹道:“是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兰兰交情很好的,两个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一走,一切都变了样呢”

尽管我极力告诉自己,这些话是幻觉,但我还是被吓到了。月樱姊姊口中的兰兰,再怎么想都只有一个人,虽说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随着月樱姊姊出嫁,当年相处的印象在脑里只留下模糊记忆,不过,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我与冷翎兰那个臭表子当初曾经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长这么大,倒是很难得遇到这么荒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诉冷翎兰,她过去曾不幸地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故交,只怕那人会立刻被她的豪刀斩为两段

因为这段话太过震撼,我正要问问这算哪门子玩笑,却不巧瞥见一幕更具震撼性的场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虽然我们站在塔顶,风吹不停,但还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当月樱伸手煽风,闭目享受那一阵清凉,我却由她松阔的领口,窥见她袍服内浅黄色的胸兜,正紧紧縳着两团饱满的雪腻。

从这角度,虽然看不见嫩红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浑圆线条,已经使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着浅黄色的胸兜细肩带,脑里反覆想像,当我解开这两条细肩带,会见到怎样的动人景致

“那个小弟你”

回过神来,月樱的面上出现一抹绯红,显是察觉了我的不妥,但随即化成一种似笑非笑的奇异神情,有着少女的含蓄,却又兼具妇人的大胆,构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樱姊姊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我那天在伯爵府门口,她被我意外强吻了一记,却没有什么大反应,换作是其它女子,在惊愣过后一定会尖叫,纯情些的还会痛哭失声,但月樱就像个原谅作错事弟弟的姊姊,除了微笑,她没有任何责怪我的意思。

这样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显得不妙。目前我所要作的,是让月樱正视到,我是个足以让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个整日要仰赖她照顾的小弟弟,如若她的印象不改,我的计划就会遇到瓶颈。

这天的出击算不上成功,不过至少还是个满意的开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时间,那倒不妨慢慢来,我会很享受与月樱相处的时光,无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时间,正自彷徨无计,茅延安偷偷找我说话。

“贤侄,这样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对女人挺有办法,把雪丫头和那个精灵女娃哄得服服贴贴,还以为你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泡妞的情圣,怎么这次进展这么慢啊”

“泡妞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不为了这种问题困扰的”

“何解”

我把手一摊,道:“一群有钱、有势、有权,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上女人还用得着泡吗如果你家隔壁就是卖奶的,每天还要自己养牛挤奶的人,会被人笑的。”

这就是无奈的事实,我本身确实常常混迹风月场所,一起厮混的朋友里,号称上过千个不同女人的千人斩大有人在。不过上的女人多,并不代表泡妞技术了得,只要背后有靠山,犯法不会被论罪,加上x欲旺盛,满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采

所以,当把情形回归男女正常交往,我就觉得手足无措,因为过去和女性相处,实在没有什么正常经验,接触的不是臭婊,就是被摧残成臭婊的女人。与阿雪、织芝的关系虽然好了些,但也与正常沾不上边。

“嗯,说得倒也有理,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叔是站在你这边的,把这东西拿去,绝对能让你旗开得胜。”

不由分说,茅延安塞了一罐东西在我手里,让我一看立刻傻眼。

“大叔,你又偷拿我炼好的蝽药这些东西是要拿出去卖的,你随便拿也不说一声,那我等等,你给我蝽药作什么”

“喝汤啊,哪个男人喝汤不加料的你不下药,怎么喝得到月樱汤”端视我的难看表情,茅延安奇道:“不喜欢这样那换个方法也行,明天我们找个暗巷,把月樱夫人带过去,你摸黑一棒子打晕她,脱了裤子就上,大叔我帮你按住她双手或双脚呃,不喜欢也不用打人啊”

经由暴力,我让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必须改采别策。月樱姊姊始终是我最憧憬的女性,虽然我试图突破这样的关系,却不希望使用黑暗的手段,玷污这位住在我心中圣堂的女性。

虽然茅延安那种常常在街上猎艳、搞一夜情的交往方式,也称不上正常,但在一般性的男女应对上,他确实比我有经验得多,当大家正经下来,他提出了肯切的意见。

“泡妞不是当小丑,光是亲密、信任是不行的,你必须要展现英武的男子形象,让月樱汤明白你是一根够硬够强的好汤匙,而不是一根软趴趴的废柴啊。”

茅延安的表现形式有点怪异,不过稍加翻译,基本用意和我的想法一样。

“放眼整个大地的人类,要找个比百里雄狮更强更霸、更英雄气概的猛男,一般情形下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知自爱,没事胡乱搞基,搞到老婆欲焚如饥,便宜了你这只好色的小公鸡。”

连串讽刺,不但骂人不带脏字,而且还押韵,倒也算是这不良中年的本事。最后我依着他的建议,一面积极参与诸国的会谈,一面与月樱聊些在外旅行的见闻。

依照我的阶级与地位,和平会谈我根本插不上话,但在讨论对付黑龙会的时候,身为敌情顾问的我,就有一定的份量。当我适时地说些巧妙设计的话,就可以隐约影响在座各国重臣的观念与决策。

为了要能够在会场上逞能,我暗中也花了许多功夫。透过福伯与军部的关系,我弄来了大批机密军事资料,又找来茅延安,藉由他的旅行阅历,丰富我对与会诸国的认识,这才能一一说出黑龙会的壮大,会如何对各国产生危害,举证历历,令得该国代表点头称是。

很多时候,连我也知道,我为了故意栽赃黑龙会,所高声倡言的兵法战术,破绽明显到近乎荒谬,还有几次给盟国的武将耻笑其非,但我毕竟有过实质的辉煌战绩,阿胡拉玛之战、马丁列斯要塞之役,在不知内情的别国看来,只觉得我用兵神妙莫测,无可捉摸,更在乃父之上,所以明明已经在斥责我的误谬,但给我几声不屑的哈哈大笑,再强词夺理一番,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昏了头脑,不敢坚持自己的主张。

强词夺理的人,未必就有什么真道理,不过在办公桌上,往往是谁的声音大谁赢,当每位与会者都存在私欲,又怎会看得到事实真相了最后形成的结果,就变成高唱主战论的我,备受诸国瞩目,地位水涨船高,不但比采保守态度的冷翎兰更显眼,就连月樱姊姊都对我说,我越来越有大人物的气派了。

至于与月樱姊姊的会面,我更是把握每一分时光,除了谈论旅游见闻,字句间透露着雄心壮志,更聊起一些艺术、诗词、歌谣的话题,月樱姊姊是个对奢华事物感觉淡薄的女人,但与文艺相关的谈话,却能适时引起她的兴趣。

我甚至感到讶异,因为话题打开后,一向恬静而平和的月樱姊姊,居然那么兴致勃勃,主动和我聊着现正上演于金雀花露天剧院的戏曲,表情是那么地专注与热切,甚至散发着活跃的光彩。

月樱姊姊,让我逐渐发现了她的不同面貌;同样的,在她眼中,我的形象也是不住起变化,这些可以从我与她肢体相触时,她眼中的坦然不再,由越来越明显的羞涩、迷惘,还有一丝掩不住的惊悸,得到证明。

这方面的进展令人满意,不过除此之外,繁杂的公务仍让我伤透脑筋。每天要忙的事情像山一样多,直到我把这些麻烦事情全都摆平,这才可以拖着疲惫身躯,回到了好不容易才能回到的侯爵府。

回到侯爵府,除了休息,也想找人说说话。要说话,难道会去找福伯吗当然是要找阿雪了。

这几天忙里忙外,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处理保安工作、挑动各国对黑龙会的敌意,还要忙着泡妞,一件事情接着一件,难得才解决公务,才到家门口就被国王陛下的密使架走,追问办事进度,回家睡上两三个时辰,马上又要工作。

连续操劳,别说没时间调戏阿雪,就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想想真是亏待自己,才一踏进爵府,就摩拳擦掌,准备要好好放松一下。

已经不是魔法课的时间,但在阿雪的房间里,却找不到她,我感到纳闷,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这几天缠着福伯问东问西,知道我今天会提早回来后,向府里借了厨房,跑到里头弄东西去了。

我哈哈一笑,因为进到厨房的阿雪一定会很失望。法雷尔家虽然有爵位,但却不比一般的贵族豪门,生活阔绰,仆役成群,养了大批的厨子和仆佣,自从变态老爸当家,爵府经济窘迫,家道中落,我们遣散了所有仆役,最糟糕的时候,只剩下福伯和几个老仆、园丁。

之所以留下园丁,不是为了修剪花草,反正也没人有兴致欣赏,荒破爵府内干脆弄得草木丛生,敌人来了也多地方躲,这几个园丁存在的意义,是负责再三重修已经不堪使用的老朽门窗、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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