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

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33部分阅读

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神经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厉害,少女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我姊姊、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方师兄,他一定会一剑斩了你这滛贼”

“羽霓要杀我嘿,是为了我上过她妹妹,还是为了我抢了她情人啊我告诉你,脑子清醒一点吧。如果羽二捕头就这么死在南蛮,慈航静殿不知道会不会追究就算会,也只是会找熊族算帐。我知道你这傻妞视死如归,但你既然在这里偷窥了几日,应该也心里有数,如果你放声大叫,引来熊人,以我和他们的关系,大不了立刻投诚,绑了你出去,他们不会对我不利。”我道:“至于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机会和卡翠娜关在一起,让整个熊族都来上你一遍,然后再拿你去当礼物,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南蛮兽族哪个不想干你一次等到全南蛮的兽人都操过你这小捕头,你说慈航静殿还肯不肯认你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语,整个静了下来。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击中她心内痛处,别说这些威胁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传出去,慈航静殿固然要杀我,但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当这丑事传遍大地,所有人都会瞧她们不起,霓虹两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头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这里有一点干粮,你将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头饿死在这箱子里,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我拿着干粮,送到羽虹嘴边。她先是不动,却忽然张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亏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绕即回,在她晃动弹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将箱子关上锁好,在少女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中,我念动召唤咒文,又从通气口送了五六条滛虫进箱子,一切就绪后,这才对着箱子冷笑道:“臭表子,你有本事不吃饭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关两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说得火大,我一脚就踢在箱子上,让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滚,连带着里头重新陷身于欲火炼狱的羽虹,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回响在营帐内

驯服一匹悍马,要一定的时间,急躁不来。当然在调教上也是一样,太过急躁只会坏事。

我为了兽王拳的内劲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阵营中,就得藉着频繁交合来补充能量。

有羽虹这个女俘虏,并没有让我得到满足,相反地,为了调教,我不能让她享有高嘲,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时,就冲出帐篷,像是要爆炸一样,匆匆找了一个羽族女战士,痛快地j滛一番。

调教工作照计划进行,本来目的仅是单纯报复的我,在进行调教的过程中,开始爱上这种将对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满足感。与单纯的性茭比起来,我这两天虽然没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帐篷里,都会待在铜箱旁,听着里头的摇晃、碰撞、喘息,还有母兽般的闷吼声。

最有趣的声音,莫过于喘息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峰时,忽然从中折断的寂静,之后就会隐约响起一种苦闷的痛哼声。

我还记得以前在学院上课,一名女讲师询问狂牛病的病因时,阿巫的绝妙回答:“一头乳牛每天要被挤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换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两刻钟,却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会不会发疯”

当时这回答让女讲师满面绯红地跑出教室,一众贵族子弟则是疯狂叫好,而现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这样。

两天了,不饮不食,尽管像她这样修为的武者,可以支撑上两天无水,但是体力应该也所剩无几。我不相信这两天来她能真正地饱睡一觉,无时不在焚烧的欲焰,将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与滛蜜,我甚至有种幻觉,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这小妮子连血都给烤干了,开箱后只见到一具干尸。

但是羽虹还没有被击倒。这小妮子有着超乎我预估之外的坚毅心志,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听见她屈服于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娇美呻吟。

增强感度是极佳的调教法,但是这妮子如此硬气,只怕我怎么暴力威胁,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蔚或是帮我kou交。少了这些手段,调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须再想些方法,去摧毁她的心防。

幸好,时间对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凯瓦歌楼城后的第五天,拜火教总坛派来了急使,传达了万兽尊者的震怒,为着在攻破楼城后,却让近四成的羽族女战士逃脱,痛斥四大兽族的领袖人物,并且传令在找到敌人之前,不许回去。

兽人们闻讯后自是掀起马蚤动,但是他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丝毫不敢违背命令。白澜熊和虎、豹两族的首脑,看起来似乎愤愤不平,但我却知道他们暗爽在心里,得到了继续在这里与蛇族对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帐篷外的树下吹着晚风,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行动,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觉有些困顿,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去休息,一个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扰的事,我帮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何时身边来了一个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还是一个羽族的小丫头。在楼城被破时,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战士,也俘虏到一批羽族幼童,小从三岁,大到十岁,通通都被隔离起来,关在一所木屋里。重视武者荣誉的兽人不杀稚女,但也没兴趣养她们,现在姑且关起来,预备到时候找奴隶商人卖个好价钱。这女孩大概就是从里头偷跑出来的吧这些笨头笨脑的兽人真没用,连个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扰什么,用我吧,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喔。”

怪异的话语,我心中一奇,仔细朝这小女孩打量一眼,却像触及雷电般看得痴了。

她大概六七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尘泥的小脸笑嘻嘻地,看不出半点陷身敌阵的忧惧。皎洁月光下,只见她金色发丝,碧绿眼眸,弯弯的眉,小小的唇,如画如诗,银铃似的悦耳笑声,像是个偷偷跑到凡间来的小天使。

虽然年纪幼小,却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肯定是个比霓虹 更出色的美人儿。我不是那种对幼童感兴趣的变态狂,但这时仿似着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后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兴喔。”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说着,却忽然诡秘一笑,大有邪气,跟着,她的小指从额头往下拉,仿佛拉开一条无形的拉炼,“哗”的一下,本来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见,变成一个火辣性感的少女娇躯我很熟悉、却并不想看到的一个。

“帅哥哥,几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换上一袭低胸的连身套裙,连带手腕上的一双手套,都是血红色的皮革,菲妮克丝的新扮相散发着森森邪异之美,特别是由高开叉长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让我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心头火热起来。

“你为什么会来我并没有要找你许愿啊”

“我也并不一定是许愿的时候才会出现啊,我们这些跑业务的,要时时关心客户状态,更何况是你召唤我来的。”菲妮克丝娇笑着,老实不客气地坐上我大腿,两手勾住我颈子,丰润红唇在耳边吹起如兰香气。

我没有否认。之前确实动过念头,要向这善于诱导人心堕落的恶魔,请教一下调教之法,但是考虑到她过去为我造成的麻烦,实在是想想也脚软,怎知道我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来了。

“告诉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么模样”

“嗯有没有办法,把这倔强丫头弄成一条小母狗啊”一半以上,我是当笑话说的,但是菲妮克丝却自信满满地一笑,表示轻而易举。

“霓虹姊妹的心志坚强,又是视死如归,肉体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这些精神高洁的侠女,最重视自己的名誉和贞节,如果用羞辱的方法着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达到目的”菲妮克丝在我耳边悄声细语,所说的几个方案,听得我欲火如炽,忍不住在她圆翘美臀上重重拍了几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但是她给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坏事,恶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澜呢

我虽有疑虑,但却不在意。不管怎样,被我用这些方法泡制,倒霉的只是羽虹那个鸟女人,我大可高枕无忧,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尝人事的少女,午夜梦回,也可能作着被人粗暴j滛,或着舔舐jg液的春梦。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潜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时候,连她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当你能把握到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们最敏感的一面,将深藏的情欲释放。”末了,菲妮克丝以这样的一段话,作为授课终结,而在她消失前,我开口向她调笑。

“说得那么动听,那我问你,如果我要调教你,该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还是开发你的肉体情欲”

菲妮克丝嫣然一笑,或许是这千变女郎的演技实在太过逼真,当她这么抿唇绽放笑靥时,我居然感到一种不应该在恶魔身上发生的清艳气质:“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调教我,当然是用纯纯的真爱啊”

得到了一个别出心裁的答案,我蓦地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但见晨光从树梢洒下,鸟鸣啾啾,露水湿衣,竟然在树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丝的礼物,代表这一梦的真实性,但想到她临去前的那个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第三章耻虐折磨

“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伙烧酒饮一杯呼干啦呼干啦”

换作是半个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将坐在熊人营地里,和旁边的熊人勾肩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

“为什么是南蛮”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

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看着他们一个个咧嘴大笑的熊头,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场来说,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止,撇开一些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见的。

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也许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好感,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卡翠娜的一番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升,我一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我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

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的纯朴。虽然个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

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成禁忌,不会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头健谈的熊。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这种人忽然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

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权力转交给长子后退位,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兽人就永远都只能偏安南蛮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种族看不起。我自小就爱看人类的书,对人类的知识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该这样说,不过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你在外头的时间长,人类世界的风流文采一定见识了不少”

白澜熊一面喝茶,一面这样说着。听起来或许不错,但只要想像一头穿着战甲的白熊,手里捧着一个写着“诚”字的陶杯,一手托着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闭着眼睛,很舒服似的呼着热气,就不难想像我拚命忍笑的辛苦。

有时候喝酒喝醉,白澜熊甚至还说出一些难以想像会在兽人世界听到的话。

“我看过人类的书,里面说像我们这样的原始部落,通常都会形成母性统治的体制,然后随着社会进步,慢慢再转为父权至上的体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们打倒羽族,夺回我们的统治权,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头喝得烂醉的白熊却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我啊每次说这些,都没有人听得懂父亲和长老们都说我胡思乱想,不是一个勇猛族长该有的榜样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我就尽说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呢”

每次听到这些,我就为这头白熊感到无奈。就好像把一个人的灵魂,囚锁在野兽的身体里,同伴们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这样子的无奈,旁人又怎么会理解了

这么说来,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个人。以一个人类,扮作兽人,却反而觉得更加自在,难道在我人类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的心不成

撇开他的一些好色脸孔不谈,假如换一个时空背景,这家伙或许会和方青书结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读书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两个根本是同一类的灵魂。

说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两边都是可以好好谈的人,却为着彼此立场,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决,是否在每个生物体内,都有着他们所不能控制、无法理解的兽性了

我解释不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会忽然想念起那个总能说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学的潇洒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关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开了铜箱,把已经昏迷在里头的羽虹放了出来。

在开箱子的瞬间,那股气味真是让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测的一样,即使不吃不喝,却仍然不可能不排泄,这妮子虽然倔强,但是连续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时,紧绷的肉体再也支持不住,释放出早该出来的东西;再加上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滛蜜,整个铜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积了半指高的湿滑粘液。

这些由滛虫分泌的粘液,除了润滑之外,更有着催发情欲的效果。这几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肤上,由毛孔所吸收入体,顺着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内服滛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体质。

我把羽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拂去仍沾在她肌肤上的粉红滛虫,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洁。精疲力尽的少女,肌肤呈现一种没血色的苍白,娇躯不停地颤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过她幼滑的乳尖与大腿,她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间歇地发出一两下哼声。

在擦到她后肩那块巴掌大的暗红胎记时,我特意看了一下,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不知道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胎记

而赶在她醒来之前,有两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个小磁瓶、一个小药盒,将瓶口在羽虹白晰的一双手腕与脚踝上轻轻一点,只见青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肌肤上,却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图腾。

这是相当高级的“虫体”,不同于被种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级品,高级虫体对宿主的负荷小得多,却也更难被驱出,一但深入肢体,不但会箝制宿主的气脉运行,还会连带使得四肢无力,比什么铁链手铐都要管用。菲妮克丝甚至敢拿我们的契约打赌,除非有第六级修为的高手帮忙驱出,不然没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这虫体。

种了虫体,我就不怕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伤就要处理,不然再给我搁回箱里,说不定就发炎溃烂起来,反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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