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

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11部分阅读

见你妈妈在这里见就好了,干什么要自杀啊”

“你别管我放开我呜妈妈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一个人活着干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时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份了,你长得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别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没再梳洗过,身上穿着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直过腰际,露出内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剥皮后鲜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欲火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

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肉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茎插进去。

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别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jian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jian我哎”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岤。

嘿gui头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织芝双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没关系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像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嘲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足够润滑,才刚刚愈合的娇嫩膣肉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呐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干这种干干的逼岤,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she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秋千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织芝疼得脸色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没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没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j滛的冲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别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没有再大哭大闹。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扯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ru房。

“不要、不要会被妈妈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拚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妈妈知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要让你向妈妈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妈妈、妈妈”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就和尽力抽锸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妈妈,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妈妈,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在催促着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感受到了性茭的快感,嫩岤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线中,染成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肉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肉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rou棒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嗳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滛靡声,我开始猛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秘岤,而我的肉茎被无数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仿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欲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击,rou棒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滚烫的jg液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捰体。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肉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chu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覆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犦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jian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j,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妈妈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妈妈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身体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妈妈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人性丑陋、自私、肉欲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没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学院后才开始。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6公法,奴隶没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妈妈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妈妈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仆,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奴。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像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复往昔丽色,所以主人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这是大6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份。

“虽然妈妈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ru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欲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头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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