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

腹黑嫡女第148部分阅读

看出来,庞锐与邱季璇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庞锐你是她什么人你是不是知道她为何要害柔怀王只要你告诉我原因,我令狐鸿熹不追究你们之间任何事”

令狐鸿熹是过来人,邱季璇看向庞锐的眼神是隐藏不住的复杂情愫。这二人又是相近的年纪,庞锐偏偏这时候过来,不是为了邱季璇,又能为谁

“侯爷,我与邱季璇的确相识一场。只不过,我师傅曾是她父亲,仅此而已。 我与她,曾是儿时玩伴,却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庞锐如是说。

他不会让令狐鸿熹误会这一点。

邱季璇看向庞锐的眼神却是一瞬目赤欲裂,狰狞扭曲。

“对都是我一厢情愿是我fnj是我瞎了眼,偏偏就走不出你的迷魂阵但你今天不还是要来就我吗你忍心看我死在你面前吗”

邱季璇的话更加让令狐鸿熹认定了,她对庞锐不同寻常的感情。

“邱季璇我尊敬师傅,才会纵容你,才会来看你我只要你一句话是谁指使你对林冬曜下手”

庞锐执意如此问,是想替令狐侯府洗脱嫌疑不能因为邱季璇而断送了整个令狐侯府

邱季璇凄然一笑,发狠咬牙道,

“说到底啊,你还是不想因为我而连累令狐侯府你这不都是为了令狐满月吗你宁可暴露跟我早就认识的秘密,也要帮令狐侯府开脱庞锐你还说你不喜欢令狐满月你还敢说吗”

“令狐满月与我是普通知己朋友。她也曾帮过我,所谓朋友有难,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庞锐语出平静,可眼神却是不经意的闪烁了几下,泄露了他心底埋藏许久的秘密。

但他性子就是如此,即便是摆在面前确凿万千的证据,只要是他庞锐不想承认的,谁也撬不开他嘴巴。

但如果是令狐满月想知道的,不论结果对他多么不利,他都会义无返顾的告诉她

561 对你,永远也狠不下心来

邱季璇很明白,自己这一次是死路一条。

她已没有回头路,更加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她看着庞锐,他眼底也有波动和挣扎,却不是因情感而起。

“来人将犯妇令狐邱氏和令狐鸿熹一并拿下,稍后发落。立刻查封令狐侯府,不得延误”

林简沉沉发声。

一切,似乎早早就预备好了似的。

天色阴霾,黄沙满天。

暗沉之中,看不清林简此刻面容。只那双眸子。阴云密布,不再清明。

随着吱嘎一声,房门开启,一抹银白蓦然刺痛了众人眼眸。

林简也希望是自己眼花,为何会看到走出来的令狐满月两鬓发间有一抹银白的痕迹

是他的幻觉,还是她

“皇上,放了我的家人吧。至于邱季璇,她罪该万死,但在查出谁是幕后真凶之前,我要留着她的性命。皇上应该很清楚,此事跟家父无关,完全是邱季璇一人所为。满月已经失去了夫君,不想再失去父亲亲人。

皇上,满月还不曾开口求过任何人,但皇上对满月有恩,满月为难,却也要开这个口。请皇上成全满月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沙哑的声音卷在黄沙狂风之中,比此刻暗沉的天色还要阴霾心头。

满月缓缓跪下,跪在满地黄沙飞扬之中,眸子垂下,泪却倔强的不肯落下。只是发间那一抹银白色的发丝,此刻却更加醒目刺眼。

令狐鸿熹想要上前扶起她,身子却踉跄了一步,险些栽倒。

他为何就不能看出邱季璇意图谋害林冬曜呢

但现在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林简此刻,一如前一天那般安静却又落寞。

林冬曜死了,令狐满月跪下来求他,却是以一种万念俱灰的态度面对他。现在的她,要的似乎只是家人安康,别无所求。

“皇上”张秀惠轻声提醒林简。

令狐满月四个字在林简心目中地位如何,张秀惠自然清楚明白,但是这一次,张秀惠也不能确定,邱季璇的事情跟林简有关。

“你们都退下,朕单独有话对她说。”

林简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他跟令狐满月之间,纠缠牵扯了这么久,无论如何他就是放不下,越是表面上看似放弃了,实则,心底的压力越大。

触底反弹,直面的时候更加撕心裂肺。

“皇上,不必了。皇上应该清楚,满月除了求您这一次,也没有其他话要跟皇上说。皇上成全满月这一次,满月感激不尽。”

满月不起身,说出口的话却令林简颜面扫地。

“好说得好既然你没话跟朕说,那朕又何必要在这里看你令狐满月的脸色你愿意跪,就继续跪着朕还不想见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

林简一甩袖子,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上前一大步。

嘴上说着要走,可心里如何想着,行动代表了一切。

张秀惠垂下眸子,沉默不语。

满月跪着,林简站在她面前三步的距离。任由黄沙卷起,尘土飞扬,寒风萧瑟,凉彻心扉。

满月坚持,林简就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林简不动,谁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场面僵持的令人揪心。

“你打断跪到天亮打算跪到朕开口承认什么吗在你令狐满月眼里,这次的事情跟朕有关,是不是”

终究还是林简先开口,他拗不过她,亦放心不下她。

“我只看证据,夫君是我的夫君,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失去一切的人。我要为他查清真相在此之前,我不会针对皇上。”

“他为你付出的比得上朕吗”

林简也不顾其他人都在场,一开口,声音凌厉之中却是从未有过的落寞心酸。

满月摇摇头。

“你知道就好”

林简自嘲的笑笑。

“朕知道,不答应你,你会一直跪着。你也知道,朕舍不得,也见不得你这样。你还记得吧,很早的时候,朕还是太子,就曾说过,你令狐满月在朕这里,想做任何事,想说任何话,都可以。就算是天塌了,朕给你撑着。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唯独对你,朕永远永远也狠不下心来。”

林简再次向前走了一步。

他为她挡下迎面而来的飞尘黄沙。

她始终忍着泪,不哭,也不闹。

仿佛出事的人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从林简踏出这一步开始,张秀惠的心再次跌到了谷底。说不出是麻木还是释然,就仿佛是从这一刻开始,她上一世亏欠这一世苦苦追逐的林简,与她再无任何关系了。

林简背对着众人,俯身,出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满月。

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她发间那一抹银白色犹如从天而降。

他抬手想要触摸那一缕白发,却被她侧头躲开。

“满月谢皇上。”

无需他开口确认什么,满月已经知道他的答案。

她转身往回走,背影坚强。

这一刻,林简有一种要与她永别的可怕预感。

“令狐满月朕命令你”

后面的话,被风卷落入腹中,苦涩难言。

君临天下又如何在感情上同样可怜的连市井百姓都不如。

房门在他面前缓缓关闭,黄沙迷了眼,犹如遮天蔽日一般,模糊一片。

万景次年,柔怀王病逝。追封曜王双王封号。

万景三年,张秀惠生下皇次子,取名林清。

万景三年,冬,皇后赫尔若病逝,生前膝下无子。宫中传言,皇后身患隐疾,不能生育,故郁郁而终。

赫尔若病逝第二月,西域王悲愤难平,即联合北辽意欲攻打京都,一时之间,天朝京都外狼烟四起,战火连天,常年不息。

万景四年,冬,赫尔若病逝一年之后,林简立张秀惠为皇后,同年年底,东洛进献白美人甚得林简欢心,晋封白贵妃。

万景四年,冬,春节刚过

京郊别院

“娘亲娘亲你看爹爹又不听话了,说好了今儿一早就起床陪我的,可爹爹还在睡着。娘,你去说说爹爹啦。”稚嫩好听的童音自身后传来,一抹清幽蓝衣的身影蓦然转身,眉目之间清秀灵动仍在,却多了醇熟优雅的韵味,尤其是在面对女童撒娇时的柔暖爱意,更添浓浓温情。

“你爹爹不听话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都三年多了,我的淇源都快三岁了,他还是每天睡着。真应该打他屁股把他打醒。”

一身湖水蓝长裙的满月自花丛中走出,一边说着,一边伸开手臂将眉目清秀英挺的女娃抱在怀里,眉眼之间尽是慈祥宠爱。

“娘,魏叔叔说爹地那是生病了。病人很可怜的,淇源咳嗽的时候娘亲都抱着淇源坐了一晚上也不睡,娘亲都没说淇源呢”

女娃娃忽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黏腻的将面颊在满月身前磨蹭着,像极了林冬曜的精致五官让满月微微恍惚。

“淇源是淇源,你爹地是你爹地。总之他睡了这么久,就是该打不过看在淇源这么乖的份上,娘亲勉强可以原谅他这一次。要是明天他还不醒来的话,娘亲真要打他咯”

满月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淇源穿过花丛朝卧房走去。

一路走来,嫩芽绽放在枝头,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算算时辰,已是过了三年半光景。

林冬曜当天并没有死,将林简关在房外之后,她跟魏枫就带着只剩下一口气的林冬曜从丞相府的密道离开了。

虽然未见着林冬曜的尸体,但林简也应该明白,自古以来,在乌金匕首之下,尚无生还者。

林冬曜却是命不该绝,之前魏枫对他用药过猛,却是与乌金匕首的寒毒性质相冲,勉强保住了他的性命,却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没醒过来。

满月一直埋怨他,从受伤到昏迷一直没跟她说过哪怕一个字。

到他们的女儿出生,到女儿现在快三岁了,他也没有醒来。

淇源从会说话开始就知道爹爹生病睡着,不能说话,不能陪她玩耍,家中里里外外都是娘亲一个人打理着,虽然也有隐秀姑姑和铁英姑姑陪着她,可她却终究是好奇爹爹何时能醒来

每当淇源不听话的时候,满月就会告诉她,等她爹爹醒了,会将她不乖的事情告诉爹爹,这一招很奏效,淇源自尊心很强,自然不想在爹爹那里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所以每每都乖乖吃饭睡觉。

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满月最好的恩赐。

是她和林冬曜生命的延续。

抱着淇源回了房间,淇源立刻从她怀里跳下来,蹦跳着跑到床边,短短的胳膊支撑着大脑袋,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男人。

“爹爹,娘亲说你昨天托梦给她,你今天会醒。你怎么又说话不算话了哼爹爹是个大骗子”

淇源刚刚还不许满月打林冬曜屁股,可是在见了他之后,还是不满的使起了小性子。

淇源是敏感且聪颖的性子,嘴上不说,心里头却始终不解,为何她的爹爹生病到都不能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为何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离开过这个别院。

562 等他

雕花大床上,曾经熟悉的面容的苍白憔悴,双眸紧闭,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与这个世界的关联。

如此对望,满月过了三年六个月。

淇源小小的身子赖在床边不走,肉呼呼的小手抬起来,调皮的在林冬曜鼻梁上画着圈圈,一边画着一边撅起嘴巴不满的嘟囔着,

“爹爹是大赖皮,爹爹不守信用。等爹爹醒了淇源打爹爹屁股。狠狠地打。”淇源也委屈,为什么从来只有她跟爹爹说话,爹爹却不理她。

此情此景,从这一年来,淇源开始学着说话,满月每天都能看到。

满月走过去,静静坐在床边。执起他的手握在手心。

“林冬曜,魏枫说你这几天身体不太好,可能是季节交替的原因,也可能是你的身体真的到了支撑不住的时候了。东曜,虽然你不能开口说话,但也陪了我和淇源三年。三年前,我生淇源的时候那么危险,连魏枫都说我是一只脚迈进了棺材,可我终究还是挺过来了。你也是,不能放弃了我和淇源。

淇源很乖很聪明,从学会说话开始,每天都会在你这里喊上几百遍的爹爹,你要是听到了,就早点醒来,别让女儿一天又一天的失望了。”

这些话,满月每天都会说上几遍,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别院花开花谢了三载光景,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更不曾醒来。

他不醒来,她跟淇源就会一直守着他,尽量不移动他,让他最好的休息。她们会一直等着他。

“淇源,你爹爹又不乖了一天,所以淇源更要懂事听话。你爹爹不听话总是睡着,娘亲已经不开心了,那淇源是不是要逗娘亲开心”

满月笑了笑,分散淇源注意力。

其实也是借着淇源来分散自己的痛苦。

“娘亲,淇源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给娘亲听。”

淇源咯咯一笑,虽然还不到三岁,却学会了很多儿歌和诗词。

尤其是经文,更是淇源最喜欢的。

“好。”

满月点点头,安静的看着淇源。

庄重经文,朗朗童音,在这一刻,洗涤心灵,万物永生。

沉睡中的林冬曜,盖在被子下的左手无名指微微动了动,但动作轻微,又是在被子下面,满月和淇源都没看到。

满月和淇源陪了林冬曜很长时间,正准备离开,魏枫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见着满月,顾不上喘息一下,就着急开口道,

“我今天在药庐里面炼丹过了时辰,这还没给他号脉呢满月你等一会,我先给他号脉。”

魏枫说着,着急三火的就跑到了床边。

自从林冬曜昏迷以来,魏枫性情大变。不再是之前那般不紧不慢儒雅内敛的性子,而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做任何事都失去了往日的自信,总要反复确认很多遍才会下结论。

有一次,淇源不过是普通的发热,魏枫却迟迟不敢下结论,最后还是满月自己给淇源熬制的汤药。其实满月也会医术,但自从林冬曜昏迷之后,魏枫每次用药都会小心翼翼,没有任何自信可言。

整个人也变得有些颠三倒四,更加是不拘小节,衣服很长时间也不换,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很难第一眼认出眼前这个络腮胡须眸子通红衣衫脏乱的男人就是昔日宫廷赫赫有名的神医魏枫。

最近这半年来,魏枫的情况更加严重,满月曾怀疑他是不是私底下以身试药,她也安排隐秀暗中调查过,却没有任何收获。

淇源朝满月吐吐舌头,

“娘亲,魏叔叔的扣子又扣错了。”淇源鬼精灵一个,善于观察,人小鬼大。

魏枫此刻正专注的给林冬曜号脉,除此之外,任何话都听不见。

“淇源,你先去外面找隐秀姑姑。”满月笑着刮了下淇源鼻子,淇源哦了一声,转过身乐颠颠的跑了出去。

她喜欢跟隐秀姑姑一起玩,这个别院虽然大,可除了妈咪就只有隐秀姑姑和铁英姑姑可以随时陪她玩,其他的杨晓黎叔叔还有任重叔叔,都是忙得见不到人,魏叔叔又整天都躲在药庐里面炼丹,更加没有时间。

她长到快三岁,能接触的人就只有这几个。

淇源出去后,满月坐在一旁安静的等着魏枫。

魏枫替林冬曜检查过后,拎着药箱,转身快步往外走,似乎是忘记了满月的存在。满月也不说话,就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待快要走出门口,魏枫猛地停下脚步,转动身子四下看着,因为熬夜而通红的眸子满是茫然空洞。

“厄满月,对了我忘了你了。你还在这里呢。我差点就忘了。”

魏枫刚才那一刻当真是忘了满月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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