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

第10章

“当成什么?”看到她红晕上脸,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口调侃起她。

“呸!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呢,原来……”

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再说。

“没什么啊!正常人都是这样了。”

我更加来劲。她狠狠的瞪着我,装出生气的模样,“什么正常人?我见得多了,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稍加动作,一个个就丑态百出,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令人恶心。”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站起,向后退了退,对她道:”

你怎样稍加动作了,能不能对我试试?“她骂了声,脸色已红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来,”

你这个坏蛋!“嘻戏追逐,打开心扉的她如此活泼可爱,打闹中彼此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这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戏就散场,可这时大家都变得腼腆起来,她不好意思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着她,以前那些厚颜的行径这时居然使不出来,真不知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大家聊得热络,到最后关头却都默默无言。曲影算是最忙的了,一个小配角,戏一完就不见了踪影,倒是慕云,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每天都忙到结束。

坏消息传来那天,我正在慕云房里。一天的劳乏,她躺在床上,我帮她按着摩。电视新闻的第一条,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宣读一份公告:立即实施紧缩银根政策,压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刚念了几句,我就跳了起来,在慕云的“喂……喂……“声中冲出了门。

梅导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你看了新闻了么?情况要不好了。”

梅导茫然的看着我,我一把拉起他来到楼上。梅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明白过来,脸色变得不知多难看。

“星际的那半资金到位没?”我急着问,他摇摇头。“那剩下的还有多少没到?”

他没回答,拉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办公室。

以前我关注这方面的事少,梅导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资金都没到位,有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协议,现在开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们自己的。梅导“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广州,这里的你和邢峰负责,能拉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几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银行是不行了,根本拿不出分毫,还不住催我们还贷。一些曾经有协议的公司也反了口,我们软硬威胁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点皮毛,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我们每天都和梅导联系,他那方面也无进展,除了要我们坚持住,大骂星际之外毫无办法。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也没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十分,飞雪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坐坐,我坐了起来,难到星际要动手了,追问了会,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楼开车赶去。

她在门口等着我,穿得还是那么性感,我却没了心思,没说话跟她上了二楼。

我沉默着,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听见她说起星际的打算。这么多天的接触,我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这友情中还隐藏着什么,那该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她的本意,也会让我难以接受。

“他们明天派新的助理来,我的工作结束了。”

她显得很无耐,又似很轻松,像是彻底解脱了。她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她没欺骗我,我一阵轻松。几天的奔波,随着久压在心中的疑问的解开,也不再疲乏,我注视着她,从新审视起来。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朦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娇美,妖艳的身姿中透露出份清纯的甜美,还有一丝丝的疲乏厌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身旁搂住她的腰,劈手夺过她的烟,“别这么烟雾蒙蒙的,让我仔细看看。”

她身子躲让着,双手推拒,“我说了你们男人都一样,你露出本相了吧。”

搂着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你看我的馋涎流出来么?”

她举起手要打,被我一带,楼进怀里。

我重重的吸了口烟,把她的头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么烟。”

我把烟雾喷在她脸上,她一脸怒像,脑袋挣扎着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了下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没用多久就卷住了她的香舌,我们缠绵在了一起。

杜雄死后,她可能很久没有这样,响应的由为强烈。我离开她的唇时,黑色的皮衣上只剩下一个扭扣还扣着。叁月底,气侯已转暖,屋中更是温暖,她穿的极少。下身只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长袜,双腿踢踏间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高跟鞋已掉在地板上,双腿磨擦在小腹,让我的下边坚硬起来。她上身穿的更少,连毛衣都没穿,只着了件青色的衬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后一粒扣子滑落了。

像这种情况,飞雪一定经历过,她的动作并不生涩,只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迫,还有着分衿持。我解她衬衣扣时,她随手拉开我的西装。她的胸真丰满,那种胸罩也是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的、薄薄的布满网眼,连条布都算不上。两大块白肉,把小网充的实实撑撑的,白黑交织中又透出点点粉红,我甚至有些担心,会不会勒坏了那肉。

看我痴呆的目光,她娇笑起来,“你的馋涎流出来了呦!”

“你敢笑我。”

我握住了双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惊,我们可是第一次啊!她脸上浮现出痛苦,双腿踢着我的背,“痛!”

我吓得赶忙放开。

看她没生气,我赶紧坐起脱衣。她站了起来,双手揉了揉乳,脱去衬衣,又把乳罩解下。双乳绽放出来,紧密的丝网并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倒是刚才的力握让上面有些淤痕。她弯下腰,退下皮裙,“别!别!别脱了!”

我叫了起来。

她的内裤太性感了,不是那种小叁角裤,样式像是平时裤头,只是要小的、薄的多。小小的黑裤像乳罩一样,满是网眼,短的只能遮住隐秘之处,所见的只是丰满挺翘的屁股。

她还在脱,我跳过去,拨开她的手,手从双腿间插入,向上一捞,把她抱起坐回沙发。

“你的内衣真性感,那来的奇装异服?”我在她耳边问道。

“是进口的。”她扭怩道。

“真漂亮!进口的就是好。”

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裤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两个乳头被我吸的肿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丝滑的长袜在腿上磨擦,温软的小手轻轻的抚弄,我的手也伸进了小小的黑裤,密唇已湿润,泛着光滑。不用她过多的揉捏,光是她一身的妖艳,都令我急不可待。

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光滑的脊背对着我,探手拉下小裤,让黑黑的小裤紧绷在大腿上。她的腿夹的紧紧的,股沟闭得几不可分,我的肉棒尝试几次,才进入她火热的体内。她的反应并不如我想那般激烈,只是轻哼几声,像是见多不怪。

肉穴虽然火热,可不如飘萍那么紧凑,更不用说慕云和曲影。

飞雪很主动,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耸动。看她的浪态,心里既爽又不爽,飞雪对性爱的熟悉和主动、妖艳和淫媚是几女赶不上的,可到底谁在享受谁呢?让我心痒痒的是她夹紧的大腿,淫液的浸润,滑腻的夹着磨蹭着肉棒。一阵的翻腾,我又握住她的双乳,没能满足的欲火使我的力量越来越大。

“唔……哦……”她没再喊疼,只是耸得更猛。“兹啦”在我最猛烈的一击,小裤被她绷裂撕破,密闭的屁股分了开。

她总算是有感觉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欢了,下落的屁股撞击大腿“啪、啪”作响,叫声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开股沟,湿呼呼的一片泥泞,前后的摆动,让小菊花上都粘蜜带露。小小的菊花隐藏在深深的沟底,只有大力向上时才暴露出,新鲜的、嫩嫩的颜色清淡,像还未成用过,我偷偷指尖一戳,果然她反应强烈,花瓣儿也不住收缩。

“飞雪,你这还没用过吧,给我了好不好?”

我伏在她耳边道,“没……没……你……别……你混蛋!”

被我的大拇指压上,她骂了出来。我不敢深入,拇指只在花瓣上揉压,继续的劝着她,“飞雪,试试吧,要比前面强烈的多。”

她拼命的摇头反对,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你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没再迁就她,拇指直接压了进去,“嗯”她闷哼一声,并不那么痛苦,菊花也没想象的那么紧,热热的软肉只是环在我的指节上。

“好啊!你骗我,原来……是……“分神对付菊花,被她挣脱开,小黑裤儿挂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从后抱住大腿倒在沙发上。

“你……你不能那样。”

“不能哪样?你不说不惜身体的么。”

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赖来,一使劲直插到底,疯狂的撞击顿屁股后,抽出顶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动,嘴里不知哼着啥。肉棒顶开菊蕾,慢慢的却没有停顿的插了进去。又感到了那种久别的火热,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来,我放开自己,狂抽猛插。飞雪变得亢奋,雪白的躯体像被钩住的鱼,扑腾跳跃,背臀上现出汗珠。

“还是这样刺激吧。”

说着弯身捉住她下坠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乳头压入肉内紧握住。她身体绷直,背向后仰,屁股顶得我的胯间一阵酸麻,滚滚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平静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们谈起了星际。摆脱杜雄后,她曾打算过回家,可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干一天是一天,现在想看看跟新来的助理合不合的来再做打算。我笑着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觉得这行没什么意思,不是四处奔波就是闲得无聊。”

她笑起来,“你呀,你这叫不求上进。”

“什么叫不求上进,怎么跟我以前领导的口气一样。”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颤悠着,掌中溅满体液,“你还在吐啊!”

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双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来跑开。

回到办公室,已过了十二点,邢峰在等着我。

“你他妈到那去了,我北京城都找遍了。”他一脸不愉。

“怎么了?谁……过去……了”

“谁他妈也没过去,是我们过去了。梅导来电话了,叫我们立马停下来,停机!”

他泄气的坐下,补充道:“他明天回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过停拍,可看梅导坚决,没说出口,没想到他终也支持不住。冷静下来我对邢峰道:“不停机,你有更好的办法。”

他没话可说,但却愤愤不平,“总要跟我们商量商量吧!”

“唉!”我叹道:“算了,他在那边也难,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钱。”

宣布停拍,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混乱,这主要是梅导宣布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星际买了我们。在办公室里他要给我们解释,我怕邢峰闹事,抢先道:“梅导,你不用说了,朋友一场,我们兄弟绝对相信你。”

他叹息一声,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却对不起兄弟。”

他继续的解释起来。

总体上说,条件对我们很优厚,我们所欠的资金全部由他们承担,这次停机惹起的纠纷也由他们来解决,而且我们的出让价他们出得也很高,甚至可优惠的对换成星际的股份,只是在人员的安排上比较苛刻,所有的临时人员必须甩掉,包括我们已经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来,“我们呢?”

我把他按坐下,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我告诉梅导我要退出,反复的解释后,梅导没再劝,只是邢峰很激动。我真诚的向他道:“兄弟,你别说了,我很感谢你,没有你,我还是一工厂工人,现在,我起码有能力、有时间做点自己爱做的事了,这不挺不错么?”

说服了邢峰,剩下的都好办了,人员方面,凡是跟我们签了约的要保住,尽量多的安排长期合作的。

走出办公室,心里一阵轻松,没想到以前的种种想法,在这样的局面下满足达到了。看了看熟悉的办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种解脱感又有些恋恋不舍,唉!身在其中厌倦和烦恼,放弃又不舍和失落,我的这种忧柔寡断的性格怕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了。

跟星际谈的还算顺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结束。星际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处理停拍带来的问题,一面把我们的人抽往广东,加快资源利用,赶拍新戏。又一次的聚散离别,又一次的魂断神伤,而这次还有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着慕云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机,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将失去的身影,相机“喀擦、喀擦”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丽的倩影,一张张一串串留下。谁也没提不久的分离,似乎那还遥远,她只是轻轻的道:“你把邢峰叫上吧。”

就这样,在春日的北京,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在灯火通明的夜市小摊旁,在气氛幽静的酒馆里,总有那么几个年轻的身影,他们欢笑,他们畅饮,他们轻言细语。那不像分离的前奏,倒像是久离的欢聚,他们都在珍惜那短暂相聚,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让我心里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虽然只是暂时。

那天她找到我,沮丧的神色中带着期盼。“曲影,你怎么了,生意不好做么?”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眼圈红了,“我不想做了!”

“好啊!你本来是学电影的,好好拍电影,将来成了大明星,该多好啊!”

我安慰她道。她神色一暗,低下头伸手擦了擦眼,“我……我……”

她吞吐不清,“有什么就说么,我们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抬起头,脸上有了笑容,“我们结婚吧。”

像害怕我会说什么,她接着道:“飘萍姐走了,慕云姐走了,邢峰他们都走了。做生意好没意思,我也想认任真真的拍戏,但一个人好孤单……”

她看着我,脸上充满希望,“好,我们结婚。”

我上前拥住她,她伏在我的怀里。聚散分离打破了虚幻,让我看到了真实。以前浑浑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为了什么?飘萍终于不四海漂泊了,还有慕云、邢峰,有一天他们也会停下,找到自己的归宿,走属于自己的路。让一切的辉煌成为过去吧,它们只能留藏在心底,成为美好的回忆。

我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积极筹备着婚礼。曲影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时间很紧。先是房子问题,普通的一间公寓,我还是力所能及的。飞雪正好在,帮助星际处理我们留下的资产,在她的参谋下很快就选定了一套满意的。余下的就好办了,找了家装饰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装修,她成了监工,我又在燕京饭店定好酒席,二十来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准备齐了,婚礼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准备差不多时,我就开始四处联络,除了慕云没联系上,其它的都没问题。飘萍提了个建议,邀我们到海南去玩一趟,开始我还不想去,她提到慕云在叁亚拍海滩剧让我动心了,她又说想在那边做点小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我答应了她。

曲影不去,说还有好多事没妥当,让我一个人去,顺便把她们接来。我想到了飞雪,她不叁亚人嘛,还说过想要回去看的。跟她一说,果然她高兴的答应了,成了我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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