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

第09章

伸脚踢下了她的内裤。

“唔!”

随着她扭动,我的腿传来一阵剧痛,忘了自己还有些不便。“不要动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抓住她的双臂,笑望着她。屋内更加明亮,秀发飘散在枕上,乌黑的眸子发着梦幻的光彩,琼鼻微阖,红唇轻抿,美人初醒的娇态竟美妙如斯。“你……你……还没刷牙呢!”

被封的唇间溢出了不满,可没多久就变成了鼻音,两舌吸允在了一起。

交织环绕间,她上身的睡衣和乳罩凌乱的被扔在了被上,全身完全赤裸。侧卧的姿势,她的双乳虽向下倾斜,可却被那年轻的弹力支撑着不成塌下,我双手紧紧握住。真漂亮的乳房!不大不小,健美挺拔充盈掌心,上面挤出的白腻中缀着两点鄢红,“呜……呜……”

她娇吟着,当我吸住其中的一个粉腻时,娇吟声变成了“啊……啊……”

当我的手伸进腿间进入潮湿中时,只剩下听不懂的腻吟声了。

我把她推倒平躺,起身想压上去,她用力的推拒,“你……你不是腿疼么?”

我捏着乳笑道:“是的,不过睡了一晚好得差不多了,可……可……还是有点疼,不信你摸摸看。”

我拉起她的手,却是放在了难受的肉棒上。

“啊!……你……你的怎么……“,

”是变得粗大了吧,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昨晚没看清你,现在它才看到偶像的真面目,激动了受不了了。“忍了一个晚上,我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你说什么?”

她显得不高兴,手紧紧的抓住肉棒推拒着,我赶紧翻身上马压住她,“不,不要,昨晚……还有些酸痛。”

她叫了出来。我翻了下来,实在是不想使她不愉。“慕云,那我好好看看你吧。”

看我要撩开被子,她又紧紧扯住,“我……羞死人。”

平时大方的慕云一时变得害起羞来,“那你给我弄出来吧。”

我不再激她,握住她的手教她套弄肉棒。慕云很生涩,像从未做过,我一收回手,她的动作就走了样,深一把浅一把的,把肉棒弄得不痛不痒,不解渴。

像是知道自己不行,她娇羞的把身子贴进我怀里。胸前的柔软压上让我心里一动,“慕云,我们这样好不好?”

我从被窝钻出身子,她不解的看着,待肉棒顶在乳房上,她才叫出来,双臂回收想遮住胸前,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她扭捏了会停了下来,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也回手握住肉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蹂躏起来。

肉棒滚遍了整个双峰,在峰谷间出没个不停,最后停在了乳沟间,腾出的双手握住双乳,开始乳交。她的双乳虽然不硕大,可握紧时却崩挺坚实,把肉棒挤夹的紧紧的,让我颇费力气。看她仰着头,我有时又故意的向上冲撞,在她的颈项和下巴上顶动一气,弄得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弄了阵后,当感到小腹有暖流上涌时,停了下来,她双乳抖动,那鄢红的两点像在对我闪眨打着招呼,我挤住乳房龟头压上雪白,双手配合用圆头抚弄细小的肉点,一边弄完了换另一边,肉珠逐渐胀大,磨擦的力度越来越强,肉棒在玉住上环绕不停,不时的还压进旁边的缝隙里摩娑。腹中的热流越流越快,终于在双珠肿大得变成紫色时喷了出来。

“啊!我的床……”

乳白的精液洒在她的胸脯、肩头、颈项上,把她从陶醉中惊醒。

“不怕,不会湿了床的。”

我右手开拭肩头、颈项处的精液,左手快速向下截流住流向腹间的,然后齐齐的抹在她双乳上,不停的揉弄双乳向中间挤压,把中间的抹散均匀不在流动。

“啊,你……你……恶心死了。”

我边揉边答道:“没有办法啊。”

低下头吻住她的嘴,把湿淋淋的她压紧在怀里。

那段时间真令人陶醉,除了年夜饭那天,飘萍和慕云没随同我回家吃外,我们基本上在一起。飘萍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假的,总有借口让我和慕云多处在一起。

前门喧闹的夜市,宽阔明亮的长安街,充满节日气氛的各类小店,首都每一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在寒冷的街道上,我们相偎一起,呢喃耳语,宛如对热恋情人;在清雅的小店内,我们彼此凝望,两情脉脉;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们相互追逐,她那飘逸的长发不时灯火中隐没。当然,最最甜蜜的还是在这一切之后,清静的宿舍内再无平时的喧噪,我们相拥一起,彼此品尝对方的身体,她变得的如此温柔、娇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总是醉心于那美丽的肉体不能自拔。

美好一切由曲影的提前归来而告一段落。曲影回来的真早,初六的早晨,我们刚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点,迎面碰个正着。坐了一夜的车,虽然脸显憔悴,但却神情兴奋。坐下来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要在北京开店。”

大家都看着她,她把心思抖落出来。“我和一个北京的同学合开,她还和我到上海去看了行情,有时间我们还要南下去看看。”

她急急的说了一通,没想到她也能藏得住心思。

催了我几次没成,她自己打起主意来,正好北京一同学也有这想法,两人商量开家服装店。她的同学提供门面,她负责服装进货,春节期间两人还跑了趟上海看了看。

我知道曲影是个死心眼,根本就听不进人劝,不过这一来大家都被她耗上了。

从初七开始就被她拉着满大街的跑,开始两天还好,大多商家关门,每天还能应付,到后来就有些受不了,曲影是逢店必进,转遍全店后跟人谈,而且还要拉上飘萍、慕云和我。女人们天生对逛商店就适应,每天回来,她们都没什么,聚在一起谈这论那,我却是一身疲惫,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元宵的那天,梅导来了电话,让我们筹备各项事宜,他马上过来准备大干一番。这不能怪梅导急,当时的形势是:经济一片火热,北京的各种影视媒体如雨后春笋般的一夜间冒出了不少,梅导怕别人抢了先机,心情焦急可以理解。我却对此很担心,毕竟我们的实力不如别人,首先是资金,光靠投资人和银行贷款,风险太大,一个失手就是船覆人亡的结果,梅导却不顾这些,继续在南方融资借贷。再说演员和设备,我们完全是业余的,光靠投机取巧又怎能长久,可这一切的隐忧被大好的形势掩盖,弄得人人都是士气高昂。

繁忙劳累了一星期,曲影停了下来。小店虽然简陋,但总算是有了雏形,她被影场方面催了几次,只等和同学一起开张后就回去应付应付。临行前,她心情大好,要请所有人去看花灯,说还要大吃一顿。

北海的花灯真是一绝,全过各地送来参展的,风格迥异,数不胜数。几年前我曾来过一次,再次倘佯灯的海洋里,从温往日的光景,心里一阵温暖。叁女是头次来,十分兴奋,在灯海中追逐打闹,嘻笑玩耍,气氛温馨。曲影是年少心性,每到一处都提一手小灯,到我面前要我陶钱,说是自己请客,到头来一分未花。

一顿疯闹直到九点多,几人才难舍的离开。

离北海门口不远有不少酒店,曲影转了一阵,挑了间好的把我们拉了进去。

小店就要开张,曲影显得特别兴奋,饭桌上话说个不停,还死命的向我们灌酒,先喝了两瓶红酒,又要了一打啤酒。她先是目标对我,拉着慕云她们一起,倒后来我摇手说不行了,她们叁人又斗了上,直到我们全部脚底发飘才作罢。

曲影喝得最多,慕云是不胜酒力,两人已醉得要靠人搀扶。我和飘萍虽然好些,可走起来也摇摇晃晃了,扶着她俩几次差点跌在地上,到了住所好不容易才把曲影背上楼,她就倒在我的床上起不来了。担心飘萍和慕云,安顿好曲影后又摇晃着到了飘萍的房里。

入屋后的美景看得我目瞪口呆:慕云斜倒在床上,云发散乱,脸色娇红,细细的鼻息像睡着了,双腿斜挂在床沿,黑色的高跟鞋蹬在茶几上,滑下的裤角露出了雪白的小腿;飘萍则趴压在她胸上,丰硕的屁股正对着我翘起,嘴里还哼着什么。由于身子倾斜太很,上身的衣服被拉起,挣脱皮带的束缚,肥腻的腰肢露出一片。这几天被曲影纠缠,没时间和慕云亲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这场面,哪还忍得住。

走到床边,轻轻的叫了几声,她俩都没反应。推开飘萍搂起慕云就要回去,刚直起身子,衣角就被飘萍拽住。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酒后的脸红的像要渗出血来,哼呢着脸上挂满荡意。是啊,这阵子她为了成全我和慕云,一直回避着我,从年前到年后,一个多月了我们都没亲腻过。我指了指慕云,暗示等送走她再来,可她却死死的拉住我,不让我走开,我只好把慕云放回到床上。回身想抱飘萍出去,她的身体很沉重,眼神扭怩像是在告诉我不用——就在这里。我心里一阵臊动,脑里嗡地一声,就在这里——当着慕云或是把两人一起……刚才的红酒怕是也有些古怪,不光让我欲火焚心,色胆似也大了。

看看慕云还在沉睡,不管了!挪动飘萍让她伏在床上,轻移慕云把她的双腿架在飘萍背上。飘萍已忍受不住,屁股撅得老高,连皮带都自己解了开来,肥大屁股胀得白色的内裤退开一半,雪白的臀瓣夹着深深的股沟亮现我的眼前,股沟边的白颊似乎都在难耐的夹动着,手一轻带,所有的遮盖就滑落到脚跟,眼前一片雪白。

第一次面对两个女人,欲望来得特别猛烈,心存的稍许担忧使我更快的退下衣裤。飘萍也是一样,借着酒力释放出压抑多时的欲情,淫荡的摇动屁股等待着我。往前轻送,粗大已尽入沼泽中。我克制不住自己,急送急抽把飘萍顶的完全贴在了床上,也把她的欲望撞击的尽出。

“啪、啪……”的股臀碰撞声混合着她逐渐加大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着,我也忍不住哼着随和着,这一切却没让慕云醒来,她憨睡如常,只是像是错觉,那悠长的鼻息似乎有所紧促。

纵欲狂欢的同时,我心里还是有一丝的隐忧,慕云知道了会怎样?也就是这不安的心里,虽然被飘萍火热的紧箍着,却达不到欲望的峰顶。我抱紧飘萍的腰,抽着她向慕云移近。慕云依然沉睡,酒后艳红的面颊殷红如血,发出的热气让如此远离她的我都能感觉到。时蹙时松的眉头,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是在难耐煎熬吗?我暗暗的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妈的!怕什么,连你一起……又能怎样!”

抽插着飘萍,我脱起慕云的衣裳,随着衣裤飘落,精致玉体绽显眼前。她肯定很少喝酒,白嫩的肌肤如面颊般染上了一层艳红,让那浑圆紧闭的大腿和深浅适中的脐眼更加美艳。我分开她的美腿,想俯下头看个究竟,哦!飘萍的大屁股竟阻隔着,让我不能贴近仔细观察。心生急智,我使劲的抽打起雪白的大屁股,一阵的狂抽还是不能尽兴,又猛力掐捏一气。

“翘这么高干啥,放低点!”

飘萍身子低下,几乎平贴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微微一凉又进入一更加火热的处所。一个月禁持,飘萍的菊洞回复的处女的紧腻,鼓胀起的嫩肉缠绕肉棒的根部,被肉棒挤胀得绷紧,而我那下垂的蛋囊也在挤开的股沟里蹭磨着。飘萍的火热紧密一时间让我忘却了慕云,按住屁股就是一阵猛攻密打,她一下就失去了反击的力量,由我为所欲为,嘴里的叫声被推上了最高昂,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后,高潮的软瘫下来不再动弹,我也倒压在她背上,肉棒继续坚硬的插在屁眼中,耳中传来她那细若无声的腻吟。

再次打开慕云的双腿,暴露出她那隐秘之处。慕云的阴毛很多很黑,但不杂乱,整齐的从叁角地的上方延伸的裂口,如同一束黑色的火焰。肉口处上方的肉皱鼓着,像是已有了反应,手指一分,更细嫩玉珠翻出,蠕动着想要缩回去时,被我两指飞快的钳住,慕云“嗯”了声,身体扭动珠儿缩回肉内。

慕云要醒了,我心里有些紧张,快!打铁要趁热,头一沉埋进密部。嘴含住了肉褶,舌尖一挑,再次翻出阴蒂吸入口中允吸。

她的双腿又扭起来,紧夹住我的头,口中也发出呻吟,挣扎着头突然抬了起来,看到这香艳的景致,“啊!”的双手撑床想要起来。我吓的抬起头不知怎样才好,身下的飘萍却伸出手把她又推倒在床上。

飘萍恢复了,看到她出手帮助,我心里定了定,立即又感到她肛洞收紧,她又想要了。搂起她的腰,狠狠的抽了几抽,把她的脸扳扭过来,手指慕云像她示意,她哼着声脸上露出淫笑。

没用我在进一步诱导,她双手环住我的腰,又趴到在床上,我们又变成了原样,不同的是被她紧紧环着不能动弹,只能由她火热的直肠和紧密菊口蠕动夹挤。

深深的吸了口气,把那即将的溃泄压了下去,目光转向慕云。

慕云的双腿不再夹紧,敞露肉唇光滑水淋,聚集的淫露在下裂处挂着大大的一滴。慕云虽躺倒,身体确像在使力挣动,小小的菊花口的花瓣被用力抹平,里面粉嫩的红肉也极力的向外绽出,于是,淫露不堪重负滴落下,在小洼中溶匀,菊瓣如带露般娇艳。奇异妙景把我的中指吸引了去,转了个圈,指尖破入细密,一声高叫,她彻底醒来。

还没容我动作,飘萍背负着我移了过去,抱住慕云的头,在她耳边轻语。慕云的身体一缓,反抗的力道弱了下来,张嘴伊呀啊的想说什么,含混不清,飘萍一面低语背后的手一面向我招晃,我也是心领神会,从她屁股上抽出肉棒,趁慕云分神,架起她的双腿,肉棒顶进了她的蜜洞。

不理会慕云惊呼,快速抽送起来,她虽推拒,但在飘萍的环抱下,毫无劲力,只能由我畅快奔驰。惊叫声小了下去,换来了矜持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慢慢地随着我抽动起伏。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少却了担心,心情轻松慢慢地品味起她来。

酒后力乏的慕云,少了分往日的娇羞,多了些平日不见的淫浪,也许这是慕云的另一面吧,更加让人心动的一面。承受着慕云紧热的包容,磨蹭着她软腻的腿臀,我的手开始在她娇红的肌肤上游移,当我的手握住她挺俏的双峰时,慕云放弃了矜持,淫声浪语挺动起雪臀,享受起这难得的肉欲。

眼前淫靡的景色,让飘萍停止了轻语,支手抬脸凑了过来,看着慕云被我紧握而突胀峰顶的深色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使雪白的身躯随即扭的更激。俯卧的飘萍,美丽的曲线毕露,特别是那肥硕的屁股,高耸的让人以为是在故意翘起,肉感的双瓣闭合着,股沟变成了细细的一线。飘萍的身体丰腴健壮,不知是不是由于这原因,每次看到她的裸体,我都有一种施虐的冲动,而她似乎并不怎么反对。

我抓住了臀瓣,心中涌出了邪火,手中的力道失去控制,狠狠的揪住向上拉起,像要把那肥嫩的臀瓣撕裂。白白的臀肉被扯到能够忍受的极限,谷底的风光再也隐藏不住,从肛洞到肉唇布满了淫秽湿漉,随着掌中力竭,肥肉的回缩又闭成了一线。疯狂的结果,让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血淤,到后来连美白的大腿上也处处皆是。

飘萍没有喊叫,只是扭动呻吟的更加剧烈,可这还满足不了我的疯狂,我的左手两指并成诀,插进臀缝粗暴的掀开了肛洞,进去后就夹住腔壁,狠狠的捏搓,抽出时,甚至还想把肉壁拉出体外,“嗯!嗯!啊!啊!啊!”

闷哼几声后飘萍坚持不住嚎叫出来,“啊!啊!啊!疼……疼……”

慕云也跟着叫出声,回头一看,原来我的右手不觉间已快要把她的嫩乳捏暴。全身的火被点燃,我不但没停止反而更凶猛,肉棒进入了慕云的最深处,身体上能用的全用上了,全部的劲力爆出,室内哀鸣一片。

酒这东西真好,不但能让人醉生梦死还能让此时更持久,那种越想泄越泄不出的美妙,没有酒怎能做到?慕云的双腿被压的贴再胸前,屁股高抬的离开床面,水淋的阴唇紧粘在袋囊上,温温滑滑,手中的左乳红的像要出血,肉洞的深处更传来阵阵蠕动允吸;飘萍也是一样,再不能安伏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手指控制着,上下前后的摇晃跟随,害怕由于我的狂野扯裂肛门。如此舒爽,如此淫靡,我竟还射不出,自己都害怕了,不会功能失调吧。

飘萍的心细,感觉的我那一腔的劲力无从发泄,作出了令我吃惊的举动。她的手从慕云的腿下钻出,握住我的肉袋,先是温柔的搓揉,然后又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边套边往里耸涌。我心里惊喜焦急,飘萍怎么了?她要干什么?虽然飘萍在几女中算是最开通的,但平时嘻闹时也没这般放浪,总是推推拒拒的,除非是我把她送的高潮的顶端,才忘记一切,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可现在她……她……竟帮我逗弄慕云,难道……难道这酒真的让她迷失了心志。

晕晕乎乎中,被飘萍更加激烈的行动唤了回来。“啊!”

她真疯了,我叫出声来。飘萍拔出我的肉棒压在了慕云湿润的肛蕾上,用龟头研磨着嫩嫩的蕾花,还拉着肉棒试探的向里拱进,沉醉中的慕云也感觉到了,娇啼婉吟变成了哀求,躲闪着移动屁股。飘萍向我使了个鼓励的眼神,屁股向下一坠,摆脱了我那已呆滞的手指。她随手也松开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

飘萍再次贴上慕云耳边低声耳语着,左手支起抚着慕云的秀发,手指插入发间,滑叉着理顺长发,再丝丝的缕起,手掌从上到下梳理,湿淋淋的右手握住了慕云的左手。慕云被她箍住不能动,紧张浑身发抖,握着左手紧的把飘萍手上淫液挤出溢到指缝间。看到这场景,我不禁想到临进手术室的病人,在家属安慰劝嘱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这主刀医师下刀了。

龟头转着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扑哧”声中隐没不见,慕云的叫声变得像在哭泣,全身绷紧,搁在肩上的双腿使劲得差点没把我压趴下,我赶紧退了出来,重复磨碾,再行尝试。每到慕云反应强烈立即就退出。

“唉!”那滋味是人都难已忍受,不说慕云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肠腔的紧腻,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龟头就痒得钻心难受,刚才还是无法可施,钻进几次就差点守不住精关,只是怕慕云痛苦,不敢放肆。

就这样一次一次,艰难的忍受着。抬眼望飘萍时,她脸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抚缕着长发手握成了拳头,劲劲的向我示意,“啊!”

那是要我快点结束战斗。

双手固定住慕云的腿,龟头继续的套进套出,直到麻痒得支持不住,飞瞥了飘萍一眼,一抬慕云猛冲了进去。还没达到终点马眼处就开始溢出,跟蕾芯深处的紧肉一触更是喷泄不止。呻吟声,叫声停止了,屋里很静,那指节的脆响声,牙齿的咯嘣声在静中显得那么的刺耳,我压在慕云身上,慢慢的迷糊起来。

口干舌燥醒来时,发现已回到自己的屋里,赤裸的身体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衣服散乱的丢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胀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湿滞已干,温温暖暖的如盖上了层薄膜,身旁的曲影合着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两杯凉水,回头一看,曲影斜着头身子快滑落到地上。这可不行,凉着病了又要磨人。我扶起帮她脱掉衣服,她脸红朴朴的挂着笑,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剩下小小的内衣内裤时,我把她移到床里,钻进了被。

单人小床,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一阵的忙碌,胀痛的肉棒还不消歇,在她身上顶动磨蹭,唉!真难受!好了,就这样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裤,轻轻的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机灵的顶住洞口儿,滑了几下进了去,“嗯”曲影哼了声,睡得更香更甜了。我从后搂住她,艳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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