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至少我要给刘梅洗脚,按摩腰腿。这时露洁等在楼洞口有些不耐烦了,说:干嘛不赶紧过来,让我老等着
我在前面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如果说历史的发展走向是综合力量的结果,那么一个人也莫不如此。我跟着露洁上楼了,露洁在前面故意不按亮楼梯灯,在黑灯影里搂住我的脖子亲嘴,我小声说:回家再亲不行啊她说:咱姐在家,怎么亲我便被迫和她亲了一会,然后才一起上楼。进屋以后,露洁把高跟鞋往门后一甩,就喊:姐姐你过来丁露贞趿拉着拖鞋,手里举着报纸踢哩踏啦地跑出来了,嘴里急忙问着:怎么样怎么样露洁一把抱住丁露贞道:刘梅真好真是通情达理的好女人我只是讲了讲我的心情,她就答应按我说的办了。丁露贞道:这就好,这就好。死康赛自己硬是办不成事,跟刘梅见一面回来就像天要塌了一样
此时,我很想给刘梅打个电话,亲自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没有勇气当着丁露贞姐俩打这个电话。我急得在客厅踱来踱去。伯母赶紧推我进洗手间,说:天太晚了,你先洗去我便与无奈中就坡下驴,进去冲澡了。暗想伯母可能是想让那姐俩说说不能让我听见的悄悄话。丁露贞无疑是喜欢我的,而且自打我与露洁一交往她就喜欢我;而露洁也无疑是非常爱我的,否则不会这么不辞辛苦,不顾脸面。诚如乌梅所言,一个人只有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那才是真爱。但我总有一种被丁露贞姐俩联手捉弄的感觉。洗完澡,我非常郁闷地兀自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了,睡不着也假装睡着,露洁过来摸我,我一动不动。见此,露洁似乎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就离开了。结果我就真的昏昏入睡了。
转天一早,在洗漱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如果马上跟刘梅去办绿本,然后去上班向组织部汇报,也许还来得及。于是,我没跟露洁打招呼就兀自下楼打的走了,回自己家了。本来这几天以来我是和露洁一起去上班的,一起牵着手坐公交。因此,露洁见我一个人飞跑下楼,就在后面喊:嗨嗨,你跑什么不等我啊我顾不上了,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就坐上去,然后报了地点,催着司机:快快等我赶到家里以后,见儿子已经走了,刘梅也正准备走,我便急忙问道:刘梅,昨晚你和露洁谈好了刘梅阴着脸不理我,把一个个药瓶装进书包。我说:我时间紧着呢,你赶紧告诉我情况,我好向组织部汇报去刘梅停住手,看着我说:你现在学会跟我玩计谋了,心里想跟我离婚,但张不开口,就派一个伶牙俐齿的说客来,你多聪明啊,你当然知道我说不过露洁,便把露洁派来了我说:你别冤枉好人啊,是露洁自己要来的,我从来没派谁来刘梅道:本来我觉得你的人品不错,不是个两面派。我说:那当然,我任何时候都不是两面派刘梅道:那好,咱当面锣对面鼓再重申一遍,究竟是离还是不离我看着刘梅手里的那一把药瓶子,一咬牙道:不离刘梅道:好吧,今天咱们不去办绿本了,晚上你就回来睡吧。我说:行。
两个人下楼,彼此都心事重重的,所以也没亲热。我想,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会半会的。我便奔机关上班去了。进了机关大楼我一口气跑上三楼,直奔组织部长殷一勤那屋。结果一见面她就把脸沉下来了,说:康赛,明明讲好时限三天,说三天就三天,你连打喯儿都没有,可是,你根本就不守信用,昨晚我们组织部的同志等你等到八点,最后,不得已,执行规定,把你的处长职务摩下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说:情况很复杂,露贞书记可以作证,你们怎么这么教条啊灵活一点难道不行吗差一天就把一个处长摩下来了,是不是拿一个人的政治生命太不当回事了殷一勤道:昨晚我给露贞书记打过电话,说起你的问题,露贞书记倒是帮你开脱了,但她也向我检讨,说她在你身上犯了错误,是她影响了你。所以,她让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然后找机会给你重新安排。全平川市那么大,安排一个处长还困难吗我说:在眼下这个节骨眼被摩下来名声不好听啊殷一勤道:你一个小处长这算什么丁露贞堂堂的市委书记,不是说辞就辞了吗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的嘴封住了。这个例子太有说服力了。可是,丁露贞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辞职的事省委还没有回音,跟殷一勤说什么殷一勤是个非常聪明非常会见风使舵的女人,要么她一下子就把我摩了呢此时此刻,我真想找个地方哭一报丁露贞啊丁露贞你这个本科生终归玩不过人家博士生
晚上,我没回露洁那边睡觉,回自己家了。我猜想露洁会来找我,谁知,我太天真了,露洁根本没来。不来更好。我们一家三口早早吃完饭,刘梅安排儿子去写作业,我就去冲澡了。一会儿刘梅也挤进洗手间,脱了衣服和我一块洗起来。我们俩互相搓澡,没搓几下就控制不住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了起来。这次刘梅告诉我,爽极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第二天,仍旧没有露洁的音信,我也没主动打电话,我拖着。结果我正在一处办公室看报纸,裴云心过来找我,说:康赛,我们经过研究,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市委党校,那边我们已经联系完了,回去以后你继续干你的办公室主任。我们对党校校长讲了,你离开是工作需要,回去,仍然是工作需要,他们没意见。事情简直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莞尔一笑。我没有大笑。这事不值得大笑,但又十分可笑。我撂下报纸就坐公交奔党校了。
一个月以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