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每天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一群肤色不一样的人，除了回家或者和朋友说上那么两句汉语，其他的时候心里总是莫名的空虚。而我并不只是我一个人这样，霖又闪现在了我的生活范围之内，她本该毕业回国但是又留了下来继续读研。中国使馆在这个城市也开始兴建，据说她去当了翻译，没事的时候翻译两下赚点外快。

侃爷是不认识她，但是侃爷在这里又有了新的想法『买车』，原因很简单，我家的生意在那年开始走了下坡路，为了周转钱奔驰车卖了……现在我只能靠公交来转移阵地。侃爷也受了连累，他是习惯了买东西、上学、来回有我充当下他的司机……现在没有了车他就更是不适应，天天嚷嚷着不行弄个车，更可怕的是开始从家里疯狂的要钱，这个举动给他家里人惊的不轻常常半夜电话打来问我侃爷的近况，最后好不容易打消了侃爷要钱的念头……开始逼着他攒钱。他算是个小怪人倒是又借又攒弄出了两千多刀，一天下午叫我到了火车站旁的二手车店开始咂摸着弄个什么车好，实在是劝不住那就只好陪着他在着选，时不时的还打击着他两千块钱最多买个好点的小拉达，而且你的驾照车牌什么的都得花钱，他是一句没听进去……瞅会悍马……瞧会奔驰……一打听光这两样都是小两万，他是彻底被刺激的冷静下来……

还没消停上这么两天有他娘的出了件熊事，他跟着他的相好参加了使馆举行的什么狗屁聚会，回来兴奋的不行说是认识了俩美女而且车也有了着落，说是使馆有辆公用车（小雷诺）闲置着没什么用，他新认识的姑娘正好在使馆工作可以帮他问问花点小钱租出来。这可不得了！使馆的小黑牌可是警察不敢拦的硬货，他现在是为这小车疯狂了，搜干嘛净了我的空袋又一通电话打到她妈在这的朋友手里借了一千。

看着我空空的口袋他也挺歉意，说是得嘞明天正好请使馆的俩美女吃饭叫上我帮我引荐下。自从和田……拉鸡巴倒以后问我还一直光棍着，他小子算是有良心还想着我的生理问题。

第二天我俩算是蹦蹦跳跳的蹿到中餐饭店就开始了期待，坐在小包间里我还在意淫着到底侃爷说的美女能美到什么程度？可是等到的人确差点让我抬腚走人，刚等了没多久侃爷电话响起他抬腚就出去迎人，我坐在里面继续着幻想……门还没开就听见侃爷的声音……美女里边请类您呐……刚笑出声……迎面的人让我顿时愣住，她也愣在那里脸上保持着还没有笑完的面容。不过她随即又反应了过来，笑着走到我身边坐下像不认识一样说了句……你好。

她这么一说着实拿了我一把，我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另一个女孩也坐了过来打了声招呼，另一个女孩和霖一样一身黑色的工作服加上小黑裙，俩人一样的大卷长发小屁股撑的工作服翘起来一块格外的惹眼。

侃爷凑过来不知情的介绍着我……两位美女你们可要留意这位，这是我哥大帅哥一枚！品德极好，相貌堂堂至今没谈过对象，绝对的纯情……今儿就便宜你们二位了……这话给拿着水杯喝水掩饰尴尬的我蛋疼到了骨髓……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喷出来了点，霖和另一个女孩捂着嘴笑了起来霖笑的格外夸张……这里面也就是侃爷和这个女孩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霖笑着靠了过来，感觉她的腿都贴了上来一把搂着我的肩膀冲着她的朋友和侃爷说……你看我俩像一对么……侃爷没见过这阵势楞住了，霖的朋友凑过来……你都有男朋友了还瞎凑什么热闹，说着她靠过来让霖和她换位置。

霖和她推嚷着非要和我坐一起，我像一个木头一样站起来走到侃爷边上和他坐在了一起。她俩相视一笑都看着我跟打量一件东西一样……得了别看我了，瞅我也你们中午就喝西北风了，说着点了点桌子上的菜单。她俩这才收回眼睛开始点菜，有着侃爷永远不会冷场……他东一句西一句的和俩女孩胡侃着，吃饭的时候点着跟烟埋头狠吃，每一次抬头看见霖或者她的朋友都觉得自己脸上写满了尴尬。霖的朋友也被侃爷打开了话匣子，描述着使馆的里的头号人物，说着说着就说到霖的头上……霖和这个所谓的共产党派来的友好使者在一起关系不一般，他40多岁来着刚上任没几天就看上了翻译的霖，各种追求的场面被她说的眉飞色舞。霖在旁边不住的拉她……让她别说了脸色露出不快的样子，我坐在那表面看着一口口闷头吃着东西，心里一经打翻了五味瓶……掩饰的又点了跟烟说出去上个厕所就溜了出去，躲在厕所冲了两口烟心里总是不能释然，看着她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难受的像是吞了一大口肉桂粉一样……一根烟吸到尽头洗了把脸心里安慰着自己，她是她我是我已经不是以前，以前也已经过去了。推开门刚要出去就看见霖站在门口等着我……

……你在这干嘛！脑子本来就乱要死随着心情就说了出来……等你不行么？她靠在洗手台上拿着一根烟吸了一口、……等我？冲她咧嘴嘲笑的笑了一下转身就要回包间。

……和我在一起说句话就那么难么，她拽着我的衣服给我拉住……还有什么好说呢？你现在不过的挺滋润？

……你怎么就知道我过的滋润？我现在就一点也不滋润？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你，你怎么就是不肯原谅我！说着她就靠在我的胸口，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我凑到她的耳边，那就请你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你说吧……

……帮我弟把那辆弄到手就行了！

……你不说我也已经帮他弄好了。

……那就赶紧进去吧，别在外面靠着了说着就要推开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