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嘉约/误诱警色

35-38

他就这么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动作着,汗水滑下通红的眼角,从脸颊滴落,身体火热一片。

嘉茵小嘴大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江淮放能感觉欲.望在燃烧,在高.潮的边缘来回,猛地抱紧怀中的小人,加大马力,更加疯狂的捣鼓

以上全是某人妄想,由于不是正文,等到真正后边写的时候,风格会不太一样。

好吧,过节所以福利你们一下下,休息一下,再继续剧情的大转折。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代发,所以晚上回复留言,感谢么么的地雷2,3

好吧,如果下面这段妄想是真的,总觉得有点剧情突兀,所以当做福利送给大家最好了,节日快乐

另外明天可能会休息一天,不确定看文的亲还都在不在,大家都出去玩的话我也就放假

下章是重要的剧情,到目前为止其实他俩也就只差这么一点点了,对吧。

、37

第36章 对你永远忠诚

江淮放出发前,大队长金根富特意找他提点了几句,说“路上千万别耽搁”、“小心道上有什么路数”、“罩子放亮点”等等之类。

江队看着吊儿郎当,实则不会拿小兄弟们的命来开玩笑。

长款加厚的重犯押解车由南法市出发,开往指定的一处监狱,这得有一段荒僻的路程,车上关着的男人尹大志算是名毒枭,当时抓他的过程也称得上惊心动魄。

警方光是缴获的一家制毒工场就藏着冰毒几十公斤、海洛因几千克、非法枪支数把、毒资上千万。

这男人还挺牛逼,手上有子儿,不仅和前妻保持来往,身边养着的两个傍家儿那也是年轻靓丽的小。

之所以要弄这么大阵仗,是因为这男人不仅和罗庚关系密切,背后更有不少人的把柄被他抓在手里,既要防他捣鬼,又要防有人灭口。

江队简明扼要,给这次出行的队员们鼓舞士气。

“这个,同志们,我就不多说啊,辛苦你们了啊,走着”

身后的金大队隔空用手点了点他,示意这位特警队长请正经点儿

小黑、东子都是老手了,知道一贯套路,大家也不用多说。

一路上个个神情严肃,车子开离繁华闹市,进入偏僻的山道,白山黑水间,高处有铁青色的天。

刚要驶过山洞的时候,仅仅是几秒,隧道漆黑视线,江淮放忽然有种不安。

等到后来回想这大脑中的画面,他觉得隧道像一条黑暗诡秘的迷途,带他走向另一条长路。

他走了神,想到曾经的那些穷途末路。

这天偏巧途上还有雾,远方的林子被隐没,如一片片苍茫的青影,太阳的余晖再次出现,从驾驶员小赵的眼中看去,前方的道路有橘色灯光与雾气牵扯出细薄的丝线。

这时来了一辆黑色丰田,乍看之下并无特殊,转瞬不过几秒,谁也没能料到眼前发生的究竟会是什么。

那辆车实则早已被改造,性能远比看着要好上几个档次,车窗降下,突然钻出一支黑洞洞的圆口,冲地下冷射几枪,子弹的冲击力飞扬了尘土。

大铁车的前胎被狙击手打爆,车身不稳,好在小赵本来就擅长特种驾驶,即使发生这种意外也能冷静应对。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他刚想紧急刹车,大雾中又开上来一辆吨位上乘的大货车,竟然不要命似得朝他们撞上来

车上特警们早就已经全明白了,这帮狗娘养的来势汹汹,他们不都给逼急了吗,杀红了眼,居然连押解重犯的特警们都敢搞

江淮放有一种直觉,那人必然与罗庚逃不了干系,他们就想要至他于死地,不死不休

幸好早已做好随时有尹大志同僚来搅局的预警,江淮放拉开小黑窗户,目光让人胆寒,面容近乎冷漠,手上把式真真地,毫不犹豫凭着经验一记点射,当场击毙对方狙击手。

小赵拼命想要控制车辆,但无济于事,在失去平衡的状况下,大货车的轮子挫起滚滚沙土,两辆车的车头车尾擦出金属的火花,拨火相战,押解车的车头冲出山道,直接摔下了山腰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他们会一不做二不休,车上重犯死活不顾,还要弄死一车的警察。

或许这些人有备而来,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救出尹大志,也不是要铲除他,而是为了要他们这些特警的命

在破裂变形的车厢中,天旋地转,人在无法自控的翻滚中颠倒了视线,浑身都被一种呼啸着的力量撕扯,江淮放耳中是各种爆裂与地面重创的声响,还有痛呼、挣扎、嘶叫,他护着要害,就算全身剧痛,仍想着手下这些兄弟们千万别出事。

仅是几秒,血腥味充斥了每个人的感官,到处都有粘稠的血液喷洒着,江淮放脑壳撞到一处坚硬的车厢钢条,手指突然感觉到像被一把利刀切断,疼得喊不出声。

刹那,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动静,他像是被疼痛摧毁到意识,浑身痉挛,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春风十里,原本是生机盎然的季节,山坡树木翠绿,野花满地。

破烂的车体与鲜红刺破这染血的林。

最先恢复意识,爬出车子的是东子,他虽然身上没一处重伤,侥幸逃过一劫,可头部受到撞击,晕眩半天才缓过神。

这时有另一位同事也清醒了,他小腿骨折了,从车里边钻出来,看见小赵躺在铁皮和碎玻璃堆里,已经没救了,那一大滩猩红的血液溅满氤氲的树叶。

其他还有活着喘气的,但每个人伤势都不轻不了,根据这种翻车程度来看,多少不得有个颈椎骨折,或者肋骨断了几根。

东子倚着一颗老树,因为震荡的关系,他连早饭都快给吐出来了,回头却发现江淮放还被压在下边,想要脱身却没法子。

看着奄奄一息的兄弟们,人会从愤怒与绝望中所爆发出的惊人力量。

他们扛起罩着江淮放的变形车身,血腥味顿时浓重了,那男人点儿还不算太背,但腹部戳了半截细长的树枝

东子和同事帮忙把他抬出来,男人断断续续说:“东子快叫人”

冒烟的车辆使空气变得炙热滚烫,地上有一截截模糊的血肉,这场景发生在自家战士的身上,更显得触目惊心,抽抽地疼。

“还有老子的手指替老子找出来带上”

东子惊愕地半张着嘴,低头一看,发现江淮放左手的无名指被钢丝割断了,血泊泊地流出来,止也止不住,眼前的场景让他飙出眼泪。

他弯腰在破败的车厢找了好久,手脚不住地抽抖,好不容易才终于找着沾满泥土的一截手指。

这边队长还没安顿好,东子听见有人喊他,回头见到同样流下眼泪的兄弟嗫喏着嘴唇:“小黑他没救了”

东子回神,小黑快不行了,只剩一口气,他急着爬到小黑跟前,眼含热泪,一边抱着兄弟还温热的身躯,一边说一边哭:“你给我挺住喽,老子命令你小黑,你听见不你媳妇儿还等着你结婚呢,你还说要来喝咱儿子的满月酒”

其实小黑的手腕已经被绞断了,残破的肢体像一具英勇无比的雕塑,那些血都是热的,都是人民警察胸腔里奔腾的热血

东子看着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小黑他们就这么牺牲了。

脑门上都是汗,眼睛里都是泪,他们之间虽然从没有过血缘,可都是当特警的,都肩负着祖国交予的使命,这种纽带把他们牢固地带向殊途同归的境遇。

每当遇到危难,他们毫不畏惧去捍卫彼此的荣誉,这些磨难的洗礼,把爷儿们紧紧栓在一起,拔也拔不开,扯也扯不断。

温热的血液一点点凉透,慢慢流干,这是死亡发出的悲鸣与寂静。

东子愿意在危难当头挺身而出,可小黑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熟睡了一样。

妈的,你怎么可以先行离去,怎么可以

我最最最亲的警察兄弟

东子身上都带着血,他怔怔地看着,然后抹干净眼泪,低头翻出急救的绷带,冷静地给他们的江队包扎伤口。

他们永远想象不到有多少无耻卑劣的人为了利益出卖良心;

他们同样想象不到有多少舍生忘死的人在同仇敌忾。

有人在守卫疆土,有人在偷窃犯罪,有人挺直腰板却满口喷沫,有人弯下腰填补失修的路基,却不能踏上回家的路。

“江队,你不能学小黑啊你不是说还要咱们帮您劝回嫂子的嘛”

江淮放身上被扎了个眼儿,这不一直还在淌血,因为痛感眼神还有些失焦,可脉搏和呼吸都在与死神抗争般地顽强维艰。

东子了解他们队长,太了解了,他是热血男儿,从来不怕任务有多变态,也从不怕被群众误解,更不怕流血牺牲,他唯一怕的就是总让家里人伤心。

这样一个个披肝沥胆的汉子们,多有种啊,老天爷你他妈到底开没开眼,你看看你给他们送了什么,你恶不恶心人,你凭什么

“老子没死死不了”江淮放的血把他俩的衣服早就都浸湿了,快速的失血状态让他有些虚弱,“就是有点疼操。”

东子面色惨白,简直比躺着的男人还要痛,

江队平日里那有多爷们,他说出这么一个“疼”字,可想而知,那得多难受,那心里和身上真得有多疼啊

“你快帮忙善后,车子万一漏油要爆炸”

东子攥紧拳头,扬天怒吼了一梭子。

为所有的愤慨,为所有应当被裁决的黑暗。还为所有不该牺牲的兄弟们,凄厉地摇旗嘶喊。

他们生长在蹂躏贫瘠的土地,承载历史奔腾不息的铁蹄。

只为有朝一日对祖国,对人民,对事业无限忠诚

作者有话要说:上边的35、36因为经历被锁,所以做过调整,东西还在,就是有点儿乱,姑娘们觉得漏看的话可以再去翻一下。

希望不要再被锁啦,看在这么努力用功的份上,这两章的花花应该补给我的嘛

神马这章不是就让嘉茵去医院照顾的梗吗,不是你们想要的咩顶锅盖逃走

、38

第37章 我愿意

虽说东子早已联络总部,江淮放深怕警情有变,一直死撑着意识,等待救援来临,警队与救护车很快就位,在喧哗声中,他听见有人说,“伤员不能受任何稍强振动,要给他止血得多点人来抬。”

他能感觉得到额上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掉,浑身的体温逐步降低,人却像在被一团大火球蒸烤。

车子疾驶至最近的医院,江淮放早已昏迷不醒。

在这绝望悲痛的白色道路之上,他却始终看见一束黯淡却点亮着的灯光。

指引他的方向。

嘉茵接到电话,警局说江淮放这次任务出了事,她第一时间就从南法市赶往医院。

丫头本就是专程来这儿等那男人的,她以为他准备了什么惊喜,可没想到惊喜是没瞧见,反而摊上这么一个噩耗

嘉茵一走进那地方就闻到刺鼻的腥味,本来想拿手捂着鼻子,当她看见满身血迹斑斑的几位特警,手上的动作就给忘了,甚至本来在想什么也都给忘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

她明白只要受伤一定不是闹着玩儿,可又希望江淮放只是轻微伤,他是为了故意吓唬她,要让她替他担心。

嘉茵慌慌张张向四处看去,角落还有一堆已经和着血浆的作战服,她立马忍住一阵干呕。

这是正常人的生理反应,对于这种腥气实在没法说忍就忍,但她在尽全力克制这种反胃。

“妈的,老子非要扒了这帮畜生的皮”

听见一间急诊治疗室传来熟悉的男声,嘉茵探头,东子血糊糊地躺在床上,他刚给验完伤,几处外伤包扎结实,折断的肋骨也固定好了。

东子一看见这伶俐姑娘,总算收了些脾气,“嫂子,你这么快就来了”

“嗯,身上伤要不要紧家里人呢江淮放他怎么样了”

东子本来就思路不清,加之战友们惨死,队长又生死不明躺在手术室,哪里还顾得了她身为“家属”的情绪,实话实说:“江队腹部有穿刺伤,无名指断了,要赶紧给他接上”

嘉茵顿时腿都有些软了,她也有母亲发病或者入院时的遭遇,也经过父亲入狱这种大事儿,可没有一回像现在这样觉得惊悚,要人全然无措。

她觉得东子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对自己来说都是五雷轰顶

不行,得做些什么,不能就这么眼巴巴地盼着他平安,嘉茵转身就跑出治疗室,抬头见着穿带血白袍子的医生和护士说话,她上去就问:“要输血吗我、我是b型血”

护士抿唇笑了,安慰她:“如有需要我们会通知您的。”

嘉茵笑不出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东子看她这状态,又不知要怎么安慰,嘴快地转移话题。

“嫂子,你甭担心,江队他这伤没太大生命危险,再说他老舍不得你了整天巴巴着就指望你给他笑一个。”

嘉茵被东子这话逗乐几分,再说,总也不能让已经出事的特警同志反而替她操心。

她想了想,强颜一笑:“你们是一条船上的,当然替他说话。”

东子看她心情变得活络,顺势说了下去:“那可不是咱编的,江队连证明他爱情的沙包都给你看了,你还不信”

嘉茵一时没听明白,沙包

莫非他要她从陵安县赶来南法市,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就为了看他一个该死的沙包

东子一看露馅了,得,索性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给小嫂子汇报了。

要说在特警总队的训练基地,有一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沙袋,这东西是共同财产,每个队员都能上去打几下,但从某些角度来说,它算是江淮放这位突击队长的专用物。

每天无论有多高强度的训练,这男人在回家或者回宿舍前,都会来馆里对着沙包练上几百拳。

有些人当兵参警,会对枪支军械着迷,爱不释手,它们活脱脱犹如一位心目中女神。

而江淮放最偏好的就是这么一只沙包,他喜欢每一次拳头打上去的钝重感,畅快淋漓。

前些日子总队在更新设施,早已被打烂的沙包也该换新,照理就该扔了省事,江淮放却舍不得了,最好他去找副队,说要不然给老子扛回家得了。

东子是最明白队长为何舍不得的那个人。

好几回下班都看见江队一个人闷头在馆里练习,有时候整个训练馆黑灯瞎火的,只剩他独自一人,还是孜孜不倦。

直到有一天东子想着要不去陪陪队长,刚走到门口,却听见这男人嘴里念念有词。

“老子不喜欢谁说喜欢她了”

“嘉茵”

“谁说老子不稀罕她”

一拳又一拳挥向沙袋,吼出来的、埋在心窝里的,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渴望,这份感情因为压抑,更加有了深重的痴缠。

破皮的手让沙袋沾满血迹,他的汗水滚滚而下,发疯似得发泄,要把自己练瘫为止。

它哪里只是一个沙包,分明承载了无数日夜、他无法说出口的心意,那是江淮放爱情的寄身处。

它每一次摇摆,都代表江淮放心中那个左右为难的天秤。

就算没有亲身经历,嘉茵也从东子这些话中明白了那男人的大概心思。

他之所以能够再来找她,真的是要被逼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受伤,再跌跌撞撞地前行,才能获得的醒悟。

本来就担忧的心情再加上此刻感动,还有想把这男人骂上一顿,嘉茵被复杂的情愫撕扯,她擦着眼睛里流出的水,叮嘱他:“你别和他说我听哭了。”

东子稍稍一愣,面对这样真性情的小嫂子,心里自然很替江队高兴,他马上点了点头。

等到东子自家的媳妇儿出现,嘉茵就坐去手术室外的长凳等候。

因为有江队部下的宣传,再加上她上过特警基地参观一回,大伙儿都以为她就是江队的准媳妇儿了,不少人还上前安慰。

嘉茵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等到她看到江淮放被推出来,时间好像才真正有过流逝。

男人脸色惨淡,冷峻的眼角微微跳动了几下,她觉得真怪,怎么就连沉睡着的模样儿还那么的骄傲。

嘉茵看着白色床单下的江淮放,那具裸的肉身,究竟要抗下多少奉献与牺牲。

如果他醒着,她也一定什么都说不出口,那种无法解释的后悔、自责、懊恼,明明不该有的情绪都朝着自己蜂拥而至。

这就是关心则乱吧,她其实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人的钟情,心里边最喜欢、最想得到、最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江淮放,希望不是太晚。

你已经错过我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你。

江淮放伤口经过手术缝合,术后需卧床,断肢再植之后不能随便挪动身体,体位改变会导致血压的改变,刚吻合的血管对血压瞬间变化极为敏感,所以会极易发生痉挛。

患肢应垫软枕略高于心脏水平,以促进静脉回流。

这当中还有再植指血运观察,皮肤的颜色、皮温、指腹张力、毛细血管返流、指端侧方切开出血等情况观察

断指的现场正确处理、保存方法都得当,手指被再植接活,但失去的灵感度不会再复原,尽管如此,这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嘉茵坐在他床铺边上陪夜,悉心照料。

这是一起非常严重、性质极端恶劣的劫车袭警事故,就连金大队也没料到与罗庚牵扯的那帮人会有这么包天的胆子。

但这些与嘉茵没有任何相干,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他活生生地能说会骂。

男人睡熟着,鼻翼均匀地扇动,呼吸平稳,这生命的迹象让她觉得一阵安心,不知不觉都有些犯困。

麻药药性过去了,江淮放真正有力气睁开眼儿,好好说上话,已经是二天一夜之后。

要是换做以前,甭管他伤的如何,这男人准得yin郁暴躁,见谁逮着都骂。

可现在不一样了,当瞧见嘉茵守在床头,男人心都化成一滩水了,再暴戾的情绪那也爆发不出来了。

嘉茵喜上眉梢,神情总算活了,把头探过去问:“你醒了伤口感觉怎么样”

江队气若游丝,还不忘耍流氓:“感觉棒极了”

嘉茵差点又想给他一拳头,男人也看出她害羞了,接着得瑟:“不稀罕我可以骂我,但不许打我”

说得自己好像有多委屈,嘉茵带着颤抖的哭腔,咬着唇瓣把满眶的眼泪憋回去:“我才不打你。”

丫头片子使劲儿抹着眼睛,江淮放看不下去了,声音细细地嗤笑:“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

“”

为什么明明身受重伤、失去朋友、被人报复的是他,他却还能耍嘴皮子

他和东子都是这么一个傻样儿,他们特警就都这个样儿,敢打敢拼,却能在谈笑间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为什么要让无辜的英雄丧命,怎么能有这样的无常命运

嘉茵这么一想,眼泪是肯定挡不住的,她不争气地擦着眼泪,整个人魔怔了似得,心力憔悴地痛哭,同时还很倔地咬着嘴唇。

过了好久,等到哭够了,她怔怔地抬头看江淮放的反应,竟然听见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心中陡然心悸。

嘉茵从不知道,江淮放一直觉得她挂着眼泪的笑涡很好看;

江淮放从不知道,嘉茵一直觉得他怀着遗憾的叹息最让她受不了。

眼下发生的,就是她最受不了的。

嘉茵管不了那么多了,站起身扳正他的脸,没有迟疑地对着嘴重重地吻了下去。

手指轻轻地打颤,绷得失去血色,嘉茵用力捧着江淮放的脸,她怕他以后会再出这样的事儿,更后怕他一个不小心差点就真让她永远都见不着了

她一点也不温柔地碾压着男人的嘴唇,就是想要告诉他:我已经再次为爱入局。

只是这一刻的缱绻,嘉茵仿佛放进一生的勇气,她孤注一掷,决定把这段萍水相逢的姻缘,变作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选择

江淮放眸底总算真正地装进几分笑意,她真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这丫头在这男人生命中出现的根本不算凑巧,想要抛下所有顾虑,放手为爱前行,真的太不容易。

更何况,一个从开始就奋不顾身,而另一个亦步亦趋。

但缘分仍然把陌生的个体联系在一起了,或许,这本来就是一种注定。

不用问为什么不三思后行,也别问为什么不计较得失输赢。

在爱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真正能够定义的对与错,什么能使人忘却那美妙的滋味,连死亡都没有这样的能力。

因为我愿意,所以一切都无需推理证明,也不需要原因。

我们可以耐心等待,幸福也可以来的稍慢一些,只要当它来临的时候,你能知道,哦,它就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虽然马上就要到那啥了,可是现在查的好严,真心怕到时候又要被锁,肿么办qaq

好啦好啦,以后小芳、小茵子,还有蛋蛋,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等等,虐什么的真的没有了吗

继续资料,imaginism studio作品:<b>:<b></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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