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葛占水拧开了吕颖的房门。
他逐个房间检查,没有吕颖的影子,他摸摸电脑,还有温度,估计她刚离开没多久。兴许她吃晚饭去了。他这样想着,在联邦椅上坐下来,等她。
米黄色的地板上的几粒黑褐色药丸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拾起一粒,对着落地灯反复看着。屋子里有一股男人的味道,这味道只有男人才能感觉到,就如女人能从丈夫身上感觉出异性的味道一样。这段时间,总有神秘的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让他留点心,吕颖可能背着他养了小白脸。他特意跑到电信局查了号码,结果都是街头电话亭。他相信这个电话并非空穴来风,吕颖已经很久没找他了。过去一天没见面,她都火烧火燎的,要是三天没见面,她会将他剥得干干净净,仔细检查有没有其他女人的痕迹。可现在居然一点信息都没有,能够解释这种现象只有两种:一是她彻底绝望了;二是有人取代了他在她生活中的位置。
接到匿名电话以后,葛占水并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觉得受到奇耻大辱,急于把事情弄得水落石出。相反,他隐隐感到了一丝庆幸。吕颖就像一只鸟,永远飞离了他心灵的巢穴。他曾设计过与她分手的几种方式,最终没有实施。不管怎么说,他对吕颖还是有点感情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倘若吕颖真的有别的男人,所有粘皮带骨的顾虑都会自然消解,作为被伤害者,他非旦无须承受别人的指责和内心的负罪感,还可以省出一笔补偿费。尽管如此,他也不希望事情过早浮出水面,他需要有一段时间,好好想想。
葛占水坐不住了,他拿着药丸,离开了房间。
“这是我吃的药,可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你帮我看看”他把药丸递给药店一位鬓角浮白的老中医。
“噢,是圣功。”老医生对着灯光看了一眼说道:“效果如何你我这把年龄是不行了,没这玩艺就是废人。”
葛占水隐隐约约知道什么,可还不放心,问:“还有吗”
老中医从柜台里拿出一盒。
“嗯,是这样,我夫人也虚得很,她也想用,能行吗”
“哎那不成,这是男用的壮阳药,你夫人要吃得吃这种”老医生又从柜台里拿出几盒药。
葛占水走出药店,天空下起了雨,街上的行人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躲在树冠中的鸟儿的啁鸣被雨声削得非常尖唳,让人无法辨认。他坐在驾驶室里,玻璃上挂满了雨珠,打开刮雨器的瞬间,他看见自己印在玻璃上的脸,衰老不堪,且支离破碎。当事实真摆到面前时,隐隐的庆幸也消匿得无影无踪。毕竟是他被抛弃了,被他的情人抛弃了他的心像人群散尽后的街面一样变得落寞而空寥。
沈双福一觉醒来发觉床空了半边,他赤脚下地,见到吕萍正在地下,头枕着沙发垫子,两眼霍霍放光。
“我的妈啊,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点火呢”
吕萍抬起头,她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迷人。
“我不敢睡,我一睡着这一切都没有了,我就又回到单身宿舍了。”
沈双福坐到她身边,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伸进去,摩挲着她的脸:“你要是喜欢这里,我就给你包下来。”
“千万别,这不是睡觉的地方,要是真在这里呆一个月,我非得神经病不可,这里太豪华了,豪华得让我觉得自己不配。”
沈双福将手移动到她的乳房上,边捏弄边说:“你真是穷人命啊,我原来在农村,住的房子比狗窝好不到哪儿去。可那时我就想,以后我一定会住进中国最豪华的房子。我跟别人不一样,我有1oo块钱,敢过1ooo块钱的生活。”
吕萍觉得沈双福的确异于她所接触过的任何男人,因为职业的原因,她几乎天天跟男人接触。那些男人不乏色眼迷离的,可面对她逼视的目光时,都会变得闪烁不定。从某种意义上说,男人都是馋嘴的猫,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让它坐到酒筵上,又变成了一堆狗肉。她又想起了第一次走进那个房间的情景,那时她已经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一天,一直用深情目光注视她的系主任悄悄对她说,晚上你到我房里来吧#蝴的声音像一团没有形状的烟气。她认为自己是怀着美好情愫走进他宿舍的,那是她的第一次,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将自己多年珍藏奉献给男人的第一次,尽管当时他已经结了婚。
然而,当他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下来时,瞠目结舌起来,他指着床单上斑斑血迹:这是什么她原以为他会惊喜,既而将她同圣女般抱起,可他却一步步向后退,退得离她越来越远。她伤心到了极致,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恐惧,原因只有一个:他承受不了如此美好、圣洁的东西。相形之下,沈双福像一只狼,一只野性十足却敢于负责任的狼。他从她身上下来的第一句话是: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任何人也休想碰你一根指头,除非他想失去整个手。一句话令她泪水涔涔,全然忘却了刚刚发生的、粗暴的强奸
沈双福的挤捏使她身体慢慢轻柔起来,仿佛一片被抽空了水份的树叶,在半空中漂浮。她轻轻地扭动着,呻吟着,她的眼睛合拢了,眉棱上结出一个优美迷人的疙瘩。她的两手勾祝蝴粗硬的脖颈,丝绸睡衣的袖筒断线似的滑落下来,裸露出两根凝脂般的手臂。
沈双福像饥渴的狼在她的皮肤上吮吸着,他觉得她皮肤上每一眼汗毛孔都像一张微微开合的嘴,唤呼着他。吕萍再一次体验到了融化,她仿佛来到了一片桃园,一个长满络腮胡须的守园人用一根兜蜻蜓的小网,将她兜下来,吞进黑洞洞的嘴里,一点点咀嚼。沈双福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又一次嗅到了桃子成熟时的香味,在他的上方,饱含汁水的桃子开裂之处裸露出鲜红的果肉。当他张开大口准备饕餮时,吕萍却迷迷糊糊地说:“双福,以后再别跟别人说我是北大的了。”
“什么”
“我是北方大学的,不是北大。”
“咳,那不是一回事吗”<b>:<b></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