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半夜偷香

等我回到家里时，妈妈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回来后满头大汗，催我去洗个澡。

我把短裤和t恤甩在客厅木质沙发上，等我洗完澡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又忘了拿换洗内裤。

“妈！妈！”

我在卫生间里喊。

“诺！”

妈妈无奈地扭开了卫生间的门，“我说大少爷啊，你这明年就去念大学了，难道洗澡时还让我给你送换洗衣服？”

我一边用干毛巾擦身子，一边和妈妈聊着天，“这不是还没念吗，趁着老妈在家，我能享受一天是一天。”

我妈抢过我的毛巾，“让你擦身子时擦干点，不然穿衣服又把衣服打湿了，容易感冒。”

我妈一边用干毛巾帮我擦背，一边叹气，“我上要孝顺你爷爷奶奶，中间还得服务你爸，到小的吧还得伺候你，感情我就没有出头的一天了？”

我惬意地举起手来，“没事，妈，等我上大学就找一特贤惠的女朋友，让她也伺候伺候你。到时候如果你俩吵架，我肯定站你这边！”

我立马表决心。

“少来！站我这边！有了媳妇儿忘了娘，都不例外，再说，我真是巴不得你早点找个女朋友，这样我也放心了。”

听到妈妈的话，我不由一愣，不对啊，别人家长都是担心孩子早恋，感情我老妈这么开通，居然我支持我早点找个女朋友。我突然明白过来，感情老妈是希望有一个女生帮我分散注意力，免得我整天惦记她。

我却拍了拍妈妈的肥臀，“妈，就算我找了女朋友，也不会忘了妈妈的好的，再说，老妈养了我十几二十年，女朋友才认识多久，那比得了老妈的崇高地位。放心，以后你做大来她做小，你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或许是因为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缘故，我感觉我的胆子大了不少，连老妈都敢开玩笑了。

“去！”

我妈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揉了揉，“胆子见长啊，连你妈我都敢调戏，还想左拥右抱，美得你！”

不过很显然，我的这番话哄的老妈很开心，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连我略带放肆的动作都不介怀。

“那啊！在老妈眼里，我永远是你的乖儿子！”

我轻轻捏着老妈的双肩，继续哄着老妈。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老妈帮我擦腹股沟，然后用手拨拉一下我的鸡鸡，见我的鸡巴缩成一团，偃旗息鼓的，妈妈不由有些惊讶，“咦，今天居然这么老实？”

妈妈更惊讶了，用手指扣住我的鸡巴，然后又快速捋了两下。

我吓了一跳，生怕老妈看出什么，“想让它精神还不容易，只要你再吃它两口——”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妈猛地一拍我的鸡巴，“想得美！快点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我妈把我的内裤甩给我，然后把卫生间门反扣上。

结果我刚穿好内裤和短裤，走出客厅，我爸恰好扭门进来。看到难得回家的老爸，我吓了一跳。

“哦，小x回来了，你妈居然未卜先知，居然知道炒三个菜！对了，你背上的划痕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脑瓜飞转，“哦，我下午和同学一起打篮球去了，估计是被他们的指甲划到了，我现在都快没力气了！妈，饭好了没？”

“好了！好了！真是的，打什么篮球！连背都划了，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要不要抹点红花油。”

我爸有些不耐烦，“不就是打个篮球吗，多大点事儿，孩子爱体育锻炼，也是件好事。对了，玩归玩，也要记得温习功课，心别玩野了。”

“哦！”

我连忙去厨房添饭。我妈妈把菜端到客厅的餐桌，“是啊，我又没念过书，可是你正儿八经的80年代的高中生，怎么就没时间回来辅导一下儿子的功课。小x下半年就念高三了，你这个做家长的怎么一点都不操心？今天难得回来吃饭，莫非是去谁家做客主人家的没留饭？”

我妈说话时含沙射影。

我爸脸色很难看，“我不回来吃饭你要说，回来吃饭你也要说，你到底是想么样？”

我爸端起饭碗，然后给我夹了一块瘦肉，“暑假时多补充点营养，高三费脑子，对了，xx（我妈的名字），以后每个星期熬三次汤，给儿子补点营养。对了，大姐的女儿过几天估计会搬过来，你把老大的房间布置一下，腾给真儿（我表妹）住。”

我爸妈就是这样，两个人凑一起总是免不了拌拌嘴，不过再怎么吵再怎么闹，还是这么过了快二十年。虽然离婚提了几次，不过两个人惯性让他们都舍不得分开家庭，或许这才是真实的人生吧。

我在家里玩了几天，又到了开学时间。高三学习生活刚开始，班级上的气氛就严肃了不少，嬉戏打闹的同学已经看不到了，部分家长甚至到学校附近租房，然后全方位照顾孩子们的生活，每天都忙着给孩子做饭，补充营养，准备洗澡水，给孩子们洗衣服，然后就是督促子女准点睡觉。

我妈妈开始也打算这么做，不过考虑我表妹小真也住进了我们家，我妈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表哥已经去省城享受大学时光去了。他的校区位于省城市区内，姑姑在表哥学校不远处租了一个两间两层的门面，一楼买衣服，二楼住人。

表哥没事就去姑姑的服装店帮忙，一个星期七天到有三天是住在店里面。姑姑没事就会给我们家打电话，表妹小真接电话一打就打半个多小时，所以开学后我家的话费也在飙涨。

我妈有些不高兴，让我爸去劝劝她，我爸把这个任务教给了我，我没有办法，也不好跟表妹多说什么。毕竟表妹之前是和爷爷奶奶住一起，刚刚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肯定有些不适应。我只能在晚上放学回来后陪表妹聊聊天，然后去电信营业厅办了一套长途优惠套餐来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过由于我高三的课业比较繁重，陪表妹聊天的重任更多落在了我爸妈身上。

表妹如果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更多也是问我爸，毕竟我爸也是准高中毕业，虽然过了那么多年，理工科底子却没有落下。

表妹的确是一个极其乖巧懂事的女生，她放假时在家就会帮我妈做家务，有时候还会去我家的铺子里帮忙，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我妈经常开玩笑，说我家又多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儿。

我姑姑算不上美女，不过我的表哥和表妹的长相都极为出众，表哥初中时就有女生给她写情书，表妹到我们家借读还有人送礼物到我们家门口。

表妹个子不高，一米五七左右，体重四十八，算标准体重。或许是因为姑姑爱打扮的原因，表妹在房间里摆满了瓶瓶罐罐，什么洗面，护肤的，去痘痘的，美白的，分门别类，不一而足。虽然我妈感慨表妹太过爱美，不过在表妹的影响下，妈妈也开始注重对脸部的护理和身材的保养，所以也显得越发的丰腴、成熟。

不得不说，高三的学习压力确实很大，第一次月考后我们终于迎来了月假。

我中午在家吃完饭后，陪妈妈聊了会儿天，等妈妈打牌的牌友们齐了后，我又去小孔家玩电脑。

来到小孔家，当伯母开门时开到我，不免有些惊讶和不好意思。伯母今天穿着一件长袖白色衬衣和一件灰色百褶裙，脚上趿着一双黑白色的女士棉拖鞋，露出一小截白嫩而光滑的小腿，给我一种含蓄的美。

“伯母好！”

我乖巧地鞠了个躬，“这孩子，总是这么懂礼貌！”

伯母夸奖式地拍了拍我的背部，疼地我差点弯下腰。

我悄悄瞪了伯母一眼，意思是回头再在床上收拾她。伯母察觉出我不怀好意，差点吓了一跳，后来她想到她儿子和女儿在家，我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不敢当着她的孩子来对她动手动脚。

小孔的妹妹也放假了，我也不记得她今年是读初几，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剧，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也是爱理不理的，她似乎对我印象不是太好。小孔正在伯母的房间里玩游戏，我坐床上看，然后和小孔聊天。或许伯母看电视的品味和她女儿不尽相同，伯母拿着拖把走进房间，一边拖地，一边跟我们聊天。

“小x，你月考成绩怎么样？”

对于父母，孩子的成绩永远让他们操不完的心。

“还行，95名。”当然，我说的是年级成绩，我们县一中是省重点，每年高考有四百多名学生过一本线。

“小孔的成绩虽然进步了，不过三本还是有些危险。”伯母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希望小孔能考上三本，等小孔大学毕业，再找关系，争取把小孔弄进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伯母你放心，我和小孔是同学，又玩得那么好，你对我又怎么照顾，我平时肯定会和小孔一起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伯母听到我刻意加重了“照顾”这个词的语气，脸色一红，强作镇定地把拖把晾到卫生间。

等到伯母重新走回房间，她拉了一个塑料凳子坐在了我和小孔中间。“小孔，你这一放假就玩游戏，亏你还是高三学生。你知不知道隔壁那孩子，连新闻联播都不看！”

小孔正在和人pk，忙不过来，他有些不耐烦，“等会儿再说，没看我红名了吗？我再玩一会儿，就把电脑让给你。”

伯母叹了口气，说：“这孩子，总是不让我省心，小x，小孔要是有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不过伯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因为我已经把手贴在伯母的臀部，然后隔着伯母的裙子然后来回摸伯母的屁股，手指还不忘收入到伯母的屁股沟里。

不得不说，就在小孔的身后偷偷侵犯他的妈妈，确实给了我极大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让我短裤里的鸡巴慢慢开始苏醒了。

伯母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着急，如果小孔猛地一回头，而我又来得及撒手的话，那么大家一起玩完。当然，我的目光当然是盯着小孔的电脑，等小孔有时间聊天了，我自然会收敛我的动作。

摸了几下伯母的屁股，我却还不满足，我用手把我的鸡巴拨到了左侧的裤腿里，然后把伯母的手往我的鸡巴上放。伯母有些不肯，想往回拉，但是又怕动作太大，引来小孔的注意力。伯母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隔着裤子捏了捏我的鸡巴。我那天穿着的短裤很宽大，我甚至准备让伯母把手伸到我的裤腿里，让伯母好好摸一下我的鸡巴，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地想她。

“妈！过来看电视撒，他们在玩游戏，你又斗不了地主。”小孔的妹妹在客厅里喊了一声。伯母站了起来，轻轻压了压裙子的痕迹，然后走到了客厅里。

伯母和她女儿在看电视，我当然不好意思凑过去。那天我和小孔轮流玩电脑，一直快到吃饭的时间。当我去厨房帮忙时，伯母用手掐了我的腰一下，“你疯了？如果你再怎么胡搞，我宁可离婚，也不愿意让你占一丝便宜！”

伯母的语气很严肃。

“别啊，古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也是痴心男人负心——”“谁和你是夫妻，顶多是露水夫妻！再说也做不得数的，我可不想再帮你舔半天，最后进都进不去！”

伯母故作镇定。

“我的亲亲好伯母，上次怨我，射门技术不过关，临门一脚，总是捅不进去！不过这次不用你舔，我肯定能日进去，大不了我舔你一刻钟，让你也占占我便宜。”

我自信地说道。

伯母美目流转，娇嗔道，“去去去！谁要占你这个便宜！再说了，究竟是谁吃亏，谁享福还说不定！怎么了？感情是割了包皮，长本事了？”

伯母假装不在意，还是问了一句。

“那是！我如今是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伯母胯下那条江！你要是不信，晚上可以验验货！”

说完后，我拿起碗筷，走出厨房。

伯母把菜端到餐桌上，和我一起布置，“晚上？你疯了？他们兄妹俩都在家，怎么验？”

伯母突然明白我的打算，嘴唇长成o字型。原来，伯母家有三个房间，小孔一间房，小孔的妹妹一间房，伯母和伯父一间。如果伯父没回来，伯母往往一个人睡一间房。我偶尔会在小孔家留宿，就和小孔睡同一床。

“妈，嘀咕什么呢？你，把汤勺递给我！”

小孔的妹妹恰好从她房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毫不客气地使唤我。

“小x是客人，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伯母歉意地对我笑了笑，然后把汤勺递给她女儿。小孔的妹妹立马气鼓鼓地，对着我不说话。对于这种情形，我早已经见怪不怪，小孔的妹妹对我印象一直不怎么好。当然，我也会在心理安慰我自己，“臭丫头，神气什么，等我把鸡巴插进你妈妈屄里，到时候我就是你的小爸爸。那时候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打你屁股，让你哭着喊“爸爸不要了”！”

，想到这里，我有点乐了。

“哼，一脸地坏笑，肯定又没想好事，色色的样子，和我哥一样，怪不得你们玩的那么好！”

小孔的妹妹不屑地说道。我吓了一跳，莫非这小妮子还会读心术，那她晚上如果来抓奸，那我就惨了。到时候，我是先上妈妈呢，还是先上女儿呢？算了，还是母女一起上吧，这年头，解救成熟妇女，叛逆少女的重任都落到我身上，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吃完饭，我和小孔一起去打台球，打完台球后，我去超市里买了条男士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