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泬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bi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泬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隂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婬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尽管的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g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悽转而像个思婬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奷婬,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妳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妳对妳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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