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这客栈共三层,每层楼两端,都各有两间空房分别作为男女浴室。
推开浴室的门,一股带著花香的热气扑面而来。
倾城进入,随手关上门。
只见两间客房大小的浴室内,三分之二是盛满热水的水池,剩下的是为客人放置衣物用的小柜子。
倾城一边脱衣服,一边向热气氤氲的水池看去,隐隐约约好似看见有个人在最里端洗澡。
池边有木质的台阶延伸进水里,倾城步步深入,让飘著花瓣热而不烫的水渐渐将自己包裹。
“呼~”舒服的吐口气,游到角落,靠著池沿,在水下伸展开四肢。
“哗啦啦──”另一端传来撩落水流的声音,倾城趴在池沿,枕著手臂,懒洋洋地瞥了一眼,然後缓缓闭上眼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终於找到你了
耳边有人这样低声呢喃,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听让人听了,心里酥麻麻的痒。
脚腕上,有什麽慢慢的缠了上来,那滑腻柔软的感觉很陌生,却不难受,她甚至很喜欢那形状像是粗绳一样的东西,盘旋著抚遍她的肌肤。
身子变得好热,水面开始晃动,她像是树叶一样在水里沈浮,水漫过口鼻,却不会呛到她。
那东西一腿一条,带著适宜的力道分开她的腿。霎那间,随水流激荡著飘起她私处的毛发,抚摸她柔嫩的两腿之间。
小腹开始一抽一抽地空虚,她口干舌燥。
胸前的乳房浮在水里晃动,水里像是有什麽在吮吸她敏感的乳头,又像是没有,隐隐约约的快感,像是羽毛一般撩拨她的欲望。
“嗯~”她听到自己软绵绵的嘤咛,双腿不由得打开,期盼著什麽。
咯咯
耳边,那声音又笑了起来,低低的,柔柔的,无比蛊惑。
然後,缠在腿上的两条绳子样的东西沿著大腿内侧伸进她两腿间。
那东西头部圆圆钝钝的,她努力思考这东西到底是什麽想了好长时间,没得出个结果。
“哈~”
肥厚的花唇被打开,那东西用圆钝的头部抵住她敏感的荫蒂用力震颤,另一条,来到她穴口,在那窄窄的缝隙上摩擦,温热的水流,一点一点的在穴口荡漾开来。
胸前,那种被吮吸的感觉强烈起来,甚至还左右晃动,像是被人用手揉来揉去的爱抚。
“啊”小穴突然被撑开,那东西横冲直撞地往里挤,不疼,但涨的难受。花蒂上的刺激也变得激烈,快感像是潮水汹涌澎湃。
花道内的东西不会一进一出的挺弄,只边往里面深入边画著圈的晃动,力道很大,她被它带的也在水里晃起来,就像,她两腿之间插了一根棍子,有人握著棍子另一端,以花穴为支点,将她抛来抛去。
“啊~”漂浮的未知的强烈的欢愉随著每一寸褶皱被撑开到极致而达到顶点,她在水中弓起身,娇啼著攀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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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1113 2011
她恍然睁眼,眼前的热气浓的化不开一样。
“扑通扑通”的心跳在寂静的浴室里像是战鼓,下体泡在水里,酥麻麻的痒,那梦境太过真实
她喘著粗气,也顾不得去走台阶,直接手臂撑著池沿跳上去。
哗啦啦的水声在身後响起,像是有什麽在水里
她戒备地眯起眼,拉开防守的架势。
“嗯~”突然,一股水流自小穴里喷了出来,源源不断的,那感觉怪的尴尬,像小解一样,让她下意识地蹲了下去。
“咯咯咯”身边,突然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倾城吓了一跳,本能的侧身,单腿跪地,遮挡自己的身体,并向著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室内浓重的热气竟在这顷刻之间淡了下去,只余丝丝缕缕地浮在水面之上。
一名容貌冶豔的女子趴在她方才趴过的位置,白皙的身体泡在水中,叠在池沿上的手臂玉石般白皙光滑,墨黑的发在头顶盘成松散的髻,落下几缕被打湿了贴在修长的颈侧。
“你是谁”倾城冷声问道。
那女子五官异常豔丽,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娇媚逼人,“咯咯,妹妹这话好伤人,姐姐方才可是陪你云雨了一番,怎这睁眼,就不认人了呢”说著,那女子又“咯咯”笑起来,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好不勾人,就连倾城看了,也不禁心怀荡漾。
倾城撇开眼,“什麽意思”
“哗啦啦”那女子像条鱼儿而样跳出水面,坐上池沿,双腿像鱼尾一样并拢搭在池边,双手撑著地面,向倾城探过身,胸前硕大的椒乳凝著水珠微微颤动,“妹妹真忘了”
听她诧异的语气,倾城更是诧异,对她连眨眼睛,表情困惑。
那女子捂唇娇笑,挥挥手,眼神暧昧“算了算了,不记得就算了。不过,姐姐我伺候过那麽多男女恩客,就属妹妹最让我喜欢。”说罢,起身,对倾城伸出一只玉手,那动作是要拉倾城起身。
倾城见她没有恶意,反倒很是友好的样子,心中的戒备稍稍放下,但也没有将手交给她,而是自己站起身,双手仍护在前胸。
那女子也不在意,收回手,道“姐姐我叫绿夭,是倚翠楼的头牌,妹妹哪天要是“闷”了,尽管来找我”
倾城自始至终一头雾水,完全弄不明白她在说什麽。
这时,那绿夭却突然上前,趁倾城不备,勾住倾城颈子,就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倾城瞬间石化。
那绿夭似是对倾城这番表现十分爱见,笑得花枝乱颤,一边从柜子上拿了一件斗篷披上身一边往外走,头也不回地对倾城重复,“别忘了,倚翠楼,绿夭”
半刻锺後,倾城才回过神,接著,狠狠打个激灵,头晕眼花,乱哄哄的脑子里毫无章法的飘过绿夭言辞片段“云雨”“男女恩客”“倚翠楼”“伺候”
虽然仍有大部分内容云里雾里,但最关键的她弄懂了──倾城踉跄一下,面如菜色──方方才那梦该该不会是
倾城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头发也没擦干,披在身前身後,滴滴答答的滴著水珠子,刚换好的干净衣衫不一会儿就湿了个透透。
百里已小睡一会儿醒来,见倾城回来,还一脸狼狈相,“沐浴去了怎不擦干”说著从架子上拿了干净布巾为她擦头发。
倾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发著呆,任百里摆弄。
百里自她身上嗅到一股子浓郁的花香,皱眉,“你身上弄了什麽香味这般重”
等了片刻,没人理他,他疑惑地勾起捧起倾城小脸,随即,挑起一边俊眉,“受刺激了”
倾城原本空茫茫的大眼,在听过这句话後,渐渐溢满悲伤的神采,百里刚想再问,倾城“哇──”一声抱上他狼腰,嚎啕大哭
无量寿佛啊,她竟然跟女人
百里发现,只要倾城不想,他便无法用读心术读她心中所想。这个发现让他大惑不解,要知道,除了师父和几位师叔伯,这世上还真没有让他“读”不懂的人。
难道因为倾城成魔的缘故
当然,读不懂就读不懂,用眼睛看也一样,他并不纠结於此,就算在平常,他也不是时时去窥探别人心中所想的,他只是对倾城有些特别。他对自己解释,这是因为倾城是他的劫难,是他的任务,是他必须负起的责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他才频频对她使用读心术。
“大师兄”耳边一声低吼。
百里恍然回神,旁边,无忧和倾城具是表情困惑地看著他。
无忧更是不满道,“大师兄,你怎总是走神想什麽呢”
倾城一脸担忧,“不会病了吧”
无忧嗤笑,“病,有没有搞错我家师兄可是──唔”无忧两片薄唇突然粘在一起,後边的话全被封住。
百里懒懒地瞥他一眼,对倾城淡淡道“无事。”
“哦。”倾城点点头,纳闷地看一眼无忧,後者鼓著腮帮子,已将一张清秀的脸涨成猪肝色,对著百里猛眨眼──原来,不仅被封了嘴巴,连身子也给定住了啊。
三人目前正坐在丽川府尹府的花厅里,府内的众人已与二十日前被无忧安排搬到城南的道观里了,这会儿,这府内上上下下仅有他们三人。
“好了,该说正事了。”也没见他做什麽,无忧便瞬间能动能说话了。
这让倾城看的咂舌又羡慕,望著百里无限崇拜。
“本来就在说正事,是你自己走神好不好”无忧不服气的咕哝,百里一眼看过来,马上正襟危坐,僵硬地转头问倾城,“颜姑娘,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倾城提醒,“说到丽川府尹蒋顺涛新取回来的小妾是妖精。”
“啊,对对对,你知道为什麽我知道这小妾是妖精吗”无忧煞有介事地反问。
倾城眨著水灵灵的墨蓝大眼乖巧的摇摇头,这个动作极大的满足了无忧的虚荣心,以至於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头脑一热就回过头去问百里,“你知道”
百里眉梢微微颤动一下,无忧一个激灵,梗著脖子“咕咚”一声把後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嘿嘿干笑两声,开始正儿八经的说了起来
蒋顺涛,大燕未亡前,原丽川府尹葛思亮麾下总主簿。大金占领大燕後,葛思亮因拒不归顺而被金兵斩杀。蒋顺涛其人最会见风使舵阿谀谄媚之术,在葛思亮死後,他因讨好金兵劝降百姓而被金军倚重,又凭借他协助葛思亮管理丽川十几年的经验,被任命为现任丽川府尹,与月前入住府尹府。
蒋顺涛现年三十二岁,家中有一妻一子以及两名近日新纳的小妾。
关於这两名小妾,也许是男人的通病作怪,一旦有了钱权,就会变得贪婪好欲,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他的地位和实力,他并不见得就是真上了心了。
这两名小妾,具是二八年华,分别名叫葛念桃和周绮梦,是葛思亮的妹妹和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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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1114 2011
那一天,是蒋顺涛正式搬入府尹府的日子,也是“前朝余孽”葛思亮一众家眷发配北疆的日子。
那天,天未亮,蒋顺涛就去了大牢。
大牢里,曾经与他以礼相待的,或者有嫌隙的,甚至看不起他的男男女女们在那一日隔著牢门匍匐在他脚下,痛哭流涕地求他放过自己。
视线扫过大牢里的每一个角落,视线定在女眷那间牢房里。
葛思亮的发妻早在葛思亮斩首那天就悬梁自尽,独生女葛芷香下落不明,现在在牢里的,除了几名丫鬟就是传说中与葛思亮暗通曲款的小姨子周绮梦和葛思亮同父异母的尚待字闺中的妹妹葛念桃。
蒋顺涛还记得以前他在府中见了这二女,她们二人向来态度傲慢不将他放在眼里。特别是这周绮梦,仗著跟葛思亮有一腿,自己又颇有几分姿色而格外嚣张,对待他们几个葛思亮的下属像对待自家奴才一样
想起来,因一步登天而自尊膨胀的蒋顺涛就觉得如鲠在喉
他慢慢踱到牢门前。
牢里的女人们马上像狗一样爬过来,最先冲过来的正是那周绮梦。此时,她妆花髻乱,衣衫脏皱,从牢门空里伸出一双藕段儿似的手臂抱住他大腿,“蒋大人蒋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绮梦为您做牛做马也甘愿呐,蒋大人蒋大人您饶命啊蒋大人,我不想去北疆,不想去啊”
即便如此狼狈,那张美豔的小脸涕泪纵横的样子也十分养眼。
蒋顺涛眯著眼,居高临下地看著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急得周绮梦把脸使劲贴上牢门,恨不能钻出来舔他的脚。
真贱
他看著她,在心里这样想著。
视线往牢内其他女人身上扫了一圈,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听了就叫人烦。
突然,视线被人堆後的一张娇颜吸引,那是葛念桃。不知是故意还是挤不过人家,她跪坐在最後面,嘴里也讨著饶,但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磕头,而是柔若无骨地用手臂撑起上身,用那张我见尤怜的小脸正对著他,一双水雾样的大眼直勾勾地仰望他,小嘴缓慢的起合,她细如蚊呐的声音淹没在众人哭喊中,他仅能从她的口型判断出她在说“蒋大人,放了我吧”
他呼吸一窒,同时感觉大腿上一软,他低头,周绮梦胸前那两只偌大的奶子从牢门空里挤出来,贴在他被她抱住的大腿上。
此时,周绮梦那双眼也不再向方才那般慌乱惊恐,而是怯懦中带著丝丝柔媚地引诱
“不愧是勾引姐夫的荡妇,真是够贱的”
蒋顺涛忍不住骂出声,胯间的肉棒却立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往牢门贴近一分,用大腿使劲顶住那两只乳房。
听到他的辱骂,周绮梦一愣,又感觉到他的动作,接著妖媚地勾起春唇,抱著他大腿的手向上攀移,然後按住他臀部,让他鼓胀的胯间靠向自己。
“蒋大人,不喜欢荡妇吗”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接著,伸出舌头,隔著蒋顺涛的官服舔了一下他的肉棒。
“骚货”蒋顺涛笑开,弯腰伸手捏住她的脸“这麽欠操”
周绮梦的脸被他捏的变了形,嫣红的小嘴儿高高嘟起,说话乌鲁乌鲁的不清楚。
不过,她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做什麽。
想著,蒋顺涛叫来狱卒,指著周绮梦“把这个女人放出来。”
他话音一落,牢里沸腾了,女犯们恬不知耻地争先恐後地勾引他,男人愤怒绝望的谩骂。
他置若罔闻,待狱卒打开牢门,他又指了指人群最後面被女犯拥挤推到的葛念桃,“还有她。”
“是。”
十几个五大山粗的狱卒冲进去,一多半用来压制那些不停叫喊挣扎的女犯,只留四个两两一组架起周绮梦和葛念桃,出了牢房。
蒋顺涛看著二人难以遮掩的惊喜表情,冷冷一笑,然後示意狱卒跟著他。
两人以为蒋顺涛是要放过她们,大喜过望,虽然脚上带著镣铐,又被狱卒架著,跌跌撞撞地走路都走不顺当,还一个劲儿的向蒋顺涛道谢。
可是,蒋顺涛却没将她们释放,而是进了刑房。
带看清偌大的房间内各式各样的刑具时,两个女人吓得嘤嘤哭起来。
蒋顺涛享受地看著她们无助的模样,让狱卒将她们拴上十字刑架。然後,他挥退狱卒,冷笑著对二人说,“哭什麽我又不杀你们。”
两人战战兢兢,不知他要做什麽,又怕他对她们用刑,两张小脸具是面色惨白表情无助。
蒋顺涛扫一眼她们,然後来到周绮梦身前,大手隔著衣服握住她一只乳房,“怎麽不勾引我了刚才这两只奶子不还可劲儿地忘我大腿上挤吗”说著五指用力,疼得周绮梦皱起脸。
但她很快会意,这蒋顺涛原来喜欢玩儿狠得。
“大人”她媚叫著,给蒋顺涛抛了个媚眼儿,忍著疼,挺起胸膛,风骚的扭动身体。
一旁的葛念桃也不再掉眼泪,而是低下头,让长发遮住整张脸,不知在想什麽。
蒋顺涛一把扯下周绮梦的儒裙和裤子,暴露出她赤裸白嫩的下体。
“呀”周绮梦娇呼一声,呢喃道“大人,您真粗鲁”
蒋顺涛冷哼一声,然後後退,“粗鲁”说著,拿起一旁的皮鞭,“乖乖回答问题,否则,我会更粗鲁”说著,“啪”一声用鞭子抽打一下地面。
周绮梦一个哆嗦,“什什麽问题”
蒋顺涛的视线,带著疯狂和欲望,在她身上游移。鹅黄色的碎花短襟衫包裹著她胸围丰满的上身,下半身赤裸裸的,蛮腰妖娆扭动,纤腿白皙嫩滑,两腿之间黑色的荫毛微微凌乱,随著她挺腰扭身的动作,他几乎可以看见那饱满的荫户。
“葛思亮的女儿在哪里”蒋顺涛舔舔唇,问。
一旁的葛念桃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
周绮梦眨著水灵灵的媚眼儿,无辜道“不知道呀,那天来逮人的时候就不见了。”
“啪”
“啊”
白皙嫩滑的大腿上凭空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周绮梦疼呼一声,哭了起来,“大人,我真不知道啊”
蒋顺涛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一个五岁大的小孩要没有人帮忙能凭空不见了
说”
说著,“啪”又是一鞭,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周绮梦大腿根部。
周绮梦一下子就腾出了冷汗,浑身颤抖,哭道“大人饶命啊,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
见她嘴硬,蒋顺涛气怒地冲上前,狠狠捏住她下巴,“周绮梦,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杂种是你生的你这个当娘的都不知道还有谁知道”说著挥起鞭子往周绮梦臀上使劲一抽。
“啊”周绮梦大叫,“饶命啊,蒋大人,芷香怎麽会是我的生的那是姐姐跟姐夫的亲骨肉啊”
“你还嘴硬”蒋顺涛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葛思亮的老婆能不能生我比谁都清楚,当年就是我给她找的大夫”
周绮梦闻言眸光一缩,随即又哭道“那也不能说芷香是我生的啊我我还没嫁人呐”
蒋顺涛狞笑,“没嫁人哼,有了你姐夫还嫁什麽人”说著,拿鞭子挤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来回拉扯,“你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嗯”
“嗯~”周绮梦咬住唇,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那鞭子是浸过辣椒水的,往那柔嫩处摩擦几下,顿时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头晕眼花。
“这都能出水真是淫娃荡妇骚货贱逼”
这下流的辱骂,让一旁的葛念桃狠狠咬住唇,隐在长发後的一双杏眸恨恨地瞪著地面。
“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今天就把你这小贱逼给操烂喽”蒋顺涛说著掏出自己黑色的泛著骚臭味儿的肉棒,逼近周绮梦小穴,另一手胡乱扯开她短襟山和肚兜揉捏轮流揉捏她两只乳房。
“嗯~啊大大人我真不知道您叫我说什麽啊~”
蒋顺涛一下将肉棒刺进小穴,尚显干涩的通道困难的将那肉棒齐根吞下。
“嘴硬是吧”蒋顺涛捏住她下巴,下身狠狠抽插,“嘴硬老子就他妈的插死你”
蒋顺涛龌龊下流的辱骂,周绮梦痛苦的呻吟哀号,空气中糜烂的味道和男女交合的气息,这一切都让葛念桃心痛恶心的直想吐。
她知道从周绮梦那里得不到答案,下一个就会是自己。
她身子没周绮梦强壮,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折磨,若她死了还好,但她就怕自己忍不住说出不,她不能说,死也不能说芷香是葛家唯一的血脉了,还有那些东西她绝不能说
蒋顺涛一边对周绮梦施暴,一边逮住时机拷问她。怎奈她的嘴像蚌壳一样撬不出半句有用的话
其实,葛芷香是死是活他不关心,他难道还怕她一个五岁幼女回来报仇吗再说,杀葛思亮,抄葛家的是金兵,跟他蒋顺涛没有半点关系他真正要找的,是那个秘密那个被葛思亮藏了一辈子的秘密
“小桃”
突然,周绮梦一声痛呼,蒋顺涛下意识的看去,只见一旁被吊起的葛念桃低垂著头,长发披在身前,滴滴答答的粘稠的血低落在她脚下。
“该死”蒋顺涛抽出自己的肉棒跑到葛念桃身前抬起她的头。
煞白煞白的皮肤,紧闭的双眼,还有从嘴里汩汩往外冒地猩红的血。
“竟敢咬舌自尽”
蒋顺涛低咒一声,“来人──”
“蒋顺涛为什麽一定要找到葛芷香还有那个秘密是什麽”倾城听无忧讲了这麽多,问题没解答,反而疑惑越来越多,忍不住问。
“啧,”无忧咂嘴,“我还没讲完,你听著啊”
倾城挑挑眉,那不怒自威的表情跟百里一模一样。
无忧噎了一下,干笑“这秘密是什麽,就连蒋顺涛也不知道。但是,这秘密跟了葛家三代人,听说是了不得的大东西。现在葛思亮死了,这秘密只有他的独生女葛芷香知道,是以,蒋顺涛一定要找到她。”
“他连是什麽都不知道。要那东西干嘛”倾城不解道。
“笨贪呗”
倾城闻言一怔,“贪”
“啊,行了,别打断我,我接著讲”
那日之後,葛念桃被蒋顺涛命人救了回来,但周绮梦却被他折磨地去了半条命。
金兵那边派人来询问,为何流放队伍里少了两个人。
蒋顺涛没法,只好说自己看上这俩女人想纳了做妾,并给金兵送去了些好处。金兵那边才把这事儿放下了。
既然都对人说要纳妾了,蒋顺涛自然得把这假戏真做。第三天就把两人接近了府尹府。
之後接连两天,他都宿在周绮梦房里,看著是宠幸新欢,实际上却是对周绮梦严加拷问。他怕拖得越久,葛芷香带著那秘密逃的越远,到时候他找人都没地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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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绮梦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愣是没说出半个字。
眼看周绮梦就一命呜呼了,他只得放弃她,转而想葛念桃下手。
谁知,葛念桃伤好复原後,竟然疯了
“说别给老子装疯卖傻”蒋顺涛揪住葛念桃头发将她扯到自己身前,那一张娇俏的小脸在短短几日内迅速消瘦,皮肤蜡黄,双眼空洞,让他看了觉得恶心。
舌头受伤让她说不出话,只发出“嘶嘶”一样的声音,让蒋顺涛心里格外暴躁。
“啪”蒋顺涛一巴掌甩到她脸上,甩偏了她的脸,她又愣愣地回过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瞪著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蒋顺涛顿觉後背发毛,看一眼被她疯闹的一片狼藉的室内,恨恨的咬牙起身,寻思著还是等周绮梦好转再去问她。
谁知,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後突然传来无比清晰的两个字“香香”
他惊喜的眼前一亮,蓦地回头。
只见葛念桃坐在地上,维持著他起身时的姿势,双眼空洞地看著他。
“你说什麽”蒋顺涛冲过去,握住她肩膀将她提拉起来,“香香你说香香香香在哪儿”
“香香”又是一声香香,无比清晰,尽在咫尺。
可是蒋顺涛眨眨眼,他并没有看到葛念桃张嘴啊
“香香”
这下,他听清楚了,那声音,是从他肩头传来的。
一股冷风“咻”地钻进脖子里,他打个寒战,瞪大眼睛,脸“唰”的惨白──因为,他从葛念桃空洞暗淡的大眼里,看到自己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的肩头趴著一张小女孩惨白的脸
那那分明是他要找的葛芷香
“啊──鬼啊”蒋顺涛惨叫一声,扔下葛念桃窜了出去。
从葛念桃那里回来,蒋顺涛就生了一场大病,一病就是四天,高烧不退,胡言乱语,下身还开始冒脓包,请了无数大夫来看都没有结果。
在这期间,府尹府里怪事不断。先是两名长工无故自杀,紧接著蒋顺涛十二岁的独子蒋家豪夜半梦游,每次都梦游到原本葛芷香的芷香园门前,对著早已空落的园子,喃喃自语。
蒋顺涛的发妻张晓慧也开始做恶梦,总梦见已故的葛思亮夫妻前来索命。
当府尹府上下怪事不断,鸡飞狗跳之时,偏院里,周绮梦却日益康复起来,府中上下都知道这女人的背景,对她极不放在眼里,就连派给她的丫鬟也不待见她。
她能下床後,就挣扎著去找葛念桃,见到发疯的葛念桃後先是大哭了一场,然後,见葛念桃也无人照料,於是就在葛念桃房里住了下来,照顾她饮食起居。
前院,张晓慧被府里的怪事拖得晕头转向,也忘了这两女人的存在。
直到有人提起,这诸多怪事可能是鬼魅作祟,建议她请个道士回来。
张晓慧去白云观请道士的路上,刚好遇到途经此地的无忧。无忧见她印堂发黑,似有凶兆,便热心的为她卜了一卦,卦象十分精准,让张晓慧心服口服,并重金请他回府。
无忧原本是要赶路去追百里的,但一看这整个丽川城上空都罩著一层黑气,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当即也不推辞。
一进府尹府,无忧便循著那股黑气直奔芷香园旁边的偏院。
张晓慧这才想起家中还有两个新娶回来的小妾。
看到二人时,她惊得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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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这两个女人正正赤裸裸地纠缠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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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1115 2011
倾城听到这里,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上午在浴室的经历,顿觉屁股上像长了刺一样坐不住了。
百里疑惑的看她一眼,她神色尴尬地干笑两声,站起身,“失礼了。”说著,匆匆跑了出去。
无忧眨眨眼,“她干嘛去”
百里往倾城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继续。”
无忧眼角抽了抽,“哦”
房内的周绮梦和葛念桃被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吓得怔在当场。
一同怔住的还有张晓敏和跟来的两个丫鬟。
倒是无忧,对二女春光外泄视而不见,竖起剑指夹住一道黄符射向葛念桃的方向,嘴里同时大喝一声,“妖怪哪里逃”
黄符像是一道闪电,眨眼间贴上了葛念桃额头,接著,她两眼一翻,“啊”一声晕了过去。
众人只觉刚刚还豔阳高照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室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一股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接下来,众人不知发生了什麽,只听到床上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还夹杂著周绮梦慌乱无措的哭喊。
但,无忧却自始至终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黄符贴上葛念桃的瞬间,一抹黑色的人影从葛念桃身体里震了出来。那黑影面目模糊,但一张血盆大口却极为明显。
那是一只鬼妖。而且是女子死後,魂魄修炼而成的鬼妖。
那鬼妖被他从宿主葛念桃身体里震出来後,怕见到光线,於是口吐荫气化作乌云遮住了这院子的上空,同时迅速向距离它最近的周绮梦身体里钻。
黑暗中周绮梦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却只觉一股邪恶的荫气扑面而来,葛念桃又生死不知,未知的恐惧让她失声哭喊。
无忧眼疾手快,又一道黄符射出,护住周绮梦,同时拔出桃木剑就往那鬼妖身上刺。
谁知那鬼妖颇有几分能耐,见无法进驻周绮梦的身体,便施展妖法攻向无忧。
无忧本能抵挡,它却趁机掉头逃跑。
无忧回过神追去,一直追到城外乱葬岗,最终失了它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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