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驴公子

第 1 部分阅读

“天哪”倾城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的後退。

但这动作,恰好让那巨型肉棒尖短与入口相抵。

倾城骇得屏住呼吸,那肉棒有半条手臂长,最细的尖短也有婴儿手臂粗,这样的尺寸,要是插进去,那还不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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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不”

颜倾城小脸煞白,手脚并用的往後爬。

可惜欲火焚身的百里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硕大的头颅照著她花容失色的小脸压下来,长舌带著不容拒绝的霸气硬硬喂入她口中,那厚长的舌头,带著青草和和仓酒香,将她小嘴儿撑得鼓胀胀的。

小舌强迫与之纠缠。

倾城感觉那火热的顶端已经撑开穴口,正蓄势待发,准备一进到底

小脸大惊失色,“唔唔唔~”挥舞著小手踢腾著玉腿想要将百里推开。

百里知道自己会伤了她,可是,他已经忍到极限,心一狠,腰臀一沈,一挺。

“唔”凄厉的闷吼自风肆意被填满的小嘴里发出。

那撕裂般要被戳穿一样的剧痛,让她生不如死,她多麽希望此刻自己晕过去,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她感觉白驴浑身颤抖,肉棒在初进入後就再也未动。

这是在等她适应吗

许久,那疼痛终於淡去,瘙痒伴著鼓胀感自下体传来,好难受

百里见她小脸微皱,不像痛苦,知道可以了,这才放下心,缓缓抽插。

他的肉棒对她来说真的过大,处子血流了很多,小穴周围也被撑到极限,冒著鲜红的血丝。

他不敢一插到底,这样的深度只进入了一半,可即使这样,也让他兴奋的欲仙欲死

数百年前的那次,他是以人形与她欢好,虽然欢愉,但却没有这次来的震撼。

颜倾城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他一撕两半,反倒在他深深浅浅的抽插中,体味到了渐趋剧烈的快感。

花穴分泌出汩汩的爱掖,内壁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上那青筋的粗糙,“啊~嗯”

这时,百里已经放开她的小嘴儿,转而进军她胸前的椒乳,听见她娇嗲的呻吟,他浑身一震,腰臀不由得一个深挺。

“啊~”

倾城娇喊,它竟然全进了去,粗大的根部将穴口撑得火辣辣的痛,火热的尖短戳起子宫,在她小腹表面形成轮廓鲜明的凸起。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这样的近乎凌虐的疼痛竟让她兴奋异常,双腿不由自主的缠在它腰臀上,哑声嘶喊“快我要我要快”

百里脑中一片空白,也因为那突然深入的快感而失了分寸,下意识的随著她的命令,狠命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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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完全没入,颜倾城被它插得像是浪尖上的小船,颠颠簸簸,摇摇晃晃。

极致的快感伴随著疼痛一波又一波,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死了吧,死了吧,只要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颜倾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跟这头畜生做了而且还做了不止一次

她难以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床下的白驴,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荒唐又真实的梦

可是,不是梦

身上床上乃至地上,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自己的小穴至今都红肿著,无法闭合。

身子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痛即便这样,她却没有一丝後悔,反倒觉得竟然合该这样

合该这样

倾城苦笑,难道她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嫁给畜生的命

不,不能再叫它畜生了,它现在是自己的相公

颜倾城又是一晃,她这是怎麽了竟然有种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冲动

她真的疯了要不就是刺激傻了

摇摇头,撑著身子,下床。

可是双腿酸软,双脚刚一落地,就往下倒去。

预计的疼痛没有到来,睁眼,是一双澄澈而纯粹的黑眸。

心,咯一跳。

“喂──呀~”下一秒,她竟被它驮上背。

这样头脚朝下挂在驴背上的感觉并不好,可是它步履稳健,带著她平稳的出了内室,绕过屏风,拐进被石壁後的浴室里。

倾城睁目结舌地被他带下水,直到身下失去支撑,整个儿沈浸水里,她才恍然,“这驴也太聪明了吧”连她想沐浴也知道

事实证明,这只驴不但聪明,而且还很会享受

偌大一个浴池就被他占去了三分之一,看著对面闭目泡澡的白驴,倾城无语良久。

15

浸了药材的温泉水让她身体恢复大半。

随意穿了件豔红睡袍,便踱到窗前。

推开窗,抬头仰望,皓月当空,群星黯淡。

春风料峭吹酒醒,微冷。

犹带著水光的樱唇轻轻扬起凉薄的弧度,颜倾城对月举杯“敬你,颜倾城。”

百里静静地站在喜房角落,曜石般的眸,注视著窗前对月自酌的淡薄纤影。

突然想起,师尊说她三世孤寂,孑然终老,百年执念,不曾放下,只是为了他。

不知为何,此刻,那颗从不为仙道外之事波动的心,竟隐隐不舒服起来。

窗前传来一声淡笑。

百里恍然回神,望去。

颜倾城若一抹红烟翩然而起,飘出窗外,立上院中那棵百年合欢。

合欢,合欢,一生同心,世世合欢。

百里心跳一窒,身体自有意识地跟著跃出窗去。

她就站在那里,树之最顶端。

夜风吹起她豔红的丝质睡袍,飘飘然,好似下一瞬,她便随风消散,再不复存在。

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再次袭来。

百里难受的低下头,移开仰望她的视线。

倾城望向西方,那里有茫茫的草原和浩瀚的大漠,那里有奔腾的骏马和飒爽的儿女,那里有奔放的马头琴和绚烂的大蒙舞,那里是母後思思念念魂牵梦绕了一生的故乡。

纤臂扬,袍袖舞,踏云逐风。

她尽情的炫舞,香汗淋漓。

若一朵绽放的荼蘼,又若一片虚幻的纤云。

墨发飞扬,丽颜含笑,灼灼其华,暗香萦绕。暗淡了日夜星辰,羞煞了百花千娇。

百里闭上眼,他畏惧了,他不敢去看那翩然孤舞的人儿。他怕,再一眼,她便会刻在他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丢不下

可是,迟了。

那绝望而又高傲的人儿啊,竟然若烟似雾,缭绕在脑中黑暗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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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天旋地转,过往前尘,一幕幕在脑海走马重现。

恨怨嗔怒,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清晰得浓烈,浓烈得汹涌,汇集在胸口,急欲爆发。

真气凝结,汇於右掌,翩跹舞姿瞬间化作索命毒步。

“轰轰轰──”玉手所挥方向,瓦飞墙裂,尘烟弥漫。

百里站在原地不动不惊,片刻,尘埃落定,他缓缓睁开一双曜石黑眸,淡淡地望向断瓦残垣间垂首而立的人儿身上。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他的脚下。

她缓缓抬头,绝色小脸无波无澜,墨蓝水眸望向苍穹,空洞而寂静。

她在哭吗

明明双眼干涩,他为何会认为她正在默默垂泪

百里心头一颤,为自己这个想法而稍微慌乱。

他今夜是怎麽了为何频频心绪失宁

恍惚间。

颜倾城已经翩然转身。

一双赤裸玉足踩过一地狼藉,然後来到他身前。

她仰头,他垂眸,四目相对,她嫣然一笑,“白驴相公,以後要多多指教了。”

他心头又是一颤,她唤他白驴相公,他却差点听做“百里相公”。

那一刻,他竟想开口应下她这甜腻的一句。

下一瞬,她抬起柔白的小手缓缓抚上他硕大的脑袋,轻柔的抚摸,然後闭眼,额头靠在它前胸,似是放松一叹又似是无声哀鸣,许久,她说“人心难测,人欲难满。我宁愿一生与一头畜生相依相伴,也不要让自己的身子染上人类的恶腥”

话落,她抬头,又是展颜一笑,“相公,来,咱们就寝吧。”

说著,轻轻牵引著他,进了喜房,关门,灭烛。

17

翌日清晨;李得宠奉锦华帝之命前来公主府接倾城。

一进喜房所在的“合欢院”,便被满目屋舍狼藉惊了一下。

他身後的宫人更是个个目瞪口呆,好似见了鬼一般。

李得宠暗自勾唇一笑,对身後宫人低声“在此候著,待杂家前去请公主起身。”

“是。”众宫人领命,在院门口列作两纵,恭敬垂首而立。

李得宠越靠近这院中唯一完整的建筑物,唇上的笑越发浓重。

待到双手覆上门框,他已不自主地低笑出声。

在李得宠一行靠近院门之时,百里就已感知。

他睡在床下榻上,硕大的脑袋搭在床沿,被倾城抱在怀里。

因昨晚行房过於劳累,又运功毁了一个院子,此时的倾城甜睡正酣。

轻轻将脑袋从她怀里抽出。

百里悄悄站起身,抖抖身,无声绕过屏风,来到外间。

这时,李得宠刚好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霎时隐隐有雷鸣电闪自头顶呼啸而过。

李得宠盯著百里冷笑一声,然後将其视作无物地进了喜房。

“公主,可是起身了”他站在阻隔床榻的赤凤屏风外貌似恭敬地行礼低唤。

片刻,得不到倾城回应。

他扬起唇角,旁若无人地绕过屏风,来来到床前。

豔红锦被,流苏帐,美人横陈,颜倾城。

李得宠痴迷地在床沿坐下,玉雕一样的五指沿著倾城裸露在外的雪臂一路向上。

指腹传来滑腻的柔软触感,让他五指流连忘返。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这倾国倾城的人儿啊,就属於他了

“嗯~”手下娇肤轻颤,一声女子软糯嘤咛闯进李得宠耳朵,听得他酥了骨头,麻了肤肉。

待恍然回神,身边已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硕大的雪白脑袋。

那脑袋的主人正伸出粉色的长舌亲昵地舔舐倾城娇颜。

眸色一暗,李得宠下意识运气挥掌,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蓦地僵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住那伸臂抱住驴脑袋,一脸娇羞的人儿。

“早啊,相公。”清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头俊秀的驴子,倾城觉得心情万分好,忍不住抱住它,无意中娇态毕现。

百里心头莫名一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

18

惹得倾城娇笑连连,欲拒还迎的闪躲。

“殿下”从头至尾被无视的李得宠,忍住心中翻涌的妒意,沈声冷唤。

倾城身形一震,“李公公”随即想起此刻她衣衫不整,慌忙掀起锦被欲遮。

百里却先她一步,将偌大的身子挤进李得宠与床榻之间,像一道屏障,将倾城密不透风的护在其内。

倾城感谢地拍拍它,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对李得宠不悦道“公公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吗”

李得宠冰冷的视线与百里相对,闻言,冷哼一声“规矩我以为,在公主这里,杂家就是规矩。”

“你”倾城美眸一瞪,胸中怒气翻涌。

找遍了喜床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李得宠似是知晓她的窘迫,软下了语调,“公主可否让驸马稍稍避让,杂家要伺候您更衣洗漱。陛下那边还等著呢。”

倾城面色一凝,李得宠说“驸马”二字时嘲弄的语气让她心生不悦。

但因有求於他,不好驳他,只好咬咬牙,拍拍百里,“相公,可否去外间”

百里旋身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在它那清澈干净的目光里,倾城竟羞愧地抬不起头。

片刻,百里用鼻尖蹭蹭倾城额头,倾城似是听到一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莫怕”

她怔愣间,百里早已步伐优雅的与李得宠擦肩而过,绕了屏风,去了外间。

李得宠见倾城望著那白驴眼神恍惚,胸口一窒,猛地上前钳住她下巴,狠声低语,“公主似是对驸马很是满意”

倾城回神,不看他,亦不闪躲,“公公不是要伺候本宫更衣晚了,皇叔恐是要起疑的。”

望著那半敛的绝色容颜,李得宠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

愤愤地松开她,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

又伺候她净过口脸,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

黄铜镜面里,照射出身後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豔的脸,表情认真,带著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流云髻,绕到她身侧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嫣红的唇勾起一抹柔弧。

接著放下木梳,执笔为她画眉。

他认真而投入,动作轻柔而郑重,仿若笔下的她,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我杀了他,可好”李得宠突然开口,语气柔缓,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什麽”倾城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

李得宠放下眉笔,又拿起胭脂替她点唇,“那头白驴,我杀了他,可好”

倾城一怔,谑地起身,怒吼“李得宠”

她起势过猛,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漆红漆红的,先是血。

李得宠冷笑,凤眸半垂,上前一步逼近倾城,“怎麽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

倾城瞪眼,“你胡说什麽”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李得宠咬牙,俯视倾城,目光如炬,片刻,偏开脸,“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昨夜,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

听他这麽一说,她才想起,按说跟她行房後,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可是

见她沈默不语,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柔声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晚了,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

两人都没发觉,李得宠说这话时,带著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望著倾城的双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倾城纠结於白驴未中蛊毒之事,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心里却想著:莫不是,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

19

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淫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宫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肉,渗出血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粗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掖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淫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穴入口,轻轻插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根没入花穴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穴吞露的美景。

20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肉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掖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穴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露出健硕的胸腹和仅著绸裤的下身,巨大的阳物撑起裤裆,隐隐露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体收缩,一股水流汩汩冒了出来,紧接著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插在她的下体

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压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根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

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交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

“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著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色。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麽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著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美人们,等急了吧

嘿嘿,一会儿还有一章~

咱说话算话,只要有时间,就尽量码字,码完就传~

所以说,咳,今天投票了吗

投了吗嗯

21

颜峥缓缓扯开笑脸,语气像是一位疼爱晚辈的长者“你该恨我的,你该的。否则”他突然拔出插在她下体的酒壶,弯曲的壶嘴儿像是尖利的锋刃划过内壁,割裂开一条剧痛的伤口。

“啊──”

倾城嘶哑的痛呼,夹紧双腿,身体因著疼痛而痉挛。

颜峥猛地将她压住,“我怎能忍心继续这样待你”他咬住她的耳肉,说完未尽的话,然後不顾倾城挣扎,像是要将她一撕两半一样分开她的腿,手中拿著那玉坠儿,狠狠塞进那血流不止的小穴,紧接著掏出烧红的铁杵一样的肉棒,对准倾城菊穴狠狠一刺

纤细的身体像是濒死的鱼儿,猛然弓起,肌肉绷紧。

她已发不出任何可以发泄的叫声,气流冲破涩痛的喉咙,发出似是“哈”又像是“呃”的沙哑的声响。

颜峥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撕裂的菊穴内驰骋,身体被他冲撞地上下颠簸。

yd内,那冰凉的玉坠儿随著他的抽插忽进忽退,摩擦伤痕累累的内壁,疼痛已经无法形容。

倾城大睁著双眼望向华丽的帐顶,墨蓝的瞳仁空洞洞的死寂。

颜峥突然抱紧她,一边疯狂地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像是悲鸣像是愤怒的吼叫。

渐渐地,疼痛变得麻木然後消失,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漂浮,模糊中她觉得有雨水打在她脸上。

她知道,此刻,不可能有雨水。

是什麽呢

也许是她的泪水,也许是颜峥的汗水,也许

“倾城倾城”隐隐约约,她听见颜峥这样喊她,那声音不想平日里那般带著淫欲带著戏谑,低哑缠绵,像是饱含绝望

哈,绝望恶魔也会绝望吗

“倾城,倾城”他继续那样唤著她,锲而不舍。

她觉得厌恶,不再去听。

放空自己的思绪,在意识完全空白前,她想,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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