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品茗

芊芊玉腿，如丝裙摆，羞红笑脸，娇柔百态，似风情万种，似如玉纯粹。

有羞涩，有开心，女人是需要男人欣赏的，特别是还是喜欢的男人，更特别的是还是和自己做过爱的男人。

父亲的眼里有欲望，这刚刚和自己肌肤相亲，完全赤裸的女人，现在穿上了衣服，这衣服却又不能完全遮住女人的身体，若隐若现的乳房，白皙的大腿根部，那似乎能看见的黑森林。

犹抱琵琶半遮面，更胜赤裸的吸引。虽然，男人很想把遮住女人身体的任何布料都撕烂，但是就是这遮挡，让男人欲罢不能。

栗莉带着沐浴後的香气，坐在了父亲对面，父亲低着头，不敢去看，就是低着头，余光也是能看到栗莉洁白细长的腿，如果不是栗莉倾斜着两腿紧紧的夹着，那栗莉的蕾丝内裤，也会一览无余的。

坐下的栗莉正对着自己的公公，刚刚两个人做过了，最原始的运动，赤裸相对，而现在，坐在对面，害羞的女人天性又表漏无疑。

我一个旁观者，其实应该是始作俑者，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两人的赤裸运动，两人的深情接吻，两人的羞涩面对。我的身体时而颤抖，时而坚挺，时而松弛。两人已经洗澡穿上衣服，可我还是光着身体。现在想想，我脱了衣服为什麽？为什麽当时就是要解除自己的衣服，难道是看到他们一丝不挂，自己也要尽更节奏吗？可是，我又无法参与，亦无法沟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父亲交织在一起，肉体结合在一起。

深深的呼吸，我们都深深的呼吸，让时间继续。水开了，父亲娴熟地提起水壶，尽量不抬头看栗莉。细细的壶水沿着边口缓缓绕过来， 用盖子轻轻拨去茶沫，盖定，冲掉一次水，再注水，眼前的三杯小小的茶杯里的茶水色泽不浓不淡，不多不少。

栗莉的娇笑，因为看父亲沏茶而慢慢消散，变成一种欣赏。

看父亲泡好了茶，她问：“可以喝了吗？”

父亲笑了说“不是喝茶，是品茶。”

他端起茶杯，靠近鼻孔，闭目，轻轻地嗅了一下，再缓缓地将茶掇进口中，由口，到舌，入喉，从苦到甘，然後慢慢回味……

学着父亲的动作，栗莉也照着做，她的动作略显笨拙，但是她的玉指，连带着莲花指，更显优美。

虽然以前我和父亲经常一起品茶，栗莉一般不参加，偶尔尝尝也就是我拿着喂给她尝尝。

“一杯茶入喉，清香心脾肺。”父亲说。栗莉说：“爸，你还会作诗呢？”

父亲说：“这哪里是诗，就是几个字组合一下，没意义的。”

栗莉说：“看你泡茶，那麽认真的样子，很帅！”

父亲说：“老头了，那里有帅了。只是，岁月带来的沈稳，茶如人生。懂得慢下来，才能体会过程的美。”

栗莉说：“很有道理呢！”

聊起天来，本来低着的头，也就慢慢抬起，可是看着对面诱惑装的栗莉又低下头。

栗莉发现後，娇笑着说：“爸，既然是品茶，就把注意力放到品上吧。现在我们就品茶，不可胡思乱想。”

这话听着有道理，可是我为什麽想到的是，栗莉的意思是，刚才父亲是在品她，而现在是在品茶。

父亲说：“品茗是美的，可是你更美。”父亲抬起头，看向栗莉的眼睛。

栗莉有点害羞，不敢直视父亲说：“就像说的劳逸集合一样，不能总想着那件事。以後，你看到我这样还会很多呢！你得学会适应。” 说完，栗莉的脸通红，低下了头。

栗莉说的很多，就是告诉父亲也是告诉我以後他们的这样的面对，这样的做爱还有很多，所以父亲要学会适应。要在需要欲望的时候有欲望，要在需要等待或者养精蓄锐的时候选择欣赏美，而不让欲望占了上风。

父亲说：“我现在看着你，即使是你穿的很多，都会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是不是变成坏人了。”

栗莉说：“呵呵，你不是变成坏人了，是变成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了。”说完，栗莉笑了。这是儿媳会跟自己公公说的话吗？这是两个人年龄倒置了。

父亲说：“是啊，我们那个年代，结婚生子，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懂得恋爱。我和瑞阳的母亲，没见几面，就结婚了。而那时候生活又艰难，也就没有像你们的花前月下的时候了。当你给我那些暗示，或者是我自作多情的暗示吧。当我们发生了这些。我觉得自己真的恋爱了。虽然我们不应该恋爱。我应该给你的是父亲的爱。可我还是就这麽犯了错。”

栗莉说：“爸，你说的很对。你没有过恋爱，不知道其中的美妙。我和瑞阳我们同学开始，从爱慕彼此，到接受对方，那个过程，充满着甜蜜。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们都是甜甜的感觉。如果我希望你能够体会一次恋爱呢？也许我也还能再体会一次呢？当然我们都爱着瑞阳和我们的家。我们的爱只会给这个家带来和谐的幸福。无论是我那些暗示也好，自然的吸引也罢。我们俩现在走到了一起，走到了现在，以後还得走下去，我希望这个过程是美好的。你呢？”栗莉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看着栗莉的眼睛想了一会说：“有你的生活，就是美好的。如果我这辈子还能体会爱那就是上辈子积的福了。有你做儿媳就是我们家的幸福，而我又能够和你发生这些事，那麽我就是现在死去， 也就不枉此生了。”

栗莉瞋怪的说：“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你得多活几年，不能让我刚喜欢上你，就失去你吧？”

父亲说：“你说的对，我得多活几年。可是瑞阳呢？”

栗莉想了想说：“瑞阳我们不也说好了。我们本来就爱着他，我们现在这样，好像有点对不起他。”

说到对不起我栗莉竟然眼神看向了摄像头方向，然後又回到看着父亲。继续说：“因为对不起，所以要做的更好。我们就用更加多的爱，对他吧。他想要什麽，我们就给他什麽！”。

为什麽，我听到这个想要什麽就给什麽，是她答应给我看的插入呢？

栗莉接着说：“呵护这个家的幸福，我们都努力着，尽管我和你发生了超越道德的事情，但是我们以前说过了。我们不伤害任何人， 我们只是为了幸福，为了快乐。我也说过，我是想用我的身体，给你尽孝。因为你多年的寡居，多年的未娶。都是为了瑞阳为了我的男人。而你又是年富力强。”说到年富力强，栗莉低下头，脸更红了。

难道她也像我一样，想到了父亲床上的年富力强？

栗莉接着说：“以前你为了瑞阳为了我们付出那麽多。我的身体如果能给你带来快乐，幸福，就像我愿意给你做饭、洗衣，照顾你一样。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想如果瑞阳知道了，如果他知道我的初衷的话，他也不会怨我的。”

我深深的点头，说出声音：“老婆，我愿意，我不但不怨你，我还感谢你！”

父亲看着栗莉的眼睛，眼睛湿润了。多年未见流泪的父亲竟然感动的留下了泪水。

父亲轻轻的说：“谢谢你，栗莉。”

看着竟然流下泪水的父亲一个老男人为自己动容，栗莉也感动的流下来泪水。而我也感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擦了下泪水栗莉说：“爸，如果感动了，就好好的，别再胡思乱想了。就像你说的，品茶一样品味生活吧。我就当你爱喝的茶吧。”

然後栗莉抿了一口茶，轻轻的欠身，头向前，索吻的样子。父亲当然也不是像刚开始那麽愚钝了。也向前，两个人的唇又碰到一起。这次的时间很短，没有进行舌吻。

父亲咽下茶说：“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