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欲贼的成长(万花劫)

第59章 双重凌辱

阿福死死地盯着冯月蓉的眼睛,锐利的目光仿佛两把尖刀一样,轻易地剥开她的伪装,直刺她心头最隐秘之处,盯得冯月蓉胆怯地垂下了头,但阿福并未直接戳穿,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淫笑着问道:「你和他是母子,所以不敢乱伦,这点可以理解,但你与我也有主仆之别,你却怎么可以不顾廉耻,甘愿成为我的母狗呢?」

「嗯……那个……我……我……我不知道……」

冯月蓉浑身一震,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却又被阿福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震慑,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好的理由来回答,那句「不知道」将她心中的惊慌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原本端庄高贵的庄主夫人,此刻却在恶仆阿福面前怯懦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阿福松开冯月蓉的下巴,转而轻柔地抚摸起冯月蓉柔美的鹅蛋形俏脸,带着坏笑问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那话儿太小,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所以你才来找老子这根宝贝呀?」

在阿福的诱导下,冯月蓉不禁回想起那晚在卧房中被亲儿慕容秋逼奸的场景,虽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那根又长又粗又硬的肉棒却真真实实地征服了她,让她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滋味,驱走了郁积多年的空虚,以至于她明知道这种行为是违背人伦的,而且也对不起丈夫,但却并不埋怨慕容秋。

冯月蓉真正埋怨的,是慕容秋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好她,却又为了权力,转瞬间将她出卖给了恶奴阿福,让她那颗准备接受亲儿爱意的寂寞芳心如雨打梨花般片片飘落,被阿福的铁蹄踩在了风尘里!

阿福不怀好意的问题让冯月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原本已经沉沦至底的心此时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疼痛,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否定了阿福诱导她的答案!

阿福原以为冯月蓉已经成了任他宰割的羊羔,根本想不到冯月蓉还会忤逆他的旨意,不由得心头火起,狠狠地给了冯月蓉一巴掌道:「贱母狗!都在那老王八面前被老子干了这么多回了,还装什么清高,你不是贪图老子肏你肏得舒服,难道是仰慕老子年轻英俊么?」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将冯月蓉从飘渺的思绪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里,阿福那副恶狠狠的模样让她心惊肉跳,忙捂着脸辩解道:「不不……母狗不是这个意思……」

阿福凶神恶煞地盯着冯月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样,恨恨地道:「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意思?若是再惹得老子生气,老子剥了你这身骚皮!」

冯月蓉被阿福吓得两腿发软,只得强忍着屈辱违心地道:「母狗……母狗的意思是……母狗早就暗中仰慕主人……想要好好伺候主人了……只是碍于有老爷在……碍于这庄主夫人的身份……才不敢在主人面前表露……以前每当主人走过母狗身旁的时候……母狗就没来由地身子发软……想被主人抱在怀里……想脱光了衣服被主人玩弄……想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阿福虽然明知冯月蓉这番话是刻意奉迎他,但冯月蓉那胆怯中带着哀羞的表情和卑贱的话语却让他很是受用,而且他的主要目的并不在冯月蓉身上,所以听着听着,他脸上的怒容也逐渐消散,甚至透露出了一丝狡黠和得意。

阿福揉捏着冯月蓉那对丰满柔软的乳峰,继续追问道:「哦?原来如此,这些老爷我倒是头回听说,你这贱母狗以前装得挺像的嘛!老子还一直把你当成高贵端庄的主母供着,没想到你内心却如此淫荡下贱,居然时时刻刻想着勾引我这个下奴!说,你是怎么看上老爷我的,说得好,老子不仅不惩罚你,而且还有赏!」

事已至此,冯月蓉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屈辱到底,而且胸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也渐渐勾起了她的情欲,冯月蓉不安地扭动着丰满肉感的成熟娇躯,娇羞地闭着美目道:「有……有好多年了……嗯……自从……自从奴生了嫣儿和秋儿后……老爷就……就很少碰奴了……而山庄里一直……一直都有主人的传言……唔……说主人很喜欢玩女人……而且很威猛……奴闲得无聊……就老是偷偷去听她们谈论主人的风流趣事……越听便越好奇……老是想看看她们说的是不是属实……以至于后来见了主人便想起那些闲言碎语……身子也没来由地发软……但主人却没有理会奴的心意,始终跟奴保持着一段距离,让奴好生煎熬……」

冯月蓉不知羞耻的迎合说得阿福心里舒坦至极,肥丑的脸上笑出了一条条的肉褶子,他用力牵拉揉捏着乳峰尖端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洋洋地道:「没错!老爷我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玩女人!这几十年来少数也玩了上百个了!嘿嘿,山庄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几乎都上过老子的床,老实听话的那些都过得挺好,胆敢忤逆老子的下场那就凄惨了!还记得以前伺候你的那个名叫春梅的丫头么?」

冯月蓉一愣,怯怯地道:「春梅?她不是因为家里双亲得了重病,所以才恳求奴放她回家伺候双亲的么?难道……」

「没错!」阿福狞笑着打断了冯月蓉,「那丫头年纪轻轻,脾气倒是挺倔,老子宠幸了她,她却偏要去老庄主那里告状,幸好被老子拦了下来,才没有给老子带来什么麻烦!那不知好歹的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可是掌管全庄大小事宜的大管家,所有下人的来历老子都清清楚楚!为了给那死丫头一点教训,老子便派人去了那丫头的老家,把她家里那两个教女无方的老不死狠狠教训了一顿!嘿嘿,你猜怎么着?那嘴硬的死丫头一收到家信马上就老实了,哭着喊着跪在老子面前求饶,老子见她诚心悔过,于是善心大发,将她送去了丽春院,让她为自己的愚蠢悔过,顺便也为老子赚钱!嘿嘿,春梅现在可乖了,上回老子去丽春院收账,她非要伺候老子,那床技真是没得说,只可惜在丽春院待了十多年,她的骚穴和屁眼早就被插得松垮垮的了,连老子的这只手都能插进去了,嘿嘿!」

「你……」冯月蓉被阿福的狠心气得娇躯发颤,但马上又被阿福凌厉的目光瞪的软了下来,违心地道:「是……是她咎由自取……主人惩罚得对……」

阿福冷哼了一声,继续得意洋洋地道:「自从那次杀一儆百后,山庄里的女人们也老实了许多,不但不敢违抗老子的命令,而且还有许多主动来讨好的,背地里也再没有人敢说老子的坏话了!」

冯月蓉这才明白为什么阿福玩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受到过丈夫慕容赫的苛责,原来下人们都怕被他报复,所以才选择逆来顺受,就算偶尔有些闲言碎语,也不敢说阿福的短处,联想到平日里阿福那副和善的面貌,冯月蓉不禁冷汗直冒,心里对于阿福的畏惧又增添了许多!

阿福洋洋得意地说完自己的光辉历史,拍了拍冯月蓉因为害怕和心虚而脸色煞白的俏脸,补充道:「当然,女人玩多了也是会腻的,近几年老爷我对那些庸脂俗粉渐渐失去了兴趣,相反,对于夫人你,却是越来越喜欢了!嘿嘿,整个白云山庄的女人,老子最想玩的就是你,但是你老是装得一本正经的,让老子难以接近,再加上有那一对大小王八在,要想得到你还真不容易!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慕容秋那小子的野心无意中帮了老子的大忙了!若不是他心狠手辣,你那老王八丈夫就不会一病不起,若不是他逼奸于你,老子就做不成那只螳螂背后的黄雀!嘿嘿,细细想来,今天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老子还真得好好感谢他呢!」

冯月蓉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说老爷受伤是因为秋儿?不!不可能!」

阿福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你这个亲儿子是个什么好货色?

实话告诉你,你那儿子野心大着呢!从十五岁起,他就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拉拢下面的分堂,为了让他爹无法管束到他,慕容秋甚至暗地里挑拨分堂之间开战,直接造成了十二分堂四分五裂,让那老王八不得不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修补各分堂之间的关系和稳定局面上!还有,你以为那些江洋大盗、市井匪徒齐聚福州会是偶然吗?那也是你亲儿子为了败坏他爹的名声,造成时局动荡的一种手段,借此他还可以笼络人心,畜养一大批为他效力的恶徒,这一石二鸟之计,使得真是高明呀!」

冯月蓉越听越是心虚,越听越觉难过,连连摇头道:「不,不会的!秋儿不会这样做的,他只是野心大了点,不会做出谋害亲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我……我不相信!」

阿福冷冷一笑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老子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想将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实告诉你罢了,免得你对他还有什么奢望!老子说的这些事都是有理有据的,即便慕容秋现在就站在门外,他也不敢站出来跟老子对质!况且前几天在议事厅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没有我,慕容秋根本收拾不了这个乱局,老子甚至可以狂妄地说,只要老子一死,黄光武和詹国豪就会借此声讨慕容秋,到时候只怕老庄主苏醒也无法挽回乱局了!况且……老子手上还有一张保命符,若是老子死了,别说他慕容秋,就是整个白云山庄也要为老子陪葬!」

冯月蓉虽然仍不敢相信阿福所说的,但以往的种种和这段时间来慕容秋的行为却丝毫不离阿福的指控,而那天议事厅里各大分堂之间的犹疑和不服也是历历在目,即便不为自己,不为慕容秋,冯月蓉也不得不为整个慕容世家考虑,所以她只得楚楚可怜地望向面前这个掌管着她命运和家族兴衰的恶奴,期盼他能存有一点良知!

阿福从冯月蓉的眼神里读出了她内心的恐慌以及对他的敬畏,于是大大咧咧地一笑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我也在这白云山庄待了五六十年了,总是有些感情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伺候好老爷我,老爷我自会保慕容世家无虞的!再说了,老爷我也已经年近六旬了,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了,对武林争霸、江湖威名什么的早就失去了兴趣,老爷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纵情享乐,痛痛快快地度过余生,只要你儿子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行动的,相反,我还会扶持他将家族事业壮大,这一切的一切,只需要你牺牲一点色相,难道你也不肯么?」

阿福软硬兼施的手段让冯月蓉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她长叹了一口气,幽幽艾艾地道:「若是奴这贱躯,能换得慕容世家平安,奴便死而无憾了,奴这身子早就属于主人了,主人不必怜惜,让奴好生伺候主人吧!」

阿福赞许地看着冯月蓉,神态威严地道:「母狗,跪下!用你那对骚奶和口舌伺候,伺候得爷舒坦了,爷再赐你一回高潮!」

冯月蓉听罢,乖顺地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那对颤巍巍软绵绵的乳峰,夹住阿福昂首翘立的肉棒搓揉起来,同时檀口轻启,香舌如蛇吐信,含住那硕大无匹的锯齿状龟头吸吮舔舐起来,盈盈的双目时不时望向矮胖的恶奴,眼波中尽是讨好和敬畏!

阿福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一瞥身旁俯卧的可儿,冷冰冰地道:「你这贱奴也该歇息够了,还不起来伺候老子的后庭?」

可儿其实早就醒来,只在一旁装睡偷听阿福与冯月蓉的对话,听得阿福此言,可儿直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爬起来,跪坐在阿福的背后,双手用力掰开阿福结实的臀肌,伸出香舌,去舔舐那隐藏在股缝深处的肮脏肛门,虽然心中几欲呕吐,但表面上却依然笑脸盈盈,小舌头卖力地伸缩着,生怕再触了这个恶奴的霉头!

门外一阵秋风吹过,吹得没有关紧的门叶子「吱呀」作响,阿福惬意地享受着二女前后夹攻的倾心侍奉,眯眯眼望穿门叶,直瞟向那片幽暗寂静的夜空,嘴角隐约带着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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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一过,年关就近了,天气也从燥热渐渐转成了清凉。

深夜的白云山庄静寂无声,慕容秋背着手,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姐姐慕容嫣的小院外。

此时已是深夜,白云山庄中大部分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但慕容嫣的闺房中却依然亮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在无边黑幕下显得分外耀眼,如同夜空中的启明星一样。

慕容秋叹了口气,缓步向那指路明灯走去,刚走两步,一个黑影却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身后。

慕容秋停下脚步,昂首而立,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地道:「说吧,事情办得如何?」

黑影回道:「你吩咐的事情,老夫都已经办妥了,只等你命令一下,便可收网!」

慕容秋满意地道:「你做的很好,本庄主会好好赏赐你的!」

黑影问道:「那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动手?」

慕容秋摇了摇手指道:「不,暂且按兵不动!」

黑影不解地道:「为什么?你就不怕夜长梦多吗?」

慕容秋皱了皱眉头道:「此事事关重大,本庄主要的是一击必中,所以在此之前,必须要将对方的底细了解清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黑影道:「你是说那老家伙还有后招?」

慕容秋点点头道:「千万别低估了这个老鬼,他虽然其貌不扬,但武功却不在本庄主之下,如果不是本庄主有家传神兵流光剑,或许还要稍逊他一筹,而且他在我慕容世家待了五十多年,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就连本庄主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是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本庄主一直在暗中观察,寻找他的弱点和漏洞,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

黑影又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慕容秋面色凝重地道:「等!你我需要的只是耐心地等!等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他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就会疏于防备,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黑影道:「老夫听你的,只是希望不要等太久,老夫已经很久没有痛快地杀过人了!」

慕容秋冷笑道:「放心吧!有的是你表现的机会!如意那边有消息么?」

黑影回道:「莫浩宇那小子似乎对那个青楼头牌无比着迷,现在还留在扬州,听说前几天他终于跟那头牌见上了面,回到客栈后喜不自胜,对如意也冷落多了!」

慕容秋道:「果然不出本庄主所料,你告诉如意,让她好生伺候那小子,最好是百依百顺,绝不能让莫浩宇厌烦她!此外,你也不要太过松懈,给本庄主盯紧其他几个老不死的,一有风吹草动你就禀告本庄主!去吧!」

黑影应了一声是,腾地一纵,消失在夜幕中。

慕容秋转过身来,目送着黑影消失后,快步走进小院,来到了亮着灯的闺房前,正准备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慕容嫣一手扶着门帘,眼含泪光地看着慕容秋,幽幽地道:「你……你总算来了,姐姐这些天……日日夜夜都在盼着你前来……姐姐还以为……你不要姐姐了……」

话未说完,两行珠泪已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慕容秋长叹一声,将亲姐拥入怀中,暖言宽慰道:「别胡思乱想了,你也知道我刚继任庄主,忙得脱不开身,我这不是一有空闲便来看你了么?」

慕容嫣双手紧紧地抱着亲弟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仿佛要将这些天来受到的冷落和孤寂通通哭出来。

慕容秋轻轻拍着姐姐的后背,努努嘴道:「我们进去吧!夜风吹得有点凉,你又穿得单薄,别着凉了。」

或许是因为日夜期盼慕容秋出现,又或许是独处房中,慕容嫣穿得委实单薄,除了贴身的小衣和亵裤外,只罩了一件淡蓝色的披风,两节光滑白嫩的藕臂和浑圆笔直的美腿都露在了外面。

哭了半天,慕容嫣才稍稍收敛,她抹去眼泪,将慕容秋让进房中,拴上了房门,并随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

随着系带的解开,罩体的披风顺着慕容嫣的身体滑落下来,均匀地摊在了她的脚下,露出了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浮凸的娇躯,在白嫩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慕容嫣身上仅剩的淡蓝色肚兜和淡蓝色亵裤显得分外打眼!

慕容秋颇有些吃惊地望着姐姐,但目光却完全集中在她脸上,顾不上瞧那玉雕般的娇躯一眼。

慕容嫣莲步轻移,款款地走到慕容秋身前,昂首凝视着慕容秋的双眸,轻咬朱唇,颤抖地道:「秋弟……你别离开姐姐好吗……姐姐心里只有你……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秋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惊讶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怜惜,他缓缓地伸出双手,捧着慕容嫣的俏脸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我只是找你发泄欲望,明知道我不可能娶你,你为什么还要爱我,还要如此依恋我?」

慕容嫣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道:「姐姐不管这些……姐姐本就是个苦命人……被那老乞丐污辱后,姐姐生怕慕容世家名声受损,只想一死了之……在那个时候,只有你,我的亲弟弟,愿意帮姐姐承担痛苦,始终陪伴在姐姐身边,安慰姐姐,让姐姐走出那片阴影……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姐姐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不管你对姐姐怎么样,姐姐都不在乎,只要你肯陪在姐姐身边,就算做牛做马,姐姐也心甘情愿!什么名分,什么世俗眼光,姐姐都不在乎,姐姐只想把一切都奉献给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慕容嫣真情流露的表白下,一向心如铁石的慕容秋不禁也有些动摇了,从少年时起,慕容秋就立志做一番大事,而慕容赫却一直教导他要谨小慎微,不可好高骛远,让慕容秋腹诽不已,随着年纪的增长,慕容秋越来越看不上父亲的墨守陈规,觉得他偏安一隅的思想太过保守,于是便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慕容秋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接近,但离家庭却是越来越遥远,看着慕容嫣梨花带雨的面容,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人生信条的慕容秋,恍惚间竟有点怀疑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那毕生追求的伟大目标,难道就真的值得舍弃一切么?」

正当慕容秋摇摆不定之际,他突然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慕容赫,想起了在阿福胯下婉转呻吟的母亲冯月蓉,想起了十二分堂堂主齐齐下拜的威风,以往的过错和上位者的荣光在他心头交织,让他很快便从短暂的自责与自我怀疑中回过神来,心中暗道:「不!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古以来,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慕容秋是要成就一番伟业的男人,绝不能被眼前的儿女情长所困住手脚!只有权力,无上的权力才能让所有人都乖乖臣服于我的脚下!况且我早已经回不去了,为了今天,我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若是现在放弃,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费了!」

慕容嫣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秋眼神里的怜惜和感动一点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决绝,甚至还有一丝邪恶,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万分忐忑且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秋弟」。

心意已决的慕容秋冷笑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揉搓着慕容嫣那因为惊慌和害怕而血色全无的俏脸,阴恻恻地道:「我都跟你说了,你只是我发泄欲望的玩具,为什么还要犯贱呢?你是如此,你娘那贱货也是如此!难道你们女人骨子里就是这么贱么?你刚才说愿意为我做牛做马是不是?好,本庄主就给你这个机会!」

慕容嫣痛苦地看着慕容秋,颤抖地道:「你怎么说姐姐都好,毕竟姐姐是不洁之身,但是……你怎么能如此侮辱娘亲呢?」

慕容秋愣了一愣,眼前又浮现出冯月蓉跪在阿福脚下屈辱地吸舔肉棒的场景,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怨毒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有其女必有其母,要是她不骚,怎么能生的出你这个贱货?说不定现在她正趴在哪个下人的床上,撅着那大屁股挨肏呢!」

慕容嫣气得娇躯发颤,咬着牙关道:「你……你越说越放肆了!她可是你的亲娘呀!你这是大逆不道!」

慕容秋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究竟是谁放肆,那可说不准!若是你不信的话,大可以现在去父亲的卧房瞧一瞧,看你那个骚浪的亲娘有没有在房中!」

慕容嫣摇摇头,语气坚决地道:「我不信!这一定是你在胡说!」

慕容秋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满不在乎地道:「信不信由你!不过在你去验证此事之前,先得将本庄主伺候舒坦了!」

说罢,慕容秋脱去长衫,露出了精壮且线条流畅的男儿躯体,将那软垂着的肉棒向前挺了挺,冷冷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跪下来伺候本庄主!」

慕容嫣心中纵有万般不肯,却也不敢违逆慕容秋的命令,她默默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无奈地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那条软绵绵的肉虫,轻启朱唇含了进去。

慕容秋冷冷地看着亲姐的一举一动,脑海中再次呈现出娘亲冯月蓉哭泣着哀求阿福狠狠肏她骚穴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起,忍不住呵斥道:「畜生哪有资格用手?给本庄主放到身后去!」

慕容嫣微微抬头,满含幽怨地望了慕容秋一眼,见他脸上尽是咬牙切齿的阴狠,全无世家公子的翩然风度,再次无奈地垂下头来,将素手乖乖地背到身后,温顺地用小嘴服侍起慕容秋的阳根。

在慕容嫣温润的口舌侍奉下,慕容秋的阳根渐渐抬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亲姐那混杂着屈辱、不甘、惋惜、害怕的俏脸,心中充满了上位者的征服感,于是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臻首,挺动胯部,将那樱桃小嘴当成肉穴一般抽送起来!

慕容嫣被肉棒的凶狠抽插弄得小嘴酸麻,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肉棒快速的进出流出口外,她很想抗拒,但却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地张着小嘴,让那粗长的肉棒更顺畅地抽插,幸而慕容嫣早年曾接受过岭南疯丐的调教,对口舌侍奉并不陌生,不然以慕容秋肉棒的尺寸和抽插的力度,早就让她承受不住了!

慕容秋一心只想让慕容嫣向他求饶,但却不料身娇体弱的慕容嫣承受力如此之强,在他疯狂的冲顶下,硬是强撑着不肯屈服,哪怕俏脸已经胀得通红,呼吸无比急促,也依然没有退缩半分!

慕容嫣罕见的坚强没有唤来慕容秋的良心发现,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和怒火,只见慕容秋双眼红得像喷火一般,牙关紧咬,面目狰狞,胯下肉棒一下狠似一下,而且每下都深深地顶了进去,直插到亲姐的咽喉里,嘴里还发狂地嘶吼道:「叫啊!哭啊!求我呀!你这个贱货!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

慕容嫣口腔早已麻木,喉咙的剧痛和窒息的痛苦完全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终究是个柔弱的女子,在面对野兽般的暴力虐待下虽有抗拒之心,但却无抵抗之力,强烈的痛楚和恐惧让她终于忍受不住,流下了可耻的泪水,望向慕容秋的眼神中也渐渐没了愤怒和埋怨,只剩下了楚楚可怜的求情和软弱的屈服!

屈服虽然可耻,但却有效,慕容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表情极大地满足了慕容秋的征服欲和虚荣心,他适时地抽出了肉棒,以胜利者的姿态和口吻道:「本庄主还以为你有多刚烈,还不是撑不住讨饶了?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表面装得清高,内心实则放荡无比,只要用一点暴力或手段,就能让你们原形毕露,没有一个例外!」

慕容嫣好不容易从窒息的边缘捡回一条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里还有精神来反驳慕容秋鄙夷女人的论调?

见慕容嫣呼吸渐渐平和,慕容秋毫不怜香惜玉地道:「起来,没用的贱人!

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样撅起你的骚屁股!」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已经变得疯狂且毫无人性,只得认命地站起身,将身上仅有的肚兜和亵裤脱下,爬到床上,压低腰身,撅起雪臀,摆出了一副极度屈辱的姿势。

慕容秋翘着肉棒走到床前,刚想插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回想了一下,又命令道:「贱人!本庄主大发慈悲宠幸你,不知道说几句讨喜的话么?双手掰开你那骚穴,请本庄主狠狠地肏你!」

慕容嫣本就屈辱至极,孰料慕容秋如此变本加厉,忍不住回头埋怨地瞪了慕容秋一眼,慕容秋见状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慕容嫣的雪臀上,直打得臀肉乱颤,雪白的圆臀上顿现出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慕容嫣痛得惊呼一声,连忙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双手从两侧绕过,乖乖地掰开了那两瓣肥嫩的花唇,将那红彤彤的媚肉和紧窄的蜜洞暴露在慕容秋的巨棒之下,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别……别打了……姐姐听话就是了……求……求你肏……肏姐姐的骚穴……呜呜……」

慕容秋脑海里尽是刚才阿福玩弄冯月蓉的画面,不自觉地跟阿福较着劲,听得慕容嫣屈服的言语,于是兴奋地上前一步,将硕大的菇状肉冠抵在慕容嫣微张的穴口,猛地一沉腰,狠狠地插了进去,根本不管姐姐是否承受得了!

「啊!痛!」

慕容嫣惨叫一声,只觉蜜穴如撕裂般疼痛,疼得她冷汗直冒,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单,小嘴张成了圆形,连连倒吸着凉气!

联想起母亲冯月蓉被阿福一棒插得媚眼翻白,哆嗦着高潮泄身的场景,再看慕容嫣呼疼喊痛的现状,慕容秋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阿福那埋汰的话语犹在耳边,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自己的床上功夫真的远逊于那个恶奴么?为什么同样是久旷的身体,他就能让母亲轻而易举地泄身,我却做不到呢?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母亲所说的话也不全是被迫的了,母亲真的爱上了他那根下流的肉棒!」

「对,一定是这样,母亲已经被他征服了,所以才背叛我!」

慕容秋自从接受高人指点后,在床第之间一直所向披靡,他自认为除了那个人外,他的床上功夫是独步天下的,如今却突然发现,那个让他根本瞧不上眼的又丑又老又肥的恶奴阿福床上功夫居然稳胜他一筹,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慕容秋难以接受,况且现实中慕容秋也处处受到了阿福的节制,这让他更是忿忿不平,刚才还自信满满的慕容秋,一时间竟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其实说到两人的床上功夫,本应该在伯仲之间,慕容秋胜在年轻力壮,久战不疲,长达八寸的肉棒较之阿福的神器还要更长一点,但阿福乃是身经百战的老将,虽然年事已高,但仍然老当益壮,阿福的优势是经验,玩过数百女人的阿福,在经验上可以说完胜慕容秋这个毛头小伙子,在如何挑起女人情欲,如何快速地让女人高潮泄身这方面,慕容秋根本难以望阿福之项背,又有金刚伏魔伞这万中无一的男人神器,所以仔细比较起来,阿福要稍胜慕容秋半筹!

就以此次隔空较劲来说,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是许多天未曾享受云雨之欢,母女俩的体质也都很敏感,但阿福早就通过纸条勾起了冯月蓉的欲火,并给了她足足一天的酝酿时间,整整一天来,冯月蓉都在幻想怎么被阿福尽情蹂躏,怎么被阿福插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进门之后,阿福又有意让可儿羞辱冯月蓉,并让她为可儿舔穴,促使冯月蓉在最压抑的状况下无比卑贱地渴求他的宠幸,最后自然能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绝顶高潮!

反观慕容嫣,虽然她也极度渴望慕容秋的慰藉,但此次慕容秋前来是突然之举,惊喜有余而酝酿不足,且慕容秋一味跟阿福较劲,只想用跟阿福相似的手段来取得同样的效果,但此一时彼一时,对不同的女人本来就应该用不同的方式,慕容嫣和母亲冯月蓉有相似处也有不同的地方,她的整颗心都放在慕容秋身上,颇有些孤注一掷的感觉,而冯月蓉更多是出于对阿福的惧怕以及维护慕容世家的安宁,才委身于阿福。

针对慕容嫣的这种情况,慕容秋本来只需要软言安抚,慕容嫣就会死心塌地服从于他,慕容秋却非要舍本求末,用调教女奴的方式来对待亲姐,虽然最终也能让慕容嫣屈服,但付出的代价和获得的回报早已不成正比了!

话说回来,慕容秋生搬硬套的方式虽然让慕容嫣屈服,但持续的高压已经让慕容嫣产生了本能的抵触感,完全盖过了她本身的情欲,慕容秋破体而入时,慕容嫣蜜穴内连一点淫汁蜜液都没有,粗暴的插入不仅没给她带来快感,反而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遑论高潮了,好在慕容嫣早有准备,且经历过疯丐的调教,否则换做她人,只怕蜜穴都会受伤出血了!

油然而生的挫败感席卷了慕容秋全身,他懊恼地抽出了肉棒,愣愣地看着身下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美艳娇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慕容秋的戛然而止让慕容嫣大惑不解,但也因祸得福地得以从撕裂般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她不知慕容秋为何突然停了下来,只隐约猜到慕容秋对她不满,所以即便慕容嫣再好奇,她也不敢回头张望,更不敢移动娇躯,只是乖乖地撅着雪臀,努力平缓呼吸,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这一等就是足足半个时辰,直等到慕容嫣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身后的慕容秋也没有继续禽兽行为,反而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快速地穿好衣服,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由于忐忑和害怕,慕容嫣一直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动静,等到她回过神来,慕容秋已经离开房间,扬长而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秋弟……他今夜怎么如此奇怪?」

慕容嫣百思不得其解,呆坐了半晌后,她捡起了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出了门,抬头一望,却见月已西沉,恰似一个咬了一口的油饼挂在了山边的树梢上,夜空中恰巧传来打更人的锣声,原来此时已是四更天了!

凉凉夜风吹来,让慕容嫣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紧了紧衣衫,快步向慕容秋歇息的小院走去,想要问个究竟,途经爹娘休息的院子时,却冷不丁地想起了慕容秋鄙夷的话来!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慕容嫣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卧房前,由于月已西沉,院子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只有门前还有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房间里更是静得可怕,连一点呼吸声都听不见!

慕容嫣轻轻抬起手,想要敲门一探究竟,事到临头却又缩回了手,也不知道是害怕惊扰了母亲的美梦,还是害怕母亲责骂她为何半夜不休息而前来敲门,亦或是害怕敲门得不到回应,坐实慕容秋的诽谤!

纠结再三之后,慕容嫣还是下不了决心敲门,只得轻叹一声准备离去,等到第二天再来探母亲的口风,然而慕容嫣还未来得及离开院子,院外的长廊上却传来了一阵异响!

慕容嫣侧耳一听,发觉那异响竟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却是无比清晰,而且还离她越来越近了!

慕容嫣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藏在了院内的花丛背后,隔着枝桠间的点点缝隙,目不转睛地盯着院门。

不多时,一个穿着极度暴露的中年美妇赫然出现在了院门口,她做贼似的左右扫视了一眼,快步走进院里,虽然光线微弱,但慕容嫣却从身形一眼就判断出,这个穿着暴露的美妇正是她的娘亲冯月蓉!

慕容嫣芳心跳得如同小鹿乱撞,只差没叫出声来,眼看着冯月蓉离她越来越近,慕容嫣只得紧紧掩住自己的口鼻,避免让冯月蓉发现,好在冯月蓉也同样紧张,根本就没发现女儿就蹲在离她咫尺之遥的花丛背后!

借着那一点月亮的微光,慕容嫣仔细地打量着娘亲,只见她鬓发凌乱,性感妩媚的鹅蛋脸上隐约可见脂粉和眉笔的痕迹,但又像被水冲洗过,显得很不自然,一向端庄娴静的她此时神情却无比慌张,而且紧皱的眉宇间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痛苦。

再看冯月蓉的穿着,慕容嫣更是又惊又羞又怒,原来冯月蓉上身仅着了一件杏黄色的绸缎抹胸,而且极其紧身,将那肥硕绵软的雪白酥胸勒得鼓胀欲出,由于酥胸太过肥硕,布料太过简短,此消彼长下,大半雪白如脂的乳肉都露在了外面,光滑的玉臂、圆润的香肩和软绵绵的小肚腩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如果观察细致的话,甚至还能从那纤薄的杏黄色抹胸顶端感觉到那两颗紫葡萄饱满的形状!

然而冯月蓉的暴露程度远不止于此,如果说上半身还可以勉强称为性感,那冯月蓉下半身的穿着就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

只见那肥硕如磨盘的肥臀上挂着两片不知是短裙还是亵裤的杏黄色布片,跟上半身的抹胸一样的纤薄,一样的浅短,短得遮不住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臀瓣,更遑论那肉感十足的浑圆大腿了,更过分的是,只要冯月蓉稍稍一弯腰或是分开双腿,那两条布片便会向两边扯开,将那乌亮肥厚的阴唇和淫光渍渍的肉缝暴露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那隐藏在耻毛丛中的粉嫩肉核也清晰可见,这样的衣服穿与不穿又有何异?

冯月蓉暴露的穿着和疑神疑鬼的慌张神情无形中证实了慕容秋所言,更何况此时已过了四更,冯月蓉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离开重病在床的丈夫!

慕容嫣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她突然有些理解慕容秋的反常了,面对这样一个不守妇道不知检点的娘亲,任谁也无法平心静气,她很想站出来质问冯月蓉,但仔细考虑了一番之后,她忍住了,因为即便她看到了冯月蓉这身打扮,也无法坐实冯月蓉偷情的行为,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所以,慕容嫣决定忍!

抱着极端复杂且沉痛的心情,慕容嫣目送着母亲冯月蓉走进了房中,虽然她已经肯定母亲是在偷情,但却不知道是在跟何人偷情,况且母亲冯月蓉那怪异的走路姿势也让她疑惑不解:「为什么一定要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走呢?难道是因为腹痛吗?」

等冯月蓉关门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慕容嫣才从花丛后现身出来,怔怔地望了那黑漆漆的房间许久,这才满腹愁云地离去。

天边的月沉得更低了,正如慕容嫣的心一样,再过大半个时辰,天就要开始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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