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风月 (1-3卷23章+外传+番外)作者:泡沫梨

第 25 部分阅读

“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男人修长健壮的上半身覆到了我纤细的背上,两手抓住我两只晃动的奶儿大力地揉,下身耸动一刻未停。

“啊呀……啊、啊、啊……你……这般吓我……啊……很好玩麽?”我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干得几乎要飞了出去,如果不是他那两只大手牢牢地抓着我的**,下身打桩一般深深地楔在我的**里,我应该早就倒地不起了。

“吓你?不过你胆子小罢了……”男人忽然减慢了插穴的速度,语调缓慢道,“就算真的被我二哥看见,也不是什麽天大的事情,更何况是个丫头。”

“嗯……呃……”忽然慢下来的速度,使得大**每一次的插入都沈沈的格外充实,**被插得好满、好舒服。

鸳鸯丫头依旧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满面疑惑地望着我这边的花丛,却没有走过来一步。

“啊啊……”天呐,不要再往我这儿看了!啊呀,体内**突然又插快了起来,插得我浪吟得更大声了。

我不知道,鸳鸯眼里看到的是什麽样的情形,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到什麽声音,我只知晓自己被迫堕落进了一个奇妙的感官世界里,新鲜,刺激,无关情爱,只为欲求。

第22章 明目张胆

花圃里“明目张胆”的偷情,就在鸳鸯的“监视”之下,又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我断断续续地达到了**的顶峰,继而意识就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身後那根粗大的**仍在毫不停歇地进进出出。

半眯着眼儿,透过花丛的缝隙看出去,朝夕相对了不少时日的鸳鸯丫头,就在离我那麽近的地方,连她细腻的皮肤上某个小痣都清晰可见,好像我随时伸出手去,便能触碰到她的身体……鸳鸯等得百无聊赖,不时竖起耳朵,像是正努力想听清些什麽,时不时还往我这儿看上几眼,看得我心惊肉跳,几次绞得身体里的**几乎无法动弹,进而换来男人愈发淫邪的戏语和粗暴的插干。

“以後多找几个人来看你被人干时的骚样,是不是会更兴奋,这淫荡的小肉穴是不是还能吸得更紧,嗯?”

随着他最後一记深猛的撞击,我无法克制地尖声哭叫了起来,身子颤抖着又一次到了**。同时间,鸳鸯带着困惑的眼睛,直直“盯”着我被**熏红的双眸,那没有焦距的“对视”,却仿佛窥探到我灵魂一般,直达肺腑!

“……娘娘?”又迟疑了一会儿,鸳鸯还是不死心地试着换了一声。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求你,快点走吧!

“鸳鸯姐姐,殿下来了……你有找到娘娘麽?”喜鹊的大嗓门老远就发挥了用处,不仅使得鸳鸯立刻回头、下跪,更惊得我面色惨白、手脚都冒出了冷汗──真的是“他”来了!那张酷似某人的脸,只消远远地看着,我也能在心底勾勒出它的眉眼和轮廓……不要!不能被“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实在太不堪,太自甘下贱了!

即使坐在轮椅上,那一脸苍白病容的男人,看起来依旧举止雍容,气度不凡。而我,却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般,躺在泥地里任人摆布,肆意插干……“参见殿下!请殿下恕罪,奴婢一直没有找到娘娘踪影……”鸳鸯跪在地上,一副罪责深重的模样。

“她若有什麽事,你们俩……”温润的话音骤然停止,不止鸳鸯伏身更低,连“少根筋”的喜鹊也迅速地跪下了。

男人苍白的面容沈静如水,除去我印象中的温柔隐忍外,还隐隐透着一分陌生的感觉,那是……杀伐决断惯了的人,才有的决绝和冷酷。

“怎麽,怕了?”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令身後依旧冲撞个不停的男人更有了嘲笑的机会,“你这夫君,是不是与你想象的不大相同?我自小就跟着二哥,在军营里玩大的。他在沙场上运筹帷幄的时候,你恐怕还是个不记事的奶娃儿……“闻言,我心下抖了三抖。难以想象,在这个以武功治天下的国家出生的王子,自小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此时抬眸再次看去,愈发觉得这位二王子,与我记忆中的某人其实并不太像。

我记忆中的龙司羽,虽然总是冷着一张冰块脸,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如果他也有父亲的督导和保护,有兄弟的相互扶持和帮助,而没有母亲的钳制和羁绊,没有我这个令他烦恼的小麻烦……他也许会成长为一个温柔的人。至少,是我心目中最温柔慈爱的兄长。

虽然龙司羽每日处理大大小小的各种事务,将青龙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然而他战场上的事情一直是他甚少涉及的。一个以文治天下的国家君主,与一个尚武国家的王子相比,身上的气质实际上截然迥异。就算慕容允此刻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绝对无法令人小看的一个人物。

是我之前被自己心底的脆弱情绪蒙蔽了双眼,将这个挂名夫君想象得太简单了……“看他的表情,如果有人侵犯了他的东西,你猜会是什麽下场?”野兽男总是很乐意看到我情绪失控的画面。

“……”我欲哭无泪。什麽下场,你不是说什麽兄弟分享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麽?!

“如果你想将他当成某个人的替身,也要看看他是不是你惹得起的。有时候感情债,是最麻烦的,糊涂的小东西……”

吓!我没想到这头看似粗神经的野兽竟然能一语中的!这时才想起──对了,他在青龙国时是见过龙司羽的!龙司羽与他二哥长得那麽像,他没理由看不出来。可是……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对龙司羽……“你心里想什麽,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男人倏地将性器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自己坐到了松软干净的泥地里,然後将呆愣住的我抱到了他的腿上,“连我都看得出来,你想,你能瞒得过我那聪明绝顶的二哥麽?”

“……”是真的麽?这麽说,就是因为发觉了我将他当成了某人的“替身”,这位二殿下,才会於圆房後的这些天一直冷落於我?

“奴婢方才好似隐约听见,花圃里面似乎有娘娘的声音……”

“你们留在这儿,我进去看看。”

“殿下,奴婢随您去吧?”

“要我说多少次,这轮椅,我还不至於推不动。”

“……是。”

看那男人以一副平淡而又倔强的姿态,拒绝了旁人的帮助,独自操纵起身下的轮椅,缓慢而坚定地进了这花圃最深处的一片花丛,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难言的恐惧汹涌而来,我不自觉地揪住了身後那人散落的长发。

“快……放、放开我!求你了!”就算因为这片花圃的特殊,他可以在人前肆无忌惮,可是亲手布下这一切的主人都亲自到此了,他还有什麽理由再这样对我?

“你本来就是我的……今日便让他知道了你我的关系,那又如何?”男人缓缓摩挲着我细嫩的大腿根部肌肤,依然蠢动的欲龙抵在我的穴口一下下地揉。

“我不、不是……他过来了!放开……呀啊!”

我的乞求依旧没有任何效果。男人粗硕的**再次顶开了两片红肿的花瓣,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肚子里……“汐儿?”沿着一排花木绕转了一圈之後,慕容允的轮椅已经直直地向我推进而来。

“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了我的浪吟,我绝望而无助地哭泣起来。就算同这个夫君并没有实际的感情牵绊,我依然为自己此刻的处境而悲哀。

“嗯啊……”慕容胤托着我的腰臀,再重重地放下去,**更深地刺了进来,贯穿了浅窄的甬道,撑满了红肿的花口。

这种姿势好像会**得特别深!我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低头看去,发现除去两只囊袋还挂在下面,男人粗长得不像话的**竟然完全捅了进去,撑得穴口几欲开裂,小腹处更是涨得厉害,连小肚子都微微突了出来……“不要……不要……”我除了这一声声的抗议,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麽了。

难以置信这男人无法无天到了如此地步,兄长都到了眼前了,还在变着法儿地奸淫嫂子……而我,就成了男人某种“斗争”中的一件卑微的物件,承受着这最最羞耻的待遇,却毫无办法挣脱这样的命运。

原来,无论在哪个国家,无论在哪片土地,女人作为男人附属品的命运,都是难以逆转的。

以前我依附於龙司羽的左右,离开了他,就毫无自保的能力;後来又依靠起慕容笙,依然天真地以为能够留在“朋友”身边混吃混喝;再後来就到了这二王子的府邸,又放不开过去,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贪恋起虚幻的温柔缠绵,以致放不开这二王子妃的虚名。

事实上,这些男人从来都不是我可以信任的人。羞辱、伤害、背叛、利用,还有强暴……说到底,男人喜欢的,不过是将女人压在身下,肆意蛮干时的那份快感吧?

我又有什麽办法,可以将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痛苦,一点点地洗去,甚至,是一点点地还给他们呢?

第23章 夫君探穴 上

“有时候感情债,是最麻烦的……”除去**撞击的声响,男人的警告犹在耳畔,忽然间令我茅塞顿开!

所谓“感情债”,意即感情上的纠葛。慕容胤告诫我不可以玩弄那位“替身夫君”的感情,也就是说,假若我继续将之,当做我幻想中的那个温柔的男人,这位二殿下实际上,很有可能会当真的……虽然慕容胤一直在吓我,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这位“夫君”其实,的确是对我温柔以待的。他对我,肯定与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不然的话,慕容胤根本无需如此处心积虑,想让我害怕疏远於他。除去想独占我的身心之外,慕容胤更想要的,其实是“保护”他的二哥?

假如……假如我能俘获了这位二殿下的心,那麽慕容胤所图的,自然也就失败了。我甚至,要教他今日对我侮辱的举动,最终适得其反!

而且我有预感,到时候失望着恼的人,肯定还不止慕容胤,也许那个讨人厌的白头发小孩,也会大吃一惊的……慕容笙,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可我想教你知道,那个在你的身边浴火重生的女子,也许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单“蠢”可欺。

“汐儿?”男人的轮椅已经近在咫尺,没有任何花草的阻隔,就在我面前的小道上,直直地对着正坐在慕容胤身上的我。

我双腿大张的模样无比的淫荡,腿心处蜜水横流的**,被粗大**堵满的画面,更是完全无所遁形……我不管男人是不是真的有看见,只用一副更加脆弱无助的模样哭泣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啊……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啊嗯……不要了……呜呜……好疼……”

依旧是没有任何成效的哀求哭泣,只是更多了一分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此刻的我声泪俱下,双目通红,小手紧紧揪着身後男人的头发,小小的身子还在试图逃脱男人的强行拥抱,然後无奈人小体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铁臂,更没有办法将身子从那根巨大的**上脱离……“他都已经看见了,对不起的事也做了, 还哭什麽?”野兽男热络地亲吻起我的侧脸,下身忽然更用力地一耸,换来我愈发凄楚而淫媚的一声浪吟,在我目光迷蒙涣散之时,微微斜眸,隐约看见男人邪魅的紫瞳光芒璀璨,嘴角挑衅般地一勾──正是对着不到十步距离外的,那个轮椅上脸色愈发苍白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不要……不……夫君……呜呜……”我的哭泣九成九都是真的,所有的难堪和屈辱,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我哭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真可怜……听上去,你好像还真是个,对夫君死心塌地的小娘子呢?”野兽男已经不是在单纯的**了,他享受的,更大程度上是对我精神上的操控和凌虐。

粗大的**还在深深浅浅地插着我的嫩穴,我透过满眼的晶莹泪水,好似瞧见轮椅上的男人,面露了一丝愠色。

他果然,是已经看见了。

然而男人良好的修养,或者说是强大的自制力,并没有令他出声喝止,甚至连那一丝愠色,也只是一闪而过。

“夫君……啊嗯……救、救我……啊呀……”他可以假装没有看见我,我却不能装作没看见他。我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娇嫩的嗓音哀戚动人,“夫君……殿下……呜呜……救我……好疼……汐儿要死了……“不管怎麽说,我都是他的妻子,即便新婚夜没有落红,总算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此刻如果“见死不救”,这个男人心里肯定会留下一些对我的愧疚,也多少会对慕容胤心生些许芥蒂;而他若是出言阻止了,那我无论如何,也要逼他与慕容胤撕破脸──到了此时此刻,我才发现被抓住“通奸”不是最可怕的,反正我已经不再稀罕这片最後的遮头之瓦。最重要的,是我抓住了这位“夫君”心里的一丝柔软和怜惜……如非仗着这一点“把握”,我恐怕方才就已经羞愧自尽了。

“……”

男人的目光从我被插得红肿黏腻的穴口,缓慢的审视上去,掠过我布满了掐痕的两只**,再於我那哭得肯定很丑的小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宽大衣袖里的苍白双手捏得愈来愈紧,关节林立。

不着痕迹地长吐了一口气之後,这位冷静睿智的“病公子”,只用透着寒光的凤眸深深地剜了一眼我身後的那头野兽,却没有与我的眼睛对视一眼,便伸手,操纵起身下的金属轮椅,转身,掉头……“夫君!殿下……不要丢下汐儿……呜呜……”我绝望而卑微地哭求着,却换不回那男人一滴的施舍。

他的轮椅以比来时快了一倍的速度,离开了我的视线。

余下一袭天青色的烟影,挟着花香嫋嫋,化作了我记忆中,最难忘的一个背影──挣扎後的绝决,以及隐忍中带着的,残忍的温柔……我可以理解他为何转身离去。除去不愿与兄弟伤了感情以外,也是不想令我当场难堪吧?

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为他的这份“宽容”而庆幸呢,还是为他的“无情”而怨恨?

“竟然求他‘救’你……小东西,你真傻到,硬要将他当成‘那个人’?!可是你看见没有,我二哥对你,根本不屑一顾……”

男人话中带刺,身下更是毫不松懈,一下下挺腰,将我刺到花液泛滥、泪水直流……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才感觉这一日的折磨,总算是到了尽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的卧房。待到睁开眼醒来,已是夜里了。

两个丫头一直候在边上,“娘娘,要喝水麽?”

我点点头,正准备接过她们递过来的茶水,然而抬眸一看,面前这弯着腰低眉顺目的,不是鸳鸯是谁!

白日里那荒唐的事情倏地在脑海里重演,我手一颤,杯子摔在了地上。幸而房中铺着柔软的地毯,没有摔出声响、摔出碎片来,只是茶水溅湿了那珍贵的毯子,染了一地的水迹。

“娘娘?”鸳鸯赶紧跪了下来。

喜鹊不明所以,也跟着跪了。

平日里这两个丫头可没这麽拘谨,想来是今日被慕容允吓到了。或者,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又被她们的主人另外“教训”了一顿,也说不定。

“没事,是我不小心,快起来罢!”我作势要去扶她们,面上表情温和──事实上我从来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儿,要任性也独独在某人一个人面前而已。然而今日要不是我耍性子,丢下她们两个独自跑了出去,也就不会发生下午那一连串令人难堪的事情了吧……两个丫头对看了一眼,很快起身,重新替我端了茶水,而後处理了地毯,最後毕恭毕敬地退到了一旁帘子外头。

“喜鹊?”我暂时还没有勇气去唤鸳鸯的名字,“殿下呢?”

慕容胤应该不至於在干晕了嫂子之後,还明目张胆地将我送进闺房里来……既然慕容允已经知道了,那麽做主将我带回这里的,多半是他这个主人自己了。

“殿下召御医来替娘娘把过脉,喂了药之後一直都是殿下在守着娘娘的,後来忽然来了信报,说是有紧急的军情,殿下才去书房处理了。”喜鹊应道。

把脉?喂药?

不会是避子汤吧……某根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心下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来!脑海中无法克制地闪过一个幽暗的画面──阴冷的地窖里,女人美艳绝伦的面容上满是鄙夷,那双养尊处优、雪白纤长的手,一把夺过了身後婢女呈着的一碗汤药,捏着我的下巴,一古脑儿的,将那苦涩的药汁灌进了我的嘴里。

“这碗药,本宫早就想亲手喂给你喝了!”女人十指上的蔻丹鲜红耀眼,美丽的面孔上却写满了怨恨阴毒,“你这小妖精自甘下贱与男人私通不要紧,就算生个十个八个小杂种出来,也不关本宫的事!可我不能让你祸害我的皇儿,坏了我们皇室的血脉……这碗药下去,你以後都不用妄想生孩子了!”

那一刻,我被羞耻和苦涩彻底湮没了。没来得及去想,这辈子都无法生养孩儿,对女子来说,是多大的不幸……後来在海上的时候,星月疏朗,细细想起来,我才感觉到了心痛。虽然我还没有成熟到想成为一个母亲,也清楚血缘的羁绊,使我这辈子都不能与自己爱的那个人,共有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女人的恶毒,依然使我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娘娘?”两个丫头都一脸担忧,齐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伸手擦了擦眼睛,我想了想,直觉今夜慕容允还会回来,便轻声吩咐道:“你们都去睡吧。”

“娘娘,您下午在外头着了凉,殿下交待了奴婢要好好照顾您的。”鸳鸯搬出了她家殿下来。

“着凉?”

这麽说,把脉喂药,其实是为了治疗风寒麽……是我多心了?

可是,慕容兄弟应该不知道我无法怀妊的事,难道会放任不管,由着我怀上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难道慕容胤当初在青龙国就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还是说……慕容笙那个阴险的小鬼,早就从那位大夫那儿了解了我身体的情况,进而通通报告给了他的兄长?

越想越觉得这兄弟几个捉摸不透,各怀鬼胎……“是的娘娘,殿下说您身子弱,要奴婢们今後必须寸步不离……”

“娘娘,难得殿下如此关心您,喜鹊都替您高兴呢!”

“……”

唉,本来这两个丫头还当我是主子,想着帮我筹划,如何增进夫妻感情,促进“家庭”和睦……结果才半天的工夫,俨然又已变回了慕容允那边的人,成了监视和看管我的最佳人选。

究其原因,其实是她们察言观色,也看出了慕容允对我的“不同”吧……不同到,根本无需她们担当起,古来侍婢们总是替女主人筹谋如何“邀宠”的责任。反过来,只需替男主人看好不怎麽知情识趣的女人,便可以了。

试着吸了吸鼻子,好像真的有些受了风寒的迹象……也是,在泥地里“滚”了半天,我这早前就已半废的身子,又怎会逃得了不病呢?

“没什麽大碍的……我想继续休息了。你们也出去歇着吧,有事我会唤你们的。”依然暗自躲避着鸳鸯的目光,我将酸痛的身子缩回了软炕上,静静地闭着眼。

这才听两个丫头小声地告了退。

旁人一走,我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嘶嘶地叫着,翻了几个身。虽然下身明显已经被处理过,然而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依旧直直传递到了全身上下,连带着大腿小腿,还有胳膊腰肢都在泛着疼……这次,真是被折腾惨了。

我暗暗咬牙,心下更坚定了要报复这些个男人的念头。

泪眼模糊地睡了过去。夜里依旧睡得不踏实,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迷糊间感觉身边暖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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