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

第十六部 福建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他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放肆!

胆敢打伤巡查,跟我去刑堂!”

我慢慢道:“是不是无论是非曲直,只要打了他们,都要受罚?”

石泉冷哼道:“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说去,说得通量刑发落,说不通罪加一等!”

我摇头道:“衙门八字两边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不去!”

他脸色更是严峻,冷冷地说道:“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石泉身后那两名护法冲了上来,我都不认识,想来总坛中象施巨源这样主管巡查的小护法还挺多,所以当日金铃并没有让他们晋见。

这两人左右扑来,一个鹰爪扣肩,一个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斗的小巧功夫。我不躲不闪任凭他们抓到身上,两人刚暗暗心喜,只觉手上一热,不由自主的弹了开来,我长袖一挥已把他们带了个圈,两人身上一软,缓缓坐下,刚好坐在桌旁长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

石泉见两名护法一动不动,显然已被我点了穴道,脸色大变,惊道:“流云飞袖!你是少林奸细…”连忙探手怀中,左掏右掏才摸出个红色哨笛,想来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用上。

店内众人见他要把哨笛递往口中,想起刚才施巨源挨的那下重击,不由都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人影一晃,我已揉身扑了上去,“呼”的一掌砍向他脖子。石泉连忙挥臂挡开,脚下连环两腿忽忽踢了出来,右拳鞭击我头侧,应变很是敏捷。

我呵呵一笑,双手闪电般扣住他右手曲池、孔最两穴,脚下砰砰对了两腿,石泉大惊,右肩向我猛撞,同时振臂发力,想要凭内力震开我的双手。身后忽忽两拳击向我后背,劲力沉厚,很有功力。我松手身形一转,右手尾指在石泉左臂上轻轻带过,他顿觉左手麻木无力,手掌一松,我顺手把哨笛夺了过来,轻轻一纵又坐回酒桌,笑道:“曾老爷子,我可受不起你的重拳!”

曾大伯的神情异常慎重,功聚全身慢慢道:“小伙子,你要不利于咱们圣教,老汉纵知不敌,也要拼上一拼!”

店内众人都站了起来,看来是打算一拥而上,我笑道:“人多就有用吗?我又不会跑,还是等你们厉害头目来吧!”

大伙心想也是,便没有冲上来。店外响起三声急促的哨声,稍歇了歇又是三声。我置若未闻,指了指地上施巨源三人,笑道:“曾老爷子,这些人平时对你们也是这么霸道吗?”

曾大伯淡淡地道:“威风是有的,霸道不霸道我却不知道…”

石泉怒道:“曾庆伦,你是什么意思?”

我摇头叹道:“石泉,这右护法再让你做下去,只怕不久就没人敢再说话了!”

石泉讶道:“你认识老夫?”

我笑道:“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李耘田。”

店外突然有数人恭敬叫道:“神妃,您也来了!”

我心中大乐,不知来的是月儿还是如雨,想不到如此之快。一个曼妙的身影轻轻飘了进来,站定时纤毫不惊,优雅闲适,正称得上动如脱兔,静若处子!月儿见到我时愣了一愣,石泉连忙抱拳躬身道:“恭迎神妃,这厮武功甚高,属下等不是对手!”

月儿左右看了看,眨眨大眼睛问我道:“是谁?”

我也对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是我!”

月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石泉莫名其妙,却不敢询问,她瞟了我一眼,哼道:“我不管了,随你怎么玩吧!”接着笑吟吟坐了下来,众人大讶,石泉再笨这下也知道我不是敌人,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又有了声响,金铃先掠了进来,然后是孔雀和夜叉。金铃在总坛的时候总是会戴上面纱,朦朦胧胧的很是动人。众人连忙施礼,我站了起来,对她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说道:“恭迎教主!”又对两个明王抱拳道:“两位明王安好!”

两人立即认出了我,连忙回礼,只是孔雀沉静,脸上不露神色,夜叉却忍不住抿嘴微笑。

金铃瞪了我一眼,哼道:“寒梅,我就知道准是你搞鬼,是什么事儿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人,笑道:“弟子正在这酒店喝酒,这三人出言不逊,不验身份、不查腰牌就要把我抓起来,后来石泉不问缘故也要把弟子抓到刑堂去。”

金铃哼道:“总是你隐瞒身份,故意捉弄他们,对不对?”

我嘻嘻笑道:“教主圣明,若非他们太过可恶,欺压良善,弟子怎会如此多事,请教主明察!”

她笑道:“你可不是良善…”又看了看酒店里教中弟子,说道:“李耘田来了没有?”

李耘田已赶到店门前,闻声连忙迈进店内,躬身道:“属下在!”

金铃冷冷的道:“前些日本座就听说许多执法巡查的人骄横专断,强占教中弟子便宜,你这总护法做什么去了?”

李耘田连忙跪下,俯首说道:“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

金铃淡淡的道:“起来,这也不算是你的过错,不过整顿治理却要你全权负责。”

李耘田忙道:“是,属下一定彻查,决不容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教主,本教正是用人之际,理当广开言路,博采众长才是…”她笑道:“对呀,你想说什么?”

我笑道:“右护法石泉骄横跋扈,不许教中弟子口说逆耳之言,只怕有碍圣教的团结和睦!”

金铃望了石泉一眼,他早已面色苍白,连忙跪倒叩首道:“属下知罪,求教主宽恕!”金铃叹道:“石泉,这次就饶你一回,回去好好反省了!”

石泉擦汗道:“是,是,属下一定改过,谢教主大恩!”

金铃白了我一眼,说道:“还有吗?”

我嘻嘻笑道:“教中弟子冯其昌应策略府号召拟定了一套与唐门对阵的战略,虽然还未完善,但大有潜力,请教主明察!”

冯其昌应声滚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说道:“属下斗胆…”

金铃微笑道:“若人人都象你这般为圣教出谋划策,圣教定能兴旺发达,你好好琢磨,尽量把应对计划完善了,可直接上交孔雀明王!”

冯其昌恭敬的道:“是,属下叩谢教主,谢过寒…寒梅公子!”

金铃点了点头,又道:“还有吗?”

我笑道:“没有了,教主!”

她笑道:“那现在就说说你的处罚!”

我苦着脸道:“教主,弟子无时无刻不为圣教着想,难道还要被处罚吗?”

金铃啐了一口,瞪眼道:“你知道他们一旦示警,总坛有多少人会被耽误事情?”

我笑道:“弟子也考虑到这点,所以几位护法刚才都没有示警,不过其他教中弟子奋不顾身、忠心护教,弟子就没办法了,这还要恭喜教主!”

她娇笑道:“你也不用讨好,终究也是你没能耐,所以还是要罚!”

我叹道:“既然如此,弟子拜领教主处罚!”

金铃点头道:“罚你同五十名忠勇卫一起闭关修炼,十日后验收成果,若不尽人意,以后这苦头可有的给你吃!”

我失声道:“闭关?”

她哼道:“不错,在武库内不得外出,除了吃饭睡觉都要勤练武功!”

我笑道:“晚上我可不可以回住所?”

她顿时有些脸红,哼道:“不行!夜叉,立即带他去武库!”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我叫道:“教主,属下还要去夜叉明王家看看,晚上再到武库成不成?”

金铃不再理我,径自去了。

孔雀拱了拱手也走了,夜叉嘻嘻笑道:“殿下,尊驾莅临有何贵干?”

我笑道:“听闻明王令弟略有抱恙,在下不才,乞愿能略尽绵薄!”

夜叉白了我一眼,月儿笑道:“妾身还未拜访过明王,顺道也去看看吧!”

夜叉笑道:“神妃屈尊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

我叹道:“何其不公,看来我就是不请自到,不受欢迎!”夜叉见月儿在旁,不好与我调侃,只是嘻嘻一笑。

李耘田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抱拳哈腰道:“下人们有眼无珠,冒犯殿下,请殿下恕罪!”

我淡淡的道:“总护法,你怎么统御属下咱们管不着,但若是弄得民不聊生,难免有负教主对你的看重,教中的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李耘田点头道:“是,是!殿下教训的是,属下铭记于心!”

我转头对曾庆伦笑道:“老爷子,下次晚辈再来听您讲故事!”

曾庆伦抱拳笑道:“是,老汉恭候殿下大驾!”

我对冯其昌微一抱拳,与两女走了出来,大街上又恢复了平静,渐渐散去的行人脸上却露出好奇惊讶之色,不时偷偷打量我们一眼。月儿低声说道:“我不管,我要跟着你!”

我苦笑道:“神妃,属下要被关禁闭了,跟着我有什么好玩?”

月儿噘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

我见她眉目如画,嗔态动人,心中顿时柔情似水,更不愿拒绝她,低声道:

“宝贝儿,你去换个装束,呆会咱们一块儿去!”

月儿顿时笑靥如花,喜道:“好,我这就去!”转头对夜叉笑道:“夜叉姐姐,下次再到府上拜访,好不好?”

夜叉笑道:“当然好,神妃,属下可当不起你这称呼!”

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有什么当不起的?他有什么了不起?别人纵使把他捧上了天,咱们也用不着理他!”夜叉可不敢如此放肆,只好微笑不语。

我呵呵笑道:“很是很是,我早叫她别把我当回事,漂亮女孩子不把我当人看,那滋味可不好受。”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则脸红狠狠瞪了我一眼。

月儿去后,夜叉笑道:“你真打算去我家吗?”

我盯着她笑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打算去?”

她受不了我的眼光,脸红转头道:“前些日我请教中的何老先生来看过思诚,他也说没什么大碍了,何老先生人称‘神针’,现在由他的弟子每日替小弟行针,这你倒可以放心,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看着她的羞态,心中不由一荡,微微凑上去低声笑道:“原来是请到了好大夫,难怪不让我看了。”

她的脸更红了,蹙眉嗔道:“你这人老是这样无赖,我可不是那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好吧,我就不去你家了,我去马头明王家!”

夜叉奇道:“你去马头大哥家做什么?他又不在…”

我笑道:“我听说马头有个贤惠老婆和聪明儿子,反正无所事事,便想去见识见识。”

夜叉脸红低啐了一口,说道:“懒得听你胡言胡语,我要走了!”

我忙道:“你可不能走,我找不到他家!”

她嘻的一笑,施展身法向前掠去,一面道:“随我来!”

原来马头明王府也在镇西,夜叉将我带到宅前,转身道:“你可要我一起进去?”我笑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她应了一声,想走又停了下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含笑意,我笑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夜叉脸红了一红,说道:“没什么!”接着转身而去。

我知道她定是想和我开个玩笑,但可能又觉得不雅,所以没说出来。府门前两名守卫看在眼里,知道我身份不低,见我走上前去,举手抱拳道:“阁下有何贵干?”

我把令牌递了过去,只说是教主有事,两人连忙放进。我走进前院,有个小丫鬟迎上来问道:“公子有何事?”

我抱拳躬身道:“在下奉神君之令求见明王夫人!”

那小丫鬟吓了一跳,忙道:“公子请进客厅就坐,婢子立即去禀报夫人!”

我坐在客厅下首,环目打量四周。这客厅相当整洁,一应物事都很是简单素雅,壁上挂的两幅水墨山水也只是寻常之作,惟有一侧镂空花架上那个典雅光洁的宋瓷花瓶,才有些价值。

后进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屏风后转出两个窈窕身影,一个正是先前那小丫鬟,一个是位蛾眉淡扫的美貌妇人,神态宁静,端庄秀丽。我忙站起相迎,这妇人不徐不急的走到主位,抬手相让说道:“公子请坐!”

我抱拳躬身道:“谢夫人赐坐!”

两人分别坐下,这妇人微笑道:“妾身听下人说,公子是奉神君之令前来?”

我抱拳注视着这妇人说道:“是,在下寒梅,奉神君之令求见夫人!”

这女人三十二三,风姿气质虽不如金铃般高雅,却也相当动人,尤其是那种恬静怡然的柔和韵味,比之金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目光明亮,光彩内涵,浑身隐隐气机流转,显然身具武功。听到我自称“寒梅”,神色也丝毫没有波动,看来马头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她点头肃然道:“贱妾向神君问安,不知神君有何吩咐,请公子示下!”

我微笑道:“神君说,马头明王为圣教大业长期在外四处奔波,家里难免疏于照顾,令夫人受累,所以特地让属下前来表示他对夫人的一番敬意。神君说,夫人但有所需,尽请吩咐下来,神君一定让人做到!”

这夫人一直仔细听着,待我说完,站起道:“神君天恩垂顾,属下一家受宠若惊,属下跪谢!”说着就要跪下。

我忙道:“夫人且慢!神君曾言,明王是圣教中流砥柱,在他外出期间代为照顾家里,乃理所当然之事,神君让在下转告,请夫人不要多礼,也不用去拜谢!”

马头夫人叹道:“神君如此眷顾,贱妾如何敢当!”

我笑道:“夫人请坐,夫人何必太过谦让,明王建功卓越,圣教眷顾些也是应当的!”

她慢慢坐下,微笑道:“公子言重了,外子理当为圣教兢兢业业,决不敢存挟功自傲之心!”

我笑道:“在下决无此意,在下曾在总坛外与明王见过数面,这次到总坛没有立即前来拜会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马头夫人微笑道:“公子言重,请恕小妇人见识浅薄,以前似乎并未听闻公子大名!”

我笑道:“在下一直名不见经传,家师乃是金铃公主。”

马头夫人微微一惊,说道:“原来公子是教主的弟子,小妇人有眼无珠,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我笑道:“夫人如此客气,在下可坐不下去了!”

马头夫人微微一笑,皓腕轻抬,我举起茶杯呷了一口,站起抱拳道:“夫人若有吩咐,还请示下!”

马头夫人站起笑道:“府内一应俱全,烦恼神君与公子费心,请公子转达贱妾一家感激之情!”

我笑道:“是,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马头夫人将我送出府外,才转出巷口,一人迎上来躬身道:“寒梅殿下,教主有请!”

我说道:“哦,教主在哪里?”

那人回道:“教主已至神君府求见神君,请殿下速去!”

我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所谓神君府就是原来的指挥所,只是现在布置一新,四周警戒也严厉了许多。

从走入神君府所在的青龙大街清水巷直到府门前,一共有三处明桩盘查,进了府内却松弛许多。外进住有些下人和警卫,内院中就只得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月儿、如雨和我七人。

我走进内院的小客厅,金铃迎了上来,笑道:“爷,你来了!”

我笑道:“教主,先前你可得意的很哪!”

她搂着我脸红道:“爷,你可别生气,贱妾只是做做样子。”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问道:“五十忠勇卫在武库里练什么武功?”

她笑道:“大多数还是研习血刀和血剑,奴家让他们参详许多前辈的心得,相信对他们帮助很大…”

我笑道:“你想让我也练练吗?”

金铃献媚道:“爷哪里还用练那些招式呢,奴家另外选了些功夫,爷若有兴趣倒可以练上一练!”

我在她柔软的玉臀上大力拧了一记,笑道:“是什么玩意?”

她扭身娇嗔道:“我不说!”

我哈哈一笑,侧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顺手探到她股间,口上轻轻道:“好宝贝,你乖乖的,爷自然有好处给你!”

金铃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软绵绵的贴在我怀里,媚眼如丝,吹气如兰。我笑骂道:“骚狐狸!”手上一面用力动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紧紧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怀里。我心中激荡,低头在她面颊、粉颈上来回亲吻,最后寻到她的小嘴,连忙紧紧含住。她立即把香软的舌尖吐了过来,腰肢轻轻款摆,一面顺应我手上动作,一面贴着我的下腹挤压磨擦。

我放开她的小嘴,却没有拿开下面的大手,邪笑道:“小骚货,还没给爷办事,就想讨好处吗?”

金铃面红耳赤,玉手撑住我的胸膛,轻轻颤抖着说道:“爷,求你饶过奴家吧!”

我“咦”的一声,握住她的玉腕笑道:“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墨玉戒吗,是谁给你的?”

她右手纤美的中指上套了个晶莹剔透的墨绿玉戒,正是这次在许昌逛首饰店时我为她买下,恰好可与原来在长安时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金铃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儿先前交给奴家的,奴家谢过相公!”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好处都拿到了,不办事更不行!”

我把金铃抱进内室,抛到牙床上,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金铃春情难抑,也知难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宽衣。我改而抚摸上她的酥胸,问道:“珠儿,你要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练的轩辕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间表现太差,喂不饱你这骚狐狸,所以要我练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这是咱们圣教第一神功,爷却拿来和江湖下三流的骗人把式相提并论!”

我褪去下裳,阳具早是一柱擎天,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我跪上牙床,把她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什么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厉害吗?”

她脸红啐了一口,张嘴把龟头含住,然后慢慢含入。我轻轻挺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长裙,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金铃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耸动,一面解开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脱了下去。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珠儿,你可越发长进了!”

金铃媚笑着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淫荡。

我胸中一热,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丰满柔软的双峰温柔抚摸。她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殷红涨大的蓓蕾终于展露在眼前,金铃正要把外衫连着小衣一并脱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这样!”

她挤入我怀里,双手环着我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我坚实的胸膛,痴迷地说道:“爷,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声道:“珠儿,你那帝皇功有什么好处?”

她呢喃道:“轩辕帝皇功不只是一种内功心法,应该说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这套功夫就好象君临天下,无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颈,一面笑道:“你不是说这功夫只能由教主来练吗,干么让我去练?”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个样子,爷才是圣教的圣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湿润的下体,笑道:“这事若让外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说?”

金铃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我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大不了说奴家水性杨花,恋奸情热,为了你这奸夫什么都愿意干…”

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脸道:“珠儿,你现在果真能做到抛开虚名和礼教,把爷看得最重,爷很高兴,今儿要好好赏你!”

金铃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爷,你快赏奴家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铃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似毫无瑕疵的美玉。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她早已激荡得轻轻颤抖,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丝丝晶莹的爱液,昵声道:

“爷,奴家唤小兰和小竹一起侍侯你,好不好?”

我抬头淫笑道:“小骚货,还没玩你就想临阵脱逃吗?”

金铃脸红道:“奴家害怕…”

我轻轻开合摇晃她的大腿,低头凑上去嗅着她湿润娇嫩的桃源散发的阵阵淫香,笑道:“你怕?你怕什么?”

金铃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宝蛤口却淫荡的吐出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

我嘿嘿笑道:“珠儿,你上面那张嘴说害怕,下面这张嘴可馋的紧哪!”金铃刚要不依,我已经张嘴把饱满的宝蛤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我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啮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

有声,心里也着实兴奋激荡。

金铃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身子不时剧烈颤抖。我抬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唇,轻轻向蜜壶里吹着气。金铃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爷,奴家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龟头点击温暖湿润的宝蛤,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金铃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我袒露出桃源。

我用力插到顶端,俯身上去握住她两侧乳峰,笑道:“珠儿,你今儿怎么不怕水晶那丫头闯进来?”

金铃把腿盘上我的猿腰,按着我的双手揉动,昵声道:“水晶已被我派到武库去了,奴家说不练好就不许她出来…”

我熟练的摆动腰肢,紫红威武的玉茎在饱满多汁的蜜壶内快速出入,一面笑道:“难怪!”

金铃畅快的哼出声来,说道:“爷,你真好!”

我轻轻捏住她胸前肿胀的蓓蕾,笑道:“还有更好的呢!”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啊啊”的叫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舒服到极点。

粗大的玉茎带出阵阵灼热的蜜汁,她的体内温暖湿润成一片,逐渐的收缩蠕动,似乎越来越紧,我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金铃更是畅快,叫声尖锐起来,突然间全身一震,桃源口紧紧夹住玉茎根部,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大力开合吮吸,我连忙顶住了轻轻研磨,只觉浑身阵阵酥麻,紧跟着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尽数洒在敏感的龟头上,我大力颤抖,精关摇摇欲坠,连忙提气锁住。

金铃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娇躯畅快的不住颤抖,闭目仰头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感中。我轻轻抚慰着她,整个压到她身上,一面温柔亲吻她的面颊。片刻她呢喃道:“爷,奴家快活死了!”

我搂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起来,笑道:“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眯起双眼,一面却用力拧了我的肩膀一下。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牙床上,下身挺动更是狂野,她挺起纤腰,喘息道:“爷,你不喜欢小梅她们吗?”

我笑道:“喜欢呀,不然我干嘛花费心机收在身旁?”

金铃媚笑道:“那爷定是不喜欢处女…”

我低头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笑道:“青梅涩口,怎及黄梅酸透?爷就喜欢象你这样又成熟、又解风情的!”

她脸红道:“呸,你这人从来就不正经!”

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玉臀道:“宝贝儿,快动!”

金铃抱住我的颈项起伏着身子,不时左右摇摆着玉臀,我顿时浑体舒泰,搂住她仔细体味,她轻轻哼着,喘息道:“爷,妾身安排两个乖巧些的少妇侍侯你,好不好?”

我笑道:“你到哪里去找?”

她吃吃笑道:“教中想献身给神君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还有些男人,只要老婆女儿有点姿色,都想送来侍侯你!”

我抱住纤腰用力挺动下身,道:“我都被你罚去闭关了,要再多女人有什么用!”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呻吟道:“爷若想要回来,谁还敢拦你吗?”

我满意的笑道:“你把那些愚夫愚妇给我挡住了,我可不想被他们利用!”

金铃轻轻舔着我的乳头,说道:“是,神君!”

我把玉茎刺到最深,然后摆动她的屁股,温暖的蜜液不断顺着棒身流下,金铃越来越软,昵声道:“爷,奴家又要了!”我嘻嘻一笑拔出玉茎,把她翻过来趴下,她分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颤声道:“爷,你快来!”桃源口的蜜肉已变成鲜红的颜色,丝丝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纤纤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闪亮。

我心中激荡,食中二指从殷红的桃源口刺了进去,金铃轻轻一颤,玉臀款摆道:“奴家不要手指…”

我嘿嘿笑道:“那你要什么?”

她腻声道:“奴家要神君的宝箫!”

我一掌用力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道:“不许叫我神君!”

金铃“哎哟”一声,说道:“是,不是神君,是相公,是爷…”

我拧了一下她的蜜唇,摇头道:“不对,我是你的主子!”

她浑身一震,颤声道:“是,主子,你别逗奴婢了!”

我笑道:“你想要主子的大鸡巴,对不对?”

金铃知道若不遂我的意,一定不能畅快起来,道:“是,奴婢想要主子的大鸡巴!”

我嘻嘻一笑,让龟头对准蜜穴口,握住纤腰用力插了进去,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声,几乎就要软倒下去。我按住玉臀轻轻抽插,笑道:

“珠儿,你乖乖听话,爷还有好多手段让你快活!”

金铃不断向我挺凑,颤声道:“是,主子,求你让奴婢快活吧!”

我微微一笑,一手从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顶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压她的会阴。

金铃只觉下身又是瘙痒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断,神色苦恼,蜜穴却源源不绝的吐出蜜汁,突然轻轻一颤,原来是我把手指插进了后庭。

我让食指在她紧窄的后庭里挖弄转侧,缓缓抽动,然后再插进中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金铃只觉后庭里又涨又麻,羞耻和快感纠合,不断强烈的冲击着心灵,拼命向后挺起屁股,片刻后终于在我的三重攻击下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见宝蛤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涂了上去。金铃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爷…”我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金铃喉间轻轻呜咽,我拨开她的长发笑道:“珠儿,又不是第一次玩,干么还怎样紧张?”

她埋首到枕中,颤声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我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难受死了!”我搂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进去,她“啊”的一声,掐了我一下说道:“冤家,你慢些!”我轻轻抽动起来,一面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

我笑道:“珠儿,舒服吗?”

她呻吟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对你毫无保留!”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侧身倒在床上,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蜜唇,说道:“好吧,我不问了!”

金铃不住颤抖,却仍轻轻说道:“爷,奴家舒服,就算你玩奴家的后庭,奴家也舒服!”

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道:“明珠,你对我真好!”金铃温柔的抚摸我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玉茎根部。我不由舒服的吐气,只觉玉茎更加坚硬火热,含住她的耳垂道:“宝贝儿,你这样弄我更不能射了!”

室外响起陌生的脚步声,一人竟然直接闯了进来,相貌儿颇是英俊,他一下呆住,惊道:“神君,教主,你们…”

我嘿嘿一笑,金铃脸红啐道:“死丫头,快过来!”

月儿跺足娇嗔道:“人家辛辛苦苦装扮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眼就被识穿了!”

我抚摸着金铃蜷曲的双腿,望着她慢慢笑道:“无论你扮成什么样儿,相公都能一眼看穿,同样你也能看穿相公…”

月儿自知不假,嫣然一笑道:“那珠姐是怎么看出人家的呢?”

金铃笑道:“谁让你走路站着的姿势都扭扭捏捏的?”

月儿噘起小嘴,也知象金铃这样的绝顶高手决不会轻易被表象所蒙蔽,只是被她调侃难免心有不甘。乌黑明亮的眼珠一转,抿嘴笑道:“原来爷在采珠姐的小菊花,姐姐好象挺快活呢!”

金铃顿时面红耳赤,把脸埋入枕中,我笑道:“月儿,快过来!”

她脸红道:“过来做什么?”却依言走了过来。

我拉着她的小手问道:“如雨呢?”

她笑道:“雨儿刚练完剑,正洗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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