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莲塘寄浮生

少离是个害羞好少年

少离是个害羞好少年

夏初临半开莲塘寄浮生在线阅读全集:小说全文全集番外少离是个害羞好少年少离是个害羞好少年

洛云一瞧见墨机,便贴了过去。张口软软的叫了声:“墨。”墨机这回倒是没有黏黏糊糊,轻轻一档,把洛云挡在一步开外。

本神君半躺在凌虚子怀里,蔫儿得气儿都没劲喘了。凌虚子憋屈了那么多年,这短短两日就能憋出来这么不同凡响的戏本子。

墨机扫了我一眼,这一眼瞧得我心肝肉乱跳,忙把脸埋在老祖宗怀里。

头顶阿虚笑着说:“下月十五,是个大吉的日子。”

墨机淡淡应了一声,沉吟一会儿开口道:“如此这般,这日子便能错开。”我有些不解,遂抬起头,墨机转过脸来对我勾了勾嘴角,道:“下月十五你跟阿虚君成了亲以后,来一趟东海,十七号日子也不错,我俩也把亲成了。”

他说这话时平静得,就如同本神君编戏本子;就如同白岂跟我说凡间哪家青楼姑娘俏;就如同鱼贤跟我描述他偷看白岂洗澡;就如同郁芬捏着嗓子跟执明撒娇。

洛云的脸“唰”的一声白了。

老祖宗抽了抽面皮。

本神君被这些个人一惊一乍吓唬了这么久,终于如愿晕了。

刚刚睁开眼,就听见凌虚子在我头顶低低的笑了一声,意犹未尽道:“丫头,你怎么这么快就晕了,方才那么精彩,啧啧,你委实欠历练。”

我忙把眼睛闭上。

心里一想,不对,他既然瞧不见我就知道我醒了,我再闭着眼也瞒不住,只好叹了口气做起来。

阿虚笑道:“丫头果然好眼光,瞧上这么个厉害的角色。”

我苦笑一声,不答腔。

阿虚眯了眯眼睛,缓缓道:“少离的药又命人按你的方子煎了一锅,你要是无碍了就去瞧瞧吧。”而后转过脸来对咧出一口白牙:“回头好好跟我演,我要仔细想想怎么提点提点这个墨机”

他话未说完,本神君又晕了。

我端了药汤去找少离时,一个小螃蟹颠颠地跑过来,撞到我身上,撞得我退后两步。

我忙护住药碗,腾出一只手将这个小胖子拉开,道:“当心些,急什么。”

小胖子扯着我的裙子一脸兴奋道:“醒了醒了,二殿下醒了”

少离正端端靠在床上,瞧见我进来便挥手散了周围的虾虾蟹蟹,而后拿眼睛瞪着我。

我走过去哈哈干笑两声,道:“二殿下恢复的甚好、甚好,想必不日便能下床行走了。啊哈,哈哈哈。”说罢双手捧药,呈到他眼皮子地下。

他瞟了眼黑压压的药汤,阴恻恻的对我笑道:“若不是陵光神君煞费苦心的在药汤里头兑了那么多黄莲,我怕我还要昏睡几日。”

我颤巍巍地将药碗搁在床头的矮几上,扯着脸皮道:“黄莲清火,二殿下需要谨慎调养,用药十分讲究。这黄莲虽苦了些,却端端能对了您的症哎”

少离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将头扭到一边咕哝道:“我不要黄莲,我要白莲。”

我愣了愣,才想起来白岂跟我说的少离瞧上了莲生这一茬。

我嘴角一勾,冷声道:“你倒是有眼光的很。”

少离扭过头来,咬牙笑道:“我是不是该谢谢神君给我下药了”

我皱了皱眉:“左右我给你下的药只能让你疲乏昏睡几日,莲生的方子我瞧着也好。只是你哥哥小题大作把你送回东海,才叫洛云拿了株旷世奇药把你给烧熟了。”

少离等着我半响,才别着脸道:“我不想跟你吵我就是喜欢莲生。”

我愣了愣,瞅着他脸上淡淡的红晕,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么些个年了,我是一直知道少离的人。

记得某年哥哥带我和少离去凡界游山,那时我二人闹得正欢畅,隔三差五就要比试比试。白岂说怕我与少离不安分,便封了我二人的仙力。

一登上山顶,哥哥就摆上酒桌开始酌酒赋诗。我没那个雅兴,找借口说自己想去买方才相中的一个泥人,便揣了壶酒挑了一条小路下山。

山路崎岖,彼时本神君迷了路也就罢了,还很天真地一瞧见冒着炊烟的一户人家就兴冲冲的奔过去,不想冲进了一个山贼窝。

几把与我脸一般宽的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胆子再肥也一瞬间给吓飞了。

大胡子山贼头头色迷迷地在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长得倒是好得很,可惜这身子平板了些,勉强可以慰劳慰劳弟兄们。”后面一群小山贼大声起哄。

那山贼头头又说:“到时候卖给飘香楼又能赚上一笔啊哈哈哈哈”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想着,待我恢复了仙力定将你们全都阉了,再放进青楼除光了衣裳跟一群美娇娥关在一起

虽是这样想着,却也奈何不了这群贼人。

就在那个紧要关头,架在脖子上的几把大刀哐哐哐的都掉在地上了,我抬眼一瞧,少离提着离风宝剑站在山贼窝入口,拿刀架着我几个汉子皆是断了胳膊。

我就愣愣地瞧着他端掉整个山贼窝。

而后少离一脸冷笑走过来道:“你现在倒是乖巧,先前蛮横得恨不得横着走路。”

我眨巴眨巴眼睛问:“你怎么召唤的出来仙器不是叫哥哥给封了么”

他挥手匿了剑,白我一眼:“说是封了只是吓吓你,省得你又跟我打起来。这样都能把你给骗住,也难怪要被卖去飘香楼。”

我气得一路不理他。

虽然,他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被别的凤凰欺负时,白岂护着我的模样。

事后哥哥说,少离有些担心便一路随着我。如此这般,他虽是要救了我却单单等我被胡子山贼揩尽了油水才出来,显然是为了看我的笑话,这点显然是不可原谅的。

少离骨子里还是好的,把莲生交过去没好担心。

我假装没看见他红扑扑的脸,缓缓道:“你若是有那个本事,我便没有二话只是莲生不想你原先的莺莺燕燕,可以玩玩就弃了。你若是不能善待她,也趁早断了心思。”

少离身形一滞,仍保持着把脸扭到一边的高难度动作,别别扭扭地哼道:“把药碗端过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

洛云跑来找我是在本神君的意料之中。

我正端端坐在暂住的院子里剥药材。

牡丹款款走到我跟前,略略矮身,从袖袋里拿出一串葡萄似的果子递与我,柔声道:“姐姐,这是晗灵果,左右我拿着没什么用,送给姐姐治病救人。”

凡间有句俗语,叫“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本神君立刻提高警觉。

这朵牡丹先是拿身份压我,继而旁推侧敲地问我与少离墨机二人的关系,当我道与墨机没有婚约后就一声声“姐姐”叫得欢畅。

本神君即便再不才,再愚钝也能把她这当心思猜出个七八分。

凡间还有句俗语,叫“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本神君立刻把那串葡萄推回去,和声和气道:“妹妹客气,前后我治的人都是些小病小疾,用不上这么稀罕的药材。妹妹留着自己补身子罢。”

牡丹挑了张凳子径自坐下,叹了口气,说:“姐姐,你下个月”话说到这特地拉长了调子等我接,我只好干笑两声遂了她的愿,道:“墨机君委实说笑了。”

牡丹立马包了一包眼泪执起我的手,道:“姐姐不知,云儿生在太清帝王世家,周围所见皆是嘴脸虚假,哥哥姐姐也身处要职,所以云儿自年幼就体会到了孤单滋味”

哦,原是名寂寞少女。

“直到那日遇见墨机君。”牡丹脸一红,“那日云儿去东海赴宴,不料在东海边遇上了獐精。多亏墨哥哥出手相救”

唔,原是出英雄救美。

“墨哥哥从此便常常带云儿游历东海,也常到太清来,陪云儿逛桃园,描画册”

哎,原是场日久生情。

“云儿此番、此番误将雪莲加进方子里,害的少离君险些失了性命墨哥哥他虽未怪罪,怕也是有些生气的只是只是”

牡丹停了停,梨花带雨地抽了抽鼻子道:“姐姐云儿离不了墨哥哥”

本神君前后思量了一会儿,方悟到这位五公主的戏本子不是通常的戏本子。

五公主年少时,郁芬嫂子都尚且不是花神,与貔貅日日闲散在太清,此二人竟然以身居要职无暇顾及来敷衍她,她这年少时光委实悲催了些。再者,东海龙王那一宴之后就出了混沌冲出镇妖塔的变故,墨机战神,竟能在这个关头抽出这么多个闲暇带她逛桃园,描画册,委实情深的紧。

然,嫂子确实花了些心思在弟弟妹妹身上,墨机也确实毫无闲暇带人游玩。五公主能对着我扯出这么个谎话来,对墨迹那厮用情至深啊。

这样说来,这位五公主既然知道些许药理,却还把雪莲加进去的,约莫是想仗着自己懂些医术,多在东海留几日,两人能多处一处。

只可惜我忒不解风情,巴巴跑过来跑过来给少离瞧病,坏了她的计较。

思至此处不由得觉得自己委实混账,遂痛心疾首道:“小神先前并不知你对墨机情深至此,若早知道了也定不会怀了五公主这煞费苦心的计较,前后少离命大,五公主放个一株两株雪莲也烧不死他。小神这就回上清,公主也能少费些心思。”

牡丹脸上泪痕未干,却已经红红白白了好一阵,才擦干眼泪站起身来淡淡笑道:“东海有姐姐在便好了,云儿此番是来向姐姐告辞回太清的。”她声音略顿,声音有些发寒:“姐姐委实深藏不露,不过,云儿怕也不会放手。”

说罢纤腰一扭,出了我的院子。

我转过身来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此番纵然狼狈了些,我我我,我这都对她说了些什么啊

当夜,我左右掂量了一番,还是准备在事情闹大之前找墨机把话说清楚。

到了房门前我有些犹豫,这样大半夜冒然跑过来,被人瞧见难免落人口实,闲言碎语又有失颜面。转而一想,这厮那日的一句“你成了亲以后,我俩也把亲成了”一出口,本神君在三清断是没有面子可言了。遂理直气壮抬手砸了砸门。

墨机开了门,我又理直气壮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还未坐下,我就提起一口气准备了一兜话要开骂。

那厮嘴角噙笑,眸光微动,和颜悦色道:“陵光,这大半夜的,你巴巴地跑过来,莫不是想我了吧”

本神君这一口气又被他堵回去,不是一般两般的憋屈。

我抬头瞪着他,提着还剩下的半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墨机,我来是有正事。”

墨机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一脸了然笑道:“成亲之事委实应该好好商量商量,只是我俩既然有了先前的一回,倒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我冷哼一声,别过头道:“墨机君倒很是惦念凡间那场镜花水月。”

墨机径自坐下,缓缓斟上一盏茶,抬到唇边:“镜花水月小陵光,你好端端的,我也好端端的,何来镜花水月”

我咬咬牙,有些话是该说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了。

“墨机,我素来憋不住话,你且听我说完。”我垂下眼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缓,“凡间那一场,是你的劫。现在想来,于我也算是一场历练。”

“那时候,我喜欢你喜欢的正是炽烈,你却撇下我去了。我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你,只道凡间那一场我待你并不好,心里也满是歉疚。头几年的日日夜夜,更是睡不得吃不下。”

墨机渐渐收了笑脸,正色盯着我。

“过了这么些个年,季远之给我留下一个疤,我却以为我参透了情这个字。这本戏本子,本在季远之死的时候就该结了,也好在日后给我留下个念想。可是,你却徒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身子已经是不自觉的颤抖,声调也不由抬了几分。

“你真真将我心口的一道疤撕得鲜血淋淋。我本以为你饮下了孟婆汤,已经忘了我就是你凡间那一世的妻,谁知你却还记得我。再次见到你我就应该已经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了,凡界种种不过是我陵光的一场醉梦,但我心里头总还想着,你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惦念于过往,能把这前前后后给我一个解释,而后我方知道我又错了一回。”

“季远之从未对我生过情,我们凡间一世夫妻,回到了仙界,怕是什么都不算了。你回来逍遥的做你的战神,我也不必如痴子一般守着那块龙鳞”

“既然如此,你我不如就从此陌路,你又何苦要纠缠你是过于清闲了了么我避你不及,你却跑来提亲,你叫我怎么办我把龙鳞扔了你又找回来,你叫我怎么办前些日子还说了那样的话,你叫我怎么办”

吼着吼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一阵风过,墨机把我牢牢锁在怀里。

我震怒地伸手推了推,他确抱的更紧。

头顶的声音好似一如往常的平淡,又好似沾染了些许情绪:“我一直以为,凡间那一场,你只是在报恩。”

我放弃挣扎,把脸埋在他怀里,冷笑一声狠狠的说:“墨机,你太自信了。你现在还以为我会像当年一样么”

墨机声音有略些急:“陵光,我现在已经回来了。”

我涩着嗓子咬牙道:“我陵光那一世在你手上输的奇惨,你指望着今日,我们还能向以前那样相敬如宾的做夫妻么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身体微微一僵,我甩开他的手冲出了院子。

阿虚的屋里没有夜明珠,夜里更是幽暗。月光透过水帘,在院子里洒下的淡淡光芒有些波动。我泪眼朦胧辨不清位置。

推门进去后,老祖宗的声音响在某个角落:“丫头,你怎么来了”

我忙寻了声音摸索过去,一把扯着他的袖子道:“阿虚,我心里难受,想喝酒。”

他顿了顿,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招来小童搬过来三坛东海清酒。我忙操起酒坛子往嘴里送,老祖宗也未出言劝止。

醉酒睡的迷蒙,隐约听见有些许声响。模模糊糊不甚真切。

阿虚不知在对谁说:“她的脾气如此你小子倒是”一句话听了个没头没尾,我却懒得计较,翻了个身继续睡。

隐隐,感觉有个熟悉的怀抱将我抱起来,我挣扎了一番,那人却没放手。然后抱着我晃晃悠悠地走着。

就这样晃晃悠悠地一直走,一直走。

一双红肿的眼泡子

这小螃蟹君忒伶俐可爱。

我顶着一双红肿的眼泡子看他熬药时,嘱咐道:“药汤里的二两黄莲是关键,切记莫要少了数。二殿下眼瞧着就快好了,更应该仔细些,莫让病拖着坏了身子。”

小螃蟹睁着晶亮亮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神君说的极是。”

我慈爱地抚了抚他的头,笑道:“瞅着我这么一双眼睛没被吓着,真真有些胆识,改日随我一道去上清历练历练。”

今日早上一睁眼便觉着有些不舒坦,原是昨夜哭得伤了些,哭肿了一双眼泡子。我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吓坏了房里的两尾小鱼儿,心里略略有些计较。

而后我便移步去瞧少离,这方才发现,我不单单是吓坏了我院子里的一双小鱼苗苗,这一路上的各路小仙皆震惊于本神君的这双眼泡子。这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了,我虽不太计较这些,但是吓到这些花花草草委实是作孽。

给少离探脉时,那小子倒是很给面子,扯开了他那副万年死僵脸,乐呵呵地对我说:“陵光,你今日这双眼睛真是颇具喜感。”

我喜感你祖宗

螃蟹瞟了我一眼又急忙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形容。我继续操着一副和蔼神君的调调道:“小螃蟹有什么话且说就是。”

小螃蟹欢欣鼓舞地抬起白白胖胖的脸蛋:“神君这眼睛不难看,我们族人,现了真身,眼睛可是神君的两倍圆,三倍大”

本神君瞅着他天真无邪的笑容,实实在在地吃了回哑巴瘪,不禁有些哑然。

小螃蟹又拿手绞了绞衣角,红着脸羞涩地接着道:“青虾妹妹也是一副水灵灵的大眼泡子,贝螺妹妹总是笑话她丑,说我没眼光,我却欢喜的紧。”

我愣了愣,脸上竟不知道摆出个什么表情体面。

这才几岁的娃娃,竟开出了一枝这么旺的桃花

下午闲暇的时候,却见一尾黄澄澄的小鱼苗苗颠颠地跑过来,腾红着脸对我说:“正殿、正殿有个穿白衣裳的漂亮神君,来、来找您”

本神君认识的人里头,也就只有哥哥白岂的这双桃花眼有这瞧一眼就能勾了魂的本事。

遂翻手念诀,凝出一块冰来微微敷了敷眼,这才提步过去。

正殿外头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一群鱼姑娘虾姑娘,个个伸长了脖子挤着挤着往里头瞧。你推我搡,欲拒还迎,嘴里还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好不壮观。

隐约听见一说:“还是太子好,虽说那位看不见的瞧着和善。”

又一说声音略大些:“我倒觉得白衣服的受看些。”

再一人叱道:“白衣裳的一脸桃花,靠不住。还是瞧不见的让人安心。”

好端端的大门,就如此这般地被这群丫头堵得死死的。

我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一群叽叽喳喳的小丫头们便噤了声,恭恭敬敬地让出一条一人宽的道道,我颇受用,抬脚迈进去。

眼风往里头一瞄,原是阿虚,白岂和墨机三人端端坐着。

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也难怪欢喜了这群小宫娥。

白岂一看见我这双惊世骇俗的眼泡子,忙冲过来抓着我的肩头地叫道:“陵光,你这眼睛,你、你来一趟东海,怎么变得、变得这般丑了”

啧啧,不就是肿了个眼泡子么

我格开他的手,缓缓道:“哥哥,门口有位珊瑚小仙子已经瞅了你半响了。”

哥哥方才意识到自己这副形容委实有失礼仪,遂正了正神色,作出一副风流神君的形容道:“我是过来看看,少离若是没什么事就接你回去。”

我略略生疑:“哥哥几时起这般注意我了上清出什么事儿了”

白岂搭了搭我的肩,眨着着眼睛笑道:“没什么事,只是阿光啊,为兄对你一直很挂心。”

我恶狠狠地朝他眯了眯眼睛,耳听见阿虚一个没把持住笑喷了一口茶。

皱眉想了想,这方才觉出哪里不对劲,遂问道:“鱼贤呢怎么没跟你一处”

白岂立马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形容,哼哼唧唧了半天,哼不出一个字。

我恍然道:“你莫不是做了什么惹着他生气了吧”

白岂干笑两声,拉着我的袖管道:“好陵光,果然瞒不过你,鱼贤生正我的气呢,你回去帮我劝劝。”

本神君煞有气势地用鼻孔看着他的脸,哼了一声。

墨机“吧嗒”一声搁下茶盏,这才出了声,语调甚是欢快:“留下吃顿饭再走吧,前前后后辛苦陵光神君了。”

阿虚笑着瞅了瞅我,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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