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这小宦官一听,喜出望外:您的意思是这小秀女,有喜了
哎呀
这小宦官哎呀一声,便要以头抢地,惊喜万分的道:这是大明之幸啊。
幸个屁。周公公下意识的取了桌旁的老花镜,戴在了鼻梁上,最近很风行这个,一些老大臣和老御医,还有寻常买卖人家的老掌柜,都爱戴这玩意,毕竟年纪大嘛,老眼昏花。
而在古人看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又有姜是老的辣,因而人们对于老人,总是放心一些,年轻小伙,即便再能干,人们也有所顾虑。
于是乎,除了你的胡子,还有你胡子的长度颜色,人们用来分辨你的年龄,大家也开始推崇戴着眼镜的人了,在人们普遍的观念里,戴着老花眼的,那定是老辣之人,若是戴近视眼的,说明平时读书多,学富五车。
眼镜现在很时兴,且也不贵,三五百文而已,再贵,也就是镜框里用一些珍贵的材质;周公公既无近士,也没有老眼昏花,他是看太医院的老御医们纷纷戴上了这个,便也寻了一个眼镜来,这眼镜是没有度数的,其实就是块玻璃,这么一戴,哪怕他只是个太监,却也在此刻,多了几分儒雅的气息。
周公公翘脚,一颠一颠,用老御医们的口吻道:只是疑似喜脉而已,起初的时候,咱见了也高兴,正要报上去给刘公公知晓呢,可后来,连续两三个,此后到了第五个,竟到了今日,送到了第六个这样的秀女,咱就明白了,应当诊断错了,这喜脉,其实与许多妇人病其他的脉象差不多,这是正常的,想来,是因为她们平时喝水不太洁净,否则,这天底下,有六人一道儿有喜的事这东宫,可只有一个男人呢,就是咱们的太子殿下,您说说看,说出去,有人信吗这事可不能到处和人胡说,倘若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以为东宫里藏了不干净的人。
小宦官吓的脸都变了,忙不迭的颔首点头:奴婢省得,奴婢晓得的。他想了想,有些不放心:要不,请刘公公,去代查一下起居注,这事,还得让刘公公知晓。
周公公乐了:咱本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事,咱不去,你去吧,刘公公在养病呢,脾气火爆,前日有人给他递茶的的那个小六子,就因为这茶稍稍烫了那么一丁点,便被刘公公揪着打了个半死,您也不想想,这火爆脾气,真真像极了太子殿下,你去问吧,看他打死不打死你。
小宦官打了个哆嗦,干笑。
却在这时,有个宦官进来,高声道:周公公,周公公,这儿有个嬷嬷您得看看,都二十七八了,非说自己吐得厉害,身子有些不一样,竟和有喜了一样的症状,她说
说个屁周公公气定神闲:不必看,就是染了一些风寒,带回去,让她多喝一点热水。
周公公骂完了,才转过头对这小宦官道:看见没,第七个了,还是喜脉吗吓,我周某某在东宫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成日看这些妇人病,他们不烦,咱还烦呢,以后别送这等病的来了,不过就是经血不调的事,教她们平时多喝喝热水便是了。
周公公骂完了,便坐下,惬意的喝茶。
他只是个寻常的宦官,而太子被环切的事,本就关系到了机密,有限知道的几个人,谁敢拿这个出去碎嘴,周公公之所以如此言之凿凿,却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太子殿下两年多没动静,若是侥幸一人有喜了,还说的过去,这这他娘的第七个了。
信就出鬼了。
坤宁宫。
朱秀荣抱着方小藩,方小藩伸出手,想要试图抓住朱秀荣的下颌,朱秀荣便笑。
方小藩已长大了许多,可以坐起了,口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各种古怪的音节。
张皇后却正襟危坐。
那宦官刘政匆匆而来,拜下:娘娘
张皇后抬头,不露声色的道:东宫那里,可有什么事啊
刘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旁的朱秀荣和方小藩。
朱秀荣似察觉出什么,俏脸微红,便一手抱着方小藩,一手捂着她的耳朵,快步去耳室。
刘政才笑了笑:这些日子太子殿下很勤奋
张皇后绷着脸:你知道本宫问的不是这个。
刘政哭笑不得:奴婢打听过了,东宫那儿,好似也没动静。
那张永没有盯着一点张皇后哪怕对于东宫的这些小宦官,都是耳熟能详。
张永伴驾去了。刘政道:此前伴驾的刘公公喝辣椒水,足足一大锅呢,有半盆,他一口咕哝咕哝便咽下去,至今嗓子还在哑着,说话都不利索,已养了大半月了,说实在的,刘公公真的很令人钦佩啊。
一听半盆辣椒水灌进肚里,张皇后便觉得头皮发麻,脸都白了:这么说来,现在东宫做主的就是这哑了的刘瑾
是。刘政哭笑不得:他在东宫养伤,太子又信任他,除了他,谁敢做主啊。奴婢去打听过,东宫那儿,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奴婢在想,那方继藩的法子,是不是管用。
张皇后心里略有失落:这事不可和太皇太后说。
娘娘的意思是
张皇后淡淡道:太皇太后想着龙孙,都要疯了,此时给她泼凉水,别有个什么好歹。
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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