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

们还担心什么？“”你什么都看到了？“”是呀！都看到了，妈妈的主意真是高明。“杨不美笑了笑不作声，心想花费10钱买一个多小时的安全，也太奢侈了，要是在家里，何须如此顾虑。但转念一想，明天就要赶回县城，儿子要春节过年才能放假回家，今天是分别前的最后一聚，虽说贵了点，但也无所谓了。

看看时间，将近傍晚6点，儿子8点前一定要赶回学校，时间无多，必须抓紧。

她顾不上说别，三扒两拔地脱去衣服，走近儿子，轻搂入怀道∶”等一会儿干事，龙龙一定要轻点声，这里不比家里，不太安全。“龙龙点点头，还没等母亲床上躺好，便急不及待地爬到她身上。杨不美感觉奇怪∶”龙龙你怎了，不玩妈妈的奶子吗？“龙龙下体拚命顶住母亲的下阴，不停的来回摩擦，脸色憋得胀红。

杨不美看到有异平日的儿子，惊愕不尔，伸手胯间握住儿子的荫茎，感觉滚热烫手，更令她吃惊的是，荫茎的gui头竟然渗冒出一丝滑腻的液体，她猛然醒悟，意识到儿子将要”长大成丨人“了。

龙龙继续用自己不算光滑的生殖器，拚命摩擦着母亲的阴沪，动作越来越急躁，最后双腿一蹬，趴在母亲身上一动不作，喘息道∶”妈妈，我忍不住了，想撒尿。“杨不美知道儿手快要she精，赶忙翻过身来，把他平躺放好，接着俯首张嘴，把那硬挺的阳物吸进嘴里。龙龙情欲高胀，再经母亲如此搅弄，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叫了声∶”妈妈我忍不住啦……“还未说完，浓浓的jing液，就象火山爆发，激喷而出，瞬间将母亲的嘴巴灌满。

杨不美饱含热泪，把儿子射出的jing液，如同品尝羊脂甘露般，一口一口，细吞慢咽地吃进肚里。

龙龙的初精很多，又浓又烫。从she精高潮中获取欲仙欲死感觉的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用口承载这些排泄物。他的屁股急速抽动，配合着荫茎的搏动，一颤一颤，把剩余jing液全部射进母亲嘴里。

儿子jing液太多，杨不美怕呛喉，不敢再细咽慢吞，虽然大口鲸吞，但仍有不少残精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

she精后的龙龙，说不出的舒服，看到母亲满眶热泪，不觉慌了神，快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担心的问∶”妈妈你干嘛哭了？是不是我把尿撒在你的嘴里，惹你生气了？“杨不美吞下最后一口jing液，顾不上擦去嘴角残精，紧搂儿子狂吻。哽咽道∶”好宝宝、乖宝宝、妈妈的亲宝宝、你知道吗？从现在开始，宝宝便已长大成丨人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这一天，妈妈能不开心、不激动吗？“龙龙惊喜的问∶”妈妈你是说，刚才我撒的不是尿，是精？“杨不美点头道∶”当然是精，有了这些东西，证明宝宝已发育成熟，不再是小孩子，可以跟妈妈结婚了。“她的声音很小，最后的话几不可闻。但龙龙却听得字字清楚，这是小时侯母亲对自己许下的承话，他一生也忘不了。

”妈妈，我爱你。“激丨情澎湃的龙龙，欲焰熊熊高涨，she精不久的荫茎，从疲软中完全恢复，再次昂然勃发。只见他翻过身，将母亲平放在床上，随后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阵子狂吻，忽地跳了下床。

杨不美此时还沉浸在儿子己”长大成丨人“的欢乐之中，柔情似水的她，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动作古怪的儿子。笑问∶”宝宝你想干什么呢？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不怕把妈妈累坏吗？“初为男人的龙龙，心情激动，手脚显得有点忙乱，所做举动，全凭自己所想所好，他顾不上回答母亲，只是把她整个人拉近床边，分开双腿，抓住茂密漆黑的荫毛胡乱往上拨。杨不美眉目含春微笑默许，只是到最后儿子的动作实在粗鲁过份，这才略皱眉头∶”宝宝，轻一点，你这样会弄疼妈妈的。“龙龙仔细地观察着母亲的阴沪，他对这东西并不陌生，却百看不厌。母亲阴沪的两片荫唇，肥美厚实，由于xing欲的刺激，整条荫道完全打开，一颗小肉柱子屹立其间，晶莹闪亮，美艳动人。母亲告诉过他，这东西叫阴di，是女人最敏感、最容易受刺激的性感部位。

玩弄女人是男人天生的本能。情欲初开的龙龙，无师自通，只见他伸出舌头，舔弄那颗雀跃跳动的阴di，动作虽轻，却足已令母亲兴奋得全身颤抖不停。

龙龙很高兴，舌头又连舔几下，力度更猛更大。

杨不美亨受着丈夫也不曾给予她的快感。她想大声叫喊，却怕让服务员听见，只能咬着嘴唇低声呻吟，最后，实在肉欲难忍，才喘息道∶”好宝宝…乖宝宝…你停一停…先停一停…这动作太刺激…妈妈受不了…啊！不要这样…宝宝不要这样…妈妈…妈妈真的受不了。“她一边哼叫，一边用手握住儿子昂然勃发的荫茎，轻揉着圆润的gui头。

龙龙感觉母亲的手很柔软，摸弄自己吊吊的动作，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也不知他从那里学来的姿势，只见他把母亲的两条大腿，分开并且抬高，分别搁在自已左右双肩，这样一来，母亲的阴沪更充分彻底地裸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龙龙，妈妈痒，妈妈好痒呀，难受死了，宝宝，乖宝宝，用你的大鹏鸟吊吊替妈妈……替妈妈止止庠，好吗？“母亲的恳求，激发起龙龙征服女人的自豪感。只见他手握比同年人粗壮的荫茎，对准母亲龟裂张开的荫道说∶”妈妈你放心好了，龙龙保证绝对不令妈妈失望。“说着屁股用力向前挺送，”卜滋“一声，整条荫茎完全彻底地没入荫道之中。

杨不美眉头紧皱，儿子的鲁莽冲插实在令人难受，痛苦道∶”龙龙，你就不可以轻一点吗？这样乱抽乱插，是不是想把妈妈插死才满意？“龙龙搅得兴起，一时忘却母亲感受，下体运劲逼压，把没入荫道中的荫茎，拚命往里挤，gui头死死顶住蕊心，屁股摆动，不停地研磨。杨不美让儿子搅得三魂不见七魄，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龙龙你这坏孩子，怎么不听妈妈的话了？

你这样搅动，不是要妈妈的命吗？“看到满脸痛苦的母亲，龙龙停止抽动，歉意的说∶”妈妈不要生气，龙龙一时兴奋过头，忘了妈妈的感受，真是对不起。“杨不美深情的看着儿子，替他拢好下垂的头发。说道∶”不要紧，这点痛苦妈妈还忍受得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龙龙动作轻一点，妈妈就不会痛，好宝宝，就这样，放在里面，先别动，妈妈叫你用力的时候再用力，知道吗？“龙龙点头答应，然后放松身体，一动不动地趴在母亲身上，插入荫道的荫茎，随着荫道的自然伸缩而抖动。杨不美逐渐适应儿子干涩的插入，看到他凝重的样子，笑道∶”好宝宝，你现在可以动啦，不过要轻一点，因为妈妈荫道里的分泌液体还不多，如果死劲干擦，大家都会疼，宝宝你先轻轻来回抽送几下，等妈妈的荫道畅滑了再用劲，这样就不疼了。“龙龙按照母亲的吩咐，开始轻抽慢送的干了起来。儿子富有节奏的抽插，使得杨不美舒服地吟叫起来∶”好宝宝…乖宝宝…妈妈…妈妈…让你插得好舒服…好舒服啊…你瞧…妈妈的荫道全湿了…可以用劲抽插…嗯嗯！啊啊！用劲…宝宝用劲…对…用力插…用力插…啊！妈妈好舒服啊……“听到母亲充满诱惑的媚叫，龙龙兴奋得不能自持，筛动屁股，加快抽插次数。

扬不美扭腰摆臀，耸挺下体，迎战儿子节奏越来越快的攻击。

如此这般，十几分钟过去了，杨不美荫道分泌的yin水越来越多。点滴不断落在床单之上，但她已顾不上这些，唯一想做的是呻吟、是亨受。又过了七八分钟，龙龙下体抽插力度减弱，次数明显减少，最后无力的趴在母亲身上。杨不美问∶”宝宝你射了？“龙龙点头道∶”射了，都射在妈妈小肉丨穴里。“杨不美紧抱儿子，美美的说∶”好宝宝，龙龙真是好宝宝，妈妈美死了。“＊＊＊＊＊＊＊＊＊媾悦过后的杨不美母子，携手走出招待所，时间已是晚上19点50分。到了学校门口，杨不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用手帕包折好的东西交给儿子∶”这里有一百块钱，是妈妈平日省吃俭用存起来的，妈妈现在把它交给你，一定要收藏好了，以备应急之用。“她替儿子扣上衣服松脱的钮扣，依依不舍的说∶”听招待所的女服员说，明天早上6点38分，有回县城的长途班车，妈妈打算乘那趟班车回去，不能再到学校看你了，龙龙以后一个人生活，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晚上盖好被子，不要着凉感冒，知道吗？“说到这里，她的俏脸忍不住掉下泪水，哽咽道∶”龙龙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不要老想家，不要令妈妈担心，知道吗宝宝。“龙龙亦哭了，呜咽点着头∶”我知道了，我一定听老师的话，不会让妈妈担心的。“杨不美替儿子擦去泪水，亲亲他的脸∶”这才是妈妈的好宝宝，时间快到啦，赶紧进去吧，不然宿舍关门就进不去了，记住多写信给妈妈，知道吗宝宝。“龙龙点点头，转身走进校门。杨不美不停地向儿子挥手∶”妈妈走啦，龙龙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让妈妈担心，再见宝宝……“龙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母亲纤瘦的身躯，逐渐消失在路灯昏暗的街上，悲由心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妈妈，龙龙爱你！“这一年，正好是打倒”四人帮“后的第三个年头，龙龙刚满十二岁，第一次离开母亲身边，独自一人过着学校的集体生活。两个月后，他给母亲写出第一封信。

亲爱的妈妈，您好∶学校开课已有一个多月，新学期，课程忙，老师布置的作业很多，每晚都要复习到深夜十点多钟才上床。老师说，因为我们学校是广东省着名的重点中学，所以教育质量要求绝对严格，老师还说，在这里，不单止违反校规要开除，如果学习成绩太差，测验连续四次不合格，也要自动退学。

到了学校我才知道，咱们县城的教学水平跟大城市没法比。在这里的教学质量很高很严，刚开始时有点不太适应，但现在好了。龙龙是妈妈的好孩子，是不能让妈妈失望的，经过几次测验，我的成绩赶了上来，现在班里的成绩排名笫一，不过在级里却只排在笫三，妈妈你放心，我已下定决心，在中期考试的成绩评核里，一定争取全级总分笫一，绝不丢妈妈的脸。

妈妈，这段时间龙龙很想念你，但却抽不出时间来写信，妈妈一定很担心了，你会怪龙龙吗？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自修，不用上课，同室的几位外地同学看电影去了，他们本来约我一起去的，但我想趁此机会写信给妈妈，所以推辞掉了。现在宿舍里只留下我一个人，但我却不感到寂寞，我知道，妈妈永远都是陪伴在我身边的。

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清静，因为我可以静下心来给心爱的妈妈，写一封长长的信。

龙龙想念妈妈，妈妈亦想念龙龙吗？虽然离开妈妈已有一段日子，但是妈妈慈祥美丽的影子，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时我想，啊！寒假快点来吧，龙龙等不及啦（笑）！是呀，如果寒假能快点到来，那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赶回家，陪伴我心爱的好妈妈。

在这段时间，我总会想起过往和妈妈一起生活的日子，很快活亦很难忘，记得小时侯，妈妈帮我洗澡时曾说，等我长大便和我结婚。还说∶妈妈永远都是龙龙的女人。现在龙龙长大了，到学校报到那天，在招待所里，妈妈终于实现了当年的许下的承诺，龙龙也自豪地证明了，有完全拥有妈妈的能力。真高兴！妈妈，在招待所那天所做的事，算不算结婚呢？如果算，那妈妈以后就是龙龙的女人了。

如果这样，龙龙实在太高兴了。我爱你妈妈，永远，永远都爱你，我的好妈妈。

刚到学校的时侯，很难适应这里的集体生活，而且最害怕的是洗澡，在这里，洗澡要到公用浴室，二、三十个男同学，脱得光溜溜地混挤一起，蹲在水龙头下冲水擦背，那种情形，感觉既滑稽又别扭，怎样也接受不了。这不单是难为情，更重要的是，从小到大，我已习惯和妈妈一起洗澡，那种感觉很舒服，我不想和别的同学挤在一起洗澡，因为每次洗澡，我的吊吊都会不自觉的硬竖起来，这是长期和妈妈一起洗澡的缘故，这个秘密我不想被同学发现。

每天，我都要等到很晚，宿舍里所有的同学都洗过澡，浴室没有人我才会去，在那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洗澡，不用担心别人窥探我的秘密，这时侯，我总会弄硬吊吊，回忆着和妈妈一起洗澡的快活情景，很开心。在家里，妈妈总是迁就我，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到现在我还怀念抚摸妈妈丨乳丨房的那种乐趣，妈妈的丨乳丨房真大，软绵绵，摸上去光滑溜手，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很特别。

还有妈妈软乎乎的小肉丨穴，厚厚的，上面长满的荫毛，密密麻麻，象地毯子一样，摸上去感觉特别的舒服。

妈妈，龙龙真想念你的奶子和小肉丨穴丨穴，很想用笔跟它们好好的聊聊天，但是，又怕自己兴奋得不能自持，因为信写到这，我下身那吊吊又想妈妈了，硬得吓人，顶着裤子好不难受，我怕再写下去，忍不住要she精。对啦，说到she精，我想告诉妈妈一件事，龙龙吊吊的毛变长变黑了，我很高兴，因为过不了多久，我的吊吊就能象妈妈的小肉丨穴一样好看，到那时侯，我便真正长大成丨人了，妈妈你替龙龙高兴吗？

时间过得真快，才写了几页信纸，便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外出的同学差不多要回来。我也很想把信早点寄到妈妈手里，所以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也只好等下次回信时再说了。

再过几天便是八月十五，在那普天同庆，人月两团圆的日子，龙龙不能留在家里陪伴妈妈过节，只能遥对明月对妈妈说一声”中秋节快乐！“天凉了，妈妈一个人在家，一定要保重身体，不用牵挂龙龙，我在这里的生活很好，妈妈可以放心。最后祝愿亲爱的妈妈∶永远的青春美丽、健康长寿。

爱你的龙龙敬启1979。秋日「第二章完」后话∶慈母慈爱第二章内容，基本沿着第一章的脉络发展。故事情节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曲折起伏，色度也不会很高。这样的安排设定是故意的。

龙龙虽然己经能生殖勃起，但我觉得，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大男孩，无论体力还是经验，都跟真正的成熟相差甚远。如果硬要把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写成拥有把女人操得欲仙欲死的性本领，这是不真实的，亦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决定放弃那种夸张的表现手法，以循序渐进的方式，从平淡之中，带出龙龙的性路历程，力求写出一个，言行举止都适合实际年龄的乱lun少年。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能做到这点，那么我所付出的辛劳也就不算白废了。

我还是一个高中生，我知道写这样的东西很不好，起码来说是有点病态了，但我又不能不写，自从这件事发生了之后，我一直就陷在纵欲和深深的痛苦中，我知道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无法改变，可传统的思想还是让我很难过，而一方面我又无法抗拒其中的诱惑，我很迷茫，所以我决定要把它写出来，以安慰我那不安的灵魂。

坦白地说，我今年只有17岁，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我在我们那个城市的一所着名的中学读书，很多人都认为我会是一个有前途的好学生，因为在这所中学读书就意味着你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重点大学的门了，可我很烦这里的生活，太无聊了，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老师们天天在你面前教导你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能不烦吗？

在这里我不想说这些我在学校的生活，而且，这也没什么故事发生，我要说的是我和我妈妈的事。别人可能会认为我是在吹牛，可这事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它并不像其它文章那样yin荡，那样吸引人，可它很真实。

我妈姓罗，叫罗x慧，当然，我是不会说她的全名的，免得认识她的人知道，她是我们这个城市*部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今年已经有42岁了，我认为她在证至上没有多大的前途了，毕业，她已经不在年青了，人过中年还只是个主任，还会有多大的发展呀？可我妈她不信，每天执着地在官场上混着，应稠着。她好像很热衷于此。

我老爸在前几年就去见马克思去了，妈妈就一直没有再婚，说是怕给我找个后爸对我不好，我其实不以为然，我知道她是想在官场上再混出点名堂来。

我妈一点也不漂亮，甚至是人过中年后有些发胖了，小腹都鼓了起来，但她的皮肤很好，她很会保养，每个星期都要去做美容，反正她可以用公家的钱来报销。我妈和我的关系很好，甚至是挺亲密的，毕竟现在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可她很忙，每天都要陪领导下去检查，经常看见她喝得醉 熏熏地回来。相信，像这种姿色平庸，人过中年的搞行政的妇女，大家每天都会在街头看见不少，不错，我妈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坦白的讲，从我上高中以来，我就开始对妈妈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念头，这很正常，我刚开始发肓，对女人很渴望，而妈妈又是一个成熟风骚的中年妇女，天天在我面前晃，我自然会有一些想法了，但那只是想，我没敢像有些小说写的那样，偷看妈妈洗澡或是换衣服，我认为那样很无耻，不过，我倒是在欲望勃发的时候，偷偷用妈妈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手yin过，事后也觉得这样不好。

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我读高二的那年暑假，每天都装腔作势地在家里学习，等妈妈一去上班就溜出来打游艺机，那天晚上，我睡得挺早，白天和同学一起骑车到郊外玩了一天，很累。睡到半夜，觉得身边有人在打呼噜，吓了一跳，忙醒来，一看，妈妈正睡在我身边，衣服都还没脱，我吃了一惊，同时闻到一股酒味，就明白了，妈妈又喝醉了，禁然跑到我床上来了。

我当时哭笑不得，想把妈妈抱到她床上去。可我抱不到一个成熟丰满的中年妇女的身体，不知怎么，我一下看见了，妈妈那半开的胸襟下那雪白的胸部，我当时就咚地一下，脑子里一热，呆了半晌，一动不动，当时，我经过了很多的思想，是的，有史以来，那是我想得最多一几分钟了。看着妈妈沉睡得像死人的样子，我还是伸出了手去，也许就是这一刻，很多事就从此改变了。

一开始，我的心跳得历害，手也在抖，慌得不行。只敢隔着妈妈的衣服抚摸她的丨乳丨房，觉得软绵绵的，很好摸。后来，看妈妈没什么反应，相信她醉得很历害了，也就渐进地胆子大了，把手就伸进了妈妈的衣服里，把她的丨乳丨罩向上掀开，我看见了妈妈那对雪白而又硕大的丨乳丨房，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妈妈的丨乳丨头有点发黑，紫色的丨乳丨晕上长了几根长长的毛，让我很惊奇，我试着摸了摸，很软，有弹性，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别的感觉，就是觉得挺激动，有害怕也有其它。

酒醉后的妈妈还在沉睡，我无法控制地把手伸向了她那神秘的地方，那天，妈妈穿的是一条裙子，这让我很方便就摸到了我十分感性趣的那个部位，觉得很软，很潮湿，还有很多毛，于是我禁不住低下头去，把妈妈的内裤向下拉了一半下来，我看见了妈妈那生命的禁区，两片荫唇很肥大，柔软，在晕黄的灯光下呈紫黑色，上面的荫毛很多，像片草原一样茂盛。我凑上去嗅了嗅，有一股潮湿而暧昧的味道，我不喜欢这种味道，可当时，它的确是激起了我的欲望。

我大着胆子，轻轻在用手指抚摸着妈妈的荫部，激动得什么都忘了。

妈妈在沉中还是有了反应，很快，荫部就湿得一踏糊涂了，我把手指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一种像鸡蛋清一样的液体，又湿又滑。我再也无法控制了，就轻轻在分开妈妈的两腿，用舌头去舔她的下体，这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我火热的舌头在妈妈的荫唇上舔吸，觉得她的荫唇也是火热的。

这样过了好久，我一直没敢在进一步动作了，那时我的大脑还是清醒的，我知道再下去的后果。我就躺在妈妈身边，一边用手抚摸她的大丨乳丨房，一边揉着她那丰满的大屁股。妈妈可能在睡梦中也觉得了什么，可过多的酒精让她无法清醒了，她醒了，迷迷糊糊地用手也开始抚摸我，我当时吓坏了，看见妈妈还是半醒半醉，想，可能她把我当成我那死去的老爸了吧妈妈虽然还是醉着的，可她作凭着本能，就用手抓住了我那根早就硬了起来的rou棒，说实话，我已经17岁了，这东西早就发肓了，而且还不算小，和成年人也差不多了，妈妈的手在我的rou棒上捏着，那时，我已经吓得不敢动了，只有任她乱摸，后来，妈妈凭着本能把我的rou棒向她的屁股上拉着，当时，她是背对着我躺着的，我知道她还没从酒精中清醒，可是她的xing欲已经被我激了起来了，我只好顺着她，她把我的rou棒拉到荫道的入口处，嘴时嘟嘟地说着什么，含混不清，可意思太明显了，是让我插进去，我当时就想，妈妈可能是喝得太多了，不知道是那个狗日的领导灌了她那么多酒，不过，我倒是放心了，再也不想控制什么了，就顺着妈妈从她背后把rou棒顶了进去。

这是我有生的第一次xing爱，当时我就晕了，觉得太奇妙了，怎么会是这样，rou棒被一种温暧潮湿的东西包围着，我也被一种巨大的快感包围着。

我开始抽送，这个我早在影碟上就学会了。

迷迷糊糊的妈妈也在回应我，她甚至在把屁股向后面送，想让我再插进去一点，我听见她在醉梦里都哼了几下。

不久，我就射了，不可抑制地射了许多。妈妈那雪白的大屁股上都是我射的jing液，我闭上眼，享受着这巨大的快乐。

然后，我起床，妈妈还没有醒来，我用卫生纸把妈妈的下体擦乾净，然后，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这之后，我的rou棒又勃起了一次，但我再没胆量插进去了，不久，我就累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从梦中醒来，看见妈妈早已醒了，正惊奇地看着我，我也想起了咋哆晚的事，心想，坏了！觉得挺绝望。直想去死。

妈妈已经在身上穿了件衣服，呆呆地看着我，脸却慢慢地红了：怎么回事，妈妈怎么会睡到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你就睡在我床上了，妈，你咋晚又喝醉了吧，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呀？我把心一横，索性来个什么都不知道。

噢！是，咋晚是喝多了，睡到儿子床上来了都不知道了。妈妈笑了笑，脸又红了：儿子，咋晚上我没做什么吧？

我不知道，我睡得死。我装得挺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妈妈看见了我那现在还是光溜溜的小弟弟，脸越来越红了，半天没有说话。好久，才说：小x，你咋晚上没对妈妈怎么吧。

没有，我睡得太死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呢呢地说。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我想，我那时一定也是面色苍白了吧。

妈妈低下头想了好久，什么话也没有说，慢慢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