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大茹，你考虑看看好吗，不急着做决定啦」晓莉若无其事的说。一派轻松的表情，相对于婉茹沉重焦虑的脸庞，在这咖啡厅角落，空气中凝聚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无奈。

晓莉是她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的好朋友，每次都称呼自己为「大茹」，一方面是因为认识很久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婉茹胸部很丰满，她们在学校时就这么开她玩笑，语意就是「大奶妈」。

人生的无常有时让人措手不及，一年前，婉茹的先生中年失业，又遇到经济不景气，股票与投资都失败，原本安定富足的生活竟然在一年之内崩溃，还背负大笔债务。为了两个国中小孩的生活与学业，又没办法将居住的房屋卖掉，除了债务还有房贷要撑着，近日来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年。

婉茹虽然也尽可能找工作，但是大环境实在很糟，婉茹也算中年人了，果然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工作。她的先生更惨，原本工作的电子公司倒闭，老板带着资金逃避大陆，婉茹的先生竟然被陷害成为公司负责人，不只负债还信用破产，一蹶不振。上个月底心情不好竟然酒后驾车撞上收费站，现在还躺在医院。

婉茹望着窗外中山北路上明亮的阳光、光鲜往来的行人，竟然有一种被社会遗弃的疏离感。

晓莉跟着婉茹的眼光向外看，见到从louisvuitton店中走出来几位满足的妇人：「哇！大茹，你看到那个穿着米色套装的女人没有，我也有一套一样的衣服噎！」

婉茹回过头来看看晓莉身上的明牌衣服，跟自己身上的老旧便装，实在不知怎么回答。

「你……」

婉茹有点难以启齿，「你自己有拍摄过吗？」

「有啊！」

晓莉笑着说，「还好啦，稍微暴露的服装而已……蛮轻松的说。唉呦，大茹，你嘛帮帮忙，现在好多年轻女孩自己花钱去拍摄写真集呢。」

晓莉眼神闪动，她自己其实拍摄的照片与影片到现在还没有公司要用，她自己也知道身材变形，又没有出色的外貌，当时也不知怎的受到男友阿广的怂恿会去凑热闹拍摄了一套，后来就没下文了。

晓莉喝口水接着说：「何况拍摄影片或照片又有专门的化妆师、造型设计师、发型师为你打点，让你妆扮得美美的去拍照，一般人还没有这种机会呢。一组照片2000元的薪资，如果连同拍摄录影带可以收入5000元耶，想想只要几个工作天就可以收入上万，真不错！」

相对于晓莉，婉茹就是那种丽质天生，皮肤白嫩，身材高挑，骨架细小，却又丰满，结实饱满的胸脯不用说了，专科学生时就被取了「大奶妈」的绰号，晓莉记得以前婉茹的胸围是36f，生过孩子后似乎更大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38或是40？

腰部非常纤细，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多余的脂肪堆积。虽然现年38岁，生过两个孩子后，小腹似乎有点肥胖，偏偏就是不影响她的腰围。细腰之下的臀部又圆又翘，虽然婉茹偶尔会笑话自己是「大屁股」，但是晓莉知道这种美丽饱满的臀部与一般年轻女孩过于小扁、发育不良的屁股完全不同。

时下女孩为求苗条，连带腿部也太瘦。婉茹偏偏又有一双结实的美腿，大小腿部又长又直挺，大腿的肌肉却颇为丰厚，与臀部线条连接成诱人的曲线，两腿之间圆滑的曲线更与下体形成完美的倒三角空隙。记得以前一起去买内衣裤时知道她的身材这么魔鬼诱人，虽然同是女儿身也受到吸引，更会有一丝忌妒。

「放心啦，其实没有多少人会看到你拍摄的照片。」

晓莉看出婉茹的顾忌：「他们都是将照片或影片再处理、剪接后制成音乐录影带、伴唱带。你也知道，ktv中大家喝酒唱歌，谁会仔细去看清楚录影带中的人嘛。」

「哎呀，我陪你去就是了，5万元不无小补耶。」

晓莉爽快的说。婉茹心中暗想，5万元，对我而言岂只是小补，可解决眼前全家人吃饭的问题呢。

（一）定装照与丁字裤 thet-back「三围多少？」

婉茹跟着晓莉来到摄影工作室的准备间，这有一组化妆台与一个用布帘围起来的更衣间。里面的化妆师小姐allice很自然地问道，一面走向挂满衣服的衣架。

婉茹从早上就很紧张，进入工作室后更加神经紧绷，一时之间竟然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allice回过头来，隔着眼镜看着婉茹，上下打量：「你的名字是婉茹是吧，很丰满喔！」

晓莉见婉茹紧张的脸色，赶忙接口道：「大约是36f- 23- 34吧，婉茹？」

「嗯！差不多吧……」

婉茹勉强接着回答，其实那是20多岁时的尺寸了，生过孩子后ru房涨大却没有恢复，近年来买胸罩都远超过36f，只是她实在说不出口。

allice笑了笑：「不只吧！」

顺手拿了一条布尺：「你不要紧张，我帮你量量，绝对不只36啦……你看，哇！40咧，ru房下又蛮纤细的……g罩杯！」

allice吐了舌头：「麻烦啦，这里的内衣可没有这样大的size. 」婉茹一愣，「我自己有穿内衣……」

「我当然知道，」

allice笑着说：「可是不能用来拍照啦。」

又继续量下去「腰围23，臀围36啦，魔鬼身材欧。」

「来，我帮你选一套，可是会有点紧。哎呀，反正男人就喜欢看这种紧紧的。」

allice提着一套紫色内衣裤塞给婉茹，推着她就往更衣间去：「这是今天的第一套，赶紧换上，时间宝贵。」

说完，嘘的一声就把帘幕拉上。婉茹根本没办法表示意见，连晓莉也没能插话，只好隔着布帘劝婉茹放心。

婉茹提起这套紫色丝质的内衣裤，愣得说不出话来，「太小了吧」她心里暗自叫苦。两手稍微将三角裤撑开后，更是倒吸一口气，差点叫出声来。「这是丁字裤！」

婉茹转身就想离开，心想：「不行，放弃吧。」

布帘外头却听到晓莉与allice呱啦呱啦聊了起来：「照相一组还是两万左右吧？」

「应该是。」

allice想了想：「现在都是与摄影合并啦，省时间嘛！」

「那就至少五千喽！」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这个行情……」

婉茹低着头沉默的听着。

「婉茹，换好了吗？」

「嗯，马上好。」

婉茹想到家里没剩多少钱了，轻咬嘴唇，把身上的衣服与内衣裤都脱了。

她弯下腰，小心地套上丁字裤，这么小的裤子彷佛稍微用力拉扯就要破裂似地，又一直延着腿部卷曲，不太好穿。慢慢拉正之后发现裤子前面的花边与纹路看起来还算美丽，又高雅又性感，婉茹注意到裤子边缘有小小的标签：「vi ctoria‘ssecret」，难怪这么漂亮，婉茹心想。

她侧过身，对着落地的大镜子看看后面，不由地耳根发热，「天哪！这怎么走得出去！」……

「大茹！好了没呀？」

晓莉稍微拉开布帘的一角探头进来问道，「哇，漂亮欧，漂亮！」

见婉茹正想披上一件外套，提高声音说着「哎呀！不要加上自己的外套嘛，有甚么好害羞的。」

晓莉一边说着一手就将布帘拉开。

婉茹吓得稍微以手扶胸，不敢抬头。

「哇！」

「不错喔！」

众人发出赞叹声。

「咦？有男人的声音！」

婉茹心底暗自叫苦，虽然晓莉早跟她提过摄影师、灯光师、导演等人都是男性，但是原本以为是先试穿看看，最多几个女性朋友给些意见。心态还没有准备好，没想到这些工作人员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下子就这么暴露地面对众人，婉茹根本吓得不敢看。婉茹不知道，没料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套紫色丝绸的维多丽亚秘密果真性感，胸罩大约只有一半，上缘是细致高雅的荷叶边绣花，背带与肩带都只是细线。看来原设计师就颇为了解男人的心理，这胸罩主要是将胸部托高吧。但是allice没有准备合适的size，只好用36f的半罩杯凑合。这下可苦了婉茹的酥胸，一大坨白嫩的ru房就要挤爆胸罩似地向上凸出，诺大的棕色|乳|晕根本遮蔽不住，连|乳|头都好似就在胸罩上缘偷偷地伸出头来喘气。

丁字裤的花边与胸罩同款式，细致性感，但是侧边就如同胸罩肩带般只是一条细丝带，延着腰身有些向上的圆弧，婉茹圆润的臀部简直从正面就要显露出来，婉茹的「大屁股」这下要交给大家评论了。平心而言，这臀部与时下流行的纤细体态不同，婉茹也是觉得生过孩子后臀部变得太大了，在以前生活还过得去时，经常着重臀部的运动。不论是在家里面跟着瑜珈录影带运动，或是偶尔参加的健身俱乐部，都将重点放在臀部。

婉茹的其实缺乏自信心，总认为运动后效果似乎不够好，怎么还是那么大（那是她自己硬是要与年轻女孩相比较）但是经常的运动累积下来，其实练就了又圆又翘的屁股，变得浑厚结实，大虽大，丝毫没有下垂的样子。

不仅是大小臀肌，另外一方面臀部运动的附带成果就是提肛肌特别发达，这点婉茹自己更是不知道了。但是，眼前这两天内，就会被别的男人发现这块神秘有力的提肛肌。

从背后看去的景色更教人情狂，不论是英文的「t-back」或是中文的「丁字裤」都很生动地描述了这种裤子背后的风采。婉茹丰硕的屁股夹住一条细丝带觉得很不习惯，尤其是肥臀根本是裸露在外，她很怀疑肛门怎么遮掩住。

其实站立时婉茹饱满圆熟的臀部自然地后凸，浑厚地包覆着下体，这是多虑了。

倒是周围的男人们面对这样剔透的美臀，越是看不到，越是增添想象空间。

兼任导演的摄影师jason 吞了吞口水，对旁边的灯光师阿灿比了个两指下跪的手势：「汪汪！」

意思是等一下拍摄时一定要求她跪下成狗爬式，屁股高翘。

肥胖的阿灿眯眼直盯着婉茹，嘴角微微张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听懂j ason的话，猛点头。

allice拉着婉茹：「我帮你再妆一下！」，婉茹还来不及穿鞋，只好稍微提起脚跟，用脚尖小碎步地前进，被allice拉到化妆台前。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稍稍弯腰，一手还扶着胸前的暴|乳|，担心|乳|头会跳出来。

婉茹修长与结实的美腿在惦起脚跟时特别明显，腿部肌肉的饱和状态与丰硕的臀部连续，皮肤的紧度实在不像38岁。婉茹因为身材高，平日很少穿着高根鞋，小腿整体而言比较细致，并没有肌肉凸出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骨架长而细小，脚踝显得细致娇柔，与婉茹丰满的上半身相比，有一些许不成比率的错觉。

其实这样蹎着脚移动时，暴露在外的|乳|肉与肥硕的臀部随着碎步振动得特别厉害。手臂围住胸部的效果只是进一步将爆|乳|高高地提起。几个男人看到简直快喷出鼻血，下体也忍不住一阵抖动。

（二）摇头the pill好在allice先给婉茹一件贴身洋装套上，否则婉茹简直不敢走到摄影机前。

这是件细肩、低胸、迷你裙的性感洋装，婉茹的大胸脯与肥美的屁股在洋装下若隐若现，非常性感？婉茹在镜头前来回走了几趟，顺着jason 的指挥摆了几种pose？

但是，jason 面无表情，显得没什么兴趣，拍了几张就要婉茹再去换衣服？

allice只好帮婉茹选了一件丝绸睡衣披在身上，「这很暴露呢」婉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到娇羞。

「哎呀，都嘛这样，这些死男人就想看女人穿着性感，越暴露越好。」

a llice说：「没办法，顺着她们的意才拿的到钱。好啦，别想这么多了」这件睡衣其实非常短小，带着荷叶边的下摆只到臀部的高度，婉茹圆满的屁股还有一半是裸露在外。上缘也只有遮蔽到ru房中上部份，婉茹被过小号的胸罩挤压的肥|乳|，形成深陷的|乳|沟，嚣张地在睡衣上缘绽放女性的第二性征。

丝织质料透明的本质在镁光灯下将婉茹性感成熟的身躯展览无遗，婉茹也知道这其实太过透明，根本遮掩不住春光，但总比没穿的好。至少能让她鼓起勇气在摄影机前搔首弄姿来回走了几趟。

「好！脸转向右侧，对对对，就是这样，下巴稍微抬高，眼皮稍微闭，很好，就这样，露出勾引我的眼神。」

jason 一面拍照，也一面指挥并且鼓励。这让婉茹渐渐放松紧张的心情。

在镁光灯下对于周遭的人影其实都看不清楚，只听到jason 的命令声音、快节奏的音乐声、相机啪嚓、与摄影机转动的机械声。周围的工作人员来回走动与低声的交谈吵杂，彷佛相当遥远。

「等一下，break ，休息一下！」

「怎么了？」

晓莉在摄影机后面探出头问道。婉茹也愣在舞台上，不明所以。

才拍摄几分钟而已？

「嗯，不够自然啦。」

jason 摇摇头，一副严肃的表情。他走向后面的小桌子前，点燃一支烟。

晓莉先带着婉茹到化妆室补妆，休息一下。然后出来与jason 、阿灿等人讨论：「她太紧张了，不够轻松自然。」

「第一次都嘛这样。」

「还是比其它人紧张。你看她，身体绷紧成这样！哎呀，晓莉你上次拍照还比较自然。」

晓莉打了jason 一下：「少贫嘴了！」

「那怎么办？」

「我看哪」jason 抽了一口烟，正想提出想法。此时一位胖胖的中年男性正好开门进来。

「陈董！怎么有空过来？」

众人都站起来迎接，晓莉也马上倒了一杯水靠过来：「阿广，你打完球啦。」

这就是晓莉的男友陈定海，中等肥胖的身材，肚子明显凸出，小小的眼睛从眼镜后透露出精明的目光。身上名牌不少，金饰炼子，劳力士金表，还穿着今天打球的lynx高尔夫球服，一副大老板的架势。

阿广是这摄影棚的老板，所以大家称呼他为「陈董」，主要获利是将拍摄的照片与录影带卖给国内音乐公司或是出版社，也有些比较重咸度的成品卖到日本市场以躲避保守的国内法规。

晓莉跟他很多年了，知道阿广肚子里非常好渔色，经常乱搞。但是有一点好处就是对自己的女人晓莉颇慷慨，让晓莉享受名牌服饰，美食佳肴，名车别墅一样不缺。虽然晓莉经常要配合阿广奇特的性癖好，但是这些年来也逐渐习惯了。

「身体又不会受伤。」

晓莉每次这样安慰自己，只是每次见到阿广邪yin的目光，肛门口就难免一阵灼热，因为阿广的棒棒实在太粗大，也不知为何近日来对肛茭特别有性趣，晓莉的肛门每每被他搞得死去活来。

「晓莉，不是说你的专科同学要来吗？叫啥名字的……」

「大茹啦，她在里面补妆。」

阿广顺着晓莉的目光看去，远远地见到婉茹白嫩丰满的身体，虽然坐在椅子上正在让allice整理头发，但是裸露在外的那双结实修长的白嫩美腿就教男人心神晃荡。

「陈董，不行啦，她太保守了。站在舞台上僵硬的要死。」

jason 开始谈正事。

「空有一副好身材，又驼背又低头，根本拍不出韵味啦。」

jason 说这话时一直偷瞄陈董的眼色，发现陈董在眼镜后的目光充满奇异的光采，一直盯着婉茹的身体。

「陈董一定对她有兴趣！」

jason 心里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呦」陈董这个人满脑子坏主意，又不在意自己吃相难看，完全不讲究风度。生意人嘛，也许就是这种霸道的个性，让他赚了不少钱。

当然，只要将陈董服侍好，大家都可吃到甜头。

「我是有个建议……」

jason 手指指桌上的果汁，眼神斜看向婉茹的方向。

大家很快了解他的意思：「加点摇头丸！」

因为上回有位年轻的女孩服用摇头丸后，媚态十足，拍摄结果非常好。国内与日本市场都大卖。

「陈董，这个身材非常好，不拍可惜啦」阿灿也在旁边帮腔。

阿广点点头：「那就去做啊。」

一手摸向晓莉的大腿，「没问题啦，一点点药而已，跟喝酒差不多嘛，你说是吧。」

也没等晓莉回话，左手一挥，下巴一抬，意思就是快去办妥。「晓莉，你教她过来，介绍一下。顺便请她喝杯果汁」婉茹见过这位陈董后，总算重新开始拍摄了。「原来这就是晓莉的男友阿广！」

晓莉与陈董劝婉茹放松心情，好好表现，「否则，要是待会做白工，拿不到钱就不好了。」

陈董开玩笑地说。言下之意，还有点威胁的意味。

晓莉是她多年的朋友，婉茹也不会在意。倒是那位陈董的眼神让婉茹很不舒服，「不知道晓莉为什么跟他这么久？」

婉茹心想。但是可不敢说出来，兀自多喝了一些果汁。

第二次走上摄影机前，的确比较不会紧张了。脚下的紫色高跟鞋好像现在才适用似的，婉茹双腿一挺直，腰身也打直，一股傲人的性感就自然散发出来。

婉茹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不记得方才是如何走路的。

渐渐地，在音乐节奏中、炙热的镁光灯下，婉茹彷佛脱离了现世的苦恼般，陷入一种混乱的错觉，彷佛自己是舞台上的巨星。

「太棒了！腰部向左侧倾斜，对，俩手叉腰，来，笑一个！ok！太美丽了！」

婉茹露出迷离的眼神，逐渐有一点难以招架的灼热感使得她心跳加速，脸庞也出现红晕，身上也出了一涔薄汗。婉茹不知不觉有些摇晃，「有点晕！」

她心想，以为是灯光与音乐的关系。「希望能赶快拍完。」

其实摇头丸的药效越来越强，婉茹的表情越见迷乱，她在舞台上的姿态就更加诱人。腰杆也自然地挺直，使她的豪|乳|与丰臀曲线更加狂热地表现出来。随着快节奏的音乐摆动身体，ru房与屁股也显现阵阵波动。

婉茹看不清周围的人影，不知道她自己的表演如此挑逗性感，不论是正面或是背面都教人痴狂。她背对着摄影机走动时，被丁字裤勾勒出圆滚滚的两坨屁股，随着音乐左右摇摆，发散出最原始的性呼唤。

jason 彷佛可以经由镜头中闻到婉茹下体的骚味。「我靠，这个尤物！」

众人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肉感的身体。阿灿机乎忘记操作灯光，感到勃起的下体一阵筋鸾，jing液都快渗出来了。

jason 的指挥命令听来好遥远，彷佛是催眠般，婉茹昏沈中顺从地拉扯睡衣拍照。她拉起短睡衣时的那种挑逗，实在不太容易形容。因为生过小孩吧，婉茹的小腹脂肪稍厚，在腹直肌部份形成圆融的曲线，与丁字裤包覆的阴阜之间形成自然的分隔线条，是一道弯曲向上的圆弧。因此，也可说婉茹的小腹并非完全平坦。

「这种鼓起的阴阜干起来最爽了。」

阿广自觉阅人无数，也很少见到这种熟透的下体。现在不知什么xyz世代的女孩大部份小腹都太瘦薄了。

婉茹的舞动越来越狂野，皮肤上渗出汗水在灯光下更加白嫩得晶莹剔透。

她媚眼一笑，转过身去，背对者摄影机，一面拉起小睡衣，一面竟然扭动小蛮腰，好像陷入跳艳舞的错觉中。

「哎呀，我的天哪！」

晓莉感到有些问题：「大茹昏头了！」

在丁字的线条下，婉茹结实的屁股完全裸露地摇摆着醉人的呼唤。看到这种画面，最近对于肛茭特别有心得的阿广忍不住棒棒抽搐，幻想着插入婉茹屁股之间的景像。

婉茹背对摄影机，混乱中将睡衣由头上脱掉，丢在舞台的床上。然后回过头，头发已经凌乱，摇晃地转过上半身来，大家才发现婉茹的右侧胸罩肩带滑到手臂上，豪|乳|已经露出在胸罩外面了。婉茹兀自搔首弄姿，肥硕的ru房就在舞台上阵阵摆动。诺大的棕色|乳|晕与凸起的|乳|头在胸罩上晃动。

晓莉突然发现，婉茹饱满的豪|乳|不仅仅是肥大而已，似乎还很坚挺，与晓莉自己下垂的ru房完全不同。竟然在这失序的场面下，心里感到有一股忌妒的酸意。

婉茹在晃动中似乎终于发现了，用右手稍微扶着ru房，还想要用左手将胸罩拉好，但是婉茹的肥|乳|比胸罩的size差别太多，混乱中怎么也塞不回去。

婉茹也没遮掩，竟然还嗤嗤地笑出声来，她显然是失去判断力。这小小的摄影棚竟是弥漫着无限春光。阿广坐在后面的椅子看着，心中有了yin秽的主意。

「大茹！大茹！好了啦，休息一下。」

晓莉上前想要帮以前同学解危，拉她下来休息整理一下。

「等一下，再拍摄一组就好」jason 挥手要晓莉下来，眼前是大好机会，肯定要拍摄到婉茹跪姿翘起臀部的极度性感姿势。他原本也没想到摇头丸的药效这么棒，是婉茹从来不曾接触的关系吧。

「jason 啊，让她休息一下吧！」

阿广出面解危。其实心中自有盘算。

「好吧，陈董都这样说了，大家休息一下！」

晓莉赶快拿了一条大浴巾披在婉茹身上扶她下来。

婉茹深坐在椅子中，感觉口干舌燥，脑筋沉重得无法思考，心脏彷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拿起桌上的果汁一仰而尽。

晓莉看着婉茹迷惘的脸庞，不由得有些担心。「大茹！还好吗？」

婉茹彷佛没有听到，兀自坐着，头部向后靠在椅背上。她好像早已忘记自己身上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大浴巾也已经滑落在椅子下。她深深的呼吸着，胸罩难以遮蔽的巨ru高高地起伏。

「晓莉，放心啦，慢慢就好了。」

阿广在旁边安慰。「对了，晓莉，等一下你先回去吧，我们会照顾她。」

晓莉听了一愣：「阿广，这是我多年的朋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