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N次一夜情】

【葬】

作者:天堂里的土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领她至屋 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她先回家。 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却看到了渠 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伙伴往 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裸的人体在纠缠,我们的头儿猪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伙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头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头,把一切的领导权交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伙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头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了高渠垒堤的野草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人趴在草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草上纠缠的两个裸人看清楚了,却是村里著名的美女黄芙兰和才子 李原持,我们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芙兰被村人称为野妞,她生性好动,性格甚为叛逆,敢爱敢恨,谁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话她都能够骂出嘴,因她这种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恶,赠她“野妞”之 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梦都想她 ……

“猪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草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屁股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屁股,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屁股,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鸟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奶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红扑红扑,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却在这种地方干这种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大 学士,我呸!鸡巴毛的,蹶起屁股专找缝洞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们 面前装辣泼,在弱鸡巴面前扒开洞,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鸡还要贱,啊我呸!”

两人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人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女人,回头揪出家伙向我炫耀,挥着拳头警告我不 能告诉别人;我害怕他们的拳头,一直守口如瓶。

“小声些,他们听到……”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压死人,他猪皮拳头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继续拱着屁股瞅看,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 个家伙把手伸进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裤头,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操那么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操鸡婆的臭屄,啊我呸……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人!我射泡家伙出来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鸡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见,你我不用见人。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妇吗? 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你……”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喊“进了”,仿佛他们的屌也插了进去, 一股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肉体,呼啦啦的 虚喘。

两人大感失望,像泄气的气球软在草丛,猪皮控制不住情绪,喝骂: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闻到,李力持裸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猪皮 和甲鸟对望一眼,抽起裤头钻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人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甲鸟,这小子阴险,让他恶人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骚得很,看见男人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骚!”

“我先试……”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乱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屌插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娘 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滚一边撒尿去!”

甲鸟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她的双腿,长屌插进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插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屌,几滴精液从他的 龟头滑落……

“大爽,好紧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屌插入鲜红的穴,把两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插,射了精,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头!”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屌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拳, 骂说:这小子性无能,没种的家伙,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鸟, 我们速闪……

两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头;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女孩,勤劳的天性令她的肉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头没脑地乱亲,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阴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阴唇生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 稍稍张开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前 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停, 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够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曲张 双腿,等待我的插入,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姐, 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瞧 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野妞在四 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来, 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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