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青楠，今晚陪我吃饭去。”我电话约着青楠。

“呵呵，老爸～～”自那天认了我干爸，青楠一直就这么叫，“想约会女儿呀。”

“怎么，不给面子？”反问中就知道青楠不会推辞。

“坏老爸，女儿什么还没给你。”青楠软软的语气，让我动情。

“那一会儿见。”我扣上电话，感觉青楠似乎意犹未尽，也罢，一会儿就在一起，哪在乎这瞬间。

幼梅回了婆家，幼薇忙着办理出国签证，小妹打电话说今晚有约，把我这个做父亲的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撇在家里，就倍感受到冷落，和好友老陈通了番电话，就赶紧约起青楠。

这阵子时兴起了生态园，把一个原本局限于吃饭开局的地方，弄的跟园林似地，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让这些食客们在用餐之余尽情地领略了大自然的风景，可谓眼馋肚饱，只等下次光顾了。

青楠挎着我的胳膊，娇嗲嗲地，使劲地把高跟皮鞋磕在水泥地上，发出嘎嘎的声音。“老爸，幼薇呢？”

瞥眼看着青楠那一身打扮，性感时髦，浑身透着青春活力，让我这个年过半百之人感到了勃勃生机。“怎么，老爸就不能单独约你呀？”

青楠靠在我的身上，“坏爸，你舍得了幼薇？”

高高鼓鼓的胸脯，蕴储着无限的魅力，我贪馋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老爸就想和你单挑。”想起青楠瓷实坚挺的乳房，我不禁心痒难耐。

“呵呵，败了？”青楠俊俏的目光，闪烁着挑逗。“就知道你架不住我们俩～～”

“瞎说，老爸就想和你享受二人世界。”

“我不信！”青楠的胸脯一起一伏地，看的人浮想联翩。“那你说，我和幼薇哪个好？”

这是个不易回答的难题，想了想微笑地看着青楠，“牡丹和海棠都各领风骚。”

青楠对于我的回答显然比较满意，笑吟吟地，“滑头，”跟着又接上一句，“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呵呵，青楠。”言语间透着无比的疼爱，“碟有碟的好处，碗有碗的深度，你让爸舍弃了哪个？”

青楠一时语塞。“那你就都要着，变态狂！”娇俏的动作让人无比着迷，“就知道你舍不得幼薇。”

傻傻地看着青楠，借着她的谐音说，“我可是都～～肏（she）了。”

“你？”气得青楠一撇头，“乱伦狂，就知道肏你的闺女。”这一句激狂，若不是在坊间酒肆，我真的会搂抱了向她求欢。

“肏我的闺女，今晚我就让老陈～～”暗暗得意于自己的安排，转身向着聚香阁走去，老陈远远地看见我，就打招呼，“老张，最近又泡了一个美女？”

听的声音，青楠吃惊地看过去，却是自己的老爸。

“爸～～”

老陈也是一愣，旋即笑着，“怎么是你？”

父女尴尬地一笑，我随即打着圆场，“怎么，不希望啊？”

青楠掘着嘴骂我，“坏死了。”她嗔怪着我瞒三瞒四、神神秘秘的。

一桌的新鲜时令，令人馋涎欲滴，老陈伏在桌上嘘踏着鼻子闻着，用手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嚼着，“老张，是不是对老夫有求？”

“不是，就是多日不见，甚是想念。”面对青楠，我也有点油腔滑调。

“不会那么简单吧？”老陈翻起眼皮从下往上看着我，“莫不是想做我的～～”对于我和青楠成双入对，老陈早就有了想法，只是不便说出。这个社会，父女恋、姐弟恋，早已见怪不怪，女儿青楠又是在国外读书，耳濡目染的肯定是国外那一套东西，哪还固守于几千年的传统？“想做我的女婿？”

“爸～～”青楠斜眼看着父亲，生气地擂起拳头，捶打着他。

老陈就任由女儿打着，一副享受的样子。他们父女正嬉闹成一团，我斟上红酒，“来，今晚为我们父女三人干杯。”

老陈不解地看着我，“你得把话说清楚，怎么就成了父女三人？看你一向老成，莫不是学坏了，真的勾引了我女儿？”老陈一向言语不检，就是在女儿面前也是口无遮拦。

一语中的，青楠羞得面红耳赤，我却在下面用力地踩了下青楠的脚。

“青楠可也是我的女儿？”说完干脆一口喝尽，端着酒杯照了照，老陈在喝酒上从来没服过输，看我把酒杯放到桌上，自是不甘落后，一仰脖，咕咚一口咽下去。

“老伙计，说说看，我们怎么就成了干亲家？”

“青楠说你不疼她，就拜了我做干爹。”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挤眉弄眼地朝着老陈。

“是不是诱拐良家妇女，小心我报警。”老陈嘴巴上从来不饶人，和我在一起就喜欢逗嘴。

“爸～～”青楠看着我们谁不让谁，“看看你们～～老小孩似地。”她嘟起嘴，双手撮着腮，眼睛看着别处。

“小心挂油瓶了。”一杯酒下肚，我变得话多起来，看着青楠掘起的小嘴，用手轻轻地划了一下，“来，吃口菜。”夹着一块鸡腿，扶着青楠的肩膀，送到她的嘴里。

老陈看看我们一副亲密，怔怔了一会，吃醋般地倒了一杯酒，独自一饮而尽。

“来，来，倒上。”笑眯眯地端起早已烫好的酒壶，满满地斟上，“青楠，给老爸夹菜。”

青楠乖巧地挑了一块，送到老陈的嘴边，老陈涨红着脸，张开嘴，“来，喝酒。”

两个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

我故意和青楠说着悄悄话，偷偷地看着老陈，老陈闷闷地喝酒、吃菜，郁郁寡欢，看来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对我们的亲密吃醋。

“老爸，我去wc，你们也少喝点。”青楠娇俏的身影，言语间充满了关怀。看着青楠小巧的屁股，猛然想起那天在卫生间，我的下面噌地翘起来，若不是老陈在，我肯定会跟随在青楠的背后。

“老哥，你～～你说～～”老陈的舌头已经有点发硬。“你和青楠～～到底有没有事？”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端起酒杯，狎了一口，“伙计，要真是那样，我可吃亏了。”

老陈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故意靠近他，小声地，“我可不想比你小一辈，做你的女婿。”

“哈哈～～”老陈大笑着，酒从酒杯里洒出来。

“不行，该罚！”我抢过他的酒杯，重新倒满。

老陈爽快地，“好，认罚，认罚。”他举杯喝尽，乜斜着眼，“老哥，我还不知道你那徳性，你看上的妞，就算叫妈，你也会～～”说着淫猥地笑着。

“你不也是。”

“老色鬼！”两人同时骂着，又彼此开怀大笑。

“当年在山地那会，我们俩人～～”老陈回味着。

“你是说那个小妞？”在山地，我们留宿在一个农家，半夜的时候，老陈不知怎么的把那家里不到15岁的女孩弄到手，也许因为太穷的缘故。

“你打了两炮。”老陈戏谑着。

“你玩了她两个洞。”我反击着，回忆着年轻时的孟浪。

“哈哈～～”老陈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仿佛又进入了当年，“有饭同吃，有屄同操。”当年的誓言，依然清晰地响在耳边。

“老哥，”老陈意识有点模糊，“我家青楠可是好女孩，有机会，我不反对。”

我捶了他一拳头，“伙计，青楠可是有恋父情结。”

老陈似乎震惊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颤栗着，“喝酒，喝酒。”

两个端起酒杯照了照，彼此开心地笑着。“老陈，还记不记得当年你说的话？”眼睛直视着老陈，想挑起他的记忆。

“老张，那时候，我们心无牵挂，什么话都敢说，可现在却是有妻有女的人。”在他的心底，大概还保留着那份记忆。

“呵呵，大老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嘲笑着他，感慨着，当年的老陈那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情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颇有男子汉的风度。在阿里大山深处，人烟稀少，偶尔可见高山族人。那时我们正当年轻力壮，每每遇到高山女人，便会用尽各种手段，老陈总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