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斥道。
她追出门,进入丁天剑的房间:“你得向我道歉。”
她突然心生恨意。他可以整夜整夜地不归,以生意为借口与各色女人来往,而她却只能每天循规蹈矩地出门,回家,偶尔参加一些丁天剑所在圈子的妇女聚会,或去酒吧拉琴还要遭到他的白眼和怀疑,总是怨恨她跟郑静呆在一起。
他有什么权利不准她与郑静在一起?他有什么权利对她这样挑剔?
“你这个自以为自的男人,这么虚伪的。我偶尔晚回来一点,就要向你道歉,你总是晚归,甚至不归,为什么从来没有向我说明?”
丁天剑脸上浮着笑,开始脱衣。王雅如在他前面转来转去,以便引起他的注意。她要教训他一顿,让他认识到她的厉害,让他以后不敢再在她面前指手划脚。但她看到他脸上的笑,她更加冒出无名的怒火。
“你在嘲笑我?你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你这个卑鄙的人,不要以为金钱可以收卖一切。我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你很纯洁。”
丁天剑反唇相讥,“包括跟男朋友在一起。”
他说着,把衬衫丢在一边,准备脱裤子。
“哈哈,你嫉妒我有男朋友,而你只有女人,却没有女朋友,没有感情。”
王雅如说,“我说对了,不是吗?只有动物才只有性没有爱。”
“哈哈,你这是以自己的心来度我的腹,我不想告诉你。”
丁天剑一点不生气,反而语气快活地说,“慢慢地你会了解到,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真可笑,我可以肯定,你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感情。”
王雅如天真地说,“我建议你少跟那些女人来往,禁欲一段时间将有利于你的感情回归。”
“谢谢你。你不知道我的世界,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有感情,是不是禁欲?至少我没有强硬地爬到你的床上去,也没有性骚扰你?”
“你敢?”
王雅如怒目圆睁,“跟你生活将是我一辈子最恐怖的事情,是我最痛恨的回忆,我的心一分钟也得不到安宁。”
“好,这是一个很好的提法。”
丁天剑说,“心理虐待是最残酷的一种家暴,你可以以此为借口提出离婚。”
接着他的腔调变得阴阳怪气:“他还不准我跟男朋友见面,暗地里却想对我动手动脚,甚至当前我的面脱衣服。”
王雅如低头一看,丁天剑只穿着内裤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猪!”
王雅如尖叫一声,蒙着眼跑出了房门。
“夫人,不是我邀请你进来的,我不必道歉吧?”
丁天剑追在后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