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换妻  戴绿帽

第 62 部分阅读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

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

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喉头发出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

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

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

鸣蝉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么还那么难进……”

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借助**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气,便开始缓缓**起来。一开始仅是**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

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还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

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爱妾娇美的**,在我脸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长的**奸淫着。**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首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

“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

“那你就试试……”

苍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就可以顶到**的各个角落。

“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

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一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上发出脆响。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将里面两个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一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一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

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了。

苍月趁她不备,将她的手拉开,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进去。

“呀!疼……你怎么可以顶进去……那是留给相公的……啊啊……”

鸣蝉终于彻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珠。然而苍月却不容她喘气,猛烈的攻势接踵而来,**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花瓣翻出来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处飞溅,滴了我满脸。

“相公……对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进去了……呜呜……啊……麻死了……”

鸣蝉又是哭又是叫,双手都已无力支撑上身,趴伏了下来,只有肥臀高高翘起。

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鸣蝉……”

我伸手揽住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你……不能泄给他的……”

你答应过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会泄给他的……我只泄给你一个人……啊……”

话虽如此,她的腰肢却在不断地向后迎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

我呆若木鸡,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在爱妾那泥泞不堪的狭窄通道中来回冲刺,将透明清亮的淫液挤压成白沫。

“**,你把**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泄出来吧?嘿嘿,徒劳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夹出精来?你这样做只让我更舒服而已!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痒……痒到心里去了……”

鸣蝉的娇吟声已渐渐转变成呜咽,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可见快感越来越强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识地捏紧了鸣蝉的大腿,虽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阳物却硬得几乎快要断掉。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贱种呢?我不由得自嘲起来。

“**……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么……嘿嘿,在那之前你就会先泄了,不信我们试试看……”

苍月说着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般,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下身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节奏快得令人吃惊。

鸣蝉双眉深蹙,凤目紧闭,贝齿咬紧朱唇,已经发不出声音,纤纤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抠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运气抵抗苍月最后的冲击。

而我却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地听之耳,从杂乱的声音中,捕捉到了一种沉闷的“噗噗”声,像是什么硬物杵在软肉上发出的,不必细想,这绝对是**顶到柔嫩的花心所发出的声音,而且看来力道还不小。我暗自替鸣蝉捏了一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吗……

很快胜负就有了分晓,鸣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后迎凑,语无伦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给他了……对不住相公了……”

苍月发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儿,把你体内的精华统统泄出来,让你相公喝下去!”

又**了数十下之后,鸣蝉的肥臀不再向后迎凑,同时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苍月见状连忙抽出**,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贴在我的脸上,那急剧张合的粉洞正对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张的嘴。

“呀啊~”随着鸣蝉忘情的尖叫,**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地痉挛起来,每一次的剧烈抖动都伴随着一股浓稠滚烫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射精般足足喷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无半点异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洞的嫩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体内最后一丝精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唇。

鸣蝉瘫软在我脸上,一动不动。苍月淫笑道:“如何?你还是先泄了吧?哈哈……”

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软脚虾,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

鸣蝉有气无力地说道:“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

苍月却狞笑道:“可我还没尽兴呢!”

那根沾满玉露的狰狞**仿佛在附和着他的话,示威地跳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

鸣蝉的话音透出一丝慌乱。

“当然!”

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了,换个地方……”

说着话,竟用手扶着**对准了鸣蝉的菊穴。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

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

“哦哦……虽然比**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

“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

那鸡蛋大小的**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么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一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

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一个“魏”字。“老魏头!”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

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发愣的我们,被又一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

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出一个人影,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

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一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蜕……”

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发觉……一时大意了啊……”

“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一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

苍月惨然一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一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发。

苍月喘了好一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让我保留最后一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要求。”

“感激不尽……”

苍月艰难地伸出手,拾起了方才解开裤腰带后,落在地上的短刀,将之平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梦醒……师匠,您为它起的名字真好啊……人生如梦……生命终结之际,亦即梦醒之时……”

他缓缓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冷芒。

“如月,你我之间的仇恨,今夜即将了断。你就来为我介错吧……”

见如月点头同意,他释然一笑,抬头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如玉的明月,用嘶哑的声音最后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凄婉的歌声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采花恶贼,恐怕在场之人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忽然歌声骤停,苍月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内脏从那里流出,然后他扭转刀柄,让刀刃向上,双手用力向上一推,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子,直至胸口。而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种自杀方法真是令人触目惊心,连一向冷静的鸣蝉也看得花容失色。

如月缓缓来到他身后,双手高高举起了破邪剑,“上路吧,久远寺……南无!”

刀落,头掉,尸身不倒。那脑袋在地上滚动数下,变为脸朝上,沾满鲜血的唇角竟凝固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如月仍旧竖起左手中食二指置于唇前,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手点指苍月的尸身,“腾”地一声,一股蓝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焦臭的味道随即散发出来,我和鸣蝉纷纷掩鼻退后。

眼见着尸身越烧越小,片刻的功夫,竟燃烧殆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然而那面带诡异微笑的头颅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负伤倒地的老魏头,忙回首望去,却见他已坐起身,脸色苍白却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急步上前伸手去搀扶他。

老魏头急忙一跃而起,右手连摆,“不敢劳烦少爷……”

“哦……你的伤势……”

“无碍,我已点住穴道止血。”

“嗯……嗯?你怎么、你不是哑巴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

老魏头笑了笑,正待回答,鸣蝉却已披好了衣服,踱步过来轻声说道:“相公,进屋说话吧……”

她的脸颊笼罩着两片红云,也许是因为**余韵未褪,又或许是被老魏头和如月看见了她赤身****叠起的样子……

如月不知打哪儿变出个黑色的包袱皮,将苍月的头颅裹了起来,提在手中。

我冲老魏头微微一颔首,把手一让:“老魏……先生,屋中请。”

老魏头点点头,却没有马上动身,而是伸出右手,五指箕张如钩,刷刷几下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断手埋入坑内,这才起身随我们进屋。

鸣蝉抢前几步,搀起门边惊魂未定尤自瘫软的凤来,一同进了屋。

五人围着圆桌坐定,老魏头由打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在口中用牙齿撕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他哆哆嗦嗦地将粉末倒在断臂的伤口上,只听得一阵“嗤啦啦”的响声,伤口处的血迹顿时干涸,肌肉也向内收缩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也比方才红润了些,冲我们笑了笑道:“方才我正在房中打坐运气,忽闻女子尖叫声……”

说到这,他忽然瞥见鸣蝉双颊羞红深垂螓首,心下了然,便把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姓魏……”

我愕然道:“那你掌心的‘魏’字……”

“呵呵,十八年前,我为躲避仇家追杀,装作一个沿街要饭的乞丐,四处流浪。也是机缘巧合,正好在老宅门口歇脚时,遇到了当时的戴家少爷,也就是现在的戴老爷。他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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