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换妻  戴绿帽

第 54 部分阅读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精液、**、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

绿帽任我戴以德报怨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种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交股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

扭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

她抿嘴一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苞破处,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口干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交合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立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

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地下,坛内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日可以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

我沉吟不语。柳鸣蝉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

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愠意。我在心底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害死他的吗?”

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楼喝花酒时,曾经见过一个嫖客,在房事之后喝下冰水,随即便发生腹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挣扎打滚,不到两刻钟就一命呜呼了。后来我听郎中说是一种急性的夹阴伤寒。系房事后阳虚阴盛,真阳不足,兼以至寒之冰水激之,伤及肾精,轻则肾亏,阳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花容失色,柳鸣蝉也连连乍舌。

“所以房事后一时辰内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温水。”

柳鸣蝉点点头,径自去倒热水。凤来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像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内。

我望着地上那块烙下了凤来处女印记的肚兜,心里暗自好笑,为什么会要提醒她们呢?难道我不恨房子龙么?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出如此恶毒的报复方法的人,一定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让他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把凤来从他手中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那时,我要亲眼看看他房子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释然一笑,胸中的悲愤郁闷一扫而空,我重新靠在床头柜上合起了双眼。房子龙喝过柳鸣蝉给他准备的温水后重新进入梦乡,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似睡非睡之间,耳边就听见凤来幽幽的声音:“你休了我吧……”

我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床上娇小的背影,以为自己是做梦,听错话了。

凤来又重复了一句:“休了我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由得一阵欣慰。她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表明她就一定是对我产生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实施“报复计划”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凤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爱你,为什么要休你?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凤来娇躯一颤,没有再说什么,重新卧倒在房子龙结实的臂弯里。

见好就收,此时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靠着床头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倏地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原来房子龙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凤来的修长**被他架到肩上,臀下垫了个枕头,使阴部向上突出,他则伏在凤来身上,双手环抱在她脑后,嘴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嘴唇、脸颊、额头、鼻尖、眼皮上亲吻着,不时地把丁香小舌吸出来咂吮,下身大幅度地起伏,肉与肉“啪啪”地碰撞着,**在紧暖湿滑的**中**发出狗舔盘子般的声音。

凤来一双玉臂紧搂着房子龙宽厚的背,轻声娇吟,承受着爱郎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大约**了数百下后,房子龙拔出棒子,将凤来翻转身,让她四肢跪在床上。

凤来挣扎道:“龙哥…羞死了…好像小狗…”

房子龙笑道:“凤妹,待会你就知道好处了。”

说罢扶着**对准洞口挺身而入。凤来“嗯”地闷哼了一声,便不再反抗,翘着香臀供爱郎恣意享用。

房子龙跪在她身后**了一阵,似乎觉得不过瘾,不好用力,便抽出棒子起身像扎马步一样站在凤来身后,双手紧紧把住香臀两侧,重新把棒子送进去。这回抽送的速度与力度比刚才就强多了,撞得凤来小嘴里不断发出天籁般的呻吟,两只饱满的**因倒吊的缘故,看起来更大了些,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动人的摇晃着。

也许**被刚开苞的紧窄嫩穴摩擦得很是畅美,房子龙的喉咙里发出沉重的低吼声,下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我真担心凤来娇小的身躯会被他撞散。由于已经射过一次,房子龙比刚才持久得多,疾风迅雷般的攻击了数百下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凤来已经被他从床中撞到了床头,螓首已经抵在了床头板上。

房子龙怕顶伤她,将她拦腰抱起,**也不用抽出,就这么插在**中换了个方向,凤来变为脸冲床外,屁股朝床里,双手撑在床沿处。房子龙在她身后一顶,她的身子边往前一冲,脸也从幔帐开口处伸出来。

但见她玉面绯红,黛眉深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满头满脸香汗淋漓,原本柔顺的秀发因被汗水打湿而变成一缕缕卷曲地贴伏在额头、两腮上,使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变得艳美无双,甚至还透出几分淫荡。

被插了数十下后,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已在幔帐外,而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由大羞,扭动娇躯想要回身,纤腰却被房子龙双卡得紧紧的,哪里动得半分,只好低垂着头让秀发遮脸,任凭爱郎在身后**。

又战了数百回合,房子龙许是累了,停下来趴在凤来背上喘粗气。不料休息了一会儿,这厮竟又想出了新花样,他让凤来躺下,然后将她拖到床沿,两手托住**腿弯往上一举,再向两边打开,这下凤来胯间最神秘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凤来被他插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使我得以仔细打量迷人的景致。她的阴毛不多,黑油油的贴伏在**上及肉缝两边,两瓣娇嫩的大**由于遭到爱郎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向两边大张着,粉红的肉缝顶端一粒小红豆含羞带怯地冒出一点小头,娇艳欲滴。

紧闭的尿道口下面,就是那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桃源洞了。由于刚被插入了大**,所以现在还没完全闭合,张开着一个小姆指大小的洞口,仿佛有呼吸般地一张一缩,洞口附近的皱褶看得一清二楚,整个洞壁沾满了清亮的**,闪烁着淫糜的光辉。

房子龙蹲在床前,也跟我一样,痴痴地欣赏着美女腿间的绝景,而凤来似乎醒过神来,忙用玉手遮住肉缝,同时极力想坐起身来,却因为双腿被房子龙高高撑开而用不上力,只好苦苦哀求:“龙哥…别…别这样…让他看到了…”

“就让他看着,看到摸不到,心里痒痒却没抓没挠的感觉才最折磨人。”

我靠的!这房子龙真会折磨人!我下身早已硬得快断了,却只能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在旁边看着。好在柳鸣蝉也睁大了美目在看他们表演,没空理我,否则的话我的小弟又要挨她一掌了。

凤来挣扎了一阵,无济于事,便只好任由他摆布了。房子龙饱了眼福之后,便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小红豆上轻轻一扫,凤来顿时全身一颤,“呀”的轻叫一声,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防不胜防。“龙哥别…那儿…脏…”

房子龙柔声道:“凤妹,你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

舌尖兀自不停地在小红豆上挑逗着,凤来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大白鱼,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弹跳着。

这房子龙绝对是个花丛老手,一条舌头灵活地在花瓣内外上下翻飞,点、挑、勾、扫、刺,把个刚开苞的美少女弄得欲仙欲死,花瓣剧烈张合,浪水源源不绝,喉头更是哼哼着谁也听不清的声音。

时间不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玉润冰清的美少女竟像妓院中的荡妇一样哀求着她的爱郎:“龙哥…我不行了…我要…你快上来…”

房子龙故意吊她胃口:“要什么呀?”

“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那根…大…大…”

“嗯?大什么?”

说着话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快速在小红豆上点刺,终于把少女最后的心理防线给击破了。

“要龙哥的…大**…”

房子龙哈哈大笑,得意地回头瞟了我一眼:“凤妹,你相公可是在旁边看着呢,你好意思吗?”

“他…他…”

“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你应该叫他相公。”

“不要…”

“快叫,不叫我就不给你大**。”

他把舌头整根插进**,在洞壁上来回搅动。凤来发出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玉手按住房子龙的头,下身用力地往前凑。房子龙将舌头抽出:“快叫,叫他相公。”

凤来呜咽着叫道:“相公…茂儿相公…”

“叫他看着你被奸夫干。”

“茂儿相公…快看…看你的娇妻被奸夫干…”

我的心一阵地刺痛,房子龙,你的目的确确实实达到了。

房子龙满意地大笑着,起身将**对准**口:“凤妹,以后你就改口叫他相公,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是我相公,你是我奸夫…”

伴随着一阵狂笑,**顶开娇嫩的花唇直捣黄龙。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凤来花唇内的嫩肉被**往四周推开,却又似不甘心地想往回缩,紧紧地将**裹住。清亮透明的桃源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粉红的菊花上,稍作停留,便又往下流,最终滴落在床前的榻上,滴落在榻上我妻子凤来的大红缎面绣龙凤的喜鞋,和她奸夫的白底黑面长靴中间。

绿帽任我戴秘药回春

房子龙就这么屈着腿半蹲半站在榻上,上半身整个贴伏着凤来的娇躯,下身飞快地抽送着,香蕉形的大**将**嫩肉带进带出,淫精浪水溅到雪白的大腿、春袋、榻上到处都是。

凤来只前一直都是低吟着,要么就是咬紧朱唇强忍,保持着那份少女的矜持。

现在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刚才说出想要大**之时,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已彻底崩溃,羞耻之心已荡然无存,是以此刻不再有顾虑,在奸夫身下婉转承欢,纵声呻吟。

房子龙也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无比兴奋,抽送的速度已达到极限,硕大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拍打在凤来的雪臀上,把那一片雪白拍成粉红。

“凤妹……快……快叫你相公看……”

“相公……为妻被奸夫插得好爽……插得好深……塞得好满……相公……你也想这样插进来吗……”

我竟然很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刚过门的爱妻被她的情郎插得死去活来,满嘴胡言乱语,我竟然还能如此平静,我是被打击疯了,还是逆来顺受了?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凤来,爱妻,你相公正看着呢,你的**好美,好淫荡,房兄,你可要好好地疼爱她的嫩穴。”

房子龙动作猛地一顿,似是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他想看到是我的痛苦哀号,是我的涕泪横流,而不是这样平静的我。他一下子抽出**,凤来的洞壁嫩肉不舍地想要夹紧它,却徒劳无功,只得无奈地收缩成食指大小的洞儿。

房子龙向我走来,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般地看着我:“你这恶霸,不是要疯了吧?我在日你老婆耶!”

我淡淡一笑:“是啊,我知道,我看着呢,我就喜欢别人日我老婆。”

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房子龙,他一把揪起我,摔在一边,跟着冲上前拳打脚踢。我被绳子紧紧捆着,无法动弹,也无法护住要害,只得任其摆布。

他打着打着红了眼,竟飞起一脚朝我下身踢来,我惊出一身冷汗,床上的凤来也惊叫一声。

柳鸣蝉在旁边看得真切,一个箭步上前,抬起自己的一只脚,架住了房子龙的脚,嫣然一笑:“房少,会出人命的,人死了就有悖我们的初衷了。”

房子龙恨恨地冲我吐了口唾沫,我强忍着浑身剧痛呵呵一笑,我知道,房子龙在**上赢了我,占有了凤来,而心却已经输了。我已经瞄到床上的凤来,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她心爱的表哥,仿佛这个人很陌生。

我对柳鸣蝉说道:“柳姑娘,多谢你出手相救,可以请你给我松松绑吗?我的手脚都麻了。”

柳鸣蝉以询问的眼光望向凤来,凤来道:“给他松开吧。”

柳鸣蝉也不用刀,蹲下身双手拉住绳头一揪,绳索应声而断。

我抖落身上的断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要说些什么,怀里却掉出一样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屋内四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见那东西,我的脸刷地红了,那不是别的,正是我让二猴从戴福那“抢”来的老牛回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试威力,没想到连新娘的边都没沾上。

房子龙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哟,戴大少爷还有这种好药?我也仅是闻名未曾见面。”

我窘得无地自容,哪个这么缺心眼,还把这样的药名写在上面……也怪我,没注意到这细节。

凤来好奇地问:“龙哥,那是什么?”

房子龙阴阴一笑:“嘿嘿,这是春药,这恶霸打算新婚之夜用来摧残你的吧。”

凤来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也由刚才的怜悯变为厌恶。

我急忙分辩道:“不、不是的,这是、这是我从别人那缴来的,我没有……”

房子龙打断了我的话:“缴来的你藏在身上做什么?你怎么没丢了它?还不是想要自己留着用?”

我顿时语塞。凤来冲柳鸣蝉喊道:“鸣蝉!把他重新捆起!”

柳鸣蝉答应一声,捡起地上的断绳重新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这次绑得可比刚才紧,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轻点,轻点……”

突然“啪嚓”一声脆响,我和柳鸣蝉俱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房子龙站在桌边,桌上放着那包回春丸,已被打开,地上则是个摔碎的茶碗。他抹了抹嘴,对着我狞笑道:“素闻回春丸效力极强,吃一粒即可夜御十女,乃是红毛国进贡大内的宝贝。如今我吃了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试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惊道:“房子龙!你别乱来!你会把凤来弄坏的!”

话音未落,他已像饿狗扑食般扑向床上的凤来,凤来大惊失色:“龙哥!别这样!”

可是房子龙哪里会听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挺身就操,凤来极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一个没有练过武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身强体壮有武艺在身的男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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