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小说2

第 58 部分阅读

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

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

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绳索勒得凸

了出来,乳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

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

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

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

鸡巴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

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

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

得难受,就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

了她的手过来,把鸡巴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

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

了鸡巴,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

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

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荡

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

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

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

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

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

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

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鸡巴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

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吴秀丽

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缝儿

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鸡巴含

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

睛把鸡巴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

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

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鸡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

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鸡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

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14 楼' posted: 2010…05…01 23:06

消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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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

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

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

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

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

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鸡巴,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鸡巴竟能轻微地挑

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

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

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

的掌印。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妈的,你是个杂种!」王主任

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吴

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

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

褪下到了腿弯儿。陈皮皮的手在阴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

了鸡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

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

绑着的吴秀丽了。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

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

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

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

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鸡巴,一直奔着高

潮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

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

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

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

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精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

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

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

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陈皮皮就自告奋

勇说:「我帮你搬去。」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

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

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陈皮皮问:「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于敏脸一红,说:「多

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

真的会揍我吗?」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

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于敏的婆婆怔了

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看书。屋

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

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石夜来看书看得入神,连她进

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头望着于敏,说

:「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

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

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

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

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

错了!」

「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

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

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

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

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

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

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

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

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

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

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

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

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

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

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

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

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

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

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

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

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

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

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

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

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

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骚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

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

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

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

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

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

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

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

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

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

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

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

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

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乳房

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

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说:

「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

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

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

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

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

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

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

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

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

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巴压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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