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情怀的归属

第24章

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

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里庄重的雪子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

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雪子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阴茎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阴茎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

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就是雪子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大伟…你……”

雪子艰难的将目光从我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

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雪子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我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

由衷的感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

雪子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双乳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

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我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乳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乳房。

“啊……”

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

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

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

娇柔的雪子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

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

雪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

见我无动于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阴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

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干脆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粉红色阴道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阴唇肉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 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阴唇肉片拱卫之中,阴道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哪一个?”

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

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雪子,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

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阴道中去。

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阴茎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

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阴道都收缩得紧紧的。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高潮的时候,你都抱着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阴茎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龟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

雪子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于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阴茎,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雪子,舒服吗?”

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顶出来…不要那么激烈嘛,我会昏倒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

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的“嗯”了一声。

什么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向前冲着,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长喔,我…我…啊…啊……”

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阴道中不断分泌出的爱液让阴茎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体’。

奋力冲插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雪子娇嫩阴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是雪子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啊…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傻雪子,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

雪子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

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抽插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雪子竟发起娇来。

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阴道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

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雪子,迷死我了!”

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欲火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强,阴茎发疯般在她阴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嗯…这下…这下也是…啊…啊……”

久未尝此滋味,雪子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的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

等一等,不会败在雪子手上吧?久违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大、小老婆?正迟疑间,雪子猛的坐起,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颤,口鼻嗯嗯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高潮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阴茎几乎滑出她的阴道,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吞入。

从水平的状态猛的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的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

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的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将近一个礼拜没做爱了,今天的量非常的多,已足够让雪子久未浇灌的花心盛开了。

雪子的阴道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的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抱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

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雪子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老公,你射的这么深又这么多会怀孕的。”

“对我来说,今天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

“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宝贝雪子,我要让你怀孕生我的小孩。”

“老公,抱紧我,我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喔,”

雪子不停啜泣哭着,“老公,我好怕你就这样不来找我呢!”

我伸臂将雪子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我才怕你音讯全无呢,害我担心的要命。”

我将雪子抱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更是分享…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老公,你明天下午就要回台湾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会啊,好老婆你放心,老公每天锻炼身体,等你两个月后带千寻回台湾,再生一个小baby。”

“讨厌啦,老公你真的准备好当爸爸了吗?”

“是真的,不然我每天练身体,你以为只是要让你昏倒吗?当然也是为了我的小baby。”

“又来了,不正经!”

如我所愿,雪子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看着雪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啊?”

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老公……”

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

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我……”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雪子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雪子深深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的吐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永…远…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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