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情怀的归属

第10章

“大伟!你在胡说的吧?”

我一边擦着嘴一边对着他在笑骂着。

“唉!……不说你都不知道!这个东西除了蛋白质和水份……还有最宝贵的男性贺尔蒙耶!‘它‘对你的皮肤……可是比什么保养品都好哦!”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很狐疑的问说:“大伟!你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我哪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曼妮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嘛!”

“哦,曼妮姊说的那应该是真的!”

我拿着毛巾擦拭了一下阴茎,忽然发现到阴茎的皮有点小刮伤红红的。

我问他痛不痛?他说没感觉。

“是被我的牙齿刮到了吧?刚刚为什么不说?”

“我看你那么专心,不好意思啦,而且也不会痛你不要放在心上。”

“胡说,怎么不会痛?在伤口没好以前不准你‘来‘知道吗?”

我像曼妮姊的口气对着他说。

他马上给我一个既深沉又温柔的吻然后说着:“雪子!……谢谢你!刚刚为我做的一切。”

我羞笑着说:“你高兴……我也就快乐……”

“这个么……嗯?……雪子!……我开始对你有爱的感觉了!”

我还是一样微低着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他一手轻拉了我过来,温柔又甜蜜的吻了我一下。

“雪子!……我、爱、你。”

换我感动激情的吻起他来了,而且还是非常激烈的吻。

然后我羞赧的双眼直盯着他:“快把身体擦干穿上衣服不要感冒了,我还有两道菜没做完,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你的衣服和裤子都沾湿了,换干的再去做菜嘛。”

他体贴的说。

没关系两道菜很快,我边说着边走到厨房。

我带着体会曼妮姊和大伟独处欢愉的心境,一边炒菜一边回忆着刚刚帮大伟口交的心情和画面。

可能是太过于专心,没注意到大伟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我吓了一跳!‘噢’了一声。

“再想什么?”

他的手抚摸我露出的小腹,然后吻着我后颈说着。

我低着头微笑,没回答他。

大伟温柔的从身后把我抱的更紧,这是我最难抗拒的方式,我背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掌轻揉着我的乳房,在我身上摸索着。突然一根硬硬的、热热的,刚才,才再我嘴里体会过的‘铁棒’在顶着我的屁股。我屏息着,那话儿突然间好像是要钻进我的体内似的抽送得非常激烈。

“你不是说我有小肚肚,那你现在还摸?”

“嗯,冬天摸起来特别的舒服非常有感觉,”

说着把手移到我牛仔裤的裤头,想要解开裤扣子。

然后又说先去换衣服嘛,不要感冒了我会心疼的。说完把瓦斯炉的炉火关掉。

我的情欲激荡着将他的手拉回我的裤头上,主动的把牛仔裤的扣子解开再把拉炼拉开,缩着小腹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伸进我的长裤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我没有拒绝,他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仰脸闭目,紧咬嘴根。他知道我现在的欲望很强烈,便说:“好雪子!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可以给我吗!”

“不行,你‘两个’地方受伤,不能勉强的。”

我斩钉截铁的说。

“‘铁棒’受伤的皮已经干了不要紧的,不信你要不要看?”

“先吃饭再说,有风度的绅士。”

我学着曼妮姊的口吻对着他说。

他无奈的两手一摊:“那你先去换干的衣服吧!”

“没关系啦,已经被你的热情烘干了。”

晚餐在我喂他一口、他喂我一口的甜蜜下,细嚼慢咽的吃完。

收拾好了一切,他坐在我房间的电脑桌前,在室温只有14度左右开着暖气等着我从浴室出来,我穿一件吊带露肩黑色真丝睡衣,大伟是紧身背心、宽松短裤。

像往常一样,他正看着他e-mail的信箱有没有打工的讯息。

“来,雪子坐过来,我们等曼妮的msn。”

我用浴巾擦着头发向他走去,她抱住我坐在他的腿上。

“你打工还没消息啊!如果没有反正你在家里也是闲着,干脆跟我去公司学一学。”

他无奈的说:“那也好,要不然再家会闷荒的。”

“我这边又写了一份履历表你帮我看看好吗?以你是公司的高级主管的眼光来看比较准。”

我专心看着他电脑写的履历表,大伟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我倾着身体注意看着电脑的表格,忽然从荧幕反射出大伟盯着我的睡衣看。

他顺着我光滑的肩往下望去,突然一震。原来我的睡衣肩带太宽松离开了我的身体,从空隙看过去可以看到那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一圈乳晕簇拥着那红红的乳头,从深深的乳沟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浅浅的肚脐,一条黑色缕花的低腰小内裤包裹着圆鼓鼓的阴埠,乳房随着我的呼吸上下轻轻的颤动,我故意没有穿胸罩。

我脸红转过头瞪着他,“你还看,今晚你别想。”

他嘻皮笑脸的说:“我欣赏着成熟女人的身体,你专心帮我看履历表嘛。”

他的阴茎慢慢的挺起,顶起宽松的短裤,顶在我的背上。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但阴茎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能真实的感觉到硬顶着我丰满的背部。

我只觉背部有东西顶着,随手往后一抓,入手的是一根热乎乎的肉棒,还在轻轻的抖动。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轻声的说:“好烫喔。”

一只手仍在履历表上勾画着什么,另一只手却牢牢抓住他的阴茎。

他的身体一阵抖动,我让他感觉到我那小手的拇指轻柔的在他自己的龟头上画着小圈,甚至我让他能感觉到我的指甲划过他的龟头。他没有出声,只是享受着无言的刺激。阴茎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顶在我的背上。

我的脸低着,以仿佛呢喃的声音说:“ 等你‘铁棒’的伤口好了,我愿意。”

他听到这仿佛天边飘来的声音,一只手轻抚在我的背上。我轻轻的一抖,从睡衣的缝隙看过去乳房已经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乳头也已慢慢的挺立起来。我拉着他的阴茎,用他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背部。

他阴茎怒涨,已经受不了我这样的挑逗,他拿开我的手,我轻声的吟了一声,好像很失落的样子。这时他拉开自己的裤头,把硬挺的阴茎掏了出来,又顶在了我的背上。

我很准确的又找到了他的阴茎,我嘴里又是啊了一声,然后用小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的套弄。我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小手不停的刺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也伸到桌下,滑进了内裤中。

他被刺激的血脉贲张身体压得更低,用胸口紧贴到我的后脑,一只手探到桌下,把我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后拿开。我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嫩的大腿分得更开些,让他的大手直接覆盖在自己的阴户上,用整个手掌去揉动我的下体。

他的手应该感觉到我柔软的下体,已冒出一团湿湿的热气,我嘴唇紧闭,死死咬住牙齿,小手在他阴茎上的套弄频率突然加大。

这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和大伟的肌肤之亲,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抚摸我的下体,他把唇移到我耳边,轻轻啜了一口,小声说:“我想脱你的小裤裤。”

我耳朵敏感的一动,臀部轻轻的抬高一寸,两手伸进睡衣内,慢慢脱下了内裤。

他从我睡衣领口望下去,内裤缓缓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两三根黑色的阴毛,接着是稀疏的几根。我继续脱下去,他惊讶的发现我的阴户光嫩无比,阴埠的尽头是一条略略张开的小缝。

他再一次伸手,先在光嫩的阴户上下抚摸,无比的嫩滑,手感绵绵软软。他的阴茎在我小手的反覆刺激下开始流出黏液,把我黑色的睡衣润湿了一片。

每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我的阴核时,我的身体就颤抖一下,于是他分出一个手指专门抚摸这个小阴核。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小手更快的刺激着他的阴茎,我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阴茎。

他也用力且快速的磨擦着我的小阴核,我的淫水也淌满了他的手掌。

高潮快来的我小声急促的说:“里面里面,再用力。”

用小手拖着他的大手。

他的手指在我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濡湿、温暖的小阴道内,小阴道内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紧压他的手指。他明白我的意思,手指加快了在阴道的抽插速度,我身体突然一僵,小阴道紧紧的套住他的手指,子宫内强烈的收缩,喷射着高潮带来喜悦的淫液。

好一会儿我才放松下来,再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户上,让他继续抚摸着,然后小声的说:“刚才好舒服啊,你真厉害。你想不想射?我帮你。”

大伟‘嗯’了一声。

我感觉到他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于是开始大幅度的套弄他的阴茎,这时那硬挺的阴茎猛的跳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我的背上。我又是小声的啊了一声,感受着他热呼呼精液的冲力。

射完精的他完全放松了,他在我的后颈上亲了一下,把阴茎收回短裤内。

“你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晚上应该很好睡了吧!”

我娇羞低头说着。

他赖皮装无奈:“可是没进去‘水蜜桃’里面应该不算吧?”

我不服气的说着,“一会儿请曼妮姊评评理,她要是说不行,你就乖乖的上床睡觉,她要是说可以,我﹍﹍”这时音量放低到只有他听的到的距离,“我就愿意啦!”

他嘿嘿的笑着,“你也像曼妮一样单纯,我只是跟你开玩笑,我比较喜欢自自然然的、无压力,像今天这两次都是自然感受到彼此,而发自内心表现而外的爱。”

如果你现在说,(我明天给你)那我就有所期待,就不够自然了。

我听到这种窝心的说法,正在陶醉于他怀抱的温暖,这时刚好曼妮姊的msn通了。

“曼妮姊,”

我叫着。

曼妮姊看到大伟怀抱中穿着黑色透明睡衣的我,嘿、嘿笑着对我说:“没受到老公的欺侮吧!”

我赶快帮大伟解释着:“没有啦,他没欺侮我,反而是他受到我欺侮呢!”

“我倒要听听看,老公怎么会让你欺侮?曼妮姊好奇的问。”

“曼妮姊,大伟的右手小臂因为打篮球不小心撞上花盆逢了五针。”

曼妮姊阿了一声:“老公,难怪你躲在雪子后面,让我看看你的伤!”

大伟抬起原本放在我小腹上的右手让曼妮姊看。

曼妮姊心疼的说:“老公,下次要多小心。”

大伟嘻、嘻的笑着:“还不是一边打球一边想你才会去撞花盆,曼妮你放心没事了。”

曼妮姊还有一件事,我低着头小声说:“大伟的包皮被我刮破了!”

曼妮姊先是一愣了几秒,后来反应很快哈、哈大笑的对大伟说:“我还以为真的是‘铁棒’呢,没想到碰到‘珐琅质’还是不堪一击嘛!”

我看大伟苦笑着没说话,马上接话说:“曼妮姊,吞精液真的可以保养皮肤吗?”

曼妮姊笑的更大声:“哈、哈、哈,”

而且还笑的不停眼泪直流:“是谁跟你说的?一定是大伟哦!”

大伟无辜的说着:“我跟雪子说是你说的。”

曼妮姊终于止住了笑:“我也是从网络上看的,不过这么多次也没甚么坏的反应就是了。”

“曼妮姊那你会不会感觉味道很腥?”

“不会呀!我教你,大伟射到我们口腔时,你要是直接吞下去就没味道,要是停在口腔才会觉的腥。”

这时大伟插嘴:“曼妮你来个视讯教学吧,教雪子怎么口交怎么吞精?”

我听到大伟这样说,红着脸挣脱大伟的怀抱,“不要啦、不要啦,”

边叫边跑的跳回床上盖上被子假装睡觉,但是眼睛偷偷的瞄向他们俩的视讯。

情话绵绵了几句大伟便话锋一转要求和曼妮姊视讯激情一下,曼妮姊很大方的把镜头对准胸部,慢慢的脱下了外衣,穿着粉红色的胸罩坐在镜头前。

一对雪白坚挺的乳房被紧紧包裹在粉红的罩杯之内,透过薄薄的胸罩,可以看到两粒深色凸起的圆点。大伟的肉棒在裤里早就挺起,也把镜头对准下体,掏出肉棒套弄起来。曼妮姊隔着胸罩用那双小手揉着双乳,然后慢慢的拉下胸罩的肩带,让大伟看她的一双美乳。曼妮姊的乳房并不下垂,看她自己捏的感觉很柔软,两粒樱桃般紫红的乳头已经发硬,显得更加凸出。

曼妮姊抓着双乳揉捏,两手拇指食指捏起乳头,轻轻搓捻。大伟的手在肉棒上快速套弄,继续要求曼妮姊把内裤也脱了让他看。曼妮姊看着大伟的手在勃起的肉棒快速的套弄,似乎也有些动情,便把镜头对准了床,曼妮姊自己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双腿蜷起张开,将阴户展现在大伟眼前。

曼妮姊两片大阴唇微微凸出,呈粉红色,她掰开阴户呈现出那殷红的阴道嫩肉和娇嫩的小阴唇,阴道里面已经水光闪闪,那一定是曼妮姊的爱液。

在大伟的引导下,曼妮姊的手指在阴道口沾了些淫液,涂抹在已经肿胀的阴蒂上,用中指拨弄起阴蒂来,口中发出了迷人的娇吟。曼妮姊看着镜头里大伟坚硬的肉棒,拨弄阴蒂的手指越来越快,淫水也越流越多,整个阴户上已经沾满了爱液,从阴道口流出的爱液顺着股沟经过肛门流到了床上。

曼妮姊压抑了几天的性欲完全被大伟激发了出来,两片大阴唇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愈加肥厚凸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已完全从包皮里探了出来,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神渴望的看着镜头里大伟粗壮的阴茎,伴随着曼妮姊的一声高叫,清晰的可以看到大量浓稠的半透明液体从曼妮姊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曼妮姊的激情视讯得到了强烈的满足:“老公,你忍着点,今天就不要再射了,等包皮的伤口好了,留着给雪子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伤你不要担心,上班时路上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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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发现雪子那件缕空的黑色内裤正放在椅子中央,我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雪子的味道好像涌进了我的身体,手里柔软的布料好似雪子那柔媚的下体。耳边响起雪子轻声的言语:“我愿意!”

我看着手中那条湿润的黑色内裤,脑海里不住翻腾着几日来的经历,雪子的娇羞与体贴尤如对我是新婚丈夫般的细心呵护。几日短短的相处让我对雪子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月光从纱帘中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房间正中的床上,雪子侧卧着,一头黑发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并没有掩去她优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线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我摒着呼吸走到床前看着眼前的雪子,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关爱。我因为她内心的善良、美丽而着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衬着月光是那么的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小心的侧身坐在床上,怕惊醒了睡美人,我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远的停止。

过了好一会儿,我颤微微的伸手轻触着雪子的黑发,多柔顺啊,接着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我又一次看着那侧卧的倩影,那娇小的身躯我是多么想抱在怀中。

我轻轻的侧卧在雪子的身旁,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我陶醉了,以至于忽略了雪子身体的颤动。尽管我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但脑海深处好似有声音对我说:“睡吧,伴着她睡吧。”

我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觉中沉入了梦乡。

雪子其实也没睡着,从我钻进被窝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但她没有动作。

我那充满爱意和疼惜的轻抚,让雪子的心一下子从谷底来到了浪尖,她知道这个我也是喜欢她的,心底的喜悦让她止不住的战栗。

雪子听着我均匀的呼吸,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的肩膀耸动着,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的哭泣。

我侧身睡在雪子身边,夜已经深了,渐低的室温让我靠向身边温暖的身体,我一伸胳膊把这个温暖的身体搂入怀中,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线,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胳膊搭在雪子高耸的乳峰上。

雪子小心的变换着姿势,换成面向着我,她仔细的看着我英俊的面庞,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挤进了我的怀里,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两人身上,微笑着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我被小腹上硬硬顶着的东西弄醒了,不必经过思考就知道是大伟的”铁棒”勃起,我脸上的红云又热又烫,然后悄悄起身,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我赶忙起来准备早餐,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大伟,轻轻走了出去,随手锁上了房门。

我鼻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仍闭着眼睛,想今天怎么早饭送到房间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厅里嘛。意识回到脑中的时候,我记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雪子的床上。我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头柜上的早餐,又看到俏立在床前低着头的雪子。

“我……我……你……你……”

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雪子仍立在床前说:赶快吃完早餐然后盥洗和我去公司。

雪子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吊带睡衣,高耸的乳峰把睡衣前襟高高顶起,上面的两个小突起,明显的表明她没有戴胸罩,头低着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头发随意在脑后打着一个发髻,一双小手在小腹前绞在一起,不停的变化,指节微微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我反而镇静下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移坐到床边,伸手抬起了雪子的下巴,她眼睛却闭着不敢望向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两个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阵接一阵的打着颤。

我轻声叫着:“雪子,现在还早,我包皮的伤口已经好了,我们可以吗?”

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

雪子的身体打了个颤,应了一声:“你自己说不要期待的,那你还说要现在?那、那,下礼拜好了,”

雪子仍低着头不语。

“那、那,再等两个礼拜好了,”

“嗯!”

她回答着却显得那样的无助,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我哈哈大笑的说:“你的‘ 嗯’ 倒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腼腆红着脸:“不要啦,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我继续逗着她:“难怪曼妮说你是她这辈子所知道最聪明、记忆最好、又细心体贴的好女孩。”

我心中激起万千的怜惜,不禁把雪子揽入怀中,她温顺的倒入我怀里,只是不肯睁眼。我看着雪子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面颊说:“雪子,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样的迷人,每当看到她,我都想抱着她,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雪子听着我说的话,睁开迷离的双眼与我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柔声说:“我知道,从昨天晚上你躺在我旁边,我就知道了!但是,有风度的先生还是先吃早餐吧!”

在等着福伯来接我和雪子之前,雪子帮我恶补着在公司的礼仪,包括微笑和站姿、聆听和应对,我真是佩服雪子的面面俱到,然怪曼妮依赖她很深。

在公司和雪子低调的待了一天,到了傍晚在福伯送我俩下班时雪子说:“福伯麻烦您送我们到恩主公医院,您就可以顺路回家不必等我们。”

我是亲眼见到曼妮和雪子的内心善良,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左手握住雪子的右手,轻轻的刮着她的手心,她略有所思的赶忙缩回右手。

这缩手的动作忽然也让我明白她的细心,因为在公司大家都知道我和曼妮的感情,如果这时福伯把我和雪子牵手的事不小心传了出去,那对我们三人的感情路真是横生枝节。

从进医院那一刻起,我走到雪子面前把手一伸,她想也没想的把自己的小手穿过我的臂膀,靠在我的身边,幸福、轻快的重新有了依靠慢慢的走进诊间换药,护士小姐说:“伤口照顾的很好。”

然后给了我们一些防水的透气纸胶,洗澡时才不必担心浸水,相信吗?这也是雪子细心的地方。

我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体贴、最细心不过的人,没想到生命中出现的两个女人,才让我有反省的余地,看来我在她们面前还只是小儿科而已。

接下来吃饭和到超市购物,雪子都是主动勾着我的臂湾,我深情的看着她:“要不要用走的回去?可能要走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家!”

她也以同样的表情回答我:“再远的路如果有你陪伴感觉上也是近在尺尺!”

说完,不禁又把我拉紧了点。一直到回到家中,雪子才恋恋不舍的把小手从我臂膀里抽回。

我俩将买回的东西归定位后,在雪子的房间我问着:“可不可以帮我洗澡?”

她红着脸说:“你今天贴的是3m防水的胶带耶,应该不怕碰到水啰!”

我不等她把下面的话说完,将她的手臂连身体一起环抱在我怀里,她用右手不断的拍打着我的左手臂,这动作就像蜉游撼大树,没有半点效果。

她在我怀里猛力挣扎,“放开我,还没洗澡呢,快放开我!”

我大声喊出我的肺腑之言。“雪子,我渐渐的喜欢你了,让我们认真的交往吧!是真的。”

她身体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钟又开始挣扎,“太快了,你的态度转变太快了,我有点不信,快放开。”

我松开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得面朝向我,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唇。

她又是身体一软,紧接着就剧烈的扭动起来,用自由的双手在我肩上、背上拼命的捶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头也左右摇摆想挣脱我的嘴。

我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她的挣扎都变成无用。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挺温柔的,她臻首被我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轻吮着她上下嘴唇,舌头在她唇间打着转儿,好不容易找到空隙从中间钻进去,却碰到了两排忠实的守卫--她的小贝齿。

我不得其门而入,却不着急,退回来继续舔吮着红艳艳香喷喷的唇片,连沾着泪水、咸咸的嘴角都不放过。

当我第四次叩门时,雪子的牙关终于失守,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舌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是我期待已久,柔软滑腻的小香舌。

我的舌头一秒钟都不停,直接用最亲热的方式向她表示了问候。

先在上面轻点几下,然后卷曲成?形,口唇用力,连勾带吸,将她的香舌带到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的口中。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噙住了那连做梦都想着的小香片,这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啊。

雪子鼻中的”嗯”声越来越低,捶打着我后背的双手也渐渐无力,我吮住她小香舌那一刻,她双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改为紧紧的抱住我的后颈。与此同时,和她口唇相交的我感到一丝热热的液体从嘴角边滑过。

我搂着她的身体向侧边倒去,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我贪婪的吸吮着她舌上的津液,并不时卷起舌头轻挑着她的香舌底部。

她没有一点想缩回去的意思,还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动作,小香舌只是在我口中轻轻的左右摆动。

全世界消失了,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实感的存在只有怀中的美女和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嘴唇,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良久,我把嘴从她唇上分开,轻轻的抬起身体,“雪子,你的唇好香。”

她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檀口微张,呼吸急促,泪水再一次涌出,从眼角两边向床上滑落,“大伟,你这是精神上的欺侮我?我不知道幸福是不是这样矛盾着?”

“雪子,听我说好吗?”

她没有反应,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自顾自的往下说,“你误会了,我绝不是看不上你、欺侮你。相反的,你温婉娴静,体贴大方的性格,从一开始我就深深的注意着你。相信我,我现在真的非常喜欢你。我没有追求你是因?我…我有曼妮。你应该了解我对她的感情!”

雪子张开了美目,睫毛轻颤,泪水涟涟,美艳不可方物,“我也很矛盾,是不是对不起曼妮姊?”

她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了。

我站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令我心旌摇曳的柔软身体。

“雪子,我们三人都没有错,”

只是刚开始我无法接受曼妮的安排,因为我对曼妮的爱是不容许分割的。

她坐起身来,红着脸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和头发,擦去眼角的泪痕,斜倚在床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太过于自信,完全都没有想到现实层面的将来,只是一昧的太过于理想化,我的思想还是不够成熟,把曼妮一番的成熟思考全搅的复杂了,反而让你不知所措!

从我一开始讲述,雪子就睁圆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整个过程中连眨都没眨几下,也不知是被这种有悖常理的行?惊呆了呢,还是被曼妮和我的真情所打动。

反正直到我说完停下来后一分钟,她都没有闭上那可爱的小嘴巴。

“我…我都知道,曼妮姊和你的事我全知道,这样是不是曼妮姊的牺牲最大!……”

她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醒过来。

“雪子,曼妮和你一样,是个善良体贴的好女人,她是愿意把爱和你分享的人,原因是她为了报答生命中的恩人-我的父母。她是希望我一直都在幸福中,而她自己一辈子只在暗处。”

顿了一顿,我咬牙切齿的说:“所以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比谁都强,强到可以让任何人都没办法影响我的决定,让爱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女人。”

她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她的个性只是贤淑温良,在见过她外柔内刚的一面后,我再也没有猜中她想法的自信了。

“雪子,我真的认真喜欢你,你和曼妮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性,无论错过了谁,我都绝对会抱憾终生的。”

我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雪子,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给我一个能同时拥有你们的机会。我知道这样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也很自私,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不行,真的…真的不行。”

她两眼发亮,好像陷入了沉思,没有回答我。

“这?说你可能会认为我贪得无厌,我下流无耻,甚至还跟畜生一样。”

我继续扮演着倾诉者的角色,“女人想要的一切,富足的生活,专一的爱情,正式的名份……目前我都没法给你。我能给你的,只有我对你最、最真挚的感情。”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纤手,“雪子,不要离开我们好吗?做我的女人。”

听了我的话她沉默了好几分钟,没有任何表示。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她从我手中将自己的手轻轻抽出,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我的心跟着沉下去,沉下去……这一次她走得很慢,我却没有再回头去拉她,心已经走了,把人拉住又有什么用?从床到门边短短的三、四公尺她用了半分钟才走完。

对我来说,这半分钟好像整整一个世纪一样漫长,仿佛永远都过不完,直到背后传来了‘吱呀’的开门声和‘箜’的关门声。

我知道,这一次我完完全全的失败了,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我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有着温柔外表却内心刚烈的女子。

呼……从这一分钟起,我的世界将再次变成灰色。

“雪子,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在她走后我大声的说出心里话。

我长叹一声,口中呐喊着,将头埋入膝间,像一尊没有了生命的雕像。

“如果刚才这些话是真的,那…我答应你。”

毫无征兆的,背后突然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我猛的跳起身体,不敢相信的回头。

灯光下只见雪子似笑非笑,双手负在背后,靠在门上,会说话的美目中满是羞意。刹那间,我耳边响起天使的圣歌,一切仿佛一个最不真实的梦,可它偏偏又如此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雪子?”

我心大喜的向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唉,你弄疼我了。”

她抱怨道,“想骗我再说一遍?才不!”

我情绪激动,忘了控制力量,听她一说连忙缩手,改为轻握着她柔软的小手,“说呀,说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回头凝视着我充满热切期盼的双眼,“我刚才说,我…我答应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低下头直接对上了她的香唇。

一秒钟之内,从地狱回到天堂的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到的。

她也抬臂抱住我,小嘴热烈的反应着,再一次在我怀抱中将自己迷失。

我背后垫着个枕头,靠坐在床头。

雪子和衣半躺在我怀里,头部刚好枕在我肩头。

我双手环扣着她的小腹,她的小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对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飘逸长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亲了一下,“雪子,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接受我?告诉我好吗?”

‘嗯,”

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只是要试探你。是不是我只是你泄欲的对象或是生育的工具而已?虽然我答应曼妮姊帮你生小孩,可是你都没有想过我的感觉?我真想痛扁你一顿。我在乎的是曼妮姊的感受,我不要她白白的牺牲来成全我们,那样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对曼妮姊真诚的爱不容分割,我才知道你对曼妮姊的爱不会因为我而有丝毫的变心。然后你直截了当的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还死皮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体会到曼妮姊为甚么要为我们三人设想这么多。你想想曼妮姊是何等的蕙质兰心,她总是细心体贴的为你着想,好在你刚才说的话没辜负她,如果你刚刚说爱我不爱她或是辜负她的话,那我绝对会出这个门再不回头了。”

“哦?”

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

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可是…可是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后悔的感觉,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心里在喊着:“大伟,挽留我吧,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抛开,马上回头。”

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么慢,可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雪子……”

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也是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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