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黑龙骑士

语罢，奥斯卡驾驭着烈火，冲向还在和金耳环周旋的风小凉。

“风小凉！后面！”

本来就不擅长战斗的风小凉转头看着冲过来的烈火，吓得脸色苍白。奥斯卡勒紧缰绳，烈火朝上方飞去，翻过了身。

奥斯卡松开双手双脚，掉向下方，恰好落在风小凉的身后，并夺过她手里的剑，扔掉，道：“风小凉，抱歉，要拿你当挡箭牌了。”

风小凉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吓得快哭了。

“奥斯卡，快放了风小凉！”

佛能喊道：“奥斯卡，你这样子根本不配为龙骑士，你连骑士最基本的精神都忘了！”

“呵呵。”

奥斯卡笑了笑，道：“为了拉里，就算要堕落，我也心甘情愿，但我不想再堕落，那种痛苦是你们无法体会的。如果逼我，堕落后的我，你们是战胜不了的。”

说话间，烈火和金耳环从不同方向冲向弗郎西丝、佛能等人，顿时阵形大乱，片片龙鳞飘向下方。

“拉里，我们该怎么办？”

尤莱卡问道。

“我不能再使用昔拉之戒的力量了。要是贸然使用，我的身体会受不了。”

“那就看着奥斯卡去死吗？”

“弗郎西丝不会杀奥斯卡的。”

“可他们绝对已经发现我们了，等其他的龙骑士也赶到，我们就死定了。”

“比亚尼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龙骑士团，处于高空的龙骑士可以攻击任何目标，哪怕是躲在地底，龙毁天灭地的力量能穿透地面，给予目标致命打击。”

拉里道。

“当初我在维塔战区要杀一个龙骑士时，我还设法让他攻击我，进入贲薨剑的有效范围内，我才有办法制服他。”

尤莱卡道。

“所以比亚尼才能在四大联盟国中居于领袖的地位。”

顿了顿，拉里道：“要是龙骑士发动攻击，我会动用昔拉之戒的力量，不会让大家受伤的。”

这时，北方传来了龙的吼叫声，四十多头龙正载着龙骑士急速飞来，在上空分散开，劫持着风小凉的奥斯卡被围在中间，烈火和金耳环也是如此。“团长！”

所有的龙骑士齐向弗郎西丝敬礼。

“奥斯卡，你我各为其主，所以无论你会不会伤害风小凉，我都要下攻击命令。”

弗郎西丝缓缓举起了手，喊道：“龙骑士准备！攻击角度为……”

弗郎西丝突然打了个哆嗦。身为六阶准龙骑士，她对龙骑士的感应比其他人敏感许多，而她感觉到正有两股黑暗力量迅速接近，很明显是暗黑龙骑士，而且其中一股的力量远超过她的想象。

“快点发动攻击！”

弗郎西丝喊道。为时已晚，两名如幻影般的暗黑龙骑士已飞到他们下方。一名暗黑龙骑士举起黑色巨剑，身下的暗黑龙张嘴吼了一声，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以暗黑龙骑士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

就算感觉到屏障的存在，但数名龙骑士还是发动了攻击。火柱还没碰到暗黑龙骑士，就被屏障拦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咪回来了。”

仰望着高空的拉里，声音明显在颤抖。尽管看不到雪咪，但他坚信其中一个暗黑龙骑士就是她。

身材魁梧的暗黑龙骑士驾骇着暗黑龙，与弗郎西丝齐高，周围的龙骑士都退开了，并不是他们想退，而是坐骑受不了暗黑龙发出的气息，有些意志不够坚定的坐骑甚至开始疯癫地嘶吼着。

“把我妹妹还给我，你这个只配与黑暗为伍的家伙！”

弗郎西丝叫道。

“她在你后方。”

弗郎西丝猛地回头，就看到一身暗铁铠甲的雪咪在她身后，外表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张脸冷若冰霜，腰际还佩戴着一把宽约四指的黑剑。

“弗郎西丝，你愿不愿意与吾同在？”

暗黑龙骑士道。

“我才不会选择堕落！”

弗郎西丝叫道。

“我有能力让这里所有的龙骑士都堕落，不只是你。”

弗郎西丝叫道：“要是你敢这么做，就算变成了暗黑龙骑士，我也会与你作对到底！”

“姐姐，他是爸爸。”

雪咪道。

“爸爸？”

暗黑龙骑士摘下了头盔，一张写满沧桑却带着笑意的脸。看到那张脸，弗郎西丝愣住了。尽管那张脸多了刀刻般的深深皱纹，但弗郎西丝一辈子都忘不了，尤其是那慈祥的笑容，这男人就是她的父亲巴德尔斯，布拉巴姆，就算化成了灰，她也认得出。

不只是弗郎西丝，其他能看到暗黑龙骑士脸的龙骑士，也认出了他就是曾经的龙骑士团团长巴德尔斯。对于巴德尔斯的谆谆教诲，他们永远记在心中，忠诚、谦逊、坚毅、虔诚……

沉默良久，弗郎西丝难掩悲伤，哭道：“爸爸！该死的爸爸！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比亚尼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所以我选择离开。”

“可你明明被处死了！”

“我逃走了。雷克斯担心你们叛乱，所以说我已经被处死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弗郎西丝眼泪决堤。

“呵呵，让你们接受更多磨练，这样才能成长，毕竟我不希望你们成为温室中的花朵，我要让你们像小草一样，受风吹雨打，坚毅地成长，这样才像我的女儿。”

“但你抛弃了我们！”

“如果我很早就出现，雷克斯就会迫害你们。你不会成为龙骑士团的团长，雪咪也不可能驾驭得了我的坐骑叱吒。”

“雷克斯怎么会迫害我们？我们又没有堕落！”

“要是我说你忠诚的国王并非比亚尼人，而是雅库茨人，你会惊讶吗？”

“不可能”“只要跟随着拉里，就能解开一切的谜底。”

“你要我们抛弃身份，与拉里为伍？”

“只有他才能为我们带来光明。”

“爸爸，你这根本就是谬论！”

“要感觉到光明，就要先创造黑暗，黑暗过后的光明才是真正的光明。我的女儿，这道理你迟早会明白的。我寻找了整整十二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拉里能创造我所寻找的光明，在黑暗中诞生的光明。”

“爸爸，为什么你现在说的和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

“要是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这些，你的信仰就会动摇。在还没拥有保护自己与别人的能力时，你就会先被雷克斯杀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完全不一样了……”

“你是要继续在假象里活下去，还是活在真相中？”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假象，什么是真相了？”

弗郎西丝的眼泪流得更凶，周围的龙骑士都沉默了，纷纷考虑着巴德尔斯说的话。

巴德尔斯伸出了手，道：“我可以带你去寻找真相。”

“但我不要堕落！”

“堕落其实是另一种升华。”

“我就是不要！我也不可能跟着你去伤害比亚尼人。”

“要是真如你所言，拉里早就屠杀比亚尼人了，而他没有。他尽量避免杀戮，只为了到达圣都而已。”

“爸爸，要是我和拉里为伍，我就犯了叛国罪！”

“国王都已经是雅库茨人，你忠于他，就等于忠于雅库茨，那么，你不是一直都在犯叛国罪吗？”

“你骗我！”

“那你就跟着我，让我证明给你看，雷克斯是魔族，是雅库茨人。”

“好！”

“呵呵，完全沿袭了我的个性。”

巴德尔斯收起巨剑，道：“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见拉里。”

巴德尔斯驾驭着暗黑龙往下飞，雪咪紧跟在后，弗郎西丝有些迟疑，但还是跟了上去。

“奥斯卡，你现在可以放了风小凉了吧？”

“当然。”

召来烈火，奥斯卡跳到烈火的背上，道：“风小凉，抱歉，之后我再陪你一起去吹风。”

风小凉点了点头。

暗黑龙落地，巴德尔斯刚刚跳到地面，拉里、安娜、艾莉蜜丝等人就走了过来。巴德尔斯打量着拉里，单膝跪地，道：“拉里。阿尔顿，暗黑龙骑士巴德尔斯＾布拉巴姆向您致敬，请带领我寻找五彩繁华。”

“巴德尔斯？”

安娜叫道：“伟大的龙骑士巴德尔斯竟然还没死？”

“你是雪咪和弗郎西丝的父亲吧？”

拉里扶起了巴德尔斯，“也就是那个在雪咪额头种下龙头血印的暗黑龙骑士。”

“看来，第一次见面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你给了我绝望，也给了我希望。”

说着，拉里走向雪咪。雪咪忙低下头，稚嫩的脸上浮现红晕。尽管已经成为暗黑龙骑士，但她的心依旧如前，没有半点变化。

大部分的龙骑士堕落为暗黑龙骑士后，心智都会变质，将成为堕落、憎恨、残忍，甚至是淫邪的代名词，但雪咪没有。

走到雪咪面前，拉里一把抱起雪咪，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放开我！”

雪咪急道。放下雪咪，拉里笑道：“你瘦了。”

见雪咪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拉里小声道：“上次还没有爆你后面，现在回来了，你就别想跑了。”

雪咪的脸更红，忙道：“那是为了救你才说的，又不是说真的！”

“我们可以让它成真啊！”

“才不要！”

瞪了拉里一眼，雪咪就跑去和安娜聊天，远远避开拉里，她可不愿意一见面就被爆菊。

聊天时，安娜将一些雪咪素未谋面的人介绍给她。弗郎西丝一直站在远处，在巴德尔斯的示意下，她还是走了过来。“这是我女儿弗郎西丝。拉里，你应该早就认识她了。”

“女中豪杰。”

“拉里，我不和你说客套话。从现在开始，我会监督着你，只要你胆敢伤害比亚尼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拉里有点错愕，巴德尔斯忙和拉里说了几句。当巴德尔斯提到雷克斯是魔族时，拉里非常吃惊。对于比亚尼国王雷克斯，拉里知之甚少，知道雷克斯是魔族，他急忙询问巴德尔斯更多关于雷克斯的事。当巴德尔斯提到雷克斯拥有一件魔器，拉里又是兴奋又是担心，连忙问那是一件什么样的魔器，巴德尔斯却无法详细描述，这可急坏了拉里。

除了落在弑月恶魔手里的贲薨之剑，剩下的三件魔器封印着的堕落神祗，分别是番倪、切西亚以及撒旦。如果雷克斯拥有的魔器封印着的是至高神只撒旦，也许以拉里目前的力量也无法打败他。

本来，拉里只想前往圣路易德堡找弑月恶魔的首领报仇，顺便夺回贲薨剑，但巴德尔斯这番话让他意识到自己还要面对雷克斯，并想办法杀掉他，才能得到他拥有的魔器。

弗郎西丝和拉里谈好条件后，便让所有龙骑士都落到地面休息。

“那个兰斯菲奇呢？”

弗郎西丝问道。

“在伊索洛陪索菲亚。”

“圣女在索菲亚？”

弗郎西丝吓了一跳。

拉里就将索菲亚被附身，以及芭芭拉前往伊索洛抢夺魔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听罢，弗郎西丝异常气愤，叫道：“这次回到圣都，我一定要将弑月恶魔连根拔除！”

“我先去陪雪咪。你今天才和你父亲见面，你们多聊几句吧！”

晚上，雪咪和安娜一块睡，所以拉里就钻进了安娜的营帐。这时，只穿着睡衣的安娜和雪咪正躲在被窝里聊天，聊天的话题自然是拉里。当她知道安娜已经和拉里好上了，她起初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他们在布里克就应该好上了。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拉里看了看床边堆着的衣服，就知道她们两个都没穿内衣。

“拉里，雪咪很想你哦！”

安娜向拉里使了个眼色，拉里就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嘛？”

雪咪转过头。

“做上次还没做完的事啊！”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拉里掀开被单钻进去，将安娜和雪咪揽在怀里。

雪咪的心跳骤然加快，激动得娇躯都在发抖。“安娜，今晚可能要冷落你了。”

“没关系，我可以当观众，而且我很累了。”

安娜挪到床边，撑着下巴。拉里翻身压在雪咪身上，拂开她的浏海，顺手摘掉她的护额，看着艳红色的龙头血印，拉里吻住了它。

雪咪的身子剧烈颤抖着，鼻子一酸，眼泪决堤，紧拥着拉里，放声哭叫道：“拉里，我好想你！离开你这么久，我每天都想见到你，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以后我都不要离开你。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好，我不会再那样子了。”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我以我的人格发誓。”

“嗯……”

“准备好了吗？”

“什么？”

雪咪吓了一跳。

“呵呵，后面呀！”

“都说上次是开玩笑的了，你别……唔……”

雪咪娇小的身躯弓直，因为拉里的魔手已触到了她的私处，正娴熟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也许是太久没有被拉里抚摸，雪咪的身体比以前还敏感，手指轻微的刺激就让她分泌出大量淫液。

看着拉里刺激着雪咪，安娜有点不自在，下面似乎也湿了，她忙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