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的态度，是自愿的，还是被你逼的？”
为什么她会将战慕白想的这么坏？也许，因为他是个男人，最关键的是，因为他姓战。
唉……
战慕白又浅咳了声，耳根微微有点火辣，还是不自在。
半晌，才淡淡道：“算是……我强迫的。”
第一次，是因为安缨给他用错了药，当时是失控的。
但后来，分明是他强迫的。
虽然这种事情说出来不好听，但，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能不承认。
“她愿意和你在一起吗？还是说，被逼的？”非衣实在是不想将他想的这么不堪。
可是，他的好兄弟太子爷，当初也是一份协议，将她绑在身边，完完全全碾压性的压迫！
那段日子实在是太灰暗，大概，一辈子都会忘不了。
战慕白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和顾非衣平静说起这些问题。
原本以为，在她面前，一辈子都自在不起来。
可原来，有些事情过去了，真的就已经是个过去。
随风散去，不是不在意了，而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在意，成了被人的枷锁。
现在这样，从容，平静，如此便好。
“我骗她说，当初的帮佣合同上有这么一个条款，只要她违约，就必须陪我一百万。”
“混蛋！”怎么战家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鸟，都这么混蛋？
被顾非衣骂混蛋，战慕白也只能沉默接受。
现在想想，好像，确实听混蛋的。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小丫头在伺候着，要是忽然没了，还真是有点……适应不来。
“那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过，是不是真的要和她一辈子在一起？”
顾非衣是真的有点生气，人家安缨这么好的小姑娘，怎么就被他这样糟蹋了！
关于这点，战慕白没有一丝迟疑：“是。”
“是因为安夏？你想报恩？”
他沉默了下，才点了点头。
顾非衣真想抬起手，一巴掌在他脑门上敲下去！
“拜托，你觉得你现在这样，真的是在报恩？”
“难道不是？”他答应了照顾安缨一声，以后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只要他能做得到。
一辈子安逸的生活，他现在唯一能偿还的，也就只有这样。
顾非衣咬着唇，狠狠瞪着他，为什么真的有一种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男人是猪吗？看起来清逸洒脱，没想到，脑袋瓜这么不灵活！
男人对一个女人报恩，就是照顾她一辈子吗？那也要看人家是不是愿意才行？
这不，这家伙不仅仅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接受，他甚至还先下手为强，占了别人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
以为和她结婚，自己的一切分一半给她，对安缨来说就是最好？
他有没有问过人家姑娘，到底想要什么？
“你觉得我做错了？”战慕白和顾非衣，某种程度上，关系特别好。
这种事情，别人他不愿意说，但至少，在她面前愿意敞露。
顾非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要不然，她真的会被这家伙给活活气死的。“你们！这些混蛋，一个个，根本不懂得怎么尊重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