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太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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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川天一微愣,没想到齐优却是这个意思,那满腔的怒火竟然奇迹般地为着这一句话而消散,至此无踪,即使是被触碰了头顶,他竟然也该死的没有生气

“优,他是”萧云昊皱眉走近,他可以肯定,这个少年,是危险的。而方才齐优对神川天一说的话,声音太小,还夹杂着几乎掩埋鼓膜的夜风,所以他并没有听清。

“嗯,可以说么”齐优问了神川天一一声,毕竟他的身份在华夏国比较敏感。

神川天一心里是为齐优询问他而高兴的,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他叫神川天一,嗯,你该知道的吧,r国的神川家,他是当家。”齐优简单地介绍了下,觉得萧云昊虽不至于清楚神川天一的样貌,但也应该会知道他这个人。

而萧云昊也的确是知道的,这样的人物他若不知道,那才是越混越回去了。下一秒他便点了点头,他看着依旧半抱着齐优的少年,压下心中对于神川天一竟然还是个少年的诧异,不禁皱眉说道:“我想,你可以放开手了。”

神川天一淡淡地看了面前这个高傲的男人,挑眉道,“她是我妻,我为什么要放开。”

齐优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这家伙似乎有在变扭什么叫她是他的妻

不是说是侧室嘛优优:问题不是这个啦抓狂

萧云昊皱眉,他是听手下人说过,有个k国的女人整天伺候在齐家外面,跟着齐优叫夫人的,而且也查到这女人是神川家的下人。“我看,你还是放手比较好。”齐优侧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前方的车灯,一笑:“你的对头来了。”

前方的暮色中,走来几个男女,其中,正有那太平洋的霸主,邵东海。神川天一自然听出了齐优的调侃之意,和那微淡的看好戏的想法,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只是将齐优楼得更紧,直直看向正大步走来的男人,说道:“邵当家好雅兴,在这种小地方闲逛。”

邵东海本就沉的脸在看到神川天一,特别是他还抱着自己中意的女人的时候,彻底黑成了锅盖,而站在一旁看得最清楚的他的妹妹邵东香则是见状,捂着小嘴嘿嘿地乐了,大哥吃醋的场景不容易看见,她要好好去观戏。“神川当家也不差,这种小地方,都能看到你的身影。”邵东海不咸不淡地说道,眼中的目光直接刺向了神川天一抱着齐优的手,似乎是想戳出个洞来。

“呦,原来这就是r国的地下天皇神川天一”宗政苍并不认识神川天一,听邵东海这么一说,才微微惊讶地挑眉,真没想到,将r国的大权渐渐收拢在自己手里的人,却是个比自己小了差不多十年的小家伙。神川天一对于宗政苍的称呼微微皱眉,却还是没有做什么表面化的掩饰,地下天皇这称呼,难道他还担不起不成

齐优看了这几个人,又一次无语凝咽,她极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挣出了神川天一的怀抱,然后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散了吧。何美两人应该还在来的路上,我等下会打个电话给她。”

“这样也好,你病还没好,需要多休息,我先送你回去。”邵东海突然开口。

齐优鼻子,无奈而悻悻道:“你们先回去,我和他出去喝杯果汁。”说着,指了指身侧不动如山的小小少年,脸上竟然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

她都这样说了,另外几个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邵东海还是皱了皱眉,然后暗地里看了自家妹妹一眼,意思很明显了。

见哥哥看过来,邵东香眼珠子一转,顿时知道了哥哥打的注意,于是用口型说道:哈雷改装版的重型机车,两台

邵东海微微挑眉,就知道这个妹妹不会白干活,虽然这改装过的重型机车危险系数更加高,不过为了齐优,他也只得点头同意了,最多让陆涛多看着点。

正在小被窝里看小黄书的陆涛突然觉得遍体生寒,然后鼻子一酸,“阿嚏”一声,发出了个巨响,他淡定地揉了揉鼻子,然后嘀咕道:“又是哪个混蛋在设计我丫黑道果然不是好混的啊”

邵东海一同意,邵东香立马在心里一蹦老高,她一步冲到齐优面前,“如胶似漆”地扒着齐优的手臂,比520胶水还顽固地贴着她,眼露委屈地说道:“今晚哥哥要出门,我不想这么早回家,小优,我要跟着你”说着,眼睛眨了眨,自认为可以眨出十万伏特来,却忘记了齐优并不是百合

面对萧云昊、宗政苍和神川天一三人异样的目光,邵东海生平第一次有了捂脸的冲动邵东香,你丢人丢到国外了去了

虽然雾转咖啡厅里中环比较远,但是可能是因为宇文晋的缘故,齐优还是蛮喜欢那里的,所以她便提议要去。

神川天一这个东家对齐优还是纵容的,自然没有意见,而邵东香这个死活粘着的女人,当然狗腿地扯着齐优的衣角,笑眯眯地同意了。其实她在心里也默默流泪啊,若不是为了那两台改装的机车,她有必要这样么所以说,她为了机车事业,做出了如此大的牺柱,堪称机车界的一大感人肺腑的奇葩啊优优: 你扯太远了吧

因为经常来,而且又似乎和雾转的老板认识,所以服务生见到齐优走来,忙出门将三人迎了进去。

“小姐们想喝什么”侍者依旧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扎着白色的领带,雪白的手套带在手上,得体而恭敬,令人赏心悦目。

“邵东香,你想喝什么”齐优转头问道。

说实话,邵东香是有些困了的,但是为了大哥的追人事业,她必须顶着于是,她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扼腕道:“来杯咖啡”

那侍者低下头去,掩饰住微微抽搐的嘴角,小姐,您的表情要不要好像咱们店里的咖啡是农药一样啊

齐优咳嗽一声,说道:“来杯咖啡,现磨的,别加糖了,好提神。再来两杯牛。”

侍者点点头,在邵东香一脸想说,又憋着不说的针扎目光下匆匆离去,妈妈啊,这女人太吓人了,来领我回家啊

“你不满嗯”齐优眨巴着大眼睛,弯长的睫毛落下参差的影,在咖啡厅中的柔和灯光下,显得有些旖旎,只一眼,就能令人迷醉起来。即使是作为女人的邵东香,都忍不住在这样的目光中,痴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口猛地一跳,她拍拍小脯,难怪大哥会陷进去了,就这样的小眼神,直中人的心脏啊还不论男女的

“没有不满,没有”邵东香赶忙摇头,双手摆得飞快,生怕齐优不知道似的,惹得齐优又扑哧一声笑了,这孩子太可爱了,明明不爱喝苦咖啡,却还是要为了不让自己犯困而忍着。

这一笑,比倾国倾城更甚,令邵东香又是一愣,而随即她又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冷的东西盯上了,她侧目一看,神川天一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顿时,她只觉得身处冰窟一般,全身血都好似凝固一般动弹不得,直到他淡淡地哼了一声,移开目光,她才松了口气,只是仍日心有余悸,不过是个小小的少年,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影响力,一个眼神就能杀人人好像比哥哥还要可怕

齐优见邵东香神色奇怪,便顺着她的视线往神川天一那边看去,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见他看着窗外并没有其他异样,才放下心来,这些时间她也是才明日香那里知道了,神川天一从小就被人下了慢剧毒,如今的身体是不怎么好的。

除了一开始的小怪异,总的来说,三个人的气氛还是好的,邵东香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几辆机车和她到了京城以后的赛车光辉史,而齐优也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地讽刺几句,至于神川天一,相当于是隐形人,虽说是他要齐优陪的,不过他真正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喝杯牛,只是想多看看她罢了。

夜深,齐桀和齐寻已经打了电话来催,齐优看了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正要说话,却见对面的那杯牛竟然是动都未动,便皱眉道:“怎么不喝”

“不渴。”本想说不喜欢,但到了嘴边,神川天一就自然地变成了这个说辞,许是不想某人心里不开心吧。

“哦。”齐优想了想,便又说道,“不过牛有助睡眠,我每天要喝两大杯呢,都是在不口渴的情况下。”

神川天一是靠坐在沙发上的,右手手肘靠在沙发背上,他微微抬头,溢彩的流光从他的下颚处滑过,看着对面女人微微希冀的目光,终是无言地支起了身体,然后将那杯牛拿了起来,骨节分明又苍白病态的手指握着杯身,紧了紧,再抬头看了眼齐优鼓励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抽,他可不是孩子

然后便仰头喝下了牛。

见此,齐优霎时笑逐颜开,灿烂的笑容似乎要将整个大厅都点亮,咖啡厅里不多的人们也纷纷抽着气,痴痴地看着这个致的美人儿。而邵东香却和这些人相反,因为她压没去看齐优,而是看着像是喝毒药一样大义凛然地喝着牛的神川天一,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喝咖啡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那岂不是很傻很丢人优优:邵大小姐,您终于真相了

在神川天一的逼视下,邵东香抖着双腿,撇着小嘴,“恋恋不舍”地和齐优道别先行回家了。

门外,夏天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驱除了白日的燥热,这对齐优来说是舒爽的,可是对神川天一来说,却不是,他迎着风,忍不住握拳抵住嘴唇,咳嗽了几下。

“你的身体,还好吧”听到这一阵有些压抑的咳嗽声,齐优心一颤,停住了走向自己车子的脚步,她回头问道。

神川天一见她回头,眼眸深处闪过了什么,然后说道:“还好。”

“哦。”齐优点点头,看他身边没人,便又忍不住说道:“没人跟你来吗”

“没有。”神川天一顿了顿,第一次为了本没有什么利益可得的事情说了谎:“这一次,我是一个人来的。”

“啊”齐优咬了咬唇,觉得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小少年一个人会酒店,便走上前,扯过了神川天一手中的钥匙,开了他的车门,说道:“走吧,我送你回酒店。”

虽然觉得齐优这话说得他心里有些变扭,但是能和她多待一会儿总是好的,于是,他点了点头,走进了副驾。

一路上,齐优似乎很开心,握着方向盘就没松手过,是不是就来一个大漂移,又是甩了几辆警车才眉眼弯弯地开到了白樱酒店。神川天一走下车的时候,齐优还在车上磨蹭,最后还踢了踢那gtn的前轮胎,才走向了站在夜风中的自己,他不禁怀疑,这齐优不是好心送自己回来,而是看上了这辆已经停产的车子。

他看着那本来算是自己有些喜爱的车子,突然觉得它有些不顺眼了,不过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吃醋

“早点睡觉,我先回去了。”因为没有拿车子来,她准备打电话给齐桀“等等”神川天一突然出声,问道:“你喜欢,樱花吗”

“樱花”齐优回忆了一下樱花的模样,然后笑道:“喜欢,我喜欢它落下来的时候,很漂亮。”

“明年的清明节,我可以带你去看。”

“好啊,我等着。”齐优点点头,似乎也有些期待。“我明天就回国,这车,你留着。”说完,神川天一就走进了酒店,再吹风下去,恐怕身体又要不好,他可不能倒下,至少,至少要撑到明天的春天。

齐优都来不及说什么,只能看着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那她甚是喜欢的gtn,于是,嘿嘿一笑,神川天一这小屁孩,越来越上道了

白樱酒店里,一间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少年端着玻璃酒杯,穿着浴袍,微长的乌发因为刚刚洗过而有些湿润,他坐在单人沙发中,看着楼下零星的车来车往,三三两两的开始过夜生活的人,最后,目光又重新聚集到了齐优站过的楼下,眼前渐渐浮现出了她的身影,唇角慢慢软化,虽然没有笑意,但也比往常要令人温暖得多。

铃木大雄将一方黑色的药物小心翼翼地端了进来,走到神川天一面前,恭敬地弯下腰,将药递了过去:“当家,请喝药。”

神川天一再看了两眼,才转过了头,拿过那药,低头闻了闻,试探地喝了口,确定无碍后,才一口喝了下去。

他将碗随手扔在了柜子上,起身走到了床边,拿着毛巾开始擦拭起来,“以后,每天晚上给我准备一杯牛。”

铃木大雄微微惊讶,他毕竟是贴身服侍神川天一的人,自然是知道他喜欢的,牛虽然当家说不上讨厌,但是也不喜欢啊,怎么突然有这么的命令不过虽是这样想,但他还是毫不越矩地应了声是,又在当家的示意下,离开了房间。

在传出齐桀正式接替军部首长之位以后,全国便一片哗然,齐家的名声便一步步提升起来,虽不至于将百年家族的宗政、宇文和淳于三家比下去,但是这京城第四大家族的地位,那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了。

本来,按理说一家子三兄弟里,有两人就是华夏国的顶梁柱了,自然是要掇到内城就近保护的,不过这个提议,同时被齐傲、齐桀两人否决了。而议员们和军部的人见齐桀将自己不少的手下招到了齐家别墅旁,也就随他们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在齐傲和齐桀两人纷纷稳定脚跟的时候,两个月就这样从众人的指缝间悄然溜走。

九月的天气虽然还显燥热,但晚间的时候,已经有些透骨的凉意了。

这天一早,齐傲齐桀正常上班,收拢势力,顺便为国效力去了,而齐寻也一大早就出门上学了。

齐优站在门口,看着齐寻开着他的保时捷离开,入秋的微风荡漾过他那细碎的柔发,也浅浅地笑了,只是

齐优着自己的腰,脸一黑,齐傲和齐桀太过分了那种事情怎么都不知道节制的最重要的是,小寻还在家里要是被他发现了,可怎么办

想起今天早上的时候,齐优还心有余悸。

齐傲两人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一周一人一天,周末给她休息,今天是星期一,轮到齐傲这厮,他晚上爬过来的时候就跟自己说,两天了,忍得很难受,所以想多做一次,丫的直把她折腾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都不肯放手这是多做一次吗啊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齐傲倒是乖乖地偷偷回了房间,可是下一秒,小寻竟然就走进了房间来,她那是瞬间扯好被子,然后一动不动地僵硬在床上,防止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看出来,而小寻又是磨磨唧唧地待在自己房间里说话,直到外面齐桀说可以吃早餐了,才放过她她那时候直喊:老娘的腰啊我想动一动啊

吃完早餐,齐傲两人就出了门,她看着齐傲那神清气爽的模样,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而齐寻竟然又说要抱抱自己,因为特么的这个周末他学校又要体育测验测验测个毛线啊齐优在心里仰天嘶吼,却不得不在齐寻那湿漉漉的眼神下,乖乖点头,然后惊呼一声便被抱起。

齐寻抱起自己,就将那小狗鼻子凑了过来,在齐优身上闻了又闻,吓得她差点以为是齐傲早上没给自己洗干净囧死

“妈咪,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齐寻嗅了嗅,然后说道。齐优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身体却已经被横抱着转了起来,她的心情便一下子从忐忑到了惊慌,转而渐渐愉悦了起来,抱着齐寻的脖子,咯咯直笑。

“夫人”明日香见齐优站在门口吹风,便提醒了她,只是喊了几遍,却没有反应,她只能加大了些音量。

“啊”齐优这才回神,见明日香担心地看着自己,她微微一笑,问道:“什么事”

“夫人,入秋了,会起风,您回屋吧”明日香低着头说道。

“哦,我知道了。”刚刚转身,齐优走了几步就又回过了头,“明日香,其实你可以回国的,毕竟那里才是你的家。我会和神川天一说的。”

明日香一听,顿时惶恐地跪了下来:“夫人,是奴婢没有伺候好夫人吗请夫人不要让奴婢走,奴婢喜欢伺候夫人。”她咬着唇,低着头,声音慌张,却也听得出,她最后一句是真话。

齐优微微一愣,觉得她也犯不着为了自己这话就这么紧张,心下竟然有了些负罪感,她微微叹气:“好吧,你想留便留,哪天想家了,就和我说,我让神川天一准许你回去。”

“谢夫人。”明日香又是弯腰,心里却是在想,她会跟着夫人,一直跟着。

因为在神川家,她本是没有家人的,她是孤儿,因为学识较高,为人谨慎,伺候人也小心,又有些心机,这才一步步爬到了神川家内院上等阶婢女的地位,虽没有一将功成万骨枯,但也是背上了几条命的。可是,在夫人这里,她不用与人尔虞我诈,不用处处防备他人,只要一心一意伺候好当家重视的夫人就够了,更何况三位少爷对夫人也是无微不至的,她几乎没能有什么用到的地方。

121 谁的吻痕

京城的阔叶林已经开始落叶,a大的校园有一条大道便是整整两排这样的树木,九月下旬的时候,那半枯黄的落叶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有的直接滑到了地上,化作了秋泥,有的则是落在莘莘学子们的肩膀上,又俏皮地悄然跳下,目送他们远去。

体育测验一共有两大块,一为身高、体重的测量,握力、跳远和肺活量的测试;二则是男子一千,女子八百的跑步测验。

这些对齐寻来说,自然是轻轻松松的,就是需要排队这一点让人有些烦躁,毕竟不习惯。他靠坐在一棵大榕树下,闭目养神,等着大家都测试得差不多了,他再上去。

“齐少,怎么不去跑步”

一名女子的声音突然想起,齐寻猛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脸,再感觉到腰上攀附着的双手,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他几乎是反的就一脚将那不知死活的女人给踹了开去

“啊”女人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就被踢出去了老远,一身的狼狈她捂着剧痛的肚子,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寻,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一个男人会对她这样的大美人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并且还毫不怜惜惜玉地将她踹开

齐寻冷哼着站起身,看着女人眼中的不敢置信,眯着眼睛嗤笑起来,一个想爬上别人的床来使自己飞黄腾达的,不知道被人用过多少次的烂货,也敢染指于他

齐寻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并不是完全封闭了五官,他也知道这女人就在一旁,但他一直在回想着这几天齐优的一些不对劲地方,又以为这女人不过也是打了和他一样的主意,准备最后才去跑步,却不想,她竟然会突然扑了过来

被踢走的女人叫蔡珊,其实就是和齐寻一个班级的,家世也并不是说不好,只是和齐家比起来要差太多,说云泥之别也不为过,而她本身就是喜欢被包养,然后过着奢侈生活的女人,这一次听家中父亲说过齐家的事情,便起了依附齐寻的心思来,只是到最后,还是偷不成蚀把米罢了。

她的室友见到她这个样子,惊叫了一声忙跑了过来,将倒在地上痛得起不来的蔡珊扶了起来,本来是想说几句话的,但是见齐寻的脸色太过沉,她顿时吓得忘记了动作,直愣愣地就站在那里。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打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男人这种生物,除非是天生冷血,或者心有所属,都是会本能地怜香惜玉的,所以一见到齐寻竟然打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些男人就一个个地走了过来。

齐寻靠在树干上,冷眼看着几个走过来的跳梁小丑,他抱着双臂,十分欠扁地说道:“那又怎样”对于他齐寻来说,从来就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他的认识里,就只有家人和外人的区别,所以别说是打一个乱动心思的女人了,就是杀了她,他也不会又觉得任何的不妥。

那说话的男人一噎,没有想到齐寻会这样的无耻,立马就被气得涨红了脸,但又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冲上去揍人,因为这人不是一般人,他只得指着齐寻骂道:“齐寻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现在的总统和首长只是你哥哥,不是你你嚣张什么”

齐寻因为最近两个哥哥压了自己一头的事情,本来就不爽着,这人算是碰到了枪口了,他眯了眯眼睛,冷笑道:“至少,我比你有资格嚣张。”

“你”那男人说不出话来,气得头顶冒烟,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失去理智和齐寻打一场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傅叶明在一旁看够了戏,觉得忒没有意思了,这男人太没有种了,于是,便出来做和事佬了,他走到齐寻身边,对着对面几个男人说道:“你们也该看清楚了的,是蔡珊同学自己冒犯了我们齐大少爷,这倒贴的事情也得你情我愿不是好了,散了啊。”说着,圈着齐寻的肩膀就要走。

蔡珊被这么一说,本来就痛得发白的脸色更加透明了起来,而原来楚楚可怜的美态也变成了鬼样,令几个男人均是心头一跳,纷纷想喊娘,太可怕了,贞子啊贞子

齐寻突然停住了脚步,打下了傅明叶的手,回过头,凉凉地看了那男人一眼,说道:“胡氏集团的少东我齐寻记住了,祝你好运。”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草坡上,众人一片沉默,纷纷看着已经石化的男人,摇摇头,还是太冲动啊。这齐寻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到底是齐氏集团的总裁,和他们这些还靠着祖荫的富二代不一样啊。而美人的确是要疼惜的,可为了一个还没有到手的,尤其还是个二手的美人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着实有些个不值得了。

蔡珊咬着牙,惨白的脸色都不用她再涂多少层粉底了,她抓着身边室友的手,然后抖着双腿悄悄溜走了,太可怕了,齐寻临走前看自己的那一眼,太可怕了

走到转角口,突然闪出了两个人影,差点将两人吓了一跳

紫色旗袍,粉色礼服,两个女人都是贵气的大家小姐,她们仪态万千地站在楼道的影之中,对于蔡珊两人的神态很不屑,一个优雅高贵的女人,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者最完美的状态只是她们忘记了,自己当初在雾转咖啡厅,对面持枪进来的几个人,是怎样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这两人正是沉寂了好段时间的宇文佳和姜美娜。

“蔡珊”宇文佳抬着下巴看着脸色极差的女人,说道:“我找你有事,这一位先回避吧。”

那室友对于这孔雀一般的语气有些不爽,不过她也知道这个人的来历,她是惹不起的,只得看了蔡珊一眼,然后快速离开了,心里倒是把宇文佳给骂了千百遍顺便也亲切的问候了宇文家的祖宗们

“宇文小姐有什么事情吗”蔡珊捂着肚子,那里真的痛得不行,但是她好不容易见到京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的大小姐,自然不能放过了这巴结的机会。

“姜美娜,你来说。”宇文佳自持高贵,不愿意与蔡珊这种卑贱的女人多说话,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过是个自愿躺在男人身下叫的货色罢了,并不比蔡珊要高贵或者干净了多少。

姜美娜当然知道宇文佳心里在想什么,掩下心中的厌恶,她走上前

k国的海军又开始蠢蠢欲动,齐桀只得前脚刚刚回到家里,后脚又要到中央指挥厅去开会,恐怕是没到凌晨就回不了家了。

齐傲则是接到汤景明的电话,便嘱咐了几句就匆匆忙忙开车离开了,留下齐优一个人在家里趴着沙发装可怜。

齐寻一脸不爽地回到了家,就见到齐优这幅可怜样,顿时将怒气化作了怜惜,快步走到齐优身边坐下,将人抱进了怀里,问道:“妈咪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齐优摇摇头,没人惹她生气,只是她觉得自从小傲和小桀做了那两个位子以后,他们不仅忙了许多,偶尔还会带伤回家,这让她很心疼,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无力阻止,以为她不想成为两人完成他们夙愿的绊脚石,她能做的,便只是一步步增加她在贵妇圈里的影响力,然后守在家中等他们回家。

“到底怎么了大哥二哥呢”齐寻皱了皱眉,将齐优的小脸摆正,他捧着齐优的双颊,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不错过里面的任何情绪,“是他们惹你了我找他们去”说着,作势要起身。

“诶”齐优果然一把抓回了齐寻的手,扭捏了几下,才撇撇嘴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个人无聊呢。”

齐寻虽然知道这肯定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齐优不想多说,他也就不再下去,“嗯无聊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妈咪不用怕了,明天是周日,我在家里,陪着妈咪好不好”

齐优鼓起两边的小脸颊,嘟着小嘴,沉默地点点头。

“怎么,有我陪着妈咪,妈咪还不高兴吗”齐寻将手穿过了齐优的背部,然后将他拉进怀里,让她的美背靠着自己,撒娇似的圈住了她的双臂,将脑袋搁在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脖子,发出了软糯的声音:“大哥二哥就这么好小寻要吃醋了”

这番话使得齐优“扑哧”一声笑开了,她歪了歪脑袋,用脸颊碰了碰小儿子的头顶,又弯了下右手拍了拍他的左手,调侃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争宠”

齐寻皱鼻子哼了一声,然后更加抱紧了齐优,细细地闻着她身上淡淡却似乎永远不会消失的玫瑰馨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齐优只道这是小儿子还在闹脾气,便也没有推开他,等她觉得肩膀已经有些酸痛的时候,才微微侧头,轻喊了一声,却无语地发现他睡着了。

睡着了的齐寻,不同于平日的他,总是带着狡诈奸猾又有趣得紧的笑脸,这一刻,他稚嫩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纯真,微微嘟起的小嘴,似乎还在吐着小泡泡,漂亮的眉眼,她想,一定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容貌,因为齐傲和齐桀都是属于阳光英俊型的,听说他们的父亲和齐寻的父亲也都是健壮英伟的。

齐优会想去看看樱花,其实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睡着时的齐寻,就像是朵美丽的樱花,漂亮至极。

因为是扭着脖子在看齐寻,所以没过多久她就转过头去,因此没有看见她转过去的一瞬间,本应该已经睡着的少年又睁开了那流光溢彩的双眸,他定定地看着齐优的侧脸,那是他挚爱一生的女人的侧脸,那样致美丽,那双能透出色彩似的眼眸,将他拽入了无尽的漩涡,便再也走不出来了。

妈咪,你知不知道,小寻,好爱好爱你。

齐寻合上眼睛,泪,顺着脸颊的线条滑了下来,挂在脸上,却是在没有掉下去,而他,也进入了梦乡,多日来日夜颠倒的处理m国的事物,他都有些撑不住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齐优终于支持不住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腰断于是,她坚定而不屈地选择了前者

“咳咳小寻,该起来了”齐优撇撇嘴,咳嗽了声,轻轻嗓子,喊道。

“唔”齐寻其实已经醒了有几分钟了,他看见齐优那纠结的表情,就觉得很有趣,就没有主动起来,现在听到小妈咪爆发了,自然乖乖假装出一幅刚刚睡醒的模样,他依依不舍,却还是识趣地放开齐优的双臂。

齐优撑着自己的后腰,揉了揉,然后咬牙彻齿,这腰,被老大和老二晚上蹂躏,现在还被这小儿子给摧残了

“妈咪怎么了”齐寻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显然是讨打。

于是,齐优当然不负众望,伸手就是一拳,吼道:“还问我怎么了你丫睡觉不会回房睡啊压得老娘的腰啊”

齐寻捂着可怜遭罪的右眼,委屈地撇撇嘴,心里却是高兴的,即使自己的腰很酸,齐优还是忍了下来,没舍得叫醒他。

“妈咪,你下手好狠”齐寻腆着脸又凑了过去,抱住齐优蹭啊蹭,像极了一只很会撒娇的大型犬。

齐优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是想我再送你一个熊猫眼,然后凑成一对”

齐寻瞬间跳开,慌忙摇头,开玩笑,齐优下手还是很痛的

见此,齐优满意地哼了哼,靠在沙发背上,伸出纤纤玉指,开始轻轻揉着小腰,又用另一只手屈指一弹,指着厨房说道:“做饭去。”

齐寻嘴角抽搐,挂着黑线,然后认命地走向厨房,突然,又顿住脚步,他回头问道:“大哥二哥呢”

齐优可爱地眨了眨眼,颤抖着数眼睫毛:“我没有说过吗”那表情很无辜,弄得齐寻都忍不住想问问自己,刚刚是不是听差了,其实齐优是说过的

“没”最后,理智战胜了一切,齐寻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小媳妇似的腔调说了这一个字。

“你记错了吧”齐优大度地挥挥手道,“算了,看在你记不好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小桀回军部有事,小傲被汤景明叫走了。”

齐寻一咬牙,忍住了即将抽搐不止的嘴角,说道:“哦,这样啊。”然后迅速转身去抽了

他走进厨房,突然很猥琐地笑了,大哥二哥不在家,那他是不是可以卡点油优优:可怜的孩子啊,齐优都被你两哥哥给吃干抹净了,你的远大志向去还只是揩一点点油

齐优吃过饭,就趴在床上看电视剧了,直到齐傲打了电话来催,才爬去洗了澡。她刚刚擦着头发走出卫生间,就听到了自己手机的铃声,还以为又是齐傲打来的,便走过去扑到了床上,然后将手机拿了起来,看着屏幕,齐优却是愣了愣,这张相片是齐寻的。

“小寻怎么了”齐优很奇怪,齐优不是在家里么干嘛还打电话给她难不成是月末了,手机免费通话时间打不完

“妈咪,我忘记拿浴巾了。”

“哦,你直接出来好了,天又不冷。”齐优很无良。

“可是我洗发水也忘记拿了。”

“唔你头发这么短,不用一次不要紧的。”继续无良。

“我沐浴露、内裤、睡衣都没拿。”

这回,轮到齐优无语了,她嘴角抽了一阵子,才吸口气说道:“你干脆自己也别拿了等着”

对面传来一阵愤怒挂掉电话的声音,齐寻将自己埋在水里,嘿嘿笑了,然后继续玩着水上的白色泡沫。

齐优抱着一堆东西,一脚踹开了虚掩的卫生间的房门,入目的东西很多,但是她准地看到了:洗发水,内裤,沐浴露,睡衣只除了浴巾

“什么都没有拿那这些是什么”齐优随手将东西扔在了一边抱问道。

齐寻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并没有谎话被揭穿的窘迫,反而笑嘻嘻地道:“这不是想让妈咪过来嘛”

“过来干嘛”齐优一挑眉:“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我帮你洗啊”

“正解。”齐寻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撇着嘴委屈地说道:“妈咪,我肩膀,我后背都好酸啊,今天跑了一千米你帮我揉揉”

齐优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这小子说的是谎话,就一千米也能难倒这人不成如果是的话,那他还是不要混下去了。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齐优也是心软的,她认命地拿过了架在架子上的毛巾,放进水里沾湿,然后推开了他的后背,开始慢慢搓起来,“你啊,长不大了。”

“哼哼,要是长不大可以让妈咪一直给我擦背的话,我愿意啊千分万分的愿意”齐寻继续恬不知耻,惹得齐优失笑着掐了他一把。

擦完背,齐优放下了毛巾,玉指放在了齐寻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这样的力度好吗”

“好。”齐寻靠在浴缸边缘,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呻吟,美美地享受了起来,虽然他下面已经渐渐有了反应,不过,他忍

这一道低吟,带着男特有的感,还有刚刚成年的稚气,与齐傲和齐桀那时发出的声音有些相似,却似乎更加令人心跳不已,听得齐优脸上一红,然后暗骂自己在乱想什么,后又恼怒地拍了他光裸的肩膀一下,斥道:“乱叫什么”

“哼哼可是,好舒服啊”齐寻哼哼出声,声音里面带着满足,然后说道:“你们快点啊,我还要。”

闻言,齐优脑子一震,然后一直红到了脖子,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邪恶呢

“妈咪”齐寻不满地嘟囔道。

“啊哦”齐优马上回神,又继续手上的工作,见他又开始哼哼,便说道,“别叫了,不然不给你揉了”

“可是真的很舒”感觉肩膀上两只柔嫩的小手离开,他忙闭上嘴巴,讨好道,“好好好我不喊了,妈咪快给我揉揉。”

“不揉了,自己洗”齐优撅嘴,然后站起了身,转身就要离开。

这下子,齐寻急了,他顾不得下面还没有穿东西,就立马站起身,将齐优拽了回来,这一拽不要紧,却把齐优刚刚穿好的睡衣的衣领给扯大了,露出了一片雪白,还有那前,点点炙热的吻痕。

“小寻你干什么”齐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被齐寻看到,自己有些恼怒,伸出手想要将齐寻的手拿开。

只是齐寻却抓着那衣襟纹丝不动,他张了张嘴,死命地盯着那些痕迹,直到齐优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低下了头去,看了自己的口一眼,脑子轰鸣了一阵,瞪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的”很久,直到浴室的水汽都快要消散的时候,齐寻才长了口,抬起头,看着齐优的双眼,沉声问道,那沉静的声音里,已经满是暴风雨。

齐优竟然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心一下子慌乱了,这感觉,就好像那天她睡在齐傲床上,正好被齐寻看到一样,她怕失去什么,怕抓不住什么

“谁的”齐寻见她不说话,顿时提高了声音,怒气像是黑云压墨一般涌了出来,沉重得令齐优难以呼吸。

她咬住下唇,惊慌失措,她知道的,这一天总是要来的,齐寻总会知道她和齐傲,齐桀的关系的,但是,她还是希望这一天来的迟一点她并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齐寻会怎么想一个明明有着母亲身份的人,却和她的养子在一起了,他会不会不要她这个妈咪了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122 吃醋

浴室里的气氛很压抑,让齐优觉得好似脑中缺氧般,喘不过来,她只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瓣,低着头不敢看齐寻,也不敢看身上的痕迹,听着耳边齐寻沉重得呼吸,只觉得那一声声都好像砸在了她的心头,也让她全身发冷。

谁可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妈咪。只能是我的。”齐寻冷冷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一把拉过了齐优的手臂,将她禁锢在了怀里,一个接一个的湿吻犹如狂风暴雨般落在齐优娇嫩的脸上,击出了一点点的刺痛。

齐寻只觉得愤怒,他需要将那满腔的火焰都发泄出来,他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不至于太失控而错手伤了他最珍爱的人。

他吻着齐优的脸颊,那是他朝思暮想都想要碰触的地方,是近在咫尺却又好像远在天涯一般的神圣的地方,他吻得狂乱,吻得激烈,却也包含着藏在最深层的虔诚。是的,虔诚,他很生气,他气的是齐优瞒着他,他气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人占有了她的美好,他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的年龄,更恨自己的懦弱

他吻着齐优的眼角,却突然停住了动作,他推开齐优的肩膀,看着她满眶的泪水,无措的容颜,抿了抿唇上微咸的冰凉,愣在了原地。他没有想要伤害她的,即使再生气,再痛苦,再愤怒,他都舍不得齐优难受的,可是现在,他竟然,让她哭了。

齐优含着泪水,微微眨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滑落了下来,顺着脸颊一直掉到了白色瓷砖上。

“妈”

在齐寻说什么之前,齐优便惊慌地摇头抱住了齐寻的腰部,她颤抖声音喊叫着:“不要不要说不要求你不要说不要离开我,不要讨厌我,不要觉得我恶心”

膛上,落满了齐优的眼泪,一片冰凉,齐寻低头看着埋在自己怀里颤抖的女人,意识到齐优说了什么的时候,沉默了一秒,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的宝贝说出了这样的话

听到这声音,齐优吓了一跳,慌忙退出了齐寻的怀抱,抬头就看见齐寻的嘴角竟然见了血,她霎时皱紧了眉头,挂着眼泪,道出了齐寻心疼不已的哭腔:“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自己”她心疼地抚上小儿子的嘴角,珍珠般的泪水又一次断了线,落了下来。

这一回倒轮到齐寻慌了,他手忙脚乱地擦去齐优的泪水,一边又说道:“别哭,妈咪,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凶,是不是吓到了我以后不会了,不要哭好不好我心疼。”

齐优摇摇头,放下了手去,低着头说了句“别伤害自己了,我先出去。”便转身离开,握上门把的一瞬间,泪流满面。

齐寻忙将她拉回怀里,低头看着再一次浸了泪水的小脸,他心上一抽,将齐优抱得更紧,“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再也不吓唬了,你想怎么样就怎样,我只要能看着你笑就好了,求你别哭了。”

泪水越来越多,盈满了眼眶,齐寻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她的心好乱,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她只能被抱在怀里,不发一语。

“好了妈咪,不要说自己不好,我怎么会离开你,怎么会讨厌你,怎么会觉得你恶心呢我爱你,宠你,疼你还来不及,我对你稀罕得不得了啊。”齐寻低下头吻去怀中人眼中的泪水,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然后说道:“妈咪,我爱你,就像大哥对你一样的爱,这样的爱情,你接受吗”

齐优猛地抬起了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说得一脸认真的少年,少年的脸上,带着不再掩饰的神情,而这种突然被释放出来的爱恋,竟然比齐傲还疯狂,比齐桀还炙热,就好像你若不同意,那么就将要毁灭,就是两个人的全部。

爱她即使和齐傲、齐桀在了一起,齐优对于爱情还是懵懵懂懂,她只知道自己贪恋着两人给的温暖,只知道和他们在一起,会觉得很幸福,她想两人只宠着她,只对她好,她依旧不明白,这样的占有欲到底是什么,也许,真的就是爱情吧。

现在,齐寻也说爱她,这个她养了十八年的小子竟然也说爱她看着齐寻抿紧的双唇,问道:“你确定,不是亲情”

“不是”似乎是察觉到齐优口吻中给他的一点点希望,齐寻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草似的,紧紧抓着齐优细嫩的双肩,他盯着齐优的双眸,一字一句道:“我爱你,是爱情的爱,是一辈子放不开的爱,是想要天长地久,白头到老的爱也是,没有你,便再也活不下去的爱。”他承认,说最后一句话,是无耻卑鄙的,因为这是威胁,用他自己的命在威胁着这个女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说的也是真话啊,若没有了齐优,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行尸走,还不如一刀解决了自己干脆。

齐优果然瞳孔一缩,慌忙捂住齐寻还待说下去的嘴,摇头道:“不要再说了,什么叫活不下去。谁也不是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齐寻静静地看着齐优,然后拿下了她的小手,勾勒出了一个轻轻的笑容,说道:“我可以失去任何人,但是,偏偏,就是没有了你,我会活不下去,我是认真地在说。”

齐优微微蹙起了柳眉,“可是,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你。”

“没有关系,只要你给我机会,你就一定会发现,你是喜欢我的。”齐寻并不准备再逼她。过犹不及,现在让齐优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已是最大的进步了。

只是

齐寻看着齐优前的点点红色的痕迹,觉得很是碍眼,他低眸俯下了唇瓣,一边还含糊地说道:“可是现在要处理掉这些东西,我看着心里痛。”

齐优一个没反应,就被吻住了深陷的感锁骨,她惊呼一声,慌忙抱住了埋在她口毛茸茸的脑袋,齐寻舌尖的勾缠,让她娇躯一震,不禁微微仰头,低吟出声,再发现自己竟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顿时羞愧地无地自容,羞恼起来就要推开齐寻的脑袋,却不想被他抱得更紧。

“小寻别唔”齐优的身体不算太敏感,但是她身上的这几个吻痕正好都是齐傲和齐桀特意找出来的敏感点,现在齐寻的舌尖将他们一一滑过,并且在那里转转流连几番,没一会儿就引得齐优娇喘连连,双脚一软,就要摔了下去,幸好被齐寻及时抱住。

本来还没有察觉,现在齐优的心安定了不少,就感觉到了她的腰上薄薄的睡衣外,紧紧贴着的东西,那明显的硬度和轮廓,分明就是

于是,齐优的脸“腾”地一声红了,只可惜她全身无力,否则定会挣扎一番,哪里还容得这个坏蛋齐寻继续折腾着她

“小寻,快放手,那里不要啊”发现齐寻已经吻到了那羞人的地方,齐优连忙出声阻止,却被齐寻坏心地啃呲了一下,她只能发出低低的惊叫,抱着齐寻的脖子喘息了起来。

齐寻在她的怀里忙碌了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索着,好似她身上有宝贝似的,那细腻的肌肤被他的双手一一掠过,微凉的触感,和像是触电一般的激动,又飘飘欲仙,不能自拔。

“妈咪,给我,好吗”齐寻压低了声音,生怕将好不容易进入了状态的人儿给换回了理智,他只是轻轻一说,也不等齐优说好不好,便将她小心地抱了起来,一边也不忘继续吻着她的脖颈,他将柔软无骨的人儿放在了床上,将一个个吻,细密地布满了齐优的全身,就连手指也不曾放过。

他跪坐在床上,弯着腰将双手撑在齐优的脑袋两侧,又低下了头去,一遍遍地吻着齐优颇有弹的脸颊,手下的动作也不慢,解开了她的睡衣,然后再一次将自己的吻覆盖了那些碍眼的吻痕。

落下吻痕带着一些奇怪的酥麻,也带着点刺痛,所以齐优睁开了水眸,那满是湿泪的眼眸,让人看一眼就能沉醉其中,而齐寻抬头正好可以看见,便硬是在原地愣了半响,等回过神再要动作的时候,却发现身下的人儿却沉下了脸。

他心中一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齐优不喜欢和他在一起想到是这个可能,齐寻顿时黑了脸,不过到底是自己最心痛的女人的情绪,他还是要顾及的,他抬起齐优的下颚,问道:“怎么了,妈咪”心中哀嚎,刚刚的努力都全白费了,妈咪现在的眼睛又要清明了。

齐优冷冷地打开了齐寻的右手,无情地眯着美眸,双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淡淡地扯过了一边的床单,将自己遮了起来,然后继续冷冷地看着他。

齐寻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心里惶惶的,情况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好像更坏了,他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在齐优冷淡的眼神中,硬着头皮问道:“怎么了妈咪小寻哪里做错了吗”

齐优盯了他一会儿,这才将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移,看着他的腰上两侧,眼刀嗖嗖的,吹得齐寻的小心肝拔凉拔凉的,哪里还敢多说话,直接往自己的腰看过去,先是疑惑自己的腰上怎么会有抓横,而且还是女人的对了女人齐寻想起了下午的时候,在场上发生的事情,这腰上的抓痕应该是他将蔡珊踢走的时候,她抓出来的,顿时,他的脸上,怒气蹭蹭蹭地往上涌了,这该被砍上两百刀的女人要不是她,他现在都已经将妈咪吃到手了

生气归生气,齐寻还是知道,当务之急是将妈咪讨好了。

他不顾齐优皱着眉的抗拒,硬是将她抱进了怀里,一边说,一边低头蹭了蹭齐优的脖子,撒娇服软道:“妈咪不要生气,听我解释,这是下午的时候,有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突然凑近了我,我一脚踢了她的时候,她反手抓出来的。”

这么一解释,齐优当然也不可能说不相信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她说道:“凑近她干嘛要凑近你啊”

“额。”齐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齐寻了鼻子,忙好声好气地说道,“这不是我太帅了嘛,不过没有关系,我洁身自好的,至今还是一个处男。”当然了,嘿嘿,等一下就不是了

“哼。”齐优嘟着小嘴,哼了哼,算是原谅他了。

齐寻顿时松了口气,心里却是把那个该死的蔡珊给骂了好几遍,你说你不去勾引别人偏偏来惹他干嘛靠害得妈咪吃醋了,他也要遭殃了等等吃醋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齐寻,登时睁大了眼睛,眼中散发出十万伏特,他盯着齐优的脸,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他说道:“妈咪,你刚刚的行为,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吃醋了”见因为自己的话而脸上一僵的齐优,他乘热打铁,“也就说,你也是喜欢我的你对我也是有占有欲的,你不希望我被别的女人碰触,你,爱我”

齐优被齐寻这一句句的,简直是逼到了角落里,她看着突然靠近的少年的俊脸,突然心跳加速起来,脸上也烫烫的,眼神飘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许是恼羞成怒了,她美眸一瞪,吼道:“关你什么事情我喜欢你怎么了你还得意上了你给我出去哼”

齐寻嘴角一抽,默默道:妈咪发飙了。然后转眸一变,委屈地嘟唇道:“可是,这里是我的房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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