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很难做人的。 ”柜台心底暗爽着，这两兄妹还真好骗。
我们这两天终于暂时有了落脚的地方。
隔天母亲被对讲机吵了起来，母亲一拿起话筒，司机陈叔便说：“冯小姐，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小伟、小姈还没起床吗？”
“怎么了？他们还没起床上学啊，这两个小孩，搞什么啊。”母亲还为昨天的事闷着，她缓缓的走上楼，不高兴的叫道：“小伟，小姈，你们在干什么，要迟到了知道吗，小伟……小姈……”
母亲为楼上兄妹俩没回应而纳闷，她发现我们房间都没人，衣柜开着还少了一些衣物，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便急急忙忙的跑下楼，果然发现到客厅留着一封信。
她不敢相信的拆开它，信上写着……
“我最爱的母亲：
我走了，事情都是我惹出来的，对不起，害您这么伤心难过，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所以我选择了离开，离开我所破坏的家，虽然我很舍不的，而今天发生的事，家人的感情或许已无法补救，虽然我们都发生过关系，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还是很喜欢跟妈一起，因为无拘束，我真的很爱您，每当在我最孤单最难过时，也只有您跟小姈能安慰我谅解我，我觉得好幸福，这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
妈，真的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也原谅小姈，她需要你的关心，不要在责骂她，原本只有我要离开，却被小姈发现，执意要跟，不得已只好带着她，不过您放心，过一两天，我会把她送回家的，不用担心我这烂儿子，我想您可能也不担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孝的儿子敬上。”
母亲整个人呆愣住，眼泪如溃堤一般，她崩溃的说：“呜……是妈的错，妈不该打你们……你们快回来啊……傻儿子……呜……小姈快回来啊……妈原谅你们啊……呜……”
母亲逐渐恢复情绪后，赶紧的换上衣服，然后叫陈叔先到学校找我们，她则开着车到警局去报案。
母亲到警局后，急得要他们帮忙找人，因为事情发生不到七个小时，警局要母亲先冷静，他们询问了有无到学校，以及相关的问题，便安慰她说：“没准你儿女晚一点就回来，你先不要担心，若是超过二十四小时他们还未回家，我们会帮忙协寻的。”他们要求母亲先回家。
着急的母亲离开警局后，便开着车到处寻找。
（其实警局只是抱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态，也没做笔录，年轻人跟家人闹闹别扭嘛，过几天就回家了，安慰一下打发她回家，全国真正失踪的人，到现在还没找回一成，那还有空帮你找啊。）
在旅社呆了两天后，有了同学的帮忙，暂时住在我死党阿祥家，他父母是工地工人，哥哥也在外地，因为南部有房子要赶建，所以这一个月暂时不会回来。
他家是一栋旧公寓的三楼，他让我们睡在他房间，房间的窗户被隔壁大楼挡住，所以光线不是很好，但无所谓，有的住就好，也多亏了他帮忙。
阿祥放学后告诉我说母亲去学校好多趟，而且还追着同学到处问，每次看见母亲到学校，心急难过的在找着我们，他便劝说我回家算了，虽然听到后内心很是痛苦、挣扎，但我实在没脸回家，我也在想办法，如何叫妹妹回去，她还小，总不能跟着我到处晃吧。
“哥，每天都不用上学好好喔，又可以晚点睡晚点起来，想干嘛就干嘛。”这几天妹妹像在渡假似的。
“你干好了，在家的时候谁又在管你啊，你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吗。”我有些不高兴的念她。
“有啊，你会管我啊。”妹妹硬着嘴。
“你还是要回家，把书念好！这几天，妈也不晓得好不好。”我有些担心。
“嗯……我也有点想妈也。”
我希望她回家，说道：“妈一定很急，她这么疼你，你也很想她，听哥的，你先回家好不好？”
“不要，要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妹妹执意反对。
算了算了，妹妹的死个x我也拿她没折，其实我也满想母亲的，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没翘过家，我知道本身很小孩子气，磨练磨练也好，迟早自己也要长大成熟的嘛。
此时我们不知道母亲仍急着到处找寻，为了找我们，吃不好也睡不好，每天更是以泪洗脸。
二十四 恶劣的死党
时间很快，都过了快半个月，我也没叫妹妹回家，倒是她把这次离家当成了私奔似的，日子一久，我们不像兄妹，反而像小情侣一样，日子过的还算清逸。
“小伟，你妹妹长得很不赖，才国小六年级，就发育的这么好，你睡在她旁边都不会乱想喔，把你妹妹介绍给我好了啦。”阿祥色咪咪的说着。
“喂，你丫正经一点，她是我妹妹耶，才国小而已，你丫帮帮忙好不好。”
我也慢慢发现到阿祥这阵子对妹妹有所企图，但我还不担心，因为在他知道我在学校是跆拳道社，他还不至于敢轻举妄动。
中午妹妹还在睡觉，阿祥也还在学校，我想没关系，便出门去买午餐。
妹妹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房间内关着窗帘又昏昏暗暗的，她昏沈的问：“哥，你去买午餐吗……”
“你哥出去了，你醒了啊，肚子会不会饿？”阿祥不怀好意的走进房内。
“喔……是阿祥哥啊，会啊……好饿喔，我哥还没回来吗？”小姈起身坐在床上，她还没意识到危险。
阿祥看见小姈身上只穿件t血，便坐在床边问：“还没有，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小姈打了个哈欠说：“什么事啊，阿祥哥？”
“我想跟你做朋友，做男女朋友好不好。”阿祥色咪咪的盯着小姈那微凸的x部。
“我才不要呢，我不想交男朋友。”小姈拒绝道。
“不要拒绝我嘛，我不错啊，我买东西给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你说！”阿祥此时渐渐的往小姈身上靠。
小姈感觉到阿祥哥的举动有点奇怪，她开始害怕，她紧张的说：“我不要，你不要在靠过来了喔，我哥等一下就回来了。”
阿祥已色迷心窍，看见小姈越紧张他越是兴奋，他强行的抱住小姈说：“阿祥哥真的很爱你啊，你不要拒绝我嘛，我会买很多你喜欢的东西给你的。”
“不要！放开我……救命啊哥，你放开我……我哥就快回来了……呜……你放开我……呜……”小姈惊恐的哭着反抗。
阿祥身材壮硕，轻松的压制住小姈，他脱起小姈的t恤，在她x部上舔吮，手更伸进内裤里，用手指在小x上拼命抠弄。
“你不要哭嘛，你看，下面都湿了，很舒服吧，等一下就爽到不会哭了。”阿祥得意的说着。
“呜……阿祥哥……求求你放开我啦……呜……我们做朋友嘛……你放开我好不好……呜……我不会跟我哥说的……”小姈持续挣扎的哀求阿祥住手。
“既然我们交往，就是要做爱感情才会好。”阿祥不理会小姈的哀求，用脚缠住小姈的腿，然后拉开拉链，把那涨痛的yj掏了出来。他把遮住小x的内裤拉开，用g头抹弄着y道口，y道口因不够湿滑，阿祥是急得汗流浃背。
我拿着便当回来，便听到房间内妹妹的哭叫声，一进房间就看到阿祥正压着妹妹，我大声骂道：“干……阿祥你做么，干你娘，动我妹妹……”
我气的用脚往他身上踹，一脚便踹下床去了，我绕过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阿祥也不说一语的起身反抗，他身材虽壮硕，但有跆拳黑带的我，身高比他高，要把他整个摔到墙壁都不是问题。
“干……你还反抗……我干……”我更是火大。
“喔……小伟不要再打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祥被打的趴在地上求饶。
“干你娘……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啰……找死，明知道他是我妹，也知道我是跆拳黑带，干……你还敢……挖列干你娘列，你给我滚出房间，待会我马上搬走，干……畜生。”我火到脏字不断。
阿祥爬起蹒跚的走了出去，他走到客厅写了一张纸条，把纸条贴在我们房门上，又打了通电话后，便赶紧出门。
“呜……呜……哥……呜……呜……”妹妹紧抱着我哭泣。
我也心疼的抱着她，我安慰的问：“不哭……不要怕，哥在这里，不哭……有没有怎样？”
“呜……没有……呜……”
我担心又怕伤害她，我扭捏的问：“那……你……你有没有被……被他c进去？”
“呜……没有……呜……”妹妹抖着身体说。
“没有就好！好了，没事了，你哭得这样，我好心疼，哥会好好保护你的，来……我们把东西收一收吧。”我吻她额头后，轻轻推开她说。
“呜……真的吗，我只要有哥就好了……我们要去哪，要回家了吗？”妹妹仍抱着不愿松手。
“没有……先找间旅社再说吧。”我回答。
整理好行李，我打开房门看到门上的纸条，纸条上写着……
“小伟，对不起，我知道你很气我，希望你原谅我，也希望小姈原谅我，对不起，小伟回家吧，冯妈妈真的很担心你，我知道你很气我，听不下我的话，但请最后一次听我的话，回家吧，也请你跟小姈原谅我所作的事，对不起！”
看完后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算了，这种朋友会对妹妹做出这种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
“哥上面写什么啊？”小姈问着我手上的纸条。
我把纸条揉丢在地上，抱着妹妹说：“没什么，贱人写的，不管他。”
忽然有个黑影在阳台的玻璃门外晃动，阿祥吗？但身影没那么娇小，他大门没关吗？
我问道：“是伯母吗？你们回来了啊？”
玻璃门开着约一个肩膀宽的距离，此时那玻璃门后的黑影探出头看……
二十五 憔悴的母亲
此黑影不是别人，是母亲……
母亲看到我们后泣不成声，她憔悴的走进屋内，微弱的哭着说：“小伟、小姈！呜……呜……妈找你们找的好辛苦啊，呜……呜……”
妹妹看到母亲，又因为发生了那件事，她跑过去，紧紧抱住母亲，委屈的哭诉：“妈……呜……呜……我好想你喔，呜……呜……”
“呜……呜……妈也是，让妈看，你变瘦了。”母亲心疼的m着妹妹的脸。
母亲也变瘦了，原本身材就纤瘦的她，此时见到更是瘦弱，脸上显得憔悴许多，我心好痛好难过，自已幼稚荒谬的行为，却让母亲身心煎熬，我好不孝啊。
“妈……呜……对不起。”我难过的跪在母亲面前。
母亲蹲下来抱着我说：“没关系，你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看看你，瘦了，妈好心疼，你同学告诉我说你们住在他家，你知道吗……我有多高兴多放心啊，……怎么不见那位同学呢，妈要谢谢他，改天在请他个吃饭。”
“他可能出去了吧……”我有些不高兴，但这时能说么。
母亲拉着我们俩，高兴的说着：“你们平安就好，走！陈叔在楼下等我们，妈看到……”她话未说完便昏倒在地。
“妈！妈！你怎么了？！妈！你醒醒啊！不要吓我啊！妈！”我和妹妹都叫不醒她，我紧张的抱起母亲，妹妹忙拿着行李，我们匆忙跑到楼下找陈叔。
陈叔看到这情况也急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啊？”
“陈叔快，我妈晕倒了，快送我们到医院。”我要陈叔赶车。
往医院的路上，陈叔告诉我们，母亲这些日子是如何焦虑难过的生活，也顺便责备了我们，被责骂也是应该的，毕竟陈叔也是我的长辈，我还得谢谢他，这段时间帮我们照顾母亲呢。
母亲经过检查后，医生告诉我：“不要紧张，你妈妈太过劳累，血压偏低，消化有些不良，目前看来应没什么大碍，但我建议你让妈妈多住一天，等我们仔细再诊断观察后，若都没什么问题，那明天下午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谢谢医生，谢谢你。”我放心的松懈下来，跑去柜台询问住院手续。
我把母亲安置在一间单人病房休息，虽然不便宜，为了让我们一家人能单独的相处在一起，多花些钱也无所谓。到了晚上，妹妹累得睡在简陋的折叠床上，我则坐在病床旁看着的母亲，看着她又让我忍不住的流下泪来。
约十一点时，母亲已醒来，她微弱的叫着我：“小伟……小伟……妹妹呢？我现在在那里？”
我握着母亲的手说道：“妈，你现在在医院，你放心……医生说没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小姈正睡在那里呢。”我用头点着妹妹的方向。
“对不起……妈让你们担心了。”母亲道歉着说。
“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妈，你好好休息。”听了母亲这么说，我更是自责。
“妈想洗个澡，你扶我到浴室。”母亲起身坐在床上，等我把点滴拿起来。
我扶着她到浴室后，把点滴挂在墙上。
“这样就可以了……”母亲说。
“妈，你自己洗不方便，我帮你吧。”
“也好……”母亲答应。
我弯着腰帮母亲脱去衣物，看到那消瘦的身体说着：“妈，你瘦好多喔，看你瘦成这样，我好难过。 ”
“没关系……看到你们都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不用担心我。”母亲安慰我说。
我先淋湿母亲的身体，用肥皂抹遍母亲全身，就连轻洗私处时，她也没有拒绝，我对她说：“很久没有碰妈那里了……”
“你会想它吗？”母亲轻声的问我。
“会……会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她看到我凸起的裤子说：“要不要妈帮你？”
“不要了……你身体还这么虚弱，我只是碰到你那里……所以就……妈，把身体养好……你……你再帮我吧。”
听母亲这么说，我更是不好意思，虽然发生这么多事情，母亲却没因此断绝我们彼此的乱伦关系。
母亲摇着头笑着，忽然她镇定的问说：“你和妹妹……是第一次吗？”
“不是……”我回答。
“为什么有血？是小姈月经来了？”母亲疑惑着。
“嗯……那天小姈刚好第一次有月经，本来要觉她告诉你的……”我低着头淋洗着母亲。
“小女孩长大了……你们这样多久了？你有强迫她吗……”母亲口气平和问着。
“一年了吧……我没强迫她，不相信你去问她。”我不敢据实说。
“事情已发生了，妈也无法说什么，小姈现在已有月经了，你们自己要小心点，你最好戴保险套……最好是不要跟小姈，毕竟是你妹妹，长大后也要嫁人，你不能害了她……懂吗？”母亲希望我能劝着妹妹。
“我知道……你也了解她的个x，我尽量做吧。”我答应她。
帮母亲洗净身子后，我扶她回床上，要她好好休息。我趴在床边让母亲抚弄着头发，不知不觉中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医院告知可以回家静养，母亲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办好手续，我打了个电话给陈叔，叫他来载我们回家。
虽然我才十八岁，自从这件事后，我感触良多，我体会到做父母的辛苦及担忧，每个做子女的，都很少去体会父母亲的辛苦，当他们养育我们到长大到自立更生时，他们那被岁月侵蚀的脸庞和身影，我们可能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们一生付出在我们身上的一点一滴，也从来都不曾要求回报，只希望自己晚年后，子女们能多陪陪他们就好，就只有如此，孝顺不一定用钱，只要多用心，多顺从，我希望我们都能做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