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双纯澈的如一汪清水的眸子里，多了不经意间的妩媚。
那也许，是爱情的滋润吧。
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瓣，蠕动了半晌，才发出几个颤音，“小瞳，对不起。”
宁小瞳微微一笑，“你对不起我什么？”
“小瞳，我那个时候不应该把你从皇甫凛身边带走，也不应该强行消除你的记忆。”
宁小瞳摇了摇头，“这句话不是我想听的，我想听的是，你认清你的心了吗？”
韩少祁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爱。”
“你先前和我结婚，我认为你贪图我们韩家的权势，所以新婚那天我做了那么荒唐的事情。”
“离婚之后我和你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你不是那样的人，怎么说呢，和你在一块，那种感觉很温馨。”
“你的笑容总是那么灿烂，而且，当时我一直以为藏在心底的那个人不会出现了。”
“我希望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可当你选择皇甫凛的时候，我心里不甘。”
“不甘到用尽手段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后来我才发现，这么做不过是害人害己。”
话说到这里，韩少祁正了神色，那双幽深的双眸盯着宁小瞳一字一顿，“小瞳，对于之前的一切，真的很抱歉。”
一直紧绷着脸的宁小瞳，此刻才露出自从进了咖啡厅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对于韩少祁，她早已释然。如今，她有皇甫凛，她很满足。
“你明白就好。”顿了顿，宁小瞳接着问道，“韩少祁，你一直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是窈窈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