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俞子河一向老谋深算的脸上露出几分深藏不露的笑意:“安宁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一听这话,萧安宁笑了!
她顺手从旁边的丁香树上摘下一簇紫色的丁香花,放在鼻尖嗅了嗅,轻声笑着问道:“俞总管,你觉得这簇丁香花漂亮吗?”
俞子河一时不解何意,如实答道:“紫色朦胧浪漫,花香袭人,自然是漂亮。”
萧安宁笑了笑,将手里的丁香花向地上一丢,抬脚慢慢在娇艳的花朵上碾过。
瞬间,鲜花零落成泥,破败不堪。
她一字一顿冷声问道:“那这样呢?花,还漂亮吗?”
俞子河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如实答道:“不!已经碾坏了,怎么可能还会漂亮?”
萧安宁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俞子河,曼声说道:“俞总管,你看,花朵也只能看到现下的美丽,下一刻花开花落还未可知,更何况人呢?”
俞子河脸上阴晴不定,却也未说话,只是紧盯着萧安宁。
只听萧安宁继续说道:“心美能不能嫁给步铭还根本是个未知数,你要知道,心美对心若夫人而言究竟是何等的意义!你以为步铭今时今日还会有时间耐心地和心美培养感情,以赢取芳心而娶她吗?”
萧安宁的暗示意味实在太明显。
俞子河不由一震,“你的意思是……”
萧安宁淡淡笑道:“步铭当然已经没有时间了,所以,他必定会采取某种不光彩的手段,迫使心美就范!也许,为了遮丑心若夫人或许会一时应下他俩的婚事。可是,你成为心美的干爹,你想,心若夫人会不会产生丰富的联想,根本是你给步铭支的招呢?”
犀利的言语,伴随着萧安宁犀利冷辣的目光随之而来!
俞子河被惊得倒退了一步,惊骇地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萧安宁唇角微勾,从兜里缓缓掏出一枚黑色类似耳钉大小的东西,摊在掌心。
“你看,你既然可以在我寝居里安装窃听器,你又焉知道我不会监听你的行踪呢?”
俞子河脸色一变,却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是象府的主管,只要他认为有必要,当然有权力在任何一处的地方埋设监听装置。
但是,同样的,萧安宁已经是凤殿副殿主,只要她认为象府有什么人值得怀疑,当然也可以有权限埋设监听装置。
萧安宁看着俞子河震惊且微有尴尬的神色,不由浅浅一笑:“俞总管,你不必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们初次合作,彼此不信任是很正常的事!”
听到萧安宁给了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