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宁笑了笑,反问:“俞总管,是关于大夫人的吗?”
俞子河一怔,抬眸见萧安宁幽若清潭的双眸,正熠熠看着自己,里面全是了然的笑意,竟然一下子觉得话出不了口了。
俄顷,才仿佛回过神来,有些无奈地说:“萧安宁,太聪明的人总让人觉得害怕。但是,作为同盟,你的聪明或许正是利器!你说对了,是关于罗静平的事。”
萧安宁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俞子河到底为什么让自己走这一趟,思前想后,唯有罗静平才是他目前的心头之患。
袁衫雪即将临盆,象府各个要害部门都已经安插好俞子河的亲信,而罗静平,身体越来越不好,情绪也越来越不对,似乎有点神经崩溃的前兆。
这个时候,应该是除去罗静平的最佳时机——
“俞总管,请说。”萧安宁淡淡看着俞子河。
俞子河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意,手里却摆弄着右手食指上的翠玉扳指,“安宁,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罗静平打从你进了象府后,一直对你心怀不满,也多次针对你进行陷害。尤其上次在普济山,还差点利用衫雪妄图置你于死地。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作为象府主管,我是应该给你一个交代的。”
“哦,俞总管打算怎么交代?”萧安宁笑着问。
俞子河是只老狐狸,他怎么可能做赔本的生意?若不是最后一次差点葬送了他的骨血和袁教官,只怕对罗静平还下不了最后的狠心吧。
嗯,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
萧安宁唇角勾着轻松的弧度,浅浅地盯着俞子河。
被萧安宁这样洞明的眼神盯着,就仿佛心里那点秘密全部被看穿了一样,俞子河多少有点微尴,干笑了声:“你也知道,我现在也是要马上当父亲的人了,又是象府总管,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她的命,我交给你了!”
萧安宁笑了笑:“俞总管,她的命我的确会收。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俞子河一愣,“好处?”
“是呀!无利不起早,我是在替俞总管保护老婆和儿子呢。俞总管双手不愿意站上鲜血,委托我来处置她,总要给我点好处才说的过去吧。”
萧安宁一直浅浅笑着,说的那般风轻云淡,仿佛根本不是在谈论一个人的生死,只是一只贱畜,我替你料理了,你看着给点料理费吧。
俞子河眼珠转了转,随即笑道:“价格贵了,我未必给得起,低了,只怕你不愿意。不如,你直接开出价码,只要不是太过分,一切好商量。”
俞子河很精明,当然知道萧安宁肯定是心里早就有了估量,他不提筹码,而是让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