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一瞬间,萧安宁发现自己被打横抱起,云殇竟然抱着她往房间中央那偌大的床走去。
“不是担心我的血脉吗?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低沉的嗓音,如魔魅在房间里回荡。
似乎,昭示着一个暧昧的开始即将进行。
萧安宁浑身血液倏然变的又滚又烫,脸颊骤然涌上一层热浪,头皮都仿佛要麻了!
这是什么事情?
这并非她要来的本意啊!
“殿主——”萧安宁被云殇横抱着,不敢用力挣扎,脸上如滴血般发起红来,就连双手都几乎不知该往哪里放。
心里想,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分明可以摆脱他的禁锢,可却偏偏只能如束手的羔羊,任他宰割。
“乖……,我不会现在要了你。呵呵……”云殇轻声笑了起来。
大约是弄明白了萧安宁向夏浅推销自己的真实目的,此时心情愉悦了不少。
他明白,一定是夏浅将自己身负内伤的事情告诉了萧安宁,所以,怀中的这个小女人顾虑自己,怕触痛了伤处,才会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脸色分明如熟透的虾子,身体却紧绷的不敢动弹分毫吧。
从未见过清冷的萧安宁如此模样,纠结、犹豫、不忍、腹闷,所有情绪仿佛都在她的水眸中流淌一遍,云殇薄薄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偌大的大床重重一陷,云殇轻而易举就将清瘦的萧安宁抱到了上面——
萧安宁刚要挣扎着起身,云殇突然闷哼一声,重重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碰着伤处了?”萧安宁心里一紧,倏地转了头去看云殇。
云殇蹙着眉,轻轻阖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俊美如浮雕的线条,从侧面看来,仿佛带了些突如其来的疲惫。
终于坚持不住了,对吗?
听着他微微有些紊乱的气息,萧安宁心情沉了沉。
这样看来,云殇的内伤,其实很重。
可这几天,他却始终强自抑制着,说是她太累了,让她休假,那么,他呢?
甚至上午,还带她跳了伞。
万尺高空,骤降的速度,对内伤严重的腹腔,那会是怎样的冲击和伤害!
而她,竟然……选择了漠视和遗忘!
若不是夏浅哀哀的乞求,她会一直这么漠视和遗忘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