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禁忌笔记

〖短篇〗禁忌笔记第2部分阅读

清晰,从前我也常常做这样一个梦,只是总是在醒后记不起女人的脸,只有这次是如此的清晰……

就这样我在d县小城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厂上班,早9晚5,有时也会早起和晚归加点班,周末轮休,有时休一天有时休两天,在活计少的时候时间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干脆和班长(我们这的汽修主管,快5o岁了,专业技术过硬,在我们眼里无所不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叫他班长,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只觉的他话不多,人很好)打声招呼就回家了,因为我离家近,几分钟路程,有事再打一电话就又跑步返回去了,当然,这只能是个别太闲的时候,不能总是开溜。

这个汽修厂算上负责收银和做饭的老板媳妇和老板的老娘一共有十几个人,算上老板有三个大工,其实老板本人也是班长带出的徒弟,所以技术上班长有绝对的话语权,班长是全能型大工,老板主要是做喷漆、保养、做装饰,但他时常不在。而另一个大工是个退伍的大兵,在装甲部队当过几年兵,叫张洋,比我大五岁,当兵前就是学修车,主学板筋,人长得不高但很结实,修车有一套人却很实在,属闷马蚤型的人,其他的有两个和我一样属半桶水,乐观向上的大刘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们一样技术上处在成长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刚刚初中毕业从乡下来城里学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对外保密都说19岁,还办了假身份证以防万一被查童工。

我虽然多数工作时间是跟着班长修电路,但和张洋很处的来,说话也多,互相渐渐了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这个小城里结交的第一个交心的朋友。张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邻县乡镇的,离这里1oo多公里,本来家里条件不差,母亲是镇小学老师,父亲是村干部,但是1o年前父亲在开山蹦石头时出事死了,就剩下母亲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上初三的时候,有次回家,看到村里的一个二流子纠缠在门口的母亲,他捡起一块砖头从后面给了那家伙一下子,顿时头破血流,那家伙反咬一口报了派出所,张洋家为此赔了3ooo块钱,而且再上学时同学也离他远远的,他也早没心思读书,于是混到了初中毕业就去做了学徒,两年后又当了兵,得到了一些政府补贴金(当兵就和上班差不多,会给一比钱,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后归个人用),这些钱后来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场,现在他弟弟上高 三,今年夏天就高考了。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钱在这小城买处房子,和母亲住进来。张洋的母亲来过一次汽修厂找张洋,是一个很端庄的女人,穿着朴素却很得体,举止大方,一颦一笑像极演员江姗。

张洋平时话不多,平时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连工友们闲时打打牌他也最多在旁边看着。他用的手机永远只是个通话工具,什么上网聊个qq,玩个游戏都与他无关,有时大家拉他去网吧玩,他也只是让别人替他翻到电影网站,然后看看电影。

我母亲和外公也去过我工作的地方看过。外公在我去上班的当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亲说了些情况。然后过了些天,母亲也来看了下,看到环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母亲走后,一向喜欢满嘴跑火车的小武对我说:

「那是你妈吗?保养的像个小媳妇,你老爹艳福不浅啊!班长,你说是不是?」我拿了一个纯净水瓶子扔向小武的头上,小武嬉笑躲开。而年长持重的班长笑笑则和我们说:「林枫他妈长的像8o年代台湾很有名的一个演员,叫苏明明,演过不少电视剧,你们这年龄的可能都没看过。」那天晚上我回家后在网上查了下班长说的那个演员,还真是有些像,我还特意找了个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电影,的确很漂亮。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平淡却充实。家里的气氛唯一会紧张的时候就是军军每次去医院做透析的时候,每次都让人很揪心,每次母亲都一脸愁容却还要强装笑脸对着军军。

这一次,母亲又要领军军去医院做透析了,正好是周末,我也赔着母亲一起去了。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很早就到了医院,因为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医生也不用多问,逗军军聊了几句就和母亲点了下头领军军去做透析了。而军军早已对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说话,只是在进透析室的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母亲和我,眼神中有一种不舍和不安。我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到她,我难以想像母亲这么长时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母亲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我们默默坐了几分钟,我忽然问母亲:「妈,军军的病没有治愈的法子吗?」母亲抿了抿嘴唇说:

「有,就是换肾,做肾移植。」「那要很多钱吗?」「3o万吧基础费用。后续还要一些药物上的钱。钱还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钱的问题,我们怎么也得想出办法来,主要是肾源,得找到合适的肾源。军军爸爸在时就在医院打了招呼,好几个医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肾源,就会通知我们。」母亲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军军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我答应过他爸爸一定会治好他的病。」我听到这连忙安慰母亲,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肩上,轻声对她说:「妈,我会帮你!你那么善良,军军那么可爱,一定会好起来的!」母亲仰头看着我,眼圈红红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

「枫儿长大成丨人了!有你在,妈妈踏实了不少。」母亲成熟妩媚的娇容近在眼底,明眸红唇还有如兰的吐息令我本来并无杂念的心又是一阵悸动,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亲一口眼前这张脸,我没有多想便低头在母亲光滑圆润的额头亲了一口,母亲似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脸上竟然莫名的现出了一丝红晕,而后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觉的我们这样会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我则还在回忆着刚才吻上母亲额头的一瞬的那丝柔柔润润的感觉。

军军透析完在医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们一起打出租回家。半路的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母亲接通了电话后好像挺高兴的语气,听大致的内容就是明天下午让母亲在家等着有人来,好像还顺便问候了一下军军和外公。放下电话,母亲说一个月前打通柜台电话找她,而接她电话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带着儿子来玩。然后一路上母亲介绍了一下这位秦姨的情况。

秦姨和母亲曾是发小,比她大三岁,后来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认识了一个日本的华裔青年,并与之相爱,后来结婚便跟随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个儿子。可好景并不长,五年后,因为她与丈夫还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断,最终离婚。儿子跟父亲留在了日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国并开始创业,先是在市里开了家日本料理店,几年后又开了一家美容美体中心,现在她开设的美容美体中心已经在全省开设了二十几家分店,母亲负责打理的这家便是她公司下属的一处分店。

母亲告诉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儿子,常常去日本看儿子,而她儿子在美术上很有天份,只比我只大两岁却已在日本画界小有名气。前段时间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儿子适时的来到了身边,这是她儿子第一次来中国,这令她高兴不已。在市里玩了两天后,她儿子说要想找处清静的地方住几天,也可写写生。于是秦姨就想到了这小城的冬日度假村,这里的冬天很适合休假。

母亲说秦姨的情况时所表现出来的兴奋状态让我能感知到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满深的。其间她还将手机上的一照片给我看,照片上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留

着短发的美女和一个留着一头齐肩发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笔的男孩子站在一起开心的笑着,男孩子个子不是很高,但长的挺英气,尤其长眉细目令其更显出了几分锐气。不用问这就是秦姨和她儿芓宫泽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间画室。母亲说,秦萍还给儿子取了个中国名字就叫秦泽。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准备和母亲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门,可却接到了班长的电话让我去一下厂里赶一份活,一个客户急用车,要马上加个班,本来轮休的我只好一路小跑着赶往厂里。这样在厂里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时候终于弄好了,客户很满意,老板则因此得了一笔不菲的报酬,一高兴竟问我们想要点什么奖励。别人都大叫着吃什么,我则说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结果现在更累了,要是明天给我补个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话,不想老板高兴之下竟特批了我,这让其他人也是羡慕嫉妒恨。

跟随老板吃了顿烧烤,晚上7点多我回到了家。外公抱着军军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脑里播放的动画片。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主要就是告诉他我已经吃过晚饭,而明天能接着放一天假。外公则说母亲在楼上那间最大的客房里和下午刚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我没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这了,本以为她这样的女老板,肯定住酒店去了,或者直接就去不远的渡假村住了,看来她和我母亲的关系比我想像还要亲近一些。我知道我是该上去打个招呼的,这是起码的礼貌,于是我先回自己房间,进洗手间整理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去了楼上。

楼上就是几间客房,两间各能住6个人的大间和四个单间,两间大房南北各一间,有独立的洗手间,而四个小间则共用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母亲现在所的房间是南侧一个朝阳的那间大房,我敲了下门,听见了母亲熟悉的声音后我开门进来。只见母亲正和一个穿着湖蓝色翻领外套和休闲白色小脚裤的女子在屋中西侧居中的一张床上紧挨着坐着,而在她们对面的一张床的床沿上则坐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略显清瘦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而在床中间前的过道则放着一双女人的长筒靴和一双棉拖鞋。

我一进屋后母亲马上叫我到跟前进行介绍,那两个就是秦姨和儿芓宫泽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张圆脸上生得五官精致,眼睛不是很大却神彩十足,留着稍稍过耳的斜流海的短发,笑容中透着干练却也透着和善,身材比母亲稍显丰满一些。

四十 二岁的女人能保养的这么好相当难得了,这肯定和她自己就从事美容美体行业有关。她让我想起韩国女星李英爱。

我礼貌地问了好,秦姨则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笑着夸赞着,而那位中文名为秦泽的日本年轻画家则是很有礼貌的朝我点头,很日本式的礼节,用只略显生硬的中文和我打着招呼,这家伙中文说的竟还不错。

秦姨他们下午2点才到,是自己开车从4o公里外到的市区来的小城这里,因为是出来玩,也没去公司和就直接来这了,因为想和母亲多聊聊,另外也是想见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这住了。当听我说明天不用上班后,秦姨就和母亲说明天我们两家几口人一起去渡假村滑雪,母亲则问我的意见,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长这么大直到来到这里才见到如此真实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马上就化掉了,而至于滑雪也只在电视上看过,所以很想去试试。于是我们便聊了一会就各自休息,准备明天早起去渡假村。秦姨和秦泽就住在这个一共有六张床的大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带着军军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务越野赶往度假村,家里的事就交给外公了。今天天气不错,虽说是零下2o度的低温,但有阳光的普照还是身心惬意。因为是一路向东迎着阳光,所以开车的秦姨一上车就戴上了墨镜,对着倒视镜对坐在后座的我和母亲不无俏皮地笑了笑,竟别有一番风情。她们母子坐在前面,我们三口人则坐在后座上,我和军军坐在母亲一左一右。军军在车子一出城区时被路边一处牲畜交易市场上的热闹场景吸引,兴奋地叫母亲一起看。

母亲在转头侧身从车后的窗子去看,而后再转回身坐好时一只手轻轻摆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欢这种柔滑的感觉,能直达心底,忍不住轻轻用拇指抚弄,母亲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随之用力握住,不让这丝丝柔腻从指间溜走,母亲看了看我,我则把目光看向母亲被军军牢牢抓住的另一只手,母亲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纤柔的手。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回头看了看我们的秦泽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显从母亲的脸上扫过又落在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进而却将一块巧克力扔给了军军。

路程很短,从我家到旅游区的入口不到一公里,从入口到旅游区的假日酒店也就半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间在入口处便被保安拦住收了停车费,我不由无耐地笑了下,心想这些生意人真的够精明。秦姨开着车径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车后便让大家拿好包一众就进了酒店。

秦姨订了一间套房,在想为我们也开一间时被母亲拦住了,母亲说我们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么浪费。于是我们先到套房,环境相当不错,两明一暗三个卧室,一个明亮的大厅,秀过厅中明亮的大窗子,旅游区一片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象尽收眼底,看着楼下不远处已结了冰的水库的大湖上往来嬉闹还有湖对面的山坡滑雪场上往来穿梭的游人,还真找到了书上说的有一点心旷神怡的感觉。秦姨招呼我母亲去里间换滑雪服,而秦泽则在来时就穿了蓝色的滑雪服,现在他就忙着打开那些包取出一个能折叠一个画夹,还有一个装画工笔墨的透明盒子。我和军军没什么换的,军军和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我则表示就穿现在这身羽绒服加棉的运动裤就行了。军军则对秦泽的那些画具很感兴趣,好奇的问这问那,秦泽竟也很有兴致地和军军解释着,最后在两位母亲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时,军军便帮秦泽拿着那个透明的工具盒。

我们是坐了缆车上了滑雪场,在那里我们先去指定地点取了滑雪板装备,然后就去滑雪之旅了。秦泽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装备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冲上雪道,动作帅气熟练,第二个是秦姨。母亲没有穿戴那些装备,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边帮我紧着装备一边告诉我注意要领。我认真的听着,但还是在刚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亲心疼地拉我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边摆弄着那些画具的军军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朝军军扮了个怒脸,再次偿试着滑出去。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离了母亲和军军。母亲要看着军军,所以没有出发。雪道上有潇洒驰过的游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连滚带爬的菜鸟,但都体验和享受着各自的乐趣。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远,在一次爬起时看到另一条返回的雪道上秦泽朝我挥了挥手,放慢着速度向我来的方向驰过去了。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不紧不慢滑过的秦姨,专注的她朝我喊了声加油就去追赶前面等着她的秦泽。真是潇洒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会,我便走向了另一条回返的雪道,因为我不知道这尽头在哪,怕时间长不返回去母亲担心。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发过来的秦姨,而在她身后的正是母亲,没有看到秦泽,想必是秦泽照看着军军。只见母亲奋力挥动着雪钎,弯腰摆腿,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加油,儿子!」我听到了从身边驰过的母亲的鼓励声。

一路下来,我的进步不算大,还是蜗牛般前进着。终于看到了尽头处军军那显眼的红色外套了,我折腾得头上都见汗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可能快有1o点了。就在我准备最后努力两把就到终点时,一个黄铯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过去,那不是母亲吗?这么快!紧接着是秦姨也过去了。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追逐而过。我也连忙舞动雪钎想着快点到,却看到母亲在前面停了下来,进而转身看着我这边。我猛地向后扎了一钎,借着坡势滑出。我的本意是停在母亲身旁那里,却不想这时从身后过来一个人,我一紧张却径直撞向了母亲,母亲也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我们两个扔了雪钎,互相伸手扶向对方。就这样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了一起,又双双倒地,我有意识的让母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淡淡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仿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

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么样,手抚着我的胸口。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湿润的感觉,而是两片潮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唇。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后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后一起向终点滑去。

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么下笔,一会则干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妈妈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么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我和母亲听了秦泽的话都愣了,看他说话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我和母亲对画画都是一窍不通,军军只是有时爱缠着外公胡乱的画一些卡通小动物,外公为了哄他,也让他照着画外人根本说不好到底是些什么猪马牛羊的涂鸭。有时军军问我和母亲他画的好不好,我们都假装看下就鼓掌叫好。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身体孱弱的军军,却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妈,改天回去,我们把军军送去幼儿班,一周去两天也行,只要他身体承受的住时就送他去。」母亲点点着,眼圈有点发红,她说:「军军本也是该上学的年龄了,唉。」我轻轻将手臂从她背上绕过手放在她另一侧的肩上轻轻拥了两下,轻声安慰着母亲:「妈,军军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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