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我这样重不重？”
顾芫儿正咬着唇，努力克服着男人手指在自己双乳上滑动所带来的酥麻感觉，听他这么问，轻轻摇头：“也，也不是很疼，能忍得住。”
“嗯。”
陆国栋鼻梁上都起了细密的汗珠子，其他地方都涂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两颗红嘟嘟的小奶尖儿，他昨晚反复吸吮嘬舔的地方，的确有点泛肿。
又指尖上挤了一点药膏，小心地点在了奶尖尖儿上。
“啊~”这一下真的是忍不住了，女孩儿颤抖着娇声呻吟：“姐夫……”
陆国栋也跟触电似的缩回手：“弄疼你了？对，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姐夫。”
女孩儿突然抱住了他，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说话间夹杂了哭腔：“好疼，那里好疼，你亲亲它，亲亲它好不好……”
“芫芫……”陆国栋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运转不动了，充分勃起的阴茎顶着短裤，有点疼。
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带着怜惜，用双唇轻柔地抿住其中一个小奶头，而后才含进嘴里，也不敢吸，只用舌头轻轻舔扫。
药膏的清香和乳香混杂在一起，让陆国栋彻底沉醉期间。
他双膝跪在了地板上，一手揽着女孩的腰，脑袋埋在她胸口，为了避开涂了药的乳肉，只这么反复舔吮两颗粉嫩的奶头，吃完这一个又换下一个，乐此不疲。
顾芫儿娇哼着嘤咛不止，一低头就是姐夫满头大汗的刚毅俊脸，着迷又分外小心地亲着她，舔着她。
终于，陆国栋松开了被吮得亮晶晶的粉果儿，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他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他愧疚地抬起头，女孩儿双眸雾蒙蒙地正好看着他，在她纯净的眼波，他觉得自己龌龊得无可遁形。
顾芫儿伸手擦去他额头的汗珠，绵软的掌心贴在他汗湿黢黑的脸颊上。
因为跪着的缘故，她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俯视这个被称为她姐夫的男人。她也看出了他眼里的狼狈和自惭形秽，可她却莫名有些高兴的，至少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确是有一点喜欢她的。
“姐夫，我不理解你的苦衷，你告诉我，好不好？”
少女语气软和平静，甚至有哄着婴孩般的温柔。
陆国栋看着她娇美的脸蛋，舔了舔唇：“我，我是你姐夫。”
顾芫儿从床上下来，也跪在了地板上与他平视：“我知道的。可顾菲她走了，她不要你了，也不要我和爸妈了，你是我姐夫，那也是曾经的，现在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男人脸上的汗依旧在往下滴，他摇头：“不是的，她虽然走了，但她如果哪一天回来，我也还是你的姐夫。”
听到这里，顾芫儿心里一紧：“你，还喜欢她？”
陆国栋苦笑着摇头：“你刚才也说了，她不要我了，我怎么还会喜欢她。但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芫芫，她走的时候，我们没有离婚。”
这个她当然是知道的，当初姐姐不辞而别，两个人不可能办理了正常的离婚手续：“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姐夫，你不知道夫妻如果有一方失踪，另一方是可以直接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不需要这样等她的吗？姐姐已经下落不明那么多年了，法律上规定，满两年就可以宣告失踪，而你们现在，只要你单方面走法律程序，就可以解除婚姻关系。”
显然，她说这段话的时候，陆国栋眼里满是茫然：“我以为你去相亲，应该是知道这个的……”
他的确不知道，去相亲也是因为发生了这些事，一时间没想那么多。
“那我们……”
“芫芫。”陆国栋打断她，替她将衣服穿好，“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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