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幕 初到乾清宫

翠儿是什么级别的宫女？

“翠姐姐，晚歌是不是唤错你了？”

晚歌说出疑问。

“都怪我，刚才没说清楚。”

翠儿说道：“我是乾清宫的管事姑姑，晚歌要唤我姑姑。”

“是，姑姑。”

晚歌应声：“晚歌记住了。”

“乾清宫的规矩看似严格，但活儿不多，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是，姑姑。”

“五更天起床，梳洗后到乾清宫当值，不得喧哗，不得生出半丝差错。”

“是，姑姑。”

“皇上早朝后，”翠儿再道，不，是翠姑姑继续说：“便是打扫的时间，每日都是如此，加上你，乾清宫有十一名宫女。”

晚歌细心聆听，翠姑姑带领她逛了一圈乾清宫里里外外，最后在御书房止步，“御书房没有得到召唤者，不得踏入半步。”

“是，姑姑。”

晚歌轻声道，语气很低。

皇上就在御书房里面，她深怕大声招来横祸。

只是，她真的很怀疑，皇上究竟为何让她到乾清宫当差？

“我们继续走。”

翠姑姑唤回她心绪，接着她们去了宫女们的食堂，再后来，晚歌回屋试了新的宫装。

……

新的环境，晚歌认床，睡下许久辗转难眠。

“晚歌，你睡不着吗？”

同屋的宫女，叫初夏，刚到乾清宫月余。

“嗯，我认床。”

晚歌视乎不会撒谎，“吵到了，抱歉。”

暗黑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

“没事，我刚开的时候也是认床。”

初夏微微道：“晚歌，你是怎么到乾清宫当差，姐妹们都很好奇。”

听罢，晚歌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也一天雾水。”

“不会吧？”初夏怀疑的语气，“你怎么被选为一品宫婢的？”

一品？

她不是。

她只是储秀宫一名小小的洗衣奴。

“我不是一品宫女。”

“这不可能？”

“千真万确。”

“天啊！”初夏的声音明显惊讶得高调，“不是一品宫女怎么进得来乾清宫？”

“这就要问莫公公了。”

晚歌道：“不知你惊讶，我也被吓了。”

听完，初夏没有再问，“晚歌，你不是一品宫女这事别随便对外说，会招来横祸的。”

突然莫名的关切，晚歌表示知道，“我只对初夏一人说了，除了你说出去，不然没人知道。”

话一落，初夏道：“你这么相信我？”

“你关心我不是吗？”

从初夏话中，晚歌听出来。

“呵呵，晚歌你这容易相信人，小心那天被我出卖了。”

初夏语气很开心，“你的性子与我妹妹很像，我喜欢与你相处，自是关心你。”

“那是我荣幸，谢谢。”

“晚歌，你别老是一本正经行吗？跟我妹妹的性子十足，唉。”

“习惯了。”

原来如此。

晚歌对初夏的莫名关切真相了。

“这种习惯很恐怖呐。”

“或许吧，很晚了，快睡吧。”

夜长无梦，晚歌一晚都睡不着，五更一到，初夏的声音传来，“晚歌醒醒，该起床了。”

“嗯，我醒了。”

晚歌的声音没有一丝刚醒的睡意，她起床下地。

屋内灯火已经被初夏点亮。

“你一夜没睡着？”

“嗯，睡不着。”

一边回答，晚歌边说边更衣，崭新的宫装，布料比之前的好上几倍，很柔很滑，穿在身上很轻盈很舒服。

梳洗一番后，两人走出了门房。

天色，如鱼肚白，天还没亮。

乾清宫。

殿门已经开打。

“莫公公。”

晚歌迎面便见莫公公看向她，“您早。”放低声音，尊敬的语气卑微有尊。

殿内烛火通明，宫女们左右两排打起精神候着。

“晚歌，你去侍候皇上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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