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玄媚剑 01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划过夜空,萧径亭眼前迸出一串血花,手中长剑却是刺进了一个女子的酥胸。

“这厮竟然如此的残忍,将自己的女人做了挡箭牌!”萧径亭顾不得惊骇,也顾不得那女子临死怨毒的目光,一抖手中长剑,甩出剑刃上的尸体,绞起一丛错杂的白芒,朝秀岐面上盖去。

“去死!”萧径亭眼中一亮,从秀岐背后直射出一道黑影,舞动着东瀛长刀,汹涌而来。那秀岐嘴角一笑,足下一点,身子疾疾退出。

萧径亭微一犹豫,真气一沉,站稳身子。长剑一甩,剑势顿时变得飞快骤急,剑尖化作点点白光点向越来的黑影。

“叮!叮!”转眼间萧径亭便已攻出数十剑,那黑衣东瀛高手也挡了数十剑。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每一次撞击都要比刚才厉害上数十倍,手臂上的骨头仿佛遥寸寸碎裂了一般。

“这东瀛人的臂劲竟是几乎不亚于我十成功力的时候!”萧径亭连忙退后一步,运起真气缓和右手的伤势,却是仍然疼的刺骨,连剑都握之不住。连忙换剑左手,刚刚踏上一步,那黑衣东瀛高手却是双手握刀,直直朝萧径亭的头顶劈来,仿佛空气都被劈开两半,刀刃划空呼啸声生尖利得仿佛从地底下传来一般幽寒。

萧径亭目中一凝,直直视向这开山劈海的一刀,眼角却是瞥向对手腋下那丝防守的空隙。目光忽地一聚,仿佛一道有形的光芒射出,萧径亭猛地运足浑身所有的真气,凝聚在剑上。下一刻,就在那柄长刀劈来之前,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便会将眼前的对手分成两半。

“啊!”萧径亭眼前一黑,脑中一轰,腹中如绞。运上的却不是真气,而是致命的剧毒。

“妈的!这是什么毒那?一阵一阵地发作!”萧径亭手上一软,脑中一昏,便仿佛要背过气似的。

“吸!”面上忽然一疼,让萧径亭脑目顿时一清,眼前那道白光越来越亮,一股幽寒的冰冷从头顶罩来,却是那支东瀛长刀劈到了眼前。

萧径亭心下一凛,身躯猛地躺倒和甲板成了一道斜角,一道真气从脚底涌出,身躯忽地直直飞退几尺,尽管退得飞快,但是萧径亭却忽觉胸膛一寒,接着是一阵刺痛,却是刀尖堪嵌划过胸前衣襟。

“呼!”萧径亭尚未站直身躯,忽觉头顶一阵风动,接着一股强大劲气压下。想必是港草和萧径亭交过手的那位怪刃老头。

萧径亭也只觉脑目一沉,脚下也仿佛有千斤之重,平时不费吹灰之力的一闪,此时也显得那么有心无力。

“轰!”天空猛地一暗,却是那艘着火的破船沉入了水中,萧径亭也觉得眼前一黑,面目也仿佛被袭来的寒气刮得麻木。

“好香!”萧径亭只觉一阵清爽,背后一软,却是一具曼妙柔软的娇躯紧贴靠了上来。那圆臀的圆隆挺翘和粉背滑腻动人,让萧径亭心神一荡下,脑目一顿时清醒了许多。

“梦君奴!你终于是来了,先前都做什么去了!”萧径亭暗呼一声老天保佑。

“张嘴!”只听后面冷俏的一声,梦君奴忽然侧过娇躯,萧径亭尚未来得及张嘴,一阵温香已经扑鼻而来,却是一只娇嫩的玉手朝萧径亭嘴巴封来。

“这丫头做什么?”萧径亭刚一纳闷,却是觉得鼻段一阵清香涌入,却不全是梦君奴小手上传来的。嘴唇吻上梦君奴如雪嫩白的手心,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汁液随着津液进入喉咙,脑目顿时一清。

背后的玉人娇躯一颤,萧径亭心下一暖,暗道:“原来这妮子是去配解药去了!”待嘴唇上的小手移开,萧径亭才惋惜不已,后悔没有再亲上一口。

“咦!”这不全是解药,萧径亭一阵惊讶,那药刚刚入腹,一股暖暖的气息顿时从丹田涌起,想必是梦君奴在解药中放上了什么宝贝。

“这丫头怎么会有解药?”萧径亭来不及多想,因为背后的梦君奴长剑已经呼啸而出,带动饱满的美臀微微一滚,萧径亭心中一荡,换剑右手,运起真气,迎上那支变得微微繁复的东瀛刀。

“刚才那劈地的一刀也耗费了他浑身的真气了吧!”萧径亭却不硬着对上,因为背后有梦君奴,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应该借机好好调息,化解药力恢复一身的内力。

“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是不是在顾着我调息?”萧径亭心念一动,长剑一挺,刺向眼前的黑衣,身子也顿时前移两尺。果然,背后的娇躯却是一寸不离的紧贴而上。但是萧径亭的这一前移,那支东瀛刀也顿时劈到了眼前,手中长剑格出,身子斜飞出几尺,背后温柔的娇躯也紧随而上。

第九章:虐待美人

“你别乱动!”梦君奴瑶鼻一阵娇哼,娇叱一声,想必是萧径亭这一动让她失去了杀掉对手的最佳良机。

“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全部上!”秀岐秀目一寒,手臂一挥。那些在边上观看的武士便蜂拥而上。却是秀岐见到萧径亭合在一起后,他手下的高手便无可奈何,而且要不是萧径亭的两次移动,梦君奴早已经杀了怪刃老头。便不想在拖下去,要一举株杀二人。

“告诉你们家主人,想杀我秀岐,那可难比登天!终有一日我会让他知道刺杀我的后果!”秀岐在一个女子的乳房上狠狠拧一把,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便飞快转身走进舱内。

“来不及了!梦你替我拦住这些人,我去抓住秀岐!”萧径亭一声断喝,也顾不得真气尚未恢复,脚下一蹬,直直朝秀岐扑去。

“回去!”那位东瀛高手一刀斜劈而出,无形的刀气在萧径亭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封住萧径亭去路。未待萧径亭挺剑刺出,一道缤纷的剑芒闪过,瞬间破开了那道屏障,再刷刷两剑,曼妙身影一阵美妙的飞舞间,飞出朵朵悦目缤纷的剑花将那位东瀛高手生生逼开,再一个回首剑,便破了背后那支怪刃凌厉的攻势。

“咦!”萧径亭却是听到梦君奴一阵惊讶,也来不及理会。

“这丫头怎么会那多剑法!”梦君奴此时使出的剑法却是萧径亭从未见过的,但是萧径亭也来不及惊讶,瞧准空隙直飞突过,手上长剑直直刺向秀岐。

秀岐见之顿时加快的脚步,手上却是俏俏拔出一支短剑。

萧径亭瞬间即到,运足真气凝起目光,聚起心神直直盯住秀岐的一举一动。长剑挽起千万朵剑花,扑头盖面朝秀岐罩去,左手却是暗暗屈指成爪。那剑势看来凶狠,但是却是没有多少攻击力,只是用来扰乱敌人心神的,真正厉害的屈指成爪的左手,就在缤纷的剑花散乱了秀岐的目光后,这支左手便会闪电般击出,牢牢拿住秀岐的手腕脉搏。

“嗯!”一声娇嫩惨哼,萧径亭的长剑上划过一抹血珠,原本就不打算能够伤到秀岐的长剑却是立刻刺入了秀岐的胸膛,却还是萧径亭听到一声娇哼立刻收手,那剑才没有刺入她的心脏。左手也轻易抓住了秀岐的手腕,入手手腕却是滑腻无比,垂目望去,却是那支皓腕晶莹白嫩,却是女子才有的手腕。

“你不是秀岐!秀岐哪里去了?”萧径亭手上一紧,那个假秀岐顿时一阵惨叫,那声音娇嫩动听,谁说不是女子的。

“哼!秀岐就猜到有人会来刺杀他,早就从陆上走啦!”假秀岐便也不装了,换上女子的嗓音,一把扯下头巾,满天的如云青丝垂下,端是一个绝色佳人。美目瞟了萧径亭一眼,立刻移开目光,却是忽然发现酥胸的衣服被萧径亭划破,露出粉红的肚兜,一抹血迹还印在雪白的长袍上。

“啊!”那女子连忙掩住胸前的衣衫,小脸顿时满是惊骇害怕,想必是担心萧径亭那一剑在她美丽的玉乳上划破一道大血口,破坏了她美丽的身体。美目朝萧径亭望来也尽是恨意。

梦君奴见状,却也放了两位浑身是血的对手,跃到萧径亭身边,仗剑护在身边。那百来位武士连忙紧紧逼上,将二人围得密不透风,手上的长刀与目中凌厉的光芒皆皆射向萧径亭,却是成了困兽对峙的死角,大船的上空也顿时变得寂静。

“你赶紧放了这位姑娘!”一声断喝传来,打碎了满天的安静,听那声音却是刚才游水逃出的关索寒,关索寒满目疑色望了萧径亭一眼,喝道:“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许嬷嬷!”萧径亭一阵惊讶,面上却是不露任何神色。不过此时的许嬷嬷桃腮杏目,竟是十分妩媚美丽,萧径亭要不是以前看过卸装后的她,肯定认不出此时的她。心下只有片刻的思考,萧径亭也大概可以推断出萧莫莫并不在船上,但是至于许嬷嬷为何会被这群人擒住,却是一下子不敢断定。

“莫非她也是来救莫莫吗?”萧径亭目光一转,眼睛顿时变得颇是下流,直直朝许嬷嬷坚挺酥胸和肥挺圆臀瞧去,再依依不舍收回,瞟向眼前手中的这个女子,笑道:“小兄弟手上的这个虽然风韵犹存,但是还是比不上我手上这个啊,不换!不换!”

“瞎了你的狗眼,一个破书生!”萧径亭手上的女子美目闪过一丝鄙夷,接着换上盈盈笑意道:“这位先生怎么这么不智,做这些口舌之争。我知道你不敢伤我,只要你碰我一根小指头,我便让船上的人将你砍肉酱,而且还我爹爹株你九族,将与你相关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啊!”那个美丽女子尚未说完却是一声尖呼,接着娇躯猛地一奔,却是萧径亭运足真气的手指狠狠戳在她的美臀上,灼热的疼痛让她冷不丁蹦起,恶毒的话刚刚要出口,却是又一阵灼痛传来,便又蹦起。直直尖叫了六声,萧径亭方才停手,她却是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为刚才那些女子报仇的!”萧径亭嘴唇凑到美人晶莹耳珠边,道:“我是不会杀你,但是我会一剑划开你浑身的衣服,让你美丽的胴体给船上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就和刚才那个下阴藏剑的女忍者一样!”

萧径亭的话让这女子娇躯一阵颤抖,小脸惊得煞白,只是眼中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怨狠,却也不再开口刺激萧径亭。

“现在你告诉我,秀岐到哪里去了?你偷偷告诉我,别让他们听见了。”萧径亭见到自己的恐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便将火剑放在眼前美人臀沟位置,只要她一阵犹豫便立刻划开她下身的衣衫,让她下阴美丽的风景显露在众人面前。

“他去苏州了!”那美人却也丝毫不顾及义气了,毫不犹豫说出了秀岐的下落。

萧径亭细细估算下,这艘大船开往的方向却也是苏州,料想她大概没有说谎。便手下长剑,笑道:“你这丫头真是无情无义啊!好的,我放了你!”抬头向关索寒道:“这位小兄弟,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那!救回了这个身份贵重的小姐,但是我也不能太吃亏了,你将抓来的女人全部交给我,我全要了!”

关索寒目光朝萧径亭手上的女子望来,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上一松将许嬷嬷一把推来,道:“传小姐命令,将刚才抓回的人尽数放走!”却是机灵得很,也不说出这个小姐的姓氏。

“这些大概都是‘醉香居’里,莫姨的暗藏人马了!”萧径亭接到许嬷嬷使来的眼色,知道被抓的人都来全了。见到这些女子面貌皆是秀丽,身上却是带着斑斑血迹,想必是打斗间留下的。

萧径亭目光逐个扫过众女子,最后目光却是落在一个高大如山的大汉上,那大汉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唯一的那支眼睛却是精光闪闪,在黑暗中也仿佛能射出利芒一般,面目虽是平庸得很,但是看来总有一股威猛凛然的气概。萧径亭目光瞟到他右手,果然在手指指节上看到厚厚的一层肉茧,道:“刚才射箭的便是这位英雄吧!”却也不等他回答,目光瞥向梦君奴,道:“走了!”

萧径亭手上胁着那名女子,护着十来人回到岸上的时候,天际已然微微发白。见到许嬷嬷带着众女走出些时候,萧径亭忽然竖起食指,真气一运,一股寒冷刺骨的真气顿时嘶嘶冒出,目光一瞥赶上的敌人,朗声道:“在下少年曾经学过几手阴邪的功夫,这便是‘幽寒指’,被点中着需要三名高手在一柱香时间内,在距离太阳穴于章门穴三寸处,一丝丝抽出寒气,不然半个时辰内,被点中者必死无疑。”说罢食指飞快在那女子粉背点上六下,周围空气一寒,六道幽冷真气立即渗入那美丽女子的娇躯。

萧径亭一拍女子粉臀道:“去吧!”

那女子回头朝萧径亭注视一眼,仿佛要将萧径亭的面目记在心里,再缓缓走出,方走出十步,小脸便立刻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也顿时印上一层幽深的青气。

“妾身谢过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请两位报上尊姓大名,我家主人日后必有重谢!”萧径亭目光四处一扫,却是不见了宴孤衡。而许嬷嬷诸人却是没有走远,丛路边树林钻出,齐齐拜下。

“请恕妾身不能擅自告诉恩公此中的缘由。需要日后见到我家主人,再作定夺!”当萧径亭问到她们为何被擒时候,许嬷嬷的脸上顿时浮起一片难色,只是面上神色变得更加恭谨。

萧径亭正考虑是不是要显出身份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使来一个眼色,小手顺便递过一张纸条。萧径亭接过一看,却是宴孤衡留下的,上面对救命之恩和不辞而别的歉意只是一笔提过,满纸的留言倒大多是感慨和萧径亭的知己之情。

“宴孤衡?却是一个有趣的人!”萧径亭将那纸条放入怀中,心中不由一阵惋惜。

“我知道秀岐会去哪里?所以你不用问许嬷嬷她们?”梦君奴不待萧径亭问她,便牵着“乌妾”径直沿着官道走下,美目为难朝萧径亭望来一眼,想必是不知道该不该和萧径亭共骑一骑,因为刚才萧径亭在船上的行为让她很不放心,她的臀上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若是再让萧径亭占上一些便宜,却是真的不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径亭见梦君奴美目望来,目中一清,从沉思中晃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

梦君奴美目一黯,接着一寒,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冷冷道:“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会解‘美人蓝’的毒,是不是与关岐轩的主子有什么关联,是不是?”

“是!”萧径亭愕然一笑,目光对上梦君奴冷冰冰的目光,道:“而且刚才对那个东瀛鬼下手极狠,但是后来对那个是怪刃的老头却是手下留情,不下杀手!我觉得有些奇怪!”

梦君奴目中微微一变,接着迅速移开目光,一张小脸也顿时冷若冰霜,道:“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我本来的就是魔门妖女,做什么事情,难不成还由得你多嘴不成。”说罢玉手一按马背,娇躯跃上马鞍,一抖缰绳,“乌妾”径自撒蹄驰去。

萧径亭嘴角一阵苦笑,暗道:“原来那么聪明绝顶的梦君奴,还是难免有着普通女儿家的小心眼!”想着,眼前顿时浮起每次自己面色一板,任夜晓便小嘴一咬美目一凄,满脸讨饶的可怜模样,心底顿时泛起无数的柔情。

“糟糕!夜儿那丫头还让我今天给她画画那,不知道那傻丫头会等到什么时候!”萧径亭抬头望天,稍稍加快了步伐赶上前去,眼前一暗,却是走进一片树林的中间道上。心中暗道:“但愿梦君奴不会跑得太远了。”

萧径亭目光瞧地,脚下飞快掠过林间的大道,带起一阵阵落红飘起,暗自运起调息间,却是发现浑身的内力堪堪能恢复到七、八成,却是再难往上涨了。正暗自叹息间,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视野顿时豁然开朗,却是走出了那片树林,远处的天边也印上了一层红霞。

“哧!”萧径亭忽然听到一阵响鼻,抬头望去,却是“乌妾”在前面不远处,正在悠闲地吃草,乌黑的马蹄上沾满了片片花瓣,见到萧径亭过来,鼻子一阵通气便算是打了招呼。

“你家美丽的女主人呢?”萧径亭四下一望,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美丽的身影,便随口向“乌妾”问道,不料乌妾却是马头一扬,指向一个两边开满斑斓野花的小岔路。

萧径亭鼻端轻轻一嗅,野花的芬芳带着晨起的湿气冲入鼻中,顿时脑目清怡。微微闭目后睁开,便小心翼翼踏着斜斜的小径,拈着轻盈的步履,唯恐碰到了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儿。

萧径亭曲曲绕绕,占了满鞋的湿露,却是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抬目一看,身躯一震目中一迷,叹道:“我道世间哪有如此佳人,原来却是天上的仙子出落凡尘啊!”

此时,天边温和璀璨的阳光稍稍射出一缕,却是全部投给了在河边梳洗的俏佳人,那在如云秀发间轻轻起落的如玉小手,那微微松动的香肩,那如同天鹅般修长骄傲的玉颈,那仅着一条翠绿裤子,弯起完美弧度的圆隆香臀,那丰满修长的纤纤玉腿。又哪有一点人间的气息,更勿论回眸一笑,让人魂丢神夺的绝世仙颜了。

萧径亭不是没有见过梦君奴真正的面目,但此时卸下易容后的梦君奴。却仍是让他心神一震。仅有的那一缕阳光漫射在她如同温玉雕琢的脸上,美得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却不是羡慕她占有了那仅有的一道阳光,却是妒忌那一缕阳光可以肆意轻抚她那天下最美的容颜。

“你怎么这么慢啊!”梦君奴瞟来一眼,娇声怪道,却又转过头去对着河水轻轻梳理那如瀑的青丝。

“这丫头搞什么鬼”萧径亭不由微微惊讶,眼前的梦君奴仿佛忘了刚才自己刚才冰冷的目光和寒霜般的言语。萧径亭轻轻摇摇头,却也不去想它,走上几步在梦君奴身边几尺处停下,一股醉人的幽香顿时弥漫在身边,深吸一口道:“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子啊,一会儿是个小气的丫头,一会儿是个厉害的女首领,一会儿又是个美丽脱俗的仙子。”

梦君奴也不回头,只是轻轻嗯的一声,在如镜的水面上给萧径亭瞟来一道满是笑意的秋波,道:“你别怪我还在这慢慢吞吞地梳头,救你莫姨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的。”

“怎么不叫她我的风骚莫姨了?”萧径亭笑道,想起那个妖媚入骨的莫莫,目光不由朝身边的梦君奴瞟去,由于美人儿此时是蹲着的,那曼妙的曲线顿时起起伏伏,散发出最迷人的美姿。

萧径亭的目光仍是下意识地朝下望去,由于那绸裤薄得很,而梦君奴的香臀又太圆隆肥美,撑得那绸布没有一丝褶皱,光滑滑的看来仿佛就是白晃晃的香臀美肉。而且两瓣雪球中间那道深幽迷人的臀沟处,那翠绿的绸布微微陷入,勾勒出一道让人心迷神醉的沟壑。

第十章:软玉在怀

感到萧径亭灼灼的目光,梦君奴仅稍稍挪了挪臀儿,不让那美丽的臀沟痕迹落入萧径亭眼中,梳头的小手也微微有些不那么利索,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也如同天边的彩霞,染遍了美丽的粉颊。

“你别这样看着我!”梦君奴美目一缩,小脸仰起,红润的小嘴吐气如兰,道:“你这样看着,我不自然得很,只想一头扎进这水里头,让你再也看不见。”

萧径亭微微一笑,便移开的目光,望向水里同样美丽的梦君奴道:“现在怎么又不生气了?”

梦君奴在水里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欢快道:“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梦君奴转过小脸,微微侧过娇躯望向萧径亭的眼睛道:“常人只要受了重伤,浑身的内力便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够完全恢复。上次你别楼临溪他们打伤后,恢复得那么快,我还以为是你和那风骚莫姨做那坏,坏事的功劳。”

此时的梦君奴,说到这等羞人事情的时候,却也不再像以前小脸不红,美目不臊了。而是微微躲开了萧径亭的目光,接着道:“但是这次你受的伤更重,但是真气仍未耗竭,而且还能恢复得那么快。这其中的奥妙,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学的是什么武功,所以便待你这样好了。”

萧径亭虽然知道自己武功心法读一些妙处,但是却是不知道具体的缘由。细细一想梦君奴话中的意思,目中一闪,暗道:“莫非她是瞧出我的师傅与她有什么渊源不成?”

“是吗?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萧径亭望着梦君奴微微得意的美目,知道她却是不肯说出来了,稍稍靠近梦君奴香喷喷的娇躯几步,一把握过她象牙般的柔嫩小手。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立刻缩回小手,俏脸一寒,冷道:“你别想歪了,我说的好可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的好!”见到萧径亭仍是一脸的笑意,小嘴一颤,细声道:“你不许这样,你现在可是打不过我的!”

萧径亭左手仍是握过她的小手,右手一把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哈哈大笑道:“我哪里敢轻薄你,只是你待我好,我也需得待你好。”接着走到梦君奴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背臀处蹲下,轻道:“我给你梳头,好不好?”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忽然仰起俏脸,绽开一个花朵般的笑容,道:“好啊!”

待萧径亭和梦君奴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梦君奴已和并肩而行。由于路窄,脚下却是沾满了花草的露水。见到二人仿佛神态亲热,“乌妾”竟然欢快跑上来,将头伸过来亲热地磨蹭萧径亭几下,神色中竟是不乏讨好。

萧径亭轻轻一拍马颈,朝梦君奴笑道:“我以前倒没看出来‘乌妾’是个小马屁精啊!现在见到你待我如此便连忙过来讨好!”

梦君奴咯咯一笑,瞟了萧径亭一眼,嗔道:“不许这么说我的‘乌妾’,不然待会儿就不许你一起骑上来!”走上一步,和萧径亭并排站着,伸出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缓缓抚过‘乌妾’颈间的柔毛,道:“我家的‘乌妾’最听我话了,见到我对你没有好脸色,自然不大爱搭理你了!”说罢香肩轻轻朝萧径亭一撞,美目轻轻瞟过,柔声道:“走了!”

萧径亭只觉肩头一阵酥软,一阵香风拂过,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一张,饱满圆滚的玉臀一晃,却是梦君奴娇娇躯轻快跃上了马鞍。萧径亭眼睛微微闭上,让刚才醉心的美妙情景再在脑中回放一遍。

“还发什么呆?快上马!”梦君奴见到萧径亭神情发痴,不由一声娇喝,却是伸出小手在萧径亭眼前晃了晃。

“这丫头态度怎么来个这么大的转弯啊?”

萧径亭看了一眼面前白嫩如葱的小手,再将目光望向望向马鞍上的梦君奴,薄薄的衣裳下,起伏玲珑的娇躯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只着一层绸布的肥美玉臀,由于坐着,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向后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摄魄的圆隆曲线。

“小姐只穿了这么一点衣服,我真是不敢和小姐共骑一骑啊,担心心神一荡,便出了大丑了。”萧径亭虽然如此说道,但却是握住那只柔软如绵小手,一跃上马。

“这个妮子明明羞得要命,却是故意装出一幅胆大无惧的模样!”萧径亭跃上马时,清晰感到前面的娇躯微微一僵,却硬着头皮一抖缰绳,撒蹄而去。

“这是接触过最消魂迷人的肉体了。”萧径亭就在上马的一刹那还暗暗坚定心神,不让胸前这具娇躯迷了心神。但是马蹄撒开的一瞬间,柔软的粉背朝胸膛这一撞来,已经让萧径亭心神一荡,接着圆滚滑腻的玉臀轻轻撩过他的胯间,便让他心神迷失了一半。

“嗯!”梦君奴娇躯一颤,不堪一声呻吟,仿若天籁冶荡动人。萧径亭脑中一轰,心神顿时全部迷醉,胯间一热,接着速地抖起随着马蹄的一阵跳跃,猛地朝前面的两团软肉狠狠刺去。

“啊!”梦君奴喉底仿佛一泣,娇躯忽地僵起接着马上变得火热,软瘫如泥一般。却是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让萧径亭更是惊骇的是,梦君奴便连一个呵斥也是没有。

“我终究不是圣人啊!姑娘,我还是出丑了。”萧径亭平下骤急的喘息,抛开不解,凑到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旁,柔声说道。

梦君奴勉强平下如同撞鹿的心跳,细声道:“那也没有什么?我不怪你,我现在也不堪羞人得很?”

萧径亭闻之一震,细细思起昨夜以来梦君奴的前前后后,轻轻一叹,却是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缘由。

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清脆的马蹄声,便连树上的鸟儿也仿佛觉得气氛过于暧昧,不敢出声打碎了着甜醉发腻的空气。

“我本来便一直认为我再也不会为一个女子真正动心了,对于小雪,我是怜爱。对于那个娇痴的夜儿,我是不能辜负,也不舍得辜负。”萧径亭双手探前,环在梦君奴柔软的蛮腰,轻轻一叹道:“但是,我却是忽然发现,你虽然和我妻子相貌一点不像,便是心性和神情也是不像,但是在骨子里你渐渐泛发出妍儿的气息,让我动不动就迷了心志,只想把你抱在怀里细细疼爱,这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灾难?”顿了又叹道:“你是第二个了!”

梦君奴闻之美目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娇躯一软,缓缓倒入萧径亭的怀中,缓缓闭上烟波缭绕的美目,娇魇细细在萧径亭胸膛厮磨,如同梦呓般,细道:“我早就觉得不对了,在任府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不对了。每当你一运起心法,我心神就一阵摇荡,那种感觉既让我恐惧,又让我迷醉。我一直在抗拒,但越是那样越发陷得厉害。”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在醉香居等你了,但一直等你不来,心下一焦便跑去任府找你。我很害怕我变得这样没用,我是发过誓,永远不倾心于任何男子的,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梦君奴仰起小脸,绝世美丽的娇魇上全是痴迷,那双比宝石还要动人的眸子射出千万缕青丝,痴痴望向萧径亭的眼睛,道:“但是刚才,我真的是支撑不住了。自己一个人跑开,想着想着,却是忽然知道为什么娘面对爹的时候,会那么不堪,因为你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克星!就连你练的功夫也是我的克星!”

梦君奴面颊轻轻在萧径亭怀中娇蹭,声音夜顿时变得柔情万种,柔声道:“我也知道了这样笨笨地拦着你,不让你闯进来,最后只能像娘一样,在梦里喃着你的名字,求你抱我,亲我!”

萧径亭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按住梦君奴小腹的手一紧。怀中的娇躯嘤咛一声,仿佛化作了一瘫水般化在怀里。萧径亭顿时仿佛置身于仙境间,整个身子只觉轻飘飘懒洋洋,仿踏在云端一般。

“所以你就索性将你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在我面前,也将所有的妩媚柔弱都全部散发了出来,是吗?”萧径亭微微闭上眼睛,轻轻嗅着怀中娇躯漫出的醉人香味,柔声道:“你是魔门复兴的希望,你不可以重蹈你娘的覆辙,对吗?”

梦君奴娇魇一阵软弱,美目一凄,玉手抚上萧径亭的面颊,凄声道:“可是我宁愿和我娘一样,就是被你骗、被你哄我也愿意啊!”情迷深处,梦君奴一挺娇躯,肥嫩的美臀轻轻抬起坐在萧径亭胯间,火烫的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上,轻轻厮磨,娇喘着腻道:“你抱着我,抱紧我!放开缰绳,让马儿跑慢一点,不然很快会倒苏州的!”说罢更是一把扯掉萧径亭手上的缰绳,拉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玉乳,细细揉动。

萧径亭心中柔情一动,暗道:“可怜的奴儿!”

“我不管了,我不再忍了!郎君你别奇怪,也别怪我放荡,我和你只能在苏州的这段路上了。在这段时候,奴儿什么都是你的。”接着让萧径亭更加震撼的是,梦君奴竟是微微张开大腿,将两只臀瓣微微分开,紧紧贴着萧径亭大腿间坐着,让无比美妙的敏感处在激烈的摩擦中,释放自己的春情。

萧径亭下面仿佛要爆裂一般,在磨蹭间可以清晰感到梦君奴腿心的柔软无比的娇嫩火烫,而流出的花蜜更是清沁芳香,顿时便湿润了她那薄薄的绸裤。

萧径亭心火一冒,一手在梦君奴胸前绝美玉乳使劲揉搓,一手探下抓捏两只柔软的雪球,隔着湿润的绸布刮着神秘迷人的部位。

“别!郎君不要,奴儿快忍不住了,就和刚才那样好不好?”梦君奴感到萧径亭一扯绸布,便要将她裤子撕开,连忙探下小手,腻声讨饶道:“别看奴儿那么厉害,其实人家很没用的,比夜儿姐姐还没用。本来只打算和你共骑到苏州,一路吟吟细语,但谁知竟是别你撩拨得春心大动,和你做了这个羞人之事。”

梦君奴转过脸蛋,小嘴娇喘吁吁,如兰的香气直直喷在萧径亭脸上,目中的媚波也变得消魂蚀骨,小手竟是探入抓住萧径亭长袍下摆,声音也顿时变得冶荡,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一辈子只能有这么一次的,不过你郎君千万不要破了奴儿的身子,那样奴儿就全完了,我娘也完了!”

萧径亭心里一凄,一手从梦君奴下身抽出,紧紧环抱怀中的娇躯,探下头轻轻咬着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一眼望到“乌妾”上的马蹄残花片片,引来数只美丽的蝴蝶绕着翩翩起舞,双双对对,亲密无比。

梦君奴心神也渐渐平静下来,情火渐息,只剩满怀的柔情。小手抚慰萧径亭分身也顿时变得轻柔起来,腻道:“等到了苏州,奴儿又要做回原来的梦君奴了,兴许还会作出一些让郎君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奴儿也是没有办法,郎君却是不喜,尽管一剑杀了奴儿,奴儿绝对不会有半点不喜,也不舍得伤害郎君一丝一毫。”

萧径亭面上肌肉微微一抽,眼睛一晃,见到路边一朵美丽耀眼的红花,应着朝阳,得意洋洋地在百花中绽放。目中一凝,屈指一弹,那璀璨的红花顿时化作满地的落红。

“郎君刚才说奴儿是第二个让你心动的女子,那第一个呢?”梦君奴痴痴问道,却是发现手中本就不能全握的分身又是一涨,仿佛要从手中挣开一般。

萧径亭握住梦君奴玉乳的手上一紧,引得怀中玉人一阵娇啼,道:“她就是唐绰兮!”

“哦!”梦君奴闻之娇躯一颤,美目闪过一道异色。仙秀的睫毛一眨,垂下蛾首埋在萧径亭胸前,却是觉得酥胸一凉,却是胸前的衣襟被萧径亭扯开了,露出了半只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轻扣起胸前的衣襟,却是将萧径亭握住一只乳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让萧径亭摸的更加舒适一些。美目轻轻瞟出,却是见到了树林的尽头,在远处,郁郁葱葱的树荫间,已经隐隐可见飘荡升起的炊烟,想必前面不远处马上会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凄,将娇躯紧紧挤入萧径亭怀中,握住火热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紧,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郎君,这马怎么那么快啊!”

“叮咚!”一处烟波缥缈的湖面上,传来一声拨动琴弦的声响,却是惊得湖面的几只丹顶鹤怔地拍翅而起,将平静的碧波绞出一圈圈涟漪。

“铮!铮!铮!”接着几声响起时,却是连湖水中荷叶上的青蛙夜纷纷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声有着说不出惑心荡漾的笑声响起,却是个男的,那笑声越来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顿时到了湖边,朝着湖面中心的荷花从道:“夫人心乱啊,怎么弹出了这么乱糟糟的琴声啊?不过美人胡闹,便是那胡乱的声音听来也娇腻惹人得很?”

说罢,那道白影飘飘飞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轻轻一点,泛起的涟漪竟是比刚才那只丹顶鹤飞起时要小上许多。当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脚下点的却是一根小小的竹节。

那道白影几个跳跃后,落身于那处宽广的荷花从中,细看下那里也不尽是荷花,还是其他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花儿,也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这些花儿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处陆地,上面建有一处精美雅致的小阁,在众花围护中,倒显得孤助无力。

那道白影落地后,那挺拔玉立的身躯,顿时让整个真个小阁变得更加尊雅秀气起来。

“秀岐给夫人送来书画,夫人不理;秀岐给夫人送来小猫小狗,夫人却是活生生让它们饿死了;秀岐给夫人送来古琴,夫人却是乱弹一通,吓走了满湖的仙鹤。”那白衣公子便是关岐轩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缓缓步上小阁的楼梯,目光转到楼梯角落哆嗦发抖的小鸭子,嘴角扯开一丝笑意,手中纸扇一道划过,那只鸭子便连叫也未叫出一声就翻到在地。

秀岐两手拈起那只死鸭子的一只脚,走进了小阁中,道:“瞧,又死了一只,按你们中原话说,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说罢将死鸭子轻轻放到一只篮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这里的主人,不然非得气死了不可!”目光转到榻上的美人,虽然见过了几次,但是那美人绝世风姿仍是让他眼中一亮。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着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却正是美艳绝伦的萧莫莫。

第十一章:绝色绰兮

“我东瀛虽然不计较女子贞洁,但是在我身边的女人跟我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是处子,即便是那样,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几次便会将她们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为对于别人用过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会看上一眼。”秀岐目中一热,直直望向榻上的萧莫莫,道:“但是见了夫人后,却是让我有一股想将夫人抱在怀中怜爱一辈子的欲望!”

秀岐走上几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娇百媚的娇魇,目中闪过一丝得意邪恶的光芒,却是微笑着一张俊美的脸庞道:“可惜我未曾见过盗走夫人红丸的那个男子,不然我肯定会先用无数的富贵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话,我便用他自觉得宝贵的生命来威胁他,或者阉割他胯下物事来恐吓他。反正最后直让夫人见了他便有一股怨恶的感觉,然后在他的面前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直打击到他没有一点活下去的欲望!”

听到秀岐极度下流自负的话后,萧莫莫仍是暇逸地望着眼冒绿芒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自豪和甜蜜,娇魇浮上一丝安静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个小情郎啊,对你那些女人只怕连看也不会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只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会在梦里叶叫着他的名字了。至于富贵,他更是躲也来不及。而用死和阉割来吓唬他,更是可笑无比了,天下间能杀他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又哪里轮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闪过一阵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来那个叫萧径亭的小白脸,还有几分本事啊!竟然将你这样的女人哄得跟猫儿似的,我倒要与他好好斗斗了。”秀岐面上浮上一丝冷酷的笑容,道:“不过可能他还不配我动手,便已经被人”顿时顿住了不说,朝萧莫莫脸上望去,想从中抓到一丝的软弱和妥协。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笑意,丝毫不为秀岐叫出萧径亭这个名字而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小嘴一笑,怜道:“我那亭儿啊,虽然不喜欢钩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使起手段来却是比谁都要厉害啊!”接着美目一黯道:“不过我实在不愿意看他受累了,叶不愿看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那天他去任府和人打架,我都心疼死了。”说罢更是一点也不掩盖自己的如海深情。

秀岐眼角微微一抖,这几天来,在与萧莫莫的心志交锋中,他却是没有占到任何一丁点儿的便宜。但是凌厉的目光只在他眼中持续了一小会儿,目光瞧上桌面的一只瓷碗,却是空的,嘴角不由扯开一丝笑容,道:“我给夫人送来的几样东西,没想到却是这碗莲子羹对了夫人的胃口。也是啊,我也奇怪,为何向显碧这等极北之地,竟然能产出这般美味奇特的莲子,夫人你说是吗?”

秀岐目中直直射向萧莫莫的玉脸,仿佛向从中看出一丝异样,道:“这么告诉夫人吧!因为武莫宸那夜在‘醉香居’看到了你后,也如同我一样,深深迷上了你。所以抓你的这些人,就打算在你的娇躯内植入‘噬精蛊’,然后再将你送给武莫宸,只要他一与你交合,半年后他便会浑身萎缩而死!”说完瞧了一眼萧莫莫脸色,见她美目果然微微一缩,缓缓道:“而我,便是她们请来的那个植蛊之人!”

秀岐淡淡一笑,而后一阵轻叹,道:“最毒夫人心啊!便连这等主意她们都想得出来,我可是舍不得这样对待夫人啊。”秀岐目光转而变得挚热,柔道:“所以秀岐恳请夫人给秀岐一些时候,到时候秀岐一定能从夫人芳心中,抹走那个萧径亭的痕迹,那时夫人便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罢秀岐的秀目中顿时亮起一道璀璨悦目,而又妖异迷人的目光,让人望了一眼便被深深迷醉,那道目光直直射进萧莫莫的美目中,秀岐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极其的诱人动听。

“好吗?夫人,秀岐求你了!”

“萧公子,这便到苏州了吗?”梦君奴感到马蹄声停下,美目一抬,却是见到西边的天色已经快要垂暮。软软从萧径亭怀中抬起蛾首,绝世美丽的玉脸上尽管蒙着一层面纱,但是那如同点漆般美目一黯,里面射出浓浓的悲哀罩在萧径亭的脸上,让他仿佛觉得天猛的一下全黑了下来。

“郎君!这一天的时间怎么那么短啊?”梦君奴美目一湿,小脸绽开一朵凄惨的笑容,顿时连周边的空气也仿佛凄冷了许多,“至此以后,郎君也变成萧公子,奴儿也变成梦君奴了!但是请郎君放心,奴儿从来不忘与郎君这么一日的怜柔蜜爱。”

见到萧径亭目中闪过的的光彩,梦君奴凄苦一笑,道:“郎君总是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些东西在奴儿眼中,仿佛一道永远过不去的槛,说不定那日奴儿实在想郎君想得厉害,便一死了之,也免得受这无尽相思的煎熬!”说罢美目闪过一道悲苦的坚决,娇躯跃下,离开了萧径亭那让她心神迷醉的怀抱。

萧径亭望向梦君奴美丽的背影,也一跃下马,朝城门走去。

进入苏州城后,梦君奴带着萧径亭穿过了繁华的苏州闹市,走过了前折百绕山间小径。经过了一处处的柳暗花明,也经过了无数的震撼合惊讶。

若是常人,这其中的惊奇看到后来,只怕后来眼中连一丝的涟漪也不会兴起。但是萧径亭却是兴致勃勃地向梦君奴问这问那,梦君奴也一改凄色,细细解说。

“这是哪?”萧径亭此时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悲色,在一处荒凉小径的尽头,再也看不见一点点峰回路转的猎奇苗头,但却是一道微微的亮光射入萧径亭的目光,让萧径亭面上浮上一阵兴奋的颜色。

梦君奴微微一讶,这里这道奇特的光芒,便是自己的那些师叔伯们也没有几个看得出,不由美目一瞟望向萧径亭,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公子且吧!”

“啊!”萧径亭走上几步,突过那小径的尽头,目中顿时一亮,胸怀顿时变得万丈宽广。眼前的景色却是不能仅仅用震撼来形容了。

眼底下,是满目的微波荡漾,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本是碧绿的湖面,微微的晚风拂过,顿时磷光闪闪。此时虽是暮春,但是湖面上仍是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莲花。那花开得极不规则,曲曲绕绕在湖中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水径,直直蔓延出去,一眼也望不到尽头。远处落日照不到的地方,已经浮起了团团的烟幕,使得湖面缥缈仿若仙境。

“这里便是你们魔门的秘密驻地吗?”萧径亭一声轻叹,道:“在这里只怕死也愿意啊!”

梦君奴美目望向水天一线间的落日道:“不是的,这是当年我外祖父与外婆的隐居之地,我爹爹也在这住过一些时候。”

只听一声悦耳的口哨声,从远处荷叶间飘来一叶扁舟,上面却是以为纤巧秀丽的姑娘在撑着竹蒿,见到梦君奴二人,摇摇跪下,也不见她撑动竹蒿,那船却是活的一般从水面上飘来。

“婢子见过公主和远来的客人!”那位秀丽的姑娘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伏在船上,却是连目光也不敢抬起看萧径亭一眼。

梦君奴玉足踏上那支小手,轻轻一点跃上了小船。萧径亭微微一笑,却是踏上了另一只小手,跃上了小船。

“嘎!”一只水鸟猛地从荷叶从中窜出,一抖翅膀飞上了天空。萧径亭放眼望去,却是一道曼妙无比美丽娇躯如同一道影子般掠过水面,顿时惊起无数的水鸟。寂静的湖面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呼!”那道无比美丽的身影顿时飞出十数丈,仿若仙人度水一般,留在萧径亭眼中仅仅只有一个悦目的小点,转眼间便连那个小点也消失在远处缥缈的仙境中。

“这世上难道真有踏波而行的本领吗?”萧径亭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目光一凝,却是见到有几朵荷花摇晃得稍稍厉害了些,但是那些荷花相距的距离却是轻功不能达到的极限啊。

“莫非这个魔门中的高手?或者便是梦君奴的母亲?不然谁还有这么美丽的身影?”萧径亭目光射向梦君奴,却是见到她美丽的玉脸上也是满面的凝重,美目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寒芒。

“公主!”那个秀丽的姑娘一时间忘记了划船,道:“小婢好像看见一个美丽的影子飞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

萧径亭鼻段轻轻一嗅,余在空中的香味虽然淡淡几不可闻,但是那芳香的醉人感觉,却是不亚于梦君奴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来敌人了!”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竟是凌厉,道:“我且瞧瞧是谁那般胆大,我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厉害的对手!”美目忽然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道:“只怕是为《玄典圣谱》来的!”玉手朝水面碧波一拍,那叶扁舟顿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出。

萧径亭虽然浑身的真气只剩下平时的七成,但是脚下点出的速度仍是飞快。梦君奴曼妙的娇躯更是轻轻飘飘一摆,微微一点便跃出了几丈,仍是追不上眼前那道绝世美丽的身影。

“敢问是哪派的高人,闯入我‘缥缈居’有何意图?”那道身影转眼间便到了一幢精美且气派的楼阁前,数十名持剑女子纷纷从楼中跃出,围成一圈拦住那道身影的去路。

“‘忠剑部’的姐妹,抽剑结阵!”一声娇喝,数十支长剑闪烁不定齐齐刺向那道美丽的身影。

转眼间,那道美丽的身影便到了剑阵面前,便是脚步也没有慢上一点,反而轻轻一声冷笑,挺起美丽的酥胸,迎着朝数十支利剑轻飘飘飞上,片刻间便到了坚耸的酥胸便撞上寒刃,那具妙绝天下的娇躯忽然一展,仿佛凤凰展翅般美丽动人,两只紫色的锦缎袖袍一甩,数十支长剑纷纷飞上天空。那道紫色的身影仅仅只在空中停滞片刻,便跃上锦绣的楼阁,转眼不见。

“好香啊!”萧径亭轻轻一嗅,一股迷醉幽人的芳香在空中一阵荡漾,直让萧径亭仿佛要醉过一般。抬头一看,前面的梦君奴已经出去几丈,足下一点,身躯骤然加快,紧紧跟在梦君奴身后。

越过那幢楼阁后,却是一道长长甬道,再前面是又长又高的围墙,萧径亭脚下一阵借力,正要跃过围墙落在地上。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着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眼前来犯的敌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那美丽女子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着力!”接着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别下去!”梦君奴娇声嚷道,却是伸出小手抓住了萧径亭的衣袖。

“好美丽的花园!”萧径亭目中一亮,眼前目光所到之处尽是姹紫嫣红的花朵,面积之大,仿佛一眼也望不到边。

萧径亭一眼瞟过便见到了几盆极其稀罕的名贵花种,寻常人家便有一盆也当作了稀世珍宝。而萧径亭目光到处,在市上价值千金的名花比比皆是。花园中相隔不到三尺之处,便有一座高约四尺左右的小阁,上面挂着精美的宫灯,将花园照得透亮。一眼望去,一只只宫灯微微摇晃,仿若缀在夜空的星星点点,将整个花园点缀得仿佛仙境一般。

“你看!”梦君奴动听的声音大乱了萧径亭心旷神怡的神思,侧头望去,心神一震。此时天尚未全黑,而园中的灯火却已点起,朦胧的光线照在梦君奴的玉脸上,那宝石般的剔透黑亮的眸子,巧秀天公的瑶鼻,俏弯红润的小嘴。整张小脸仿佛白玉雕成一般,美得哪有一丝人间的烟火。

“便是夜儿的美貌与她比起,也是大是不如啊!要是能与她在一起,那当真连皇帝也不作了!”萧径亭鼻端闻之醉人的幽香,心中一荡,手上一翻握住梦君奴软绵滑腻的小手,柔声道:“是不是这里所有的灵秀之气,造就了你这惊世骇俗的美丽?”

梦君奴娇躯一颤,被握住的小手轻巧一转,便脱离的萧径亭掌握。娇嫩的声音也变得又冷又俏,道:“你看园中那个紫色的身影?她闯入的‘缥缈居’的机关阵了,可惜有些花儿要毁一些了!”

“飕!飕!飕!”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风动,园中千万盏灯火齐齐一晃。却是千万支芒针齐齐飞出,带着耀眼璀璨的光华,轻啸着飞向园中那个绝世芳华紫色身影。

“呼!”萧径亭眼中一亮,鼻端的幽香变得浓起,荡入鼻中。园中那道美丽身影四肢一张,仿佛鲜花绽放一般,散发出所有的美丽。

“吟!”无数的芒针飞到她的身边,仿遇到一层无形的气墙,响起一声低低一风吟,调转回头,划着美丽的弧度朝四边飞出。

“啪!”无数的拍打声聚成一响,那个美丽娇躯身边几丈处的鲜花齐齐一颤,顿时地上多出了无数的落红。

“咯咯!”一声欢快动人的笑声传来,直让萧径亭听得心神摇拽。

“哄!”萧径亭只觉眼前无数动火一抖,满目的鲜花一颤,那道美丽身影所站之处顿时沉下,那身影也随之坠下,仿佛被眼下这无尽宽广而又灿烂美丽的花园吞噬一般。接着一道美得令人心颤的目光朝萧径亭二人瞥来,让萧径亭心湖一颤。

“唐绰兮!”萧径亭心神一震

第一章:君奴秘辛

“唐绰兮!”萧径亭心神一震,目中爆亮直直射向花园深处的美丽身影,虽然她蒙着脸蛋,但是萧径亭还是从那双美目中认出她便是唐绰兮。忽然面上真气一鼓,唐绰兮美丽绝伦的身影飘的仙女一般,下面便是她洒落的遍地残红。

“吟!”空中忽然闪过无数道璀璨的光芒,从四面八方齐齐射向空中毫无借力的唐绰兮,那光芒如同满天花雨一般,顿时将那个绝世美丽的身影淹没。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着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唐绰兮竟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唐绰兮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着力!”接着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唐绰兮美目转向梦君奴,轻轻一赞,道:“你就是梦君奴吗?你长得真美丽!”美目一垂,叹息道:“我本以为你娘会将《玄典圣谱》放在这处最美丽的地方,谁知竟是没有?君奴知道它放在何处吗?”

唐绰兮的话让萧径亭一阵惊讶,目光直直望向梦君奴的俏脸,投过一个疑问的眼色。

梦君奴转过俏脸,美目望了一眼园中飘飘欲仙的唐绰兮,道:“唐师叔又是从哪里听说这里又《玄典圣谱》的呢?‘缥缈居’只是君奴常住的一处行居而已,便是我娘也只是和爹爹在一起的时候,在这里住上几日,又哪里会有《玄典圣谱》这宝贝!”

唐绰兮咯咯一笑道:“君奴何必诓我,魔门没有全本的《玄典圣谱》,但是至少有三分之一。我师傅临死时曾经和我讲过一个动人的故事,我现在便讲给君奴听,如何?”

“当年有个美得和仙子一般的女子,她武学的悟性几乎可以说是举世无双,而且智慧绝伦,便连我的师傅也自认不如!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便做了魔门的宗主,一身的武功几乎冠绝天下。”

“在她做了宗主的第二年,她收了一个小她十岁徒弟,那个徒弟是男的,那个徒弟长得真是俊美啊,几乎比她还美,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就在收下他的当天,她就爱上了他,天天教他功夫,疼他爱他便如心肝宝贝一般。等到那个徒弟十八岁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情爱,做了她徒弟的妻子,也将魔门宗主的位置让给了他!”

“谁知那个男子却是潇洒懒散得很,做着这个宗主却是一点也部理会争霸江湖的事情,他真是个天才,几千年也出不了一个的天才。他觉得天下的武功都不够厉害,便索性和妻子天天研究起天下武学来,要创出一套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学,因为他说真正的天才心底深处都是很懒的,他要创出一套武功,只要足够聪明,不用太深厚的武学底子便能学的绝世武功!而那个女子对他丈夫百依百顺,也将魔门争霸江湖的大计放在一边,一心一意和丈夫钻研武学,尽管她以前有无尽的雄心壮志,但是为了讨爱人欢喜,便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创这套绝世武学中,它就是《玄典圣谱》咯。”

“那时候,魔门所有的高层都觉得荒谬可笑,觉得世上根本部可能有人能创出像《玄典圣谱》这样的武功,那美丽女人的一个师妹,在此三年后,就不能忍受独自出走,创立的自己的门派!而且立誓,终有一日要回到魔门总坛,打败那个美丽的女人!”

萧径亭听到此处,已经大体明白其中的缘由,目光转向边上的梦君奴,却是见她满目的迷惘,甚至还有些软弱,不由伸过手去,握住她美丽绵柔的手掌,刚刚碰到娇嫩的小小手,梦君奴小手一转紧紧握住萧径亭伸来的手。

唐绰兮美目朝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望来,目中闪过一道怜色,梦君奴娇躯一颤,小手一抽,却是挣开了萧径亭的掌握,还冷冷扫来一眼。

唐绰兮美目朝萧径亭闪过一丝笑容,继续道:“有一日,那个男子觉得自己所学的武功还不足于创出《玄典圣谱》这一绝世武学,于是他决定出走天下,学来其他门派最高深的武学。他真是聪明,竟然真的让他混进了‘天剑谷’,这一武林中的王道武学领袖门派,在里面三年将里面的精妙高深的武功学了个遍,也成为那届唯一一个能够出谷执掌江湖的弟子,但是他却跑了!因为他还要去天下武林最至高无上圣地——‘古剑阁’,这个崇尚天道的武林领袖!”

萧径亭顿时听得目光大亮,心中对那个男子充满了无尽的景仰。但是却是有些奇怪,为何这等人物,他在以前却是从未听过。转而一想,马上恍然。那人本就不是好那武林虚名之辈,而且“天剑谷”也视其为奇耻大辱,后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头却是一点也不奇怪。

“‘古剑阁’每到动乱时期,便出来一位仙子济世人间,平定天下祸乱。当年,古剑阁那位仙子出来的时候,真是举世惊艳,无数武林俊杰见了一面,便相思刻骨、如痴如醉。而那个男子,风流潇洒的魔门宗主真是厉害啊!也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将那位仙子收得服服帖帖,乖乖做了他的妻子!让‘古剑阁’数十年间再无出世弟子,而‘天剑谷’便趁机成了天下武林的领袖。”

唐绰兮说到此处,不由朝梦君奴玉脸上望了一眼,却是发现她目中闪过一道奇异璀璨的神色,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消息传到魔门那位美丽女子耳中,顿时心碎神伤,却也不舍得跑去向自己的爱人问罪,只是天天注意着自己的丈夫和那位仙子去哪里逍遥的消息,这样痴痴等了好几年也不见心爱的丈夫回来。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委屈,让人退回了与丈夫的定情信物,号令天下魔门子弟,只要见到那位‘古剑阁’的情敌,便立刻株杀,而且追回丈夫魔门宗主的位置。从此魔门也便分成了两派,男宗主一派,女宗主一派。”

梦君奴听到这里,朝萧径亭递来一个哀怨的目光,接着马上移开目光却是再也不顾望萧径亭一眼。便仿佛萧径亭便是那个负心人一般。

“真像啊!”萧径亭目光梦君奴微微撅起的委屈樱唇,便有一股吻上去的冲动,心道:“不知道我若是见到了‘古剑阁’仙子后,会不会忘了眼前这个美丽的人儿?”

唐绰兮将二人神情望在眼中微微一笑,道:“也就在她向丈夫退回定情信物的那一日,她出走的那个师妹却是来向她挑战了。她伤心欲绝下,几乎连寻死的心思都有了,便以一招之差,输了比武!至此魔门也立誓五十年不出江湖一步。以后天下人就再也不知道魔门这个名词!”

唐绰兮轻笑一声,美目望向梦君奴道:“那个美丽的魔门女子,便是你的姥姥。而那个师妹也就是我的师傅了,我原本以为师傅是为了赌气魔门不兴,她的雄心不能得到施展才离开魔门,一手创了‘剑花宫’,但是我师傅就算成为一代宗师的时候,我师傅也是几乎不理会江湖的一些事务,我便有些不明白了,直到师傅临死的时候一只呢喃那个男子的名字,我这才明白,原来师傅也是深深爱上了那名男子。”

唐绰兮轻轻一叹,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我师傅去找她师姐比武,逼她立誓,却也不是为了争强好胜,却是怕她师姐派出魔门弟子去伤害他心爱的梦中人!”

梦君奴美目一凄,道:“我姥姥哪里舍得啊?只要我那个负心的外公一来,她还不变得更乖更听话!她现在每天都在后悔,说自己将定情物还给外公,让他生气了,再也不来疼她、爱她了!”说罢美目一垂,硬是将眼泪蕴在眼眶中,不让泪水流下。

“我明白了你!”萧径亭心下一叹,满目的怜爱望向梦君奴,心道:“我真的知道你了!”

梦君奴俏脸一寒,美目仍不瞧萧径亭一眼,一咬樱唇,冷冷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以后再也不要来撩拨我。我和你的缘分到此为止,若是我再让你占一下便宜,再与你亲热一下,我便自刎在你面前!”

萧径亭闻之一怔,嘴角一颤,却是绽开一丝微笑。

唐绰兮美目一眨,朝萧径亭望来,道:“你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我知道你的脸不是这样的,我刚才虽是和君奴说话,但是实际上,这个故事却是和你说的。萧径亭公子!”

萧径亭心下一阵奇怪,却是不知道为何唐绰兮知道他便是萧径亭。

“所以我说吗,《玄典圣谱》总是有一部分是在魔门的,至少在那个男子宗主出走之前编的那部分会在魔门中,君奴你说是不是?”

“公主!属下等无能让外人闯了进来,请公主恕罪!”一阵声响,却是一群持剑女子跑到围墙下。

萧径亭一眼望下,却是发现那些女子身材虽然窈窕,但是已是徐娘半老,只是风韵犹佳。而且一身武功修为极是不低,特别是为首那位女子,更是绝色之貌,容颜直逼萧莫莫,而从美目中射出的光芒,更是显示出她一身的修为也应该不下于萧莫莫。

梦君奴瞟下一眼,道:“祝师叔,你们抓来的那个莫师叔现在关在哪里?”

那个为首的美丽女子弯下蛮腰,拜下道:“那个叛徒别属下们囚在了‘环翠阁’,已经给她喂下了圣门最厉害的春药‘消魂’了,现在秀岐王子正要给她种下‘噬精蛊’。”

她话才说完,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雷霆,梦君奴娇躯一颤,一咬樱唇,美目一转变换着不同的神色。

唐绰兮美目瞟上梦君奴的俏脸,又将目光移到萧径亭脸上,道:“君奴啊,我今日是向你要《玄典圣谱》的,料想你肯定是不给的,但是我想这里有个人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要擒下他威胁你,只怕你肯定会乖乖交出《玄典圣谱》吧!”说罢美目一亮,玉足轻轻一点,直直向萧径亭飞来。

萧径亭目中一坚,朝梦君奴一声大喝,道:“快去救莫姨,若是她”话未说完,身后一阵凌厉的风动,却是唐绰兮纤手攻来,长剑一抽迎上唐绰兮美丽的手掌。

梦君奴美目一转,望了一眼萧径亭。玉足一蹬,飘下围墙,朝下面众手下的那个为首女子道:“你们在这里帮萧公子!”话未说完,玉足一点轻飘飘出了几丈。

萧径亭目光一凝,望向眼前雪白如玉的手掌,心下一坚,长剑绞起一朵剑花刺向那支纤纤玉手。

唐绰兮见到萧径亭刺来的剑势,美目微微一讶,皓腕一转,如同藕节般的手臂如同蛇一般绕着萧径亭的剑刃直直而上,距离萧径亭胸膛处半尺出处,手掌轻轻一拍。

“呼!”萧径亭胸口一屏,顿时眼冒金星仿佛连气也喘不上来。足下一蹬,猛地提起丹田的真气,手腕一转,锋利的剑刃顿时割向眼前的皓腕。心下道:“苦也!就算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也赢不了眼前的这位天下第一美人,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脸何况在此之前已经打过数场大战,就是吴梦玉只怕也经受不住了。”

唐绰兮美目一亮,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刺来的剑招,皓腕一弯却是朝萧径亭手上的剑刃抓去。

萧径亭心中大怒,手上一抖,手中长剑一阵呼啸割入唐绰兮抓来的小手中。

“吟!”长剑一声低啸,唐绰兮那如玉的小手却是真的抓在剑刃上。

萧径亭胸口一震,手上一麻,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内劲透过剑刃涌上,狠狠撞在胸口。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勉强平下汹涌的血气。剑眉一竖,手上的真气汹涌而出,手上剑刃一阵颤抖,转开一道美丽的弧度。

唐绰兮娇躯一震,小手猛地松开,仿佛要迅速离开一般,却是忽然屈指朝剑刃一弹,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投来一道美丽的笑意,接着美目一正,另外一只手忽地甩出。

“啊!”一声惨呼,便有一名女子翻到在地。却是梦君奴手下的祝师叔带着数人上前帮忙。就在唐绰兮袖袍甩出时候,那位祝姓女子只是娇躯微微一晃,挺着长剑刺向唐绰兮。

“祝师叔,君奴呢?”远处一条白色人影飘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却正是“风流玉郎”柳含玉。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闯入‘缥缈居’?”柳含玉待看清情况后,见到萧径亭不由微微一愕,却是没有认出他来,待看到身着一身紫色锦袍的唐绰兮后,更是目中一迷,片刻后变得清明,一声断喝挺剑而上。

萧莫莫见到秀岐那迷人深邃的目光,已经那动人心弦的声音,芳心一震,暗道:“怎么连东瀛也有此道高手,还是秀岐在中原学的这些功夫!”小嘴微微一阵微笑,暗暗运起心法,那张美丽的玉脸顿时泛起一阵柔和醉人的光芒,让那张本来充满媚骨的脸蛋顿时仿佛仙子一般圣洁。

“嗯!”萧莫莫一声娇吟,心神一荡,下阴一麻,芳心顿时浮上萧径亭火烫粗长的宝贝,顿时心神摇拽,一道蚀骨的红晕顿时爬上粉颊,让脸上的那丝仙气荡然无存,换上勾魂夺魄的妖娆。

但是秀岐却是没有这个眼福,没能见到萧莫莫这等妖媚入骨的神色,待他收功的时候,萧莫莫已经强自冷下整张俏脸。

“你们在莲子羹中放上了什么?”萧莫莫美目一寒,朝秀岐射来。

第二章:圣洁淫荡上

秀岐面上微微一怔,接着嘴角扯开一丝自负的笑容道:“夫人难道怀疑我在‘莲子羹’中放了春药吗?且不说我秀岐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乖乖的和我上床,便是我偶尔心血来潮要强蛮来一次,只要手上稍稍使上一些手段,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娇躯发软,娇声吟唱!又哪里需要春药这等丢人之物!”

“那是圣门最好的春药‘消魂’。”门外传来一声娇嫩又微微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听得直让人心神一荡。接着走进以为妖媚冶艳的女子,一身起伏耸立的身材真的称得上是魔鬼一般,高耸的豪乳,杨柳般的小蛮腰,圆滚肥大的美臀,构成一身勾人心魄的曲线。

秀岐见到来人,不由目中一亮,接着眉头一皱道:“你们为何不经过我同意便用上这个下流的春药,快拿来解药。”

“咯咯!”拿妖艳女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道:“秀岐王子啊,现在可是快没有时间了,容不得您使上厉害手段收服这个风骚美人了。”接着水汪汪的美目瞟上萧莫莫道:“说来你还是人家的师妹呢?只是我这个做师姐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好妹妹不要忍了,这‘消魂’却是厉害得很啊!”转而眼波变得更加蚀骨道:“妹妹啊,我这是让你去做武莫宸的王妃啊,多风光啊!姐姐我便是想也做不上呢!”

秀岐目珠一转,微微一笑,狠狠扫了一眼妖艳女子肥大的巨臀,自己一人走到边上,目光却是如同狼一般射向萧莫莫美丽的娇魇。

那妖艳女子见到萧莫莫美丽的玉脸仍然是雪白,没有一点红晕,一嘴一咬,从喉底传来一声荡人的呻吟,腻道:“妹妹干什么要忍得那么厉害啊!想想你那个英俊的小情郎,那细皮嫩肉的俊脸蛋儿,我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他那张俊俏的嘴唇儿,是不是咬你小嘴咬得厉害阿,人家见了一眼就恨不得拖了裤子,翻开那鲜红的淫唇让那个心肝好好替人家添一添,掰开两瓣大屁股让那冤家狠狠咬上一口。妹妹啊,人家下面的都痒了,你那里痒不痒啊?”

“嘤!”萧莫莫心底一阵呻吟,下身私处媚肉一阵颤动,便涌出一股春泉。肥美的香臀微微一颤,顿时想起萧径亭如玉般的牙齿在他花瓣嫩肉上轻轻噬咬,美目一迷,芳心一颤,心神顿时迷了一半。

“心肝亭儿,你快来帮帮莫莫,狠狠地捅进去!”萧莫莫玉齿一阵寒碜,下身阴处的美肉此时仿佛再也受不了欲火的折磨,花道中明明没有什么物事,那美肉却仍是一个劲蠕动,又夹又裹,却是饥渴之极了。莫莫娇躯一颤,顿时如火般热起,眼波顿时充满了情欲,仿佛要冒出火来,于是赶紧闭上双目,暗泣道:“亭儿啊,莫莫要忍不住了,你定要保佑莫莫啊!”却是一只小手伸进被窝,朝下身两只大腿中心探去!

“哟!妹妹这是要做什么?用自己的小手去抠那冒水的小骚洞吗?”那妖艳女子故意一声淫荡的呻吟,两只饱满的大腿朝中间一夹,仿佛要将大腿间肥肥的阴处肉包鼓起。伸出右手,探出又长又嫩的中指放在小嘴中,轻轻添湿,然后高高竖起指向萧莫莫,腻声道:“妹妹可要姐姐帮忙吗?姐姐的手又细又长,只怕能捅到你那骚又腻的小肉芯啊!”

莫莫秋波一转,见到那高高竖起的中指,神色一阵迷离,仿佛那就是萧径亭又粗又长的火烫巨物,喉咙一阵蠕动,仿佛馋得吞下了口口津液,小嘴中的香舌轻轻一转,仿佛萧径亭的分身便含在她的檀口中,她正美美地吸咂添噬,小脸顿时浮上陶醉的神色。

“妹妹!要不要姐姐帮你抠抠吗?”那冶艳女子朝后面的秀岐瞟去得意的一眼,却是移过娇躯挡在了莫莫满是春情的美丽小脸。

“要!亭儿你快来啊!”莫莫美目闪过一丝清明,却又马上被更加迷乱的媚火所掩盖,朝那妖艳女子瞥来一道勾魂蚀骨的媚波。

妖艳女子咯咯一笑,淫声道:“妹妹啊!那姐姐可来了啊,姐姐来看看你那个小骚花儿有没有将被窝全打湿了!”却是走上前去,添了添下唇,暗暗吞了几口香津,目光直直射向莫莫大腿中间的私处,美目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

“啊!”一声娇啼响彻湖面,却是莫莫忽地一跃而起,飞快点住了那妖艳的女子的几处穴道,莫莫一把推倒那妖艳女子的娇躯,转过身来朝秀岐王子望去一眼,笑道:“秀岐公子且先等着,我待会儿和你说话!”

秀岐正满目惊讶地望着发生的这一幕,但是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神色,目中朝莫莫望去,神色变得更加的痴迷火热。想必是萧莫莫表现出来的厉害,让他更加有一股征服的欲望。见到莫莫美目望来,不由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自己先忙,秀岐便在这里等着!”

莫莫转过小脸,背对秀岐的时候,美目一红一热便仿佛要冒出火来,刚才却是她用坚强的意志力和厉害的手段,暂时地压下欲火。此时下身媚洞痒得她直要打哆嗦,却是恨不得马上撕开裤子,张开大腿自己抠个痛快。但是此时,她连大腿轻轻地往中间骚肉处夹夹,轻轻磨蹭几下止痒也是不敢,她不愿让自己的妖媚让除萧径亭外的任何男子看到。

望着被点到的妖艳女子,莫莫小嘴一阵哆嗦,下身阴处的骚痒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浑身的血热得几乎要沸腾起来。美目一凝,轻轻一笑,在那妖艳女子耳边细声道:“姐姐啊,你刚才故意要让妹妹出丑,你不是要捅小骚肉洞吗?我现在便好好侍侯你好不好?”转身往秀岐望去,让开娇躯好让秀岐看清楚躺倒在床的妖艳女子,道:“公子且走近几步,仔细看看我这个美人师姐!”

秀岐目中一亮,闪过一丝喜色,道:“莫非夫人也喜好这些把戏,那再好不过了!”却是走到床前,靠近莫莫香喷喷的娇躯,刚要深深地吸上一口,莫莫却是走开几步,不让她靠近。

秀岐潇洒一笑,却是不再逼近。

莫莫笑道:“秀岐公子且看好了!”小手一翻,却是从袖间翻出一只叶子般的轻巧宝刃,美目光芒一寒,狠狠朝那妖艳女子大腿间私处的肉洞方位狠狠刺去。

“啊!”那妖艳女子一声惨呼,娇躯激地一阵颤抖,鲜血顿时涌上了包裹着胯间肥鼓美肉的绸布,而那声惨叫中竟然渗透着一丝舒爽淫荡的低吟。

莫莫见到这种血脉愤张的场景,娇躯猛地火起,手下一软觉得被利刃刺入的花道淫肉忽然一紧,却是再难刺进去。不用微微一笑,在花道处轻轻一阵绞动,望向秀岐,道:“秀岐公子,你瞧我这师姐可是厉害得很!待会儿你要不要试试!”

秀岐见之,面上浮上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目中更是射出狂热的光芒,心中对莫莫更是涌上一股火般的占有欲。听到莫莫问话,嘴角一笑,正要说话,却是觉得胸腹处一寒,却是莫莫另一只小手握住一只细刃,正无声无息朝他胸膛刺来。

秀岐望上莫莫此时正笑魇如花的脸蛋,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凌厉气息,心下一凛,手上扇子猛地展开,封住刺来的利刃。脚下一点,身躯电般飞出,却是觉得胸膛肌肤一寒,低头一看,那处衣裳却是被莫莫手上的细刃划破一道口子,却是好像没有伤到肌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秀岐脚下连着几个点跃,却是退到窗户处,秀目朝莫莫撇来,不到没有丝毫的气愤神色,反而充满了欣赏和挚热,哈哈一笑道:“夫人这种美人我便是做梦也想得到,我寻遍了整个东瀛,却是找不出半个,想不到此次到中原却是发现了这等宝贝。”

莫莫方才了一击,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内力,心底下被强制压下的欲火瞬间汹涌而上,仿佛立刻要吞噬她的整个身心一般。见到秀岐目光望来,暗暗一咬香舌,一阵剧痛,脑目顿时浮上一许清明。眼角一望窗外,却是打着逃跑的主意。

秀岐望着眼里,微微一笑却是足下一点,轻飘飘跃到窗户面前,道:“夫人这便要跑吗?秀岐忽然改变主意了,夫人现在肯定欲火烧身,大概半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后果不堪设想,而秀岐在这小岛上几乎没有见到一个男人,便是有秀岐也不忍见到,夫人这身仙子般美丽的肉体便宜了那些凡夫俗子。秀岐决定在夫人欲火焚身的那一刻,狠狠地占有夫人,在夫人的芳心深处深深刻上秀岐的痕迹,让夫人一辈子也忘记不了,每晚要受到情欲的煎熬,每次做梦也梦到和我欢好!”说罢秀岐目中闪过一道璀璨神光,面上顿时浮上一道另所有女子都心颤神迷的笑容。

这厮竟是如此厉害,若不是莫莫媚术修为极高,换成寻常女子,只怕心神荡漾下,瞬间便迷失了心神,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前面那个令自己陶醉的英挺身躯。

莫莫小嘴一颤,美目一凝,忽然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娇躯一转汹涌撞上身后的板壁。

秀岐一阵惊呼,心下一骇,足下一点便要跃去。却是发现莫莫并非撞壁自尽,只见她小手的兵器舞起一团寒芒,将坚硬的板壁绞开一个大动,娇躯一跃,便飞出了小阁。

秀岐见之目中大亮,暗道:“厉害!厉害!我喜欢!”嘴角微微一笑,足下一点,电一般朝那洞口射去,却是鼻端一香,面上浮上一股香风,凝目一看,却是美丽的萧莫莫又重新朝这处破洞飞回来。再一细看,原来莫莫身后一支冰冷的寒刃朝她狠狠刺来。

“怪不得!”秀岐得意一笑,却是张开双臂等着让他心醉的美妙娇躯撞入怀中,“到时一定要在她美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抓上一把!”秀岐望着越来越近的美妙肉体,下身不禁一阵勃起。

莫莫见到张臂欲抱的秀岐,美目一寒,在空中娇躯狠狠一拧,却是硬生生朝边上不远处的板壁上狠狠撞去,小手奇刃一绞,刺出一个大洞,娇躯一跃又进了小阁。

秀岐见之,手上纸扇一拍,也顿时闪身进了小阁。见到莫莫美丽的脸上此时已经红透,而且浮起一道妖异的陀红,尤其地勾人,却是知道她压制情火过于厉害,从心底泛起的欲火正在疯狂地反噬,只要再过一些时候,就算比莫莫再坚强百倍的女人也变得神智迷乱,淫乱无比。按秀岐的经验,到那时候,所有女人的目中只有粗长的阳物,便连是那宝贝是什么人的,甚至是不是人类的物事也不不去理会了。

“呼!”又一股香风袭来,却是另外一个美丽绝伦的白衣女子,长得比那位妖艳女子更加美丽,做少妇打扮,虽然不若那冶艳女子那般妖媚,眉宇间却是风情无比。

“妾身秀情见过秀岐王子!”那女子朝秀岐冷冷一施礼,接着美目瞟上已经娇喘吁吁的萧莫莫。

“嗯!”莫莫此时便连跃进的那位白衣女子也看不见了,此时她只觉得下身的春水都要流完了一般,花道的美肉也几乎要磨破了,这个下身阴处比火还要烫,仿佛连上面的近尺柔毛也要被烧着了一般。她现在连移动一下也是不敢,身怕走动间对下身娇嫩的花房,哪怕是产生一点点摩擦,也会让她陷入欲火焚身,心志皆乱的境地。

那白衣女子见到床上的妖艳女子,美目瞟上她下身阴处一道鲜红的血迹,目中闪过一道妖异的异彩,美目望上正强蛮站着,一动不敢动的萧莫莫,那双本来勾魂摄魄的美目,此时已经火红一片。她知道,此时只要上前稍稍触碰一下她娇躯任何一处敏感部位,都足与让萧莫莫陷入眼中只有阳物的境地。

“嗯!”莫莫一声惨吟,终于受不住情火的反噬,一口火烫的鲜血猛地涌上小嘴,激地喷射而出。

那白衣女子见到秀岐眼中闪过一道心疼而又狂热的神色,冷冷一笑走上前去,伸开美丽的手掌,探向萧莫莫的下身。

“啊!”那手掌尚未到眼前,莫莫只觉下阴花房一阵激烈的颤抖,引得两只玉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脑中也轰地一声,被熊熊的欲火占据。

“亭儿!是你吗?”莫莫抬起迷乱的美目,却是见到一张美丽的脸上,上面嵌着的一双美目闪过一丝冷芒,一咬香舌,一丝清明浮起,却是摇摇欲坠,片刻便会被熊熊的欲火吞噬。

莫莫脑中浮起萧径亭让她迷乱的笑容,美目一柔,接着一寒,抬起手中的利刃,狠狠朝大腿刺去。

“啊!”秀岐目中一拧。莫莫一身尖利的惨呼,玉腿上的剧痛顿时让她神智一明,接着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挺起尚带血珠的利刃朝那白衣女子狠狠刺去。

“嗯!”一声压抑的惨哼,却是那白衣女子不及防下,被莫莫手中的利刃狠狠扎进酥胸,鲜血顿时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衫。

那白衣女子虽然未能躲开莫莫的最后一击,却是运起内力封住了莫莫刺来的利刃,但是谁知此时本应无力的莫莫刺来的这一刀,劲道竟是大得很,直直刺入酥胸两寸余才堪堪封住,没有被刺入心脏。却见她美目一寒,也不马上点住胸上的穴道止血,一对玉掌猛地击出,真气汹涌而出卷向已经委顿的萧莫莫,由于这一用力,胸前伤口猛地喷出一道血泉。

“啊!”就在白衣女子双掌击出时候,秀岐见到莫莫手中宝刃刺入白衣女子酥胸的这一幕后,心中惊骇,却是见到莫莫的一双凌厉的目光朝自己射来,本能一甩扇子。莫莫的娇躯仿佛被狂风吹碎的花瓣,直直飞出撞上阁楼中的板壁,接着那美丽的娇躯也无力地落了下来。

摔倒在地的萧莫莫,此时一张美丽的玉脸上已经全部不满了妩媚,目中闪过一丝荡色,丰满起伏的娇躯也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在轻轻蠕动,两只玉腿在桌子的遮挡下,狠狠地绞动,磨蹭着几乎将她致于疯狂之地的下身花房,一阵阵消魂酥痒的感觉从下身阴处的最深处汹涌而上。为了不让秀岐见到她淫荡妖媚的玉脸,她连忙将小脸埋进手臂中。

感到秀岐越来越近的脚步,莫莫正陶醉于情火的美目忽然涌出无比的温柔和如海的深情“宝贝亭儿,莫姨要去了!再也不能疼我的心肝宝贝了!”莫莫美目闪过一道妖异火热的光芒,猛地举起手中的利刃,狠狠朝酥胸扎落。

萧径亭只觉满园鲜花猛地一坠,一阵无比迷醉神往的香风拂过,直让他目中一迷,脑中一阵轰然。目光一凝,只见唐绰兮那紫色的锦袍袖子正朝面上罩来,里面那根藕节般粉嫩的玉臂竟是美得晃眼。

边上的柳含玉与那位祝姓女子见之,连忙挺剑上前帮忙,不料那唐绰兮却是一眼也不瞧来,另一只袖袍猛地甩出,一道凌厉的疾风直将二人吹得几欲站不稳身子,唯有提起真气沉下身躯,却也在不能顾及攻击眼前这个美丽绝顶的女人。

唐绰兮微微一笑,却是见到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如同长虹贯日一般,直直刺入右手的袖袍,不由一声暗笑,心道:“我这紫袍是‘剑花宫’的传世之宝,刀枪不入,你这一刺来刚好对了我的心愿。”想着右边纤手鼓起一真股气,只待萧径亭剑一刺来,便用锦袍卷住萧径亭手臂,而后一把擒住。

“嘶!”唐绰兮眼前一暗,却是萧径亭手上利剑的光芒隐进了自己的袖袍,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接着那道美丽的眼神变成一道冷芒直直刺入萧径亭眼中。随即右臂一紧,那宽大的袖袍一缩,却是紧紧裹住了萧径亭的长剑。

“哼!”唐绰兮小嘴传来一声得意的娇哼,右臂一扯,左手屈指朝萧径亭抓去,笑道:“你是梦君奴那丫头的宝贝,这下我看她到底交不交出那东西来!”

柳含玉本来稳下身躯后,本来便要再挺剑上前,却是忽然听到了唐绰兮嘴上说出这等让他心颤的言语,不由目中一个爆闪,剑眉一竖直直逼视萧径亭,却是一脸的茫然,见到的却是一张中年人的脸,谈不上又多么英俊迷人,不由朝唐绰兮大喝道:“你胡说什么?君奴是仙子一般的人,她的清白岂能容你玷污,却是一挺长剑便要攻上!”

唐绰兮却也不理,朝萧径亭面上笑望一眼道:“萧公子我这边要抓住你了!”

“萧公子?”柳含玉目光直直射向萧径亭,脚步一滞,收起长剑,喝道:“萧径亭,又是你!萧兄啊,你怎么又打扮成这等模样闯进我们的‘缥缈居’来了!”

萧径亭也不理会,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容,手腕一转,裹在唐绰兮袖中的长剑一抖,便开割开那紫色的锦袍。

“嘶!”唐绰兮美目一颤,美目直直射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怔怔地看着那闪着亮芒的剑尖冲出锦布的包裹,探出一个头来。片刻后方才惊道:“怎么会这样?天下间竟然有能刺破这锦袍的宝刃!”

萧径亭此时心中亦大是惊骇,自己手上的这支宝剑无坚不摧,谁知竟是不能割开一层锦布,要运上浑身的真气方才刺破了一个小口,然后此时真气耗得厉害,却是再难刺破一个大口,脱出困来。眼望着唐绰兮美丽的左手抓来,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冒险。

不料此时唐绰兮却是忽然一抖袖袍,松开了被紧紧裹住的长剑,美目径直望向紫袍被刺出的那道小口。忽然美目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直直望向小萧径亭欢快道:“没想到你的剑法那么好,比我想象中要好上许多,我现在却是不急着抓住了你,却是要好好与你打上一阵,你先前不是受了伤吗?我也不使出全部的内力,我们上园子中间那里打!”却是手上袖袍一挥,与萧径亭二人齐齐飞向花园深处。

“铛!”远处一声钟声响起,惊起满天刚刚安歇的宿鸟。柳含玉闻之身躯一震,俊美的脸上浮上一层担忧,目光朝花园中间的萧径亭望去,目光一转,脚下一蹬,朝钟声响处飞快跃去。

秀岐见到莫莫举起手中的奇怪利刃,闪电般朝狠狠朝酥胸扎落,不由目中一颤。手上扇子猛地朝莫莫手上的奇刃击去,不料胸口却是传来一股锥心的剧痛,确是刚刚胸膛处被萧莫莫的奇刃划破了一道几乎不能察觉的痕迹,而那刃上的剧毒在此时刚好发作。

秀岐脚下一个哆嗦,目光直直望向莫莫手上的利刃,划着妖异的光芒朝胸口刺去,心神一震,目中射出火一般的光芒。

“吟!”莫莫手上那支叶子般的宝刃顿时飞上空中,一阵醉人的清风吹进小阁,冲淡了满屋的血腥,也吹进了清怡的芬芳。

“啊!”秀岐心神皆震,浑身仿佛被雷击一般呆立不动,睁大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走进小阁的仙女。良久后,目中闪过一道妖邪火热的光芒,喃喃道:“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子,为了她我真是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就算全世界的皇帝我也不做了!”

梦君奴在门外便见到萧莫莫要自尽的一幕,芳心惊骇下,来不及任何思虑,小手甩出一道骤急飞虹。万幸的是,那道劲气刚好在刺入的那一瞬间,卷起那支沾着剧毒的奇刃。梦君奴芳心也不由猛地放下,见到萧莫莫娇躯慢慢软到,玉足一点在她倒下之前抱住萧莫莫柔若无骨的娇躯。

“嗯!”就在那具肉体入手的一刻,梦君奴芳心一颤,此时萧莫莫滚烫如火的娇躯已经如同一团泥一般软倒在她的怀中,口上呢喃着依稀是在叫着萧径亭的名字。紧紧抵在自己酥胸上的两只玉乳坚挺硕大,颤颤微微仿佛要跳出一样。手上触摸的肌肤尽管隔着几层衣衫,但仍是嫩滑柔软如若羊脂,只是里面的血液飞快地流动,使得肌肤尽湿,更显娇腻。

“敢问小姐便是梦君奴吗?”秀岐一声问候让心怀荡漾的梦君奴美目一寒,径直望向俊美妖邪的秀岐,美目微微一变,听到怀中的萧莫莫传出一阵低吟,不由飞快点住她的穴道,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莫师叔可真是绝世的尤物,难怪他那般喜欢!”梦君奴一阵暗叹,那春药竟是如此厉害,她只不过闻了萧莫莫喷出的春情气息,便不由心神有些摇荡。梦君奴微微平下纷乱的心思,美目望向正软倒在地的白衣女子,再瞟了一眼倒在床上,下身一瘫血迹的妖艳女子,不由微微一皱眉头,暗道:“我这个莫师叔好厉害的手段啊!”却是从怀中掏出两颗药丸,分别塞入两人口中,俏声道:“两位师叔,回去告诉你们少主人,萧莫莫是由我的人擒来的,所以也自然该由我来处置!”

梦君奴感到怀中的萧莫莫浑身娇躯不住颤抖,仿佛在怀中抱了一团火一般,知道再也不能拖延。美目望了一眼正暗暗运气压制毒势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寒芒,却仍是弹出一刻雪白的药丸,玉足一蹬娇躯飞快跃出小阁,只留下一串冷俏动听的声音道:“秀岐王子大驾光临,君奴身为主人未能远迎,还请恕罪!”说罢梦君奴娇躯已经跃出花丛,只见她长袖忽一甩出,一声厚重苍劲的钟声顿时响彻四方。梦居奴玉足一点,落入波光盈盈的湖面,如花掠影般闪过。

“嗯!”梦君奴刚刚解开萧莫莫的穴道,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顿时从红艳湿润的小嘴吐出,接着那蚀骨的吟唱顿时不绝于耳。萧莫莫小嘴喷出的阵阵春情四溢的芳香气息熏得梦君奴玉颈一阵痒痒,却是忽然觉得一只火烫的小手如同一条蛇一般钻向自己的下身,不由一阵惊骇!

“啊!”只听萧莫莫一阵颤抖的高唱,接着便觉得那支小手飞快的搓动,火热的春液顿时湿透了层层绸布,将自己的娇嫩肌肤也打得湿透。耳边听着莫莫淫声道:“亭儿快来啊!!莫姨受不了了!”

唐绰兮玉足一点,飘飘跃上一座点着灯火的小阁,小手在蛮腰处一扯,萧径亭只觉一阵芳香扑鼻,目中光芒一晃,仔细一看,唐绰兮手上却是多出一支扁扁细长的利刃。接着目中一迷,唐绰兮如同杨柳般的蛮腰一扭,整个曼妙的娇躯顿时如同花蝴蝶一般飞来。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常人只怕还未与她交手,便被她这绝世的娇躯曲线给迷住了心神!”萧径亭目中一明,手上长剑挽起一道细风,虽是细风,却是将唐绰兮锦袍高高吹起,显出了眼前娇躯倾绝天下的诱人美姿。萧径亭手上的长剑也顿时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将唐绰兮那美若天人的娇躯曲线缠在其中。

唐绰兮美目一亮,娇躯一转,一身锦袍呼呼仙女般高高飞起,看来仿佛极是轻易地从萧径亭的‘清风随影剑’中脱身,但是她娇躯周围仿波涛汹涌的真气,以及地上无数鲜花猛地垂头坠下满地的碎花,却是说明她的这招耗费了极大的内力修为。

“美啊!”萧径亭目中一亮,脑中清晰无比地记住唐绰兮从他剑势脱身的每个动作,手上软剑准确无比抓住萧径亭内力不住而产生的一处破绽,猛地将那道缺口撕开,然后却是没有丝毫的恋战,被锦袍细细裹紧的蛮腰一拧,肥美圆滚的美臀微微向后一抖,引得胸前坚耸山峰微微一颤,整个如同山川起伏的娇躯便如同无形的清风一般钻出了萧径亭长剑的包围。

“目前为之只有你一人逃开我‘清风随影剑’的包围!”萧径亭目光仰起,从下而上望向唐绰兮汹涌起伏的傲世曲线,暗道:“这身娇躯脱了衣服后,只怕连莫姨也比不上她的诱人绝美!”目中一花,却是一道缤纷的剑影从上而下,如同满天花雨般从天下泻下,罩住了萧径亭整个身躯。

萧径亭只觉浑身一寒,仿佛坠入冰窖,一咬紧牙,手中长剑抖出万千朵剑花,迎上从天而降的无数星点。

“叮叮当当!”空中闪过无数点耀眼的光芒,仿佛将满园的灯火都掩盖住了,萧径亭只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劲道从头顶压来,无数道刁钻的真气从剑身传来,瞬间钻进手臂沿着血脉攻到了胸口。

“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能够同时运出两种决然不同的内力!”萧径亭眼前一黑,胸口顿时如同波涛汹涌,咬牙一撑脚下的小阁顿时轰然崩塌。但是眼前无数的剑芒却是电一般,瞬间到了眼前。

萧径亭脚下一蹬,真气汹涌而出,身躯迅速退开数丈。而唐绰兮那倾绝天下的娇躯却是无限暇逸紧紧随上,只是那美丽的身影下,无数的花朵纷纷爆碎,扬起满天的花瓣,更是将唐绰兮娇躯的美丽诠释到了极致。

“这才是真正的满天花雨吧!”萧径亭眼中顿时一亮,唐绰兮手上的长剑顿时化作无数闪烁不定的光华,仿佛此时天上黑幕上的点点繁星。那每一点袭来的劲气都让萧径亭身躯涌起无尽的寒意,而无数光点正组成一股无坚不摧飓风,所过之处,无数的花儿都连根拔起。

萧径亭胸口呼吸一屏,血气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脚下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他在唐绰兮眼中没有看到丝毫的怜悯。直直踩碎了无数的花朵,萧径亭才堪堪站在一处小阁上,见到唐绰兮美目中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而眼前无数的光芒忽然凝成一道璀璨夺目的光华,如同流星般刺入自己胸膛。

萧径亭浑身真气一股,目中爆出一道异光,手上长剑一抖,化作跃到灿烂的彩虹,刺向唐绰兮手上那道流星般的光华。所过之处,那道诡异的残风划过,无数落红纷纷将所有的美丽献给了这一剑,飘飘荡荡而起,扬出醉人的芬芳,转眼便与唐绰兮手中的流星光华撞在了一起。

“呼!”一阵厉风拂过,掀起唐绰兮蒙面的纱巾,也掀开了唐绰兮满是挚热惊讶的目光。

“妍儿!”萧径亭眼前那张美丽的玉脸仿佛绽开万道光芒,心神一醉。紧接着胸口一冷,迷醉的心中抽出刺骨的寒气,一支冒着无比幽寒的兵刃刺入胸膛,那股汹涌的真气也仿佛欲将五脏六腑撞个粉碎。

唐绰兮美目一凄,猛地甩手抽出长剑,但那利刃仍是刺入萧径亭胸前两寸。娇躯猛地飘上前去,飞快点住萧径亭胸口的穴道,美丽的脸上满是激动,急声呼道:“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剑法,是谁教你的?”

“萧!”梦君奴抱着怀中抱着火烫的娇躯,蝴蝶般飘进花园,见到萧径亭胸口的一抹血红,不由娇躯一震。

“亭儿!”梦君奴怀中的萧莫莫猛地挣开梦君奴的怀抱,带着一股火热的香风,如鸟归巢地扑向萧径亭。

“嘶!”萧莫莫一阵疯狂的撕扯,浑身的衣衫顿时成为纷纷的碎片。露出湿漉漉的火烫娇躯,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玫瑰般的绯红。

“扑!”一阵湿润醉人的春潮涌来,莫莫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巧湿透的肚兜。丰满柔软的娇躯顿时将萧径亭扑到在地。小嘴猛地凑上萧径亭的嘴唇,吐出香舌涌入萧径亭的口中,贪婪地吮吸着让她迷醉的津液。

“我要!亭儿我要!”萧莫莫肥嫩美丽的玉腿一张,跨坐在萧径亭胯间。小手探入萧径亭胯下,掏出火红粗长的龙枪。肥大的香臀猛地一退,坐在萧径亭膝盖处,俯下勾魂上身的娇躯,张开小嘴咬住火红的物事,飞快地耸动美丽的脑袋,疯狂地添噬,发出啧啧的声响和陶醉满足的呻吟。

“啊!”梦君奴不由暗啐一口,望见萧莫莫高高耸起如山的两瓣巨臀,中间那道美丽的裂谷早已经淫乱不堪。

莫莫空出一只湿润的小手,用力张开两只肥嫩的大腿,撑开两瓣肥大的雪臀,两指猛地插进泥泞的花径,一阵疯狂的进出,小嘴颤抖着吐出火热的物事,吟叫道:“对!亭儿,狠狠地搞进去!再里面一点啊!”

第四章:温香软语

梦君奴神色复杂望了地上的萧径亭一眼,玉足一点飞上了高高的围墙,唐绰兮美目却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甚至还将目光在萧径亭胯下物事停留了片刻,小嘴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口来。望了一眼围墙上的梦君奴。蛮腰一扭,臀儿一抖,娇躯轻轻飘出围墙,在空中留下一串荡人心魄的微笑,道:“君奴啊!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今天便不向你索要那宝贝了,但是日后我还是会来的!萧公子的好事,就由你在这里好好看守着了!“

梦君奴美目一讶,望向瞬间隐没在黑暗中的美丽背影,却是不知道唐绰兮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隐隐觉得和刚才她与萧径亭的一战有关,芳心一颤,不由朝花丛中的萧径亭望去,顿时红遍了整张小脸。

“嗯!啊……”萧莫莫此时再也忍受不住情火,跨坐在萧径亭的胯间。从梦君奴此时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两只肥大的玉臀正在飞快地耸动,在无数的灯火下,白花花地直让人晃了眼睛,也晃了心神。

而萧径亭脸上的面具此时也不知道被莫莫扯到哪里去了,敞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萧莫莫正呻吟着小嘴,不停地吻向那张脸上的每一处,情动处甚至张开玉齿咬住脸上的鼻子嘴巴,腻腻地添噬。

看着萧径亭脸上湿润的齿痕,听着莫莫满足陶醉的呻吟,梦君奴心下一凄。美目顿时变得模糊,手上抓起一样物事,望向萧莫莫由于疯狂驰骋而荡起的乳浪臀波,目光瞧准两瓣雪白肥臀中间的凹陷处,屈指弹出。

“嗯!”只听莫莫一声娇嗔,仰起迷乱的小脸,双手朝后,用力分开两只巨大雪臀,腻道:“你摸吗?别那么用力戳人家那里!疼死了!”却是以为萧径亭拿手指刺她臀沟了。梦君奴芳心一酸,暗道:“奸夫、淫妇!”却是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纷杂的声响,却是柳含玉他们来了。

“公主!已经安顿好了秀岐王子,公主还有什么吩咐!”那位美丽的祝姓女子行礼拜下道。

柳含玉却是发现了梦君奴神色有些异样,便要走上前来,道:“君奴怎么了,那个厉害的女子可走了吗?”

梦君奴暗暗咬了咬玉唇,美目一轻,顿时移开目光,冷冷俏道:“这里没事了,腻你们没事快快回去,我要在这里安静一会儿!”

“君奴!”柳含玉目中闪过一道挚热,仍是没有停下脚步。

“啊!”萧莫莫一声高亢的娇啼,梦君奴芳心一刺,美目化作一道寒芒,朝柳含玉望去冷喝道:“叫你们快走,听到了没有!”

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却是对上一双泛满涟漪的秋水眸子,待见到萧径亭醒来,那双眸子忽地一清水雾顿散,在萧径亭看到里面浮上羞涩之前匆匆移开。

“公子醒啦!我给您端药去!”萧径亭听到是一声陌生的声音,但是却是如同黄鹂出谷般嫩翠动听,虽然说的是标准的汉话,但是中间仍是夹杂着些许吴侬软语的味道,又软又清实在好听。

萧径亭目光朝窗外望去,一缕明亮的阳光从西边的窗户射进,几颗芍药在阳光照射下,开得尤其灿烂美丽。目光再一转,望向屋内的摆饰,雅致大方甚至带了一点奢华。耳边也隐隐听到熙熙攘攘的人潮声,想必这里已经是在苏州城里了。

这时,那个女孩端着一个药罐走进,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不由绽开一丝甜甜的笑容。那笑容虽然带了些许的羞涩,但是却好像比窗外的芍药更加灿烂动人。那女孩笑的时候,不但粉颊两边凹进两只美丽的小酒窝,便是连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也弯成一幅迷人的月芽儿。

“好美丽的女孩!”萧径亭一声赞叹,眼前的女孩虽然不若任夜晓那般国色天香,但是却是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谢语花般,那张小脸美得直让你没有丝毫的挑剔。

那女孩轻轻弯下蛮腰,微微撅起香臀儿,小心翼翼地将药罐放在桌上,那娇躯的曲线竟是无比苗条动人。特别是杨柳小腰下的美臀,虽然不大,但是却异常饱满圆翘,虽然隔了几层裤子和长裙,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了那两团美肉高高鼓起。

“或许那些文人将女子比作鲜花,就是形容这样的女孩吧!”萧径亭待那女孩再次进来的时候,不由出言问道:“姑娘是缥缈居的吧?我莫姨呢?”

那女孩听到萧径亭提起萧莫莫,美目一垂,一缕桃红顿时印上晶莹的粉颊。却是满脸的羞意,想必是萧莫莫那夜的妖媚荡样儿也让她看到了,见到萧径亭诧异的目光望来,垂目望向桌上的药罐,细道:“那天夜里,你们在花园做、做那事后,都昏倒在花丛中了,公主让我帮忙,和她一起将你们抱回房里了!第二天早上,公主便让我带着你们到苏州了!”

“我师傅叫我盈盈!”那女孩抱起药罐,缓缓倒了一碗,张开小嘴对药汁吹了又吹,舀了一勺放进小嘴尝了尝,道:“莫,她自己也昏了一整天,然后整整守了你两天,今天早上去见我们公主了!”见到萧径亭面上浮上一层忧色,不由柔道:“她和公主是去商量事情,不会又什么危险的!”

萧径亭微微张嘴,喝下那少女递来的药水,由于那药苦得很,萧径亭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几天你们公主来过吗?”

那个叫盈盈的少女小脸浮上一丝歉意和凄色,轻轻摇了摇头,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都没有来过!”

“哦!”萧径亭心里微微一痛,再张嘴喝下那药的时候,却也不觉得怎么苦了。目光望向盈盈美丽的小脸,却是发现她又将勺子放进小嘴轻轻尝了一口,再送到萧径亭嘴前,不由心中一荡,暗道:“我道怎么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呢?”

盈盈仿佛被撞破了心事一般,长长卷曲的睫毛一颤,吟声道:“我怕烫着你了!”

萧径亭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樱桃小嘴,小巧弯秀红红润润,当真看了就觉得香甜无比,不由笑道:“嗯!这样好,那药经过姑娘的甜甜小嘴后,却是一点也不苦了,只是小心别烫坏了你的小嫩嘴唇了!”

盈盈见她言语轻薄,也不出言嗔怪,也不拿眼瞟她,却是轻轻扭了下小蛮腰,挪了下香臀儿仿佛坐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是微微张开小嘴,将盛满药的勺子放进去尝了尝,但是这次心乱下,却是递到了萧径亭鼻梁上。垂着小脸,却也感觉不到萧径亭张嘴喝药,抬起美目望去,轻啊一声,顿时涨红了小脸。小手一颤却是将药汁溅到了萧径亭脸上。

萧径亭笑着望着盈盈羞红的玉脸,任由她用香嫩的小手在脸上擦拭,闻着满鼻的幽香,心头一动,问道:“盈盈,你跟着你们公主那么久,是不是认识尉迟宵雪!”

盈盈闻之小手一滞,葱一般的粉嫩手指正好按在萧径亭嘴唇上,娇躯一颤如同触电般移开小手,小嘴轻轻一咬道:“我也是刚刚才认识她们的,小雪和我好得很,经常和我说话,她姐姐冷冰冰的,不大喜欢和人说话!”见到萧径亭目有疑色,轻道:“我从小就在缥缈居跟着我师傅,知道前些时候,公主来缥缈居住了,我才跟她的!”

萧径亭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却是听到盈盈又道:“小雪常常和我说起你,还有她天天晚上都抱着一条束胸用的粉红绸布睡觉!我连碰一下她也不许!”说罢美目朝萧径亭飘来,道:“她们长得真美啊!”

萧径亭目光望向眼前微微有些丧气的小脸,笑道:“你长得也很美啊!你的脸上和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处不美的啊!跟在画的人一般美啊!”

“真的吗?”盈盈闻言一喜,却是坐到床上轻轻舀起以勺药,在萧径亭目光注视下却是不敢再放进小嘴了,但仍是用花瓣一般的小香唇轻轻嘬了一口,才递到萧径亭嘴前道:“我实在不知道我长得怎么样啊?我从小就在缥缈居长大,那里的姐姐妹妹们,都长得和我差不多一般的模样,知道这次见了公主和小雪妹妹,我才觉得自己长得很丑!”待了又道:“听说萧先生画画好得很,我们很多姐妹久一直想让她画幅画儿的,那日我去醉香居的时候,听说他也在,可惜我没有看见他!”

萧径亭闻之心头一动,面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怔,却是被盈盈看在眼里,不由微微掀了掀被子,却是发现身上不着一缕,不由目光促狭向眼前的美人望去。

盈盈美目一颤,坐在萧径亭身边的温软娇躯也不由轻轻移了移,仿佛怕离萧径亭赤裸的身躯太近了,细细吟声道:“那日你们两个都不省人事的,我就就脱了你们俩的衣服,给你们洗了身子,敷上药了!”说到这里盈盈却也不由得小脸红透,却仍是解释道:“后来你那个莫姨硬是每天都在床上抱着你,也不让你穿上衣服,自己也是光溜溜和你睡在一起,所以你也一直光着了!”

“这个莫姨!”萧径亭听出盈盈口中竟是有些许的怨意,甚至还有些笑她不害臊的意思,心头不禁一暖心想:“或许这次莫姨被擒也是因为自己吧!似她那么厉害聪明的女子,不是梦君奴这等高手,寻常人物还真的休想能够打她主意!”

“盈盈,你知道小雪现在在哪里吗?”萧径亭目光一柔,朝盈盈问道,却是掀开被子便要起身。

“啊!”盈盈一掩小嘴,美目直直望着萧径亭光溜溜的身躯,身形修长、肌肤细白,但是却又雄壮如狮,要说有丝毫的暇癖,那唯有胸前的那道伤疤了。直直看了一小片刻盈盈才猛地移开目光,首次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但是瞪来的却是春情荡漾的秋波。移开目光后方才记起萧径亭的问话,目中浮上一丝歉色,柔声道:“这我不能说的,待公子自己去问我们公主,好不好?”

萧径亭见到盈盈站在边上,被自己男子气息熏得仿佛站着都微微颤抖,羊脂一般的玉颈也染上片片惹人遐思的晕红,轻轻一叹道:“可惜你们公主再也不会来见我了!”

盈盈美目微微一红,站了一小会儿,才细声道:“我给公子拿衣服去!”说罢慌忙带着如雷的心跳逃出了房间。

待盈盈再次进来的时候,萧径亭却是发现她手上拿的仍是他原先穿的那件紫色长袍,而且细细看去,拿袍子却是没有一点的破损。盈盈注意到萧径亭的目光,微微有些得意道:“我瞧这衣服好看得很,虽然破了,但是扔了可惜就将它补好了,不知道等下公子穿上后会不会看出痕迹?”

萧径亭心中感激,由于这衣服是妍儿亲手做的,不由微微一笑道:“盈盈小手巧得很,心思也巧得很,只怕待会儿穿起来,比原来更加好看!”一句话说得盈盈小脸如同花开一般灿烂,忽然小脸一红,美目一羞细声道:“那天公子内衣裤上,沾了很多东西,一块一块粘呼呼的,我洗不掉就给公子另外做了几条!”

见到盈盈红透了小脸,娇喘粗重地跪在自己的胯前,虽然胯间的凶物就在眼前摇晃,但仍是颤着小手将一条雪白亵裤往自己的双腿套上,萧径亭低头柔声问道:“是你们公主要你这般侍侯我的吗?这些事情应该我自己做的!”

盈盈却是垂着小脸使劲摇了摇头,火烫的小手细细掖好已经穿上的亵裤,待萧径亭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仰起她的小脸时候,那张美丽的小脸却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小嘴也抽泣得不住颤抖。

“公主让我去骗”听到萧径亭柔声问道,盈盈美目一迷仰起脸蛋凄声说道,但是说到一半却也忽然止住,无论萧径亭再怎么问,却也不再说一个字了。

待萧径亭着好衣衫后,与盈盈一道走在苏州街头的时候,盈盈已经是笑意吟吟跟在萧径亭身后,嘤声笑语地为萧径亭一一讲解街上的景致。

萧径亭目光一扫,却是停在了一座屋檐高高翘起的精美楼阁上,隐隐听见一阵丝竹吹弹声随风而来,不由指着那处问道:“那处应该是苏州最好的春楼了,我们且去瞧瞧!”

盈盈眉头一皱,撅起小嘴道:“那种地方,公子还是不要去了吧!我可是不敢去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眼角撇来一丝笑意,道:“你又不是没有去过,你刚才还不是和我说过,你几日前取过‘醉香居’吗?”

盈盈小嘴一撅,道:“那里怎么一样,而且我那日去也是扮成男装才去的。公子,我们不去那里好不好?”盈盈美目一柔,朝萧径亭朝萧径亭望来,细声道:“那里面的女子便是碰公子一下也是不配的!”

萧径亭心中一叹,暗道:“那日便是盈盈去将归行负骗去‘洞庭山庄’的‘金玉堂’的了!”目中神色变得更加温柔道:“那我们就不去了!”目光望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小楼,那楼前种满了杨柳,飘飘渺渺的硬是不俗,上面挑着一幅招牌,名为‘苏阁’名字也雅致得很,心里喜欢不由朝盈盈道:“我们便上去到那里坐坐!”

萧径亭步入小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那楼建为八角,在中间围成一个花红柳绿的大院子,楼上熙熙攘攘却是座满了客人。

萧径亭在床上躺了这么几天,肚子还真是饿了。招来伙计点满了整整一桌,正要与盈盈说笑,却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女子娇声称赞,却是夸这里的饭菜味道美妙。而那声音萧径亭还相当熟悉,正是几日前晚上被萧径亭大肆羞辱过的那个美丽女子,那个假扮秀岐的厉害女子。

萧径亭目光瞥去,却是刚好看到一张美丽绝伦的如花娇魇,而此时这脸蛋的主人正是笑意吟吟,惹得楼上无数倾慕火热的目光。而那女子身边正坐着几位青年公子争先讨好,而背对萧径亭的那个正是那夜立了大功的关索寒。而与萧径亭对脸的一位黑衣青年,萧径亭看着竟是有些眼熟。

那位美丽女子见到众人的目光径直瞧在她美丽的玉脸上,巧美的嘴角撇了撇,美目闪过一丝鄙夷。美目一抬,仿佛有说不尽的骄傲,四下一瞟,扫过楼上众人,待见到俊美绝伦的萧径亭,美目一亮怔怔望在萧径亭脸上。直待萧径亭微微一笑,方才玉脸一红,美目一寒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一眼,不屑地撇撇小嘴,移开小脸。

第五章:心如蛇蝎

萧径亭收回目光朝盈盈呵呵一笑,待伙计上了菜肴,笑着问道:“盈盈,我看你对这苏州熟悉得很,莫非你在缥缈居可以随便出来玩耍不成!”

盈盈伸出小手在桌上的整鱼上挖起一块,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小心翼翼挑去上面的细刺,再用筷子轻轻挑起一点细肉放进小嘴尝了尝,道:“这西湖醋鱼是苏阁专门去杭州请来的师傅做的,公子你且尝尝!”却是将那盛了鱼肉的小碟子放到萧径亭面前。

萧径亭夹上一些,放进口中,果然味嫩鲜美,极是对胃口,不由将余下的一口吃完,笑道:“盈盈这般心细,你那位师傅可真是有福啊!”

盈盈笑道:“我以前却是从来没有服侍过我师傅的。”又夹起一块莲藕,放进小嘴微微嘬了嘬,美目朝那桌那个美丽女子瞟去一眼,却是将筷子伸到萧径亭嘴前道:“这藕又甜又脆,公子你尝尝!”

萧径亭微微一讶,却是张嘴咬下盈盈夹来的莲藕,心道:“盈盈这么和那丫头较起劲来啦!”却是感到一道冷冷的目光朝脸上射来,知道便是那位心狠手辣的美丽女子,却也不去理会,也不朝她望上一眼。手从桌下探去抓了抓盈盈柔绵细腻的小手。

盈盈却是被萧径亭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惊得娇躯一颤,美目闪过一丝羞喜,小手微微一挣却也任由萧径亭握着。却是看到萧径亭探过身来,轻道:“盈盈,你探过耳来,我有话轻轻问你,却不可让别人听去了!”

盈盈侧来的小耳朵晶莹如玉,但是马上被染上惹人遐思的红晕,忍着咬上一口的冲动,细声问道:“盈盈,莫非你认识这个姑娘,我看你不大喜欢她啊!”

盈盈樱唇微微撅起,娇哼一声道:“她来过我们‘缥缈居’,我不喜欢她的很,虽然长得那么好看,但人凶得很,骄傲得很。我养的一只小兔子不小心跑到她那里去,还被她给给划了一剑!”

“哦?”萧径亭微微一讶,忽然耳边一阵风动,来势竟是凌厉得很,目光一凝那物事却是朝盈盈脸上射来,右手飞快击出,拦在盈盈面前。

“嗯!”手心传来一阵剧痛,萧径亭猛一提起的真气却是微弱之极,不由大是惊骇。目光直直望向满脸怒色的盈盈。

盈盈见到萧径亭目光射来,美目不由微微躲了躲,咬了咬嘴唇,细声道:“公主怕公子进缥缈居捣乱,坏了她的计划,便趁公子不省人事的时候,对公子施上了‘截脉术’封住了公子浑身的真气,而那日公子恰恰浑身真气不足平日五六层,便被公主她封住了浑身的功力!”顿了盈盈美目中浮上一层哀求,道:“公子你千万不要生气,我想只要待些日子,公主她便会替公子解开的!”

萧径亭眉头一皱,心头一痛,暗道:“奴儿,莫非那日多情温柔的奴儿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吗?现在剩下的唯有这个冷冷冰冰无情无义的魔门小公主吗?”微微闭目,张开手掌,见到手掌中心却是被打出一点血口,而那暗器正是刚刚从鱼上挖下的一只眼睛。

“真气全被封住了?”萧径亭心头一震,暗暗提气,丹田深处却是有股细细真气涌起,虽然不浑厚,但却是极为绵长。不由暗暗思道:“莫非我体内有两道真气,被梦君奴封住的只是其中明显的那一道!”

“哼!”只听那个美人一声得意的娇哼,见到萧径亭手上的血点,一声轻笑显得又是不屑又是鄙视,忽然朝走来的伙计吩咐道:“给我这桌上一只红烧兔子肉,一定是要家养的那种小白兔!”

“嗯!”盈盈小手微微一紧,却是握成粉拳,见到萧径亭似笑非笑的目光,方才松开小手,但却是反手握紧萧径亭手掌,美目一柔,道:“这几日公子想去哪,盈盈便陪公子去哪?公子想做什么?盈盈便都什么也答应公子!”再也不理会哪桌上绝色女子的挑衅。

萧径亭微微一笑,见到盈盈小脸微微有些激动,由于盈盈脸蛋靠得极近,满口的香气喷在脸上让萧径亭脸上痒得很,不由伸手捏了一下盈盈翘美小巧的瑶鼻,张口咬下盈盈夹来的一块东西,吃在嘴里却是辣的舌头都要化了,却是一大块翠绿的辣椒。

“这小妮子!”萧径亭心底一笑,想必是盈盈心神乱下,没有瞧清楚什么就夹了来,坏心一起轻轻含了一口那辣椒,伸手将它捏下,喂到盈盈红艳艳的小嘴边。

盈盈美目一迷,眼波瞥了一眼萧径亭,却也不看萧径亭手上是什么物事,娇喘吁吁咬过那块辣椒,柔软的樱唇还轻轻噬了一口萧径亭的手指。

“咯咯!”那桌上的那个绝美丽人却是将一切看在眼中,待看到盈盈将那辣椒吃进,再也忍不住得意,笑出声来,朝萧径亭递来的一道目光也变得异彩连连。

“嗯!啊!”盈盈小嘴忽地张开,美丽的柳眉猛地皱起,便连秀挺的瑶鼻也皱得弯了。美目一红,却是辣出眼泪来了。待见到萧径亭满是歉意的目光,不由幽怨瞟来一眼粉泪便簌簌落下。

未待萧径亭出言道歉,那张美丽小脸忽然绽开一道花般的笑容,盈盈却是鼓动着小腮帮子,将那辣椒吃下。且小脸充满了欢快,只是眉头仍是皱着,美目更是粉泪汹涌。

“公子!”见到萧径亭目中射出一道怜色,盈盈忽地将那辣椒吞下。美目一迷一阵促急的娇喘,却是忽然伸出玉臂抱上萧径亭头颈,凑过小脸,微微张开小嘴猛地吻上萧径亭嘴唇。

萧径亭只觉嘴上一辣,接着一甜,却是盈盈伸出滑腻香舌在自己嘴唇处轻轻添噬。萧径亭耳中只觉身边寂静无声,想必众人的目光却是齐齐望向正在亲热的自己二人。

盈盈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接吻,便是萧径亭未张开嘴迎接她的香舌,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却是张开贝齿,轻轻在萧径亭唇上噬咬了片刻方才离开萧径亭嘴唇,娇喘吁吁将粉颊贴在萧径亭面上,腻声道:“公子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公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几日,盈盈全部是公子的!”

“又是这样!”萧径亭心头一痛,手在盈盈粉背轻轻一拍,柔声道:“别人都在看着呢?”却是轻轻将盈盈小脸推开,抬头正好对上一对说不出是嘲笑还是鄙视。见到萧径亭目光瞧来,那美丽的女子骄傲地移开美目,道:“这里的菜吃在嘴里太腻了,口感太烈了,想必是大厨没怎么下功夫,没有细细做弄,吃来却是觉得味道贱的很!”

听到这声指桑骂槐,盈盈娇躯一颤,美目一红却是委委屈屈朝萧径亭望来。萧径亭轻轻一笑,便要说话,却是听到那刻薄美人桌上的一个英武男子,讨好道:“那哪日任小姐去金陵,便由池某做东,请小姐到‘安然居’吃上一顿,那里的菜清淡爽怡,定会对了小姐的胃口!”接着那个姓池的朝边上那位英俊白衣公子道:“连公子,你今日的地方没有挑好啊,没让任小姐吃得舒心啊!”

“池某?池观崖!”萧径亭脑中顿时浮起池观崖威猛的英挺脸庞,暗道:“我道他看来这么那么眼熟了,想必是‘上兵世家’的少主了,而那位女子却是姓任,不知道又是那位权贵人物的千金?”

见到萧径亭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盈盈美目一黯,见到萧径亭面有疑色,便侧过脸蛋在萧径亭耳边道:“那位姓连的青年便是苏州府指挥使的公子连易然。”

“连易然?莫非与连易成有什么关系不成?”萧径亭目光朝盈盈望去,却是见到说到连易然的时候,盈盈美目中闪过一道异常的光芒,不由心头一动。

“站住!”忽然,那位绝色美人任小姐美目一寒,径直朝楼下望去,一把抽出身边的利剑,喝道:“来人!将楼下那位女子给我拿下!”

萧径亭目光朝下望去,却是一位美丽佳人正被刚刚跃下的几位持剑武士围住,那些武士想必是隐在密处,暗中保护那位任小姐的。而那位美丽佳人却是玉脸妖媚、桃眸粉腮;穿着红色绸裙的娇躯惹火无比,豪硕肥乳,杨柳小腰、圆滚美臀。那勾人心魄的肉体让楼上所有火热的目光直直投在那女子几处致美点上,仿佛要喷出火一般。

“许嬷嬷!”萧径亭目中一亮,院子中间的惹火美人,却正是在“醉香居”一直恭敬有理,打扮朴素的许嬷嬷。

就在萧径亭目光望去的时候,许嬷嬷目光也找到了萧径亭,美目忽地亮起。

“你们去将她脸给我划烂了,将她的身子也给刺烂了!”那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朝人群中一处使上一道眼色,一个威猛的大汉顿时跃下院子,大声喝道!

就在萧径亭目光望去的时候,许嬷嬷目光也找到了萧径亭,美目忽地亮起。

“你们去将她脸给我划烂了,将她的身子也给刺烂了!”那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朝人群中一处使上一道眼色,一个身形威猛的黑衣老头顿时跃下院子,大声喝道!紧接着,那任小姐又朝关索寒使了个眼色,关索寒点头会意,从另一边的楼梯匆匆而下。

萧径亭目光如电,虽然这威猛老头手上此时虽然拿的使一支长剑,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他便是那天夜里与自己对战过的那个怪刃老头,也就是得以梦君奴手下留情才没有受到重伤的那个厉害老头。

“真是麻烦了,现在这副样子可不是这老头的对手!”萧径亭心里轻轻诅咒了下梦君奴,但是却是诅出了满怀的柔情。

“叮!”围在许嬷嬷身边的数名护卫齐齐挺着长剑,直直刺向许嬷嬷如花般的美丽脸蛋。却见许嬷嬷美目瞟以不瞟上一眼,小手一晃,挺出了支软剑,随手一抖却是甩出数朵剑花,在阳光下剑光一烁,直晃得让人眼睛一花。

“啊!沧!”数名武士几声惨叫,纷纷死命握住自己的右腕,手中的长剑早已经飞到身后数丈处,尽管左手握得甚紧,但鲜血仍是从左手的指缝间迸出,却是被许嬷嬷划破了腕上的血脉。

“许嬷嬷竟是有如此厉害的武功,手段却也是凌厉狠辣得很啊!”萧径亭握过盈盈的小手,取下她手中的长剑,手上却是被盈盈握紧,抬头正对上盈盈美目中的一片哀求,使劲地使眼色。

“我且与你斗斗!”那位美丽的任小姐从身边抽出一支长剑,玉颈一仰美目不屑瞟了一眼楼下的许嬷嬷,但是萧径亭却是看到那道不屑的目光中,飞快闪过一丝冷芒和嗜血,紧接着她另一只小手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绣的小盒,翘起小指用拇指和食指拈出一天丝巾,在剑刃上轻轻划过。拿动作高雅优美直让她身边的几位青年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丫头竟然如此歹毒!”萧径亭鼻段轻轻一嗅,便问道几股淡淡的女儿香味和脂粉腻味,但是有几道香气显得尤其的妖艳和诡异,却明显是厉害剧毒才特有的香味。

“这等人物何须小姐亲自下场,且待连某去收拾了她!”那连易然目中微微一转,接着拿起手边的长剑便要下场。

那任小姐小嘴一撇,笑道:“让我先刺她两剑,然后你们一个个接着上,把她累死!”说罢一踢开椅子,娇躯站起,玉足一点轻飘飘跃下楼去。那窈窕曼妙的娇躯配上美妙的身法,直让楼中看客一阵喝彩。而连、池二人更是满目异彩涟涟。

“噗哧!“萧径亭目光如电,却是看出那美丽刁毒的任小妮身法仍是有丝滞腻,想必是肥美屁股那日被萧径亭点上几指此时仍未痊愈,便在跃下之时由于小蛮腰扭得过于厉害,却是引得两瓣圆鼓臀峰微微一颤,小腹微微向前挺出方才稳稳落地。

那任姑娘美目朝楼上瞟来,只扫了片刻便凌厉射在萧径亭面上,柳眉微微一皱,美目却是闪过一丝疑色。却是想不通萧径亭为何发笑。

萧径亭怕翻出破绽,目中一热灼灼射向她挺翘的美臀和坚耸的玉峰,接着以更加热挚的目光投到许嬷嬷豪耸的硕乳和高高隆起的肥大玉臀,却是满目的赞叹。看来倒像是在细细比较两个美人谁美谁丑了。

任小姐见到萧径亭淫秽的目光,美目闪过一道厌色,接着美目一冷直直投在许嬷嬷美好惹火的娇躯上,眼中闪过疯狂狠厉的光芒,却也难掩妒色。其实她自己本身已经美到极致了。

任小姐一挺长剑,美目一瞟,朝站在边上的那位威猛老头吩咐道:“德叔你就在边上守着,只要这个贱女人以动手,你就拿暗器射她,一直让我打得痛快为止!”

“哪有这等不要脸的打法的?”萧径亭不由大是惊讶,却是见到那个叫德叔的威猛老头恭谨地点点头,目中随即闪过一丝疼爱。心道:“如此许嬷嬷可是要吃大亏了!”

许嬷嬷此时目光紧紧凝住眼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却是一眼也不向萧径亭瞟来。听到任小姐口中不公平的言语,美丽的脸蛋却是没有一点变色,见到眼前利剑上闪烁的光芒,目中微微一颤,俏脸一寒一抖软剑便要攻上。

“慢着!”萧径亭一声断喝,玉立起身朝满脸惊骇的盈盈投去安慰的一眼,缓缓走下楼梯,走到两女身边。

任小姐美目一寒,柳眉一皱朝萧径亭瞟来一眼,冷笑一声道:“你下来凑什么热闹,莫非这个贱女人是你的姘头不成!”

“这丫头言语真是荤素不忌啊!”萧径亭一声苦笑,目光一亮朝许嬷嬷起伏玲珑的惹火娇躯望去,微微一笑道:“以前不是,但是现在是了!我看上这个女人了,却是容不得你伤了她了!”说罢走到许嬷嬷娇躯后,目光朝下一瞥,见到那起伏高低的背臀曲线实在诱人无比,但是修长玉腿下的美丽风景却是看不到了,因为被她两瓣硕大圆滚的肥臀给挡住了视线,但那香喷喷的两瓣肉球却看得人直眼睛冒火。

“没想到她竟是这么妖媚!先前在‘醉香居’她只怕是用东西挡住自己的容光了!”萧径亭嘴唇凑到许嬷嬷小耳朵旁,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姘头啊?美人儿!”

“吖!”众人只觉目中一凸,一众男子更是纷纷摇头,热切想让许嬷嬷一口回绝,甚至一个巴掌耍向萧径亭嘴巴!

“奴家愿意!”许嬷嬷玉脸一红,美目闪过一道媚波,腻着声音道。

“唉!”无数眼珠掉落在地,楼中响起无数叹息,却是无尽的惋惜和失望。

“嘤!”萧径亭双手环住许嬷嬷柔软却富有弹性的小腹,细长的指间却是按到肥鼓的阴阜上,许嬷嬷娇躯一软浑身一热便瘫在萧径亭怀中。

“作戏也不用做得那么真啊!”萧径亭心下一笑,只觉胯间一麻腹下一热,下身火枪猛地挺起,却是许嬷嬷肥臀往后一拱,两瓣滑腻柔软的臀瓣紧紧贴在萧径亭胯下,甚至将萧径亭火热的长枪夹在深深的臀峰中。

抱着火热发抖的如绵娇躯,萧径亭朝任小姐得意一笑,道:“小姐你瞧,我的宝贝此时春情荡漾,只怕和你打不成架咯,那便日后再打,可好?”一手探下,在许嬷嬷盛臀上狠狠一拍,却是荡起一阵臀波,道:“走啦,以后再找回这个场子!”

“啊!”众人一阵惊讶,见到萧径亭手在那对美臀上一拍,眼珠也随着一颤,仿佛要掉出眼眶一般,面上浮上无尽的艳慕。

“奸夫淫妇!”那任小姐小嘴厌恶一撇,忽然美目一笑朝萧径亭望来道:“她可是朝廷钦犯,以后要凌迟处死的,就算不死也会被抓去做官妓的,你还敢不敢要啊!”

第六章:萧君狠厉

萧径亭面色猛地一变,见到对面任小姐面上浮上一丝得意,不由哈哈一笑,嘴上一咬许嬷嬷小耳珠,笑道:“你可真是厉害阿!连朝廷也惹上了!”接着一笑朝对面美貌的丫头望去,道:“这个美人实在罕见,不要了实在可惜!”萧径亭目光一转,目光一灼直直由任小姐的高耸酥胸扫到美好下身,道:“但是若是小姐肯跟我,这个女人我便不要了,我便好好待你,如何?”

“放肆!”楼上传来两声大喝,却是那连易然和池观崖的宝贝二人双双从楼上跃下,倒是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头一言不发,冷冷盯着萧径亭。

“哼!你?”任小姐玉脸一红,美目一瞥,冷笑道:“你这下流汉子,便是让你看了一眼也是你积德了,我是千金之躯,便是被你这下流鄙夫碰上一下,我也觉得脏了!”

“哦!”萧径亭面上一怔,望向怒目射来的那位池少主,心中一叹,目中一转,道:“我便是作出了这么大的让步了,小姐却仍是出言辱我,我也懒得和你计较,只是这个美人我却是要带走了,你要是不服,便拔剑和我打上一架得了,我待会儿也将你花般的脸蛋画成个血葫芦,你要是没有出息,便由他们两三个来好了。”

萧径亭说罢将握剑的左手从许嬷嬷动人无比的小腹上移开,右手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计,道:“你且在边上看着!”换剑右手,轻轻一抖那支长剑顿时出鞘,吞吐间寒芒闪烁不定,萧径亭此时身上虽然没有多少内力,但是练了十几年剑法,便是这一拔剑的气势和架势,便是无数武人一生达之不到的境界。就萧径亭这么一拔剑,便已经让场中懂武之人目光热起。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身份尊贵,你”未待那叫做德叔的威猛老头说完,那任小姐美目一亮,朝萧径亭望来,朝那德叔喝道:“你别给我丢人,我就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却是美目一寒,径直朝萧径亭射来。

萧径亭心中暗道:“没想到我却是要靠这来吓唬人了!”但是面上却是呵呵一笑,望向那德叔道:“这位前辈放心,我便只和你小姐过过招,却是不生死相博,若是前辈尚不放心,那在下便不施展一分内力,要是用上一点内劲伤了小姐,便算作是在下输了如何?”

口上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不由有些揣揣,那位刁毒姑娘手中的可是支毒剑,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内力,只怕被刺中后当场便呜呼了。

“要怎样,那也随得你,多说什么?”那任小姐听到萧径亭所言,美目却是闪过一丝喜色,小手一抖长剑一啸,朝萧径亭面上刺来。

萧径亭目光一凝,瞧准刺来的长剑,也不举剑格开,也不用剑刺他要害逼她自救撤回剑招。却是右足朝右一点,头颈一偏,顿时觉得脖颈一寒。那利刃却是堪堪贴肉而过。

“哼!”便是萧径亭这么一躲,顿时引来一阵哗声,甚至又几道疑惑外加嘲笑的目光落在萧径亭身上。

任小姐美目一讶,微微一笑,仿佛有说不尽的得意,说不尽的凌厉。刷刷几剑抖出几朵剑花,小手中的长剑顿时变得飞快无比,运足了真气却也剑气纵横呼啸凌人,剑尖吞吐不定直直点向萧径亭浑身上下各大要害,却也不再做任何试探了。

“好!任小姐好精彩的剑术,我赌小姐便在三招内打败这个登徒浪子!”连易然一声喝彩,却是将满目的疑色投向萧径亭。

“嘶!”又是一剑划过左肋半寸处,引来边上盈盈一声惊呼,许嬷嬷更是美目大讶,小手握剑紧紧盯住任小姐的箭矢。

萧径亭见到眼前斑驳的剑影,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一丝也不敢放松,心中暗道:“这小妮子当真又几分本事!”但却仍是拿剑背后脚下一串精妙的步法,总在那利剑要刺到身体要害的前一刻极是将身体移开,所以看在众人眼中,萧径亭自是惊险无比。好像萧径亭被眼前这位美丽姑娘刺成个血葫芦已经是迟早的事情。

“原来只是个没有用,唬弄人的小白脸啊!”众人一声哄笑,不由大是惋惜望了一眼美丽惹火的许嬷嬷。

那任小姐见到屡屡刺不到萧径亭,顿时收住满面的笑意,美目一寒刷刷再刺出几剑。忽然收剑而立,美目闪过一丝讶色,直直朝萧径亭望来,目光细细朝萧径亭头上到脚下细细看过,紧接这如玉的小脸上浮上一到诡异狡猾的笑容。美目忽地一利,蛮腰一弯,直直长剑一弯,带着冷冽的寒气直直朝萧径亭下身刺来,却是运足了十二成真气。

看着任小姐美丽的柳眉忽地煞起,以及咬紧玉齿而紧闭的如花小嘴,萧径亭心中讶道:“这个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刁毒啊!”心下一晃,一道寒芒却是袭到胯间,足下一阵交错,一阵繁复的脚步,硬生生退开了半丈,才躲开任小姐一气呵成的凌厉攻击。

“小心!”边上盈盈一声惊呼,萧径亭目光一低,却是见到任小姐美目闪过一丝璀璨狂热的光芒,刺向胯间的那支长剑也如同毒蛇一般叼灵,划着一道诡异的角度转眼便刺到萧径亭胯下。观望众人目中大亮直直瞧向那支利剑,仿佛下一剑后,萧径亭便会成为一个太监了。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扯,那支几乎让人忽略的长剑忽地仰起一个不起眼的角度,猛地横在胯前。

“叮!”萧径亭手上钻心一疼,涌起那仅有的一道真气,但右臂却也是仿佛要断了一般的疼痛。而那丝真气虽然微弱,却也好好护住了手臂的筋脉,使之没有受到一丝的损伤。

“看来这道真气大有可途啊!”萧径亭心中一喜,眼中忽然一花,却是眼前那个美丽姑娘左臂一晃,笼在袖间的小手一抖,一道蓝芒在她娇躯的掩护下,如同鬼影一般朝萧径亭胯间飞来。

“这丫头可真是歹毒啊!”萧径亭剑眉一竖,心中一火,右手长剑飞快朝飞来的蓝芒劈去。

“叮!”萧径亭手指一阵发抖,刚刚受创的右手再次被撞,此时仿佛连剑也握之不稳。萧径亭面上肌肉一拧,右手指节一阵哆嗦,手掌一紧疼的面上一颤,尚未来得及运上那丝真气。萧径亭只觉胯下一股幽寒,眼前一瞟却是对上了任姑娘满是得意幸喜的目光。

“你找死!”萧径亭目中一火,猛地爆起一道亮光,握剑手腕微微一转,那长剑顿时划过一道美妙却又缓慢的剑花,那朵剑花呼地冲进任小姐攻来的剑势。

任小姐虽然觉得萧径亭刺来的长剑没有一丝力气,但是自己手上的长剑仿佛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朝着眼前让她心火冒起攻击目标划出,确是没有此中萧径亭胯间的阳物。却是见到萧径亭目中一亮长剑猛地朝自己后背拍来。

“我才不相信你这轻浮的色狼舍得放弃这个讨好我的机会,敢将剑拍到我美丽的粉背上!”未待她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目光,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却是被萧径亭手上剑刃狠狠抽了一下。

萧径亭嘴角一笑,见到眼前任小姐美目又是愤怒又是诧异。忽然,那双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和怨恨,目光一低却是见到任小姐罩住左手的袖子微微一抖,心中一动暗道:“这丫头真是狠毒得无可救药了。”长剑一抖直直朝眼前美人的胸膛刺去。接着,忽然感到一道诧异美丽的目光从远处一隐暗处射来,投在自己的身上。

“住手!”众人一声断喝,眼前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骄傲,嘴角扯开一丝不屑的笑容,却是将酥胸高高挺起,却是不信萧径亭敢刺进她美丽的酥胸。左边小手一紧,只待萧径亭长剑一滞,她便一甩而出毒瞎了萧径亭的眼睛。

“哼!”萧径亭眼睛一瞟眼前女子的左手,长剑猛地一挺,飞快刺出。

“嗯!”空中爆出一朵血花,任小姐一声闷哼,睁大了一双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见到一张满不在意的俊脸,整张美丽的玉脸充满了惊骇,却是不敢萧径亭真的将长剑刺入自己的酥胸。“吸!”任小姐倒抽一口凉气,这才觉得左边酥胸一阵御寒的剧痛,美目一黑,左边小手猛地一扬。

“放肆!”顿时几支冷冽的长剑呼啸朝萧径亭刺来,萧径亭脚下一点,身躯虽然没有运上一点真气,但是速度却仍是飞快退开。只觉眼前一迷,却是满天的烟雾任小姐左手袖中飞出,漫上了整个院子的上空。

萧径亭只觉左肋一凉,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却是被一支长剑划破一道深深的血口。紧接着见到一道白色飘逸的影子如同没有一点重量般,轻轻一点飘开数丈。

忽然一道风动,随即那股毒烟忽然直直朝萧径亭飞来,却是那道白影临飞走后长袖一甩,将满空的毒气逼向萧径亭这边。

萧径亭呼吸一屏,眼睛一闭,却是忽然听到一阵呼啸划空声。耳朵一凝,长剑猛地一竖。

“叮!”萧径亭手臂一颤,顿时没有一点知觉,脚下一阵跄跄,足下连忙踏出一道诡异奇妙的步法。身躯如同花蝴蝶一般转开,虽然心里狼狈,但是看着却是潇洒之极。

“兄台出手却是如此歹毒!对一女子竟然下如此重手!”萧径亭这才看清楚那道飘逸白影的模样,修长玉立的身躯,俊美无比的长脸由于带着一丝邪气而变得魅力十足!却是将同样是人中之龙连易然等人远远比了下去。

“这是哪个?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美男子!”萧径亭忽然觉得一阵微风拂过,将满空的毒气吹得淡去,飘向空中。

萧径亭望了一眼被扶回去的任小姐,微微笑道:“兄台说错了吧!手段狠毒的是眼前的这位任姑娘吧。若非在下刺出那一剑,刺客只怕已经变成瞎子了,况且在下那一剑只不过稍稍刺破了点皮而已,若不是在下手下留情,她此时哪有命在!”

萧径亭轻轻吸上一口,目光朝楼上一角投去温柔一瞟。朝慌忙赶来的许嬷嬷和盈盈笑道:“走了!”说罢便拿剑背后,缓缓走出。

“慢着!”萧径亭听到一声断喝,心中暗骂一声草包,出言喝止的却是池观崖的宝贝儿子。那位池少主缓缓踱步到场中,望了一眼满脸迷惘的任姑娘,道:“兄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伤人却不知道是不是犯了我大武律法,何况任小姐身份高贵!”那位任少主目光朝连易然瞟去,道:“连兄,令尊执掌苏州一府,不可让这等为恶之人离开吧?”

萧径亭转过头去,朝那池少主微微一笑道:“兄台姓池,可是‘上兵世家’池老爷子的公子?”

那池少主微微有些得意,道:“正是!在下池井日,今日即便是兄台认识家父,在下也是不能徇私了!”

“徇个屁私!”萧径亭一声暗骂,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吃井日竟是认为萧径亭在和他套什么交情了,目光朝那位美丽任小姐望去,笑道:“令祖创下这么一片基业大是不易,不要在兄台手中败坏了!我对池兄怎么遇上这个任美人却是大是好奇啊?”

池惊日眉头一皱,冷冷一笑道:“兄台好大的口气,竟然教训起我来了!”

萧径亭再也不理,径直朝外走去!

“你走不了啦!”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者忽然喝道,目中精光一闪,狠狠射在萧径亭身上,道:“我家小姐让我杀了你!”说罢一抽长剑,朝萧径亭缓缓走来,目光直直射在许嬷嬷身上,道:“她还让我将你这个妖媚女人留下,这位秀岐王子要了!”

“秀岐!”萧径亭目光如电,望向那位白衣公子,微微笑道:“你就是秀岐?”

秀岐目光火热,直直望向美丽惹火的许嬷嬷,也不理会萧径亭。良久才从许嬷嬷起伏浮凸的娇躯上收回,目光投向萧径亭道:“本来我看你这张脸,会认为你便是萧径亭,但是你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丝内家高手的迹象,所以我却是看不出你是谁了。只不过你伤了我任妹子,我秀岐却是再也不会放过你了?”说罢朝那德叔道:“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气,你只需一剑狠狠劈去,便可以将他劈成两半了,切记不可耍什么花俏的剑法!”

“是!”德叔微微一笑,面上一寒。脚下一沉,步步朝萧径亭迈来,脚下不断传来碎裂声,却是他踩碎了铺在院子中心的石块。

“小姐!”关索寒忽然跑进,见到秀岐目中一亮,远远朝秀岐拜下,道:“雁荡剑派关索寒见过秀岐王子!”目光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一变,换上满面的笑容道:“萧兄也在!怎么与各位起了冲突,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秀岐闻之目中一亮,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直直朝萧径亭望来。

秀岐见到场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当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独战六名刺客,株杀两人,重伤两人的萧径亭公子!”嘴上一阵犹豫,却是没有说出萧径亭在任府大战梦君奴的事情。第七章:智战秀歧

关索寒见到场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当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独战六名刺客,株杀两人,重伤两人的萧径亭公子!”嘴上一阵犹豫,却是没有说出萧径亭在任府大战梦君奴的事情。

那德叔目光微微一缩,朝萧径亭投来一道满是敬畏的一眼。

“好!”秀岐忽然一声大喝,秀岐一抖长剑,挺拔的身躯一挺,俊美的脸上忽然闪过一道神光,越发显得丰神俊朗,撩人心弦。目光一亮,朝萧径亭望来,道:“你竟然就是萧径亭,我这几天天天念叨你的名字,没有一日不想打败你,没有一日不想折辱你!”

“前几日,有个美人,一个美丽绝伦、又是聪明又是妖媚的美人,想必你知道我指的是谁!”秀岐秀目一寒,面上浮上一丝笑容,道:“那个美人我一直记在心里,便是做梦也想得到她!这样的美人我一辈子也只能见到一个,但是却是投入了你的怀抱!”秀岐忽然面上一阵痴迷,目光一阵狂热,朝楼上一角望去,声音忽然变得无比的温柔宛转,道:“虽然后来我见到一个天上仙子般的女子,一个让我心神迷醉、茶不思饭不想的绝代佳人,一个我宁愿放弃一切也要得到的仙子。但是我仍是不能忘记你的那个媚骨无双妖娆儿,你出剑吧!今日我不会杀了你,日后我还要在那个美人儿面前与你一战那!”

秀岐长剑一挺,忽然朝萧径亭一笑道:“萧兄啊,无论你武功有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厉害,但是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我还是佩服的,那日那个妖媚美人明明欲火焚身,却是仍然自残为你守住了贞洁!”秀岐轻轻一叹,目中闪过一丝火热道:“这个佳人,谁都是会好好待她的,便是我这个视女人为粪土的无情秀岐也是一样!萧兄啊,你说这世界真是美好啊,竟然有那么多让人刻骨铭心的美人!”

萧径亭心中一火,望着眼前的秀岐,首次涌起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一剑将他劈成碎片。一运气,丹田深处只涌起那么淡淡的一丝。见到秀岐已经走到眼前几尺处,正满目坚定冷峻地注视萧径亭。

对着秀岐丰姿如玉的俊脸,闪烁不定的寒刃。萧径亭心中一叹,一阵苦笑暗道:“这次若是交手,千万不要被眼前的这个东瀛鬼子一剑刺成个死人了!输倒不怕,又不是没有输过!”嘴角微微一笑,脑中浮起唐绰兮那张让他梦牵魂绕的脸,胸前的那道伤口中,刺痛中也变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涩。望向楼中隐秘的一角,鼻端轻轻一嗅,却是一股醉人怡然的淡淡幽香,目光一柔,心中一痛,暗道。

“奴儿,你还不下来吗!”

萧径亭微微闭目,细细让那股动人的幽香在鼻端荡漾,却是感到楼上那股沁人心扉的幽香没有一丝浮动,倒仿佛是觉察到一道美丽幽然的美目细细地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仿佛锥刺一般的疼痛,梦君奴此时竟还将心思放在萧径亭浑身的功力有没有真的被完全封住,显然已经决定将那日的蚀骨柔情彻底忘怀了。

萧径亭嘴唇一抿,轻吸口气,猛地张开双眼,两道电一般的目光电一般刺向挺拔玉立的秀岐。巨剑横在鼻前,缓缓递出,虽然此时萧径亭手上没有运上一丝内力,但是薄薄尖锐的剑尖却是没有丝毫的颤动,直直刺向秀岐的面门。

一般的剑术高手如论内力夺多么厉害,在握剑刺出时,剑尖总是会有些许颤动,便是那剑刃再厚也时如此,更何况萧径亭手上的那支长剑剑尖薄得如同纸一般。难怪场上会武之人满目的震撼,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头面上更是微微有些幸色,想必是为刚刚没有和萧径亭动手感到庆幸。

秀岐见之顿时面色一肃,目中闪出两道精深的光芒直直射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接着嘴角扯开一丝自信的笑容。握剑的右手缓缓地上,将长剑平举,笔直的剑身遥遥对上萧径亭的双目。只见他手腕不动,只是目中光芒微微一颤,那如水的剑尖顿时在水平线上晃出无数道光影。

“公子不要,你身上”边上的盈盈一声惊呼却是被生生止住,萧径亭也不去顾及其中的缘由,目光只是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

“赫!”秀岐一声大喝,脚下以踮,挺拔的身躯顿时如同箭一般地射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也顿时舞出无数多斑驳的光影,在离萧径亭约有三尺距离时,那无数的光影汇聚成为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长虹贯日一般呼啸地朝萧径亭刺去。

“这厮学的竟是中原的武学剑术!”萧径亭目光对那道光芒仿佛置若罔闻,目光直直射向秀岐飞快移动,但是步法直劲的脚步,缓缓将手中的长剑移下。忽然耳边响起一股雷鸣的欢呼声,中间尚夹杂着寒刃击空的呼啸声。

秀岐手上那道妖耀眼的光芒顿时顿时射到萧径亭眼前,猝地,那道雪白的光芒顿时化作无数耀眼的花朵,朝萧径亭上半身扑头盖面压去。

“公子!”许嬷嬷秀眶欲裂,猛地抽出长剑便要朝萧径亭这边越来,刚刚飘到空中却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缓缓止住,拽回地上。

萧径亭顿时觉得遍体幽寒,没有真气护住的身躯,被秀岐手上剑尖射出的剑气疯狂的摧残,直欲裂开一般,筋脉中的血气一阵乱窜,顿时仿佛要爆出身来。只见秀岐面上微微一笑,手腕一抖,那化身为无数花朵般光芒的剑尖顿时呼啸刺向萧径亭。

“静!”萧径亭忍住浑身的剧痛,手上一紧,但是仿佛连抬起手来的力气也是没有。

“这厮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萧径亭心中一凉,浑身仿佛坠入冰窖一般遍体生寒,却是见到那道吞吐不定的剑尖在眼前半尺出止住,轻轻一阵摇晃,仿佛有说不出的嘲笑和讥讽。

萧径亭心神一凝,猛一咬牙顿时引来牙床一股刺痛,目中光芒一爆眼眶仿佛要迸出血一般。一道细细绵长的真气缓缓升起,却仿佛比之以前稍稍浑厚了许多。但是萧径亭已经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了。此时知觉眼前一寒接着一花,那支寒刃又飞快朝面门罩来。

“飕!”一声尖锐的划空声,一颗细小的物事如同流星般,直直朝萧径亭处飞来。

“起!”萧径亭心下一喝,便在这电闪雷鸣间,握剑的右手轻轻荡起一阵微风,那支长剑顿时划着美丽轨迹,若有若无般瞬间便刺到了秀岐下盘。

“啪!”那颗飞来的细小物事也瞬间飞到萧径亭身旁,转眼便飞进两人的战圈,却是从楼上的隐秘处又飞出一颗速度更加骤急无比的暗器,狠狠撞在原先的那颗细小的物事上,在空中激烈炸开,成了四处飞扬的粉末。

“好!”数人一声大喝,萧径亭只觉得胸前一阵刺骨的幽寒,夹杂着锥心的疼痛,秀岐手中的利刃便刺到了胸前,却是堪堪停在胸前肌肤不到半寸处,也不刺进去。众人不禁一片哗然,却是不知道秀岐为何不刺进这毙命的一剑。目光不由在二人身上一阵扫视,转眼道二人下身顿时恍然大悟。

只见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却是稳稳指在秀岐下身,剑尖甚至还刺入了秀岐的锦袍几分。只要秀岐长剑一刺入萧径亭胸膛,那么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也会让秀岐一辈子成不了男人,这对好花入骨的秀岐王子来说,无非比杀了他更是致命。

原来萧径亭料想秀岐必定是先学东瀛那些凶狠凌厉,直来直去的武功,知道稍稍长大了后方才相中原的武林高手学得那些精妙繁复的武学剑术,但是脚下的步法肯定改不掉原先的直来直往的底子。而这些个东西,萧径亭在秀岐刚刚跃进场子便看了出来。在无可逃避一战的情况下,便冒着危险这么一试,在他的智慧喝无比的胆识上,却也是成功了。

只是这精妙绝伦的一击后,萧径亭便是仿佛连剑再向前推出一寸的力道也仿佛没有了。

秀岐目中一讶,神色变了几变,最后缓缓撤回长剑。目光朝下,看着萧径亭长剑一寸寸地缓缓离开,朝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你非常厉害,那一剑我便是连看一没有看清楚,但是如果我能随着我的中原老师学好你们中原的身法的话,你也占不到我这个便宜!刚刚我刺出的剑早已经将你刺成碎片了!”

萧径亭缓缓收回长剑,却是硬硬屏住呼吸,轻微平和地喘气,微微笑道:“何止这些,刚才秀岐王子若不是轻敌,在剑尖要刺到我的面门时候,微微停了一下,我此时哪里又有命在!”口上虽是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微微有些不以为然。

秀岐微微一笑,目中神色却是一片肃然。听到萧径亭话后,面上忽然浮起一丝疑色,笑道:“莫非你只有这么一种厉害的剑法,不然为何冒这么大的危险,用生命危险来博这么一次平局?”

见到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秀岐目中闪过一道神色,最后化作一片惋惜回头望了一眼楼上,英俊的面上浮上尽是自信的笑容,道:“可惜我秀岐要人性命,势必一举杀之。不然再战一次,秀岐有十足的把握株你于剑下!可惜啊!”

惋惜的神色在秀岐面上并没有持续多久,秀岐那张英俊的脸上顿时又浮上那自信甚至微微有些张狂的笑容,笑道:“下次吧!下次在你的那位妖媚美人面前,兄台可是自求多福了!”

萧径亭此时正运起那道细小却又奇妙无比的真气,暗暗运至全身各处经脉,真气所过之处,顿时觉得无比的泰然舒爽。而另一半心思却是放到了楼上的梦君奴,此时听到秀岐自信豪放的言语,不由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玉树临风的东瀛王子,微微一笑,道:“秀岐王子的话,在下记到了!”

“嗅!”萧径亭只觉鼻端的幽香一阵浮动,想必是楼上的梦君奴站立起身了。萧径亭脑中仿佛浮起梦君奴起身的一刹那,那足与倾倒天下人的美好腰臀曲线,顿时由勾人心魄的弯起,变成了撩人心弦的起伏曼妙。心中一叹:“这些美丽动人,曾经全部属于我,但是此时却是变得那么的遥远!”

“君奴要走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目光不由望向楼上。此时的秀岐也是面上一阵痴迷,目光飞快扫了萧径亭一眼,却也不细看他神色,便把目光转到楼上。

“呼!”萧径亭仿佛觉得一阵香风拂过,那股幽香在心中也顿时变得越来越飘逸,越来越淡,直至完全没有一点痕迹!

“公子!”萧径亭只觉得另一股幽香传来,却是艳光逼人的许嬷嬷走上前来,两只如同嫩藕般的细嫩玉臂缠上萧径亭的手臂,虽然声音妖媚,神情撩人,但是目中只剩下浓浓的关切!

萧径亭一细看,却是发现眼前的秀岐早已经不见了人影,想必是见到梦君奴走了,变招呼也不打飞快赶上前去了。

“公子可还要抓我回衙门吗?”萧径亭朝连易然等人一阵苦笑道,目光瞧上连易然,暗道:“这应该就是易奕那小妮子的堂哥了!瞧他美目和连易昶却是稍稍有些相象!”

目光转向目光正迷惘的美人儿盈盈,萧径亭不由微微一讶。细细一想,便收剑回鞘,手掌朝许嬷嬷肥美的圆臀上狠狠一拍,抓上一把肥腻的美肉,道:“走也!”

“公子便是救我们的那个中年书生!”回到宿处后,萧径亭遣开了面色异样的盈盈。和许嬷嬷说起了那夜的事情。

此时的许嬷嬷虽然玉容妖艳,但是神色却是和在“醉香居”一般恭谨有礼,不见了一丝一毫的妖媚勾人。此时听到萧径亭说他便是那夜救“醉香居”众女的中年书生,许嬷嬷满是恭色的脸蛋上也不由微微有些惊讶,但是片刻便化作了满面的喜色,美目也稍稍有些迷离,呢喃道:“难怪啊!难怪我那日看了公子打扮的书生后,觉得总是一股熟悉”

见到许嬷嬷美丽妩媚的娇魇上印上一丝惹人遐思的陀红,萧径亭微微一笑,问道:“奇怪得很,我从来没有听莫姨说过‘醉香居’与朝廷的权势争斗有什么纠葛,那为何许嬷嬷又会率人前去刺杀秀岐呢?”

许嬷嬷玉脸神色微微变了变,最后美目浮上一道柔声瞧上萧径亭,小嘴轻轻一叹道:“我不知道夫人告诉过公子没有,我想即便告诉公子那也不打紧。其实在得到东瀛的秀岐王子要来中原的时候,夫人便打算在路上伏击秀岐王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几天前夫人却是忽然告诉我们计划取消了。”

“六日前,夫人突然离开了。醉香居里头姑娘们没有一人知道夫人的去向,而那时候楼里面会武功的姐妹都被夫人派出去了,不在金陵。正值我们焦急如焚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美丽的妖艳女子拿着夫人的一样物事来醉香居,说夫人独自一人前去刺杀秀岐被抓住了,正乘船沿着河道南下苏州。让我们在河道岸上的树林中营救夫人,不料我们赶到伏击地点的时候,却是遇上了被夫人派去的那裙姐妹,却是说受到了同样短消息,也是在这里准备营救夫人的,我时候我便觉得不对,但是众姐妹都坚持要救出夫人,说是即便是救不出妇人,也是完成以前计划好的任务而已,夫人不会怪罪的。”

“不是梦君奴吧!”这个念头猛地闪过萧径亭的脑中,但是稍微一思考后,他马上否定了这个观点。

“莫非是有人利用莫莫被擒这一事情而引发‘醉香居’众女前去刺杀秀岐,而同时又将这一情报告诉给了真正的秀岐,从而有了姓任的这一美丽女子假扮秀岐这件事情!目的便是为了为秀岐树立一个敌人,使之站到自己的一方阵营来。”萧径亭不由暗暗思虑,心道:“而听关岐轩的口气,想必策划整件事情的应该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少主,目的便是将秀岐引入当朝大皇子的阵营,使其的争储势力更上一层楼!”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位少主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人安排到梦君奴身边了,不然的话她们又怎么能拿道莫姨的随身物事?”萧径亭细细想过一遍后,这才想起许嬷嬷此次前来,定是与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来禀告萧莫莫,不由问道:“嬷嬷是来找莫姨的吧!她恐怕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嬷嬷便在这里等她!”

“我不是来找夫人的,我是来找公子的!”许嬷嬷一直恭谨的美目众忽然闪过一丝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伤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楼里的事情,不料却是来了位女客人,却是来找公子您的!”

第八章:小阁会奴

“我不是来找夫人的,我是来找公子的!”许嬷嬷一直恭谨的美目众忽然闪过一丝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伤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楼里的事情,不料却是来了位女客人,却是来找公子您的!”

“莫非是夜儿拿丫头!”萧径亭微微一笑,但是许嬷嬷下面的话顿时让他的笑意生生止住了。

“来找公子的却是江南武盟盟主的夫人吴梦杳。”许嬷嬷面上闪过一道微微有些奇怪的神色,接道:“说是任夜晓小姐至从公子那夜离开任府后,任小姐却是不吃不喝,别人和她说话也不搭理,知道她母亲吴梦杳偷着问她,她才哭着说她以前老给公子脸色看,而在任府里,公子又受了委屈,所以公子便一人走了,再也不要她了。”

“任夫人千万般劝告细哄,任小姐总也不吃不喝,说到公子若再不去看她,她便死给公子看!”许嬷嬷此时敬色十足的脸上也不由浮上一丝奇怪的笑意,让本来就妖艳美丽的脸上顿时出现一股粉意,朝萧径亭瞥来一眼,道:“任夫人实在急得没有办法了,就跑来醉香居找公子了!”

“这个笨丫头!”萧径亭心中一柔,接着涌起千万般心疼,却是见到许嬷嬷由于脸上带笑,罕有地印上一层真正的媚意,不由伸手在她白嫩美丽脸蛋上掐了一把,目光转向搁在不远处的那支宝剑顿时恍然大悟。

“想必是夜儿那夜回到自己的闺房后,见到房间里头被搅得乱七八糟,而自己那支一直被她藏着的宝剑又不翼而飞,那丫头自然认为是我那夜在任府大是恼怒后,跑进醉香居拿走了,而且第二天也没有应约去给她画画。”萧径亭细想,任夜晓平常虽然算不上是精明绝顶,但是还是还是相当有城府的,而且为人待事上也极是冰雪聪明,怎么一遇到情事上就变得糊糊涂涂、患得患失起来了。

“嬷嬷,想必所有的女孩子家跃到男女之情这等事上,小脑袋也都爱胡思乱想吧?”萧径亭目光不由望向美艳逼人的许嬷嬷。

“是啊!”许嬷嬷美目忽然浮上一层迷雾,接着一清,美目朝萧径亭飘来一道稍稍有些复杂的神色,道:“想必是吧,可惜奴家很早就随了夫人,也不太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但是想必是这样的。”

“哦!”萧径亭微笑答道,心中暗道:“那梦君奴呢?她的脑子此时是不是也变得笨了呢?”

“莫姨怎么还不回来那?”萧径亭不由吧目光望向门外,心中不由变得有些焦急,因为他有许多的事情等着问萧莫莫。

在房中转了两圈后,萧径亭转过投头来望向许嬷嬷道:“我在这里等莫姨到天黑,若是那时候莫姨尚未回来的话,我便立刻起身赶回金陵,就麻烦嬷嬷告诉莫姨一声。”

“梦君奴!”萧径亭刚刚坐下身子,暗暗运气,鼻端却是忽然荡起那丝既是熟悉又是刻骨的幽香,萧径亭目中不由激地一闪,足下一点便要跃出窗户,忽然才记起自己一身的真气已经被梦君奴封住立刻了,不由一阵苦笑,朝门外走去。

萧径亭刚刚走出院子,便已经见到了梦君奴曼妙美丽的身影,就在隔壁的那条接道上。虽然蒙着玉脸,但是那无起伏玲珑、比动人的娇躯曲线,还是让萧径亭从人群一眼便认了出来。

此时那具美妙的娇躯走得甚慢,美目仿佛漫不经心望向前方,但总是让人感觉她走得很慢,好像在专门等人什么赶上来似的,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只是下意识这般行为罢了。

萧径亭待发现可梦君奴美好的身影后,却也不再赶上前去,只是瞥了一眼。便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平行地走在另一条街上,平下烦乱的心思。

那边的梦君奴见到萧径亭并不追赶上来,美目瞟来一眼,玉足轻轻一点,整个身躯仿佛便不粘地一般朝前掠出,速度却是快了许多。

待萧径亭走进一处美丽的花园的时候,眼前一幢精美小巧的楼阁便矗立在百花之中,显得又是孤傲又是美丽。那股熟悉的香味便是在百花丛中,依然清晰地飘进萧径亭的鼻中。

“眼前的佳人依然是美若天仙,但是以几天前的温情脉脉仿佛判若两人!”萧径亭走上小阁,发现美丽动人的梦君奴还是在香喷喷的闺房中等他,还是坐在精雕细作的牙床上。只是那仿佛如同玉般雕琢的绝美脸蛋此时已经不复是万般柔情,而是仿佛罩了一层冰霜一般。

萧径亭脚步刚刚踏入闺房,眼前一花鼻端荡起一阵香风,却是梦君奴玉足轻轻一蹬,温香软玉般的娇躯顿时朝萧径亭眼前飘来。未待萧径亭反应过来,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接着一道真气飞快钻进萧径亭的血脉,却是梦君奴见到萧径亭刚才的比武,疑心他身上的真气没有被完全封住。

“原来是这样,好在我早就想到了这点,做好了对策!”萧径亭一阵苦笑,心下一凛。心神一凝,却是将那股细细淡淡的真气一丝丝压回丹田深处,仿佛和那股被封住的强大内力凝在一起,等下梦君奴若是将真气涌进萧径亭丹田处试探时,那股细微的真气便猛地冒出,看来仿佛是那道强大无比的真气趁机反噬,要爆发出来一般。如此一来,梦君奴只怕看不出任何破绽,而且担心将萧径亭体内被封的真气激活,唯有马上停手,不再试探。

果然,当那股缠柔中微微带着些飘逸的真气涌遍萧径亭浑身上下各处经脉后,便朝萧径亭小腹深处涌来,而梦君奴此时冷若冰霜的俏脸也不由渐渐变暖,慢慢地仿佛要透出一股粉意。接着梦君奴美丽卷秀的睫毛轻轻一眨,一道美丽的秋波仿佛不经意将瞟到萧径亭脸上,却是见到他面色肃然,闭目不理。那股尚未浮起的粉意不由飞快退去,接着是更加冰冷的寒霜罩上整张美丽绝伦的俏脸,使得此时的梦君奴更加像一个冰霜美人。

“嘶!”梦居奴柳眉一皱,一道真气飞快地涌进萧径亭丹田深处。稍稍的片刻还藕,梦君奴不出意料地眉头一跳,美目以睁,冰冷的目光朝萧径亭射来。其中不乏惊讶和担心,却是害怕封得不牢,有朝一日被萧径亭猛地冲开了。

但是出乎萧径亭意料的是,梦君奴却是不甘心这般罢休,细嫩的小手又涌出一道真气,却是汹涌浑厚无比,路过萧径亭浑身各处经脉,仿佛要将以条条血脉撑爆了一般。

“嗯!”萧径亭眉头一皱,梦君奴小手涌出那道真气通过之处,没有真气保护的血脉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转眼间那股真气便到了萧径亭丹田深处,在隐在丹田深处的那股薄弱的真气来说,那股涌来试探的真气便仿佛是冲破大堤坝的洪水大浪般强大无比,那冲来的势头仿佛铺天盖地一般。

“啊!”萧径亭牙齿一咬,目中光芒爆起,腹下一股刀绞般的疼痛直让他仿佛抽不过气来。那股细微的真气也仿佛被猛地弹起般,化作一股刁钻的力道朝那股强大无比的真气冲去,那带来撕心的剧痛也仿佛让萧径亭几乎要背过气一般。

“咦!这股真气仿佛又是浑厚了许多!”就在两道真气猛地撞在一起的时候,萧径亭眼前一黑,脑中一轰,却也感觉梦君奴的小手也仿佛被震得微微一颤。

见到萧径亭面上肌肉猛地一跳,接着面色一青,梦君奴目中闪过一道异色,缓缓撤回了真气,放开了萧径亭的手腕,目光瞟向窗外道:“很奇怪啊,刚才我见你和秀岐比武的时候,明明看到你身体上又一丝真气的波动的,怎么此时仿佛连一点异像也感觉不到!”

萧径亭收回右手,走进房内,目光望向梦君奴曲线美好的背影,笑道:“我才奇怪那!也真是不解,几天前小姐说到我俩仅有一日之缘,日后此情不再之时,我尚认为那是另一中境界。”

“那种境界,怎么说呢?便是我俩虽然不再有一丝一毫的亲近,但却是见之欣则喜、见之悲则切、见之伤则痛、见之怒则慨!不料此时我见到的小姐,比之陌路之人更是冷漠无情。”萧径亭目光忽地丛梦君奴美丽的背臀曲线移开,加快步子走到房里的另一端坐下,道:“不过这样反而显得正常了,小姐毕竟是魔门的中兴之主吗!”

梦君奴娇躯仍是静静玉立,不过也太静了些,看来倒仿佛一座冰雕一般。目光也仿佛直直射向窗外,让萧径亭不能看到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萧径亭坐着,眼睛一瞟,却是瞟到了挂在墙上的字画,刚才细细揣摩,梦君奴却是忽然转过脸来,冷若冰霜的小脸忽然仿佛春花绽放一般,朝萧径亭投来一个稍稍带丝冷意的笑容,道:“公子莫非是在引诱我进入那种境界吗?”

“我们不说这些!在这上面,我也还有些经受力,不至于那么娇贵!”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道:“我想请问小姐,你何时将我真气的禁制解开呢?不是想让我成为一辈子废人吧!”

梦君奴美目从萧径亭面上移开,望向地上,道:“若是将你身上的禁制解开了,或许我一辈子也不能在困住你了。而身负高明武功的你,对我我的计划,对我魔门的复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障碍,能够困住你的可能只有你自己和你心爱的女人,而也只有在你身上打主意才不回招来你的仇恨,所以君奴唯有出此下策了。”说到此处,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一道奇怪的目光道:“便是刚才吃惊日与任小妞在一块喝酒的事情,便让你看出了这许多破绽,我又怎么能放心解开你身上的禁制,让你恢复一身厉害的武功,将我的苦苦静心策划的事情破坏殆尽。”

“呵呵!”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莫非梦君奴下以个要对付的便是池观崖的‘上兵世家’了?”便在这片刻的思虑时候,萧径亭也闭上眼睛不让梦君奴看出丝毫的异样,待他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目中已经带了丝笑意,问道:“那姑娘真是打算将我困住一辈子咯?”

“我不知道!”梦君奴顿时冷下俏脸,言语中也仿佛玄冰一样寒冷,忽然一阵春风又仿佛吹破了她俏脸上的那层冰霜,花瓣般的香唇朝萧径亭绽开一丝美丽的笑容,道:“再说刚才公子几乎一丝真气不剩,还那般厉害战平了武功高明的秀岐,一般人又岂是公子的对手!”

萧径亭哈哈一笑,朝梦君奴望上一眼,笑道:“待下次秀岐见到我的时候,只怕是一剑便将我劈成两半,哪里又等得到我去吓唬他!”想起以前梦君奴说到要撮合自己与任夜晓一事,萧径亭本来张口接着便要说出任夜晓一事。但是心头一转,却是改变的主意,朝梦君奴道:“那便罢了,你送来侍侯我的盈盈,只怕是随便我使唤的吧?”说罢便站起起身,一点也不犹豫朝楼下走去。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见到萧径亭便要离去,梦君奴面上一讶,开口问道。而此时萧径亭却已经走下楼梯,梦君奴面上稍稍一变,微微张了张小嘴,却是轻轻咬住不发出声来。

“闲着无趣,我便去要了盈盈那丫头宝贵的处子贞操,暖暖自己的身子!”萧径亭只待走到院子时候,才说出了这么一句下流话来。

梦君奴望着萧径亭仿若玉树临风般的挺拔身躯远远而去,片刻间便隐在斑驳的花影中,听到那声下流的言语,心中非但没有一点鄙意,反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涌上心头,朝萧径亭远去的背影望了几眼,玉齿一咬,玉足一蹬。一道美丽无比的娇躯顿时飘出小阁,在花丛轻轻一点,便朝萧径亭消失的方向飞跃而去。瞬间便消逝在无数朵耀眼美丽的花朵中,只剩下朵朵花枝挺起细腰,不住的咬着她无比美丽的脑袋。

第九章:冷艳美人

萧径亭自然没有要了盈盈的处子之身,只是逞了几下手足之欲,让盈盈发出几声腻叫,使得后面暗自跟来的梦君奴信以为真,顿足离开后。萧径亭便加重手上的分量,在盈盈魂飞天外时,一把点了她的睡穴,便独自一人骑马赶往金陵。

萧径亭一路打马飞奔,由于胯下的坐骑都是凡马,跑个一二百来里便已经脱了力,所以不得不每到一处大镇便花上几十两银子换成新骑。如此耗着时辰,待赶到镇江的时候便已经时午夜时候了,便连马也没处买了。

“看来真要找处客栈打会儿尖了!”萧径亭赶到胯下的坐骑浑身被汗水打得湿透,迈出的脚步也一深一浅没什么力道,敲在石头路上的马蹄声也不那么响亮清脆。打眼一看,整条长长的接道上,唯有一家客栈尚是灯火通明,不由赶上前去。

“诶!公子您放心,小店备的可是上好草料,便是方才那几匹白亮的神马,来着仙女般的姑奶奶坐的檀木大马车,用的也便是小店自备的草料!”那伙计见到萧径亭过来,连忙上来牵过马去,但是见到萧径亭坐骑平凡,眼中不由有些不以为然,想必是刚才见到几匹好马了。

“那位姑奶奶啊,小的虽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儿,但是下车的进店的那一小段路上,瞧那身段那走路的模样,小的在镇江待了几十年还不曾见到过半个啊!”由于萧径亭此时面上所戴的这张面具也是俊逸雅致,那伙计见萧径亭此时人品非凡,不由大发起方才见到美人的感慨,直待萧径亭不理走进店内,方自喃喃道:“可怜那有些病悻悻的样子,让人看得都心疼!”

“莫非是夜儿?”萧径亭脚下一滞,却又径直朝内走去。

萧径亭走进客栈用饭大厅的时候,却是见到这里面竟是满满堂堂坐满了人。而且瞧那样式大都形象威猛,拿刀握剑,竟都是会武的江湖中人。

萧径亭从厅力的一侧走进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心想那马儿要恢复过来至少要一两个时辰,而那时候开始赶路正好在天亮的时候赶到金陵。便向上来时候的伙计要了几盘好菜和一斤好酒,目光在大堂内四处一扫,却是没有见到半个女子的身影。

“待会儿找个机会去后院瞧瞧,看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夜儿!”萧径亭闲着无趣不由暗自运功调息,运起心法将那道神秘的真气运自浑身各处,看看能否有什么突破。

“知道吗?渤海剑派的掌门楼临溪失踪啦!”一声故意神秘兮兮却又声音响亮的声音顿时打乱了萧径亭静下的心神,只见他眉头一皱,便竖起了耳朵。

“莫非是中了梦君奴的毒手?”萧径亭暗道,心中不由颇有些焦急,楼临溪在金陵的时候,虽然曾参与刺杀萧径亭。但是在关键时候却是手下留情,暗暗放了萧径亭。在任府更是由于对萧径亭的愧意,拼着自己的一世英名和性命,带伤与公牧潘周旋。所以萧径亭对于他,几乎有着不亚与对归行负的感情。此时听到他失踪的消息,不由关切非常。

“切!”只听边上一个黑脸大汉一声嘲笑,道:“俺还当是什么大事,这事谁不晓得。任盟主和方公子还号令天下武人,势必用尽全力找到楼掌门!当时在场只怕有几十任听见了,你也好意思说来自己张脸!”

“我这般说关你这汉子何事,要你多嘴!”原先说话的却是在灯火暗处的一个白脸汉子,听到那黑脸汉子如此扫他面子,顿时拉下脸来出声责问。

那黑脸汉子却也不惧,眼角朝那白脸汉子一瞥,道:“要打架不成,好啊!俺宋鼎便最喜欢打架,还从来没怕过谁那?”

“我道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萧径亭目光不由扫向那个黑脸汉子,此时他站着更是显得身高如塔,正是蜀山剑派李鹤梅门下弟子宋鼎。

宋鼎此言一出,楼中顿时哗然一片,众人争先向他拱手行礼,面上也颇有献媚之色。那宋鼎只是笑笑,却也大刺刺坐下还礼。

“原来是‘黑面剑’宋鼎兄,在下久仰大名!”想必是宋鼎在江湖伤上还真有一些威名,那白脸汉子气势顿消,马上换上满脸的崇敬与讨好,笑道:“宋兄是李宗主他老人家的高足,小弟又这么敢在宋兄这等高人面前班门弄斧,不过小弟还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宋兄是不是容得小弟继续将下去。”

“宋兄是江湖名人,是参加过几日前任大侠的盟主接任大典的,想必是见过任夜晓这等仙子般的姑娘咯?”那白脸汉子见到宋鼎点点头后,方才接下去道:“可惜小弟无福啊,没有见过啊!”他此言一出,堂中不由吁声一片,望向宋鼎的目光也由更是艳慕,却是自叹无福,未能一睹任夜晓仙颜。

宋鼎自得一笑道:“那俺还是劝你别见的好,那等美丽的女人。像老子这等混人见了,都害怕日后惦记得不要命了,连多看几眼也不敢。像你小子这等行色,看了几眼只怕都要疯了!想又想得要命,要又要不着!”

那白脸汉子也面色一黯,却是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道:“是啊!任小姐那是公主一般的人物啊,只有像方大侠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啊!”

“是啊!是啊!小弟恰巧有幸,无论是方剑夕大侠和任夜晓小姐都见过,方大侠那架势那气派人品跟神仙一般,小的见到一眼,便连大气一不敢透上一口!”一名瘦小青年叹道:“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

宋鼎闻之,眉头一竖便要说话,便是要说出萧径亭的事情。却又忽然目光一转,硬生生将话吞回肚里,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少主李箫沁和萧径亭不合的事情。

“说到任小姐,俺都将正事给说忘了!”那白脸汉子顿时晃过神来,讪讪一笑道:“此次不但任盟主许下重言,只要找回楼掌门便赏银一千两,而楼掌门的女公子楼小姐更是向天下所有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士发出邀请,只要武艺高强为人正派,皆可加入渤海剑派的入门弟子。”

“诸位说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渤海剑派那!天下间数得着的名门大派,只要顶了个渤海剑派弟子的名头,天下人谁不给你几分面子?娘的,便是走到路上也觉得有光啊!”此时那白脸汉子再也忍不住激动,一声长叹,目中神色满是憧憬。

不料他这话一出,坐在周围的武人神色都有些奇怪起来,似笑非笑。终于还是那名瘦小青年眼珠转过几转后,笑道:“不瞒诸位兄台说,兄弟这便是去蓬莱的渤海剑派。若是祖宗保佑,或许还真能让我王七出人头地,想当年我变卖了所有的家财,跪了几天几夜方才拜入家师许冲公门下,若是真的进了渤海剑派。只怕家师门下了数百名弟子,最出息的也便数得着我一个了!”

众人听到这个瘦子话后,面上都不由变得坦然起来,纷纷都道自己都是赶着前去蓬莱的,言语间夜尽是客气要对方多多照料。

“来,我给宋兄叫上一壶好酒,若是小弟能占着宋兄宋大侠几分面子进了渤海剑派,那小弟才真的敢与宋大侠结交啊!”那白脸汉子叫来一壶朝伙计吩咐一声,便专心讨好起宋鼎来。

宋鼎满不在乎一笑,却也不扫了那个白脸汉子的面子,让他将自己面前的酒杯给倒满了。

“诸位赶去蓬莱便是为这些事情吗?”一声爽朗中微微带了些阴侧的声音在一处角落响起,言语中竟是带了些许的鄙意。那声音虽然不甚响亮,但还是引起了萧径亭的注意,也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将挂在堂上的灯笼一转,直直照在说话那人的脸上。

一袭白衣、一支纸扇、一瓶好酒,便是那人所有的身前所有的物事。剑眉朗目、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论长相竟是不亚于喜穿白衣的柳含玉,更是胜过了此时萧径亭所带的这张面具。

见到众人的目光皆皆朝自己射来,那个白衣青年没有一丝的慌张,目光一转,却是举杯朝萧径亭敬来,道:“兄台莫非也是前往东海蓬莱,占那渤海剑派的光吗?”

“不是!”萧径亭举杯回饮,微微一笑道。

那白衣青年顿时舒展开脸笑道:“那我就放心与兄台结交了!”

“不瞒兄台说,在下是个淫贼,一个刚刚出道的淫贼,一个势必要折下无数名花的淫贼!”那白衣淫贼微微一笑,俊美的面上没有一丝张狂,仿佛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一般,他目光落在萧径亭面上,微一扫过道:“论起最新成名的少年英侠,只怕便是那个萧径亭对我的淫贼事业威胁最大了,光看兄台形貌,我尚认为兄台便是萧径亭呢?但是看到宋鼎见到你却也没有什么反应,便自己在下的猜测却是错了!”

“不是,他不是萧径亭!”这白衣淫贼的话虽然说得宋鼎面上一阵不快,却仍是细细打量萧径亭,而后目光又望向那白衣淫贼,道:“那你又打算去渤海剑派做什么?”

“我是个淫贼,自然是为了美人去的!”那白衣公子朝宋鼎瞥来一眼道:“楼掌门的掌上明珠,‘落雁谱’中的‘蓬莱玉’只怕不比任府的‘雪剑姬’要差吧!况且她母亲还是外族美人,如此一来更添韵味了!”

“楼临溪失踪了,费莫也被人砍了个稀巴烂!好机会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这等深夜,宋兄也忙着赶路,莫非也是为了去占占渤海剑派的那些虚名?”

“胡说!”宋鼎大眼一睁,猛一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剑’要那什么虚名,老子这是赶去苏”他还终究不是太浑,连忙收住的嘴,面上却是变得涨红,一拔腰中巨剑,铜铃般的大眼睛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你这龟儿子在讨老子的话!”说罢大剑一挥,雄壮如塔的身躯一跃,直直扑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犹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变一点。手中纸扇微微一抬,指向宋鼎跃来的方向。

“宋鼎这下该四脚朝天,丢大人了!”萧径亭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却是见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一收,目中光芒一亮,手上纸扇一挥,整个身躯轻飘飘跃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轻轻一点,再无半点借力整个身躯却是直直飞出了门外,未待双足落实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轻巧拔起,几个起落顿时不见了踪影。唯有一串响亮的余音传进萧径亭耳中。

“今日得见兄台,未能共饮畅谈实在可惜,下次啦!”

“啪!哗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淫贼的一扇之力,硬是撞翻了两三张桌子,方才勉强站稳了身子,落地后面色也红青交替,目中闪变着各种不同的神色。

“这个淫贼竟然有着如此高明的轻功!”萧径亭望着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门外的接道上却又响起一阵骤急的马蹄声如同雨点一般,由远而近。那伙计以为又有生意上门,连忙练出满脸的笑容向外走出。谁知那马蹄声一点也未缓下,又由近及远朝北跑去,引得那伙计满脸的尴尬。

“你们这班汉子吵什么?吵得我家小姐睡不着觉,我家小姐本来就染了小恙,若是你们引得她身体不爽利,仔细我一剑割了你们的舌头!”一阵泼辣娇嫩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后面的门口望去。

“哗!”大堂众人不由一阵哗然,目中大亮,原来从后门走进来的却是一个艳光照人的红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明眸皓齿、杏眼桃腮,坚挺的酥胸鼓涨坚挺,细小蛮腰下香臀翘美,娇躯显得颇是玲珑娇小。实在美得令人有些睁不开眼睛,难怪众人直看得呆了,便连她的无礼也忘了。

“不是夜儿的随身丫头!”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失望的神色,却是落在了那红衣姑娘的眼中。只见她柳眉一竖,杏眼一睁直直朝萧径亭瞪来,美人轻怒却是另有一番味道。

那红衣姑娘终究没有为难了萧径亭,朝那伙计问道:“你赶紧去将镇江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为我家小姐看病!”

那伶俐的伙计直待红衣姑娘不耐烦地说了第二遍,方才诺诺应道,向外走出。

“不用了!这位姑娘,在下也精通医理,可为你家小姐诊断贵恙!”

在这客栈半进中,一座院落显得尤为雅致,不大的院子俨然便是个小花园,里面种着的一丛丛鲜花,在夜间的威风吹拂下摇摆晃动,虽然不是什么名种,但是在淡淡的灯光下,看在眼中尤其惹人喜爱。

而在这院子中间,矗立着一幢精巧的小阁,雕栏玉砌的虽然有些过于刻意艳丽,显得稍稍有些俗气了。但是若是看到了倚着楼阁远眺的那个白衣女子,那这一切庸俗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令人惊叹的美丽。那曼妙起伏的娇躯倾斜着靠在阁上的栏杆,秀眸仿佛在看着院中的花儿,但是又好像那双美丽的目中什么也没有看到。

第十章:会任夜晓

“嗯!”那女子一声低吟,不由微微颦起了美丽的柳眉,直看得人心疼万分,恨不得以身相代让那痛苦转到自己身上。但是美人病痛,却是分外有种迷人的风情,古时便是西施捧心这一绝世美姿,惹得千百年后的文人犹自迷醉心痛不已,纷纷写文作诗,画画咏词奢望着那美丽的情景在自己的手中再现,便是萧径亭年轻无知的时候,也用那远不如今日功力的画笔,画了一幅‘西施痛’,画完后犹自陶醉不已,不料师傅只看了那画一眼,便连一句评论也是懒得。

“眼前的这位美人只怕有着不亚于西施当年的美貌吧!”

忽然,那美人无比美丽眼睛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将这醉人的柔弱美姿破坏殆尽,但代替而起却是却又另外一番美丽的情景。待这美人转过脸来,让不远处的灯火照到她美丽绝伦的娇魇,那是一张几乎与萧莫莫一般成熟妩媚的玉脸,只是这张脸虽然充满了成熟女子的媚力,但却是极其的高雅冷艳,那充满了无限风情的眉宇间,写满了无比贵气的骄傲。

“姓莫的贱人,他日倘若落在我手中,我秀情誓必让你受到比我百倍的痛苦!”那位白衣女子小手哆嗦着伸进高耸坚挺的酥胸,在柔软的左边玉乳上找到一道形状怪异美丽的伤痕。便是那日萧莫莫在“缥缈居”拼尽最后功力,将手上那支美丽的细刃狠狠扎进她的胸口留下的。虽然后来梦君奴给了秀情一颗疗伤的圣药,但是萧莫莫兵刃上的毒实在太厉害,而且刺中的地方压过于要害,所以直到几日后的现在,那处伤口虽已结疤,但是上面的伤痛仍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说精通医术,小红姐已经将她带来,是不是让她进来给小姐看看!”一句娇嫩稚气的声音打断了她恨恨的沉思,却是一名年幼美丽的少女走了上来。秀情美丽的玉脸上连忙逝去汹涌的怒意,换上高贵的冷艳。

秀情美目闪过一丝鄙意,冷冷吩咐道:“让他赶紧走,这些个无术之徒,念头龌龊得很!”

“小红姐姐,小姐说赶紧让那位萧公子走!”那个小丫头应了一声,便便走下楼,便朝院子外面吩咐道。

“萧?他姓萧?”秀情美目闪过一道异芒,美目闪过不同的神色,直接朝院子外面道:“小红,你带着公子到下面的厢房用茶,我马上便来!”

“公子姓萧?莫非便是最近声名大震的萧径亭公子?”丰姿绰约的白衣秀情掀开一道垂帘,美目一抬朝萧径亭望来,道:“我瞧公子人品如此优秀,便胡乱猜测望公子勿要见怪!”

“好是勾人的冷艳美人!”萧径亭见到进来的秀情,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赞叹,但是心中却是涌上一股失望,虽然他原先便猜到住在着小楼里的女子不是任夜晓,但是尽管见到的是一个美貌几乎不亚于任夜晓,而风情更是胜之的美人,也不由微微失望,这才意识到娇憨深情的任夜晓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了。

“小姐只怕是从未见过萧径亭吧!”萧径亭端起身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却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便是萧径亭。倒是叫出那声小姐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犹豫。虽然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白衣美人看来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风华女子,但是面目间的那股风情,那股成熟的风韵却不是二十来岁女子所有的。

“公子不是萧径亭?其实妾身是从未见过那个萧公子,只是听别人说他人品武功无何无何了得!”冷艳的秀情说到秀情的时候,却是将玉脸稍稍移开,端起眼前的茶杯,用白色的长袖遮住了美目中的神色。但是萧径亭还是那道美丽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恨意,还有一丝不屑。

“我得罪过她了吗?”萧径亭不由按下不解,目光望向已经转为自然的秀情,道:“听说小姐微微有些小恙,在下懂些医术,这便为小姐诊断如何?”

美人秀情面上神色微微变了变,却是伸出了玉臂让萧径亭把脉,但却是没有掀开长袖,只让萧径亭透过几层雪白丝绸,朦胧地看到了那如同藕节般美丽动人的粉臂。

萧径亭目光几乎没有在那诱人的玉臂上做任何的停留,便隔着几层丝绸把起脉来。

“是莫姨伤的她?!”萧径亭眼中微微一诧,目光不由望向眼前秀情那美丽冷艳的玉脸,暗道:“她是谁?怎么与莫姨有了过节?”

一日早上,萧径亭与萧莫莫赖在床上亲昵的时候,萧径亭觉得萧莫莫使得那支兵刃实在奇怪好看,不由问起。萧莫莫便将这兵器的又由来和其中的厉害,以及上面所沾剧痛的厉害,当作了一件趣事般,作为闺房添料告诉给了萧径亭。

“小姐是不是时常觉得胸口憋闷中,隐隐带着阵阵的刺痛,厉害的时候脑目甚至会有些昏眩?”萧径亭心念一转便有了主意,便说出了萧莫莫告诉过他的一些中毒后的症状,却是听得秀情美目一亮,冷艳的玉脸上顿时浮上一丝喜色。

萧径亭微微一闭目,微微思虑了片刻,而后睁眼望向秀情美丽的脸蛋道:“若是在下没有看错的话,小姐应该是中毒而不是得病!”

“讶!”秀情玉脸微一惊讶,但是目中却是隐隐闪过一道疑色,想必是怀疑萧径亭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与萧莫莫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是那道疑色从美丽的眼睛飞快闪过,简直让人觉得那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但是具体中的是什么毒,请恕在下一时看不出端倪来!”萧径亭面上闪过一道歉色,又微微闭目思考了片刻,道:“本来在下也想过几种厉害的毒药与小姐所中的甚是相象,但是细想下差别却是大得很。所以请容小姐让在下再想上一段时候,去翻翻医书,定能拟出治好小姐的药方出来。”

“只是不知道小姐日后再哪里落脚,不然我就是想出了药方也不知道该送往何处啊?”萧径亭忽然面上闪过一道难色,问道。

那秀情听到萧径亭的言语,美目闪过一道冷芒,颇有疑意朝萧径亭望来,良久后方才收回目光,道:“他日若是公子想出了解药便送到金陵的‘飘香楼’吧!我时不时会去那里!”

“‘飘香楼’?!”萧径亭虽然内心震撼,但是脸上目中却是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疑惑道:“不瞒小姐说,在下也再金陵呆过一些时候,却是从未听说过‘飘香楼’这个地方!”

“这位秀情不是梦君奴的人,便是那位少主的人了?只怕是那个少主手下的可能性多些,而此刻她只怕便是刚刚从苏州过来,赶往金陵吧!”萧径亭细细问过了“飘香楼”的方位,心里越发觉得萧莫莫被擒一事的古怪,不由站起身来,要向秀情告别。

“她是觉得我身为一个年轻男子,竟然对她如此的美人无动于衷了?”萧径亭起身之际,却是见到秀情美丽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之色,微微一思虑顿时恍然大悟。目中望向秀情的光芒也不由微微热了一些道:“谈了这么许久,尚未知道小姐的闺名甚是失礼,不知小姐能否赐告之?”

“樊秀情!”

“公子慢走!下次来镇江时可千万记得小店啊!”那伙计殷勤为萧径亭牵过马来,待萧径亭上马骑出老远,尚自热情喊道。

“天快亮了吧!”萧径亭在马长嘶上望了望远处的天边,夜空中隐隐透着丝亮光,却是刚刚破晓了。

“快跑!”萧径亭一夹马腹,胯下的坐骑一声顿时欢快朝前跑去,却是没有一丝方才无精打采的样子。萧径亭心里不解,不由抬头向前方望去,不由莞尔一笑。

原来不远处是一座高大如山的黑影矗立在眼前,威重凌人却是金陵的东城门到了。难怪马儿欢快起来,却是知道有的歇息了。

望着眼前紧闭的城门,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此次路上所经过的,唯有镇江还算得上是一座大城,但是再去苏州的路上,梦君奴早就告知了如何从别处进入镇江城的路径。而眼前的金陵城,却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城池,光是那十数丈的城墙便让人见之生畏。

“便是平常真气充足的时候,还要借助物事才能跃上这座高高的城墙,此时又如何能够进去?”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接着心中一凛,暗道:“那日跋剑又是怎么出的城门呢?”

“试试便试试吧!”萧径亭静下心神,坐在马上细细调息,准备利用那道微弱的真气试着攀上这高高的城墙。

“咯吱!”正待萧径亭全身心沉浸与那道奇妙真气畅游浑身上下的感觉时,忽然觉得一阵风动,接着一阵大门开启的响声。睁眼一看,却是眼前紧闭的城门忽然打开了,抬头望天,此时竟已是大亮。

“这道真气还真是妙得很啊!说不定这次被封住了真气,倒是因祸得福了!”萧径亭抖擞了下精神,更是觉得浑身的舒畅,脚下一夹,马儿一声长嘶冲进了城去。

萧径亭走进城门,闪进一处小巷便扯了脸上的面具,轻轻撩去了长袍上的灰尘,再从巷子中走出的时候,步履轻盈飘逸,仿佛怕连地上的一点尘土也不沾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

“还是先去任府再进‘醉香居’!”萧径亭路过‘醉香居’前面那条接道的时候,望了不远处的醉香居一眼,却是看到了身边‘安然居’的那个小二过来招呼,便顺便将手中的马儿将给他牵走,自己独自一人朝任府方向走去。

“公子,萧公子!”萧径亭正低头想着怎么和任夜晓说说这两日的事情,前面不远处却是传来一声动听的女子声音,又娇又糯却是有说不出的好听。

萧径亭抬头望去,一只细嫩的小手俏生生地指向萧径亭,那小手的主人俏立可人,却是与萧径亭有过一面之缘的任府侍女屏儿。她的身边是一辆样式精致华丽的马车,车上的帷幔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美丽绝伦的俏脸,面目间和任夜晓有七八分想象,只是不若任夜晓那般娇艳动人,但是一股成熟的风情却是让她有着无比迷人的媚力。而刚才那阵动听的声音便是从她小嘴中发出的了。

“吴梦杳!”萧径亭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虽然已经有了任伐逸和任夜晓这么大的两个孩子,但是粉面桃腮,看来倒仿佛是小女儿一般,比之任夜晓也大不了多少。

“公子便是萧径亭?”吴梦杳秋水般的目光投在萧径亭脸上,顿时变得轻柔无比,见到萧径亭如此人品,美丽的脸上泛上满心怀的欢喜。但是那张美丽的脸蛋忽然又浮上一层恼意,道:“你这几天倒是跑哪里去了,我天天都在金陵城跑了几圈也找不到你人影,再找不着你夜儿,那笨丫头都快连想你的力气也没有了!”

萧径亭闻之一喜,且不说吴梦杳言语中一点也不反对他与任夜晓的事情,便连她瞧自己的目光中,也满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满意和关切。

吴梦杳将萧径亭的神情看在眼中,美目闪过一丝歉意,轻轻一叹道:“在夜儿小的时候,她父亲便带着夜儿去了剑夕家里。那时候剑夕才九岁,便大方懂礼端方稳重,外子看着很是器重。而那时候的夜儿更是粉妆玉琢,便跟瓷娃娃般人见人爱。剑夕的父亲召疾喜爱不已,当下和外子便给她们两个定下了亲事,至此方家便年年给也儿送来许多宝贝的物事。”

见到萧径亭面上病没有什么不快之色,吴梦杳玉脸上闪过一道赞色,见到众人目光直直落在她美丽的脸上,不由皱了皱眉头道:“我们别在这里说话了,你上马车来吧!和我一道进府里!”

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犹豫便上了马车,心中暗道:“夜儿她母亲倒不是平凡女子,不俗得很!”

“但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又怎么可以又父母说了算,我本也认为剑夕他人品非凡、武功高强、家世显赫,是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佳偶,夜儿对这门情事也一定会满意欢喜。不料公子却是出现了,将我那宝贝女儿的魂儿也给带走了!”吴梦杳转过俏脸,轻柔朝萧径亭望来,道:“夜儿若是寻常女子,说不定也便由她的爹爹安排了,偏偏那丫头性子犟得很,别说你也喜欢她,就是你不喜欢她,她便也缠着你不放。那天夜里,她师傅惹恼了你,她便几天也不肯师傅踏进晓园,直说不要这个师傅了!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比夜儿更加偏心,更加不害臊的女孩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但是目中却全是柔情与迷惘,“这等痴情的美丽女子,谁要是惹得她伤心了,那会遭天谴的!”

“屏儿姑娘好!”萧径亭听到门仆一声恭敬的声音,知道已经到了任府大门了,也知道吴梦杳为何让他上马车来了,却是怕他光明正大走进任府会给他带来麻烦。见到吴梦杳投来一道歉意的目光,萧径亭微微一笑,没有一丝恼意。

车子再前进一段距离,萧径亭便听到一阵轻逸而稳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阵爽朗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是方剑夕刚刚从晓园那边过来。

第十一章:会任夜晓二

车子再前进一段距离,萧径亭便听到一阵轻逸而稳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阵爽朗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是方剑夕刚刚从晓园那边过来。

“屏儿,你这是要去你家小姐那里吗?你且等会儿,我刚刚给她送去山上采下的好吃玩意,你家小姐从小便喜欢吃那东西,这会儿只怕正吃的欢喜,你别扰了她了!”言语中极是关心疼爱,又是霸道自自负。

吴梦杳朝萧径亭递来一个笑脸,俏声道:“剑夕刚刚从小女那边过来吗?”

“伯母!”

“是谁?屏儿,你带谁来了,是方师兄吗?还是连师兄、贺家表哥?”萧径亭刚刚踏上小阁,任夜晓便俏声问道,但是虚弱中却是带着淡淡的冷意。

萧径亭听在耳中,心中泛起绵绵的柔意,却见到屏儿被吴梦杳拉住,小脸上羞红娇艳,但是美目中却也是柔情热切,不由朝她微微一笑,缓缓走上楼去。

待萧径亭走到楼梯的一半时,听到上面香喷喷的闺房中,传来一阵稍稍急促的娇喘,那股幽香也仿佛清晰起来。

“你是谁?谁啊?”听到楼上任夜晓声音中已经没有半点冷意,只是微微带着颤抖,萧径亭不由轻轻一笑,便是这一笑,不料却是被任夜晓听了出来。

“萧哥是你吗?是你来了吗?”一阵满是欢喜的声音后,楼上马上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轻响,但是马上又静了下来,萧径亭清晰地听见楼上的美人一阵娇哼。

“你来干什么?我不许你来看我!”口上的语气虽然冰冷冷的,但是一股撒娇的味道却是怎么也掩之不住。

“噗哧!”想必是楼上的吴梦杳听到了声音,不由笑出声来。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怜爱,面上浮上一道笑容,脚下的步子却是停了下来。

楼上的任夜晓正心神荡漾,那一步步上来的脚踏声,仿佛一下下印在了心上。

“这楼梯怎么那么长啊?”任夜晓正咬着小嘴,芳心正打着不同的主意,不知道待会儿萧径亭上来,是该不知羞地腻他,还是该撒娇等着他来哄。但是却是听到那脚步声忽然停住了,心中一慌,娇躯迅速从被窝中钻出,竖起可人的小耳朵细细听着,仍旧没有听到一丁点儿动静。

“那坏人又来气我!”任夜晓小嘴一抿,但是心中不由一阵揣揣,忽然美目一阵乱转,猛地将一只枕头摔出,娇嚷道:“你走啊,我死了也不要你理,你快走啊!”

萧径亭听到任夜晓最后一声叫唤中已经带了哭声,不由赶紧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夜儿还是那么美!”萧径亭走进闺房的时候,正好任夜晓抱着被子坐起,美丽的小脑袋着往门外探来,虽然饿了几天,但是美丽的脸蛋只是微微显得有些憔悴,没有明显地消瘦下去。此时见到萧径亭进来,美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美丽的光芒,小脸浮上一阵克制不住的喜意。

“你来做什么?”

萧径亭对上那张宜嗔宜喜的小脸,那只微微撅起一丝恼意的小嘴。心中一柔,见到地上一只绣花枕头,弯腰捡起,放在鼻端轻轻一闻,便朝床边走去。

“嘤!”任夜晓忽然娇吟一声,小脸羞得通红,小手飞快拿走身边的一样物事塞进被窝,接着躺下娇躯,掀起被子将整个娇躯深深埋在被窝中,连头发也不露出来。

“这丫头刚刚藏的是什么东西呢?让她羞成这样!”萧径亭见到那锦被虽厚,但是还是将任夜晓玲珑起伏的娇躯清晰地显印出来,只是被窝中的人儿颤抖得厉害,便连厚厚的锦被也掩之不住。

“夜儿!”萧径亭坐上床沿,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任夜晓的娇躯。

“嗯!”不知道萧径亭拍到了哪处敏感部位,任夜晓一声娇吟,娇躯微微一颤,却是将身体缩成一团。

“你不许看,你不许看的!”萧径亭微微用力,掀开任夜晓紧紧拽住的锦被。见到此时的任夜晓正闭紧双目,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就在萧径亭掀开锦被的瞬间,小手飞快地将那物事闪进后背,压在身下。

“嗯!别挠,痒啊!你这个坏东西!”感到萧径亭坏手探入她身下,任夜晓柔软动人的娇躯一阵滚动,硬是压住萧径亭的坏手,不让他拿走身下的物事。最后无法,俏脸一红,粉背一阵挪动,用肥美的香臀将萧径亭的坏手紧紧压住,不让它动弹。

“饿了这么几天,这个肥嫩的屁股竟然没有小掉一点!还是颤巍巍的如同两只大雪球般硕圆。”手背被滑嫩腻美的臀肉一压,萧径亭也不由心神一荡,正暗叹任夜晓怎么变得这么大胆,目光移上任夜晓美丽的小脸,见之不由轻轻笑出声来,轻道了声:“没用的丫头。”

此时的任夜晓,美目闭得紧紧,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仿佛鱼儿缺水一般,颤抖不住喘着如兰的气息,精巧秀美的瑶鼻也不堪的连连张合。一张玉脸尽是粉意,仿佛移掐便能滴出水来。

萧径亭一阵失神,片刻后才想起抢那物事。也是任夜晓那粉腻的美臀过于肥美柔嫩了,萧径亭的坏手轻轻一转,便将手心朝上。

感到萧径亭坏手的动静,任夜晓瑶鼻轻哼一声,小腹轻轻往上举了举,拱起圆翘的肥臀更加用力将萧径亭的坏手压住。

萧径亭坏心一起,竖起手指,忽地往两瓣美臀中间迷人的沟壑一戳。

“啊!”任夜晓一声轻唤,仿佛触电一般,娇躯猛地激起,顿时滚到床的里头,让萧径亭一把拿过了压在身下的物事,却是一幅被卷起的画儿。

任夜晓见之,娇躯一挺直直朝萧径亭扑来,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急切,两只小手拼命想夺回萧径亭手中的画卷,直嚷道:“还给我!你不能看的!”

“好人!求求你还给我吧!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好不好?”见到萧径亭怎么也不肯将手中画卷还她,任夜晓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情急下再也顾不上害羞,腻声讨饶。

萧径亭目光一细,对手中的画卷更是好奇,目光一瞥,落到任夜晓粉腮红唇,眼波横流的玉脸上,一股浓烈的处子女儿香更是荡漾扑鼻。任夜晓感到了萧径亭的目光,眼波媚得更是仿佛要滴出水来,待见到萧径亭目光往下瞧去,便垂头一看,不由轻讶一声。

原来和萧径亭在厮扯的时候,雪白丝绸的上衣领子早被扯掉一角,露出的粉红色的肚兜也因为扭打而斜在一边,一座雪白如同凝脂玉乳高高隆起,却是让萧径亭看到了几乎半只玉乳。

“嗯!”任夜晓直发了一小会呆,才红透了小脸将胸前的衣襟掩上,但是小手刚刚触碰到了酥胸,却又忽然放下,甚至将坚耸的玉乳高高挺起,美目躲躲闪闪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如同蚊吟般道:“你若将那画还我,我便怎么也随你!”美目一瞟,勇敢地对上萧径亭的眼睛。

这不由让萧径亭更是好奇画中的内容,心中打定主意怎么也要看上一看,而任夜晓也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真的生气。

见到萧径亭似笑非笑的神情,任夜晓美目一缩,再也没有胆量与萧径亭对视,小嘴一咬,声音顿时变得更低,道:“若是你将画儿看了,我那可要真的生气啦!一点也不和你亲热,也不让你碰我身子一下。”

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笑道:“你娘说从来没有见过比夜儿更加不知道害臊的女儿,我也总算领会到了!”

“嗯!”任夜晓委屈一阵娇吟,扭了扭娇躯,便要不理会萧径亭。待见到萧径亭打开画卷,只见她娇躯猛地挺起朝萧径亭扑来,可见到画中的内容,却是惊呼一声,接着唬下脸来,飞快掩面缩回床里头,一把抱住另外一个枕头。蜷起整个娇躯,将小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头,却是将美丽的屁股翘起对着萧径亭。

“啊!”萧径亭待看清楚画中的内容,也不由大是惊讶,半天合不上嘴。

那画儿其实便是原先萧径亭为任夜晓画的那幅“落红图”,画中依旧的臀儿微微颤颤,玉腿哆嗦不前,但是那画上却是添了些东西,不再光光只是一位任夜晓美人,多了几张桌子,一只小几,一扇窗户。从这寥寥几笔中可以看出,这美人是在她的闺房中。顺着原来画中美人儿的目光瞧去,画中多了一个人,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便是萧径亭。

画中的萧径亭身子竟也是全裸,但是恐怕任夜晓不知道男子的裸体是怎么一幅模样,其实只画了萧径亭颈部以上的部位,颈部下面的身体却是泡在一个装满水的浴桶里,只是通过水中隐隐可见肩膀的模样。而画中的萧径亭目光正灼灼望向眼前美人儿的臀上,仔细看尚可看出其实他的目光是落在美人臀后间最美丽的地方,那目光既是柔情深深,又是促狭切切,却是给原先画中那美人嗔怪的目光做了最好的诠释。

“画中的这个浴桶,这个环境怎么那么熟悉那?”萧径亭微微一愕,待见到画中挂在窗户外面的那只满月,以及美人边上小几上的那支雪剑,萧径亭顿时明白画中的闺房,便是那夜自己和任夜晓初次见面的地方,也就是现在所在的任夜晓的闺房。

“这丫头真是小心眼,一直记着那夜的事情,小心眼里也从来没有忘记要报仇!却是将我画进浴桶里面了,只怕她做梦也想着将那夜的境况反过来,让她讨些便宜,报了仇!”萧径亭心中顿时一乐,一幅画却是将任夜晓那又爱又恼的小女儿心思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怎么有两只枕头?”萧径亭待看清楚任夜晓怀中抱着的物事,不由暗暗惊讶,细细想起刚才进来的那一幕,依稀记得自己手上的这幅画在自己进来之前是躺在那只枕头上的,心中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让画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觉啊!”萧径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轻拍几下,温柔唤着。

第十二章:娇痴夜儿

“原来她是让画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觉啊!”萧径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轻拍几下,温柔唤着。

“哼!”任夜晓瑶鼻一声嗔哼,娇躯一扭却是甩开了萧径亭的手,却没有想到这一扭,使她本来就勾人心魄的娇躯曲线更加令人血脉愤张,直看得萧径亭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来。

“你再拍我一下,我便转过身来!”任夜晓暗中芳心便仿佛要欢喜开花一般,虽然那幅画被看了,几乎将她羞死,但是此时心怀荡漾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就让那坏人说我不害臊罢了,反正以后都是要让他欺负的!”任夜晓正美美想着,不料却是“啪!”的一声,粉嫩的美臀轻轻一痛,却是被萧径亭拍了一击,娇躯顿时酥了半边,仿佛连转过身来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萧径亭见任夜晓香肩不住起伏,仿佛哭了一般其实是由于春情荡漾,娇喘吁吁引起的,只是萧径亭惹任夜晓哭惯了。不由俯下脸,在任夜晓的小耳朵柔声道:“宝贝生气了吗?我可是打痛你了?”见到任夜晓依旧耸立香肩,不由伸出手来按在她饱满圆滚的臀上,握着肥嫩柔软的半球轻轻抚弄。

任夜晓听到萧径亭甜爱蜜语,便要转过身去。但是臀儿给萧径亭一摸上,又酥又麻,一时间心神皆醉,便仿佛脚踏云端一般,便索性微微撅高了圆耸的屁股,任由萧径亭恣意怜爱。

“呃哼!”一声咳嗽惊起正闭目陶醉的任夜晓,连忙激地坐直了娇躯,却是觉得后背臀儿微微有些凉了,探手摸去,原来自己一条薄薄的绸裤却是被萧径亭拉到了臀沟位置,刚才心神皆醉一点也没有发觉。不由赶紧拉起裤子,理好上身的衣服,轻轻柔柔地嗔了萧径亭一眼。

门外站的正是吴梦杳,此时她双颊微微有些晕红,却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待见到红脸媚波的女儿,不由轻啐一口,待听到女儿的抱怨更是皱起柳眉,撅了撅小嘴。

“娘你进来干什么?”

吴梦杳白了女儿一眼,轻轻摇了摇蛾首,状似无奈道:“你这傻丫头都几天没有吃东西,再饿着便要饿坏了,不但娘不舍得,便连你的宝贝郎君也心疼坏了!”端着一只白瓷碗向两人走来道:“我熬了一碗茯苓粥,都放得有些凉了,夜儿趁着还有些热赶紧喝下去,我便在园子外面守着不让人进来!”

见到任夜晓满脸的热切,萧径亭故意将小瓷碗递到她面前道:“都快凉了,夜儿赶紧吃了它!”见到眼前的任夜晓顿时撅起小嘴,使劲摇头直道不吃。

“再不吃屁股都要饿小了!”左手探下,在美人儿的香臀轻轻一拍,任夜晓顿时仰起小脸,美目热挚望向萧径亭,小嘴微微张了张,但是却没有发出声来,接着小嘴嘟得高高,便仿佛还未满月,向妈妈乞食的小鸟。

“好烫!”任夜晓张开小嘴,将萧径亭喂来的一勺热粥吃下,却也不嚼上几下,直接吞下。接着美目一抬,望上萧径亭娇声道。

“哪里会烫?这下都快要凉了!”萧径亭对着勺子吹了几口气,柔声笑道。

“就是烫吗?”任夜晓撅起小嘴腻道,还将蛮腰重重扭了几下,臀儿便借势轻挪几下,娇躯便朝萧径亭靠近一点距离。美目望向勺子,小手一指道:“不信你尝尝!”

待萧径亭将勺子放进嘴里,轻轻含了含,却是一点烫也没有。

任夜晓见之,小脸顿时浮上满心的欢喜,美目也尽是柔柔得得意,张开红嘟嘟的小嘴,嚷道:“我饿得很了,快给我吃!”待萧径亭勺子伸来,便轻柔地将它含进,美目痴痴望向萧径亭。吃完勺内的粥后,尚不张嘴放开,轻轻卷起小香舌,温柔地添噬小嘴中的勺子,仿佛要舔去萧径亭留下的每一丝痕迹,美目也顿时泛起醉人的迷雾,射出万千道深情的柔丝。

看着身边的玉人偷偷地扭着小腰挪着臀儿,一点一点地偷偷靠来。萧径亭目光不由变得促狭,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任夜晓见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索性玉足一撑,娇躯飞快滚进萧径亭的怀里。含着勺子的小嘴一声轻哼,将小脸紧紧贴在萧径亭的胸膛。

感到怀中娇躯火热,柔软的肉体上散发的幽香顿时让他一阵心猿意马。萧径亭将瓷碗放到边上的小几,一把抱着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圆滚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间,萧径亭只觉心神一荡。

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着萧径亭的火热处顶去。

任夜晓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萧径亭头颈,吐出萧径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阵迷离,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腻声道:“好哥哥!你亲亲我!”

萧径亭鼻端尽是任夜晓小嘴喷出的如兰香气,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红润的小嘴,轻轻地啄了一口,顿时满嘴的甜香,柔声道:“宝贝将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吗?不是这样亲的!”任夜晓玉臂一紧,微微张开小嘴凑上萧径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刚刚碰上萧径亭的嘴唇,任夜晓喉间便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柔软滑嫩的两瓣红唇轻轻噬咬着萧径亭的嘴巴,这已经是她所知道亲昵的极限,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接着下去。

萧径亭双掌抓住两瓣柔腻的雪球,用力揉弄,将舌头伸进美人芳香湿热的小嘴,顿时引来满口的甜香。轻轻衔起美人儿香甜滑腻的小舌,用力吮吸,顿时吸出满口比蜜还甜的香津,一口咽下,满口留香。

“嘤咛!”任夜晓小嘴一声呜咽,却是萧径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团美肉,另一手从端端的丝绸小褂底下探进,顺着柔软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圆润滑腻的玉乳,狠狠一挤,五指间香香的乳肉顿时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儿火热的娇躯也如同泥一般瘫在萧径亭怀中。

“这丫头真是聪明,一学就会!”萧径亭刚刚停下灵动的舌头,放开了紧紧纠缠的滑腻香舌,刚刚要退回口内,不料任夜晓却是嗯的一声,紧紧咬住萧径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飞快地卷上,缠住萧径亭的舌头,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咙除了满足幸福的呻吟外,还有一阵一阵轻微的声响,却是她痴痴地吞咽着萧径亭的津液。

“这丫头真是痴了!”萧径亭只觉得手中乳房起伏得越来越急,脸上任夜晓瑶鼻喷来的香气也越来越促,知道她几乎呼尽了肺中的空气,但是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仍旧全身心陶醉在这深深一吻中。

萧径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儿爱我,只怕不亚于我爱妍儿之深吧!”萧径亭右手划过两瓣雪球的中间,隔着薄薄的绸布,轻轻地抚摩。

“啊!”美人儿娇躯猛地一颤,肥臀忽地抬起,接着软软落下。

“咦?怎么这么敏感!?”

“吟!嗯!”萧径亭怀中的美人此时仿佛没有一丝力气,软倒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只是火热美丽的脸蛋犹自亲昵的磨蹭着萧径亭的面颊。

待萧径亭说起丹姑娘盗走自己佩剑,而不是他生气拿走的时候,任夜晓仿佛听得有些漫不经心,却是将小手探进胸前衣内,细细抚摸着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又将小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萧径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继续解释自己这几天不能来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没有生气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晓此时腻在萧径亭怀中,整个娇躯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下身私处的裤子早已经湿透,便是萧径亭也觉得大腿湿漉漉滑腻腻的,但是美人儿好像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却是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欢辛忆妹妹?”任夜晓忽然仰起小脸问道,未待萧径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怜,不能娶了辛忆妹妹做嫂子了!”

见到萧径亭皱起眉头,任夜晓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亲亲哥哥喜欢辛忆妹妹,让自然就不能让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语中却是将任伐逸降了一级,换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欢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晓将小脸挨在萧径亭嘴唇前,轻轻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让我嫁给你,我便跟着你跑了!但是不能现在就跑了,我还要为哥哥找《玄典圣谱》那!”

说到此时,萧径亭已经是满脸的促狭,一把握住任夜晓胸前的玉乳,眯着眼睛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晓坐在萧径亭大腿上的圆滚屁股一阵扭动,娇躯像滚糖一般挤进萧径亭怀中,不依腻道:“我不来啊,我这般心疼你,你总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让屏儿去给你买件袍子来?”

二人紧要不紧要的事情说了怎么许多,萧径亭已经远远看见窗户外边飘起的炊烟,心中挂着萧莫莫,便起身说要走了。任夜晓依依不舍地离开萧径亭的怀抱,却是见到萧径亭长袍的下摆上一处大大的湿斑,还粘乎乎的。待发觉下面处湿漉漉地难受,这才明白过来那是自己的淫液,不由羞得玉脸通红,白了满脸坏笑的萧径亭一眼,撩起袍摆轻轻揭了揭,却是将那湿斑越搞越大,这才急着问起萧径亭主意来。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剑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难买,我便这么穿着出去!”萧径亭一句话又惹得任夜晓扑进怀中,张开小嘴狠狠在萧径亭唇上咬了一口。

“这丫头又吻上了!”萧径亭本以为任夜晓咬了一口便会放开,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进嘴里,吸走自己的舌头,又吮又咂、乐此不疲!

“好了,夜儿,我要走了!”

“嗯!”任夜晓却是将小脑袋紧紧埋进萧径亭怀中,娇躯一扭,却是粘着不放开。由于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极为单薄,更是将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衬托得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见到任夜晓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满是希冀的目光,萧径亭目中拂过一丝笑意,道:“你若是还有力气,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晓闻之立刻小鸟般跃开,却是朝屏风后面的房里跑去,不知道多么活跃有力。

“你跑进那里做什么?”萧径亭低头朝下看了看,袍摆处又沾上了几块湿斑,不由一阵苦笑,朝跑进的任夜晓问道。

“你这坏人这样撩拨我,人家下面湿漉漉的难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晓无比羞涩地说出了极度不知害臊的话来,却是端着水走了出来。

萧径亭不解,不由问道:“那你跑出来洗干什么?”

“人家又没叫你看!”任夜晓横来一眼,娇声嚷道。美目转了转,终究不敢在萧径亭眼前脱了衣服,忽然跑上前来,在萧径亭脸上亲了一口,再双手捧着萧径亭的脸转向窗外,也将他目光转向窗外,道:“你不许偷看啊!”

“这丫头在家里其实也调皮得很!”任夜晓换好衣服后,竟然牵着萧径亭的手,在花园中绕来绕去,穿过一道道花间小径,越过一座座假山。最后萧径亭抖开一处树丛,却是已经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条接道上。

“这条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晓紧紧走在萧径亭后面,目光也无时无刻不瞄在萧径亭脸上,只是当有人好奇瞧向萧径亭长袍下摆处的湿斑时,她便心虚地垂下蛾首,通红着小脸,拿过萧径亭的手,在上面轻轻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吗?”刚刚走进“醉香居”的时候,任夜晓却是忽然问道,待萧径亭回答是后,她便仰着小脸喃喃自语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里有几样好看的首饰,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听到任夜晓不住打探萧莫莫的喜好,问她性子是不是随和。萧径亭不由笑问她问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以后可是人家半个婆婆哩!”任夜晓小嘴蠕了蠕,终于藏不住话,羞羞地说了出来。

“婆婆?”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笑容,转过脸去朝任夜晓道:“莫姨她是我家里唯一的长辈,最是疼我。你那么美丽可爱,她定会喜欢你的。”

“这里好像我的‘晓园’啊,房子四处都是树林栽成的机关!”任夜晓满目好奇地跟着萧径亭走进了萧莫莫所住的小阁,里面却是没有个人影。

“莫姨没有来过!”萧径亭满目急切走进,却是没有见到萧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却是荡起一阵清风,接着一股醉人的芳香荡进鼻子。

“莫姨!”萧径亭刚刚转过头去,只觉一阵香风拂来,接着一道美丽绝伦的身影便掠进小阁,印入萧径亭的是一张艳光逼人的玉脸,那脸上此时充满了喜意,正是成熟妩媚的绝世尤物萧莫莫。

“公亭儿!”萧莫莫走上几步,美目紧紧望向萧径亭道:“亭儿你怎么那么早便回来了,我昨天听到许嬷嬷说你走了,便连夜从苏州赶回来,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个金陵城,却是不见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

勾引秀情

“莫姨你好!”任夜晓仿佛这才从萧莫莫的美貌震撼中晃过神来,目光直直在萧莫莫和萧径亭二人脸上巡视,笑道:“想不到莫姨这般美丽,比起我娘还更加年轻好看,难怪萧郎也这么丰神俊朗!”此时的任夜晓竟然一反面对萧径亭时候的娇憨,显得落落大方、端庄得体。

“萧郎?你便是江南武盟任盟主的千金任夜晓小姐吧!”萧莫莫朝萧径亭白了一眼,亲热地拉起任夜晓的小手,道:“长得这般天仙似的,难怪我家亭儿天天挂念着!”

萧径亭在一边站着,任由她们二人亲切寒暄,也不插言。心中却是暗暗惊讶,好像萧莫莫这次回来后,面对自己的时候,一改先前的妖媚无双,变得端庄淡雅、言语殷切无微不至,倒仿佛真正像是自己的长辈了,准确地说,她好像成了自己母亲一般的感觉。对自己的称呼也由原先既讨好又妖媚的公子,变成了现在充满了心肝宝贝般疼爱的亭儿。

“导致这一情况的只怕是几天前,她中了厉害春药时候的那次放荡形骸吧?”萧径亭心中暗自想道:“或许在她心目中,更加愿意让我成为她无比疼爱宝贝的对象吧!”

“莫姨!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被擒的缘由了吧!我怎么也不相信除了梦君奴本人,还有人能将你擒了去!”由于萧径亭和莫莫又事情要商谈,萧径亭便在任夜晓耳旁吩咐一声,她便乖巧出去,听外头的夜君依弹琴。

萧莫莫见任夜晓出去,美目便朝萧径亭递来一道万千柔爱的目光,道:“莫姨手上有一笔不小的势力,在很早的时候,便得到东瀛的秀岐王子要来中原的消息,便做了周密的计划,想在他路过的途中设下埋伏,将他刺杀于进京的路上!莫姨前段时候一直不在金陵的原因,也是因为要布置整件事情,光是探听情报的便派出了近百人,在秀岐可能要经过的路上,更是提到一个多月在那里安排下数百人,做好一切准备!”

说与此处,萧莫莫美目中闪过一道凌厉,可以想出她当时欲致秀岐欲死地的决心。

“其实我连秀岐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有什么恩怨!我只是要挑起东瀛和大武王朝的纷争,让大武朝廷战乱不已!”一阵冷芒过后,萧莫莫的美目变得无比的温柔,朝萧径亭望来道:“不料那夜我得到有人欲来刺杀武莫宸的消息,急急赶到‘醉香居’的时候,却是见到了最让我魂牵梦绕、疼爱入骨的亭儿!”

听着这仿佛千折万转言语无比的温柔,萧径亭心中一阵悸动,却是听到萧莫莫继续道:“就在我准备好一切,准备前去刺杀秀岐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与人合谋在‘飘香楼’中刺杀与你。虽然你只受了点轻伤,但是莫姨心疼得仿佛都要扭起来般,不停地做着噩梦,梦到你被人害了,于是莫姨再也没有心思去刺杀秀岐了!”

“经过我派人细查和推测后,找出了刺杀亭儿的一个主谋,便是那个差点颠覆江南盟的梦君奴!而恰好你去任府的那日,梦君奴的两个师叔又跑来‘醉香居’刺杀于我,我便假装不敌受擒,想由她们我进去‘缥缈居’,见到梦君奴的母亲。她们一直将我们视作叛徒,我想我只要给她们道个歉,再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给她,不料梦君奴的母亲却是不住在‘缥缈居’!”

待萧莫莫讲到中春药那段的时候,她本来美丽端庄的玉脸上不禁浮上一丝湿热的陀红,仿佛也记起了那夜的荒唐,便连如水般的美丽眸子也跟着迷离起来。待见到萧径亭灼热的目光瞧来,莫莫玉脸不由变得无比的温柔,美目移向窗外片刻,便立即变得清明。

“万幸!那最是厉害无比的春药没有让莫姨失了贞洁,但是却让莫姨再那夜成为最淫荡风骚的女人!”莫莫朝萧径亭递来一目,道:“后来我见到了梦君奴,谈了几日,与她共谋颠覆大武王朝,互相帮忙,但是各自为政,互不节制对方!”

“至于为什么,我便不告诉亭儿了!亭儿不是还要去找妍儿吗?”莫莫朝萧径亭投来无比温柔的一瞥,道:“奇怪得很,在我提出让她们无论如何都不得伤害亭儿的时候,我本以为梦君奴会借机再要回一些筹码,不料她却是想也未想,便答应了!”

萧径亭轻轻一笑,却也未将与梦君奴的事情说出来,两人再说几句,萧莫莫却是将外面的任夜晓叫了进来。

“什么?哥哥的真气被梦君奴制住了?”任夜晓听到萧莫莫言道,美丽的小脸满是惊骇,小手抚上萧径亭的身躯,道:“哥哥那么厉害,怎么会被梦君奴那丫头制住了武功?”

“哥哥又不是天下无敌,自然也会被别人给制住了!”萧径亭笑道:“远的不说,便是现在所认识的人当中,就有两三个修为不亚于我,甚至厉害于我!你爹爹、梦居奴还有便是方剑夕,他们三人说不定都要比我厉害哩!”其实这也全非无稽之谈,梦君奴和萧径亭对战之所以会落入下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萧径亭所修习的心法,是梦君奴所练武功的克星,光从修为上来说,梦君奴真是一点不亚于萧径亭。

见到任夜晓衣服不信的模样,萧径亭便不再言语,暗道:“便是归行负、连邪尘等几位宗主,一身功力只怕也和我不相上下吧!功夫练到一定的程度,便是想再往上涨哪怕一点点,也是非常的困难!”

“或许这次被梦君奴封住了真气,让我发现了另外一道真气,是让我武功修为飞跃的一大机遇吧!”萧径亭正待和萧莫莫说起另外一道真气的事情,不料萧莫莫却道:“这‘截脉术’本是魔门的一项绝技,莫姨也知道一些,那其实是将一种特制的毒气吸入手掌,然后在用高深的功力将这毒气逼入被封功力人的体内,最后那几股毒气都凝聚在丹田处的几处血脉,不让真气溢出一点!”

任夜晓闻之,连忙用手摸向萧径亭的下腹,急急向梦君奴问道:“那可有什么法子解开吗?梦君奴那丫头刁得很,想让她解开那可比登天还难!”

“办法却是有,只不过要夜儿你帮忙!”萧莫莫玉脸上忽然闪过一道妖媚的潮红,道:“办法就是将那凝聚在亭儿下腹的毒气吸引出来,再借力排出体内!”

任夜晓好像明白一些,顿时满脸红透,目光瞟向萧径亭下腹,吟声道:“那毒气从哪里出来!”

莫莫目光也移到萧径亭下身,美目一迷,道:“从亭儿的阳物中排出来!”

“啊!公子轻轻点,人家小肚子里面疼死了!”阁楼中忽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娇啼,一阵腻人无比的求饶声伴着淫荡的呻吟传了出来!但是那位男子好像不理会女人的求饶。

“啪!啪!”听声音仿佛是男子在女人的肥美多肉部位上狠狠打了击掌,接着更加猛烈的声音如同暴风骤雨地响起,直搞得女人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呻吟娇唱也变得不怎么清晰了。

“好公子!好冤家,待会儿人家还还要走路哩!”未待那女子说完,只听男子嘿嘿一声笑,接着那女子淫荡无比的一声惨叫响起,呻吟浪叫中也带了泣声,吟声道:“疼疼死了,别掐!”

萧径亭和莫莫商议好了,也讨来了莫莫兵刃上所沾剧毒的解药,利用萧径亭在镇江所扮那个英俊公子的身份去接近秀情。却也不给她一次解了毒,而是分为几次,慢慢地打开她的心扉,以图弄清那个神秘少主的真正身份后背后的势力,以及那位少主的具体图谋。说白了,便是耍美男计。

当萧径亭带上玉秀情初次见面的英俊面具走进飘香楼的时候,这里虽然称不上熙熙攘攘,但是人也不少。来者大都衣着鲜艳,人物风流,而且里头的美妙丝竹声不绝于耳。此时的“飘香楼”俨然是一个十分高级的风流雅地了。

就在萧径亭刚刚认为这里便如同“醉香居”后半进那般高洁,卖艺不卖身之时,耳边却是传来一阵极其撩人蚀骨的欢好声,由于那女子呻吟浪叫声中,竟然有着无比勾魂的媚力。

“这位肯定不是楼中的寻常妓女!”萧径亭正暗自奇怪自己虽然功力被封,但是耳目依然敏锐如常时,远处阁楼上传来的猛烈燕好声马上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且不说这女子身怀媚术,大是不凡。那个男子床上本事如此了得,而且竟然将那女子制得服服帖帖,只怕也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萧径亭缓缓踱进厅后的小院,那里人少,只怕秀情的人容易发现。而此时那阁楼上的女子却已经到了最顶峰,一阵嘶声歇底的长叫后,便一点声息也没有了。但是最后那声长嘶却是仿佛要断气一般,显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萧径亭甚至怀疑那女子最后那声大得可能会被前厅的众人听见,不料那些衣着富贵的男女们却是神色如常,没有任何异色。

“这男子到底是谁,竟然如此骁勇!”萧径亭正竖耳听着楼上的战况,那名男子仿佛仍未满足,轻笑几声,想必使出了什么高明的技巧,只片刻功夫,便让刚刚才泻得死去活来的女子又淫语浪叫起来。

“公子您怎么现在才来啊,小姐都已经快要痛死了!”正暗暗惊讶,不料一声娇嫩泼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望去,秀情的那个泼辣丫头小红正站在前方通往后院的一个拱形门里。正杏眼圆睁,鼓着桃腮望向院中呆立的萧径亭。

“这丫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少主手下的人?”萧径亭望着女孩起伏玲珑的娇躯,此时那女孩正拧着小蛮腰,使得本来救圆翘的小屁股更加鼓鼓涨涨,看来分外诱人。

随着萧径亭灼灼的目光射向那丫头圆挺的香臀,那女孩不由不自在地将臀儿往后面缩了缩,一张美丽的清水小脸也唰地红起,但仍是作出薄怒厉害的样子,美丽的眸子朝萧径亭狠狠瞪来一眼。

“这丫头还嫩得很,便要从她下手了!诱骗少女这等把戏做做却也无妨,这些都是小节,又哪里理会得到这么许多!”萧径亭一阵苦笑,上前招呼道:“小红姑娘好啊!”

“我不叫小红!”那女孩见到萧径亭走了过来,便转过娇躯径自一人走在前面,便也不再理会萧径亭。

“哦?”萧径亭却也不赶上前去,缓缓在女孩身后几尺处踱着步子,看着那妮子摇拽生姿的美妙背影,道:“嗯!小红这名字听来俗得很,那姑娘叫的是什么?”

“你这读书人怎么这么不知礼数,女儿家的闺名怎么可以说给你这不相干的外人听!”那红衣姑娘转过娇躯,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一眼,唬下小脸道:“你快些走,别让我家小姐等急,若我家小姐疼得厉害,一恼之下,只怕一剑将你刺成两块!”

“一剑刺得成两块吗?”萧径亭笑道,却是加快了步子,和那红衣姑娘并肩而行,轻微而又明显地嗅了一口红衣姑娘娇躯传来的幽香,两只眼睛却是直视前方,不再对她凹凸诱人的娇躯有任何的非礼。

便是这样那红衣姑娘也受之不住,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唬下脸蛋慢下步子,落在萧径亭身后几尺处,却也不给萧径亭任何轻薄的机会了,末了还狠狠说上一句道:“你不信吗?你贼眼再看我一下,我便一剑将你刺成两半!”

那红衣姑娘的话尚未说完,萧径亭那灼热仿佛有着穿透性的目光狠狠射向她坚挺的酥胸,和丰满大腿中间迷人私处。直看得她娇躯一颤,顿时酥了半边身子。未待她竖起柳眉,厉声娇叱,萧径亭便毫不留恋地收回了目光,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第十四章:使美男计

“你站住,等我上去通报!”待走到一处精巧的楼前,一直走在萧径亭身后的那名红衣姑娘赶上前来,喝止了萧径亭,冷着俏脸朝楼上走去。玉足踏着楼梯的时候,由于扭动着小蛮腰,使得那鼓涨的肥美屁股左右滚动间,好像要挤出薄薄的绸裤一般。仿佛感应到了萧径亭目光,那红衣姑娘不由加快了脚步,不让萧径亭眼睛沾到更大的便宜,但是走得急了,那小屁股更是扭得厉害。

“这里离那对男女交欢的地方远了些了!”萧径亭觉得耳中那淫声浪叫的靡靡声音小了许多。但是明显可以觉得那女子已经经受不住了,面对那蚀骨的快感,再也没有力气大叫出声。

“秀情痛得厉害,不能下楼迎接公子,还请萧公子见谅!”楼上传来的美妙声音,虽然冰冷中透着一丝软弱,但是此时萧径亭耳边尚响着女子淫荡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所以秀情俏冷的声音听在耳中,仿佛也渗满了媚意。

在走上楼之前,萧径亭英俊的脸上一扫方才潇洒不羁的笑容,显得冷峻肃重。踏着稳重的步子缓缓走上楼去。

“她真是一个不亚于莫姨的绝世尤物啊!”萧径亭见到躺在床上的秀情,修长而又丰满的娇躯上盖着一层薄被,更加显得她曲线的曼妙迷人。

见到萧径亭目中闪过了一道痴迷之色,秀情心中也不由一阵冷冷的得意,接着见到萧径亭目光移到自己冷艳而又虚弱的脸蛋上马上一扫痴迷,换上了满目的怜爱,秀情芳心一阵异样,却是马上冷下俏脸。

但是萧径亭的目光仅仅只在秀情的玉脸上停留了些许时候,便马上移开,对站在边上的那个红衣姑娘却是再也不看上一眼。

“小红,给萧公子看座!”冷艳秀情朝站在一边的小红吩咐道,可能在这个时候,这声小红叫得尤其的刺耳,那美丽的红衣姑娘美目闪过一丝愠色,但是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快。但是在给萧径亭搬来椅子的时候,不知道有意无意间,却是将椅子离秀情远远处的地方。

“公子可曾想出了解毒的方子了吗?”秀情勉强坐起娇躯,由于一挺蛮腰,使得坚挺怒耸的酥胸向前涨出,真有裂衣而出之势。萧径亭目光也自然随之一颤,但是却没有显露出意乱神迷的神色来。

“尚且没有!”萧径亭一句话让得秀情柳眉一竖,俏脸一寒。

“那公子来‘飘香楼‘做什么?”秀情美目一冷,迷人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色,朝在边上的红衣姑娘使了个眼色。

“这女子还真是心狠手辣啊!”萧径亭望着秀情美醉人的脸上闪过的一道凌厉,心中暗道。倒是那个娇小玲珑的红衣姑娘得到了秀情的眼色暗示后,俏脸接连闪过几道复杂的神色。最后咬了咬玉齿,小手转向背后,扣上一枚冰冷的暗器。

萧径亭这才将目光对上那位红衣姑娘,甚至将胸膛的诸处要害都暴露在她面前,然后目带失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道:“但是昨夜我连夜回到金陵住处,翻了一整天的医书,终于得到一些端倪,也未来得及多想,心中也实在挂念小姐的伤情,所以便匆匆赶来了!”本来在说出这段的时候,应该温情脉脉来表示自己的关心,但是萧径亭在出口的时候却是言语平静,甚至带了些冷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失望。

秀情冷艳的脸上竟然浮上一丝微笑,美目朝萧径亭递来略带歉意的一目,柔声道:“公子不要生气,秀情实在使被这病痛折磨得不行,性子也有些躁了,待秀情好后,一定好好陪公子在金陵四处走走,在这暮春的最后几天看看快要谢了的花儿!”

“终究是邪道中人,行事不择手段,见我神色中对她怜爱无比,便若有若无的勾引我!”萧径亭眼角瞥到红衣姑娘脸上闪过的一道异色,心中笑道。

“直到来‘飘香楼’的路上,在下方才为小姐的病想出了两条对策,但是两条看来都有些不怎么妥当。第一条则对小姐有所冒犯,是为不敬;第二条看来有些许危险,更是显得萧某居心叵测!但是萧某又实在想不出第三种方法了!”

秀情闻之,美丽绝伦的玉脸上顿时平静无波,忽然朝萧径亭绽开一朵勾人心魄的微笑道:“那就请公子具体说说哪两种法子呢?”

“这女子一身媚术几乎不下于莫姨啊!”萧径亭心怀一荡,但是却是凝下俊脸,装作一幅强自冷静的模样,而目中却早已经是一片痴迷。看着秀情美目闪过的一丝冷冷的鄙意,萧径亭目光猛地一颤,便假装将目光移开,望向窗外,远处传来的淫叫声此时已经达到最高潮。

“她难道一点也听不见吗?她一身功夫可是厉害得很那!”萧径亭目光望向秀情冷艳绝色的脸蛋,此时的秀情正双目凝视着萧径亭的面上,对那边激烈的战况却是一点也没有反应,想必是真的没有听见了。

“看来我的耳目之聪当真是天生异赋了!”

“这第一种方法便是”萧径亭目光忽然一凝,直直射向秀情坚耸的酥胸。

“啊!”那刚刚才静下的那名淫荡女子忽然又是一声淫叫,但是这次却是充满了惊恐和求饶,“公子,爷,亲亲好郎君,奴家真的是不行了,再也受不起公子的狂暴了!”

“你看,你那东西将人家下面搞得肿成这般模样,待会儿只怕走路还要张开着大腿走呢!”一声淫骚腻声传进萧径亭耳中,让他直呼厉害!

“这个女人还真是风骚呢?”萧径亭心中笑道,目光对上秀情美丽绝伦的脸蛋,爷不由微微带了些火热,道:“小姐受伤的部位,按萧某的推测应该是在小姐左边玉峰上,具体的位置应该是再乳突部位上的翳风穴和扶突穴之间!”说罢便将目光直直射向秀情鼓涨欲裂的酥胸部位。

“是!公子说得一点没错!”秀情美目不经意间闪过一道狠辣的厉色,但是美丽的脸上却是染满了红晕,细声说到:“公子尚未说出解毒的方法!”

“小声些!”那男子想必是往女子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那女子的呻吟顿时变成的呜咽,但是那阵阵的叫痛声中,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出她此时内心充满被虐的渴望,和舒爽的畅快。

“这个女人可真是疯狂哩!咦,这个男子的声音好像十分的熟悉!”萧径亭刚刚皱起眉头,却是发现对面的秀情爷明显地颦起了美丽迷人的柳眉,想必刚才也听见了那风骚女子的那声惨叫。

“所以第一种方法便是萧某将手按在小姐的乳上,运起真气将纠结在扶突和翳风这两道穴道间的毒气吸出,然后”

“放肆!”未待萧径亭说完,秀情骤然冷笑俏脸,美目射出凌厉无比的冰冷目光,直直盯在萧径亭面上,小手在被中暗暗运功,随时打算将萧径亭毙于掌下。

便是边上的红衣姑娘也满脸怒色朝萧径亭望来,杏目圆睁道:“你这登徒子妄想趁机占我家小姐的便宜,我家小姐千金之躯,贵体岂能被你一双狗爪触碰!”说罢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兵刃,朝秀情道:“小姐,我看他只是一个妄想趁机接近小姐的无耻之徒,小姐与他说话也没了身份,我这便将他赶出去!”

萧径亭心中一笑,但是英俊的脸上却是布满了失望和痛心,目光也冷冷和秀情对视,没有一点的心虚和不安。接着闭目做痛苦状,静静道:“若是小姐刚才答应了萧某的第一种方法,那么小姐身上的剧毒也便转到萧某身上,萧某至今无力可解!况且就是小姐答应,也未必能够有效!”

萧径亭再次睁眼的时候,目中射出热切无比的光芒,直直罩在秀情娇贵冷艳的娇魇上,柔声道:“小姐如此国色,萧某乃一届凡夫俗子,又怎能免俗,又怎能不痴心迷醉!但是知道小姐中毒后,萧某只是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寻出那解毒的方子,至于非分之想,呵呵!“萧径亭轻笑一声,道:“心急如焚下,还未来得及考虑!”

“走也!”萧径亭一甩袖袍,站立起身便朝外走去,没有一丝犹豫,边走边道:“不是萧某意气用事,这次回去,萧某一定竭心尽力,找出解毒的方子!”末了,又转过头来,目光直直望向面色复杂的秀情道:“刚才若是萧某真是触碰的小姐的酥胸,待小姐好后,萧某也定会截去这支右手,以示萧某心思的清白!”

“公子留步!”秀情面色一变,便从床上跃起,见到萧径亭仍是头也不回朝楼下走去,蛮腰一扭,美臀一跃便飘身而起,朝萧径亭跃来。

“秀情以小人之心度公子君子之腹,尚且请公子不要和秀情一般见识!”萧径亭只觉一阵香风拂面,接着秀情那起伏动人的娇躯便落在眼前,仿佛是身体不支,那窈窕迷人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

“小姐小心!”萧径亭口中呼道,但是心中却是道:“这女人在耍诈!”双手一张,朝身前的娇躯抱去,不料秀情美目却是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娇躯再轻轻一晃,便脱离了萧径亭的怀抱范围。

萧径亭看似无心地向左一移,双手却是抚上了秀情如若刀削的迷人香肩,入手滑腻动人柔弱无骨,萧径亭也不由心神一荡。

“公子刚才尚未说出第二种方法,怎么便立刻要走呢?”秀情再次坐到床上的时候,仿佛运动过量,美丽的玉脸上渗上一丝潮红,朝萧径亭问道:“而且刚才公子说,你不是意气用事的!”

萧径亭笑道:“刚才萧某才说出第一种方法便已经招来小姐那么大的非议,而这第二种方法只怕更加容易招来小姐的怀疑!”说罢,萧径亭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这便是萧某临时配来解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道理,所有这瓶药中说来也是瓶毒药,甚至具体它能不能解毒,萧某也不能保证!”接着萧径亭苦笑一声道:“小姐你说我刚才可有胆子说出这第二种方法来!”

秀情这次没有发火,甚至连美丽的脸蛋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变换着不同的神色,高耸的酥胸也一阵起伏,而后忽然美目一凝,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这药具体毒性如何?吃下会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第十五章:狠毒美人

秀情这次没有发火,甚至连美丽的脸蛋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变换着不同的神色,高耸的酥胸也一阵起伏,而后忽然美目一凝,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这药具体毒性如何?吃下会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她为什么那么急着要解去身上的毒呢?”萧径亭按下心中的不解,道:“应该不会!”接着轻叹一口,目光转柔望向秀情美丽的玉脸道:“其实这药只是萧某过来探望小姐的借口而已,它虽然有用,但是终非有效之道,只怕它就算解了小姐身上的毒后,自己也成为一种极为难缠的毒素,困扰小姐!”

秀情美目一闭,酥胸一阵剧烈的起伏,显然思想在坐着激烈的斗争。

片刻后,秀情忽然美目一睁,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小手伸向萧径亭手上的瓷瓶,道:“我这毒只怕天下人没有几人能够解开,时间紧迫也来不及了,我便试上一试!”说罢便要拿过那只瓷瓶。

“小姐!”萧径亭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手掌一张握住秀情娇嫩滑腻的小手,却是冰凉一片,手掌不由紧了紧,挚热的目光朝秀情脸蛋望去,道:“秀情再等几天,我便是不吃不睡,也将解药配出!若是一个月内尚未兑现,萧某便在秀情面前自尽。”萧径亭说出此话的时候,目光热切,面色诚挚深情,直让秀情美丽的目光也微微躲了躲,闪过一丝谦色。

“好吗?”再听到萧径亭温柔的一声,秀情面色微微一变,接着迅速移开目光,一把拿过那只瓷瓶道:“秀情谢过公子厚意了!”说罢拔开瓷瓶的塞子,将瓶口放在瑶鼻轻闻一口,俏脸神色变了几变。忽然美目望向边上的红衣姑娘道:“小红,你过来!尝上一口!”

“这秀情这是无情无义啊!”萧径亭心中不由一阵感叹。

那红衣姑娘闻之娇躯一颤,小脸顿时变得惨白,美目涌起深深的悲色,摇拽几下,几颗粉泪纷纷坠下。玉牙一咬,便轻移碎步伸手接过秀情手上的那瓶毒药。

“还是我来吧!我是郎中,医者父母心!”萧径亭轻轻一笑,一把拿过红衣女孩手中的瓷瓶,往口中轻轻一倒,再将瓷瓶递到秀情小手中。而后深深望了那红衣女孩一眼。却是见到她美丽的小脸上,涌上无比复杂的神色,说不出是羞涩还是羞愧,甚至是欢喜。

“嗯!”萧径亭忽然面色一青,眉头一皱,嘴唇一阵颤抖,便涌出一口暗红的鲜血。

“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难过得很?”那红衣女孩美目一紧,便要哭出声来。

“咳!咳!咳!”萧径亭一阵急促的咳嗽,便又连连呕出几口血来,面上浮上一丝灿烂的笑容道:“这毒死不了人,小姐身上本来就中了剧毒,想来情况会轻上许多!接着目光瞧上红衣姑娘道:“麻烦你到下面给我拿来一只药箱,寻常的药物最好都放上一点,我配点药暂时压住我体内的毒性!”

见到红衣姑娘匆匆奔下,秀情的玉脸上浮上一丝谦色,美目朝萧径亭深深望来一眼道:“对不起!”说罢一仰玉颈,将瓶中的药一饮而尽。

“啊!痛,痛得很!”那药刚刚吃下,秀情洁白如玉的粉脸便浮上一层阴色,接着一声呻吟,美目一湿,便使劲按住小腹。脸上强忍着激烈的疼痛。接着秀目闪过一丝凌厉,翻手成掌,若是发现萧径亭有任何逃跑的意象,便一掌击出。

萧径亭面上肌肉微微一颤,目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对秀情的不信任异常的心痛,但是很快,一双眼睛立刻换上了深深的关切。

“没事!这是正常状况,这药性烈得很,马上就好!”萧径亭柔声说到,借机坐上床沿,一手自然搂住秀情柔软的蛮腰,另外一手按在她平坦动人的小腹,轻轻揉动。

“嗯!”秀情骤然不及,被萧径亭的双手触碰到敏感的娇躯,一声低吟。娇躯也不由轻轻颤抖起来,耳中听着萧径亭温柔关切的声音,美目一抬,见到萧径亭面上目中满是急切和关心,没有一丝一毫的秽意,举起的小手也缓缓放下。好在萧径亭左手按摸的范围只在小腹肚脐部位,却是没有一点往下面迷人私处探去的意图,也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啊!”萧径亭鼻端尽是醉人清雅的女儿幽香,这美人的蛮腰虽然细如杨柳,但是却非常的丰腻动人,让人触之便舍不得放手。而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更加让人心神摇拽。平坦中却又微微隆起柔和迷人的弧度,好像是给下阴肥阜的鼓起做了最好的铺垫。

“公子,我好了!”秀情轻轻而又坚决地移开萧径亭按在她下身小腹的左手,接着娇躯轻轻一扭,那迷人的小蛮腰也滑出了萧径亭的掌心。见到萧径亭又坐回原先的椅上,秀情递过一道温柔的目光,道:“谢谢公子的灵药,秀情已经好了许多!胸口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哦?”萧径亭一把握过秀情的皓腕,把了下脉,道:“果然解去了一些,但是还有部分留在体内,萧某只要再次努力了!”

“还没全好!”秀情美目闪过一道失望的神色,接着几道奇怪的目光瞧上萧径亭的脸上。

“莫非她刚才起了杀我的念头,那真是过河拆桥了!”

“那小崽子知道什么我只需將這大屁股往他下面轻轻一撩,他便姓什么也忘記了!又哪里会注意人家屁股上的洞洞被公子干裂了,他那小棍兒怎么能和公子這长枪巨物相比,捅得人家魂兒也沒了,淫洞里水也干了!最後才搞爆了人家的屁股,才瀉出了那么一点!”萧径亭走出小阁,行在院中的時候,那女子淫蕩嬌膩的声音顿时清晰起來,忽然那声音又变得无比的幽怨道︰“只是公子您就那么狠心,將奴家這么宝贝的洞儿让那小王八蛋去插,將人家那么美的屁股让那双臭手揉來揉去啊!”

“你还真是骚得可以啊!”那男子手掌在女人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道:“行大事不拘小节,宝贝儿,你这委屈日后都将会有百倍的回报啊!”

“哦!记起来了,这男子便是在镇江那家客栈中遇上的那名英俊无比的淫贼,果然有本事啊!”萧径亭待再次听到这名男子的说话声,顿时记了起来,那名女子的声音也顿时变得娇痴无比,腻声道:“人家不要那些回报,我只要公子以后待我好,疼我、爱我!”

“好了!你该回去了,呆久了只怕他要怀疑了!”接着便是一阵细细簌簌的穿衣声,过程也自然香艳无比。

“唉!我的包袱还落在了‘还碧阁’中哩!人家改装用的粉啊什么物事都放在里面哩!”那女子声音顿时变得焦急起来,接着又轻叹一口道:“也不要紧,我平常在家都不见外人,恐怕没有人会认识我,再说这里去‘还碧阁’也只有几步,我快些走,只怕遇不上什么人,便是遇上了也不打紧!只是您那东西实在将人家抽得都疼死了!”

“我吩咐你的话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不就是偏偏老家伙,勾引小家伙吗!”

听到几声亲吻声,萧径亭知道女人这便要下来了,便闪身躲进路边的花丛中。片刻后便看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蹒跚着步子走来。

尽管萧径亭原先就猜测那个淫荡女子可能长得很美,但是等到那个女子印入眼帘的时候,萧径亭还是被她的美丽所震撼,接着便是一阵无比的惋惜,那么美的女子却是如此的风骚淫荡。

随着那女子渐渐走来,萧径亭看到的是一张极度满足的媚艳粉脸,那张脸蛋此时虽然正显得十足的慵懒娇媚,但是却是被滋润得艳光四射。美丽勾人的眸子仿佛春波横流,画着弯巧美丽弧度的小嘴,微微开启间,上唇显得稍稍厚了,但是长在这张艳丽十足的脸上,更加的勾人性感。

“她下身只怕当真受损得厉害!“萧径亭见那女子便连迈步间,两只大腿也微微地向外张开!两瓣肥厚的美臀扭动间,肉球滚动得更是让人血脉愤张。

“哼!”一声娇哼从背后传来,萧径亭转眼看去,却是那个去拿药箱的红衣姑娘,此时她正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抿着小嘴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不料那名风骚女子有些作贼心虚,被她一声娇哼吓了一跳,顿时加快了脚步,不料下身的的疼痛却是让她一阵哆嗦,柳眉一皱。咬着玉齿,几步间便消失在转弯处的花丛。

“这是你的药!”那个红衣小丫头几步便走到萧径亭面前,将手上的药箱朝萧径亭一递。

萧径亭顺手接了过来,朝她一个客套的笑容,转过身去便要离开。

“你刚才为什么要替我尝那毒药?”那红衣女孩却是赶上几步,和萧径亭并肩而行,再也不怕萧径亭火辣的目光在她起伏玲珑的娇躯上巡视,甚至美丽的眼睛直直投在萧径亭面上。

只是此时的萧径亭也仿佛成了道学家一般,非礼勿视,双眼直视前方。

那位红衣女子忽然一声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想趁机将我心骗了去,好一心一意地被你哄骗,然后再帮助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们男人最是龌龊,整天都想着怎么将女人勾引上手,然后又喜新厌旧另寻新欢,只是我家小姐可不是平凡女子,你打她主意,别把自己性命搭上了才好!”

“你这丫头倒是不笨!”萧径亭心中暗自笑道,但是脸上神色仍是一点未变,只是加快了脚步朝外走去。

那红衣女孩见萧径亭毫不理会,美目一阵乱转,小嘴一阵一咬,玉足一蹬,也加快了脚步赶上越走越快的萧径亭嚷道:“你休想,你休想我会被你骗到,你也休想我会帮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下次也休想再用下流的眼睛看我一眼,你要是再看我一眼,我便将你眼珠子挖出来!”最后一句却是有些气急败坏了。

“什么和什么啊?”萧径亭心中暗笑,忽然转过身躯,面对迎面而上的红衣妮子。

“啊!”那红衣女孩收之不住,顿时将柔软美妙的娇躯撞入萧径亭怀中,顿时便酥软了整个身子,心中却是又惊又怕,担心萧径亭会趁机抱住自己。

萧径亭也顿时软玉满怀,满鼻幽香,内心十分无奈地轻轻推开女孩的娇躯,道:“萧某本来还抱有异想,但是今日见了你家小姐和姑娘的反应后,却是完全死了心了!只待潜心治好了你家小姐身上的毒,便再也不见你家小姐了!”

那红衣女孩本是娇躯滚烫,玉脸通红,待听到萧径亭言语,不由猛地退后几步,冷冷道:“哼!你当我那么稀罕见你吗?!你当你长得好看,我便会喜欢你吗?”说罢美目早已经湿润,泪光盈盈,玉足一顿飞快跑开。

萧径亭望着她跑去的娇小背影,暗道:“这丫头虽然还小,人情事故也不是懂得很多,但是却是聪明伶俐得很啊!”萧径亭摇头一笑,便步出了“飘香阁”,身后的那个红衣丫头看着萧径亭消失的背影,美目一凄,小嘴便撅起一阵委屈。

萧径亭在金陵城中绕了几个圈子,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萧径亭便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具,移步回到“醉香居”。

“夜君依怎么又开始唱曲了?是不是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了?”萧径亭刚从西边小门踏进“醉香居”的时候,一阵温润幽美的声音顿时传入萧径亭耳中,而那唱曲的便是对外称病停艺的夜君依。

萧径亭顺着夜君依的动人的歌声,走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楼。那处地方,萧径亭虽然经常看到,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去过。萧径亭踏步而进的时候,正好对上夜君依深深幽怨的眼神,此时的夜君依仍然是那么美丽迷人,坐着的娇躯曲线仍旧那么曼妙婀娜。弹着琵琶的玉手还是那么纤巧嫩白。

“夜君依却是一反常态,穿起了绿色的衣衫了,但是总比老穿白色的好!”萧径亭心中暗道,走进楼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声,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来啦,归爷她们等你好多时候啦!”第一章:偏心夜儿

“夜君依却是一反常态,穿起了绿色的衣衫了,但是总比老穿白色的好!”萧径亭心中暗道,走进楼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声,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来啦,归爷她们等你好多时候啦!”

萧径亭随着夜君依的目光望去,见到在楼中的角落中,归行负正满脸笑容地朝这边望来。还有一人却正是已经失踪多时了的楼临溪,仅仅几日不见,此时的他仿佛已经老了好几岁一般,一张原本俊雅的脸上,此时也充满了沧桑。

“楼宗主的千金此时正号召天下无门无派的英雄归于渤海剑派旗下,宗主萧某此时也是无门无派,你瞧瞧我去可会入选!”萧径亭走上几步,坐入席中。夜君依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坐到萧径亭身边,为三人斟酒。

“如果真能那样的话,楼某便高枕无忧了!我可是真的想让径亭你去啊,只是怕你忙得很!”楼临溪笑道:“我那宝贝女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错药,竟是想出了这么一个胡乱主意!”

“是啊,如此一来,那些个不明势力渗透起来更是容易得许多了!”萧径亭接过夜君依递来的酒杯,朝她微微一笑,一口饮下道:“到时候,局面只怕是不好控制了!那宗主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我现在可是正失踪,不能去啊!”楼临溪呵呵笑道:“可能是我那宝贝女儿艺见到我不见了,费莫也死了,便心慌起来,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主意!”

“我那女儿那?虽是骄傲刁蛮,但是终还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儿,只是心思有些不怎么聪明!”楼临溪举过杯子,让夜君依能够得照将酒倒入他的杯中,却是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暧昧的目光,但是那暧昧中却是充满了十分的恳切。

“听着话中怎么有那么重的托孤味道那?”萧径亭目中转过一丝不解朝楼临溪望去,见他此时目中真挚朝自己望来。而边上的归行负却是一言不发,径自喝着自己的酒。

“公子,您尝尝这个!”夜君依俏笑嫣然夹过一块肉般模样的东西,递到萧径亭嘴前。

萧径亭微微一愕,奇怪夜君依今天怎么如此亲昵。但是也马上张嘴,就着夜君依的小手将那块肉咬下。刚刚入口,心中不由一颤。这羊肉的味道虽然不是正宗的胡族风味,但是也相差不远。就在两年前,妍儿还在的时候,萧径亭差不多天天都可以尝到。

“径亭原先有个妻子,是北方的外族人?”楼临溪忽然说到,待见到萧径亭面上有异,不由笑道:“这是莫夫人告诉我的!我也有个外族妻子,我也钟爱异常,只是她也不见了,生死不明!虽然后来,我又娶了一个和她模样有些相象的美丽女子,她也有着外族的血统,但是我只是看看她而已,便连碰也没有碰过!”

待见到萧径亭目光立刻变得挚热起来,楼临溪目中递来一丝歉意道:“径亭现在知道了一些梦君奴的事情了,那美丽的丫头,便是利用这点胁迫了我,做的最大一件事,也便是让我前去刺杀你了!”

“那宗主可知道了您妻子的下落没有?”萧径亭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问出口了。

“没有,至从在任府的那日后,梦君奴就再也没有派人找过我!”楼临溪微微一笑,手上一挥,显然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谈,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当我脑中从沉迷于怀念妻子中清醒过来大时候,发现我的渤海剑派已经是危在旦夕!”

“径亭应可能还不知道渤海剑派的具体性质,说它是个武林门派,还不如说它是个地方势力,或者是通商口岸!”归行负在边上解释道:“在大武王朝统一中原之前,楼兄祖上便是势力遍布东海数十府的一方诸侯,在太祖皇帝打下周围诸府的时候,楼家祖上无心争雄天下,便将举城向太祖皇帝投诚!为了撇清关系,也将自己的势力撤出了这几十个府地。但是太祖皇帝下诏,将东海的蓬莱和东海两府交给楼家世代镇守,楼家也掌控着东边海岸的半数码头,几乎垄断了中原半数的海运命脉!”

听到三人说起了比较重要的秘辛,夜君依在萧径亭耳边柔声告辞,便要离开。

萧径亭轻轻扯住夜君依手上袖子,拉她坐下,道:“夜儿君依不是外人,不打紧的!”

夜君依美目一柔,朝萧径亭面上望来,微微依犹豫,便弯起粉臀,重新坐回绣墩上,只是那一坐下美妙腰臀的曲线,让萧径亭看得心中一动。

“说起财力,渤海剑派只怕真是比归兄的‘逍遥府’还要厚上许多,这也引来了许多阴谋者的别样心思!”楼临溪叹道:“径亭可知道争储的事情吗?当朝诸皇子中,势力最大的,莫过于老大,他有北方道节度使方召疾做靠山!但是这也是他争储的一处软肋,方召疾祖上可是曾经比太祖皇帝势力更大的诸侯啊,虽然后来投诚大武!但是仍将大部兵马掌握在手中,当朝的武帝又最是多疑,他怎么能够放心方召疾手上的这近百万兵马!”

“所以按理来说,大皇子和方召疾是不应该走得太近的,然而又不得不走近,偷偷摸摸的反而落入人家权柄!而武帝在一年前将武莫宸封在了河北道的门口,居心叵测啊!况且这个‘临夏王’可是素来有贤王的美名,所以武帝最终中意何人,现在可是还难说得很!”

“再说回渤海剑派,径亭应该也知道东瀛这个国家吧!这个国家的人兽性十足,实在是我中原仁人的大敌。此次东瀛的秀岐王子也在这个时候进入中原朝拜武帝,说是来朝拜,但是他的座舟却是东海数千里的海岸上游逛了十数日,真正的居心叵测啊!这秀岐王子在东瀛国中,掌管全国的兵器锻造和买卖!和几个国家数十近百个势力都有贸易关系!而武帝在十年前颁布的兵器法令却是明令禁制除朝廷外的锻造司私自制造打量军队所用兵器违者以造反罪名惩处,唯有例外的便是金陵的‘上兵世家’了!”

“哦?难怪她们要拉拢秀岐他们要拉拢池井日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眉头一皱道:“那他们只有在买卖兵器上动脑筋了,最大的兵器大豪便是东瀛的秀岐王子,然后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兵器运到中原,唯有拿下楼宗主的渤海剑派了!”

“就是咯!”归行负笑道:“只是他们势力实在大得惊人,贸然去查只会打草惊蛇,所以楼兄只要失踪一些日子了!”

萧径亭想起今日在“飘香阁”的那名风骚女子,道:“只怕这几日他们便会准备动手,对象应该是金陵‘上兵世家’了,我立马便去‘上兵世家’去找池老太爷!”说罢,萧径亭胸怀一阵绞痛,知道刚刚饮下的毒药开始发作,道:“嗯!两位宗主,我先告辞了,身体微有不适!”

“亭儿!怎么样了?这个‘美男计’效果如何?”萧径亭踏入萧莫莫小阁的时候,莫莫正坐在桌子边上,见到萧径亭进来,绽开一丝美丽的笑容道。

萧径亭一阵苦笑道:“那秀情无情无义,只怕难上钩得很!”走到莫莫身边,由于刚才听了一大场如火如潮的春戏,此时看到萧莫莫如同山川起伏的惹火娇躯,暗道:“那女子虽然妖媚十足,但还是比不上我的莫姨!”只是此时的莫姨好像没有一点儿妖媚的模样,端庄高贵恬静温柔,但是看来却是更加诱人无比。

莫莫见到萧径亭胸口好似难过得很,便坐到他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只瓶子,拔开塞子,道:“亭儿张嘴!”将里面解毒的药汁倒入萧径亭嘴内,伸出柔绵的小手,轻轻抚揉着萧径亭的胸口。

闻着莫莫美丽娇躯传来的迷人幽香,坚耸得几乎裂衣而出的那对豪乳虽然没有蹭到胳膊,但是颤颤微微的,无比的撩人!萧径亭腹下火焰顿时窜起老高,朝莫莫笑道:“那秀情娇躯曲线看来虽然曼妙婀娜,但是里面的丰满惹火只怕不下于莫姨呢!”说罢一手搂住莫莫平坦滑腻的小腹,入手圆润动手,轻轻将手滑下,摸到了肥肥鼓鼓的美阜,一把抓下,顿时满手的肥腻美肉,轻轻一扭然后放开,手上仿佛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淫肉的一阵晃动。

“亭儿刚刚给秀情喝下的那药汁……啊!”莫莫一声娇吟,却是萧径亭双手握到她的两瓣肥美圆臀,猛地一分,将火热的巨大龙枪隔着裤子狠狠地捅入她深深的臀沟。

“哥哥!你看我拿什么来了!”却是任夜晓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夜儿!“是夜儿!”萧莫莫美臀轻轻朝萧径亭胯下一拱,便要开萧径亭的怀抱,不料萧径亭手上一紧,却是将一只手指隔着裤子戳在她敏感的菊花蕾上。

“好了!亭儿啊,勿要闹了!任姑娘只怕是有重要事情哩!别让她看见,好不好?”莫莫小手伸向肥臀间抓住萧径亭的坏手,胡乱在自己臀间股下摸了几把,便拉着他的手开。

萧径亭正奇怪萧莫莫为什厶连说话都变得如同哄小孩子那般的口气了,在她耳边轻轻咬上一口道∶“不好!”甚至从她臀缝绕出,伸到莫莫胯间的肥阜上,两指捻住她的长长柔毛,稍稍有力一扯。

“嗯!”莫莫娇躯一软,丰腻玉腿一紧,便将萧径亭的坏手夹在其中,不让它继续肆虐,回头疼爱地嗔了萧径亭一眼,听到任夜晓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连忙小手抓住自己胯下长长的淫毛,玉足轻轻一点,便跃到后屋进去了。

“原来莫姨却是怕自己在跃开的时候,自己阴下的毛儿被我给扯了!”

萧径亭正笑间,任夜晓却是闪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见到萧径亭,不由泛起满脸的羞色,今天下午刚刚才分开,刚到晚上却又跑来了。

萧径亭见任夜晓将那个大包裹一把扔在桌上,便娇喘吁吁坐在离萧径亭最近的一张凳子,萧径亭轻轻倒了一杯茶道:“夜儿,你拧着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莫非想与我私奔不成!”

不料任夜晓却是满目的憧憬,道:“人家真是想和哥哥私奔呢?”任夜晓接过萧径亭的茶杯,却是连同萧径亭的双手也端在手中,美目四处一扫道:“莫姨呢?”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笑意道:“不在!”不料这句话却是让任夜晓忽然大胆起来,抓过萧径亭的手掌,轻轻抚在自己滑嫩的粉颊上,腻声道:“听莫姨说哥哥很快就要北上突厥了?”

“是啊!”萧径亭话一出口,任夜晓顿时美目一黯,就着萧径亭手上喝下那杯凉茶。萧径亭心生怜爱。不予在这上面多谈,一把将她抱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我来看看宝贝夜儿都带来了些什么东西!”

任夜晓这才记起自己来意,面上拂过一丝羞色,张开丰圆于润的大腿,由侧坐改为骑坐在萧径亭并拢的腿上,上半身娇躯微微前倾,伸出小手要去解开那只,也不知道是她臀儿过于圆滚,竟是坐不太稳,屁股一滚惹得娇躯一阵摇晃。

任夜晓连忙用修长的双腿夹住萧径亭腿上固定住身子,红着小脸转过头来,细声道:“哥哥你抱住人家的腰,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呢?”末了还轻轻扭了下屁股道:“真是讨厌,它长得那么大!”

“傻宝贝,但是哥哥喜欢啊!”萧径亭一把揽住任夜晓的细细腻腻的杨柳小腰道,待还要再轻薄几句,不料却是被任夜晓包裹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傻宝宝啊,你是不是将你爹爹所有的宝贝补品都偷了来啦!”

望着满桌的人参、何首乌、雪莲等等淋漓满目的宝贝,任夜晓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一把将任夜晓抱在怀中,在她粉嫩的玉颊上吻了两口,笑道:“真是傻丫头,小心你娘发现了,打我心肝宝贝的屁股啊!”第二章:郎情妾意

任夜晓被萧径亭亲在玉颈间,痒得她不由咯咯娇笑,挺着小蛮^ www..com腰,撑着肥美的屁股将上半身娇躯离开萧径亭的怀抱,躲闪着萧径亭痒痒的亲吻,嗔道:“娘才不会打人家屁股呢?只有你这个闹人心思的坏哥哥老是喜欢打人家那里!害得人家想起都痒痒呢!”两只小手重新回到桌上,将所有的宝贝都拿出来放在桌上,道:“今天莫姨说哥哥身上的另外一道真气,底子十分的淳厚,潜力惊人得很,说是如果有什么人形何首乌或是千年人参的宝贝冲冲,说不定会将那股真气的潜力给激了出来!”

萧径亭腿上的美人儿由于娇躯伏在桌上,使得原本就肥后圆美的屁股更加高高向后拱起,竟是将本来宽松的绸裙撑得光滑异常,没有一丝褶皱,两瓣圆圆滚滚臀瓣的形状,以及中间迷人的臀沟也清晰可见。如同两瓣肉山一般,配着任夜晓这等娇媚可人的脸蛋上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真当有些气势骇人了,萧径亭手掌在上面微微用劲一拍,只觉眼前轻轻一晃,心神也随之一荡。

“坏蛋哥哥,又打人家屁股!”任夜晓转过小脸,轻恼地嗔了萧径亭一眼,不依地扭了扭香臀,拿着一只人参的小手在萧径亭一晃道:“哥哥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吃吗?”

萧径亭脸上一阵苦笑道:“要是哥哥将这些都吃了,只怕身子也撑得爆炸了!”

任夜晓望着满桌的东西,羞声道:“人家拿的时候也想着只拿一两样,不料拿着拿着就拿了那么多了!放心吧,我出来的时候,小心得很,只有屏儿一人知道,所以爹爹不会知道的!”说到屏儿,任夜晓美目闪过一丝笑意腻声道:“哥哥,你和我好了,最高兴的只怕便是屏儿那丫头了,现在她每次见到我都是小脸红通通的,没人在的时候便一人傻傻地发呆,眼睛里又羞又喜,天天都冒着小星星那!”见到萧径亭微微有些不解,任夜晓娇躯一扭滚进萧径亭怀中,小嘴凑上萧径亭的耳朵轻声道:“谁让那天晚上她被一个可人恼心的英俊郎君抱过呢?”说罢还在伸出小香舌在萧径亭耳朵上轻轻舔了几口。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暗觉得奇怪道:“你出来的时候,府里那么多人怎么会没人看见呢,还有这些宝贝都珍贵得很,你爹爹肯定藏得很严密,你这小丫头这么将它们偷出来了!”

“这些东西有很多本来就是人家的吗?”任夜晓微微撅起小嘴,索性扭着娇躯,小脸儿凑到萧径亭面前几寸出,吐了吐小香舌道:“今天爹爹和大哥都不在家,出去了!”又道:“那些东西其实有很多是方召疾每年送来给我的礼物,还有一些是爹爹花钱买的!”

“任断沧出去了?是怎么出去的?”萧径亭不由眉头一皱,心中对“上兵世家”的大劫更是确定了。

“喏!我手上的这颗人参便是楚皱言珍藏的宝贝,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拿来给了爹爹!哥哥哥哥!”任夜晓这才见到萧径亭面色有异,而且大是不快,不由害怕起来,惊慌着急忙回想刚才的话哪里恼了萧径亭。

“哥哥,你生气了是不是?当时方召疾送这些东西来的时候,都是爹爹收的,这次方剑夕送我东西我便看也没看便还给他了,哥哥要是不高兴,我便它们扔了,好不好!”任夜晓小嘴一抿,美目顿时红起,说罢更是讨好的亲吻萧径亭的面颊。

“扔掉?为什么腰扔掉?!”萧径亭晃过神来,见到任夜晓美丽的小脸满是惶恐,不由亲了几下眼前任夜晓的小瑶鼻,道:“我是想起一些事情了,夜儿,你爹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们去哪了?”

任夜晓顿时又笑魇如花,听到萧径亭问话,不由垂下俏脸,不好意思吟声道:“我记不得了,今天回去后,人家心里高兴。娘说的时候,人家便也没有听清楚!而且又想着去偷爹爹的那些宝贝!”

“噗哧!”萧莫莫轻笑一声,从里屋款款走出,柔声笑道:“人说女儿外向这话没错,可是像夜儿这么外向偏心的女儿家,我倒是头回见到!”

“莫姨!”任夜晓惊声一呼,顿时脸红过耳,扭着蛮腰便要从萧径亭腿上下来,却是被萧径亭牢牢按住小蛮腰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他双手挣脱,连忙腻声求饶。

萧径亭不由笑道:“夜儿在你娘面前都这么大胆,还敢呻吟出声给你娘听,怎么见到莫姨便不好意思了!”

任夜晓玉脸更是火红得娇艳欲滴,道:“那可不是人家不害臊,还不都是你这坏人害的,轻薄得人家那么难受!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莫姨她可是人家婆婆哩!我,我有些怕她!”最后几句却是咬着萧径亭耳朵说的。

萧径亭不由暗暗奇怪任夜晓为什么会怕莫莫,不过莫莫那在外人那端庄的气度,和高贵美丽的动人形态,常人见了却是有些不敢唐突。难怪武莫宸见了会着迷,在他看来莫莫这种美丽绝伦的气质,天生便合适做那无比尊贵的皇后吧!

“人还真是分阶级呢?梦君奴那丫头便无视莫姨的气质,总是口口声声叫她风骚莫姨!”萧径亭心中暗道,怜爱地亲了任夜晓滑嫩的小脸一口,便放她下来。

萧莫莫趁任夜晓不注意的时候,嗔了萧径亭一眼,便风度优雅地坐在了任夜晓身边的凳子上,怜爱的目光也落在任夜晓娇羞粉红的娇魇上,道:“任盟主和任少侠离开了,那夜儿可知道方剑夕有没有走?”

“我不知道啊!”任夜晓听莫莫提到方剑夕还朝萧径亭递来一眼轻声道,忽然又道:“我想他应该走了,不然她每天下午还回去‘晓园’一次的,今天我没听见屏儿说起!”顿了,还加上一句道:“我从来不许他进来的,便是爹爹带他进来,我也不许他进来!”

任夜晓面上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事情,刚刚退去的红晕又重新遍布了小脸,细道:“莫姨,今天我问了我师傅,她说丹田真气被封住后,便是同莫姨说的说的那种方法一样,解开哥哥身上的禁制!”

望了一眼虽然满脸羞涩,但是却充满了遐思的任夜晓,美目中也仿佛涂上了一层迷雾般,萧径亭不由微微感到奇怪,片刻后便有些明白,笑着问道:“夜儿,那是一种什么绝妙的方法呢?”

任夜晓娇魇更是火热,望了一眼笑意吟吟的萧莫莫,道:“莫姨不让我说的,不过哥哥以后很快就会知道的!”

“夜儿的师傅肯定是魔门中人了,不然她不会知道‘截脉术’的,不过想来她可能不是梦君奴一方的人,不然她怎么又会不知道我被梦君奴封住了真气!”萧径亭顿时知道了萧莫莫让任夜晓去问她师傅截脉术的意思,是想让任夜晓探出她师傅的身份,心中暗道:“莫姨终究是魔门中人啊,除了整个心思放在我身上外,其他人,便是连夜儿也要利用!”望向任夜晓的目光也不由更加的轻柔怜爱。

“亭儿啊!像人参何首乌这种宝贝,我本来是随便提上一句,不料夜儿却是拿来了这么许多!”萧莫莫想必是看出了萧径亭心中所想,递来一道歉意的目光,转向任夜晓的目光也变得无比的轻柔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再派人去拿麻烦!”

任夜晓不由觉得奇怪道:“莫姨也有这些东西吗?”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奇怪的笑意,道:“是啊!我有的!”

萧径亭闻之一笑,知道萧莫莫如同去谋取这些东西,手段也不会太光明正大,毕竟是魔门,行事的方法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

萧径亭想起“上兵世家”的危难,不由目光在萧莫莫娇躯身下巡视了一番道:“莫姨身体可好利索了?”说出后,顿时觉得这句话好像以前说过。

萧莫莫美目一迷,放心一醉,接着浮上一丝粉意,耳根也顿时变得发烫,连忙俏立起身,挪起臀儿走到窗下,不让任夜晓看到她此时的脸色道:“好了,亭儿你又想怎样了?”平息几口,忽然转过俏脸道:“夜儿,你今天晚上便不要回去了,和莫姨一道睡如何?莫姨有好多东西要教你那,教你怎么帮助你那宝贝郎君解开真气的禁制!”

“莫姨还真是误会我了!”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顿时记起上次狂风暴雨般盗走莫莫的红丸后的第二天,便说过这么一句话,问萧莫莫身体可好利索了,然后又是整整一晚疯狂的交欢。这才萧径亭又说出这句话来,萧莫莫自然认为萧径亭今晚又想要她了,连忙让任夜晓和她睡在一起,绝了萧径亭的胡想。

虽然此时莫莫说话言语平静,但是萧径亭还是听出了里面的一丝荡意。但是心中又不由微微有些奇怪,萧莫莫本来应该非常喜欢甚至是渴望这等蚀骨的美事的,今日怎么推推托托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不解,莫莫美丽的玉脸顿时变得柔意无限,柔声道:“亭儿,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径亭稍稍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上兵世家”的事情,顿了向萧莫莫问道:“莫姨可知道关于池老太爷小妾的事情?”

“亭儿问这个做什么?”莫莫朝萧径亭嗔了一眼,道:“他的那个新讨的小妾现在可能才三十岁不到,是前年才讨了。说来也奇怪,池老太爷自从元配李氏死后,十几年便一直没有再续弦,怎么在老的时候,忽然又讨了一个那么年轻的小妾?”萧莫莫面上也闪过一丝疑色,又道:“听说这个小妾还是池老太爷在路上救得,那女子报恩心切,跟了池老太爷的!”

“池姐姐也一点不喜欢那个后来的妈妈的!”任夜晓听着,忽然也在边上咕喃了一句。

萧径亭不解,不由问道:“这是为何?那女子若是有心在池家立足,那应该和池井月打好关系才对啊!”

任夜晓咬了咬小嘴道:“池姐姐说,他哥哥看她那个新妈妈的眼神不对劲!”

“那也只怕是那女子存心故意勾引的吧?”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那女子风骚蚀骨的淫叫,那扭腰摆臀的勾人模样在脑中也顿时清晰起来。心中不由又升起一丝疑问,“那个厉害的淫贼和秀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但一起出现在镇江,而且这次又一同在‘飘香阁’,可能他们都是那个神秘少主的手下吧!不过好像那淫贼对秀情尚没有得手?”

“莫姨,‘飘香阁’是不是近几日才开业的?”萧径亭忽然问道,却是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的打更声,道:“夜儿,你今天晚上不回家,你娘会不会担心啊?”

“不会的!”任夜晓顿时变得怯怯诺诺起来,细声道:“我早吩咐我屏儿,说我已经睡觉了,不许别人进我的‘晓园’!”见到萧径亭满面的笑意,不由恼他一眼,最后的几个字便如同蚊吟般听不清楚。

“能得此佳人,一生尚有何憾?”萧径亭心中叹道,只是今晚两个如此美丽的佳人虽然就在身边,但是却要一人冷清睡在一床,望向萧莫莫的眼光也不由故意露出一丝恼意。

任夜晓看在眼中,更是玉脸红透,偷偷地朝萧径亭投去一道温柔无比的秋波,心里舍不得萧径亭不快。正犹豫着是不是要羞着脸蛋向莫姨说,今天要同萧径亭睡在一床。不料萧莫莫却是略带笑意地望来一眼道:“夜儿,你若是也想同亭儿睡在一处,那么待会儿他闹起来,你可守得住,不然,那我们的计划可泡汤了!”

第七卷:第三章:群美献功上

“那肯定守不住的!”任夜晓心中暗道,心怀神荡地望了萧径亭一眼,心中暗道:“待会儿只要他轻轻哄上两句,我只怕什么都忘了,怎么也由着他胡来了。”想到这里不由朝萧径亭投去温柔歉意的一眼。

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面色一肃道:“我明日便去拜访池老太爷,莫姨你也准备好人手,那位少主手上的势力只怕惊人得很!光一个秀情就厉害了得!”萧径亭心中暗暗估算,己方的人马中,虽然萧莫莫和归行负都是绝顶高手,但是对方中的好手,已经露脸的和没有露脸的,都不知道有多少。若是加上梦君奴,那几乎是一场不可能胜利战斗。

“归宗主只怕此时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而露宗主更是有软肋握在梦君奴手中!再算算对上的好手,秀岐、德叔、秀情、关岐轩还有那个淫贼,以及几个功夫绝顶的东瀛老头!若是再加上梦君奴,还有吃井日这个可能性极大的内贼,那胜算真是渺茫得很?”萧径亭笑着说道,见到任夜晓的脸蛋顿时变得惶恐起来,萧径亭目中精光一闪,道:“但是我们有强援,她一个几乎顶得上对方两三个高手吧?”

“唐绰兮?!”萧莫莫美目闪过一道亮芒,接着黯下,道:“亭儿,唐绰兮可是个软硬不吃的女子啊!不过辛忆那丫头待你不错,倒可以让她吹吹风儿!”萧莫莫说到辛忆,还尤其望了边上的任夜晓一眼。

“是因为唐绰兮过于美丽的原因,还是因为莫姨是魔门中人!”萧径亭听出了萧莫莫说到唐绰兮时候,口中那难于掩饰的敌意,心中不由觉得暗暗奇怪,笑道:“但愿那个绝世美人现在在金陵吧!我明日便去拜访她。”

听到萧径亭此时信心满满,萧莫莫不由觉得奇怪,但也不问为何。

萧径亭稍稍犹豫了片刻,道:“莫姨可知道武莫宸可还在金陵吗?”

萧莫莫道:“他还在金陵,他应该会非常积极的,毕竟这对他的争储大业也至关重要!亭儿,武莫宸这个人可厉害得很,你最好别进了他们这个漩涡了!”顿了,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奇怪的笑意,道:“亭儿,你最好劝住武莫宸,别让他将这件事情上报给了那个皇帝!”

“无论老大还是武莫宸,莫姨看来不想让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轻易得到这个储位,最好两个斗得两败俱伤,甚至更好的便是,大武江山也倒了去!”萧径亭心中暗道。

“亭儿!这件事情或许是一个很大的转机也说不定呢?池观崖!”萧莫莫轻轻喃语,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笑意道:“亭儿,你觉得池井月这个小丫头怎么样?”此时莫莫美丽的目中忽然闪过一丝笑容,那道笑容在萧径亭看来,便仿佛一个无比迷人的小恶魔一般。

“哥哥!我也要去!”一直静若处子坐在一边的任夜晓忽然痴声说到,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也变得无比的担心和深情。

萧莫莫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我去拿些东西,准备加工这些稀罕的宝贝,做成药汁给亭儿服下。”说罢便迤逦走出,绝妙的背影也摇拽生姿。

还没有等到萧径亭张手,任夜晓便滚进萧径亭怀中,哇地一声哭出声来,道:“哥哥我害怕!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夜里,你在我家的花园里,我们只是亲昵地说了几句话。后来你便几天也不见了人影,这次我们什么亲热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刚才又说得那么危险,哥哥的武功又没有恢复,我实在怕得很啊,哥哥!”

“我还没有要了宝宝的这里啊!”萧径亭亲昵地在任夜晓下身私处轻轻一捞,不料任夜晓却是痴著脸蛋将萧径亭坏手夹在大腿中间,轻轻移动腰胯,萧径亭心中一柔,接著一荡,只觉任夜晓私处美肉鼓鼓涨涨,肥厚迷人,深情稍稍一阵恍惚,被夹的坏手一阵用力,从两只丰满圆腻的大腿间挤出,达到肥美的香臀,轻轻抚道:“哥哥只是尽力阻止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找他们打架是不是!只是宝贝腻若是也闹著要去,那哥哥的心可全乱了,到时候满心全是在牵挂你是不是被人伤到了,反而危险,你说是不是?”

“嗯!”任夜晓美目闪过一丝坚决的神色,接著化作万千道温柔的青丝,美臀一挺顿时坐到萧径亭胯间,任由萧径亭的坏手横在她下身私处,美臀被萧径亭几下一捏,娇躯顿时变得火热无比,眼波横流、粉颊桃红,腻声道:“反正哥哥活我活,哥哥死我死!我便什麽也不怕了!”说罢更是红润柔软小嘴,狠狠朝萧径亭嘴唇咬去,尚未亲到萧径亭嘴唇便吐出香舌,然後轻车熟路地伸到萧径亭嘴中,勾来另外一条,痴痴地吮?

“嗯!”此时已经情动如潮的任夜晓,再也不顾及萧莫莫虽是可能进来,轻轻扭动著小蛮腰,摇摆挪动著如同玉盆般的圆臀在萧径亭胯间滚动,那火烫湿热的私处媚肉,也一刮一刮地移动,隔著裤裙追逐著萧径亭的坏手,以及他胯间早已挺直的巨大火热。

“夜儿,回去之後,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人家知道,尤其不能告诉师傅,她可能是……啊……哥哥,你将拇指竖起来,我那里痒得很,我够……够不著!”任夜晓疯狂的摇摆著她肥美柔软的豪臀,湿漉漉的春水溅得萧径亭满手满胯,如丝如管的呻吟也从喉底如泣如诉般飘出。

萧径亭睁眼的时候,外边密密麻麻的树木仍然是称晨色犹浓,阳光尚未照射进来,外边的鸟儿依然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萧径亭此时衣裳不乱,精神熠熠,却是打坐了整整一晚。但是却是累坏了两个美丽的人儿,只怕不睡到傍晚是起不来了。

昨夜萧径亭目睹了最奢侈的一面,那些人参、何首乌、雪莲等等千金不换的稀世珍宝,全部被萧莫莫一槌捣碎,最后又箭又熬,挤出了满满一杯深红色液体。

而本来应该心疼无比的任夜晓,却是笑嘻嘻地看着莫莫摧毁这些她父亲珍藏了几十年的宝贝,甚至还忘记了刚才的悲痛,心痒地上前帮忙着切碎那些东西,然后熬成了药汤。只是最后莫莫指着那杯深红色液体说那是天下最贵的毒药,顿时吓白了整张小脸。

不用说萧径亭也知道,若是就这么喝下那杯东西,便是有十条性命最后也喷血而死。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吸收了百千年的天地灵气,不知道浓缩了多少精华,可谓是天下直阳至热之物,人的身体自然经受不住。

正在萧径亭暗暗奇怪萧莫莫如何将这药汁调和的时候,莫莫却是红着小脸在任夜晓小耳朵边说了几句,然后带着她出去。仅仅过了片刻时候,耳目无比聪灵的萧径亭便听到了整整半个时辰的蚀骨呻吟声,或婉转或高亢,或低诉或着淫唱,尽管那时候声音都微微有些变了调子,但是萧径亭还是听出了里面有任夜晓的声音,有夜君依那幽然婉转的美妙歌喉,还是一个竟是许嬷嬷的高亢淫叫。其个十几个萧径亭皆是不识,但是声音娇嫩而又羞涩,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萧径亭也顿时明白了萧莫莫是如何中和那珍贵无比汁液的药性的了,那便是用处子的阴精,虽然显得淫秽无比,但是却是极其的直接。

这时候,萧径亭又一次领列到魔门行事的邪性。

后来待任夜晓再次进来的时候,小脸虽然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但是那蚀骨的眸子一见到萧径亭仿佛要喷出火来。只是刚才想必泻得厉害,娇躯既显得慵懒又显得无力。也难怪她,今天一天内,她便整整泻了三次,早上被萧径亭坏手肆虐泻了一次,晚上情火起来,便让萧径亭摇臀摆胯,在萧径亭胯间红热的摩擦下高潮了一次。然后又被萧莫莫使了手段,淫火烧身丢了最厉害的一次。

当见到那一杯的药汁变成了一碗,那深红色变成了乳白色,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正担心是不是要就这么喝下时,莫莫却是拿了那只碧绿色的玉蟾,扔进装满乳白色混合物中的大碗,接着奇怪的情形出现了,那碗中的汁液越来越少,而那只碧绿的玉蟾蜍只是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光亮。最后碗中只剩下又粘又绸的一层杂物的时候,那只蟾蜍已经是如同水一般的透明,如同钻石一般的璀璨光华。

便是任夜晓也忘记了刚才的羞事,将那只好看的玉蟾蜍捧在手中,喜爱无比。

正当萧径亭犹豫着是不是该一口将这只美丽无比的蟾蜍一口吞下时,莫莫让萧径亭将那只玉蟾蜍握在掌中,提起那道微弱淳厚的真气,将玉蟾体内的药力慢慢吸出。

接下来的过程让萧径亭惊骇无比,那玉蟾体内本应该是药汁的,但是当萧径亭慢慢吸入体内的时候,却是发现那顺中手腕筋脉而上的却是化作了一股又凉又暖的真气,虽然微薄,但是却同样淳厚无比。

就在吸入的真气不能归于丹田,在体内乱窜的时候,四只柔绵的玉手按上了萧径亭的后背,那股真气虽然挣挣扎扎,但是最后还是乖乖跑到萧径亭的丹田深处,温柔的潜伏起来。仅仅几次之后,萧径亭便听见身后两个玉人又急又累的娇喘声。

正当萧径亭已经不能再吸出玉蟾内一丁点真气的时候,任夜晓早已经累坏了,小手

刚刚离开萧径亭的后背娇躯就软下,便闭着眼睛硬要钻到萧径亭怀中睡觉。后来还是莫莫和萧径亭好说歹说才乖乖在床上打坐调息。

正当萧径亭对整件事情细细推思的时候,萧莫莫的话也应证了萧径亭的猜测,玉蟾体内的真气也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由修习了媚术的女子体内泻下的阴精中得来的,而任夜晓也早在她师傅的指导中,不知不觉地修习了媚术。所以换句话说,这也是另外的一种采阴补阳,只是这样对女子的损害轻些,被采补的女子通过休息和调息,还可以将失去的功力补充回来。而那些药物只是让那些真气补那么阴柔,而且那吸收天地精华的宝物,本身便可以使得那吸来的微弱真气,成百倍的增加,而且更加淳厚阳钢。

当然,并不是修习媚术的女子每次泻出的都是蕴含了她内力修为的,而是要经过特殊的手段进行采补。但是萧莫莫竟然只给她们吃了一点药,然后稍稍使了点手段,便让她泻出了蕴含内力精华的阴精,确实让萧径亭大感惊讶,也真正领会到了萧莫莫的手段。

当萧径亭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处子的时候,莫莫便红着小脸说那碗中的阴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泻下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在任夜晓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时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为那本来就是魔门的宝贝,本有两只,还有一只尚在魔门手中,想必此时已经落在了梦君奴手中。而这套本事,在魔门中便叫做“嫁功术”。第三章:群美献功下

当萧径亭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处子的时候,莫莫便红着小脸说那碗中的阴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泻下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在任夜晓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时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为那本来就是魔门的宝贝,本有两只,还有一只尚在魔门手中,想必此时已经落在了梦君奴手中。而这套本事,在魔门中便叫做“嫁功术”。

萧径亭当时闻之不由面色一变,萧莫莫仿佛看出她的心思道:“便是女子想通过‘嫁功术’增加自己的内力,那也是用女子的阴精的!所以梦君奴的美丽固然是天生丽质,但是其中的那股妩媚之气,便有很大部分来自于‘嫁功术’!当然这‘嫁功术’只是在打基础的时候特别有效,到了一定程度后,甚至不如自己修习来得快了!”

萧径亭不知道当时梦君奴用着‘嫁功术’的时候,内力增长的也这么快,但是在早上的时候,萧径亭运气的时候,发现那原本微薄的真气顿时变得浑厚了百倍不止,虽然不若被封住了那道真气那般深厚,但是却也十分的可观了。只是好像那真气虽然浑厚了许多,但却是隐隐觉得不那么纯正了。所以萧径亭甚至有些觉得这次的“嫁功术”是不是一个错误,但是这种念头只是一念而过而已。

萧径亭走到外屋,步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两张小脸,便仿佛两朵并蒂莲花,同样的美丽可人,同样的慵懒娇弱。只是莫莫那张妩媚中隐隐透着圣洁的玉脸仿佛微微有些担心,而任夜晓那张睡得甜熟的小脸,仿佛在梦中都笑了出来,满脸的幸福欢喜。

萧径亭俯下脸,在两张同样温润甜美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便从屋中的一只箱子掏出几张面具,揣进怀中。然后足下一点,便从楼上跃下,依然的飘逸轻盈,让萧径亭有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快感。

“这几天我对金陵的犄角旮旯真是熟悉透了!”当萧径亭走出几条街后,眼角撇到一处小巷,便要闪身进去。他刚刚不在“醉香居”戴上面具,便是因为不然让人得知萧先生便住在“醉香居’中,虽然已经有几人知道萧先生便是萧径亭。

“你来啦,有没有被人发现了!”萧径亭戴好面具正要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出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一声男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没有!你唤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这冰冷俏嫩的声音萧径亭竟是非常的熟悉,便是秀情身边的那个红衣丫头。

“这丫头是来会情郎吗?”萧径亭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怒意。

但是那男子后来陪着小心,但是却充满讨好的声音推翻了萧径亭的论断。

“我家夫人有件东西想让你家小姐转交给少主,刚才在‘飘香楼’人多眼杂,我便在这里交给小红姑娘!”萧径亭微微一笑,足下轻轻一点,便仿佛连一点灰尘也没有沾上,便跃上了边上的高墙。

那个美丽玲珑的女子,便是秀情身边的那个红衣丫头。而边上那个形象威猛英挺的汉子手上正拿着一封信件交给那红衣姑娘的手上,面上恭谨没有一点委琐。

“人不可貌像啊,像这等英武汉子竟然也做了内奸!”萧径亭暗暗笑道,却是听那红衣女子一阵冷笑,道:“你家那个风骚夫人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少主,这封信我定会让小姐先看,若是你家那个骚女人要勾引少主,我家小姐定不会帮她交上去的。”

那男子一直在边上陪着笑容,不应和也不反驳,直待那红衣女子一句滚开,才笑着告辞了。

“我这样便会打草惊蛇了!”萧径亭收回运上真气的手掌,却是让那威猛汉子走出了小巷。

那红衣姑娘将信扭成一团塞进怀中,然后四处张望了几眼,便也走出了小巷。萧径亭待见到那女孩最后一丝圆滚的臀角也离开视线的时候,一把扯下一角衣衫绑在脸上,便朝前跃出。

“哟!这个小妞这么早从这角落里出来,是不是刚刚与人苟且完事啊!正要哥们几个早起憋得厉害,刚刚想去妓院找几个女人放放水!不过勾栏里面的女子哪里又有这个小娘们那么勾人,几位哥哥你看,那小屁股又圆又滚的,待会儿她后面的那个小眼老子定要捅捅!”那红衣姑娘尚未走出小巷,便有六名汉子逼上前来,几人皆是眼睛冒火注视着眼前惹火诱人的红衣小美人。

“不是吧!老天爷,你怎么这么帮忙?”萧径亭心中一乐,他本来便向着蒙着脸,将小红手上的信笺强抢了来,不料却是给了他光明正大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不由一把扯下绑在脸上的绸布,接着马上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换上那张英俊少侠的面孔,便是经常去见秀情的用的那一张。

“老三,别和她废话了,赶紧抓住上了她,老子的鸟都要爆了!”一名黑衣汉子冷声喝道,末了还抱怨了一句道:“妈的,庄主好好的土皇帝不当,偏偏要加入什么江南武盟,害的老子呆在金陵这鬼地方,玩个姑娘都得要银子,想当初在苏州多好,‘春风阁’的姑娘随便玩,完事后拍拍鸟儿,一个屁爷不用给,还扯了一把骚娘门淫洞上的杂草玩儿!”说罢举起兵器,笑着朝那红衣姑娘走去。

“就是吗!老大,哪一天我们将那‘醉香居’一把火烧了!妈的,那些个骚娘们个个都认为自己是夜君依那,花个银子便连小手爷没有碰着!”

“洞庭山庄的!”萧径亭一阵惊讶。

“妈的,老三嘀咕什么那,想什么夜君依啊,便是想一辈子也见不着,还是拿下这个小娘们实在,快上啊!”

面对这六个凶狠的淫贼,那红衣姑娘仿佛没有一点的害怕,反而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细剑,蛮腰一扭便拧身跃入了战圈。

“妈的,这小娘们厉害!”其中一名黑衣汉子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声惨厉的号叫。却是心神不宁之际,被那妮子一剑割下了一只左手。

那红衣姑娘面上没有一丝得意之色,只是美丽弯巧的嘴角扯开一丝鄙夷不屑的笑容。在六人的包夹围攻中,却是游刃有余,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娇躯碰上任何一个污浊的汉子,还躲闪着身子,好几次错过了歼敌的机会。

“屠龙剑法!”那个老大一声大喝,六人长剑一撤,再齐齐刺出,剑声呼啸、刃光纵横,那气势威猛却是与刚才非同日而语。

“什么屠龙剑法,分明是‘洞庭山庄’无故得来的那套厉害功法!”萧径亭目光如炽,立即看出了几人的剑法根骨和那天在任府连易奕模仿使出的招术中,有着极其神似的地方,也来不及多想,担心那红衣女子敌之不住,身躯前倾便要跃入战团“英雄救美”。

不料那女子却是美目一亮,伸过一丝惊讶!接着小脸肃下,小嘴抿起。一声娇叱,手中细长的利剑顿时变得刁钻鬼魅,剑出如风,带着美妙奇异的轨迹,朝六名黑衣汉子刺来的剑网破去。

“小妮子厉害!”萧径亭顿时心中一阵惊叹,接着齐齐几声惨呼,萧径亭眼中也顿时爆起朵朵血花。那红衣女子的长剑顿时割下了三只手掌,其中三人的尖呼声尤其的凄厉,却是被刺烂了眼睛,脸部上方本来应该是长眼睛的地方,此时已经被利剑绞出了两个拳头般大小的血红,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令人见之顿时毛骨悚然。

“这妮子真是心狠手辣里!”萧径亭见那红衣姑娘身上没有沾上一滴污血,而那六名汉子,却是完好无损的只有两人,老大功夫好,老三精明毒辣躲得快。只是二人现在眼色虽厉害,但是两腿却是不停的发抖,不要说制住那名妮子,便是站稳也是相当的困难。

“妈的,想做淫贼还这么没用!”萧径亭心中骂道,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里面装的便是吴梦杳精心开发出来的迷药,是那天萧径亭从任夜晓手上绞来的。

“咦!”萧径亭一阵惊讶,待见到几人纷纷转过头去,立刻屏住呼吸,手上药粉一把扬出。

萧径亭一剑一个割下了六人的脑袋,扔在一处隐秘的墙角,却是将这六具无头尸体替到一处暗处,自己抱着那名柔弱无骨的动人娇躯,闪身进了一处宅院。

从那妮子怀中掏出那封已经被柔皱的信,萧径亭不舍地在柔软坚挺的玉乳上揉捏了两下。

“已经经年不见少主,妾身日思夜想、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想着与少主交颈蜜爱。奴家身体虽然被众多男子横捏竖弄,已是污浊,但是奴家心思却仍是几年前的奴家,里头装的尽是少主一人。

今日致信少主,是乃妾有要事相告,请于明日傍晚,上兵世家‘风依阁’相见,妾身当洗尽铅化,沐衣焚香,于待君来——贱妾:蕴儿”

“果然是‘上兵世家’啊!蕴儿便是池老太爷的小妾唐蕴儿咯?!”萧径亭心中一叹,心念一转,却是拿来笔墨,长剑一挥,却是将那信纸上有字的部分给切了去。目光一凝,一笔一划按照原先的笔迹写上新的内容。

那新写的内容大都未变,却是将上面相见的地址由“上兵世家”的“风依阁”改成了“飘香楼”的“还碧阁”。

萧径亭将新写的信笺装入信套中,重新封上火漆,放进那红衣小妮子的怀中。心中念头一怀,却是一把扯掉女孩的外衣,让后探入下身裙摆,圆润迷人的大腿深处,将那薄薄的绸裤扯下一道口子。然后再在玉乳和美臀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啊!”当萧径亭救醒这个小美人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双小手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摸索,最后竟是摸到了下身私处,看自己有没有失身。

姑娘没有被贼人占去太大便宜!”萧径亭此时已经站在窗前,转过脸去笑道。

“是你!”那红衣女孩面上却是浮上一层喜色,接着小脸一凄,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抽泣道:“我是不是被那群贼子占了便宜啦!你是不是看见他们的臭手在我身上乱摸?”

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疑色,那姑娘顿时红透了小脸,吟声道:“我屁股上和胸脯上都疼得很,下面的裤子夜被撕掉了一块,他们定是用臭手捧过我的身体了!”想到悲处,那女孩更是将小脸埋进小手,哭得伤心起来。

“你看见我的时候,我身上有没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肤是不是露在外面一点点了?”那红衣女孩哭了一阵,忽然仰起俏脸问道:“你怎么会发现我的,怎么又救了我?”

萧径亭见那张美丽的小脸此时犹如梨花带雨,又是美丽又是可怜,柔声道:“是我将你抱到这里来的!”却没有说是自己救的她。

“我身子不干净了,我被那些贼子碰过了!”那女孩顿时小脸一凄,美目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压抑绝望地抽泣道:“我再也不能将身子冰清玉洁地给我的爱郎了!”

萧径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体上那些美丽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第四章:英雄救美上

萧径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体上那些美丽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真的?!”那美丽女孩的美目顿时仿佛活了起来,直直射向萧径亭,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哭道:“你胡说,你骗我当我不知道吗?你怎么会这么搞人家?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心里不要难受,可是他们怎么能碰我的身子?”

“看来在这丫头心目中,我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萧径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做了坏事承认后,别人还不相信,还要费心解释自己使坏的真实性,这种事情大概不多见吧?

“怎么不会,严格上来说我可算不上是一个君子!在救走你的时候,我便抱着你走了好长一段时候,你那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软在我怀中,我又不是柳下惠,迷糊中便占了你的一些便宜了!”萧径亭见到眼前的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羞,但是那丝庆幸和喜色也不由随着晕红爬上的粉嫩的面颊,不由笑道:“我手上重了些,弄痛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不知道你到底长得多美,我一届凡夫俗子哎呀!”

未待萧径亭说完,那红衣丫头忽然蛮腰一挺,抓过身边的细长利剑,直直朝萧径亭面门刺来。

这丫头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萧径亭脚后跟一点,看似堪堪躲开了那姑娘刺来的长剑。

“你这登徒子,竟然敢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占我便宜,瞧我不割了你这双狗爪!”说罢那支幽冷的利剑便刺到萧径亭手腕,左边的小手更是飞快朝萧径亭抓来。

萧径亭不敢显露太高的功夫,但是频频地在危险的情况下躲开也容易惹她怀疑,望见那女孩美目中的一丝羞意,索性闭目站立不动,任由那利剑卷向右边手腕。

“啊!”那女孩一阵惊呼,接着嘶地一声,那支细剑卷起一片碎布,却是将萧径亭右手袖袍割去了一片。

“我本来想杀了你的,但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便饶了你这一次!”那红衣妮子好不容易才平息急促的娇喘,但是坚耸的酥胸仍然是起伏不定,看着尤其的惹眼。见到萧径亭仍是闭着眼睛,不由冷冷道:“不过你可不要因为我放过你而误会我对你有什么若是你下次再冒犯我,我不但将你两只手割了下来,还将你眼睛给挖了!”

“噗哧!”萧径亭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睛一睁直直射向眼前女孩的坚耸玉乳道:“难说!你还是趁早挖去了我这双眼睛吧,你说一个只因为怜香惜玉便耗尽所有精力,甚至性命的好色之徒,那双眼睛会对美丽的女孩收礼吗?”

那红衣女子顿时有些手脚无措了,本来是意气厉害的言语,不料萧径亭却是不给任何面子,言语还继续便得轻薄了。她美目闪过几道一样的光芒,俏脸变了几变,柳眉骤地竖起,美目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射向萧径亭,还真的将手中利剑扬起,剑尖吞吐不定,直直指向萧径亭,一幅立马要取了萧径亭性命的模样。

“这妮子还当真翻脸啊!”萧径亭心中一愕,接着嘴角扯出一道笑容,目光朝那红衣姑娘玲珑的娇躯扫了一眼,道:“走了,不然还真的让你这个厉害丫头给杀了!”

“站住!”待萧径亭转过身去走出几步后,只听到后面冷冰冰的一声俏喝,萧径亭直恍惚了一小阵子才听出了那是红衣妮子的声音。不由转过头去,不由一阵惊讶。

此时的那个小丫头,美丽的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一般,原来的泼辣早已经不见,一张玉般的美丽脸上几乎有着不亚于秀情的冷艳。见到萧径亭转过头来,那女孩美目射出一道同样冰冷的目光,道:“你要怎样取讨好我家小姐,那我管不着。但是你为何要一再地戏弄我,要装出一幅也喜欢我的样子?你不就是想利用我追求我家小姐吗?我现在告诉你,你别休想了,我家小姐早已经身属他人了,那个人长相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好上一百倍,家世也比你好上一百倍!你若是还不死心缠着我家小姐,便连怎么死了也不知道。”

“好了,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调戏我这个下等的丫鬟吗?”说到这里,那姑娘虽然依然满面冰霜,但是一丝委屈和落寞仍是浮上美丽的脸蛋。

萧径亭闻言眉头一皱,心道:“那个那般厉害的人物,想必就是那位神秘少主了吧?想来也是,似秀情这等美丽的女子,哪个主子舍得放弃!”面色也顿时一肃,一双眼睛也顿时目不斜视,目光静静对上女孩的美目,笑道:“你也这么想吧?只要你家小姐嫁给了那个优秀的郎君,你便也跟着过去做了那富贵人家的小妾?”

“那关你什么事情?”那女孩俏声厉道,接着美目一颤,冷笑道:“怎么?现在不会打上我这个下等丫头的主意了吧!”

萧径亭闻之哈哈大笑,目光一眯,狠狠朝女孩玉乳俏臀等美丽勾人的地方扫上几眼,道:“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需要我不择手段将她的丫鬟骗上手,然后再打上她的主意!”萧径亭心中一笑,目光也笑着望上眼前女孩的玉脸,道:“难道你忘记了我昨天说过的话了吗?我是个好色之徒,但是却是个聪明的好色之徒,你家小姐美则美也,但是太过于厉害刻薄,可不是我的良配!我早说过”

“好了,好了,不许你再说下去了!”那红衣丫头此时已经涨红了小脸,担心萧径亭接下来会说出让她更加心慌的话来,不由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娇声嚷着让他住嘴。

“况且,等你长大后,小红也未必没有你家小姐好看啊?”

“我不叫小红,我叫映荷!”萧径亭那看似有情又似无情的言语,让那姑娘冰冷的俏脸微微有些惊慌无措,但是听到萧径亭叫出的那声小红,便又唬下脸来。

“映日荷花别样红!你那个厉害小姐便是这样叫你小红的吧!”萧径亭笑道,目光望上映荷那张娇艳可人的小脸,这才第一次细细观察这张美丽的小脸。月芽美目、娇俏瑶鼻、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又弯又巧,真是有说不出的好看。这绝色的美丽竟是不下于连易奕。

那映荷见到萧径亭目光无礼,俏脸一寒,柳眉一竖便要娇叱出声,待见到萧径亭目光宁静温柔,小脸上的怒意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退,换上些许的羞意、些许的委屈、些许的幽怨,或许她也知道,这是萧径亭第一次真正用心看她吧。

但是萧径亭满目赞叹地将目光巡视在她起伏玲珑的娇躯上,映荷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了。

最后萧径亭将目光落在她鼓鼓翘翘的圆美小屁股上,口上赞道:“这般娇小的身躯上,竟然长得这么玲珑有致,映荷你几岁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映荷便还要板起小脸,但是发现原本泼辣的声音。此时也没有什么底气了,垂下蛾首犹豫了一阵道:“十五岁了!”

“十五岁,那只怕是刚侍侯秀情不久吧!这样看来她们只怕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萧径亭心中暗道,心里急切要去‘上兵世家’,但是看见映荷好像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样子,不由笑道:“映荷,我要出去一趟,你看我家里那么乱,你帮忙收拾一下好吗?”

“想得美!”映荷狠狠瞪来一眼,美目转了转,朝萧径亭望来道:“有本事你让我家小姐来帮你收拾啊,找我做什么?”

萧径亭望着映荷撅起的红嘟嘟小嘴,鼓鼓翘翘的小屁股,心下一荡手上一伸便想一把将美人儿揽在怀中,在她美丽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揉上两下。但是想到如果这一亲热,万一映荷回去被秀情看出什么破绽,她可不是想眼前这个小丫头这般心思单纯,便不由收回了手去。

映荷见到萧径亭伸出手来,便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唬下小脸拧起蛮腰要闪开身去。接着见萧径亭收回手去,不由又是换上满脸得意的笑容,以为萧径亭看见自己眼色后才收敛下来,芳心不由暗暗觉得甜蜜。不由又嗔又恼地横了他一眼,但是见到萧径亭却是满面急切,没有因为自己这一娇人的目光有任何反应,小脸一柔,美目顿时换上无比温柔的神色朝萧径亭投去,不料却是投向了萧径亭的背影,他此时已经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映荷美目一痴,飘出一道幽怨的目光随着萧径亭匆匆走出的背影出了小院,直至他闪过爬满牵牛花的柴扉。那张泼辣厉害无比的小脸,顿时变得无比的温柔和憧憬,瞟上屋中四处的摆设,一件一件细细收拾起来。拿起一件件沾满灰尘的物事,找来巾布细细擦过。

“上兵世家”位于城北,远离闹市。占地面积竟然不小于任府多少,只是看来不若任府那般花团锦簇,也不弱那般金壁辉煌,但是气派一点也不亚于任府。一幢幢高楼豪阁傲然耸立,又是大气又是庄严肃穆,想必是池家上祖心怀宽广,不屑于奢华享乐之举。

当萧径亭走进肃然威重的大门前,见到一匹遍体黑色的神俊大马从对面道上撒蹄而来,马上坐着一位长相英俊的青年公子,正是萧径亭认识的李易泽。

“先生好啊!几日来皆没有见着先生,王爷他挂念得很啊!”未待下马,李易泽便出声招呼。

“武莫宸没有见过萧先生打扮的我啊?李易泽这般叫唤我是用另一种方法告诉我,他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吧?只不过他没有理由在这上面表示小聪明啊,他可不至于那么浅薄啊?”萧径亭正暗暗奇怪,虽然萧径亭便是萧先生这件事情,在楚皱言这个混蛋的有意为之中,已经成为一件不少人知晓的秘密了。

萧径亭依旧瞥上他一眼,微微一笑,便算是打了招呼。

李易泽双腿微微一夹,那骏马便在急速快奔中缓了下来,最后稳稳停在萧径亭身边,显然李易泽在这些功夫上造诣不浅。

“先生这也是来见井月小姐吗?”李易泽一跃下地,将那匹神俊的高马交给过来招呼的池府下人,虽然是叫着问道,但是目中的神色却是微微有些奇怪。

“难道我在别人眼中便是这般风流好色的吗?”萧径亭不由暗暗觉得奇怪,心中觉得奇怪为何自己第一趟来“上兵世家”便被李易泽认为是因为儿女私情来找池井月。按下心中的不快,道:“萧某和池小姐哪里来的交情,我这是闲的得,找池老太爷下棋聊天来了!”

“哦?!”李易泽的目中顿时释然,也变得放松起来,接着又道:“不过不巧得很,池老太爷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

“难怪!李易泽这小子会认为我是来找池井月的!”萧径亭心中不由暗暗焦急,池观崖竟然走了,而萧莫莫可能来得匆忙,夜里一路赶到金陵便着急地四处找萧径亭,找到后又满心担心萧径亭身上的禁制,所以便是连池观崖离开金陵这么大的事情也给落下,这也算作什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瞥了一眼边上神情亲热的李易泽一眼,心中的火气也顿时大了起来,“这等凉薄之人,来找池井月只怕也是乃父或者是武莫宸的授意吧,若是能够与池家联姻,那么对武莫宸的争储大业也是大有好处啊!”

“君依好吗?”寒暄一阵,李易泽忽然问道。

“先生安好,晚辈乃先师第二个弟子江横流,师傅他老人家有事出去了,大概今天晚上就会回来。他老人家曾经吩咐过,先生若是会来,一定让弟子留住先生在府上住上几日!”未待萧径亭向守门的威武汉子招呼,便从门内走出一个斯文俊秀的青衣公子,向萧径亭一礼拜下,然后向李易泽招呼的时候就显得客套了许多。

“江师弟,是谁来了!原来是李公子!”接着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一个同样是青色长袍的威武青年大步踏出,身形却是比那个江横流要高大威猛了许多。

“内奸兄?”萧径亭看清来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小巷深处见到的那个和映荷接头的那人,只是此时的他意神志满,看来更是一点内奸的迹象也没有。

“大师兄,这位便是师傅经常挂在嘴上的那个萧先生!”江横流笑着为那个威武青年介绍道。

那位大师兄目中一亮,道:“您便是萧先生,晚辈是家师的首席大弟子任恪冲,先生的大命恪冲真是如雷贯耳,不但师傅经常提到,便是井月妹妹也老是挂在嘴上!”在说到井月妹子的时候,那双炯炯有神的闪亮眸子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望了边上江横流、李易泽一眼。

“你会不知道萧先生便是我萧径亭吗?明明知道年纪比我还大,还如此恭恭敬敬地给我行礼,你也算是厉害了!”萧径亭微微一笑,见到边上的江横流面上微微有些便是,不由心中暗道:“莫非这个江横流也爱上他的那个美丽师妹池井月了吗?”不过转过想想,这也再正常不过了,池井月长得如此美丽,便是那幅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寻常男子见了自然容易动心了,而且还不说池井月是池老太爷的掌上明珠。

“竟然池老爷子不在,那我便见见井月小姐也是好的!”果然萧径亭话一说出,那任恪冲眼中神色微微一变,自然也是知道了萧径亭的真正身份,不过这个神色仅仅是一闪而过,那张英武的面孔马上换上满脸的笑容道:“井月妹子可是金陵最富盛名的才女,先生又是大贤之家,定有许多本事可以传授,我猜她听说先生来了,心里一定欢喜得很?”接着换来一个俏丽丫鬟吩咐道:“你去‘月阁’唤来小姐,就说给她画画的那个萧先生和李公子来了!”

当四人一起饮茶言谈的时候,叫好声、笑谈声不绝于耳,却是一幅和睦融融的情形。萧径亭左勾右引连连引出某些话题,让个人各自发挥。发现那江横流虽然长得斯文俊秀,但是心思直爽、重武轻文,倒常常是一人坐在边上静静听着,时不时才问上几句。

而那位任恪冲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了,言语豪迈大有乃是池观崖之风,但是细细体味他的言语却是八面玲珑、谨慎精巧,虽然萧径亭心底对他大有成见,也不由不佩服他的才学。若非立场不同,可能两人真是有许多共同语言了。

“我本以为是那个唐蕴儿勾引的他,让他沦落位内奸了,但是现在看他为人如此风度,倒不像是女色所能够左右的了!”萧径亭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忽然鼻端荡起一阵淡淡的幽香,进来的却不是池井月,而是一个钟灵巧秀的姑娘,做丫鬟打扮。

“小姐略有小恙,就不过来招呼几位客人了,只是心中记挂着萧先生是头回来到府上,便有请先生去‘月阁’做客!”那俏丽的丫鬟言语一出,几人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不由变得有些异样。

“小师妹病了,江师弟,快去将府上的苏大夫请来!师妹她自小体弱,可马虎不得!不然,还是我去吧!”说罢朝萧径亭抱上一礼,便匆匆走出。

而李易泽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家父闻得池小姐气血虚弱,便让李某带来几颗‘雪参丸’,本来在下想当面交给井月小姐,不过小姐贵体欠安,那便请这位姐姐转交给井月小姐了!”

“李兄?这‘雪参丸’可是皇上赏赐给令尊的那瓶,那可千万要不得啊!”江横流闻之连忙拒绝,想必这瓶“雪参丸”真是名贵得很了,那个俏丽的丫鬟便也不敢接过。

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不解,江横流在边上解释道,这‘雪参丸’原是高丽皇帝十年前向大武王朝称臣的时候,使者送来几样供品中最是珍贵的一样,共有六瓶。可以说为了这六瓶“雪参丸”高丽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条人命,所费银子更是数不胜数。武帝得到后,便也一直舍不得服用,只到精力不济的时候,才服下一丸,然后日日批阅奏则直到半夜。

六年前,而那时候的李易泽父亲李莫潇任的还是金陵府指挥使,辖于江南东道。江南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大水淹没江南数十府良田广厦无数,人间天堂之地顿时变成一片汪洋,那时候的江南东道节度使吓得心惊胆寒,便早早从金陵逃出。群龙无首下,人心惶惶大批大批的百姓跟着纷纷西逃,但是那时的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湛担心引来更大的逃民潮,而且江南西道下辖的数十府灾情也比较危急。便下令各府不得接待逃亡而来的灾民,只是发放返回故乡的口粮。江南数十府顿时岌岌可危。

李莫潇便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他政治生涯的一次百年难遇的机遇,便上奏朝廷,立下军令状誓死保住整个江南东道。百姓断粮,他便私自打开各地府衙的大小粮仓。衙门的钱用完后,他便倾尽所有的家财,组织数十府百姓抗洪救灾,保住了大武朝廷这片最是富足的天下粮仓。

灾情结束后,李莫潇一方派人去迎接外逃蜀中的江南东道节度使。一方在递给武帝的奏则上大是美言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湛,说其在救灾上给了相当大的援助。但是关于公孙湛拒绝开门接纳灾民的的消息也沸沸扬扬传到了京城,甚至逃到江南东道的灾民也莫名其妙死了一批。至此后,武帝大发雷霆,将带头逃跑的江南东道节度使凌迟处死。也将江南东道改名为金陵道,不再被制于江南西道,甚至将原来属于江南西道的近十府也划入金陵道,任命李莫潇为节度使。听说李莫潇因为救灾费心劳力,落下了一身的病痛,武帝便下旨将高丽上贡的“雪参丸”赐予李莫潇一瓶,特别派了八百里快骑一站一站,马不停蹄送来金陵。至此李莫潇便成为除了方召疾外,最具权势的一任节度使。也和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湛结下了不小的梁子,而这名公孙湛便是连邪尘的岳丈,也就是连易奕的口上的那个外公了。

“看来武莫宸对‘上兵世家’是志在必得啊,竟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萧径亭心下一阵计较,不由将李易泽手上的‘雪参丸’同昨夜百十中宝贝药材集合而成的那杯药汁暗暗做了比较。

“昨夜刚刚吸收了那么多宝贝灵药的精华,或许我体内的这道真气也宝贵得很呢?”萧径亭心中暗道,望了一眼边上那个娇俏的丫鬟道:“说来也巧,我也懂得一些医术,便井月小姐!”

“‘雪参丸’?!李兄对我那小师妹也太厚爱了!”任恪冲正带着一名郎中进来,远远听到几人说话,不由目光惊诧投向李易泽手上的那只小瓷瓶,接着朝萧径亭望来,道:“先生既然懂得医术,那也肯定是位国手,便请先生我那位小师妹!”

江横流也微微犹豫了一下,便对那个侍女吩咐道:“你去通报小姐,就说李易泽公子带来了御赐的灵药,让她如是能够的话,就出来给李公子行个礼!”

当萧径亭随着那个娇俏侍女走过一段时候,眼前的景色一扫以前的庄严肃穆,变得精巧雅致起来。入目的既有亭台阁榭,也有小桥流水;既有美丽夺目的姹紫嫣红,也有陶醉怡人的鸯鸯戏水,却是极尽了女子的温柔婉约。

美丽婉约的任夜晓此时正躺在幔帐围住的牙床上,美目正深深凝视着走进来的萧径亭。这才几日不见,仿佛池井月看来仿佛比以前显得更加的虚弱了,如同玉般的小脸,此时已经不见了一点的血色,便是薄薄可人的美好樱唇,此时也是不见了原先见时的红润。

倒是掩在锦被中的娇躯曲线依然曼妙迷人,但是其中的纤若便是隔了一层锦被,也可以清晰地看出来。

“这个痴情的丫头!对梦君奴竟是深情至斯。”萧径亭目光细细巡视的池井月,那张娇弱秀气的小脸虽然挂着笑容,但是那犹如一汪秋水般的眸子却仿佛涌满了幽幽的悲凄之色,痴痴迷迷仿佛没有了一点生气。那个去任府路上,与萧径亭共乘一架马车的池井月,那个娇痴可人欢喜可爱的池井月,仿佛昙花一现般,由梦君奴带来的那场情变仿佛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气。

见到萧径亭目中射出的温柔怜色,池井月美丽的小脸上,一点点的委屈悲凄、一丝丝的幽怨难过渐渐凝聚起来,最后化作淅淅落下的粉泪,朝萧径亭凄呼道:“公子!他骗我,他都是在骗我!”

“原来她也知道萧先生便是萧径亭了?”

萧径亭走到床前,一手轻轻抚上池井月的粉背,入手肌肤细腻娇嫩,但是也瘦弱可怜。池井月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娇躯一软便将蛾首埋入萧径亭肩上,哭得泣不连声、萋萋切切。

感到自己的溅上又湿有热,却是池井月的泪水有着泛滥的湿透。萧径亭在池井月的粉背上摩挲,心中暗暗奇怪,池井月对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设防啊,虽然自己和她仅仅只见了一面。

“井月小姐”见到池井月停止了哭泣,只是娇躯仍然抽搐不已,便出言柔声相劝。

池井月忽然将小脸从萧径亭肩上抬起,抽泣道:“公子见外了,我与夜晓妹妹情同姐妹,公子便直呼井月的名字吧!”那美丽的玉脸上沾满了斑驳的泪痕,但是却没有因为自己和萧径亭的亲近而有一点点的羞色,仍旧没有一丝晕红。

萧径亭见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声道:“人道越是聪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来真是不假啊!说来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经知道那梦君奴是个女子,还是那般痴心!”

第五章:才女井月

萧径亭见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声道:“人道越是聪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来真是不假啊!说来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经知道那梦君奴是个女子,还是那般痴心!”

“我也不知道啊,公子,你说井月是不是也是浅薄的女子,一见到梦那样的俊美绝伦的脸蛋,便喜欢上了她,便爱上了她!”池井月说到伤心处,不由得又抽泣伤心起来,道:“所以我经常想,公子的这张脸只怕英俊不下于梦君男子男装打扮之时,那我当时若是先见的公子,那井月是不是也会傻傻爱上公子呢?如果那样,那该有多好啊?”

“前几日,夜儿妹妹整日胡思乱想、不吃不喝在床上等着公子,梦杳阿姨便让我过去劝她!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知道公子绝对不会不要夜儿妹妹,就算公子不喜欢她也会接受她的,因为公子对女子的真爱柔情一向是十分怜惜的!”池井月将美丽的小脸轻轻侧过枕在萧径亭肩上,柔声道:“井月第一次见到公子,就仿佛觉得自己便是公子的知己,看到公子这双迷人的眼睛,便知道公子心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知道公子怜惜世人、热爱美好的高尚心境。其实井月心里一直是和公子有着同样的想法,所以至从见到公子后,心里便一直向着公子,但是占据井月内心深处,为何总是那个算计我爹爹的那个梦君奴啊!”

萧径亭一手抚上池井月柔软的青丝,笑道:“这就是先来后到的问题了,可惜啊!不然有着美丽可人的知己伴在身边,那该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噗哧!”池井月埋在萧径亭肩上的小嘴微微一笑,便连整个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接着娇嫩的声音又充满了凄色,道:“爹爹原先是想将我许给江师兄的,见到我不喜欢,便也一直再也没有提过。后来在任府上见到了公子,便有意无意见在我面前提到你,想必是有意让我爱上公子嫁给公子了!可惜井月竟是先爱上了别人,不过公子想必是因此感到庆幸了,不用讨回一个傻傻痴痴仿若神经的死心眼姑娘了!”最后一句却是自卑自怨。

“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嫁我,还拿这些话来引诱我,这便是池大才女的手段吗?”萧径亭屈指轻轻在池井月的小脸上弹了一下,轻轻一笑,道:“我们暂且不说这些,你爹爹是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了?”

“他好像是去北方了,听说是锻造司的许大人有事造他,可能是朝廷有一批兵器要我们家造出来吧!”池井月小手撑着萧径亭胳膊,小脸轻轻移来,娇躯重新躺回床上道:“只是平常锻造司若是要造兵器,都是等到入秋才让人八百里加急将锻造兵器的圣旨传到家里,以示朝廷的威严,这次竟然不到夏天便派人让爹爹前去商议了!”

萧径亭不由暗暗惊讶,问道:“便是朝廷的兵器也是你家造的吗?那怎么忙得过来?”

池井月没有任何的犹豫道:“其实朝廷和地方军队三分之一军队都是寒家造的,名义上的那个锻造司其实并不负责造兵器,我们池家祖上到现在的每一代家主,都兼着朝廷从四品官员的位置,只是官名常常有不同而已!而我家负责造兵器的火夫也有打半是朝廷派来的。”

“哦!池家竟然是有着如此的权势,但是他表面看来仅仅是一个武林世家而已啊!”萧径亭顾不上暗暗惊讶,道:“你爹爹此时北上,说不定便是大有文章!若是在普通时候,政局安定,那么向池家可能会安稳无事,但是现在朝廷内外却是波涛汹涌,诸多大乱一触而发,在这种情况下,负责制造天下兵器池府自然就变得显目起来,便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它、谋着它。俗话说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这些个手段厉害、权势滔天的贼子已经惦记了不知道多少时候了,也埋下了不知道多少个棋子了,只待时机一到,他们便要伸出这支黑手了!”

见到池井月小脸变得肃重起来,美丽的眸子也变换着不同的各种神色。萧径亭便将事情的先后一一道出,便连与唐蕴儿通奸的那个淫贼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勾着吃井日的那个任小妞相貌如何美丽、手段如何毒辣等诸多细节也都说得清清楚楚,而对于任恪冲,萧径亭尚没有定下他的性质,所以没有随着说出来。

池井月闻言,那张小脸由于惊骇而变得越发的苍白,但却是没有一点点的惊惶失措,比起刚才萋萋切切反而充满了生气和活力。忽然从床上下来,光着雪白的脚丫子站在地上,身上仅仅穿着月白色的中衣和薄薄丝绸做的贴身裤子,未待萧径亭反应过来,便侧下蛮腰拱起香臀,朝萧径亭一礼拜下,道:“井月代家父谢过公子大恩了,若不是公子,说不定此次寒家便会召了灭门之祸了!”

“好是圆翘青涩的小屁股!”萧径亭隔着薄薄的绸裤,瞥了一眼池井月娇躯那一弯下,更加挺翘动人的粉弯雪股,便将池井月扶起,掀开锦被道:“快躺回去!只是对方势大,便是先知也未必能占的先机啊?!”

池井月娇躯轻轻一晃,便要软倒在床上,却是被萧径亭轻轻托在柔软的腰际,轻柔地放回床上,但是萧径亭正要将被子盖上的时候,池井月却是轻轻抓住了萧径亭的双手,细声道:“劳烦公子去给我拿条面巾来,就在那边!”说罢一支细嫩的小手俏生生指向不远处。

萧径亭垂头一看,不由轻轻暗笑,原来刚才池井月光着小脚走到地上,沾了些尘土,此时正翘着晶莹润美的玉足,不敢沾上洁白的床单。此时池井月美丽的小脸上,方才浮上一许羞涩。待萧径亭将面巾交到她的小手上,不好意思朝萧径亭轻轻笑了笑,便俯下上身娇躯,轻轻擦拭着美丽的小脚。

长得如此美丽的女人,如论作出什么动作也是迷人的很,萧径亭见到池井月由于俯着娇躯,弯着蛮腰,使得娇弱的曲线更加惹人怜爱,那也同样柔柔弯起的小屁股,此时越发圆润可人。但是最吸引萧径亭视线的还是那双精巧的玉足,如同白玉雕琢而成,雪白粉腻,看来却是比她的那张小脸还要健康,萧径亭静静看着,心中隐隐浮上一丝想将她们抱在怀中恣意揉捏的冲动。

“想从池井月心底摸去梦君奴的身影,再换上别人,只怕比登天还要难吧?!”萧径亭心中暗道:“虽然梦君奴是个女子!”

“井月小姐,你的那个任大师兄是什么时候进入你爹爹门下的?”萧径亭稍稍想了下,还是决定将任恪冲的事情隐隐说出。

池井月聪明无比,听到萧径亭的口气微微有些不对,美目闪过一丝追忆道:“因为我娘去世得早,而我的身体也从来就不好,在我小的时候,爹爹全身心放在照顾我的病上。而且个个那时候又不是什么的出息,所以爹爹也没有多余的精神收弟子进行教诲!”

“忽然有一天,家里面来了一位大哥哥,他的父亲和爹爹好像也有很好的交情。而那个大哥哥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了许多很好的药材,对我的病有一定好处,而且那个哥哥对我也好得很,爹爹见我喜欢就收下他了,他就是大师兄任恪冲了,后来便又陆续收了几个弟子。”虽然萧径亭没有说明白了,但是池井月聪明得很,立刻明白了任恪冲的不对,扬起美丽的小脑袋,道:“大师兄好像来这里之前,好像身上就带着功夫!”

“井月,你是金陵最有名的才女,我虽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说你,不过你肯定聪明得很,所以以后的事情,你也肯定能够把握住上兵世家的情况!”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但是你现在病歪歪的,就算再聪明也派不上用场吧,所以我先给你看看!”

池井月美目闪过一丝凄色,道:“公子啊,我这是心病,是治不好了!”

萧径亭望向吃惊也的目光顿时变得非常的柔和道:“你的病虽然是心病而起,但是现在却是气血虚弱而而已,所以我大概是能够看得好的。”说罢一把握过池井月的小手,入手虽然冰凉,但是却也滑腻细嫩动人无比。

“那是谁?!”萧径亭耳朵猛地提起,听到大概再十几丈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速度极快,片刻间便已经近了几丈,听得那脚步轻盈细巧,鼻端也隐隐传来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和池井月娇躯上的大不一样,这股淡淡的香味仿佛带了一点煽情的气息。

“唐蕴儿!”萧径亭心中顿时猜出了来人是谁了,握住池井月皓腕的手掌猛地一紧,一股浑厚的真气顿时涌进她的体中。

“我体内的这股真气想必宝贵得很,对于自己的内伤还有那么大的用处,何况昨天晚上还用了下玉蟾蜍那样的稀世珍宝!”萧径亭眼睛一闭,鼻端那股幽香顿时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那轻盈动人的玉步也离小阁近了许多。

“她怎么又变得谨慎起来了?”在离小阁大概七八丈的时候,外面的唐蕴儿仿佛停下了小步,萧径亭仿佛看到了她竖起动人的小耳朵,在细细地倾听着小阁里面的情况。接着萧径亭嘴边的笑容还没有展开的时候,外面唐蕴儿的脚步顿时变得更加的轻快飞速起来,从外面隐隐传来的幽香也顿时变成了一股清风荡漾起来。

“来不及了!”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急,接着手中一紧,那股真气顿时变得汹涌湍急起来,躺在床上的池井月也仿佛一下经受不住,娇躯微微一颤。此时外面的脚步也变得厚重起来,想必唐蕴儿此时已经没有运上轻功了。

“井月,萧先生在吗?”此时唐蕴儿已经走到了小阁外面,娇声唤道:“我是二娘啊,月儿你好些了吗?”

“嘤!”吃惊也终于受不住萧径亭输进的汹涌真气,轻轻呻吟出声,浑身娇躯也变得火热起来。

“月儿!你身体可曾好了些了!”萧径亭刚刚张开眼睛,顿时目中一亮,眼前的唐蕴儿和在那天在“飘香楼”完全两个模样,没有一丝妖媚和风骚。眉宇美目间,玉步轻迈间,显得尤其高贵端庄,不过那起伏的娇躯实在过于惹火,丰乳肥臀间,那股成熟冶荡的风情怎么也掩之不住。

“看这样子,唐蕴儿对这个女儿仿佛真有无尽的疼爱啊!”唐蕴儿美目紧紧盯住池井月的娇魇,此时池井月由于体内的真气冲撞得厉害,所以娇魇红艳艳的,看在唐蕴儿眼中,自然有着无比的暧昧了。

见到唐蕴儿朝自己飘来的一丝异样的目光,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右手无比自然地从池井月的皓腕移开。看着唐蕴儿背朝着他,弯下了她无比动人蛮腰,圆滚的肥臀在萧径亭眼前慢慢拱起,仿佛要向他展示那两瓣肥臀的肥大一般,以无比诱人的痕迹坐在了他身边的床沿,这个情景看在萧径亭眼中,显得无比的冶荡风骚。

而在唐蕴儿的正面,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慈爱端庄的模样,玉手握住池井月的皓腕,细细的爱抚,美目忽然瞟向此萧径亭柔声道:“先生啊,井月的身体其实已经好了,现在经过您看过之后,整张小脸也变得红润起来了。”

“哦!看到月儿好了,我高兴下竟然将正事给忘记了,那月儿将先生给她画的画儿带回家的时候,我心里便一直羡慕中,不料后来先生却又走了,今天先生好不容易来了,我想让先生给我也画幅画儿,好吗?”唐蕴儿说话间,还故意将蛮腰轻轻弯起,使得小腹和私处间的显出一道无比惹人遐思的褶皱。第六章:大战媚女

见到萧径亭从池井月床上站起,将面巾拿到一座檀木架上时候,那道目光不经意间射向自己圆滚迷人的肥臀和迷人凹陷的三角蜜处,唐蕴儿大概联想到萧先生之前常住“醉香居”的事情,美丽的目中几乎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荡意,美丽绝伦的玉脸也浮上一道奇怪的笑意。

但是在目光转向池井月的时候,唐蕴儿的美目顿时变得无比的轻柔怜爱,但是背向萧径亭走向池井月床上的时候,她的那杨柳细腰仿佛一下凹陷了许多,使得那两瓣圆美肥臀凸出,摇摆间沟壑微显。如此勾人蚀骨的曲线诱惑,萧径亭还真的心火一冒。

唐蕴儿袅袅行至池井月面前,侧着肥臀坐下使得那身曲线越发的惊心动魄。见到池井月原本苍白的脸蛋此时却是微微有些红润,唐蕴儿美目关切地细细一瞥道:“先生就是厉害啊,我家月儿这张小脸原昨天还是没有一丝血色,白得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但是现在经过先生一番诊治,脸上却是好看得多了!”

虽然唐蕴儿言语关切,但是萧径亭见过风骚冶荡的唐蕴儿,终觉得此时她的言语中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其实池井月小脸上的那丝红晕,是因为刚才萧径亭在她体内注入真气太急,引得虚弱的气血翻涌,使得她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一抹血色。而刚刚唐蕴儿走在外边的时候,刚好听见池井月一声惹人遐思的呻吟。人最容易的便是以己度人,唐蕴儿如此的风骚媚骨,只怕将刚才的情景让最不堪的方面想去吧?

“这样也好,便让你觉得我与井月不堪吧?”萧径亭心中一笑,望向池井月的目光越发变得关切起来。故意作出讪讪一笑道:“萧某至小便无心功名,所以对画画、医术这些没用出息的行当倒是懂得不少?”说罢更是走到池井月身边,距离坐上床沿的唐蕴儿不过几寸许,一手抓起池井月的小手皓腕,却是惊喜地发现她脉象竟然比之刚才有力得多。

“看来这道真气真是天下无双,简直是样至妙的宝贝啊!”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欣喜,在鼻端掠过唐蕴儿如云的青丝蛾首时,不由轻轻而又明显地嗅上一口,接着对躺在船上眼角望见的池井月闪过一丝促狭。

“先生,不然您就在这给妾身画上一幅吧!”左右谈了几句,唐蕴儿便又提起作画的事情来,但是又不好再次在池井月面前将萧径亭请回自己的房中。

见到萧径亭使来的一道眼色,池井月看似不支地躺回床上道:“还是去二娘的房里吧,井月有些累了!”

待萧径亭跟在唐蕴儿走出池井月的“月阁”的时候,唐蕴儿美丽绝伦的玉脸上却是充满了不可侵犯的高贵,让那些下人虽然看见萧径亭跟在她身后,但是却不敢有一丝的胡思乱想。

“这个女人真是有一百张不同的面孔啊!”萧径亭心中暗道,却是见到眼前的唐蕴儿目光忽然望到一处杨柳垂漫间的精妙小楼,那小楼虽然离此大约三四百步距离,所以看在眼中却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那里虽然花红柳绿,但是看着总有一股凄凉黯然的感觉。

“那里大概就是‘风依阁’吧?”萧径亭见到此时的唐蕴儿竟是一扫先前的淫荡和虚假的高贵,尽管见到萧径亭在边上,但是她那美丽的眸子中,仍是难于掩饰那一许温柔、一许期待、甚或一缕深情的荡意。

“或许这个女人对那位少主,也是刻骨铭心的相思吧!”萧径亭心中暗道,口上却是笑着说到:“夫人,那处莫非有什么古怪不成?”

“哦!没有!”唐蕴儿美目一颤,诸多神色尽去,美目朝萧径亭一瞥而来,道:“那是老爷原配生前住的,叫‘风依阁’,老爷想念风依姐姐,便取了这个名字,平常也不许任何人进去!”

“哦?那倒是偷情的好地方!”萧径亭神情微微一恍惚,便落在边上唐蕴儿的眼中。忙自笑道:“池老太爷真是情深意重,令在下想起了不在的爱妻!”

“先生也是同样的情深意重啊!”唐蕴儿美目闪过一丝恍然,原先由于做贼心虚的疑惑也顿时消失。

“原来你也知道了萧先生便是萧径亭了,如此更好!”萧径亭见到唐蕴儿反应,顿时飞快得出了这一结论,因为在任府无数英雄面前,萧径亭便是在那里提过妻子妍儿,也是唯一的一次。

“先生,你瞧人家摆成这个姿势,画出来的画儿好看吗?”刚刚步入房中的时候,萧径亭顿时觉得身前那具美妙肉体上的幽香顿时浓烈起来。接着唐蕴儿便露出了她那张柳烟放荡的面目,袅袅坐到床上,将坚耸的豪乳高高挺起,动人的小腹往前倾出,使得圆滚肥臀弯成一道勾魂摄魄的淫美曲线,玉盘似的两瓣美臀微微向后拱出,直让人看得血脉愤张。

见到眼前风骚美人一幅深闺怨妇的模样,萧径亭听着那靡靡勾人的言语,心怀一荡,原来却是唐蕴儿使出的勾魂媚术,而且道行甚是不浅。

“这个女人这么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起我来了,莫非是听说便连苏莞芷这等绝等佳人也对我亲近,起了与我一较高下的心思,不然她应该知道我不是可以被女色勾引,没了自我的人啊!”萧径亭心中暗道,面上却是微微一笑,道:“夫人如此美人,便是睡熟流口水也是美丽动人,只是此时的夫人却是美得让萧某都不敢多看了!”说罢目光却是狠狠地扫了一眼床上荡妇的丰乳肥臀。

“先生这般说人家,人家可不依啊!”唐蕴儿圆滚硕大的肥臀猛地一阵扭动,竟是引得胸前豪乳一阵晃动,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无比的荒靡起来,而此时床上的这个绝色美人竟然散发著荡人心魄的艳光。

“好高深的媚术啊!”萧径亭心怀不竟一荡,目光竟是有些微微迷失。虽然此时坐在床上的这个绝色美人穿著衣服,但是看在萧径亭眼中,仿佛胸前那对雪白淫腻的肥乳,夹在丰润大腿间的鼓鼓肥厚的美阜伴著鲜美的水草都隐隐可见,更别说两瓣圆美的两瓣粉弯雪股了。

“这个竟然是魔门最高深的媚术之一——靡眸!”萧径亭心中大是惊骇,在与萧莫莫闺房调弄情趣的时候,便一一使出了她所学过的高等媚术,萧径亭自然对这“靡眸术”印象深刻得很,对其中的原理也知道一二,当女子使出这一高明媚术的时候,男子眼中便会浮现眼前的女人最是理想和勾人的赤裸胴体,说白了也是惑心术的一种。

“这个女人竟然是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失去了浑身的内力!”见到唐蕴儿美目闪过的一丝惊讶,萧径亭心中猛地激起,顿时恍然大悟。紧接著目中光芒大灼,直直射向女人的胯间蜜处,顿时神色痴迷狂热,但是心中却是翻滚无比。

“肯定不是梦君奴将我真气被封的消息说出来的!”萧径亭头一个否决了这一念头,脑中马上浮起了另外一人的身影,便是那个好色厉害的秀岐。

那日在苏州的时候,秀岐虽然被萧径亭唬住,在那一战中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但是一战过後,精明无比的秀岐自然会发现其中的不对。以萧径亭怀有的那身绝世武功,和萧径亭的为人,哪里又用得著冒这麽大的危险来与他秀岐一战,虽然最後凭著萧径亭的胆识和智慧化险为夷,但是万一失手,不说丢掉性命,就算没有被封住功力,一身重伤也是难免的。

而当秀岐将这些怀疑告诉给了无论是秀情或是那位少主手下其他魔门高手,便会猜测萧径亭其实是被施了截脉术。但是又不敢完全肯定萧径亭到底是不是封住了周身的武功,所以唐蕴儿便借机试探了。

“这样甚好,如此凑巧下,倒是能够因为让别人将视线从我身上转移开来了,不过以後倒是要带著面具出门,省得应付无穷无尽的暗杀了!”萧径亭心念几下一转,便立刻作出功力被封,体内不剩一点真气的模样,那自然很容易被唐蕴儿控制了心神了。

唐蕴儿咯咯娇笑,朝萧径亭娇嗔地白了一眼,整张美丽的脸蛋也仿佛亮了起来,腻声道:”先生啊,你这般看著人家做什麽?“说罢更加从床上站起娇躯,扭著蛮腰朝萧径亭走来,美目一荡直直瞟向萧径亭的胯间。

萧径亭神来阳气本来就重,再经过唐蕴儿刚才媚术的一阵撩拨,更重要的刻意想到莫莫的风情万种,此时胯下的龙枪已经狰狞钢硬。

见到萧径亭胯下巨物支起的高高帐篷,唐蕴儿美目一亮,顿时化作一片水汪汪的秋水媚波。美丽绝伦的玉脸浮上一层淫荡的神色。接著更是走到萧径亭面前,微微张开丰满的大腿,下身美妙的私处竟然朝萧径亭火热的胯间贴著上来。“再这样下去,假痴迷也要变成真痴迷了!”萧径亭对著风骚女子淫荡举措大感消魂,整个身体的血液全部集中在那处,便仿佛涨的要爆开了一般,但是脑目却是无比的冷静,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好在唐蕴儿以为他被迷住了心神,没有再耗费真气使出那高明的媚术,但是身怀媚骨的她,本身的妖媚风骚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萧公子啊!你说是我美,还是‘醉香居’里面的那个狐狸精美啊?”唐蕴儿、将两只柔软的玉乳用力顶在萧径亭胸膛,小嘴轻轻咬住萧径亭耳朵呻吟腻声道。

“这个女人叫我公子,想必是想看我反应,究竟有没有被迷住了神智吧?不过这个女子嗜好还真是奇怪啊!”萧径亭心中暗道,虽然知道这个女子是在作戏,但是腹下的欲火还是猛地一下窜了上下,忙强自凝下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从下面的消魂转移到别处,意念刚刚到达胸前的两团软肉,却是发觉尽管那两只硕大的豪乳柔软无比,但是被她用力挤著还只是稍稍改变了形状,那细嫩滑腻的两只白兔竟是有著惊人的弹性。心神只要微微一恍惚,便被欲火烧掉了所有的神智。

“不知道,或许是她美吧!但是现在的你却是比谁都美!”萧径亭故意对她叫出萧公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喘息也变得急促。

“嘻!”唐蕴儿闻之得意一笑,美目闪过一丝鄙意,想必是想尽管你萧径亭厉害无比,但是还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接著便毫无顾忌地享受情欲的消魂,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颊,小嘴也淫语呻吟出声。一阵冷酷的呢喃也随著淫浪的声音响起:“听说你长相俊美、世间无匹,就这样死了该有多麽可惜啊,我怎麽也要趁机好好乐上了一乐!”“妈的,可惜现在时机不对,我忙得很,不然非将你干得爽翻了天,几日也下不了床不可!”萧径亭心中暗道,接著觉得胯间巨物一阵舒爽,却是唐蕴儿一只小手抓住了她胯间的巨物,接著觉得唐蕴儿小手一紧,一阵惊呼,想必是萧径亭的尺寸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啊!比那个淫贼还要大哩,可是个天下难觅一二的至宝呢?”唐蕴儿仿佛捡到一个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声音也顿时淫荡得仿佛她下身私处溢出的春水,湿透了胯间的裙裤,小手飞快地撸动萧径亭的巨物,还将下身私处的软肉狠狠朝火热的枪头撞来。虽然此时她的模样火热淫秽无比,但是从小嘴中说出的言语却是仿佛地下冒出一般的阴冷。

“可惜啊,蕴儿还是要大事为重,待会儿你大大家伙捅入我肉洞的时候,硬到什麽时候,便活到什麽时候吧!什麽时候泻了出来,蕴儿便什麽时候送你去见阎王吧!”

“这个女子竟然如此的狠毒,不过你也是自寻死路。本来还想著不打草惊蛇,但是你想杀我,我便只有辣手摧花了!”萧径亭心中一阵冷笑,双手抓住身上风骚美人的两瓣肥臀,狠狠地揉抓了两把,接著五指深深地陷入肥肥的美肉,拇指按在迷人的後庭花儿。

唐蕴儿由于萧径亭的动作,大感舒爽,甚至扭著娇躯下意识地要萧径亭手上的力道更重一些。萧径亭便故意装出欲火难耐的模样,喉间一阵低嘶,抓住臀瓣的双手一紧,接著用力猛地向两边一撕!

“啊!”唐蕴儿一声惨厉的尖叫,但是尚未叫出声便被玉齿深深咬住樱唇,顿时将鲜红的嘴唇咬出一缕血丝。小脸顿时疼得苍白,冷汗直冒。原来萧径亭那手力道极大,硬是将唐蕴儿受创尚未痊愈的私处花道硬生生撕开了,虽然不见得撕裂出血,但是那处地方最是娇嫩,显然是剧痛无比。

见到唐蕴儿美目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萧径亭腹中真气一提,右手猛地抓上女人下身的肉缝,便要一下制住唐蕴儿。

“二娘!”就在萧径亭手上的真气要一涌而出的时候,远远便听见一声叫唤,听那声音仿佛是池井日那个败家子。接着怀中已经冷意绽发的唐蕴儿蛮腰一曲,娇躯猛地弹出萧径亭的怀抱,飞快坐回床上。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冷冽的光芒,小嘴呼道:“先生,我们这便开始画吧!”

听到这声先生清脆冷俏,闻之仿佛冷水浇头,萧径亭便知道自己这边该清醒过来了。莫莫也曾告诉过她,这声脆喝大有文章,只要被媚术迷住了心神的男子,被这一声冷喝,便都会回过神来。不过这声冷喝却是比施展媚术更加地耗费内力,而被喝醒的男子,记忆只停留在被迷住的前一刻。

所以当萧径亭拿起桌上的狼毫湖笔,沾了下墨水,目光瞧向床上的唐蕴儿,发现她此时风骚之色全消,依然的那么高贵不可侵犯,心中暗暗一笑,顿时一笔撩在雪白的宣纸上,却是发现右手沾上一丝血迹,看在眼中显得尤其鲜艳勾人。

“我那一手的力道竟然那么重,竟然将她下身花道生生撕裂了。不过在她眼中只怕是认为勾引得我过火了吧!”萧径亭心中暗道,当然萧径亭目中闪过的那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刚好让唐蕴儿释去了所有的疑心,只是柳眉疼得微微颦了起来。

“萧径亭,你这个无耻之极的好色之徒,竟然打上了我二娘的主意,我今日便让你出不了这个‘上兵世家’!”吃惊日这个家伙想必是听到了唐蕴儿刚才的那一阵娇呼吧,加上在苏州对萧径亭旧怨未消,所以说话声中犹自带着深深的恨意,而且也显得对唐蕴儿极其的孝心,只是后面接着的那声关切将两人的关系显露无疑。

“二娘,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怎么不出声?”话虽然平常,但是掩之不住的口气关切和暧昧,却是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井日,你这般无礼做什么,还不来见过萧先生!”待池井日火气冲冲,目光冒火地冲进阁楼的时候,唐蕴儿美目一寒,眉头一皱冷声俏道。

池井日便走边道:“我刚才听他们说萧到了二娘这里,不放心便过来看看,这混”待他目光见到室内的情景也想象完全不一样的时候,不由一阵惊讶。将下面无礼的言语生生咽入口中,只是两只眼睛中充满了疑色,毫无掩饰地在萧径亭和唐蕴儿两人面上扫来扫去,想必是响在自己严厉的目光下,让两人露出一丝破绽。

但是这两人何许人也,瞧了半天也看不出一点异常,池井日眼珠一转道:“那刚才二娘为何惊叫出声?”

萧径亭鄙夷地撇撇嘴,不再理会。倒是唐蕴儿美目在室中飞快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萧径亭画上,努了努小嘴,冷道:“你自己看!”

却见萧径亭运笔如神,此时雪白的宣纸上,一个美丽绝伦的动人蛾首跃然纸上。那眉目那眼神,便活生生便是眼前这个美丽高贵的唐蕴儿。

“啊!妙笔!”池井日也不由出声赞叹,接着面上浮上一层喜色。故意趁着萧径亭不注意的时候,急不可耐地朝唐蕴儿投去一丝求饶和歉意,只是那神色有着说之不出的暧昧和欣喜。想必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兴吧!

“没出息的笨蛋!被人顽弄了还得意得很!”萧径亭暗暗一骂,便是唐蕴儿也冷冷递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止住了池井日目中继续流露出奸情。

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动人的笑容,手上的湖笔在画上的美人目中轻轻一撩,再动人的嘴角轻轻一勾,纸上的那个唐蕴儿顿时便多出了一丝妖媚,若细细看着,甚至可以看出一些荡意。但是边上的池井日却是看不出任何异样,口上直是啧啧称赞。

最后,待萧径亭轻呼一声收笔的时候,一幅美人静思图便跃然纸上。而池井日的目光盯在画上,早已经是一片火热痴迷,再也移不开目光。

萧径亭暗暗一声嘲笑,道:“你小子哪里看得出什么?”其实配上画上的题名,乍一看来还是一幅美人静坐,侧著小脑袋在想著事情的模样,但是细细看著便会发现,那美人的眼神虽然凝聚,但是却是投向某一处目标,而美丽的玉齿更是轻轻咬著下唇,一只小手垂在腰下,却是下意识地成握状,另一只小手却是大半隐入背臀,但是露出的的拇指和食指成勾状,只要细作想象,便可推测出那只小手上的中指是高高竖起的,大概是正做成男人阳物模样,正偷偷地准备从臀沟划过,插进酥痒难耐的美丽肉洞。两只美丽的大腿更是难耐地将胯间的私处紧紧夹住,甚至有著轻轻磨蹭的势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在那美人面前,没有画出的显然有个极其迷人的男子,想必此时正赤裸著,胯间的物事和他的体格相貌,足与让那女子春心大动,才让她作出如此难耐之举。

但是从画的外表看来,却是没有一丝的淫秽之意。相反,那个女子还显得尤其的端庄高贵,那恬静的模样活生生便是眼前的唐蕴儿。

萧径亭对着画儿微微一笑,手上一甩,便将手上的狼毫湖笔丢在砚台上,目光瞟上一眼床上的唐蕴儿道:“告辞!”从池井日进来时候,至始至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朝外迈出。

待萧径亭完全走出小阁的时候,耳朵接着竖起。接着便听道池井日猴急的声音,显得尤其的委琐,道:“我的好二娘,你答应给我的第二次怎么这么慢啊!我这便来要了,身下这鸟儿想你想得都要爆了!”说罢想必是一把扑了上去。

“胡闹!”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妖媚无比但是极轻极细,若不是萧径亭耳目有着异常的天赋却是听不到一丝声响。接着冷着吩咐,道:“快去窗外看萧先生走远了没有!”片刻後,萧径亭便感到背後一道目光投来,嘴角微微一笑,脚下一步不停地朝外走去。紧接著便听到池井日一声欢呼,接著一阵绸布撕裂的嘶响,口上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好蕴儿,你看它早就硬得快要裂开一般,还和那天晚上一样,你张开大腿,让我好好捅捅!而且今天我还要好好看著我的好二娘在我身下叫得这麽厉害,那天晚上黑呼呼的,我便连二娘的淫荡模样也没有看清楚!”说到後面已经是气喘如牛了。

“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不信你看!”萧径亭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乐,暗道:“可能美丽风骚的唐蕴儿对这个池井日也是恶心得很了!”脑中也勾画著一幅淫美荡人的画面,现在的唐蕴儿想必是用小手伸到胯间,抹上一些因为下阴被萧径亭撕裂而流出的鲜血,骗那井日那白痴说是月经到了!不过唐蕴儿说来也苦命得很,下身蜜处在这一两天内连连受创!”

“不要紧,我更喜欢!蕴儿,你脱了裤子张开大腿让我看看,我看女人那儿流血是什麽模样,我不能取得你的落红,但是也要操得你见血!”说罢更是凶猛地朝床上扑去。

“混蛋!”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後,接著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腻声道:“你要是想死,蕴儿不要说流血的肉洞,便是屁股上的那个洞儿也让你乐个痛快,但是井日啊,你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若是来个当场抓奸,我苦命死了不要紧,你这家主之位只怕没有份了!”

接下来,当然是池井日讪讪地离开了,因为唐蕴儿娇嫩的下身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了。她自然要赶紧止住流血,处理伤口了。

就在萧径亭还准备俏俏去趟池井月的时候,却是发现数道目光从隐秘处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暗暗一叹,朝池府的大门外走去。

当萧径亭走出池府大门的时候,正好感到一面赶著回去的李易泽,可能出于萧径亭的会意,池井月便收下了李易泽送上的‘雪参丸’可能甚至还稍稍给了些眼色,所以此时的李易泽目中的神色也微微带了许兴奋。

“先生不在池府用饭吗?”见到萧径亭也走了出来,李易泽顿时换上满脸的笑意,过来招呼,刚刚准备上马的他,也将缰绳握在手中,与萧径亭并排走成一列。

“不用了!”萧径亭微微一笑,接著狠狠瞪了他一眼,笑道:“不用作戏了,你看你这声先生叫得别扭得很!”

李易泽不由讪讪一笑,道:“我怕坏了萧兄的大事吗?不过萧兄怎麽会让人看出了破绽出来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是我自己没有注意,不然又有谁看得出来。”接著见到此时已经中午时分,路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不由笑问道:“易泽兄,你且仔细看看,我这萧先生的模样可和我原先的那张脸相比,可有什麽相似的地方!”

李易泽面上微微一讶,想必是奇怪萧径亭为何对他如此推心置腹了,不过目中却是稍稍浮上一丝喜色,便细细端详起萧萧径亭此时的这张脸,而萧先生的这张面具却正是和原先真正那张脸蛋最是相象的一张了,甚至会觉得只是在原先的脸上贴上了胡须,再稍稍做了点手脚,让原先萧径亭真正的那张脸上的那神俊无匹给隐藏起来,面色上稍稍变得老了一些。

“经过萧兄这麽一说,在下便觉得萧兄这这张脸和原先真正的面目相象得很,甚至感觉就是多了一缕胡须而已!”李易泽经过细细查看後,却是上路得很,得出了萧径亭想到的结论。

萧径亭面上故意作出神秘状道:“这便是易容术了,若不是我提点和易泽兄的先入为主,只怕永远也看不出这两人的不同吧

第七卷:第七章:美人援手上

萧径亭本有八张面具,自然便会有八个身份,以前他不介意别的身份别别人揭破,萧先生的这张面具也是为了给那些个女子画画,不会若来情潮。若是也不大用心去经营两个身份,也不在乎会被人揭破了。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用不同的身份去完成,而且还不能被别人怀疑那便是萧径亭。所以萧径亭在用另外几张面具行事的时候,便不能让别人联想到那便是萧径亭。所以必须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他扮成萧先生那只是一种易容的手段,也自然不会让他们得知世界上还有人皮面具这种宝贝。而如果要改扮的面上让人丝毫看不出一些破绽,那就必须在原先的面目上作出改变,也就是说必须带有原来的影子。所以当以后萧径亭带上别的面具的时候,别人见到和萧径亭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便不会觉得他和萧径亭有什么干系。

而李易泽正是起到了将这个消息知道后,并传递给别人的作用。

见到李易泽目中一亮,显然大是感兴趣,萧径亭笑道:“不过易容术有这么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若想将面目改变得让人看不出一丝人工的痕迹,让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那必须按着原先的面目去改,那模子也自然跑不去原先的根骨了!”见到李易泽面上已经浮上一层不解,萧径亭知道这点应该点到为止了,微微一笑道:“但是,这就够了,这是可是一门绝艺啊,哪天有空我演示给李兄看看!如何?”

李易泽面上的不解便更加浓了,但是仿佛抓到了萧径亭故意放出了一丝苗头。行出了百步后,李易泽忽然目珠一转,问道:“那这门绝艺能学吗?”

萧径亭心中得意一笑,面上也是一笑道:“能学,不然我说出来做什么?”接着面色一肃道:“我知道王爷一直想召我入他旗下,可惜我一向潇洒惯了,不习惯被人管着,但是对王爷却是崇敬得很,所以”

“明白了!”李易泽面上顿时满是喜色,便按照他的理解道:“在下明白了,如能那样的话,那王爷可是方便得多了,择日不如撞日,王爷这几天可是天天念叨着萧兄啊!”

“好吗?我这个救命恩人终于能来见我一面了!”随着李易泽走到金陵城中第一行政长官李莫潇府上,萧径亭正暗自赞叹李府辉煌威严的时候,武莫宸身穿紫袍,头戴金冠大步而出,面上尽是喜色直直朝萧径亭迎来。

中午用饭的时候,也不见府上的主人李莫潇,萧径亭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面上却是表现出任何异色。潇洒轻快地和两人谈笑风生,见到萧径亭不说,李易泽也不提起易容术的事情。

“萧兄啊,萧沁这人心直口快,而且在蜀山剑派难免养出一些气势出来,你且不要因为那日在任府的事情有什么不快了!”武莫宸却是抢先向萧径亭为那日李箫沁出言不逊道起歉来,接着目光变得微微有些促狭,道:“萧兄长得这般风情,而萧沁又追求辛忆姑娘追得厉害,见到辛忆姑娘和萧兄神态熟悉,不由想的多了!不过换成了我,也难免多想啊,我可想不出有哪个女子能够逃出萧某的风流阵帐!”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萧沁兄多虑了,其实他想赢得佳人芳心,最大的敌人可不是我啊!”

“那是谁?莫非是任伐逸?”李易泽明明知道不是,但还是说了出来。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便是辛忆姑娘本人了,那个丫头看来清纯美好,但是心志却是坚定得很,想让她动心倒是难得很那?但是除了要她那颗芳心外,其他的倒是未必不可能了?”

“哦?”武莫宸顿时大感兴趣,他想让李箫沁去追求辛忆也自然不是因为为属下的幸福着想,而是想着怎么将唐绰兮这个在武林最具超脱身份的一代宗师笼络过来,也将剑花宫这一势力收入自己的旗下。

在争储战中,一般不可能出现千军万马的互相拼杀,所以在关键需要动武的时候,个人手上掌握的江湖武林力量显得尤为的重要,所有想唐绰兮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代宗师可是现在的武莫宸梦寐以求的,况且若是得到了唐绰兮的相助,那么便有无数的江湖武人投入临夏王门下,而其他势力下的武林人士,对唐绰兮或是害怕或是爱慕。只怕没有几人愿意和她为敌吧!

萧径亭微微一笑,接道:“个人皆有自己的软肋,只要拿中了这处软肋,办起事情来只怕也容易得多了。”

武莫宸目中一亮道:“那想必萧兄却是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位不世出武林第一美人的一些东西了。不过我倒是更加想知道萧兄的软肋是什么啊!”接着目光灼灼投向萧径亭,一点也不掩饰目中的热切。见到萧径亭微微一笑,武莫宸也缓下目光,举杯饮下道:“我的软肋,萧兄猜猜是什么?”

“莫姨?!”萧径亭心中暗道,目中微微一阵思虑,笑道:“这我如何猜得出来!”

“便是你我那夜在‘醉香居’见到的那个穆夫人了!”

“径亭啊,可惜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用完饭后,武莫宸便将萧径亭引入书房,连李易泽也没有叫来。刚刚坐下便满脸的兴叹道:“所以我也不知道能用什么东西来打动你,我倒是知道一样,是你喜欢的,便是任府的那个美貌如仙、风华绝代的‘雪剑姬’!”

“只是可惜,任断沧不是我的人,执意要将她许配给方剑夕,而方剑夕是老大的死党,自然不会给我面子!我倒是有心无力了。”武莫宸招呼萧径亭坐下,目光瞥了萧径亭一眼,见到门里进来两个美丽女子,笑道:“任盟主看中方剑夕的地方,除了他的文才武功外,大都是他在武林和朝廷中的地位,但是凭萧兄本事想要达到方剑夕这个高度,也不是不可能啊!”

两名女子给二人上茶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萧径亭不由看了一眼,心中暗暗赞叹道:“好美的丫头,俱是绝色!”

见到萧径亭的目光,武莫宸微微一笑道:“萧兄看这两名女子如何?看着年纪轻轻,但是整个身子难得长得这般迷人妩媚,还都是处子,便让她们做萧兄的贴身丫鬟如何?”

随着武莫宸这话一说,两个小美人不由美目一亮,痴痴朝萧径亭望来,两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热切。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行无定所,跟了我只怕两位姑娘吃不了这个苦头!就谢谢王爷的美意了!”

两名娇小的美人顿时玉脸一黯,美目一红,顿时泪光盈盈。武莫宸听了倒是没有任何的讶色,招呼两位美人出去,道:“那我便帮你留着!”

待两人走出后,武莫宸不由一阵苦笑,道:“萧兄,你倒说说看用什么能够打动你呢?你不是我,不知道我心里的热切,你的那身绝世武功,还是为人处事的风度和手段,全部都合了我的味道,我便是做梦都想将你揽入旗下啊!”说到此处见到萧径亭仍然是满面的笑容,武莫宸目光一转,忽然笑道:“不然萧兄便屈就做上方剑夕这个位置如何?”

萧径亭心中大讶,但是面上却是笑道:“待王爷登基以后吗?”

“不是,是现在!”武莫宸目光灼灼直视萧径亭,接着目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道:“登基?喂!萧兄那,这话可是诛心之言,传出去我可是会杀头的!哈哈!”虽然口上如此说到,但是面上却全部是戏谑之意,只是目中闪过一道闪电般的凌厉。

“莫非是当朝武帝一直在提防着方召疾?而不想让他的儿子方剑夕继续执掌江湖了?”但是萧径亭也只是心中一热而已,他知道以方剑夕的武功合手段,以及手上掌握的势力,就算没有朝廷的支持,只怕也能将掌管下大半个江湖,而今内外的大患一触而发,武帝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什么武林豪门了。此时朝廷的雷霆手段对方剑夕执掌江湖来说,倒是没有了太大的用处,反而给他全力施展拳脚的时机了。

而萧径亭知道此时不可再问下去了,若是问出些什么朝廷的秘辛,那便极难脱身了,当下道:“这些我们且以后再谈,今日我来,是有一件大事让王爷帮忙!”

“萧兄尽管说!”武莫宸目中一亮,神色大喜道:“只要萧兄开口,便是再大的事情也给萧兄办妥了,无论多少银两,派上多少人马?”

“还真的少不了人马?”萧径亭笑道:“有人要将池老太爷的‘上兵世家’收入囊中,那人也便是上次派人在‘醉香居’刺杀王爷的那人!”

“是他!”武莫宸一声低喝,目中闪过一道寒芒,看在萧径亭眼中几有雷霆之势,接着朝萧径亭讪讪一笑道:“我本想施恩于萧兄,不料这次还是萧兄救我,若是让‘上兵世家’落入我那位亲大哥手中,那真是不堪设想啊!萧兄啊,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要什么咳,我又忘了,天下间什么东西也收买不了你!”

“无欲则钢吗!若是有欲只怕便同李箫沁一般,做了你的奴才!”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道:“最简单的法子,便是王爷让李使君派上几千军队,将池府上下围个水泄不通,任谁也没有胆子明着过来侵犯!”他口上虽然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只要将池观崖一举株杀,“上兵世家”的主人便自然成为了池井日这个愚蠢的王八蛋,但是若是将事情分析得这般透彻,那么武莫宸自然会认为你居心叵测了。

“不过这样的话,若是落入皇上的耳中只怕不妙,会认为李大人对皇上不敬的!”见到武莫宸听到自己说的那个最简单的方法,武莫宸目中闪过一丝异色和焦虑,萧径亭便接着婉转笑道。

武莫宸顿时面容笑开道:“这便是了,只怕可以派兵保护一时,但是保护不了一世啊!”这话其实武莫宸说漏了一句。若是派大军保护上兵世家,那么武莫宸也别想沾到上兵世家的任何便宜了,而他正督促着李易泽大势追求池井月,以后好入住“上兵世家”这个三分之一的天下兵器“锻造司”。

“不过萧兄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呢?莫非萧兄的风流也惹到了那位金陵第一才女不成!”武莫宸面上忽然展开一丝暧昧的笑容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全凭听了一场春戏,那场春戏的女主角便是池府中人,她倒有个奇怪的嗜好,在床上挨枪的时候,跟人商量事情!”见到武莫宸面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暧昧,萧径亭笑道:“所以我此次来,是向王爷借兵来了,一举在‘飘香楼’株灭刺杀王爷的那名主谋!”

“好!”武莫宸一声断喝,不过面上又浮上一层难色,道:“不过不知那名主谋的武功与萧兄比起如何?”

“只高不低!”萧径亭微微一犹豫,笑道:“而且他手下的那般人马,大概个个和上次派来暗杀王爷的刺客相当,可能还只高不低!”

“哦!”武莫宸英俊的面孔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可能没有想到对方的势力竟然大到如此惊人的地步。忽然朝萧径亭苦笑道:“那些高手不会超过七八个吧!要是那样的话,这战也不用打了!”

萧径亭道:“只多不少吧!”这话一出,顿时见到武莫宸的面上更加凝重,目中飞快地变换着不同的神色。萧径亭知道自己应该给他一些信心了,道:“不过我们也有强援,归宗主与萧某交情不浅!”

“西北候?”武莫宸顿时目中一亮,脸上阴色稍解,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道:“萧兄竟然与他有交情,那真是再好不过!”

萧径亭微微一笑,知道武莫宸对归行负这位西北第一大豪拉拢的心思尤为的热切,又道:“不过就算加上归宗主,只怕也敌不过对方势大,我们还有一个最大的强援,她一人只怕便顶得上地方三四名好手不止!况且再加上她的那个修为不浅的徒弟!”

“唐绰兮?!”武莫宸面上闪过一丝狂喜。

“唐绰兮?!”武莫宸面上闪过一丝狂喜,道:“怪不得你刚才提到她!不过萧兄那?”武莫宸面上闪过一些戏谑的笑容,但是目中却全是敬佩,笑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武林的中枢那,这些人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讨不了好来,这么个个仿佛都仿佛唯你是从那?”

萧径亭目中一迷,笑道:“王爷这话小心,若是传到她们耳中,只怕饶不了我!”接着肃下面容道:“但是这些人马只怕够得上应付池府中的变故,飘香楼那边我真是无力顾忌了!所以请王爷调上几千个弓弩手,早早布置‘飘香楼’周围,到时万箭齐发,只怕连‘飘香楼’都射成个蜂窝了!”

“不过萧兄啊,几百个弓弩手若是一齐朝你发射的话,凭你功力能够逃脱吗?”顿了,武莫宸眉头一皱,不放心道。

“我怎么看着王爷总是将我设为假想敌那?”萧径亭一阵苦笑,接着面色一肃,道:“若是不被分心的情况下,还是能够逃脱的。但是我们可以在‘还碧阁’中放上一名绝色美人,在房间里点上春药迷香!若是那样他还能逃脱的话,那他的武功便不在我意料之外了!”

“因为我见过的人中,数你武功最高!”武莫宸朝萧径亭递来一丝笑意,道:“不过我想不到萧兄手段也是无可不用其极啊,可惜我手上没有什么高手啊,仅有李萧沁一人,李鹤梅李掌门又远水解不了近渴!”

“比我功夫好的人海了去了!”萧径亭哈哈一笑道:“那夜我不能帮忙王爷去看住‘飘香楼’了,我与池老太爷是忘年之交,他的情况更是危急得很!”

“我理会得!”武莫宸微微笑道,听到萧径亭说到与池观崖的交情,目中闪过一丝恍然,接着目中一亮,道:“我倒忘记了还有一个绝顶高手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不解,武莫宸闪过一丝苦笑道:“金陵节度使李莫潇,我准备请李莫潇大人出手了!”

当萧径亭走出李府的时候,不关是他,便是武莫宸面上也是满脸的喜色。

“该去寻寻辛忆那丫头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原先住了那个地方!”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如意客栈的大概方位,便转过身去朝南方步去,脚步更是轻盈潇洒,不沾尘埃。

“那个美丽的姑娘啊!她早走了啊!”辛忆美丽绝伦,只要看过一眼自然不会忘记,何况如意客栈很可能本身便是“剑花宫”的产业,所以萧径亭便与本来的面目向掌柜询问辛忆的事情。不料那掌柜真是记得萧径亭,神色也亲切恭敬,但是却是说辛忆已经走了。

萧径亭还自不信,提出要去辛忆住的小院,那掌柜一口允道,萧径亭心下一暗,知道辛忆是真的不在了,但还是随着掌柜到了后院教委隐秘的一处院子。

房中依旧整整齐齐,便连那阵醉人的幽香也仿佛可以清晰闻到。萧径亭问道:“那姑娘可是刚走不久的!”

听到掌柜说辛忆才走的四五天,见到那掌柜欲言又止,萧径亭不禁问道:“掌柜的应该知道辛忆姑娘的去向吧?便请麻烦告知,在下萧径亭乃辛忆姑娘的至友,有急事要找辛忆姑娘!”

那掌柜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越发的亲切起来,道:“小老二知道公子的,那日见到我家姑娘和公子下马车了,印象深刻得很!便是公子步问起,小老儿也是要说的!”

“辛忆的可爱真是无可阻挡啊!便连这掌柜的也爱屋及乌,对我坦明身份了!”萧径亭见到掌柜那精明的面上浮上一层深深的疼爱,便仿佛辛忆是他的宝贝女儿一般,心中顿时浮起辛忆那张清秀绝伦的小脸,以及清澈美好的那双秋水眸子。

“小老儿与我家姑娘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方式,我这便派人去联系她,请公子晚上再来!”

待萧径亭走出如意客栈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已经朝西边斜下了大半,眼看着便要傍晚了。

“莫姨和夜儿那丫头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起床了吧!”萧径亭心中泛起一股温柔,再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接着闭上眼睛朝最熟悉的‘醉香居’方向走去!

“这么急着杀我!”萧径亭走到一处冷清小巷的时候,心头一动,便觉得身上一寒,仿佛有几缕剑气摇摇指向自己的身躯。

“麻烦!”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暗道:“本来好不容易已经隐瞒了身上的武功,但是这下只怕要露馅了!但愿他们认为我浑身功力尽失,派来这些人的武功也不会太高,就算我不用上真气也能大发了他们!”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阵苦笑,面上不敢有任何一点异样。缓缓走进那条小巷,顿时暗暗感觉到笼罩在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待身子完全走进小巷的时候,只怕就是萧径亭真的被封住了浑身的真气也感觉得出来了。

“怎么还不杀我?!”萧径亭心中暗道,迈出的脚步也越来越慢,鼻子轻轻一嗅,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却全是男人的味道,没有闻到女子身上特有的那股动人幽香!虽然脸上不喜,但是心中却是顿时安定下来。虽然明明知道那个丹姑娘不会再出现了,但是心中还是不由有些揣揣。

“沧!飕!飕!飕!”萧径亭耳朵猛地一提,确实听到无数声的锐器破空声,接着数支明晃晃的长剑直直指向萧径亭。“妈的,是谁组织的这次暗杀,明明以为我的真气已经被全部封住了,但还是那么谨慎,用上了暗器!”

萧径亭心中一怒,却再也不顾及被人识破了,猛地提起浑身的真气,足下猛地一撑,屈指成爪,目光直直射向传来呼吸声的墙头贼人藏身之处,暗道:“我便一举将你们所有人都给杀了,不然倒要身受其害了!”毕竟现在他体内的这道真气虽然强大的许多,但是和以前相比仍是差得太多!

“杀!”接着一阵大喝,无数把冒着蓝芒的飞刀呼啸着尖利的划空声,转眼便割向萧径亭胸前。“这么多,这该怎么躲啊?况且就算躲过了飞刀后,接着而来的利剑只怕更加厉害!”

萧径亭心中一苦,牙齿一咬,目中爆出一朵光芒,目光直直射向飞来的暗器,手上一转,便要运上十成的功力将暗器震开。

“呼!”萧径亭只觉鼻端荡起一缕醉人的幽香,清新淡雅没有一点的脂粉味道,是萧径亭最喜欢的那种处子天然的体香。

“叮叮当当!”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那已经飞倒身上的飞刀仿佛受到了一股无比厉害的阻力。奇怪美丽地飘荡几下,便仿佛风过残花一般,纷纷落下。

“辛忆!”萧径亭不由又惊又喜,目中一亮,接着一道曼妙无比的身影飘在眼前,紧紧护在萧径亭身前,在动人的剑舞中,使得那身迷人婀娜的曲线伸张有度,欺起伏玲珑间,那无比的美丽仿佛要将人的魂儿勾出来了一般。“萧公子,你没有受伤吧!”辛忆娇躯一挪,挡住了攻向萧径亭右边的三支长剑,接着美好柔软的背臀飞快地向萧径亭移来,挨上萧径亭的前面身躯,蛮腰轻轻一扭,欺负突出的背臀顿时贴上萧径亭下身,将他推出了险象环生的小巷。

“看来这些刺客都是临时派出来的啊,竟是面生得很,一个也没有见过,而且武功虽然高明,但也不是高得离谱!”看着辛忆正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用动人的腰臀将自己挤出了小巷,然后利剑一横,里面的此个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冲出她的剑网。

由于上次辛忆在金陵城南的六里亭给梦君奴的人马伏击得手,所以萧径亭一直认为辛忆武功虽然很好,但是也不是绝顶高明的好,但是现在看来竟是不亚于萧莫莫多少。剑花宫的“凝血十三剑”在她的手中,犀利无比,出剑必定伤人。

所以仅仅片刻功夫,狭窄的小巷里面便横七竖八堆满了尸体。剩下了四名刺客显然被辛忆绝妙狠厉的剑法吓破了胆子,隔着七八人的尸体的距离,朝辛忆望来,却是见到她眉头微微一皱,面上拂过一丝厌色,目光也不敢朝那地上的尸体望上一眼,那个为首的刺客闪亮的小眼睛一亮,闪过一丝庆幸,忽朝辛忆一声断喝:“姑娘慢着!”

“这位贼子,竟然对我家夫人不轨,欲图施暴,对这等淫贼,姑娘还要不知青白地护着吗?”那位为首刺客竟然手臂一扬,朝辛忆后面的萧径亭指来。见到辛忆面色一讶,转首朝萧径亭望来。

“萧公子,你敢说我说的是假话吗?”那为首刺客嘿嘿一声冷笑,精深的鼠目忽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冷芒,那仅仅伸出食指的右手忽然猛地一张。

“飕飕飕!”在那刺客黑色袖子笼罩间的手掌,忽然冒出无数点泛着蓝色的寒芒,如同满天花雨一般朝萧径亭头上罩来。而那名为首刺客,竟然足下一蹬,一眼也不瞧那暗器射死了萧径亭没有,几个跳跃飞快朝小巷的另一头逃去。

“啊!”小巷顿时响起萧径亭一阵难过压抑的惨呼,接着挺拔的身躯轰然倒地。

“萧!”辛忆一声惊呼,芳心一沉,美目一黑,整个娇躯仿佛坠身冰窖,接着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心中也仿佛绞痛得扭曲起来一般,任由几名刺客纷纷逃走。

“嘿嘿!”那名为首刺客本来已经逃到了小巷的另一头,听到萧径亭的惨呼,脚下不竟缓了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转过身来,朝萧径亭倒下的地方一阵冷笑。不料这声冷笑却是激醒了辛忆,只见她毫无生气的眼中忽然寒光一闪,接着粉泪纷纷坠下。

“你们怎么可以杀她?!快拿解药来!”随着一声凄呼,辛忆一扭蛮腰,美丽的娇躯便忽地跃起,顿时挥舞着剑光飞快朝逃走了几名刺客追去第八章:诈死艳遇

“你们怎么可以杀她?!快拿解药来!”随着一声凄呼,辛忆一扭蛮腰,美丽的娇躯便忽地跃起,顿时挥舞着剑光飞快朝逃走了几名刺客追去。

“这个小妞死了情郎,心神大乱,我们趁机拿了”未待那名为首刺客笑落下,便听到一声令人心颤的惨厉号叫,接着一团血雾,离辛忆最近的一人,几乎被辛忆飞快的利剑割成了碎片,化作一瘫肉泥落下。而美丽绝伦的辛忆却是不作丝毫的停留,在那团血雾落下之前便飞快冲出,白衣胜雪的身上没有沾到一丝血污。

那为首刺客见之一惊,顿时肝胆欲裂,脚下一晃,另外两名同伴顿时赶上,三人这才惊地向前窜出。但是她们哪里赶得上辛忆的速度,美人身如清风转眼便衔到身后,一股迷人的幽香也顿时飘荡清晰起来,闻来虽然醉人,但是在她们眼中着平常如同仙风般的幽香,此时不啻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那般令他们恐惧入骨。

而辛忆的如柳娇躯顿时变得更加轻盈起来,如同风吹一般,速度骤然加快,喘息间便已经到了三人身后。手中长剑一声呼啸,含恨而出,直直朝落在最后的那名黑衣刺去。

“当!”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那最后的一名刺客回身一剑,却是正好劈在了辛忆刺来的长剑,眼前一花手中的长剑顿时裂成无数碎片,接着整个身躯猛地一真颤抖,喉头发出几声怪叫,便软成一堆烂泥瘫下,待一口鲜血冲口中喷出的时候,早已经断气了。

辛忆并没有做什么停留,玉足一点直直朝前面半丈处的两人飘去。手中的长剑也“吟!”的一声,掠过一道青芒朝前面的两人刺去。

那为首刺客目光一碎,接着眉头一拧,一只手伸进怀中,眼睛一瞥后面两尺处的同伴,脚下一缓仿佛等着一起上来。未待那名同伴眼中的感激神色完全展露,为首刺客面上肌肉猛地一狞,一手飞快抓住那名同伴的手腕,猛地运上十二成真气朝后面的辛忆掷去。

“嘤!”辛忆美目一凄,一声娇叱,手中的长剑仿佛带着所有的恨意和难过朝飞来的人影刺去,那名被扔来的刺客便连一声惨叫也来不及,便被辛忆在瞬息剑刺了无数剑,浑身的筋脉几乎全部被刺成碎肉,化作一堆烂泥落在地上,鲜血才从浑身的伤口中飞快迸出。

待要上前几步抓住最后一人,那为首刺客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猛地朝右边的高墙内掷出,嚷道:“里面便是解药,要是砸碎了,你那情郎便没得救了!”说罢飞快朝前跃出。

其实就在他刚刚将瓷瓶掷出的时候,辛忆便已经玉足一点,娇躯猛地飘起丈许,美目直直射向那只瓷瓶,未待立足玉手成掌,飞快扬起一道真气,猛地朝地上一拍,那只瓷瓶顿时止住了落势,轻轻一阵摇摆便直直朝辛忆手中飞来。

“那解药剧毒无比,不可单服,需得用童男或处子的清尿入药,方可解毒!”就在辛忆在一掌朝地上击出,荡起的一股气劲将她娇躯托起,要跃到小巷的时候,那名为首刺客阴森的声音传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传来的时候,已经几不可闻了。

“我们做刺客的虽然手段卑劣,但还是讲究信誉,但愿小姐念叨今日的恩情,日后见到不下杀手!”

其实不同他逃走,辛忆此时也顾不上杀他了。只是听到刺客话中的那句处子清尿入药,娇躯猛地一颤,便狼狈落在地上。顾不得此时的不堪,辛忆未待娇躯落稳,玉足一点便朝萧径亭倒地的地方飞快掠去。

待见到萧径亭好好躺在地上,虽然这明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辛忆芳心也不由稍稍一松。一把抱起萧径亭,见他英俊无匹的面孔上此时毫无生气,不由心中一凄,小手轻轻探到萧径亭鼻孔,焦急难过间仿佛也感觉不到了气息,不由更是害怕,美目一红粉泪便纷纷坠落在萧径亭脸上。

“心跳!对心跳!”辛忆这才记起听萧径亭的心跳,待要将小耳朵贴在萧径亭胸前,却是发现上面嵌满了泛着蓝芒的暗器,一时间便不敢再动,只是紧紧抱紧他,将他俊美的面孔紧紧贴在酥胸上,望着远远躲开的路人,不住的哭泣。

“我还呆在着做什么,赶紧给他解毒啊!”辛忆娇躯激地一颤,才记起握在手中的解药。竟然不顾忌路人的惊骇,玉足一蹬,飞快朝如意客栈跑去。

“苏伯,吩咐下去,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得走近后面的小院!”如意客栈只问道一股香风,接着一道美丽的身影飞快闪过,耳边便只剩下辛忆焦急动听的声音。

“真要处子的尿入药吗?真是羞羞死人了!”辛忆一将人事不省的萧径亭放下,顿时芳心无措起来,就是在没有任何旁人在的时候,她小解都按不住心中的羞意,而且一想到自己的尿出的东西还要进入萧径亭的肚子,整张脸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罢了!”见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径亭,辛忆芳心一柔,美目一红,小手轻轻拂过萧径亭的面颊,编贝般的玉齿一咬,便拿过床头上的一只玉碗,玉足一蹬娇躯顿时飞一般地闪到屏风后面。

随著玉手一阵哆嗦扯开,紧束在蛮腰间裙子顿时散开,辛忆一咬下唇,小手伸进蔓渺的裙摆中,褪下绸裤和小衣,轻轻蹲下,两瓣雪白圆美的玉臀在薄薄的裙纱中欲隐欲现,随著一声淅沥的水流声,激到美人玉门前面的玉碗,声音仿若珠落玉盘那般动听,而美人眼中的粉泪也纷纷坠下,接著芳心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待晃过神来的时候,辛忆发现那玉水坠盘的声音已经停止了,只是自己的两只玉手尚捧住两只肥肥白白的美丽臀瓣,微微向两边分著。虽然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她的芳心却是轻柔无比,此时她身处的屏风後面本是她或者师傅换衣小解的地方,自是阴暗得很,但是看在辛忆眼中,眼前屏风上的红花仿佛也明媚了起来,芳心伸出似乎有支羽毛将在那里轻轻挠著,将她强行压制的东西轻轻挠了起来,痒痒得仿佛微风轻轻拂过赤裸的下身花瓣,轻轻一颤仿佛连媚唇上丰美的水草也偷偷伸起了懒腰,心中的那个理想本来坚定无比,但是此时竟是忽然变得缥缈了起来。

“嘤咛!”又一阵凉风吹过大腿深处那赤裸敞开的下阴娇嫩花瓣,辛忆顿时羞得轻轻一阵呻吟,拿过边上浸在玫瑰香精水中的丝巾,偷偷探下胯间,轻轻擦拭过,那股痒意顿时让美人的娇躯轻轻颤抖了起来。

“这麽多不知道是不是要全部喝下去,待会儿他是不是会怪我!”辛忆手上端著那只盛满晶莹液体的玉碗来到萧径亭身边,臀儿轻轻坐到床沿上,虽然看不见此时自己的表情,但是从滚烫的脸蛋和耳珠也知道其中的不堪。

空出的一只玉手轻轻抱起萧径亭的上身,让他的後背靠在自己的怀里,辛忆此时已经心如撞鹿,娇喘吁吁,一手哆嗦著拿出那只瓷瓶,便要打开塞子,却是发现怀中的萧径亭的眼帘轻轻一阵颤抖,接著睁开了一双明亮的双目。“你醒啦!你没事啦!啊!”辛忆美目先是浮上一丝狂喜,接着整张脸蛋羞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一声惊呼小手一抖,整个娇躯飞快地弹开,双手掩着一张美丽的小脸,朝外边奔出。

“恩!”萧径亭只觉背上一暖,却是辛忆手上那只玉碗在空中落下时候倾倒了,温暖的玉液顿时倒上了后背,萧径亭娇躯猛地一弹,飞快转身,右手闪电一般接过落下的玉碗,轻柔地望了一眼碗中的液体,一阵苦笑,眼睛一瞥便放到不远处的地上。

就在那为首刺客指来的时候,萧径亭便知道他的手腕上有暗器,本想提醒辛忆,但是心念一转却是全部接着,运功吸在了身上,装作被击中的样子倒地诈死。让那人回报唐蕴儿便说萧径亭已经死了,这样对以后的计划便好作了许多。

不料辛忆却是悲愤难忍,心软胆小的她在难过下竟是大开杀戒,而且手段极是残忍。萧径亭不禁又是焦急,苦于不能从地上爬起来,让她放走刺客。待见到那名刺客手段竟是如此厉害,用一瓶假解药脱了身,紧紧的心思不由放下。但是听到那名刺客那般刁钻的解毒方法,萧径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是隐隐却是期待和好奇得很,看辛忆是不是真的会小解出来,做那解药的药引。

待辛忆真的作出之时,萧径亭心中自然泛起无比的柔情,但是那瓶中装的肯定是毒药啊!吃了下去肯定必死无疑,而且那尿液虽然是美人体内的,但是液不能真的饮下了,所以萧径亭也只好醒了过来。

听到外边传来的一阵阵委屈的抽泣声,萧径亭心中一柔,信步走到了外屋,见到美丽动人的辛忆正扑到在外屋的榻上,正哭得难过,俯倒在榻上的娇躯起伏动人。随着一阵阵的抽泣,那声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抖。

萧径亭也不说话,只是目光静静投在踏上不住耸动香肩哭泣的辛忆,仿佛感应到萧径亭的目光,辛忆的娇躯不自觉地缩了缩,却是想将整个娇躯都藏在榻上那张小小的桌子上。

再过片刻时候,萧径亭才走到榻上坐下,柔声道:“想好了怎么处置我没有?先说出来,我们再谈正事!”

辛忆闻之哭得更是厉害,便连整个娇躯都抖动起来,那娇嫩婉转的声音也变得萋萋切切。过了片刻方才抽泣道:“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现在不想见你!”就算如此羞涩和不堪下,辛忆竟然也是言语温柔,只是那股冷意让萧径亭听得眉头一皱。

辛忆轻轻一笑,道:“我是不会出去的,我便转过身去,不看你。这样和你说话好不好?”

见到辛忆瑶鼻委屈地哼了一声,萧径亭便转过身去,目光望向窗外道:“你怎么回来找我的,你是不是去过‘醉香居’了?”刚刚问完后,萧径亭轻轻一笑道:“我还是先说别的吧,现在你肯定不会理我的!”

“辛忆,我还是叫你忆姑娘吧!我知道我刚才是让你很难堪了,在这里向你道一次歉便是了,日后忆姑娘若是觉得不岔,随时可以借任何机会刺我一剑!”萧径亭轻轻一叹,道:“想必我装死的目的你也知道了,就是故意让那些回去报告他们的主子,说我已经死了!这样一来,对我们以后的行事也方便了许多!”

“在最后一名刺客逃跑的时候,你为什么还在地上装死,害得我你就是想借机羞我,我知道我生来就笨,我是傻,不明白你的用意。害破坏了你的计划,但是但是你”辛忆听到萧径亭言语,停止哭泣了片刻,终于说出了一句,但是说完后却是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你不是笨,你是急!你很聪明,但是心软得很,你是我见过心思最美好的姑娘,所以也不愿意杀人!我见过令师了,她心志可是坚忍得很,我便差点在她手中丧命!但是她却教出了你这个弟子,而你学得竟是‘剑花宫’最是残忍犀利的剑术‘凝血十三剑’,真是有些奇怪哩!”萧径亭忙自解释道,见到辛忆犹自伤心哭泣,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而在他们都逃走的那时候,说不定接道上某一间房子的角落中,便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我们那!”萧径亭柔声道,不过又是讪讪一笑,道:“不过后面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心中就是微微那么一恍惚,或许我是真想知道、看到忆姑娘担心着急的样子,甚至那动人的羞”

“你别说了!”辛忆忽然转过娇躯,一张粉脸坠满了泪珠,看来楚楚可怜,只是那张美丽的脸蛋,看在萧径亭目中竟是微微有些不自然,仿佛上面带上了一丝羞涩,但是更多的是难过和气愤,甚至充满了失望。

“她心思太过于美好了,容不得我这点欺骗,竟然对我失望得很了?我终于捅到了一个马蜂窝了!”萧径亭顿时明白了辛忆脸上表情的意思了。心中微微一酸,辛忆看来温柔大方而且心思单纯,但是芳心深处却又是羞涩又是胆怯,而且美好得以至于容不下萧径亭方才的举动。

而任夜晓看来却是心眼狭小,便是小小的事情也多疑多想,但是其实芳心中却全是萧径亭一人。但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却是全身心都偏在萧径亭身边,无论他作出什么举动,虽然口上免不了说上几句,但那也只是撒撒娇而已,芳心深处根本舍不得生他的气。

所以辛忆虽然方才刚刚情愫升起,但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却是将她刚刚悸动的那胆怯而又期待的芳心给打回了原形。

见到萧径亭面上歉意更浓,辛忆微微转过目光,此时便连抽泣也停了,美目静静朝萧径亭望来,道:“我们这便谈正事吧!我不要紧的,就算作回报了你上次在‘六里亭’救我吧!”

“好!”萧径亭心下一苦,眉头一皱,面上却是展开了一丝笑容,道:“辛姑娘可是刚刚从‘醉香居’过来吧?”

“是的!莫夫人告诉了我你被梦君奴封住了浑身的真气,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没有!”说着辛忆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疑色,想必是认为萧径亭连萧莫莫也骗了。

“莫姨真是除了我意以外,什么人都可以算计啊!”萧径亭心下一阵苦笑,正要说出另外一道真气的事情,但是想起辛忆背后的师傅,不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中,莫逆良可道:“封是被那丫头封住了,但是没有全封住!那剩下一丝保命!”

“哦!”辛忆美目闪过一丝疑异色,道:“莫夫人就是告诉我,你有事情要我帮忙,但是具体却是没有说出什么事情!”

萧径亭不由在肚中暗暗组织言语,道:“是‘上兵世家’池老爷府上出事了,辛忆姑娘!”叫道辛忆姑娘时候,萧径亭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道:“我还是叫你辛忆师妹吧!”

接着萧径亭便把心中准备好的一段言词说出,然后静静看辛忆的反应,本来料想辛忆定是会热心相应,不料辛忆却是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热心池老太爷的事情呢?你不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寻找你妻子身上的吗?”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热心‘上兵世家’的事情呢?是全部因为对池观崖和池井月的私人感情!但是看来不像!”萧径亭心中一愕,然后不好意思笑笑道:“便是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和池老爷子有着共同的一个敌人吧!”

“是不是我在心中早已经将那位神秘少主作为了自己生平的敌手,故意要好好与之较量一番!”萧径亭心中却是忽然升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我且不说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师妹心思善良美好,肯定见不得那么多黎民生灵涂炭吧!”萧径亭从榻上站立起身,却是听到背后的辛忆轻轻一声惊呼,那声惊呼中竟然带来继续羞意,待回头看到辛忆躲开的目光中微微带了些怨兑,不由想起背后沾上的那片水泽,心中不由暗暗一笑,但却是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径自走到窗前。

“我帮你,但是我师傅却是不在金陵!”仿佛经过刚才的那一阵羞意后,辛忆说话也不由低下了许多,在说到她师傅不在金陵的时候,更是将小脸移向了别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忆师妹何故诓我,我敢打包票令师即便不在这金陵,也在离金陵不远的地方。”萧径亭目光接着闪过一丝促狭,目光瞥向辛忆美丽的小脸笑道:“说不定令师的那双美目,正时时刻刻盯着我那!”

“不许你这么说我师傅!”听到萧径亭言语中略有薄意,温柔无比的辛忆美丽的柳眉也不禁一颦,便冷声俏道,顿了才听出萧径亭话中的意思,不由问道:“那是为什么?是因为‘玄典圣谱’吗?”

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望向辛忆的目光顿时也变得真挚起来,道:“师妹,此次池府的敌人势大,所以尚请你禀明师傅,若是唐宗主不允的话,你便跑来告诉我,我定有方法让她答应了!”说罢,萧径亭便转过身,朝门外走去,道:“走了!”

“等等!”未待萧径亭迈开步子,辛忆却是忽然从榻上跃起,一张小脸红彤彤地朝萧径亭后背撇来一眼,道:“你将衣服脱下来,我去找来一件换上!”

“她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衫!”萧径亭正暗暗奇怪,却是见到辛忆飞快跑进了刚才的里屋。见到她还真的从一只柜子中挑出一大把衣服,辛忆先是弯着蛮腰,俯下上身娇躯在柜子中找合适的衣服,这样一来不由将美臀高高翘起。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萧径亭看到,竟是偷偷蹲下了娇躯。

“这一蹲下,只怕两瓣美臀更加显得丰满了!”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便将目光转向外边。待再次转过眼睛的时候,见到辛忆的小手上已经提了一件紫色的长袍。

待萧径亭脱下身上那件长袍,从辛忆手中接过紫袍的时候,发现那紫袍上竟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兰如麝将是无比的动人,不由微微一阵惊讶,问道:“莫非这是令师女扮男装的时候穿的?”

“咦!你怎么知道?”辛忆正扭着娇躯,将目光落在别处,不料却是瞥到了萧径亭放在地上的那只玉碗,顿时不禁羞红了整张小脸,对刚才心中泛起的柔情,仿如隔世般迷惘。诈一听到萧径亭言语,不由惊讶呼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令师喜欢穿紫色长袍,而且与我身材一般,除了她想必再也没有别人会穿吧?况且师妹有没有什么情郎?!”

“你别说笑了!”辛忆闻之顿时垂下蛾首,拿过萧径亭换下的长袍,放在边上的小几上。见到萧径亭穿那紫袍,竟是合体得很,仿佛是专门为他定做的一般。目光一瞥,见到背后处了一丝小絮,便想信手拈来,但是又怕萧径亭想歪了心思,趁机轻薄,不由作罢。

“你去‘醉香居’的时候,可曾见到夜儿那丫头吗?”萧径亭忽然转过脸来问道。

辛忆见到萧径亭目光瞟来,仿佛念头被瞧破般心虚,芳心不由一阵惊慌,本来应该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但是好像她生来便没有演戏的天赋,而且只要一不谈到正事,她便不自觉地变得胆怯起来。顿时又红着垂下蛾首,羞涩的神情顿时美丽娇憨无比,芳心也微微有些焦急,暗道:“这下他肯定要借机轻薄了!”

不料萧径亭见到他未回话,只是微微一笑便朝外走出。

“是任夜晓吗?她还在莫夫人那里!”待萧径亭走出一段距离后,辛忆方才记起刚才萧径亭的问话,目光又一瞥见到萧径亭背后的那丝小絮,完美心顿时作祟,仿佛看在眼中越来越不舒服,不由上前一步,轻轻扯住了萧径亭的衣袖。

“你身上真气未全复,便是想轻薄我,动作也快不过我!”待萧径亭身子停下,辛忆左手马上摆出架势,只要萧径亭稍稍有举动便出手拒之,娇躯飘开老远。待右手飞快拈走那道飞絮的时候,辛忆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而萧径亭却是目光朝后面一瞥,便立刻移开,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接着朝外走出。

萧径亭走回醉香居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夜君依站在前面几丈处的一株花下向萧径亭招手,由于这段时候萧径亭诸事缠身,所以一只没有注意她的面色。此时竟然发现那张比花还娇的美丽小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开始恢复了活力,虽然还是一幅冷漠淡忧郁的样子,但是如水的美目也不知道什么有了神采。

见到萧径亭身后的辛忆,夜君依美目不由微微一讶,接着便重新将目光移到萧径亭面上,也不点头招呼。

虽然刚才萧径亭诈死唬过了对方,不过未免再次出现暗杀这类事情,辛忆便亲自护送萧径亭来‘醉香居’。甚至为了谨慎起见,萧径亭仍是带上了面具,和辛忆一起坐在马车中一道回了“醉香居”。

待萧径亭走近,夜君依方才走上前来,颇是为难地望了一眼后面的辛忆,辛忆美目微微一转朝萧径亭望来,道:“师兄,进了‘醉香居’想必便无人再能打上师兄的主意了,我便回去了!”

萧径亭本欲出言挽留,不料夜君依却是朝辛忆道:“辛小姐不用急着离开,我带公子去一处地方厚马上回来,待会儿归宗主他们只怕还有事情要与辛小姐相商!”接着便唤来一个俏丽的丫鬟,让她带着辛忆去了。

待辛忆走出视线厚,夜君依方才朝萧径亭道:“夫人今日有事找公子,此时正在在‘暗幽’等着公子过去,婢子这便带公子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夜君依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模样看来稍稍有些忸怩羞涩,美目轻轻一闪便躲了开。

第九章:驱毒媚术上

待辛忆走出视线后,夜君依方才朝萧径亭道:“夫人今日有事找公子,此时正在在‘暗幽’等着公子过去,婢子这便带公子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夜君依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模样看来稍稍有些忸怩羞涩,美目轻轻一闪便躲了开。

萧径亭不由暗暗惊讶,不由笑着问道:“我这个模样,君依还能认出吗?”

走在前面的夜君依蛾首轻轻一垂,柔声道:“奴婢认得出来的!”

萧径亭早早便已经听说了‘暗幽’这个地方,萧莫莫在介绍醉香居的时候,说它是‘醉香居’中最隐秘的地方了,只是萧径亭一直忙得很,没有央求莫莫带他去过。

“看着架势还真的去过,想必连见也没有见过!”萧径亭随着夜君依走进一间花楼,再从花楼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撤开一道屏风,却是到了一片假山林立、花树相间的园子,在经过长长的一道假山甬道后,便到了一处暗室,萧径亭便以为到了‘暗幽’了,不料夜君依还是径自朝前走去。

“仿佛是在水中啊!”萧径亭耳目聪敏,听到外边传来的微微激荡声,不过着室壁想必铸得极厚。不是萧径亭的耳目,常人恐怕内功在深也听不出声,因为外边肯定是汪静波。

再走过一段时候,萧径亭耳中竟然隐隐飘来一道若有若无的丝竹声。心中不由暗道:“这个暗道的规模竟然不下于再任府中的‘晓园’了,大概不是在莫姨手下建成的吧!”

“公子,您这便把面具给摘了吧!”见到前面不远处,已经远远见到一处光华,夜君依忽然转过美目,柔声道。

萧径亭依言摘下了面具,再走出丈许,忽然眼前一亮。却是一道亮光在前面的一丈左右石门中发出,门的两边站着两名美丽的女子,动人的娇躯上穿着极少,上身仅仅穿着一件狭小的肚兜,外面罩着一件薄薄的绸纱。而下身更是只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裤管,将两只玉腿朦胧透出,便连下身萋黑处也隐隐可以看出。

“莫姨这是干什么?”萧径亭心中微微一讶,见到边上的夜君依整张小脸此时已经红透,只是眼中已经渐渐迷惘,看不清其中的喜怒。

“这是瑶池仙境吗?”萧径亭一步踏进那道石门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宽大的雅室,垂纱漫漫灯火晕晕。室中四面的壁上,竟然室用上好的汉白玉石砌成。上面嵌满了美丽的宝石。而本应该是窗户的地方,竟也透出一道清新自然的光芒,细看下竟是透明的上好水晶嵌入。透过水晶尚能看道一条条美丽的鱼儿,张嘴在水上晶调皮噬咬。

细看室内的装饰,仿佛是一间女子的闺房。里面器物的精美雅致,让萧径亭也不由叹为观止。地上铺的是上好的羊毛地毯,踏上上面如若身在云端般舒适醉人,而布满室内四处的精美宫灯透出的光芒,仿佛经过了墙上名贵宝石的过虑,显得尤其的靡靡醉人,萧径亭首次置身其中,便仿佛身处仙境一般。

“公子请用茶!”夜君依侍侯萧径亭坐下,便从桌上拿过一只玉壶泣下一杯香茗,让萧径亭觉得微微有些惊讶的是,那挺大的一只玉壶中,仅仅只倒出了一杯。待萧径亭端到鼻端的时候,却是一股清怡醉人的香味袭来,让人心神为之一爽,心道:“难怪!”便饮而下,顿时清澈肺腑。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让他顿时不顾及这是什么药了,因为夜君依竟然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就在萧径亭惊讶之时,已经露出了一件紧紧的狭窄肚蔸,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让萧径亭直到好一会儿才出言制止。夜君依美目微微闪过一丝犹豫,便也不再往下脱衣裳,但是却也不穿上了,上身娇躯仅仅穿着那件小肚蔸,两只嫣红的小乳头和微微耸起。

“这该是什么药呢?”萧径亭心中讶道,却是见到夜君依在眼前地上跪下美好的娇躯,接着轻轻掀开一层羊毛地毯,顿时看到铺着汉白玉石的光滑地面,小手在一处地方轻轻一启,两块白石顿时缓缓朝两边退开,一缕缥缈的水雾顿时袅袅而起,顿时满室的异香。

“好精妙的设计!”萧径亭见到那竟是一处浴池,那水清澈见底,地底下尚且有水泡不住冒上,想必是一道天然的温泉。

萧径亭此时已经顾不上惊讶了,夜君依美目一迷瞟来,柔声道:“请公子宽衣沐浴!”说罢娇躯便朝萧径亭靠近,小手伸到萧径亭腰间,便要帮他解开衣衫

见到此时夜君依美丽的小脸上,说不出是悲是喜。迷茫中却是微微带了丝羞涩,萧径亭不禁心中一怜道:“我自己来,你去唤莫姨过来!”

“莫姨她待会儿便会过来的!”夜君依美目中顿时闪过一片慌乱,接着低着蛾首,垂着小手站在边上。

望着夜君依的玉手缓缓脱下了洁白的衣裙,露出那浑然天成的玉体,真的仿若白玉凝脂一般,在无数的灯火照耀下,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看得萧径亭顿时忘记去阻止夜君依的动作。任由她缓缓褪上紧紧缚在上身娇躯的粉红肚兜,接着两只雪白美丽的玉乳轻轻一阵摇晃,便显露在萧径亭面前。

对于夜君依,萧径亭一贯来只有怜惜而已。虽然作为金陵艳名遐尔的她有着美丽绝伦的姿色,但是在萧径亭眼中,她的容颜比起任夜晓还是差上一些,不料她的胴体却是如此的曼妙迷人。单单那两只坚耸的玉峰,虽然比起任夜晓的大小上还略有逊色,更别说和萧莫莫的那对豪乳相比,但是圆挺高高隆起和微微上翘的轨迹,看在眼中竟是上天用尽匠心的完美。

而那退尽衣裳只剩下一条小小亵裤的曼妙娇躯,虽然不是萧莫莫那般的起伏惹火,但是却显得纤巧得度。仿若刀削的香肩,坚挺浑圆的两只玉乳,圆圆细细的杨柳蛮腰盈盈一握,而下面的香臀虽然不是那般肥厚硕大,但是却圆隆挺翘,在纤细小腰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的迷人。

待萧径亭从这迷人娇躯上收回,心神的时候,见到夜君依竟然小手一颤,轻轻褪下了下身的雪白亵裤。

“她果然是一个重情淡欲的女孩!”萧径亭心中暗道,却是见到夜君依那美丽的肉体竟然款款走进了浴池。坐到了萧径亭的身边,让本来就有些欲火焚身的他更是目中尽赤,喘息也不由变得促急起来,一把扯过那动人无比的肉体,两手抓住美人两瓣润美的雪臀,将夜君依提起坐在自己怀中。

夜君依娇躯轻轻一颤,便任由萧径亭将她抱在怀中。但是那迷人的娇躯却是僵硬冰冷,目光亦满是茫然偶尔闪过一丝莫名的凄色,接著轻柔地将玉臂撑在萧径亭胸膛,玉腿也轻轻跨出,感到萧径亭整个身躯火热烫人,而那张俊美的脸上更是赤红一片,脑中柳含玉那张俊美风流的面孔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而往日那些醉人蚀骨的相思又复涌上心头。

“妾身侍侯公子沐浴!”萧径亭正燥热难耐的时候,听到夜君依的动人声音,竟是隐隐带上了泣声,听在耳中显得尤其的凄苦幽怨,不由脑目一明,欲火压下大半。见到眼前的夜君依的那张小脸,此时完全看不到一丝应该有的羞涩和情动,那双美丽的眸子竟是深深涌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和茫然。

萧径亭见之心神一震,知道眼前的美人尚没有对柳含玉忘情。暗道难怪为何今日夜君依的表情看着总是有些异样,但是总是找不到类似任夜晓那般含情脉脉的感觉。

感到萧径亭冷静的目光,夜君依美丽的玉脸上顿时涌上深深的不安,美目一凄也顿时变得温柔无比,接著将动人美好的娇躯仅仅贴上萧径亭的身体,蛾首埋入萧径亭胸前拼命讨好地亲吻著他赤裸的胸膛肌肤,想借此逼著自己入戏。

尽管此时身在温暖的水中,但是萧径亭还是清晰地感觉到夜君依的火热粉泪有几颗坠落在胸前,强自抵抗著美人娇躯紧贴厮磨带来的消魂感觉,捧上夜君依动人的蛾首,印入眼帘的那张娇魇此时早已经是梨花带雨,既显得美丽动人,那美目中充满不安和伤感,看在萧径亭眼中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萧径亭怜爱轻柔地拭去夜君依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莫姨也真是的,为了解开我体内的禁制,竟然连你也捎带进来了。”

“莫姨是为了我好,是为了让我走出以前的阴影!”夜君依心神顿时完全崩溃,接著美目一红粉泪滚滚而下,凄呼一声重新倒入萧径亭怀中,抽泣道:“能够服侍公子是君依的福气,妾身之前也是非常欢喜的,但是现在心境却怎麽也受不了自己的控制,心里还是想著那个薄悻寡情的他。对不起啊,公子!”

萧径亭心中一柔,暗道:“好个情深意重的姑娘!”右手轻轻抚著美绕那光滑细嫩的粉背,真挚道:“君依不要勉强自己了,想解开心结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你便上去吧!”说罢便抱起夜君依的娇躯,站起身子便要将她放在室内的地毯上。

感到萧径亭要放下自己,夜君依的一双玉臂忽然紧紧抱住萧径亭颈项,将粉颊紧紧贴著萧径亭的脸上,哭道:“不要,公子不要放下我!君依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公子,您就要了我吧!”说罢更是将两只丰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萧径亭腰上。

夜君依这般,自然将自己下身的花瓣的迷人美肉压在了萧径亭火热的胯间巨物。萧径亭只觉那物事猛地一涨,腹下的欲火顿时熊熊烧了起来。却又不愿这般取了夜君依的落红,不由心神一凝,抓住夜君依动人的两只大腿,轻轻望两边一分,将紧紧缠在腰间这具动人的肉体放开,让她两瓣美臀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道:“若是我现在要了君依的处子娇躯,虽然断绝了君依所有的後路,但是也给君依留下了深深的遗憾了,不是吗?”

“亭儿!”正当夜君依正满目异样深深望向萧径亭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萧莫莫充满磁力的慵懒声音,再也没有这几日在面对萧径亭时候庄重和优雅,相反比之苏州回来以前更加的蚀骨妩媚。

莫莫进来的时候,那耀眼迷人的美态,让萧径亭顿时张不开眼楮。那张艳绝人寰的玉脸,此时一扫近日的庄重贵雅,竟是明艳媚丽得勾魂当魄,让人看了一眼便神之为夺,而在这张娇魇绝伦的脸蛋下,这原本光亮迷人的灯光也仿佛黯淡了不少,所有的光滑仿佛都汇聚在了这张脸上。

而此时萧莫莫的穿著更是惹火诱人,原本就如同山川起伏的丰满娇躯,此时竟然和在门口外面的买贸少女一般,里面除了一件薄薄的粉红透明肚兜,以及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亵裤外,便什麽也没有了。而外面也紧紧只罩了一层如同蝉翼般丝薄透明的纱裙。看在眼中却是比裸著娇躯更加得让人血脉愤张。

莫莫此时仿佛故意勾引萧径亭一般,美丽绝伦的玉脸上春情勃发,冶荡诱人。一双美丽的眸子更是秋波横流、勾魂摄魄。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迈著充满迷人风韵的玉步款款,让两瓣美丽的圆美肥臀和胸前两只坚耸的豪乳,在透明的薄纱中轻轻地摇摆,或者上下或者左右。荡起的阵阵波浪,肉光盈盈,若不是萧径亭的定力,常人只怕立即便不堪喷出血来了。

不过服下厉害春药的萧径亭,此时已经是呼吸如雷,目中如赤紧紧盯住莫莫美丽肉体上的每一处勾魂地方。那火热的物事虽然是浸在水中,但也仿佛要爆炸开了一般。但是目光转到莫莫胯下的时候,心中不由暗暗一笑,原来莫莫终是不好意思将那八九寸长的柔毛肆无忌惮地放在外面飘荡,而是轻轻夹在美丽的下身裂谷间,只怕长长地延伸道了吞後的菊花处了。

“夜儿!”刚才莫莫一直运著高明的媚术让萧径亭心神皆迷,所以自己的心神也全部集中在施展媚术上,直到了萧径亭的身边,方才见到坐在地毯上的夜君依。面对著仿佛自己女儿般的夜君依,莫莫对自己这般烟世媚行的模样也不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神色仅仅在美目中一闪而过,待见到夜君依满脸的凄色和歉意,微微有些生气地望了她一眼。

由于萧莫莫一贯对她都是疼爱有加,所以见到莫莫眼中的严厉,那张小脸显得更加的害怕和不安,泣声道:“莫姨,君依世愿意献出自己的身子的!”说罢晶莹的粉泪更是从眼眶中滚滚而落。

见到萧径亭神色中微微有些哭笑不得,莫莫俏脸转向夜君依,将无险美好的背臀对著萧径亭,然後缓缓蹲下了丰满惹火的娇躯,使得迷人的曲线越发的跌宕起伏,两瓣雪白的美臀由于蹲著娇躯,在仅仅一握圆细小腰下,圆滚滚、颤巍巍地向後拱起两团丰腻的肥白雪球。

萧径亭知道莫莫是要全部勾起心中的欲火,然後一举解开梦君奴在他体内的禁制。索性全身心地欣赏眼前这道惊心动魄的美景。

而这边的萧莫莫的玉脸确是一扫妖媚,虽然仍是美丽绝伦,但却缀满了母性般的圣洁光芒,一双玉手轻轻抚上夜君依的小脸,细细传音道:“夜儿,我可怜的丫头,我这一生虽然将全身心都早早交给了亭儿,但是对你的疼爱却是和以前一般无二,甚至因为柳含玉那小白脸的事情,越发的痛你,所以莫姨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对不对?”

夜君依闻言美目涌起深深的感情,直直望向萧莫莫便要说话,却是被莫莫止住了道:“我知道你有心帮助公子,但是以你现在的心境,对解开公子的禁制非但无益,反而有害。我本以为以亭儿的迷死女孩的魅力已经打开了你的心房,不料你这丫头竟是如此的傻痴!好了,你先出去,记得叫许嬷嬷进来!”

夜君依不由更加地泣不成声,美目满是羞愧歉意望了莫莫一眼,接著换上无比的温柔朝浴池里的萧径亭瞟来,忽然赤裸的娇躯轻轻一跃,落在萧径亭身前,玉臂一把缠上萧径亭的脖子,轻启香唇深深印在萧径亭嘴上,接著一阵蚀骨的醉人感觉从接吻处传来,让她整个娇躯不由颤了颤,接著一股异样的动人滋味涌上芳心,胯间娇嫩的花房也因为萧径亭火热龙枪的摩擦而一阵哆嗦。

“嘤咛!”最终夜君依敌不过这忽然用来的醉人滋味,呻吟一声便飞地逃出了出去。

莫对著夜君依跑出的跑出的方向微微一笑,接著神情一荡。满目情火地射向浴池中的萧径亭,娇躯如同孔雀开屏一般,轻轻一转。身上的仅有的几件单薄衣衫顿时四下飞散,露出了她洁白美丽的天体,玉足轻轻一点便跃下了水雾缭绕的浴池,一把抱住萧径亭,丰润动人的四肢顿时像八爪鱼一般将萧径亭紧紧缠住,美丽红润的小嘴早已经呻吟不堪,咬上萧径亭的嘴唇,滑腻甜美的丁香小舌轻巧狂野地冲进,顿时和萧径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忘情地吸咂嘶咬。两只丰满的大腿更是紧紧夹住萧径亭的龙枪,轻轻摆动著杨柳小腰让硕大的枪头一次次飞快地从她迷人的臀缝见冲出。

“嗯!嘤!”莫莫喉咙底下几声不堪的呻吟,直吻得喘不过气来,方才放开萧径亭的嘴巴,接著樱唇香吻雨点般落在萧径亭的脸上,脖子胸膛,边吻边呢喃道:“宝贝心肝,莫姨这几日没有和亭儿亲热,便是心里也痒痒了。你再好好让我亲亲,好不好?”

不料萧径亭此时已经是欲火难耐,不但此时的萧莫莫美态足与让人疯了,光是那杯春药便也足与让人迷失了所有的心志,胯下的龙枪早已经不满足于臀缝摩擦缩带来的快感,双手狠狠抓住莫莫的两只肥臀猛地一分,将下阴花洞猛地张到最大,便要跃枪插入。

“啊!”莫莫一声长嘶,萧径亭再欲火烧身的情况下,手上的力道尤其的大,当然不会大到向对唐蕴儿一般,将下身花瓣撕裂,因为他潜意识中明白怀中的女人是自己爱著的莫姨。

“坏东西,你这个害人精!人家一见到你便春情勃发,差点忘记给我宝贝亭儿解开禁制的事情了!”莫莫猛地一颤,玉脸红透美目中便仿佛要冒出火一般,喘息著从萧径亭身上下来,末了仍是对著萧径亭的嘴巴狠狠咬上一口。接著将萧径亭一把推倒在水中,让他平躺在水底下。两只小手飞快地点上小井躺小腹上的几处穴道,不料此时的萧径亭欲火烧身,却是硬著要翻起身来将莫莫压在身下。

“你这个冤家!”莫莫美目疼爱地望了萧径亭一眼,两只饱满诱人的大腿轻轻一分,不由疼地轻轻一阵哆嗦,两只玉手抓住圆圆肥肥的臀瓣,微微分开将臀缝张得更宽,更是疼地颦起了柳眉。玉腿一跨接著朝萧径亭的脸上坐下,两瓣丰满的臀瓣顿时将萧径亭的整张俊脸盖得严严实实,接著腰胯轻轻地扭动,让萧径亭舒爽下忘记了挣扎。

不过这可是苦了萧莫莫了,她心中爱萧径亭爱得入了骨,而偏偏是她当作心肝宝贝样的人儿在她最私密的下身处使坏,那股蚀骨的酥醉感觉汹涌而上,想压也压不下去。

“啊!你别咬,坏蛋!”仿佛醉敏感的花蒂被击,莫莫娇躯猛地一颤,丰满的臀瓣更是忽然出现一个凹进的漩涡,接著微微一颤,莫莫小嘴更是淫声轻叫不已,美臀更是疯狂地如同磨盘一般地扭动。嘴上仿佛泣声一般娇嚷著:

“冤家,别咬著不动,放开、放开!坏人别用舌头磨啊,嗯!我忍不住了,要丢了,丢了!”随著一阵充满泣声的呻吟,接著一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长嘶,莫莫便如同一瘫水一般地软在萧径亭身上,她明明知道此时是不能泻身的,但是心神荡漾下却是怎麽也控制不住。

正当萧莫莫还没有晃过力气的时候,下身那酥麻的迷人感觉又开始了,而且萧径亭的双手也渐渐变得不老实了。胸怀无数手段的萧莫莫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禁无计可施,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沙哑动人的声音:“夫人!您让君依唤妾身来,可有什麽事情?”来人正是许嬷嬷。

“许,你来得正好!我一人侍侯不了我这个坏宝贝!你快过来帮忙!”听莫莫口气,她竟是没有将解治萧径亭提上禁制的事情告诉许嬷嬷,仅仅只是让她来侍侯萧径亭房事而已。

许嬷嬷虽然知道了莫莫和萧径亭的事情,但是进来见到了这麽荒淫的场面,仍是轻呼一声,红遍了整张玉脸,美目朝莫莫瞥去,怯怯道:”夫人,这好像不合适!“待见到莫莫严厉的眼神,玉齿轻轻一咬,接著神色复杂而又挚热地望了一眼水下的萧径亭,扯下了浑身的衣衫,露出了丰满迷人的肉体,起伏惹火的惊人美态,几乎已经赶上了萧莫莫那身堪称绝世尤物的娇躯。

“许,你学过我们魔门的绝术‘吐莲花’虽然没有用过,但是想必也熟得很。你便伏在公子的胯间,替公子吞吐一息,尽量能够用你的嘴巴让她泻身一次!”待见到许嬷嬷绝美的肉体跪在萧径亭腿间,将美丽的蛾首埋在萧径亭胯间,开始轻轻耸动,带著一阵轻轻汹涌的波浪,莫莫柔声道:“魔门的‘吐莲花’在水中可是最难的呢?许,公子的这只男根便和他的人品一般天下无二,你可要争取哦!”

萧径亭只知道自己的下身龙枪仿佛要爆出一阵火出来一般,但是又始终爆不出来,竟然它经历了紧箍般的小嘴和翻滚仿佛要吐出朵朵莲花的香舌,尽管它经历了深幽滋润火热花道,甚至挤开了一条从未张开过的紧凑花径,从那声痛苦的娇啼中,水中也泛起了一波红澜,接著由于萧径亭的疯狂,那痛苦而又快乐的浪叫变得压抑而又撕心起来。但是萧径亭仍是觉得幽谷东西在胯间徘徊,却怎麽也排不出去。于是他每次都将尺长的巨物狠狠槌到最深处,顶到一处又硬又软的地方,想将那股火气爆发出去。

经过不知道多少时候的疯狂发泄中,虽然那股东西仍然没有射出,但是萧径亭的神智重视恢复了一点。听到一个女子在边上痛苦压抑的娇吟,只是痛得都变了声调,听不清楚。而莫莫的声音也显得焦急败坏,一双小手按在萧径亭小腹上,一道道真气不断输进。

最後萧径亭只觉莫莫两瓣美丽的肥臀第三次离开了自己的面孔,接著臀瓣间深幽滑腻的臀缝朝枪头压下,接著硕大火热的枪头压进了一处紧凑无比的小洞口,接著便清晰地感觉到莫莫娇躯不住的战栗,小嘴更是雪雪呼痛。

当那硕大的枪头完全被那小洞吞没的时候,已经过了盏茶时光。而里面从未有过的滑腻感觉,以及那仿佛要夹断枪身紧凑感觉,让萧径亭知道那是莫莫娇笑粉嫩的後庭。虽然萧径亭枪身火热,但是那消魂洞口却不知道比之烫了几倍,烫的仿佛要将他巨大物事化了一般,也引动了他胯间那团奇怪有形又仿佛无形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就在他巨大枪身寸步难移的时候,莫莫的娇躯忽然一紧,接著巨大的雪臀猛地往下一座,两只白嫩的臀瓣重重拍在萧径亭的胯间,以此同时莫莫小嘴也传来一阵尖厉的哀鸣,整个娇躯便仿佛冰一般的凉,一动不动,就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萧径亭觉得枪头深深捅进的谷道深处一变得冰凉无比,心中顿时惊骇欲绝,但是便凉睁开眼皮也是不能。但是过了片刻功夫,那深幽的谷道忽然变得更加的火热,仿佛要将人的血脉都烧沸了一般。紧接著莫莫的娇躯开始飞快的耸动,让小井躺大巨物飞快地在火热狭小的洞中冲刺,丰满的臀瓣次次也飞快拍打在萧径亭的胯间,小嘴的呻吟轻叫也分不清是难过还是畅快了。

“啊!”萧径亭一声叫唤,仿佛莫莫的谷道有著无比的吸力,他下身的那股异样的东西好像再也经受不住这无比香艳醉人的诱惑,猛地爆发出来。

第七卷第十章爱恨纠缠

“啊!”萧径亭一声叫唤,仿佛莫莫的谷道中有著无比的吸力,他下面的那股异样的东西好像再也经受不住这无比香艳醉人的诱惑,猛地爆发出来。

紧接著莫莫也一阵惊喜的长嘶,娇躯一阵颤抖泻出身来。萧径亭只觉眼中一亮,脑目也顿时变得清明。鼻端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异香,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

“亭儿!你醒了,太好了!”莫莫见到萧径亭睁开双目,坠满泪珠的苍白小脸顿时咬涌上无尽的欢喜,俯下无比美好的上半身娇躯,凑上小嘴疯一般地咬向萧径亭的面孔。

萧径亭正暗自奇怪为何持重只有莫莫一人的时候,一阵温软香唇顿时袭了上来,不由张嘴咬住。

一阵热烈的口舌之交後,莫莫方才觉得後庭的剧痛,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腻声道:“你别动啊,我刚才疼得命都没有了!”说罢就伏在萧径亭的身上,肥大的屁股轻轻一抬,不料竟是抽不出来,反倒痛得她倒抽了几口凉气。不由又挺直了上身娇躯,两只小手轻轻按住萧径亭的臀胯,玉足用力一撑将钉在她後庭玉洞的龙枪全部抽出。

就在萧径亭胯下巨物完全脱离莫莫後庭的时候,那股异香顿时变得浓烈起来。而莫莫却是满脸羞色,飞快地跃上水上的地毯。拿出一只碧绿色的玉盘放在地上,小手抓住两瓣肥臀蹲下,朝萧径亭嗔道:“你转过头去,不许看!”声音娇嫩腻人,一点不似平时长辈模样,倒仿佛是在向情郎撒娇一般。

莫莫赤裸的两瓣肥美圆滚的肥臀间,那粉红的後庭菊花尚未合拢。从微微张开的玉洞流出一股透明中微微带著碧绿的晶莹液体,萧径亭知道那便是梦君奴施在他体内的毒素了。忙试著运气,发现一股深厚无比的真气猛地涌上,但却仍是没有以前被制之前那般浑厚,大概只有半数左右。

“原来这里还有一层!”萧径亭不由暗暗惊叹梦君奴的手段,使上了一层毒素封住自己的功力还不算,担心莫莫会又医治之法,还输入了一道厉害深厚的真气牢牢守住丹田的击出筋脉,不让浑身的功力散发出来。

莫莫此时正朝身上著衣衫,见到萧径亭面上有异,顾不得衣衫未穿的整齐,便跃进浴池,紧张道:“亭儿,莫非还有什麽不妥吗?”

萧径亭温柔一笑道:“梦君奴那丫头想必精通许多种魔门密术,竟然在我的丹田处外加封加了一层真气门户,这道禁制只怕更加厉害!”见到莫莫脸上喜色顿消,那张美丽的脸蛋顿时变得软弱无比,萧径亭心中首次涌起的不是敬爱,而是满怀深深的怜爱,一把将莫莫动人的娇躯拥进怀中,吻上她的美目,更加温柔道:“莫莫正是厉害得很那!恢复了我半数的真气,梦君奴那丫头肯定永远都不会想到你解开了她一般的禁制,而且我隐隐觉得那道真气恐怕耗费了梦君奴不知道多大的修为,若是我能收为己用,那也是因祸得福了,不过我总只奇怪梦君奴为何将那么宝贵的内力修为,耗在我的身上。”见到莫莫面上仍是凄色未减,萧径亭笑道:“如此一来,她倒仿佛将真气存在我体内一样了。”

萧径亭这几日叫莫莫一直是叫莫姨的,但是现在却又叫出了这麽亲昵的莫莫,萧径亭心中不由一阵暗笑,心道:“看来我和莫姨的关系是永远也纠缠不清了!”

“但愿那样,咦!公子刚才又叫人家莫莫!”

“亭儿!池老太爷只怕等你多时了,你赶快过去见他!”莫莫随著萧径亭从‘暗幽’中出来的时候,她後庭仍是痛得厉害,几乎是被萧径亭抱著走路的。待见到远处已经有人影隐现的时候,美人儿轻轻挣开萧径亭的怀抱柔声道。

“池观崖也来了?!”萧径亭惊道,见到莫莫脸上微微有些得意的笑容,不由笑著脸道:“待会儿谈的事情肯定重要的很,莫姨不同我一起去见池老太爷吗?”

见到萧径亭坏坏的笑容,莫莫嗔他一眼道:“才尊敬了人家几天,现在又要没大没小了吗?”接著又投进萧径亭的怀抱,隔著衣衫连连亲了萧径亭胸膛几口,将俏脸贴在他的胸前磨蹭,道:“人家真的不能随你去见他们的,那那坏家伙长得那麽大,将人家後面都撕出血了,我要回去静静养伤了,免得池府出事的时候,功夫打了折扣!”见到萧径亭面上满是心疼,莫莫美目一阵陶醉,蛾首在萧径亭怀中蹭了几下,柔声道:“其实刚才替亭儿解开禁制,本有任夜晓份的,不过你这坏人将她逗得厉害,她泻身太多,再也经不起你的折腾了。”

见到萧莫莫微微有些蹒跚的背影,那两瓣美臀扭动间也变得小心翼翼,萧径亭心中顿时变得无比的温柔怜爱。

“公子,池老爷等您好久啦!”待萧径亭走到一间小楼前,美丽的夜君依垂著蛾首,羞红著小脸朝萧径亭叫唤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走到夜君依身边道:“那君依快带我进去!”

夜君依低低应了一声,便在前面引路,娇躯也挨著萧径亭身边低著小脸朝前走著,忽然仰起小脸,柔声道:“公子身上好了吗?”

“你这家伙,害得老夫失去了一位好知己!”萧径亭刚刚走进屋中,白须凛然的池观崖顿时大眼一瞪,朝萧径亭喝道。但是威猛的脸上却全是笑意,没有一点恼意,话中的意思也再明白没有,若是跟萧先生那般年纪,自然容易和池观崖这等老人结成知己般的交情,而萧先生却又忽然成为了二十来岁的萧径亭,那就很难同他们这级年龄的人成为知音了。

桌上坐著的尚有归行负、楼临溪和辛忆三人,而归行负此时也是和池观崖一般的表情。萧径亭见之,笑道:“那就结成忘年交吧!”接著面色一肃道:“池老太爷,可是我莫姨通知您回金陵吗?”

池观崖面上浮上一层敬佩的神色,道:“不错,莫夫人已经将整件的事情告诉于我了,其实池府的危机老夫在前些时候便已经觉察到了,但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麽危急的地步了!”接著面上闪过一道思虑的神色道:“其实锻造司的许廷和前几天召我去的时候,我便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不解,池观崖道:“现在才是春末,田地里的粮食还未长成,各个府上的税收也都还没有收缴朝廷,在近六个月内,若是没有突发事件朝廷定不会和突厥开战,而按武帝的性子,通常是要在征兵前两三个月才会通知老夫锻造兵器,几十年来便一直如此,没有理由改变的。”

见到众人面上出现深思的表情,池观崖接著道:“而这次许廷和叫了我去,直到三天後方才通知我说武帝下旨,让我在一个月内造出数目不小的一批兵器,而且派来了五百名锻造司的匠兵随我同来,而後又大摆筵席找来诸多同僚相陪,我便呆了这麽许多天,知道莫夫人以贤你的名义找到我,这才回到了金陵。而一路上也频频见到人马刀刃的影子,但是老夫也这麽有惊无险地到了金陵,想必是莫夫人手下人相助的缘故了!”

“莫非皇帝也不想将兵器锻造这等重大事情交给池家,若池府里面的所有叛徒和面对池观崖的所有计谋都是出于这位武帝的授意的话,那麽这个後果就太可怕了。”萧径亭听到池观崖的言语後,不禁暗暗惊骇,接著又想到:“若果真如此,武莫宸看来仿佛一点知情的意思也没有,那麽大武皇帝心中的储君岂不是大皇子无疑了?”

这些念头在萧径亭脑中一闪而过,想到今日在池府的境遇,便想说出唐蕴儿和任恪冲的事情,但是任恪冲的事情容易开口,但是唐蕴儿的事情若是说出显然会让池观崖这等英雄在几人面前颜面尽失。

“贤侄可是要说我那小妾蕴儿的事情吗?”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犹豫,池观崖微微一笑道。见到萧径亭面上惊讶的表情,池观崖轻轻一叹道:“其实蕴儿以前的迹象就有些不对了,只是她和我前妻气质上确实像得很,而且那时候又显得可怜得很,我便收下了她。”接著这个威猛的老人面上闪过一丝悲色,道:“蕴儿的事情我倒是不怎麽在意。让我痛心的是我那个逆子啊!”

萧径亭心中一叹,见到眼前这个本来意气奋发的老英雄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威猛的脸上又是疼爱又是心痛,就仿佛老了几岁一般,不由不忍将下面的话说出来,打击这个伤心的老人。但是微微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任恪冲的事情,接著索性将唐蕴儿的身份和背景,以及神秘少主的事情也说了。

“他?!冲儿,怪不得蕴儿对我这个大弟子照顾得很!”池观崖眼中闪过深深的难过和自嘲,见到众人的面上没有一丝同情的神色,那张刚才微微显得有些老态的脸忽然猛地一扬,变得异常的威武,目中精光一闪道:“如此看来他们倒是算计了老夫几十年了,那我就拼着这把老骨头和他们斗上一斗!”接着目光朝萧径亭投来挚热的光芒,道:“贤侄帮我,等我回府的时候,刚好带上一批从锻造司带来的将匠兵,贤侄便混在其中随我进府,如何?”

萧径亭笑道:“萧某自然全屏老太爷调遣,不过我想请归宗主去飘香楼那边对付那个神秘少主,他便不同老太爷一同进池府了。”

“那个神秘少主武功可比得上萧径亭你?”归行负忽然问道。

“想必只高不低的!”萧径亭面上顿时显出无奈之色,笑道。

归行负面上府上一层苦笑道:“那你还让我去杀他,我身上的功力可还没有恢复到平时的八成啊!我性命丢了是小事,让他跑了可是不得了的,想必你定有完全之计吧?”若这话在平常人口中说出,别人定会认为他胆小怕死,而在他这位‘西北候’口中说出的时候,却是更加显得他真诚而捕矫情。

“完全之计倒是没有,只是向武莫宸借了几千人,将飘香楼团团围住,用几千只强弓对准他能飞出了地方。”萧径亭笑道:“不过那地方建筑多得很,光凭弓箭倒未必能够留得下他,所以才请归宗主出马啊!”

“那我也去吧!我一身功力差不多也恢复了六七成,两人加在一起想必杀得了径亭口上的那个厉害人物了!”边上要只没有说话的楼临溪忽然插口道。”那池府那边只怕便吃紧了!“归行负皱眉道,忽然眼睛一瞪朝萧径亭望来道:“你不是因为怕我轻敌,而将那少主的武功说到天上去吧?!难不成天下间向你这般的天才都成堆了不成?”

萧径亭一阵苦笑,正要说话。忽然室中拂过一丝香风,却是守在外面的夜君依跑了进来,美目望向萧径亭道:“公子,外面有个美丽的女孩硬要闯进来找你,我们的人谁也拦不住她!”

这话一出,几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奇怪暧昧了,归行负甚至皱起了眉头道:“你小子就是到处沾花惹草!”

萧径亭不由有些苦笑不得,问道:“君依知道那女人是谁吗?”他本是随便问问,料定夜君依肯定是不知道的。

不料夜君依面上忽然变得有些异样,轻轻地嗔了萧径亭一眼,道:“她就是梦君奴!”

“梦君奴?!”萧径亭闻之面色一愕,心中顿时不知道是悲是喜,不知道梦君奴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面上不由有些揣揣。转过脸去见到归行负等人的脸上不由变得更加的暧昧,不过归行负那张微微带着奇怪笑意的脸上,竟是带来些许的敬佩,因为他自己风流惯了,所以自然就容易以己度人,虽然事实上也是这么一回事。

“但愿不要让他看出破绽了?”萧径亭面上一肃,闭着眼睛缓缓走出房去,心潮涌动间下意识的朝前迈出。惹得花树间的那些俏丽丫鬟掩嘴吃吃娇笑,萧径亭鼻端轻轻一嗅,一股暮春特有的醉人花香飘入肺腑,便仿佛是醇怡的美酒一般。

“呀!”萧径亭听到边上那些个丫鬟动人的声音充满了惊讶,然后身边便一点声息也没有了。虽然他眼睛闭着,但是仍然觉得眼前一亮,接着那股无比熟悉的醉人幽香使得身边的世界仿佛都明亮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在眼前一丈处的一株青翠客人的绿叶下,美绝人寰的梦君奴俏立于下,成了花园中最美丽的花朵。

“难怪花园里的这些女孩看得都痴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瞥了一眼梦君奴那如同汇集天地之灵秀的美妙娇躯,接着移上她洁白如玉般的脸蛋,那娇魇虽然在心中已经回味了千万遍,但是一见下仍然深深沉醉其中,让人连朝嵌入在白玉面颊上的宝石眸子看上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梦君奴诈一见到闭着眼睛走出来的萧径亭,清澈迷人的美目中浮上深深的狂喜和嗔意,接着这张焦急的脸蛋也仿佛花朵一般全部绽开,使得花园仿佛刚刚进入早春一般,但是这些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接着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便仿佛罩上了天上的冰雪一般,园中的最后的春意也变成了晚秋一般冷俏,但是依然动人无比。

萧径亭望那双美目瞟上一目,也不理会美人一脸的冷意,轻笑一口便转过身躯,朝另一边的楼上走去。

“你是来看我死没死吗?”刚刚走进一间也不知道是谁的闺房,萧径亭转过头去望向美丽的如仙的梦君奴,笑道:“你不用一脸戒备的模样,我今趟便是想轻薄你,只怕也有心无力。”

听到萧径亭微微有些嘲讽的言语,梦君奴美目微微一颤,接着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只剩下仿佛冰川一般的冷意,更是美得让人不敢逼视,美目一寒直直射向萧径亭道:“你为何要偷着离开苏州,还要用那么下流的手段对付盈盈,好迫得我离开!”

萧径亭微微一笑,对上梦君奴的目光道:“我从来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说一个正人君子会骗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说给她服下了厉害的毒药,其实却只是一颗比较厉害的迷药而已?”

“你终于肯说出来了吗?我还以为你会拿那个假药继续威胁我呢?”梦君奴美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接着目光微微变得些许的温柔,轻声道:“你为什么要离开苏州呢?不然今日你又怎么会遇上那么大的危险?”

见到梦君奴目光渐渐放下了戒备,萧径亭暗道不妙,梦君奴心志和智慧都如同天人,而心中的那股爱恋便是她唯一的软肋,所以梦君奴在面对萧径亭的时候,会全身心地守住心神,不让那丝蚀骨的情丝弥漫了理智。而在这个时候,萧径亭自然不用担心她会出手试探自己究竟有没有被封住了功力,但是一旦她放开的胸怀不再戒备的时候,无比智慧的她自然会想到今天早上那场刺杀的破绽,从而怀疑萧径亭身上的功力是否全部被封住了。

诸多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萧径亭目光一厉,如电射向梦君奴道:“不是你那个秀岐王子放出风来,又有谁知道我功力尽失,又有谁敢派人过来送死?!”接着目光变得无比的凄凉,朝梦君奴苦笑道:“若我不离开苏州,便天天看着你和秀岐形影双双吗?”

“你胡说!”梦君奴娇声呼道,接着美丽迷人的目中顿时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朝萧径亭望来,道:“若你不离开苏州,又有谁能伤到你!”接着高耸秀挺的酥胸一阵骤急的起伏,梦君奴意识到自己的不堪,立即闭上那双仿佛蒙上一层神秘雾纱的宝石眸子,整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蛋顿时仿若一塑精巧绝伦的玉石雕像,泛着洁白而又不可侵犯的光芒。

萧径亭虽然看得心神皆醉,心中泛起那日去苏州的路上,那个娇痴温柔、多情蚀骨的柔弱奴儿,耳中仿佛又想起梦君奴那深情刻骨又仿若杜鹃泣血的叫唤,心中一柔便想着将眼前的美人紧紧抱在怀中,一遍一遍的温柔蜜爱。

梦君奴再次睁开双目大时候,里面仿佛再也没有一丝情感,那双仿佛蕴藏了天下最美丽纯洁的秋水眸子,此时也仿佛未解冻前显碧国里面的净羽湖那般冰冷俏寒,一道冷幽的目光瞥过萧径亭一眼后,便立刻移到窗外,俏声静道:“你也知道要对付‘上兵世家’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去插手,所以我要带你会苏州,将你囚在‘缥缈居’中。”接着语气变得无比的温柔道:“只要金陵事毕,我马上便回苏州,以后半月中我天天伴你游山玩水,好不好?”接着那汪秋瞳也顿时变得温柔无比,朝萧径亭射来。玉足也随之轻轻一点,便要朝萧径亭飘来一把擒下。

不料梦君奴满怀温情的目光却是在空中对上的却是萧径亭那双仿佛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目,那原来如同星星伴璀璨的双目中,射出两道凌厉冷酷的光芒,便仿佛两只利剑刺入她的眼中,将她的满眸柔丝刺得支离破碎。梦君奴芳心猛地一颤,引得美好的娇躯也随之一抖,俏目一寒顿要毫无退缩地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在萧径亭那双美人任何感情的双目注视下,梦君奴芳心便仿佛刀绞一般的疼痛。

“你敢?!”萧径亭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仿佛玉石一般的冷峻,冷冷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接着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强大的战意,虽然那丝战意中没有一丝真气的痕迹,但是却是仿佛从心底下冒出的一般,直让梦君奴也不由娇躯微微一颤。

这次梦君奴高耸诱人的酥胸起伏再也没有引来萧径亭痴迷的目光,而梦君奴在目中闪过无数道复杂的目光后,化作一道冰冷的凌厉,接着一双纤手缓缓握上蛮腰处的利剑,那只本已经手下的玉足缓缓踮起,仿佛下一刻便会飞到萧径亭面前,一剑刺出。

“罢了,你爱去那里,便让那些人将你一剑杀了吧!”梦君奴美目接着一闭,美丽绝伦的玉脸深深涌上一股凄绝的悲伤,接着那只已经踮起的玉足足下猛地一点,整个娇躯便仿佛受惊的蝴蝶,猛地朝外面飘出,在室内的空中只剩下两朵晶莹剔透的泪花和醉人蚀骨的幽香。

萧径亭一把抽出长剑,足下一点便如同影子一般射出。“叮!”两颗宝石一般的泪珠同时滴在如同一汪秋水般的剑上,引得剑身仿佛也泛起一丝涟漪,接着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一丝痕迹。

第十一章:又见秀情上

萧径亭一把抽出长剑,足下一点便如同影子一般射出。“叮!”两颗宝石一般的泪珠同时滴在如同一汪秋水般的剑上,引得剑身仿佛也泛起一丝涟漪,接着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一丝痕迹。

“是啊!她允诺从不出手伤我一丝一毫,但是并没有说要让我不被别的敌人杀了!”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顿时也分不出是酸是苦,是痛是悲。

但是走到于归行负等人议事房间外面的时候,对上夜君依那张美丽的小脸时,萧径亭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刚才的痕迹,仍是扬着迷人醉雅的笑容,踏着轻盈潇洒的步履。

“公子,我刚才看到梦君奴她好像哭了?”待萧径亭走到跟前的时候,夜君依轻柔地望了一眼萧径亭,柔声说到。

萧径亭停下脚步面上微有惊讶,笑道:“君依骗人,梦君奴出去的速度比鸟飞得还快,你只怕连影子都看不清楚,怎么又会看到她是不是哭了。”

夜君依轻轻地嗔了他一眼,接着小脸变得温柔而又肃然,美目对上萧径亭的双目,轻道:“我感觉到她哭了!”

“哦?”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晃,一把握起夜君依柔软滑腻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便仿佛吻在梦君奴粉颊上一般,接着朝夜君依笑道:“她是被我打哭了。”

“好在武莫宸也分不开人手,或者他是和我心照不宣,所以没有让他的人马也进驻‘上兵世家’。”回到屋中后,夜君依仍是守在门外独自害羞,萧径亭接着和池观崖等人商量几日后的事情,提到武莫宸,萧径亭微微笑道:“他倒是一个做皇帝的料子,所以难保不会也打上‘上兵世家’的主意,而且他手下可能也没有什么厉害的高手了,那些个兵丁派到池府也没有什么用场。”

“兵?!只怕对方有的便是兵了!”归行负笑道:“只怕此时池老兄的府上周边早已经被围得跟铁桶一般了,而且就算池老兄发现问起,他们也会有一千个理由解释。”

“那些个兵倒是好办,靠他们可杀不了池老太爷,他们的作用是不让池府发生事情的一言一语溢出,飘到任何人的耳朵中。只怕他们自己也不打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径亭眉头皱道:“厉害的是那些数也数不清的魔门高手,按照以前我能杀个两三个,缠住四五个,现在就是一个也够戗了!”

见到诸人面上不解,萧径亭一阵苦笑道:“我的功夫被梦君奴封住了一大票!”

“啊?!”归行负众人忍不住心中的惊骇,他们那日在任府的‘武神殿’萧径亭虽然不能说是胜了梦君奴,但是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是肯定的。怎么会被梦君奴封住了功力,似萧径亭这等级数的高手被人封住了功力,听来却是有些骇人听闻。

“那梦君奴刚才来,是不是因为与你一战生情,怕你在池府被杀,便冒着大不为给你报军情让你不要前去送死了!”归行负虽然言语调侃,但是目中却是没有一丝笑意,道:“如果梦君奴也去,那么我们这边的人可没有一个是他对手啊,好在她舍不得朝径亭下手,说不定还要护着他,不让别人伤了他,这样一来倒还能打上一打。”接着朝辛忆递过一道奇怪的目光道:“想不到像梦君奴这般厉害的女儿家,也逃不过情网的困扰啊!”

“我现在考虑是不是不让贤侄去池府管老夫的闲事了!”池观崖目中闪过几道神色,朝萧径亭笑道,却是没有一丝虚伪之意的。

萧径亭满不在乎一笑道:“老太爷放心,就算我被封住了大票的功力,想必他们也没有人能杀得了我!”接着目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笑意,道:“而且我有办法能够去掉他们至少两个高手。”接着目中微微有些难色,道:“不过只怕对池老太爷未免有些不敬了。”

池观崖微微一笑道:“以贤侄处事手段,是那么顾忌许多的吗?”话虽这般说法,但是目中却是闪过一丝悲色,道:”是不是要以特殊的手段对付唐蕴儿,贤侄尽管放手去做,便是让她到最脏的窑子里面接客也随你喜欢。”

“嘤!”辛忆忽然听到这个德高望重的老英雄忽然说出这么一句不堪的话来,不由羞得连小耳朵也红透了。但是萧径亭却是知道此时池观崖心中的凄凉,他为人重义重情,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加上唐蕴儿的刻意讨好,池观崖这个寂寞的老人心中肯定是有些喜欢这个女人的,而自己喜欢的女子的背叛和欺骗自古来便是男人最心痛的,何况是池观崖这种名震天下的豪杰英雄。但是萧径亭还看出了池观崖除了拥有英雄豪杰的豪爽忠义外,也不缺乏一个领导者的心狠手辣,所以才能让上兵世家几十年来盛名赫赫。

“是!我手下不会留情的!”萧径亭站起身道:“好了,我现在便去解决另外一个高手!”

辛忆不由眉头一皱,参照刚才池观崖言语中的一丝,她自然认为萧径亭对付这个高手的手段也自然不会怎么光明正大,只怕也是不堪得很。

归行负看在眼中,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萧径亭,问道:“莫非这个高手也是位女子,而且相当的美丽?”

萧径亭边走边笑道:“宗主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那个高手确实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而且简直是位国色。但是我的手段虽然卑鄙,却绝不下流。”说罢大踏步而出。

辛忆不好意思地望了萧径亭一眼,接着也站起娇躯跟着萧径亭走来,道:“你功力被封,未免早上的事情再次发生,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师傅教我的易容术虽然不像你的面具那么天衣无缝,但是别人只怕也不容易注意到。”

辛忆此举真是完全为了公事了,但是看在归行负几人的眼中,难免有儿女的情愫作祟。所以在收到几道暧昧目光的时候,她清秀绝伦的小脸还是忍不住红晕扑面,而她更加担心的是,害怕萧径亭此时说出“你不怕早上那么香艳的事情再次发生吗?”之类羞死人的轻薄言语出来,让她非得钻进地里不敢见人了不可。所以美丽的辛忆不敢有任何的反应,垂着蛾首芳心忐忑地飞快跑出楼去,想不让萧径亭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待整个美好的娇躯跑到花园的时候,辛忆才放心下来。见到身后的萧径亭仍然没有戴上面具,而是朝通向“醉香居”最里面的方向走去的时候,辛忆不由大是不解,轻移玉步赶上萧径亭,问道:“师兄不是要出去吗?”

萧径亭笑道:“我先去见见莫姨!”见到辛忆面上微微有些不解,萧径亭心念一转,道:“我去向她要些厉害的春药!”

“啊!”辛忆一声娇呼,一张如玉的小脸顿时变得桃红欲滴,接着美丽的眸子换上深深的戒备,仿佛怕萧径亭将这物事用在她身上一般。

萧径亭见之哈哈一笑,转过身去朝萧莫莫所住秘密小阁的方向走去。

待萧径亭回来的时候,见到辛忆仍然站在那里,满脸严肃地朝他望来。

“师妹怎么还不走?”萧径亭笑着问道,见到辛忆的小脸又染上醉人的红晕,目光落在手中的那只小瓷瓶,顿时恍然大悟,不由举起在辛忆小脸面前晃了晃。

辛忆娇呼一声,连忙屏住了呼吸,但是却没有跃开娇躯,冷冷的目光朝萧径亭望去,道:“师兄快些带上面具,我们这就走吧!我还赶着去见师傅哩!”

萧径亭笑着将那只装有厉害春药的小瓷瓶装进怀中,肃下脸色道:“师妹,你还是赶快去见令师吧!我虽然功力被封,但是那些人还奈何不了我!”见到辛忆神色坚决地摇了摇蛾首,萧径亭暗笑道:“好一个死心眼的姑娘!”

“师妹不信,你看清楚了那两朵花了吗!”萧径亭微微一笑道,随着萧径亭手指的指向,辛忆看到了一朵璀璨动人的花朵,虽然说不出是朵什么花,花瓣也不是很大。但是开得极是灿烂美丽,在晚春的绿园中,却是显得尤其的光彩夺目。

只见萧径亭接着仍是目带笑意,细长好看的手掌轻轻一转,划过一道美丽的轨迹,接着长袖一抖手掌一收。顿时空中仿佛荡起了一阵怡人的春风,但是辛忆却是睁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惊讶地望着前面约七八丈处的那其中一朵最美丽的花儿轻轻一阵摇摆,便仿佛在跳一段迷人的舞蹈,接着轻轻垂下蛾首,忽然脱离了花柄仿佛美丽的女孩投入情郎怀抱一般,朝萧径亭的手掌飞来。

“如何?师妹这下可放心去见师傅了吧!”萧径亭轻轻玩弄手上的花朵笑道,见到远处款款走过的夜君依,萧径亭笑着呼道:“君依!”

夜君依闻之轻轻转过蛾首,朝萧径亭焉然一笑。那张美丽的小脸在绿叶的衬托下,夜君依那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让那张动人的娇魇仿佛成了花园中最美丽动人的花朵。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握住花朵的手掌轻轻一张,那多花儿顿时划着美丽的轨迹朝夜君依飞去,稳稳嵌入夜君依如云的青丝中,便仿佛本来就生在夜君依美丽蛾首上的一般,使得那张美丽的娇魇一扫先前的忧郁,顿时变得无比更加的灿烂动人。

“谢谢公子!”夜君依举起小手轻轻地摸了下头上的花儿,朝萧径亭投来一道醉人的秋波欢喜道,那张脸蛋也仿佛绽开的花朵一般。

萧径亭笑着转过目光,落在辛忆清秀绝伦的小脸上,手掌一甩猛地一收,七八丈处的另外一朵花儿闪电般飞进萧径亭手中。

“他要将花插在我的头上吗?”辛忆芳心顿时忐忑起来,但芳心的深处却好像隐隐带了许期待。

萧径亭将那花儿放在鼻端轻轻一嗅,足下轻轻一点,修长挺拔的身躯轻轻一飘,便醉香居的大门方向跃出。留下辛忆迷漫的醉人目光随着萧径亭逝去的方向,长长地连成了一串,直到萧径亭消失在花园深处不见,便是辛忆也不知道她自己眼中目光的含义和心中的滋味了……萧径亭将那花儿放在鼻端轻轻一嗅,足下轻轻一点,修长挺拔的身躯轻轻一飘,便醉香居的大门方向跃出。留下辛忆迷漫的醉人目光随着萧径亭逝去的方向,长长地连成了一串,直到萧径亭消失在花园深处不见,便是辛忆也不知道她自己眼中目光的含义和心中的滋味了。

萧径亭从“醉香居”一处隐秘的出口走到接道的时候,便朝“飘香楼”相反的方向走去,准备在金陵城的各大接道转过几圈后,然后不着痕迹地走到“飘香楼”。不料走着走着却是到了通往任府大门方向那条接道上,心中顿时浮起任夜晓那娇嗔可人的模样,嘴角不由扯开一丝温柔的笑容。

“萧兄!”萧径亭远远朝任府的大门望了一眼,便要离开朝“飘香楼”走去,不料刚刚转身便听到一声叫唤,不由暗暗惊讶,竟然有人能够叫他的姓氏来,不由转过脸去,发现那人却是那个对自己崇拜之极的连易成。

连易成本身满脸的惊喜,但是见到萧径亭转过来的脸,不由满面的失望。接着讪讪一笑道:“不好意思,见到兄台的背影,我还以为兄台是我的一位朋友,不好意思!”

“连易成什么时候对陌生人也这么有礼貌了?”萧径亭心中暗道,微微一笑望上连易成道:“恰巧的是在下也是姓萧啊!”说罢抬步便要离开。

不料萧径亭的那句话还真的引起了连易成的注意,见到萧径亭便要离开。连易成赶上几步和萧径亭并肩而行,目光不住巡视在萧径亭面上。萧径亭也自然不怕他看出了破绽,戴这张面具的时候,便是和自己相当熟悉的归行负也认不出来,更别说只有几面之缘的连易成了。

“不过夜君依那丫头能够认出真是个异数了,想必那妮子不知道有多么心细,难怪最近莫姨一直将她作为助手使唤了!”萧径亭也步理会连易成,径自朝前走去,不料连易成看了几眼,竟然目有异色道。

“这位兄台虽然长相和形态,便是瞧人的目光也和我那位姓萧的朋友不一样,但是从骨子里头透出的那股架势,却好像是一摸一样!“

萧径亭闻之一阵惊骇,连易成这么一个混人竟然看出来了一些归行负这等精明人物也没有看出的东西。心中虽然惊讶,但是萧径亭脸上的表情却是恰到好处,道:“那兄台自然和那位同样姓萧的朋友关系铁得很了。”口上随便敷衍几句便要离开。

连易成讪讪一笑,接着眉头一扬道:“他是我偶像!”接着目光朝萧径亭望来,道:“哪日我那偶像在的时候,我介绍他以兄台认识如何?”说罢再也不和萧径亭搭讪,朝接道的另一方向走去,那张显得轻浮的脸上,竟是充满了期待。

萧径亭想起那日连易成对任夜晓无动于衷的状况,不由笑问道:“兄台这般急着走,莫非是去会那个美丽妙人不成!”

萧径亭本是随口问问,不料连易成竟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兴,微微有些得色地望了萧径亭一眼,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有些揣揣,显然从未经过温柔阵势,现在便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

萧径亭轻轻摇了摇头,便朝“飘香楼”的方向走去。

“这次但愿我能够靠这只耳朵听到一些机密的事情来!”当萧径亭走到“飘香楼”所在接道的时候,那里仍然小巷深深,头顶上也仅仅能够望到三尺来宽的“一线天”,也就是这里道路的距离。

虽然这里看来一切平常,但是萧径亭仍然感觉到小巷中偶尔走过的人,不经意间总是会朝你望上那么几眼,而且如果你很注意的话,会发现那些人个个经过小巷的时间间隔是相同的,当然如果不是萧径亭开始知道武莫宸事先做了布置,很有可能便不会发现这里面的异常。

当萧径亭走进“飘香楼”的时候,那一点点的异常仍然充斥在女子的娇嗔和无数贵介的讨好声中。萧径亭目光随便一瞥,便可以看出里头的一些豪客身上都附有厉害的武功,而且和女子嘻笑调乐的时候,神情显得无比的自然,但是却不想其他文雅人士一般,操起丝竹自我陶醉地吹拉弹场,在美丽的姑娘面前讨好。因为那样只要心神不宁,便会被人从曲乐中听出了破绽。

“武莫宸真是兵贵神速啊!”萧径亭心中暗道,一一文雅打发过前来讨好的女子,竖起灵敏的耳朵,听取四边的动静。

“二少爷这副画儿画得真好,只是婢子都不敢多看,越看越觉得自己丑哩!”当萧径亭凝神细听的时候,一阵娇嫩动人的声音传进耳朵,说话的人声音欢喜,隐隐有些受宠若惊,所以言语中也尽是仰慕之情。

只不过萧径亭听到这女子的声音后,好不容易才和她以前泼辣冰冷的声音区别开来。

“映荷傻丫头,这画上便是你啊!”那男子亲昵道:“我今天一天本来士无所事事的,但是我一直不喜欢自己闲着,不料见到映荷,才画出了这么一张好画出来。映荷,谢谢你了!”

这个男子的声音,萧径亭也是非常的熟悉,就是那个将唐蕴儿搞得死去活来的淫贼。

萧径亭面上轻轻扯开一丝苦笑,接着竖起耳朵,却是再也没有听到其他的一丝动静。不由展开满面的笑容,朝花厅后面的小花园行去,依然站在那处稍稍空旷显眼的地方。

耳边依然传来阵阵轻柔羞涩的声音,偶尔还带着一丝动人的浅嗔。而萧径亭在一边听着,也不由对那淫贼的手段大是敬佩,那言语中的内容和言语中的尔雅气度,甚至字与字之间的停顿。他简直天生就是来吸引女人的,天生就是撕开女人芳心的克星。难怪他叫自己做淫贼了。

“这位兄台!我见过你!”最后发现萧径亭的竟然也是这位淫贼,只见他俊美得微微带了许邪意魅力脸上,充满了热切笑容,接着朝花丛下映荷温柔一声招呼,便朝萧径亭大踏步走来。

萧径亭目光望向走来的淫贼,俊美的脸上带上恰到好处的惊讶,笑道:“我也见过你了,在镇江的一家客栈里面!”

这时忽然从那丛高高的花丛上冒出一张美丽的粉脸,只是那俏丽的脸蛋竟是苍白,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惊骇,美丽的眸子一扫平日的灵活,变得惊惶失措。正是萧径亭早上刚刚见过的映荷。

“兄台记得我!”那淫贼由于背对映荷,而且萧径亭脸上没有一丝的异常,所以他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只是对萧径亭依然记得他表示十分的欣喜。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淫贼兄的那绝妙的轻功,萧某这一生只怕都忘不了!”

“你叫我淫贼?!”那白衣淫贼面上微微一愕,接着府上知己般的笑容,道:“萧某能够唤我淫贼,那再好不过了!我最喜欢便是这个名称,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咦?兄台姓萧?”说罢目中闪过一丝疑色,而且那丝疑色也故意让萧径亭看到。

“是啊!在下姓萧啊,名剑月!”萧径亭笑着说到,转过身去,背对映荷朝秀情小阁的方向走去。

那淫贼微微一笑,拍掌道:“萧剑月!好名字,萧兄怎么会来这里啊?可是有什么相好的姑娘在这‘飘香楼’里,若真是如此,萧兄真是好眼光,这‘飘香楼’虽然开业不久,但是这里的姑娘可能仅仅次于‘醉香居’了。”

“萧公子来啦!我这便上去通报小姐!”娇俏美丽的映荷从后面轻移玉步到两人面前的时候,那张美丽的小脸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手上拿着一幅卷好的画儿,在两人面前轻轻一福,便匆匆离去。

“萧兄,我便在这下面等你,你快些医治秀情小姐的病!”行至秀情小阁下面的时候,那淫贼便不上去了,说是在下面等候萧径亭。

萧径亭不由觉得微微有些奇怪,以秀情的绝世容光,应该是淫贼梦寐以求的征服对象才对,怎么他反而不上去了,或者是不是在使以退为进的战术,不让他招惹映荷做什么。

萧径亭踏进小阁的时候,映荷正站在楼梯上面的进口,见到萧径亭上来,美丽的目中朝他投去一道复杂的目光。萧径亭仍是微笑着脸,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走进了小阁。鼻端顿时问道一股仿佛深山幽兰般的迷人香味,抬头一看,不由目中一亮。

秀情此时正身穿拽地长裙,呈白色。将她修长起伏的娇躯衬托得无比的曼妙迷人,便是萧径亭一望下,也顿时微微一阵迷失,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圆细小腰凹陷下面的圆圆隆起,那丰满的香臀拱起雪白的裙布,形成一道勾人心魄的迷人痕迹。

仿佛感到萧径亭肆无忌惮的目光,秀情娇躯轻轻转过,让萧径亭看到那张美丽绝伦的冷艳娇魇。那动人的脸蛋虽然还是雪白,但已经不是几天前不健康的苍白,而是欺霜赛雪般的仿佛白玉雕成一般。

“小姐的气色看来好多了!”萧径亭行下一礼宽慰笑道。

秀情美目轻轻朝萧径亭瞟来一眼,道:“那还要谢谢公子的妙绝医术了!”说罢轻摆玉步走到床边的小几,轻轻倒上一杯香茗,朝守在门口的映荷吩咐道:“你去将要煎好的药端来!”

“这茶是人刚刚从洞庭山上采来的,昨天才由几位丫头炒好,难得得很,公子过来尝尝!”由于那茶几稍矮,而秀情的娇躯修长窈窕,所以不得不轻轻弯下蛮腰,隆起臀儿将茶水注入洁白的瓷杯中,那美臀向后微微拱起的痕迹,让萧径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荡。

第十二章:放置春药上

“这茶是人刚刚从洞庭山上采来的,昨天才由几位丫头炒好,难得得很,公子过来尝尝!”由于那茶几稍矮,而秀情的娇躯修长窈窕,所以不得不轻轻弯下蛮腰,隆起臀儿将茶水注入洁白的瓷杯中,那美臀向后微微拱起的痕迹,让萧径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荡。

萧径亭轻轻走过行至秀情边上,轻轻嗅了一口眼前冷艳美人特有的动人幽香。正要从秀情洁白如玉的小手接过茶杯,不料秀情柳眉微微一颦,却是将茶杯放到了小几上,好像刻意不让萧径亭触碰到自己动人的小手,不过又一次的弯腰让那动人的香臀又一次在萧径亭的身边弯弯翘起。

“现在秀情痛是不怎么感觉到痛了,但是每次运气的时候,胸口总是疼地厉害,那口真气很难提上来,勉强提起来的时候,胸口实在疼得厉害!”秀情走到床沿,轻轻弯起雪股坐在了床沿上,让本来就圆滚丰隆的香臀越发的肥美动人,那细细的蛮腰也更加的圆凹盈盈,将动人下腹和两只丰满的大腿挤成数道惹人遐思的褶皱。

萧径亭轻轻端起手中的茶杯,上面仿佛依然带着秀情玉手的芳香,不由放在鼻端轻轻一嗅,却是没有问道任何毒素的痕迹,便立即一口饮下。

“果然是好茶!”那茶虽然是烫的,但是喝进口中却是一股清澈肺腑的凉意,一股怡人的茶香也顿时在口中弥漫。萧径亭饮下一杯后,自己又倒了一杯饮下,目中微微有些讶色望向坐在床沿上的秀情,问道:“这茶实在是绝品,只是这等好茶小姐为何不饮!”

“我不喜欢饮茶!”秀情好看动人的柳眉忽地一寒,俏脸一肃冷道:“公子放心,这茶中没有放毒!公子可放心喝!”

“这个女子真是多疑啊!”萧径亭心中暗道,目中一笑望向秀情美丽绝伦的脸蛋,道:“小姐真是喜欢以己度人啊,喝小姐交往真是有些累!”

秀情美丽秋瞳顿时闪过一丝不快,接着美目一柔朝萧径亭瞟来,冷艳的脸蛋换上一丝温合,道:“对不起,我一贯来就不喜欢喝茶!”接着清冽的秋水眸子闪过一丝柔弱,道:“现在秀情身上的功力不足平时的六成,而马上便有一个生死相关的事情需要秀情去完成。所以秀情从早上便在这里等候公子,不料公子真的来了。”

“又在骗人!”萧径亭心中冷笑道,就在萧径亭没有来为她医治之前,秀情的胸口也只是疼痛难忍而已,浑身的功力还是有个七八成的。

目光望向秀情那张美丽的脸蛋,接着望向动人的美目,萧径亭知道那双美目中透着几乎和狐狸一般的智慧和精明,他可是真的一点也不敢大意。

“从‘飘香楼’回去的路上,其实萧某便已经想到的进一步医治小姐的办法!”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挚热和矜诚,仿佛他的生命都投给了医学一般,不然真的很容易让秀情从表情中看出什么破绽,接着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些许的难色,道:“只不过这个方法实在是”

秀情闻之,那张洁白如玉的脸蛋顿时飘上两道诱人无比的红晕,想必是想起了上次萧径亭说过按住玉乳之类的治疗方法了。脸红之余,秀情的表情也不像上次那么凌厉冰冷,反而有些狼狈了,秀眉一挑狠狠地瞪了萧径亭一眼。

萧径亭轻轻一阵苦笑道:“小姐想差了,萧某虽然对小姐的玉体无比的痴迷,但是至从上次以后,便从来没有想过通过触摸小姐的肌肤来治好小姐身上的毒素。”

萧径亭这话一出的时候,秀情的玉脸上也不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了。

萧径亭也微微一笑,接着目光一肃道:“只是这次用药,更加的凶险!说不定对小姐的性命都会有一点威胁!”

“啊!”秀情轻轻一声娇呼,接着一张玉脸变得煞白,目中也顿时闪过不同的神色和怀疑,但是终究忍住了心中的怀疑和凌厉,没有将猜疑的目光朝巡视萧径亭,只是美目静静望向萧径亭的眼睛,仿佛在等他的解释。

萧径亭目光直直望向秀情醉人的双目,仿佛要将所有的挚热和真诚都投进她的眼睛,片刻后方才静道:“上次我为小姐解毒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幸运的是它非常的有效。但是这种方法虽然让小姐舒适了,但是小姐的玉体内却是存在了两种毒药,若不及时出去,那么它将会堵塞小姐胸前的‘风池’、‘颈臂’等要穴!所以可能慢慢会导致真气堵塞,而小姐所说的运气胸口会疼便是这个缘故!”

见到秀情美丽的脸蛋微微有些忧色,萧径亭心中一笑继续道:“而这次则是用上厉害的毒药,一次性将小姐玉体内的两种毒素都给中和了。所以它的风险性也更加大一些了!小姐如何决定?”

秀情终于将狐疑的目光不住地巡视在萧径亭脸上,仿佛要将萧径亭脸上一寸一毫都看得清清楚楚,萧径亭甚至怀疑自己的面具都会被她看穿了。受着这样的注视,萧径亭索性将目光直直投在秀情美丽绝伦的脸蛋上,由于深情专注,秀情此时的脸上仿佛白玉雕成的一般,没有一丝波动。那长长的卷秀睫毛、秀挺挺直的瑶鼻,以及弯巧迷人的樱桃小嘴,让这张脸蛋上曲线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完美。

见到秀情的迷人美目中的神色变换不定,萧径亭知道她显然在坐着激烈的思想活动,而最终她做的决定肯定是等那重要的事件完成之后,再请他过来为她进行风险很大的以毒攻毒。萧径亭心中一阵暗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红色的瓷质玉瓶,伸到秀情面前,却不是萧径亭拿来霞辛忆的那瓶春药。

“小姐!萧某可能这几日便要离开金陵,所以将这药放在小姐这边,小姐想什么时候吃,便什么时候吃!若小姐觉得这个方法太过于凶险,那小姐便将这瓶药放着,大概半个月后我会再来找小姐的。但愿那时候我能够找到一种有效的解毒方法,而且没有一点凶险!”萧径亭一把抓过秀情的滑腻动人的小手,轻轻握了握,那娇嫩柔软的感觉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未待秀情冷下俏脸,立刻将红色的小瓷瓶放进秀情的小手。

听到楼下映荷走上来的脚步,萧径亭将尚带着秀情玉手温润余香的手掌放在鼻端轻轻一嗅,接着拿起小几上的一只茶杯倒满,一口饮下后,目中顿时朝秀情射去挚热而又伤感的神色,笑道:“小姐,萧某这便告辞了!”

“公子慢着!”秀情轻轻呼道,美丽的眼睛中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充满歉意和温柔的目光,道:“公子想必对秀情失望得很了,公子一直对秀情关爱有加,呕心沥血地为秀情治病。但是秀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公子,实在伤透了公子的心。”接着秀情的美目顿时变得复杂无比,望向萧径亭,美丽的脸蛋也顿时变得有些凄色,道:“可惜秀情已经辜负了公子的深情厚意了!”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阵苦笑,转过身去,朝楼下走去。身后传来秀情动人无比的声音道:“公子,数日来秀情质知道公子姓萧,还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呢?”

“萧剑月!”萧径亭脚下轻轻一顿,接着以更快的速度朝楼下走去,正好遇上映荷上来时候,那双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目光。

见到萧径亭目光没有望来一眼,便仿佛不相识一般,美丽娇小的映荷娇躯轻轻一颤,美目一凄幽怨朝萧径亭望来。那双小手正捧着一只白色的药罐,使得玲珑起伏的诱人娇躯也变得小心翼翼地在楼梯上款款而上。

“慢着!”萧径亭一声叫唤,映荷闻之小脸美目一亮朝萧径亭望来,那双捧药的小手也颤抖得厉害。

萧径亭轻轻掀开映荷小手上热气腾腾的药罐,对前面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仿佛熟视无睹一般。正当映荷对萧径亭的动作在心酸之余感到惊讶的时候,萧径亭轻轻嗅了下腾起的水雾,自言自语道:“浓稀程度刚刚好!”说罢便将抓住药罐盖子的手掌轻轻一翻,将手上的透明粉末也沾上了白瓷盖子上。

萧径亭虽然面上没有一丝的笑容,但是心中却是笑开了。因为他刚才抹在盖子上的粉末是萧莫莫刚才给她的宝贝,只要真气一蒸便会化了,再进入秀情那无比美丽动人的小肚子的时候,她胸前的‘风池’、‘颈臂’等要穴,就会真正被堵住了,到时候秀情便空有一身功力而运不上真气了。

萧径亭先前便料到以秀情的多疑性子,加上精明决绝顶。断不会冒险服下萧径亭这次送来的药物,以至于耽误了一两日后的池府之战。所以他先前戏份做足,告诉秀情若是不服下他送来的药物,那么就很有可能导致胸前伤口部位附近的穴道堵塞,导致真气不能运行。而当秀情饮下映荷端进去的药时,差不多一天后就会浑身真气不畅,到那时秀情也定然不会怀疑到萧径亭身上,而且心中对萧径亭的愧疚只怕更是加深几分。

顾不得映荷一道一道瞟来的目光,萧径亭径直朝楼下走去。见到白衣淫贼站在小阁的不远处,目光正笑着朝他望来。

“剑月兄,这么快便好了啊!”那俊美淫贼笑着招呼道,目中微微闪过一丝宽色,想必使因为萧径亭再里面呆的时间不长,所以与那美丽绝伦的秀情想必没有什么暧昧关系。

“看完了小姐的病这便下来了!”萧径亭笑着回话道,心中却是打着注意怎么才能进入还碧阁打探下环境,好安排怎么刺杀那位神秘少主。心念一转,朝那淫贼道:“萧某乃使乡野之人,在刚来金陵的时候,见到威武的南城门大是震撼,直直发了好一阵感慨。后来有幸进了一次‘醉香居’,见到里面的鸟语花香亭台阁榭更是流连忘返。说来可笑啊,那日我不知道哪来那么好的运气,竟然见到了夜君依,不过可惜的是,我光顾着看里面的景致,现在竟是忘记了夜君依长什么样了?咦?!兄台那撞小楼的顶上怎么是绿色的啊?”

“那是‘还碧阁’?”淫贼闻之哈哈大笑道:“我头一眼见到兄台便知道萧兄是性情中人,但是没有料到萧兄还是如此雅致之人,你这个朋友我可是交定了!”见到萧径亭目光直直望向“还碧阁”,眼中异彩连连,不由笑道:“萧兄啊,别的地方我还可以带萧兄过,‘还碧阁’怕是不行了,那里今天刚刚住进一个厉害人物,等过几日后那人走了我再带萧兄去如何?”

“好啊!”萧径亭笑道,心中暗自咕念道:“这‘还碧阁’位置显赫,倒也容易攻进啊!现在就只缺个姑娘了,不过若不是绝色美人,那少主只怕连瞟都不会瞟上一眼吧?”

“你刚刚从秀情姐姐的楼上下来是不是,你去是去干什么去了?”萧径亭正抬头望天,见到太阳已经西斜,心中打算着今天夜里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还碧阁”,忽然一阵厉害动人的声音响起。

萧径亭循声望去,见到一位美丽不下于秀情的女子正俏立在前面的花径深处,美丽的杏眸正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一张美丽绝伦的小脸此时冷若冰霜,窈窕动人的娇躯在窄窄的小径中,显得尤为的丰满迷人。

“是她!”萧径亭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意,那女子正是萧径亭两次虐待过的狠毒任小姐。此时那张小脸虽然仍旧娇俏动人,但是却是难掩苍白,隐隐中有股病态。

“淫贼,他是不是你的什么狐朋狗友,你带他去秀情姐姐的楼上做什么?”那任姓女子美目一寒直直朝英俊淫贼望去,厉害问道。

那淫贼朝萧径亭一阵苦笑,道:“这是我刚刚交的朋友萧剑月,剑絮你身上不爽利,跑下来做什么?”那言语神态虽然不是恭谨讨好,但是里面的真心关切,萧径亭还是看出来了。而奇怪的是,淫贼作为淫贼,对眼前这位美丽绝伦的少女却是没有一点暧昧的神色。

“什么?他是给秀情姐姐看病的那个人?!”那个叫任剑絮的女孩听到淫贼说萧径亭是来给秀情看病的,那双厉害俏寒的美目顿时亮起,直直瞧向萧径亭。

那淫贼赶紧趁机道:“不过就让剑月给剑絮看看如何?说不定剑絮身上的伤给萧兄看好了也说不定。”

任剑絮美目闪过几道不同的神色,良久后方才道:“秀情姐姐说你的医术好得很,不过,这几天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和医术国手给我瞧过,都看不出什么端倪!你想必也瞧不出什么?”听到淫贼的话后,任剑絮美丽的脸蛋上也显出非常心动的神色,但是她好像有什么顾忌,所以正在努力说服自己不让萧径亭给她看病。

“而且我从来不让男大夫给我看病的,我的身体不让任何一个臭男人碰到!”忽然任剑絮美丽的脸上浮现出刻骨铭心的恨意,那双动人的眸子也射出凌厉冰冷的光芒。想必是想起了萧径亭在她美丽的屁股上施下的几招辣手了。

萧径亭满不在乎一笑道:“我来这里是为秀情小姐一人看病的,而且我现在心中想的也都是该怎么解掉秀情小姐身上的毒,也没有心思为这位小姐治病了。”说罢朝淫贼笑道:“兄台这便带我四处看看这里的景致如何?”

“哼!”任剑絮秀目闪过一道厉芒,俏脸阴晴不定闪过道道不同的神色,接着美丽的睫毛一眨,朝萧径亭望来,道:“那我倒非要你给我治治,若是看不好我的病,我马上便将你杀了!”

萧径亭随着任剑絮进了她的闺房,而那淫贼仿佛身有要事,朝萧径亭打个招呼便离开了。而幸运的是,任剑絮的临时闺房,没有出萧径亭的意料,正是‘还碧阁’。

萧径亭跟在任剑絮的后面,目光望着美人摇拽生姿的美好背影,右手不经意间轻轻翘了翘边上的墙壁,正如意料中的那墙壁全是木质的,只要是强弩便可轻易地射穿,火箭也可轻易地点燃这座“还碧阁”。

“你们几个拿剑进来,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将这人拿下了!”任剑絮的玉步刚刚踏进闺房的地毯上,便朝外面守着的几位健美女剑士吩咐道,然后凌厉的目光朝萧径亭冷冷射来道:“待会儿你若是看不出什么,我定饶不了你,虽然因为秀情姐姐不能将你杀了,但是却是要将你的两只脚砍下来,谁让你进了我的闺房!”

萧径亭眉头微微一皱,见到任剑絮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自然,想必以前不知道做过多少视人命如同草芥的事情了。心中暗暗一笑道:“便让你和那个神秘少主上床吧!两人做一对死鸯鸯!”

见到自己如此恐吓,而且边上竟是明晃晃的利剑,但是萧径亭面上却是没有一点的惧色。任剑絮美丽的玉脸上也不由稍稍一宽,想必自己治愈的可能性也多了几分。

“原来你也怕死得很啊!”萧径亭心中暗笑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的伤便是我出手打的。”

“小姐眉宇中有股淡淡的阴暗纠结,但那不是中毒了,而是被人用厉害的掌法或者是指法点伤了!”萧径亭收下脸上的笑容,目光一肃望向任剑絮美丽的俏脸,良久后方才笑道:“而且小姐受伤的地方,是在小腰下的粉臀上!”

“啊!”任剑絮美目顿时一亮,满脸欢欣地朝萧径亭望来,急着问道:“那你能治吗?”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能治!”见到任剑絮柳眉一扬,俏脸一亮,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但是恐怕会对小姐有所冒犯!”

“大胆!”任剑絮秀眉一挑,美目中满是怒意,狠狠朝萧径亭射来,接着美丽的香臀儿也仿佛微微颤了颤。由于她是臀部被伤,所以自然认为萧径亭要用手触碰她动人的屁股了,自从她上次被萧径亭在美臀上点了几指后,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和异样让她自己也不堪碰到自己腰下的雪股。

见到任剑絮目中闪过惊骇的神色,而且香臀儿下意识地轻轻躲起,萧径亭心中暗笑道:“看来上次真是将她给吓坏了!”当下哈哈笑道:“这个冒犯不是要碰到小姐的雪股,而是想先请小姐还有几位姐姐出去一趟,我要清理下这里面的东西。”说罢目光在精致奢华的闺房中四处一瞟,忽然目中一亮,一手指向屋角的盆花儿道:“就像那盆花儿,虽然香得很,但是那香气却是含有微毒,对我们不要紧,但是对小姐的身体却是大有害处,虽然不会对小姐的身体造成致命的要害,但是想要痊愈却是要不得她了。”

见到任剑絮美丽的小脸上闪着不同的神色,显然在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萧径亭心中暗道:“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不是魔门中人,不过她与那些的魔门女子一样,真是多疑啊!”

萧径亭走过将那花儿拿过,放在任剑絮的面前,另外一只手飞快抓过她柔软滑腻的皓腕,笑道:“小姐深深地吸上一口!”

任剑絮小脸一寒,正要翻脸挣开萧径亭的掌握,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大是好奇,瑶鼻放在花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而后那双充满凌厉戒备的美目仿佛忽然蒙上了一层雾纱一般,接着娇躯轻轻一阵摇晃。

萧径亭握住美人皓腕的右手一紧,口上朝美人的脸蛋上轻轻吹上一口气。任剑絮长长好看的卷秀睫毛激地一眨,那双仿若秋水一般的动人眸子也随之一清,朝萧径亭道:“不知道怎么的,我一闻到那花儿就头晕得厉害。”

萧径亭心中笑道:“被我动了手脚,换谁谁也晕!”口上却是正色说到:“想必是打伤小姐的那人,一只居住与山野之中,所以修炼的真气引起了这花香中毒素的气机,导致小姐终日头脑昏沉了!”

当任剑絮几人出去的时候,萧径亭取过放在烛台上的两只粗大檀木香料点着后,计算出十二时辰能够烧掉的长度做上轻微的极记号,然后再从怀中掏出萧莫莫给的绝妙春药“花烛香”倒在手上少许,然后握在蜡烛的记号下方,用内力将春药化作蒸汽融入檀木中,确保在明日唐蕴儿与那少主相约的时辰。檀木香料能够烧到融有春药的部位。

“花烛香”其实也是魔门研制出来的春药,顾名思义是融到灯油或者是涂在檀香上,待火烧到的时候,那绝顶厉害的春药便能随着轻烟挥发出来,让人闻之以后感到浑身无力,欲火焚身,空有一身厉害的武功也不能完全施展出来。而萧莫莫经营的是春楼生意,自然备上了许多。而萧莫莫心中好像对魔门有本能的排斥,所以对这春药进行了很大的改进,使得春药焚烧后有原来的奇异迷香变得无色无味,自然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个屋中已经被我情理干净了,但是里面存有的秽气一下还不能散尽,我已经点上上好的檀木香料驱除杂气,大概明天这个时候小姐便能够住进来了。”萧径亭在外面的花园中为任剑絮切脉后,顺便给了几颗对症的药物。而任剑絮的神态和言语也温和客气了许多,对萧径亭的吩咐也柔声答应了,倒还真有些做病人的觉悟。

见到任剑絮此时显得有些处处可怜的动人神态,萧径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一叹,道:“小姐在病没有好的时候,最好在闺房里面不要进来其他闲人,就连这几位姐姐也最好不进去,如何?”

第十三章:风雨欲来上“亭儿,昨天晚上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经全部招回来了!今天便都随着亭儿一起到池府,好不好?”萧莫莫动人的屁股昨天被萧径亭撕得厉害。疼痛难忍,所以整个晚上整个娇躯都伏在萧径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个,她那堪称绝世惹火的动人肉体也让萧径亭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了。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笑着问道:“那你和池老太爷商量过了吗?”

“人家后面被你搞得痛死了,怎么去见人吗?”莫莫起伏柔软的娇躯在萧径亭不依地一扭,但是美丽动人的双目中却是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腻声道:“你去告诉池老太爷,好不好?”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传来许嬷嬷诱人的声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来了。”

萧径亭虽然对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隐隐约约听出另外一阵蚀骨娇吟声是由许嬷嬷发出的,所以此时也仿佛觉得许嬷嬷说话声中都带了少许的异样。不由一手轻轻划过莫莫的蛮腰,到达肥美丰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创的动人部位,轻轻抚摸着朝外面问道:“许嬷嬷,任府来的都是人啊?”

“吴梦杳和连易成,两人不是一起来的,都说要见公子!”许嬷嬷仿佛微微犹豫了一下,道:“连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事情,神情有些兴奋和得意,还提到了池府了。”

“嘤!”莫莫忽然一声娇吟,接着动人的娇躯在萧径亭身上扭了扭,动人勾魂的双目白了他一眼。原来萧径亭乍一听到许嬷嬷传来的消息,一阵惊骇,本来轻轻揉弄莫莫臀沟受创部位的手忽然一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声来。

“莫姨我出去见她们一见!”萧径亭说着便要起身,然后朝外面的许嬷嬷道:“许莫莫你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马上进来。”

莫莫水蛇般的蛮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将萧径亭按在她臀沟的手挣开,听到许嬷嬷走出老远后连忙急道:“不行,现在敌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如果你现在出去,难保连易成甚至吴梦杳不是对方的人,不会将没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连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这件事情那么机密,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定要问个清楚!”萧径亭轻轻抱起莫莫柔软美好的胴体放在一边,道:“到时候,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将他软禁起来。”

“许嬷嬷你且去告诉吴梦杳,就说莫姨待会儿便去见她!”萧径亭随着许嬷嬷去见连易成的时候,发现此时的许嬷嬷已经不复那时候的艳光照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物事,将自己美丽妩媚的脸蛋都遮挡住了,便是本来起伏惹火的娇躯,此时看来也变得柔和曼妙。

“是!”许嬷嬷轻轻应道,朝萧径亭微微一福,由向后拱出的丰满美臀显出了如同杨柳般的圆细蛮腰。此时已经到了一条岔路口,许嬷嬷朝萧径亭一礼后,便直起娇躯朝另外一条岔路走去,由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睛看萧径亭一眼。

“萧兄,我便知道你在这里,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萧径亭一脚刚刚踏进房门,连易成便满脸兴奋地冲出迎来,言语间也极是激动。

萧径亭朝边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在她心细,早已经将这间房中周围的人全部遣走了,不然就是什么秘密也落在别人耳中了。

夜君依见之也美目一笑,撅起小嘴朝萧径亭轻轻一笑,学着萧径亭摇了摇蛾首,状似无奈。看得萧径亭微微一愕,以前的夜君依便是一句客套虚假的笑容也难得,此时她那张美丽的小脸,绽开的竟是一道微微带了许调皮的笑容,显得无比的可爱动人。

“公子,你们说话,我出去守着!”见到萧径亭满是怜爱和欢喜的目光,夜君依美目一亮,接着一羞,便婀娜步出将房间的木门也随手关上。

“这便是夜君依小姐吗?和上次那个看起来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和以前比起来,仿佛美得让人都不敢相信了。”连易成见到夜君依的美态,一下仿佛都移不开眼睛,目中的原来带有的兴奋和得意尽去,换上了充满笑意的敬佩。

萧径亭微微一笑,对上连易成近似于崇拜的目光,道:“连兄,我们开始说正事!”

“好!”连易成不由目中一亮,神情又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朝萧径亭道:“我得到一个消息,在这两天内,有个很大的势力要对付‘上兵世家’!”

虽然萧径亭先前隐隐知道便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又连易成口中说出后,还是忍不住惊骇。连一点都不精明的连易成竟然也知道了这么要紧机密的事情。虽然心中如潮翻涌,但是萧径亭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波动,脑中正飞快地运转,算着被人知道这件机密后,对整个事情是得还是失。

而边上的连易成仍然兴奋地说到:“其实我昨天晚上便过来找萧兄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醉香居’不让进来,所以今天一早便早早赶来了,这件事情我连我父亲和二哥都没有说过那?”

萧径亭心中顿时想起了昨天傍晚与连易成相遇的时候,他神情显得激动又幸福。不由问道:“连兄,这么机密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了?”

连易成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羞赧,但是那丝得意和温柔也随之浮上他还算英俊的面孔,口上诺诺几句,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但是见到萧径亭面色严肃,犹豫了一阵后,目光一凝,牙齿一咬,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目中朝萧径亭射来一道挚热的目光,道:“萧兄,说实在的,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不让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所以想来征求你的意见,只要你说干,我便死也随着你去救池老太爷,如果你说不干,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特别是那些个少年英侠,和我说话不是冷漠不理,便是暗嘲热讽。”连易成忽然面色一肃,接着脸上浮上一道复杂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气,道:“萧兄,你那日在‘醉香居’救了我们几人后,我心里犹是感激,而你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让我心血沸腾,从那时起我便将你当成我的偶像。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你没有一点架子地邀请我一起到处走走,虽然走了没有一段,后来就遇上了任夜晓。从那时候起,我便将你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卖命的人,虽然我的命并不值几个钱。”

连易成面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几年来,也许是我太没有出息了,就连身边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可能除了易奕那丫头还将我当作疼她的三哥外,我二哥见到我便仿佛见到外人似的,我大哥更是见到一次骂我一次。我和喜欢去结交那些武林人物,但是他们哪个不是敷衍寒暄!唯有萧兄,待我真诚!”

萧径亭听得心神微微一震,随后朝连易成投去一道真挚的笑容,口中忽然笑道:“或许那那位大哥是为了你好!”

“我从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连易成目中闪过一道真挚的感情,然后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告诉我这个机密消息的,就是我今生最爱的一个女孩,萧兄还记得在‘醉香居’与武莫宸冲突的那天吗?那日我来晚了,便是遇到她了!”见到连易成目中浮上无限的神情和甜蜜,萧径亭便可以看出那个女子给空虚自卑的连易成带来了多大的慰济,爱情本来就是可以让人从地狱升到天堂的。

“她叫皿皿,本来为了她的安危,我便是舍去了性命,也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但是对于萧兄我却是有着万分的信任。”连易成道:“而且皿皿嘴上虽然没有让我前去帮忙,但是神情上却是想让我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所以为了她的期望我也豁出这条性命了。”

萧径亭不由觉得一阵难过,言语顿时变得十分的真挚,朝连易成道:“易成兄,你待我真诚,我也待你真诚!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而且这几日也正一直商议着这件事情!”

为了以免万一,萧径亭仍是将连易成留在了“醉香居”,而且准备在打扮进入“上兵世家”的时候,也带上他。

“夫人唤许嬷嬷过来,让我叫公子过去一趟!”夜君依边在前面引路边向萧径亭说道:“听说那边的事情挺重要的,便连池老太爷和归宗主他们也被请了去!”

“径亭,那么机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了?”未待萧径亭走进房中,归行负便朝萧径亭苦笑说道:“这是任夫人刚刚跑来说的。”

萧径亭这才看清室内的几人,池观崖和归行负都在,而楼临溪此时应该正在失踪当中,所以不在众人当中。坐在室内中央位置,由萧莫莫相陪的,正是萧径亭有过一面之缘的吴梦杳,此时和萧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争妍斗艳的感觉,两张动人的玉脸接着沉鱼落雁、美丽绝伦,两具娇躯皆是起伏玲珑,只不过吴梦杳在丰满中显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惊心动魄的美丽。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视,不然换作别人早已经看傻了眼。

萧径亭这才看清室内的几人,池观崖和归行负都在,而楼临溪此时应该正在失踪当中,所以不在众人当中。坐在室内中央位置,由萧莫莫相陪的,正是萧径亭有过一面之缘的吴梦杳,此时和萧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争妍斗艳的感觉,两张动人的玉脸接着沉鱼落雁、美丽绝伦,两具娇躯皆是起伏玲珑,只不过吴梦杳在丰满中显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惊心动魄的美丽。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视,不然换作别人早已经看傻了眼。

“夜儿那丫头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但是她那小心思早就偏得没谱了,我怎么探她口风她也不说一句,定是你叫她不要说的咯!”风韵动人的吴梦杳见到萧径亭进来,狠狠朝她嗔了一眼,道:“这个丫头真是有了情郎忘了娘了,不是她告诉我的。但是请放心,任府中知道整件事情的只有我一人,但是我见到夜儿那丫头整天担忧着一张小脸,觉得奇怪,此时她应该欢喜得做梦都会笑才对。而且得知了你昨日拜访池府的事情,所以隐约觉得你涉及到了整件事情,便跑过来了。”

萧径亭心中忽然一动,暗道:“莫非是梦君奴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参与这件事情的无非两个势力,一个是魔门少主而另外一方便是梦君奴了,假如是她,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莫非她是想将整个‘上兵世家’连根拔起,甚至不给那个神秘少主占上一点便宜?!”

萧径亭目光望向美丽动人的吴梦杳,正要问她是谁告诉她这件机密事情的,不料吴梦杳未待他开口,美丽的目中便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使得她仿佛仍是一个娇嫩的花信少女一般,朝萧径亭一笑道:“你不用问我这个件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但是嘴角尚未扯开,夜君依忽然进来朝萧径亭福了福道:“公子,李易泽来哩!”

吴梦杳美目闪过一道亮芒,仙秀的睫毛轻轻一眨,朝萧径亭瞟来一眼道:“原来你才是整件事情的老大!”那惊讶的俏人模样,使得她看来仿佛比任夜晓还要小。接着只见她站起娇躯,朝萧莫莫道:“姐姐,哪里可以让我躲躲,我最好避一下,是不是?”

萧莫莫笑笑便拉住吴梦杳的玉手,竟然随着她一起避开了。

“萧兄!”李易泽远远朝萧径亭笑着抱拳,进来后却是见到了池观崖归行负等人,不由微微一讶,接着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朝几人长长一礼道:“原来归宗主、池老太爷也在,那太好了!”

李易泽待完全走进的时候,见到了一边容光焕发的夜君依,目光微微一痴,接着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便朝萧径亭几人道:“家父特派晚辈过来告诉几位前辈,今天晚上,‘飘香楼’那边便由家父亲自坐镇!而埋伏在‘飘香楼’周围的百数弓弩手已经安置完毕,敢问池老太爷还有什么吩咐的。”

池观崖此时连忙飘然下拜,道:“不可、不可,李大人可是身居节度使高位,怎可为了老夫的事情以身犯险,万万不可!”

李易泽连忙扶起池观崖,道:“‘上兵世家’总领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器,是关系到我大武朝廷生死安危的大事,而且在家父的辖内。所以家父所做的都是分内的事情,老太爷何以言谢!”接着,李易泽朝几人投上一道笑容道:“何况家父已经给‘飘香楼’定下了数条罪状,其中一条就是它曾经收容过突厥蛮子,光这么一条,便足与将它移为平地了。”

“这就是官家的手段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扣上一个光冕堂皇的理由!”萧径亭心中不由一阵暗笑。

李易泽接着又道:“另外二王爷还让小弟带来一位高手,供池老太爷调遣!”说罢击掌朝外面唤道:“李老师,进来吧!”

萧径亭目观来人,面色木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见到归行负后仍然浮上一道愠意,正是蜀山剑派李鹤梅的兄长李松涛。

李松涛走到萧径亭面前,道:“王爷让我过来,听候萧公子调遣!”

池观崖见之大喜,李松涛功夫如何,江湖人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李鹤梅的武功却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便是比起任断沧等几位宗主也不怎么逊色。而李松涛虽然不若乃弟那么聪明绝顶,但是却静心专注于武学,对权术和争势毫不关心,所以武功修为未必不如了李鹤梅。

而萧径亭却是从李松涛的目光和走路的架势中看出李松涛的绝顶武功,就算归行负武功尽复的时候与他相斗,殊胜殊负仍然是未知之数。

直到此时,池观崖和归行负的脸上来稍稍露出宽松的笑容,在他们看来,来了李松涛这么一位绝顶好手,再加上李莫潇亲自坐镇“飘香阁”,这战打起来,力量才不会那么悬殊了。但是萧径亭心底下却是颇有些无奈,对方的高手放在台面上的就已经由这么多了,而且无论是神秘少主那边,还是梦君奴那边,都有数不清的绝顶高手尚未露面。但是他又不能说出口来,以免坏了“士气”。

李易泽再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面上微微有些兴奋的神色望了池观崖一眼,接着目光不经意间四处移瞟,想必是在找萧莫莫那美丽动人的身影了。

待李易泽走后,萧径亭便让外面侍侯的许嬷嬷进来,带李松涛去换下装,好凑进池观崖的随从中。

“这样一来,楼兄便也可以随着径亭一道进入池府,没有必要和我一道去‘飘香楼’了。”李松涛刚刚走出,归行负便出言建议道。

萧径亭稍稍一阵思考,便答应了这个提议。这时莫莫进来朝池观崖道:“池老太爷,你先前带来的随从已经全部迷倒,三天后醒来他们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这个莫夫人实在是厉害啊!”当所有人都换上随从服侍,其中楼临溪、连易成和李松涛都易了容,虽然萧径亭能够一眼瞧出,但那也是心中早已经先入为主,而且旁人也不会跑上来细细看的。这些都是出自于莫莫手下女子的手段,而池观崖的十数个随从,也全部被她换成‘醉香居’的人马,这些人便是萧径亭也从来没有见过,更别说其他人了,所以仍然是敞着原来的面貌,走路间精神熠熠、目不斜视,池观崖见之也不由大是赞叹。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对萧莫莫手中的势力也不由大是好奇。而走在边上的连易成此时好像难掩心中的亢奋,那激动的神情便连易容也挡之不住,终忍不住不时朝归行负等人投去兴奋的一眼。

萧径亭眉头轻轻一皱,似连易成这般可不像一个随从,不由想朝连易成一声轻喝,接着使了个眼色,而归行负也早已经发现,朝他狠狠地瞪上了一眼,连易成连忙肃起面孔,目不斜视。

萧径亭此时并没有戴上任何一张面具,而是和别人一样至少经过了精心的易容而已,因为此时同行的不但有归行负等一些可以信赖的人,还有李松涛这一外人,而就在前些日,萧径亭还刚刚将自己只有一张面具的假消息告诉给李易泽,若是现在带上任何一张面具,虽然看来没有一丝破绽,但若是自己伪装的这张脸太像了,就难免引起李松涛的怀疑,认为自己除了萧先生之外还有第二第三张面具,那么其他分身的身份就有些危险了。

此时的萧径亭面上是一张英武年轻的脸,因为易容术虽然有破绽,但是需要非常细心而且相熟的人才能发现。而无论是唐蕴儿或者是池井日等人,都没有见过萧径亭原来的面目,更加谈不上熟悉了。所以萧径亭也不担心他们能够认出。

“能够揭开这一切的唯有梦君奴了,但是她是怎么也不会将我的这张假面揭开的。”萧径亭正暗暗思虑间,耳朵中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仿佛是人轻轻移动兵刃,划开空气的声音。不由目光一凝,朝前面几人望去。

果然池观崖、李松涛和楼临溪的耳朵皆是微微竖起,似在倾听边上的动静。此时已经是到了“上兵世家”的地界,这里虽然不若金陵城中心那般繁华喧闹,但是路的两边也尽是林立的房舍,但是房舍中却不见住有人家,而且尽是高墙大瓦,想必也是池府的产业了。

“径亭,你也听到了吧!不要打草惊蛇!”虽然萧径亭面上没有一丝异色,但是池观崖仍是传音过来,倒不是怕萧径亭真的打草惊蛇了,而是先前听说萧径亭身上功力被封,放不下心想试探此时他身上还剩下多少功力。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扯,没有回话。

“老爷!”那门房乍易看到这群人马,正暗暗纳闷,接着见到人群中心的池观崖,不由目中一激,嚷道:“老爷回来啦!”

“啊,少爷您轻点,下面会被您揉裂的!”在唐蕴儿的房间中,池井日正目光如火地望向下面榻上的唐蕴儿,将一个俏丽妖媚的侍女抱在怀中,外面什麽衣裳也不脱掉,光光将下身的裙子和绸裤给扒到了大腿位置,一只手很很地抓住那侍女的雪白大屁股,另外一手顺著臀沟伸到前面的下阴肉缝处,咕唧咕唧拼命地扣挖,整张还算英俊的面孔此时都火红得扭曲了,目光仿佛要冒出火一般盯著下面的唐蕴儿肥肥拱起的大屁股,呼吸猛地一粗,尖尖的拇指忽然猛地按进了那丫鬟的屁股沟,硬是干这挤进了那女子紧凑的後庭,惹的那丫鬟一阵惨嘶。

“蕴儿,快,你快脱掉衣服让我看看,妈的,我虽然干了你好几次,但是都没有看过你大屁股到底大成什麽模样,你下面那洞儿到底美成什麽模样,快!”池井日神色振奋间,已经将整支拇指很很钉进了那女子的屁股动中,疼得那女孩都白了脸蛋,但是眉宇间却是浮起一股深深的荡意。

“老娘可从来没有让你碰过,你操的都是现在被你扣屁眼的这个贱人,你又不是萧径亭,你又不是我少主,我身体要让你碰!”唐蕴儿侧躺在榻上,整个修长丰满的娇躯呈波浪妆,小手按在蛮腰和美臀深深的凹陷当中,使得那只大屁股仿佛肉山一般高高拱起,两只玉腿紧紧朝里面挤著,将肥美的阴阜淫肉挤出高高隆起了一团,更是让人喷火。此时她见到池井日的丑态,眉宇闪过一丝厌恶和鄙视,声音却是无比的娇腻,道:“井日啊,今天正事还没有干完哩,你爹爹他的几个师兄弟虽然都被我用药放倒了,但是留著还是後患,一定要将他们都杀了。还有虽然你和任师兄已经将池府忠于你爹的人都调走了,但是府上在武库中还有一些留著,也也杀了,换上那批突厥武士,对我们会有大用处的!”

“我知道!”没等唐蕴儿说完,池井日将所有的手指从那女孩下身淫洞和後庭花中抽出,猛地将那丫鬟的两只大腿分开,然後托著两瓣屁股,让那女孩淫乱的下阴高高鼓起,叫道:“我都知道了,我呆会儿就去做,你现在脱了裤子,将大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你那个骚洞儿!”接著又想起道:“你给我那些老不死的师叔伯们喂了什麽药,是我给老爹吃的那种吗?”

唐蕴儿轻轻起身,伸出玉手将裙子轻轻撩起,渐渐露出两只雪白浑圆的玉腿,看得池井日呼吸浑浊了起来,一手盖上那女子火红的花园,猛地揉搓。

唐蕴儿的裙子刚刚撩到大腿却又停下了,美目一荡望向池井日道:“不如我今天教你玩後庭花儿吧,让你操了这个小贱人的屁眼!”

“夫人,老爷回来了!”池井日两眼放光,顿时要答应,不料外面的一个丫鬟却是轻轻朝里面叫唤,不由朝唐蕴儿道:“你先去,我干完了这女人的屁股再去!”

“老爷回来啦!妾身念着老爷这一去差不多快十天了,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刚刚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风韵迷人的唐蕴儿满心欢喜地踏着玉步跑来,由于玉足踏得步子不大,所以那迷人玉步移动间的迅速显得美人心中尤其的激动,虽然步子跑得极快,但是唐蕴儿两只玉臂却是紧紧捧在胸口,所以两只坚耸的豪乳也看不出一丝摇晃,便是两瓣圆滚的硕臀,也被长长的垂纱挡住,看不见惊心动魄的扭动,高贵端庄看不出任何一点淫靡之色。

由于楼临溪身份高贵,就算假扮为随从,池观崖也不敢将他带在身边一步不离,所以时时站在身边的也自然成了萧径亭。而另外的李松涛、楼临溪等数十人也在大厅内就座下来,饮着下人端来的好茶,在外人看来仿佛显示出池观崖对朝廷派来人的尊重。

“咦!这位将爷是谁?”唐蕴儿将目光投到萧径亭脸上,满脸好奇朝池观崖问道。萧径亭身上拥有八张不同的面具,其中的是一张年轻英俊,但是却又威武凌人,非常符合军人的气质。而萧径亭此时的这张脸,便是萧莫莫按照那张面具自己亲手为萧径亭易容出来的,修长雄壮的身躯配上笔挺的武士服,更加有股勾人心弦的魅力。

但是此时的唐蕴儿也只是稍稍望了一眼,眼睛也恰如其分地对萧径亭的人品便是欣赏。而当目光瞧向池观崖的时候,却是如同猫儿见到主人一般的柔顺,甚至还有一丝女儿面对慈父的乖巧和崇拜,显得既是大方懂礼,又是娇柔可人。萧径亭顿时知道了在几年前,唐蕴儿是怎样征服池观崖的了。

“这是‘锻造司’派来日后押送兵器的萧将军!”听到池观崖的介绍,唐蕴儿那对仿佛会说话的美眸中对着池观崖轻轻闪过一丝抱怨,那意思自然是为自己的老爷感到不满,兵器还未锻造,朝廷竟然已经派人过来了。

“孩儿见过爹爹!”直待过了良久后,池井日方过来行礼问号,只是在拜倒下的那一刹那,趁着池观崖没有见到,目光暧昧而又不满地瞧了边上的唐蕴儿一眼,可能刚才唐蕴儿没有给他占到什么便宜。

“你妹妹和两位师兄呢?”池观崖见池井月迟迟不来见礼,不由微微有些奇怪。

池井日一阵讪讪,说不出所以然来。边上的唐蕴儿连忙解释道:“恪冲知道老爷回来后,便要开工锻造兵器了,所以便在老爷到家之前去安排人事去了。而井月几天前病得厉害,而昨天萧先生过来给她瞧过后,气色便好得多,今天好像有人送了件东西进来,她中午的时候便出去了,横流不放心,便也随着她一起去了!”

“哦?”这下不但池观崖面上微微一变,便是萧径亭也是心中一阵狐疑,但是此时的他,应该是个外人,所以面上不能有任何的一丁点儿变化。

“这丫头!”池观崖面上的担心很快变成了深深的怜爱,口上轻柔地抱怨了一句。接下来便是几声和萧径亭几人客气的寒暄,池观崖便客气说道:“萧将军几位车马劳顿,便请去厢房歇息,今天夜里老夫大摆筵席,为几位接风!”

在去厢房的途中,萧径亭心神稍稍一注意,便立刻感到投在身上的几道目光不怎么对劲了,那是一股狐疑外加思索的目光,萧径亭忽然拿眼瞪去,顿时发现在不远处的长廊下,几个显得不怎么光明正大的身影,忽地闪进花丛的暗角,紧接着又重新走出身来,装作只是走过刚来的那处隐身之处而已,索性又装模作样地观察了萧径亭几人一眼,想必是意识到自己此时是池府的家臣,没有必要这么闪闪躲躲的。

“有唐蕴儿和任恪冲这两个内奸在,而池井月又在病中,江横流又是外细内粗,敌人自然早一步渗透进池府了!”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叹,便随着前面引路的下人走到了自己的厢房。

进入厢房后,几人便派出一人在门口守候不让别人进来,个人便独自找到一处地方暗自调息。而萧径亭扮作将军,身份高贵自然自己拥有一间房子,接下来的时候萧径亭便是最无所事事的时候了,仿佛恢复到了先前清闲,便只调息了柱香的功夫便站立起身朝外头走去。

刚刚走到大门口,池观崖便赶了上来,招呼道:“萧将军怎么不好好休息,今天晚上的筵席可是难应付得很啊!”虽然一张威猛的脸上满是笑意,但是炯炯的双目中却马时忧色,走近几步朝萧径亭低声道:“事情麻烦得很,我府上的人大都都被任恪冲调走了,剩下的这些我也认不全,恐怕任恪冲此时已经和我撕破脸了。”

萧径亭望了一眼天边的红霞,夕阳西下,一道光芒仿佛将天边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流出了腥红的鲜血。而此时池府门外的宽阔平地上,一阵寒风吹过,竟然卷起几片叶子,使得此时应该是晚春的池府,拂过一缕凉凉萋萋的秋意。

“啊!”萧径亭心中正在抒发感慨,忽然一阵凄厉的号叫响彻天边,便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一般的幽寒,使得空气中的秋意猛地一下变得更加的凄凉凌厉。

“啊!”见到池观崖身躯微微一颤,萧径亭心中一阵惊骇,暗道:“这便开战了吗?我可还没有准备好啊!他们也没有准备好啊!”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便飞一般跃出,朝发声处飞快驰去。

萧径亭耳朵一凝,那复杂的呼喝声,以及刀剑的撞击声一下子顿时清晰了起来,萧径亭心中一动,足下的速度越发变得飞快,跑出大概里许继续,足下轻轻一点便转过前面一道路口。入眼的便是豁豁的刀光剑影,只是那刀剑虽快,但是看在萧径亭眼中却不是怎么精妙绝伦。

“慢着,且看看再说!”萧径亭立刻拉住了正要冲出的池观崖,闪身跃进边上的一处花丛。

前面大概十丈处,十来个黑衣汉子正手握长剑围着中间一人,但是这人数上占了绝大优势的黑衣人一方,好像对中间那人顾忌得很,仗着手中的长剑,却是不敢再上前一步。而十几个人手中的长剑,也只有两三人剑上沾血,但是他们这方的黑衣人中,却是全部都挂了彩,呼吸也又粗又急,想必身上的上都不轻。

双方好像都木化了一般,呆呆立着一动不动地互相对峙。而那十几黑衣人将中间那人紧紧围住,让萧径亭也看不见中间围的到底是谁。换在平时,萧径亭早已经一跃而上了,但是今天的情况尤其的特殊,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一个前来押送兵器的小将竟然身怀着那么厉害的绝顶武功。

而且这场打斗来得太过于诡异了,竟然有十几人在离‘上兵世家’不远的地方动刀动剑。以池观崖在金陵武林的地位,不要说动刀,就是不经过同意便带着兵器进去“上兵世家”也已经是大不敬。

这一对峙仿佛在考验所有人的耐心,不但是在考验敌对双方两人的耐性,也在考验萧径亭两人。萧径亭脚下都仿佛有些痒了,忍不住一把冲出,然后一剑将围在外面的十几人一剑砍翻,看看围在中间的那人到底是谁。

“呼!”刚才还露出半张脸的太阳,此时仿佛猛地落下,萧径亭心中也猛地一凛,暗道:“这个是不是故意为池观崖设的一个陷阱,只要这一冲出去,只怕浑身都被射成了刺猬!”想罢不由竖起双耳,倾听附近的动静,虽然听到有人的骚动声,但是却没有弓弦紧绷的声音,心中不由更是奇怪,接着心中又一个念头冒出:“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将人引出,然后再冲进‘池府’大大肆虐!”

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暗暗拉了下池观崖,正要传音过去,叫他赶紧回去。不料此时场上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冷笑,道:“怎么样?还想着有人过来过来救你吗?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过来救你,因为我们现在也算了名门正派了,而且只怕能过来救你的人,此刻也早已经见阎王爷去了。”

“嘤!”接着被人群包围中的那人传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被众人围紧的缘故,萧径亭觉得这声呻吟显得尤其的压抑痛苦。

“哈!哈!哈!”还是那刺耳的声音,但是此时已经不是冷笑了,而是更加尖利嚣张的大笑了,接着那声音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小美人,老子身上的药可还使得,你这小美人让我们几人奔波了几百里,累得连脚都软了,不过见到你这小美人后,鸟儿却是从来没有软下来过!兄弟们上去拿下她,我们兄弟几个便活吞了她,老子的口水早已经吞了一肚子了。”

“是!”随着为首一人大手一挥,众人猛地朝中间扑去,还夹杂着无数的淫笑。

“妈的,你瞧那大屁股,要是让老子鸟儿碰上一下,那软软滑滑的,肯定魂都没有了,让老子死了也愿意。哈哈!啊”

接着是一阵惨厉的号叫,那人还真的说对了口,就在他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便从喉底的最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号。接着一具浑身冒血的身体飞快地从人群中飞出。

紧接着又几个黑衣人从人群中飞出,只是那惨叫越来越轻,而被扔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显然中间那人剩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那剩下近十人显然被吓得不敢再动,经过片刻后,那为首人又是一阵冷笑道:“妈的,臭娘们,你的肉就那么娇贵吗,老子的手还没有碰到便好像发疯了一般,反正等下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接着一声惊呼,人群中仿佛刮起一阵风一般,将众人未成的包围圈撕开一道口子,紧接着一道无比曼妙的身影从人群中飞快跃出。

好像是气力衰竭一般,那女子动人的娇躯此时仿佛是被射中的天鹅一般,飞到半空便落在地上,软软瘫下。

“哈哈!”十数黑衣人一阵惊呼后,见到那女子落下,便爆出一阵得意的哄然大笑。接着纷纷朝那女子的落身之处扑去。

“径亭,就算是陷阱,老夫也顾不得怎么许多了。”池观崖目中光芒一闪,浑身真气一鼓便要朝前跃出。但是接着他的那双眼睛猛地睁到最大,口中惊声叫道:“丹儿姑娘!”

第一章:又救丹儿上

“丹儿姑娘?”听到池观崖的叫唤,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脑中顿时浮现起那个一自己恩怨纠葛的丹姑娘,眼前的这双美丽动人的眼睛,顿时也和印象中那个刁钻狡猾的丹姑娘吻合起来。

“她就是先后两次刺杀自己的丹姑娘了,也就是目前唯一妻子下落的丹姑娘了!”

此时丹姑娘面色憔悴,早已经不见了平日的狡黠灵动,剩下的只有无比动人的楚楚可怜。

萧径亭此时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何丹姑娘竟然会成为十数个黑衣人的围攻对象,,而且是在上兵世家的附近,而且她竟然和池观崖是认识的。

但是萧径亭此时也来不及想这些了,因为他见到那群黑衣人的脏手已经快要碰上丹姑娘无比动人的娇躯了。目中一瞪,足下一点便要跃出。

“呼!”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两股香风拂过,仿佛两只美丽的蝴蝶被风轻轻卷来,看来无比的赏心悦目,但是接下来的场景就变得凌厉起来了,两道美丽的身影中忽然闪过一道雪白冰冷的刃光,随着动人靓影冲进黑衣人群,两道白光轻轻划过便带起两声压抑而又惨厉的号叫。

萧径亭见之,微微踏上一步,将池观崖和软倒在地的丹姑娘间隔开来,因为丹姑娘先前的一些表现实在是太狡猾了,而且今天她的出现也是那么的意外。而此时萧径亭也看清了冲进战团的两名女子,一个是辛忆,另一个便是萧莫莫。不过萧莫莫此时这张美丽的脸蛋也不是真的,倒是辛忆还是那张清秀绝伦的娇魇,没有做任何一点的改变。

“咦!这群黑衣人功夫还真的不弱!”萧径亭本以为两位美人很快便会解决掉那十来名黑衣人的,不料此时竟然已经是战成了一团。而此时萧径亭心中的丹姑娘的怀疑不由又是动摇起来,若是作戏的话,那么没有必要将那么多名厉害的属下派来送死啊!一个武功高明的手下,可不知道又多么的宝贵啊。

想到此处,萧径亭不由望了一眼瘫到在地的丹姑娘,修长动人的娇躯上此时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她自己,躺在地上仍是昏迷不醒,曼妙迷人的家去此时看来尤其地虚弱,竟然惹得萧径亭心中阵阵的怜爱。

萧径亭暗暗运气双手,走上几步将丹儿姑娘柔若无骨的娇躯抱起,美人的娇躯本来就柔软,而此时丹姑娘身上仿佛一两力气也没有了,刚刚碰到萧径亭的双手,便软进萧径亭怀中。那动人滑腻的肌肤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见到丹姑娘晶莹如玉的小耳珠此时也印上一缕红晕,再看美人的脸上,发现仍然是处于昏迷当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

“千万不可被她假相骗到了!”萧径亭可还清清楚楚记得,在任府地下的秘道中,丹姑娘是怎么用上诡计反败为胜,将那个狡猾厉害的晴姐姐给暗算了的,最后还在人家的雪臀上刻字了。想着,萧径亭双手随即按住美人身上的几个要害之处,防备她忽然爆起,但是丹姑娘却是仿佛没有发觉一般,仍然是软绵绵躺在萧径亭怀中。

“径亭,你看住这位姑娘,我上前帮忙!”池观崖见到辛忆和萧莫莫虽然稳占了上风,但是由于对方人多,而且武功高明。虽然莫莫心恨,片刻间手中的利剑已经劈碎了四人,但是为了不露出身份,所以没有使上她那支美丽的奇刃,使得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昨天雪臀受创,行动微微有些不便。而辛忆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虽然剑招犀利,但是玉手下仅仅只杀了一人,一下竟然不能收拾下全局。

“不劳池老太爷了,这些宵小我来打发了!”忽然不远处的路角传来一声断喝,仿若雷鸣一般,接着飞快越来一道高大的黑影,仿佛乌云一般,迅速笼罩而来。接着萧径亭只觉眼前一亮,那团气势骇人的乌云飞快划过一道闪电,猛地劈向人群中惊骇失措的黑衣人,顿时撕开了挤在一处的战团。

“啊!啊!啊!”几声沉闷而又撕心的惨呼仿佛又规律一般的响起,随即一众身体纷纷落下,接着那道高大的人影电一般从人群中射出,在池观崖面前三尺处飞快停下,行的却是武林之礼,道:“晚辈见过池老太爷了!”

“这是哪位高手?!”萧径亭此时眼睛便连眨一下的功夫也没有,对方竟然在这电闪雷鸣间的功夫一剑截杀了几乎所有的黑衣人,而对手却没有一点反击之力。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一瞬间的击杀中,起落中这人竟然完成得如此的潇洒利落。

池观崖见之连忙朝长长拜下,道:“‘上兵世家’池观崖拜见李使君李大人!”

“他便是李莫潇!”萧径亭看清来人,身材竟然比池观崖还要高上一两寸,身躯雄壮,看来便仿佛一座山一般,但是那张脸却是长得斯文中带着儒雅,额头高且饱满,眼睛深而且细长,鼻梁高挺但稍稍有些弯曲,嘴唇却是看不怎么清楚,因为被上面的长须给掩住了。

“崖公啊,情况有些不妙!”李莫潇轻轻扶起池观崖后,轻轻一叹轻声道。随即缓缓走上几步,见到了边上的萧莫莫,笑道:“你真厉害,不善于使剑,最后竟然还连杀了三个!他们这群人功夫可真是不弱啊!”接着目光转向辛忆道:“辛忆姑娘,你心思太好了,对敌人可是来不得半点心软的。”

萧莫莫笑笑,并没有说话。辛忆蛾首轻轻一垂,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说话。

李莫潇目光接着望向池观崖道:“崖公知道张怒涛将军吗?”

池观崖不知道李莫潇为何提到了张怒涛这个金陵的第二号人物,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李莫潇目中闪过一丝凌厉,轻轻一笑,道:“他可是员猛将啊!几年前在西北大退突厥骑兵三百里,是最近朝廷对突厥少有的大捷了!”虽然李莫潇此时是笑的,但是目中却是没有一点的笑意,接着轻轻一叹道:“朝廷安定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无论是兵是将,都在安定的生活中柔弱了不少,传到百姓耳中在对抗突厥的时候,自然是威风八面,但是其实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所以张怒涛的那些功劳,此时看来竟是天一般的大,皇上也极是恩宠他!不过他此时竟然不在边关抵御突厥,却是偏偏跑到我金陵来了,做上这个二品经略使!将金陵道的半数兵马拿走了!真是奇怪啊!”

这席话仿佛一下突然冒出来一般,众人不由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李莫潇接下来的话让人顿时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个张怒涛不是将班出身,当初没有方召疾的保举,轮不到他去西北,而那时候我恰恰在朝中反对他领兵西北了!”李莫潇微微一笑,转过脸来望向萧径亭,道:“就在刚才,张怒涛竟然动用了一张兵符,所以老夫就急着赶来了!一来让那些探子知道我来这里了,使得张怒涛正要做出什么举动的话,心中也会有所顾忌!二来使提醒崖公,这张怒涛为人精细得很,他出手定然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而且,若是我也公然拉来兵马与其对抗的话,那么在朝中定会引起泫然大波,说不定恰恰落进了他们一群人的圈套,所以请崖公万般小心,府中不要有什么朝廷忌讳的东西!”

“本来我还想派出一队兵马,暗暗护住尊府,现在看来是不能了!但是那边的战事,莫潇一定会尽力的!告辞了!”说罢飞身而退,骑上随后跟在的马,领着一群随从飞奔而去。

“径亭啊,情况紧急得很,不然李莫潇也不会在这万般危急的时候赶来了,那边开战的时间也快到了吧!他这个当事人还是刚刚赶去啊!”池观崖朝萧径亭轻轻一阵苦笑,朝萧莫莫两人招呼道:“我们回去吧!”

辛忆朝萧径亭走来几步,小嘴微微一动仿佛有话要说,但是见到萧径亭怀中抱着的这个美人,不由机灵地闭上了小嘴,又忽然朝萧径亭道:“萧公子,不若我来抱这位姑娘吧!”

萧径亭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了!”因为辛忆虽然聪明,但是终究太过于单纯,而怀中的这个美人相反,比狐狸还要狡猾,萧径亭还真的不放心将她给辛忆抱了。

萧径亭几人进了池府后,里面便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在这个巨大的府地中,临近夜晚时候的风儿吹得厉害,使得众人走在其中微微感觉到一股凉意。

进入一间厢房后,萧径亭带着满心的狐疑地为丹姑娘把了脉,朝池观崖道:“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真气耗竭得厉害脱力了。”说罢右手握住丹儿的皓腕轻轻一紧,一道真气缓缓输了进去。

“池伯伯,您快走吧!有群非常厉害的对手想要害您!”丹儿姑娘的美目缓缓张开,见到了池观崖后,眼睛猛地亮起,急声呼道。

池观崖爱怜地轻轻拂过丹儿如云的蛾首,柔声道:“不要紧,伯伯已经知道了,而且已经做好准备了,丹儿你是专门为伯伯报信才被他们追杀到这里的吗?真是难为你了!”

“啊?!他们竟是认识的?”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惊骇。

丹儿目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容,接着仿佛有些撒娇的口气,道:“伯伯啊,其实我师傅早已经和您说过,向您的‘上兵世家’这般,说是武林世家却又是被朝廷节制着,而要说是官家势力却是没有相对的权力,总有一日会被别人打上主意的!还不如索性将那些锻造兵器的秘方给了朝廷,然后您自己快快活活做个江湖人,不知道有多好?”

“你这萧丫头说得轻巧,不说别的,我现在手上掌握的这些锻造秘方又不是我池府一家的,里面还有大半是属于显碧国的啊!”池观崖呵呵一笑,目中神色无比慈爱地望了丹儿一眼,道:“好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呆在这里休息啊!”

萧径亭顿时不由听得有些糊涂了,丹儿仿佛和池观崖相当熟悉的样子,而且看来池观崖甚至将丹儿看成了自己的亲女儿一般。那样的话,这个丹儿想必对上兵世家也是经营良久了,竟然用这副面容早早地便和池观崖开始交往。

“她在突厥中的身份应该十分的高贵吧?!那么。她不想让‘上兵世家’落入朝廷手中倒是情有可原了!”萧径亭目光瞟了丹儿一眼,本想警告池观崖小心丹儿,但是现在看来池观崖对她只怕比对自己还要信任,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想着该怎样创造与丹儿独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也能明白其中的一些端倪。

“她真的已经真气耗竭了吗?”萧径亭心中正暗暗估计,接着看到池观崖使来的一个眼色,是告诉他应该出去准备应战了,不由望了窗外一眼,见到外面的天幕已经微微暗了下来了,现在是晚春,白天开始变得特别长了,所以现在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不早了。

“伯伯,我不许他走!”正当萧径亭要找个借口留下的时候,丹儿却是玉手一指,美目中秋波一转,朝萧径亭望来,娇嗔道。那神色又是惊喜又是羞涩,仿佛有说不出的暧昧。

这时候轮到池观崖满目的不解了,因为此时萧径亭是易了容的,不由惊讶问道:“丹儿,你认识他吗?”

萧径亭心中一阵惊讶,暗道:“原来她不但已经看穿了我的面目,而且还知道我也已经看穿了她的面目了。”不过萧径亭还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摆出这么一幅架势出来。

丹儿羞羞美目一躲,接着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玉齿轻轻要了要下唇,细声道:“我当然认识这个坏蛋了!他打扮成什么模样我也能够认得出来!”

池观崖哈哈大笑,朝萧径亭道:“贤侄啊,你可真是风流得紧啊!好了你便留在这里,我们出去了!”

萧径亭眼望着几人走出,虽然他没有抬头看个人的脸色,但是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莫莫瞟来的一眼仿佛若无其事一般,但是辛忆瞧来的一眼却是微微有些奇怪了。

“丹师姐啊,你说说看,你什么时候成了池老太爷的侄女啦?”萧径亭顿时站起身躯,目光灼灼望向躺在床上的丹儿,笑着问道。

丹儿美目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道:“人家本来就叫他池伯伯啊,井月妹妹的亲娘,算来还是人家的亲戚那?好了,不和你说这些啦!”丹儿美目如水一般瞟到外面窗外的天色,接着移到萧径亭的脸上,柔声道:“你果然没有死,而且竟然也知道他们要对付“上兵世家”的事情!不过就算你布置得再好也是没有用的,他们的势力太大了!而且已经打算了不知道多少时候了!”

萧径亭轻轻坐在床沿,目光直直望向丹儿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丹儿轻轻一笑,虽然此时不是她的真面孔,但是看在眼中仍是心动不已,接着那双美目变得微微有些迷惘,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反正我的目标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不要说是我!就是你那个心上人么梦君奴,难道会任由‘上兵世家’落在他的手中的。我才不相信那,不过如果你是那个少主的话,那就难说了,因为那个看来和仙女一般魔门公主,其实芳心早已经被某人射落在地了。不然昨日又怎么会跟掉了魂似的跑进‘醉香居’!看你到底死了没有?”

见到萧径亭目中轻轻一柔,丹儿的美目顿时变得复杂起来,轻轻一叹道:“可惜只有我一人看到了这个情景,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子会心碎哩!不过萧公子啊,你和那丫头若是想走在一起,那情路大概不会比与我师妹平坦上多少吧?!”

萧径亭本想问她别人看不见,为何偏偏让她看到了,但是见到外面仿佛已经有人在屋檐上挑上了灯笼,知道此时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目光直直瞟向床上的美人,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丹儿仿佛感应到了萧径亭的目光,目光一嗔,娇声道:“怎么?想逼问我吗?问我为何来给池府报信?问我被他们追杀到底是真是假?我师傅是谁,和池观崖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到底是不是和那些坏人是一伙的?我都不会说的,我会说的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因为我知道你浑身的功力已经被封住了,我还知道你的那个莫姨也一直在打我池伯伯的主意!”接着那双美目顿时变得轻柔无比,如水一般朝萧径亭望来,道:“我还知道他们的势力非常的大,你们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你赶快离开,好不好?”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不会问这些的,我现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千万别让人不小心给杀了!”说罢,双手飞快地点上丹儿浑身上下的十数道大穴,丹儿顿时便要张嘴大呼,但却是叫不出一丝声音,接着睁大了一双美目无比恼怒地看着萧径亭将她无比美好的娇躯塞进了床底。

萧径亭走在青石铺成的小道上,周围的环境静悄悄的,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大战之前的压抑和窒息,倒是路边的小虫子叫得异常的急切。但是萧径亭细看下,却是可以发现隐秘的屋角处,或者茂密的花丛下,会忽然闪过一丝寒刃的光影。

当萧径亭走进一处大厅的时候,里面动火通明,十来个美丽俏丽的丫头正站在大厅的周围侍侯着,而中间的圆桌上,池观崖、楼临溪、萧莫莫等人一个不落地坐在桌上,只是谁也没有动桌上的酒菜。

“贤侄,好安静啊!看来好像没有一丝不对的气息啊!”池观崖见到萧径亭进来,迎了上来呵呵笑道:“对方在刚才便已经和我真正开战了,你看看,井月那丫头现在还没有出现,可能也已经落在他们手中了,我的两个徒弟知道师傅已经回家了,却是现在都还不见人影。而我那个宝贝儿子索性也躲了起来,而唐蕴儿那个女人连戏都懒得做了,整个府上我倒真正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了,哈哈!”

那笑声响在空旷的大厅中,听在耳中也仿佛渗透了一股凄凉,直震得厅内的灯火不住的摇晃,那火苗细的仿佛是楚王宫中美女的蛮腰一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断了。

萧径亭握住池观崖递来的那双落寞的手,缓缓走到席上坐下。刚刚要举起杯子,忽又一阵苦笑,道:“看来我们要饿着肚子打这一战了,说不定这酒中也放了什么厉害的毒药那?”

目光一转,见到连易成呼吸急促、目光颤抖不止,萧径亭投去一道充满自信的目光,笑道:“易成兄啊,还记得上次在‘醉香居’吗?那些人的剑刃也没有挨到你一下,你可是位福将啊!”

连易成讪讪一笑,道:“萧兄,要是真打起来,我肯定不怕,但是现在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心里面实在闹得慌!”

池观崖望了他一眼,道:“不要说你,虽然千军万马的大场面我都遇到过,但是现在府上的这个模样,真是仿佛要逼死人一样,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啊!”说罢朝萧径亭讪讪一笑道:“看来我还是不如楼兄啊,他看来倒仿佛一点事情也没有啊!不是怀疑这酒中有毒,他早就自斟自饮了。”

楼临溪也朝萧径亭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容众也没有一丝快意,反而有股身心皆死的味道。

其他众人,辛忆虽然年幼,但是终究是在一代天人唐绰兮底下学艺十几年,尽管刚刚出道江湖不久,但是此时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却是没有一点害怕。

辛忆虽然经历过在“六里亭”被数十人围击,但是那毕竟来得比较突然,没有什么时间害怕和紧张。但是这次不同,这次依然是有着很大的生命危险,但却是仿佛在等着危险的到来,甚至好像在等着死神的到来一般。所以此时辛忆虽然没有一点害怕但是却有一股不安,在萧径亭刚刚进来的时候,辛忆的美目便一直跟着他,待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的时候,她声音也变得怯怯起来道:“我去找师傅的时候,她不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过我已经将事情告诉她了,只要一看见,她便会赶过来的!”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沉,但是对唐绰兮的到来却是充满了信心,因为那个美人一心一意要得到玄典圣谱,而且仿佛对自己的武功显得无比的好奇。为了不让辛忆内疚,萧径亭脸上却是泛起如同阳光般的笑容,道:“不要紧!”

见到众人的神经便仿佛要绷断了一般,萧径亭心中仿佛倒没有一丝紧张的神情。目光缓缓望上众人,最后落在了池观崖的脸上,笑道:“敌人在半柱香功夫内,肯定是不会来骚扰我们的,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抓一个人来!”

萧莫莫闻之。顿时站起娇躯,朝萧径亭柔声道:“亭儿,你要小心!”

看着萧径亭脚步轻盈,不慌不忙地朝外面走出,那提拔的身躯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仿佛上天塌了下来也能够撑住一般。连易成等年纪尚小的几个人呼吸也不由平缓了几许,紧紧握住利剑的双手也不由稍稍松了松,目光随着萧径亭的身影直到门外。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萧径亭的身躯顿时仿佛变得没有一丝重量一般,足下轻轻一点,仿佛一股轻烟般掠过几丈,使得周围的空气也顿时变得飘逸起来,拉着边上的枝叶轻轻摇晃起来。

虽然萧径亭身上的真气被打了折扣,但是轻功仿佛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脚步点过之后,仍旧仿佛又道影子一般。而且此时是夜晚,而且萧径亭大都在花丛中间穿梭,所以路上经过的时候,真是仿佛一阵风一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那便是‘风依阁’了!”萧径亭轻飘飘落在一处草地上,前面便是一幢精巧的小阁,在无数的杨柳包围中,便仿佛仙境一般。而他路上经过之处,见到那些握刀的武士已经不在躲躲闪闪了,仿佛巡夜一般在花丛或者假山的隐蔽下来回走动,想必是在为等下的战事热身了。但是却见不到一个熟悉人的身影,也就是那些高手还没有一个现身的,而‘上兵世家’如此广大,想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却是无比的困难了。

萧径亭此时立足的地方,想必平日是池府的禁地,就在此时也没有一个人影。萧径亭竖起耳朵,没有听到小阁里面传出任何声息。但是鼻子中却是闻到了一股怡人的香味,其中便夹杂着女子特有的动人肉香。

“这个女人还真是谨慎啊,一点声息也没有发出!”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足下轻轻一点,整个身躯顿时轻轻飘起,落在细细轻柔的杨柳上,惹得细细的柳枝轻轻一晃,响起无比轻柔的沙沙声。

“嘤!”一阵欢喜动人的娇吟从楼阁中传出,但是却非常的细微,不是萧径亭耳力隔着这段距离常人还听不出来。想必唐蕴儿是在试探了,看是不是真的少主来了,还是风儿吹动柳枝引起的声响。

萧径亭口上微微一笑,响在静静的空气中,显得无比的暧昧。

“少主?妾儿想死你了!”楼阁里面轻轻静寂了一段时候,而那声音顿时变得无比的娇腻和深情,接着一颗火苗亮起,轻轻一阵摇晃,将一个动人曼妙的身影印在了窗户上,而让萧径亭目中大讶的是,那具动人的娇躯影子上,看不到任何一点衣衫,唐蕴儿那丰满惹火胴体却是赤裸着的。

萧径亭心中虽然不知道那位魔门少主的作风,但是若是待会儿进去便马上使上风流手段,估计唐蕴儿这个风骚无比的女人也肯定没有什么力道反抗吧!

见到窗户上面印出的那道迷人的赤裸影子,随着灯火的摇晃便仿佛活了一般,萧径亭也不慌着进去,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扣在手中,轻轻一弹,那叶子顿时化作一片利刃一般划开吧薄薄的窗纱,正中那摇拽不定的灯火。

第二章:假冒情郎上

萧径亭心中虽然不知道那位魔门少主的作风,但是若是待会儿进去便马上使上风流手段,估计唐蕴儿这个风骚无比的女人也肯定没有什么力道反抗吧见到窗户上面印出的那道迷人的赤裸影子,随着灯火的摇晃便仿佛活了一般,萧径亭也不慌着进去,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扣在手中,轻轻一弹,那叶子顿时化作一片利刃一般划开吧薄薄的窗纱,正中那摇拽不定的灯火。

“少主,您不喜欢奴家这样吗?可是奴家已经等了您十几年了!”唐蕴儿想必对这个少主真是情根深种了,微微平下了急促的娇喘,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道:“少主,您还记得吗?当年老爷让我做了您的丫鬟,我虽然比你大了许多,但是心里早已经爱上那个长得比女儿家还要俊俏的小男孩了。后来少主您离开府后,我也没有一天不想着您啊!”

萧径亭闻之心头微微一动,听唐蕴儿口气中,她们之间的情形倒仿佛和他与莫莫差不多。不由静静听着,想从唐蕴儿小嘴中得到更多的秘辛。

听到外面的萧径亭仍然没有动静,里面的唐蕴儿终于低低抽泣起来,委委屈屈道:“我知道您已经瞧不起我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了,但是那可是老爷的命令啊!而且,而且人家的最清白的身子,早在十几年前就交给您了,您忘记了吗?您小的时候那般霸道,临走的时候硬是用手破了人家的身子!”说罢更是哭得厉害,只怕是再也不说下去了。

萧径亭听到唐蕴儿一时半会是不会再说话了,不由装作无奈和心痛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足下轻轻一点,整个身躯直飘飘地飞向那处蒙着薄纱的窗户。那两边的窗户便仿佛被风吹开了一般,自动朝两边分开。

“主子!”唐蕴儿一声轻呼听在萧径亭的耳中显得尤其的婉转回肠,接着一股香风吹上了面孔,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飞快地投进萧径亭的怀中,入手光溜滑腻,还真是不着丝缕。

“哦!主子摸我,吻我!也让蕴儿好好摸摸你,我也已经十几年没有见到主子了!”唐蕴儿刚刚投进萧径亭的怀中,整个赤裸的娇躯顿时变得火热起来,小嘴凑上萧径亭的面孔,一阵阵香气也喷得萧径亭直痒痒。

“她十几年没有见过她的那位少主了?”萧径亭心中一喜,但是心中却是不敢又丝毫的大意,暗暗运功于手,只要唐蕴儿有半点的不对,便立即出手制住。

“宝贝,你吻我!奴家虽然其他地方都脏了,但是这张小嘴却是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萧径亭正暗暗想着该怎么从唐蕴儿口中讨出更多的秘密时候,怀中这个惹火成熟的美人已经将他抱得更紧,接着柔软红润的小嘴也印上萧径亭的嘴唇,一条滑腻香甜的丁香小舌吐到萧径亭嘴中,虽然那香舌激情似火地左右吸咂,但是真的如同她所说,那张小嘴却是干净的,唐蕴儿的吻技可真是不怎么样?

“那位少主应该是喜欢霸道疯狂的吧!”萧径亭心中想到,张开嘴巴猛地咬住口中的樱唇,狠狠地吮吸嘶咬,那灵动的舌头也接近粗暴地将那条丁香小舌俘虏过来,用力地纠结在一起,直让怀中的美人几乎魂飞魄散。

但是接下来唐蕴儿就尽显淫妇本色了,两只丰满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萧径亭的胯部,用力的厮磨,直让萧径亭也是一阵火起,下身也顿时有了强烈的反应。仿佛感到萧径亭火热的巨大,唐蕴儿便连喉咙底下也发出畅快的呻吟,胸前的一对豪乳更是死死顶住了萧径亭的胸膛。

“主子,你,你摸我!”就在接吻得快要断气的时候,唐蕴儿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一只小手竟然直探而下。另外一只玉手抓住萧径亭的左手,朝着她动人的粉背直达丰满圆滚的豪臀。

“若是时间允许,我真的做了你,让你爽翻了天!”萧径亭被这淫妇也搞得呼吸粗重起来,狠狠地抓了几下巨大的肥臀泻火,任由那支小手在胯间的动作,嘴唇凑到唐蕴儿的小耳朵上,轻轻责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让丹儿那女人现在来池府?”

唐蕴儿着风骚女人此时正是欲火焚身,乍一听到萧径亭在耳边的责怪,娇躯微微一僵,道:“怎么她来了,您看见了吗?那个女人狡猾得很,少主您当时为什么要向他借那么多个突厥武士来驻到池府,不怕坏了我们的大事吗?”

“啊!”萧径亭听到多数突厥武士进驻池府的消息,不由心中一骇。心中顿时想起刚才李莫潇说过的话来,张怒涛为人谨慎,此时调兵至‘上兵世家’绝对有着相当稳重的理由。而若是池府中进驻了突厥武士的话,那张怒涛可真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带兵拿下池府了。

“那不是我们手上人手不够吗?”萧径亭轻轻笑道,但是话刚刚一出口,觉得怀中动人的娇躯轻轻一僵,他立刻便知道自己的话让这个女人心中起了疑心,不由接着解释道:“虽然我们这次拿下“上兵世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是万一真是出了意外,那么这些突厥武士也正好给张怒涛出兵的理由,到时候一举荡平了‘上兵世家’,然后让张怒涛将这件事情压下。接下来就由池井日这个败家子接任这个家主,他还不是什么都乖乖地听你这位后娘的!”接着萧径亭的言语又多了几分忧色,道:“不过就怕那丹儿会有异心,故意让那些个突厥武士显身,那么就真的会把事情给闹大了。”

唐蕴儿闻之,轻轻啐了一口,好像疑心已经去尽,接着那具美妙的肉体又变得滚烫起来,如同一条蛇一般地扭动在萧径亭怀中。腻声道:“人家身子可真的没有那小王八蛋碰过,随便找个女人,只要让他摸到有奶子有屁股,他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只是那个老王八蛋难缠得很。不会,不会将他们世传的锻造秘方说出来!”

感到唐蕴儿此时春情勃发,便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萧径亭不由心中暗暗一笑,摸着唐蕴儿大屁股的手顿时伸到她更加隐秘的美好地方,细细搓弄。

这下一来,唐蕴儿不由变得更加的不堪了,整个娇躯仿佛一团水一般,细细娇吟出声,一只小手更加绕到萧径亭背后朝下面探去。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这倒不要紧,你们不是已经将他的宝贝女儿抓到了吗?他平时可是最疼这个女儿呢?这下可不怕他不就范!”感到唐蕴儿此时神智已经不是那么清楚,萧径亭便想借机打探出池井月的下落,手上的动作更是一紧,惹得唐蕴儿一声娇啼,惊起外面的一群宿鸟,飞快地拍打着翅膀,纷纷离去。

“她叫得这么大声做什么?”萧径亭心中一动,目中光芒一寒,接着听到唐蕴儿已经是浪叫出声了,不由轻轻一笑道:“不过那个池井月长得可真是漂亮,而且还是金陵城里面有名的才女呢?”

“那主子是不是看上他了!”唐蕴儿的娇躯如同扭糖一般,接着那只小手也飞快地摸到萧径亭的后胯,腻声道:“那奴家就不便宜任恪冲那小子了,我告诉她在哪里,让你您去干了她,好不好?“接着将下腹温热柔软的妙处朝萧径亭顶了顶,淫声道:“那小丫头别看屁股小小的,但是从小服用了无数宝贝,你上了她对自己的修为肯定大有好处,而且那妮子下面的花儿可嫩着呢?”

“好啊!”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目光骤然一寒,抓住女人肥臀的大手猛地一紧,另外一手飞快抓住唐蕴儿探向自己要穴的小手,冷笑道:“没有想到你还是看出我来了!只不过你也太急了一点,戏怎么也不演完啊!”话刚刚说完,唐蕴儿的美丽娇躯顿时仿佛一条泥鳅一般,猛地离开萧径亭的怀抱。

唐蕴儿动人无比的娇躯飞快弹出半丈,见到萧径亭只是笑着望她,也不追来,不由俏立在地。那张淫荡无比的脸蛋顿时变得冰冷如霜,秀目中射出的光芒也仿佛刀子一般的凌厉,但是小嘴发出的声音却是仿佛情人一般的娇腻道:“你也为什么不接着扮演下去呢?我也是刚刚才认出你是假冒的呢?要是你不急着知道池井月的消息,人家还不会怀疑那,不过我终究会知道的,因为你后背上没有一块胎记啊!不然的话,你还真的和人家心目中的少主长得一摸一样呢,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潇洒、一扬的挺拔!”

唐蕴儿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得意洋洋的,但是接着她很快就凝柱了小脸,疑问道:“你明明已经觉察出我的手故意摸向你的后腰,知道了我的意图,那你为什么不当场抓住我?”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也希望知道你少主有什么特征啊,我还不认识他哩!”萧径亭的话音刚刚一落,鼻中顿时闻到一股醉人的香味,接着一阵凌厉急促的香风袭来,黑暗中仍然可以看见唐蕴儿的美目中射出的寒芒。

萧径亭仍是一张小脸,站着一动不动。果然不出所料,唐蕴儿刚刚走出两三步便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接着娇躯仿佛没有了一两力气,软在在地。

萧径亭在美人尚未倒地之前将她抱住,接着飞快点住她浑身的诸处大穴,将她真气能够运行的通道都紧紧锁住。

“萧公子,是你对吗?你接下来会杀了我对吗?”唐蕴儿的此时反而安静了下来,软软依在萧径亭怀中,声音也顿时变得温柔无比,道:“其实我早该知道你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杀死,我现在才忽然想起你那日给我画的画了,推测你当时并没有被我的媚术迷到,所以当时你也没有失去武功!可惜是我现在才想起来。”

萧径亭笑笑不理,走到床边拿起唐蕴儿的一件衣服,飞快套在她动人的肉体上。唐蕴儿此时竟然显得非常的合作,在萧径亭给她着上绸裤的时候,甚至将两只滑腻丰满的玉腿大大分开。接下来的痴痴声音仿佛喃喃细语似的。

“我知道我的身体动人得很,每一个男人见到了几乎都会发狂,我一只都可以轻易地迷到任何一位男人,但是我却迷不到你!”唐蕴儿软在萧径亭怀中,美目中射出的光芒也变得温柔复杂起来,最后扬起小脸,将粉颊紧紧贴在萧径亭面上,柔声道:“我爱我的少主,或者说我爱我一直出现在我心目中的那个少主。萧公子,你虽然和我的主子一点也不像,但是却是一样的提拔俊美,这是真的。现在你吻吻我好吗?我的嘴巴是干净的,我带着你去救池井月,好不好?”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好啊!”话音刚刚落下,唐蕴儿的温润鲜美的小嘴便凑了上来,那动作看来无比的轻柔,无比的深情。仿佛她此时吻的不是萧径亭,而是她的少主一般。

萧径亭虽然嘴上吻着,但是动作却是一点没慢下来,一手抱住唐蕴儿的娇躯,足下一蹬整个身躯顿时飘出窗户。

而唐蕴儿仿佛将所有的深情都融在这个深吻中,那双无力的小手也将萧径亭抱着紧紧,那双动人的美目此时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纱一般。那张几乎已经肿掉的小嘴紧紧衔住萧径亭的嘴唇,滑腻的香舌也由青涩道熟练,卷着萧径亭的舌头痴痴地吮吸,将股股香甜的津液哺入萧径亭口中,喉咙底下的呻吟也随着萧径亭飞快跑过的痕迹连成了串。

“啊!”唐蕴儿忽然一阵惨呼,接着那只巧美的小嘴流下一缕殷红的鲜血,在路边的灯笼下显得尤其的妖艳。但是美目中射出的凌厉恨意,将这个本来无比动人的俏样破坏殆尽。

“多谢夫人的香吻了!”萧径亭微微一笑,轻轻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却是刚刚咬破唐蕴儿小嘴留下的。接着从口中吐出一只晶莹洁白的珠子,笑道:“我刚才还好奇呢?夫人现在只怕连动一下都不能,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害到我,原来便是这个玩意,这颗毒珠是放在牙齿中的吧?!”

“走了,不过你这般狡猾,该罚的!”

啪!“萧径亭忽然朝唐蕴儿的大屁股上狠狠地击了一掌,在静静的夜里,那肥美多肉的地方响起的一声击打声显得尤其的清脆。

当萧径亭抱着唐蕴儿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的时候,里面此时安静的吓人。便如萧径亭意料那般,敌人还未发起攻击。只是原先站在大厅中的十几个丫鬟,此时已经离开了,想必是被池观崖赶走了。

而大厅中的几人除了楼临溪和池观崖等少数几人外,其他的此时精神仿佛绷得快要断了一般,而萧莫莫美丽脸蛋上的不安想必是因为萧径亭了。而连易成等几人此时便仿佛要崩溃了一般,就在萧径亭进来的那一刹那,目光猛地一紧,接着变得涣散起来。

“莫姨,你看着这个女人!”萧径亭飞快点住唐蕴儿的哑穴,将她一把扔向萧莫莫,接着朝面色微微有些苦涩的池观崖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

池观崖朝萧径亭微微一笑,便再也步朝唐蕴儿望上一眼。倒是楼临溪看了一眼莫莫怀中的唐蕴儿,目光闪过一丝悲色、一丝迷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接着面上的肌肉轻轻一阵抽搐。

“池老太爷,情况微微有些变化,府上此时正隐藏着一群突厥人,待会儿若是他们冒出来,那么便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而现在想必张怒涛的兵马已经开来了!”萧径亭目光颇是无奈地望了池观崖一眼,传音过去道:“而丹儿姑娘正是那些突厥人的头儿,老太爷此时见到的也不是她真正的面目,她此次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不让池府落入大武朝廷手中,要将‘上兵世家’连根拔起!”

“哦?!”池观崖面色微微一变,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萧径亭苦笑道:“可惜现在敌人已经快来了,不然我可以去拿下丹儿了!”

“沙!沙!”萧径亭话音尚未落下,外面便传来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厅内众人不由猛地站起神来,目中光芒爆亮直直射向门口进来处。连易成等几人甚至飞快地从拔出了腰间的兵器。

“池老太爷!江南武盟副盟主连邪尘听闻府上有难,特来相助!”一声清朗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夜空,厅内众人紧绷的面孔也猛地放松,连易成更是神色振奋地朝门口处望去。

“连易成的老丈人和李莫潇关些可是紧张得很啊!难道这位江南西道节度使莫非尚未投进大皇子的怀抱吗?!”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惊讶,见到门口几人一贯而入。为首的不是连邪尘,而是艳光照人的吴梦杳。另外还有卜泛舟、颜公度几人,萧径亭以前依稀听莫莫说过怀玉剑派也已经加入了江南武盟了。

“这是神刀堂掌门人关傲,这是三清剑派的掌教葛三清真人!”

萧径亭见到有高手来援,便急急朝池观崖告辞一声,飞快奔向丹儿的藏身之处。

“咦?!人呢?”萧径亭飞快掀开床底,发现里面又哪里有美人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惊讶,“按理说丹儿刚才已经浑身功力尽失了,而且浑身的几个大穴已经被点住了!”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狠狠地敲了自己一下,顿时想起了在任夜晓的闺房中,丹儿就是自己解开的浑身穴道跑了出去。

“真是忙中出错啊,不过丹儿学得到底是什么武功,目前为止,自己点的穴道唯有她一人才可以解开啊!”萧径亭心中微微有些懊恼,接着拿起床上丹儿盖过的锦被,轻轻一闻,足下一点便要朝大厅奔去。

“喂!你在找谁啊,好弟弟!”萧径亭只觉得背后吹过一阵香风,接着一股无比娇糯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萧径亭转过投去,见到美丽动人的丹儿已经洗去了脸上的易容,此时正俏笑嫣然地望着萧径亭,一双美目正闪着调皮得意的目光望向萧径亭。那张娇魇看在萧径亭眼中显得无比的美丽绝伦,目中带着微微的湛蓝,配着丰满曼妙的娇躯,看来真是无比的迷人,一点也步亚于任夜晓这等级数的美人。

“弟弟?我比你小吗?”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道:“我真是大意得很,不过好像我每次将你藏在人家闺房中的床上或者床下的时候,你总是不肯乖乖地呆着!”

“我知道你现在急着赶去大厅那边,所以我很快地说出我要说的话!好不好!”丹儿轻轻走上几步,美目望向萧径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放心得很,所以我现在对你坦白好不好?”那声音又娇又腻,听得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一层苦笑。

“你刚才将人家塞在床底下,”丹儿的话刚刚开头,想必有些气恼,又是气鼓鼓地瞪了萧径亭一眼,道:“好在那床是井月妹妹的,如果是你的床的话,那我非臭死不可!”

见到丹儿还没有开始说事便说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萧径亭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仿佛见到萧径亭的无奈神色,引得丹儿一阵欢喜的笑容,瞟了一眼萧径亭道:“刚才那么狠心将人家一人丢在床底下,现在还容不得人家说上两句啊!”丹儿很是悠闲地望了一眼萧径亭,方才接着萧径亭道:“人家刚才在床下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这次他们的计划中本来是没有我的,因为上次人家两次刺杀你,两次都放过了你!怕带我来会坏了他们的事情,但是我带来的一些突厥武士却是被安排进了‘上兵世家’,现在大武和突厥势同水火,收藏突厥武士的罪名想必你也清楚咯!”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会用我们的突厥武士的,真到了靠他们的武林力量不能解决池老太爷这方面人马的时候,他们就会派来张怒涛以收藏异族这一造反大罪荡平了‘上兵世家’,然后又向皇帝求情,让池井日成为‘上兵世家’的家主!而他们的那个狗屁皇帝只怕也不知道多么欢迎这个提议!”丹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闪过的一丝冷芒,和她笑意盈盈的美丽脸蛋显得不是那么协调,目光忽然望向萧径亭道:“我才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地水到渠成呢?我这次就是要让那些突厥武士大闹特闹,让中原没有了‘上兵世家’这个名头,让整个‘上兵世家’都毁在中原朝廷手中,到时候再利用我师傅和池伯伯的交情,将他劝到突厥去,到时候池伯伯只怕永远会记得大武朝廷这个灭门大仇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没有一丝的责怪,丹儿吐了吐她那无比可爱的小香舌,道:“但是人家刚才在床底下却是想出了另外一个主意了,但是那需要你帮忙的。”

萧径亭见到丹儿面上出现一道可怜兮兮的笑容,不由道:“你说说看!”

“不要一脸的戒备,好像人家会害你的样子!”丹儿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道:“我去帮我将那些在池府中的突厥武士都杀了,好不好?”

“什么?”萧径亭忍不住叫出声来,眼前这个美丽女人娇笑嘻嘻地向自己吐着仙音一样的言语,但是口中说的竟是这般的诛心的言语,而偏偏当事人的脸上没有一点的内疚和玩笑的意思。

见到萧径亭面色严肃了下来,丹儿的俏脸也随着认真起来,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轻轻道:“我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后,出去了一趟,听到了一些话,便作出了这项决定了!”

萧径亭眉头一紧,道:“是不是那些突厥武士已经投入那个少主的怀抱了?我杀了他们,难道你便有把握打败对方无数个高手吗?就算打得过了,那么待会儿张怒涛来了,硬是要荡平‘上兵世家’,你有能力阻止吗?况且你没有任何理由让‘上兵世家’继续存在下去啊!”口上虽然这般说到,但是脑中却是转着不同的主意。

“是不是我让你不放心得很,这般带着面具和人家说话!”丹儿委屈地望了萧径亭一眼,道:“人家都已经洗去了易容,才和你说话哩!先前我没有准备好,自然打不过他们了,但是现在却又来了这么多高手哩!只要打过了他们的进攻,然后杀了池井日那小子,救出池井月这个小丫头,凭你的手段将她追来还不是轻而易举,这样一来掌握‘上兵世家’的便是你萧某人了!”

“果真如此!”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目中一转道:“我做了‘上兵世家’的主人,对你对突厥有什么好处吗?说不定还会帮助武莫宸与你们突厥对戈呢?”

“你又在套我话,我知道你不趁火打劫问个清楚,是不会动手的。”丹儿美目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接着美目转向窗外道:“你会的,就是为了妍儿妹妹你也会的,好了,我只能说到这里了,下面的话你就算剥光我的衣服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而且你莫姨也一直在计划着这一步啊!”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接着换上满脸的笑容道:“你那,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严重的立场,你竟然说改就改了,真是女子可畏啊!”

“这也是为了好玩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出来的时候,师傅也没有要我一定怎么怎么做啊,他说万事都由着我的性子,就算闯下了天大的祸事,他也帮我承当着!”

“你的师傅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萧径亭面上接着闪过一丝笑容道:“今天傍晚被杀的那些人也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戏,便奉着我的命令,来追杀我了!”丹儿美目轻轻一闪道:“我是让他们演戏给那个少主看的!”

第三章:另投怀抱

“弟弟?我比你小吗?”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道:“我真是大意得很,不过好像我每次将你藏在人家闺房中的床上或者床下的时候,你总是不肯乖乖地呆着!”

“我知道你现在急着赶去大厅那边,所以我很快地说出我要说的话!好不好!”丹儿轻轻走上几步,美目望向萧径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放心得很,所以我现在对你坦白好不好?”那声音又娇又腻,听得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一层苦笑。

“你刚才将人家塞在床底下,”丹儿的话刚刚开头,想必有些气恼,又是气鼓鼓地瞪了萧径亭一眼,道:“好在那床是井月妹妹的,如果是你的床的话,那我非臭死不可!”

见到丹儿还没有开始说事便说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萧径亭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仿佛见到萧径亭的无奈神色,引得丹儿一阵欢喜的笑容,瞟了一眼萧径亭道:“刚才那么狠心将人家一人丢在床底下,现在还容不得人家说上两句啊!”丹儿很是悠闲地望了一眼萧径亭,方才接着萧径亭道:“人家刚才在床下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这次他们的计划中本来是没有我的,因为上次人家两次刺杀你,两次都放过了你!怕带我来会坏了他们的事情,但是我带来的一些突厥武士却是被安排进了‘上兵世家’,现在大武和突厥势同水火,收藏突厥武士的罪名想必你也清楚咯!”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会用我们的突厥武士的,真到了靠他们的武林力量不能解决池老太爷这方面人马的时候,他们就会派来张怒涛以收藏异族这一造反大罪荡平了‘上兵世家’,然后又向皇帝求情,让池井日成为‘上兵世家’的家主!而他们的那个狗屁皇帝只怕也不知道多么欢迎这个提议!”丹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闪过的一丝冷芒,和她笑意盈盈的美丽脸蛋显得不是那么协调,目光忽然望向萧径亭道:“我才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地水到渠成呢?我这次就是要让那些突厥武士大闹特闹,让中原没有了‘上兵世家’这个名头,让整个‘上兵世家’都毁在中原朝廷手中,到时候再利用我师傅和池伯伯的交情,将他劝到突厥去,到时候池伯伯只怕永远会记得大武朝廷这个灭门大仇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没有一丝的责怪,丹儿吐了吐她那无比可爱的小香舌,道:“但是人家刚才在床底下却是想出了另外一个主意了,但是那需要你帮忙的。”

萧径亭见到丹儿面上出现一道可怜兮兮的笑容,不由道:“你说说看!”

“不要一脸的戒备,好像人家会害你的样子!”丹儿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道:“我去帮我将那些在池府中的突厥武士都杀了,好不好?”

“什么?”萧径亭忍不住叫出声来,眼前这个美丽女人娇笑嘻嘻地向自己吐着仙音一样的言语,但是口中说的竟是这般的诛心的言语,而偏偏当事人的脸上没有一点的内疚和玩笑的意思。

见到萧径亭面色严肃了下来,丹儿的俏脸也随着认真起来,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轻轻道:“我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后,出去了一趟,听到了一些话,便作出了这项决定了!”

萧径亭眉头一紧,道:“是不是那些突厥武士已经投入那个少主的怀抱了?我杀了他们,难道你便有把握打败对方无数个高手吗?就算打得过了,那么待会儿张怒涛来了,硬是要荡平‘上兵世家’,你有能力阻止吗?况且你没有任何理由让‘上兵世家’继续存在下去啊!”口上虽然这般说到,但是脑中却是转着不同的主意。

“是不是我让你不放心得很,这般带着面具和人家说话!”丹儿委屈地望了萧径亭一眼,道:“人家都已经洗去了易容,才和你说话哩!先前我没有准备好,自然打不过他们了,但是现在却又来了这么多高手哩!只要打过了他们的进攻,然后杀了池井日那小子,救出池井月这个小丫头,凭你的手段将她追来还不是轻而易举,这样一来掌握‘上兵世家’的便是你萧某人了!”

“果真如此!”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目中一转道:“我做了‘上兵世家’的主人,对你对突厥有什么好处吗?说不定还会帮助武莫宸与你们突厥对戈呢?”

“你又在套我话,我知道你不趁火打劫问个清楚,是不会动手的。”丹儿美目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接着美目转向窗外道:“你会的,就是为了妍儿妹妹你也会的,好了,我只能说到这里了,下面的话你就算剥光我的衣服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而且你莫姨也一直在计划着这一步啊!”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接着换上满脸的笑容道:“你那,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严重的立场,你竟然说改就改了,真是女子可畏啊!”

“这也是为了好玩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出来的时候,师傅也没有要我一定怎么怎么做啊,他说万事都由着我的性子,就算闯下了天大的祸事,他也帮我承当着!”

“你的师傅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萧径亭面上接着闪过一丝笑容道:“今天傍晚被杀的那些人也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戏,便奉着我的命令,来追杀我了!”丹儿美目轻轻一闪道:“我是让他们演戏给那个少主看的!”

萧径亭心中轻叹一声,朝丹儿道:“走吧!”说罢足下一点,便跃出老远!而丹儿却是没有追上来,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些物事,对着镜子改装打扮起来。

跑在幽静的青石道上,望了一眼边上的丹儿,那还是一张美丽的脸蛋,但是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张面孔,在夜间还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好像记起了什么萧径亭微微笑道:“外面,连邪尘和吴梦杳、颜公度已经来了!”

“他们不是我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你的那个风情万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小情人梦君奴故意叫来的!”丹儿轻轻笑了一声,接着白了萧径亭一眼,道。

“今天或许还用不上我们呢?现在的‘上兵世家’只怕连茅厕里面都是我们的人,池观崖那个老头这会肯定活不了,少主说了,只要这次事成了,便向草原那般通融一声,让我们想在中原享受富贵的就留在中原,想回去做官的就回去做官!”静室中的十几个人显然受不了这个安静,便开始憧憬起美好的将来。

“别这么叫他,他可不是我们的少主!”一人谨慎,连忙出言道。

“嘿嘿!”原先那人顿时笑得有些暧昧了,道:“我们的丹少主迟早有一日会成为少主的女”他那微微显得有些变味的笑容尚留在嘴边,喉咙底下便已经没有了声息。

“别胡说!咦,你怎么了?……”又是一阵哑音,未待众人晃过神来,接着响起十几道压抑难过的惨哼,在这安静的屋中,让人听了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就这么一呼一吸的功夫,萧径亭便杀了室内的十几名突厥武士。而丹儿却只出手杀了一人,当萧径亭望向她的时候,她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道:“谁让你点的穴道这么难解,几乎耗尽了我浑身的真气!”

“让你乱嚼话!”丹儿一跃进去,一剑看下先前言语委琐的那人的脑袋,便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

萧径亭见之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正要离开,不料丹儿却是拉住了他,娇声道:“你帮我将他的面皮揭下来,呆会儿我说不定会有用。”

萧径亭想了一下,觉得有礼便依言割下了那人的面皮,手法又快捷又利落,惹得边上的丹儿在恶心之余还调皮笑道:“以后你没有活干的时候,去杀猪也不错!”

萧径亭不由无奈笑笑,也懒得理她,一边将割下来的那人的面皮递给丹儿。

丹儿连忙退开好几步,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扔给萧径亭,道:“你快将着张人皮滴上几滴药水,很快就会干的,不会在恶心了!然后你自己收着,等我要用的时候,你再给我!”说罢竟是一人朝外面跑出去。

“呜啾!”当萧径亭和丹儿再一次跑在青石道上的时候,丹儿小嘴轻轻一声叫唤,那声音悠扬婉转,仿佛有着说不出的动听无比。萧径亭本以为她是调皮好玩,但是随着竟然从不远处的一颗树上飞下一只红色的小鸟来,站在丹儿高高举起的小手上,毛茸茸的尤其的可爱。

看着丹儿轻轻轻轻的抚摩着那鸟儿,让它舒服得眼睛都有睁不开了。萧径亭正觉得暗暗好笑,不料丹儿却是朝他望来一眼,道:“你转过身去!”说罢竟是一手抓住了裙尾。

萧径亭依然转过身去,接着便听到丝帛撕裂的声音,想必是丹儿再自己的裙子上撕了一角,接着背上一暖一痒,丹儿竟是就着他的后背写起字来了。

“你这是想召来什么人啊?!”萧径亭见到丹儿将写好的丝绸片儿绑在了那火红色小鸟的脚上,接着一阵听不懂的吩咐后,那鸟儿轻轻磨蹭了丹儿几下,便展翅而去了。

丹儿微微一笑道:“那只不过是我无意中留着的一着后手罢了!”说罢朝萧径亭做了一个鬼脸,道:“你看我厉不厉害?”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牛黄马宝可还真是不少!”

“沧!”丹儿撅了撅小嘴,正要作出不屑状,不料在寂静的黑暗中却是传来一阵清脆的抖刃声,听方向是从大厅那边传来的。

萧径亭不敢怠慢,足下一点飞快朝大厅驰去,道:“丹儿你便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等到我来找你的时候,你才出来!”话尚未落下,却是见到丹儿美丽迷人的身影紧紧地跟在身边,眼中露出的神情,又是得意又是妩媚。

“不是说你已经浑身真气都耗竭了吗?”萧径亭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听到大厅那边传来的刀剑声音更加的骤急了,便连出口的言语也咽了下去。

“池老太爷,您看看,这是不是您宝贝女儿池井月的随身物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是不是将池府存了上百年的锻造秘方交出来啊!”萧径亭走进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是剑拔弩张了,数十个拿剑的黑衣汉子挺着明晃晃的长剑将池观崖一众人围在大厅中间。那个仗剑和池观崖说话的人,萧径亭竟然认识,竟是那日去刺杀萧径亭的头头。

“他们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竟然让这等小角色做了头子!”萧径亭心中顿时有些无奈起来,又细细看了那个和池观崖谈判的人,面上微微一条疤痕,正是那日刺杀自己后来被辛忆赶跑的那个刺客头子。

池观崖、莫莫等人见到萧径亭进来,面上不由微微一松,待见到后面易容过的丹儿,虽然微微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朝她望了几眼。

见到萧径亭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围在厅中的数十名黑衣人竟然目不斜视,径自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看里怎么也像请君入瓮的感觉。

萧径亭缓缓从让来的道走进厅中,看来连眼角都没有朝边上瞟上一眼,但是却清清楚楚看出里面有几人是见过的,其中一个便是任剑絮手下的那位德叔,还有一位便是在去苏州的河道上,为保护假扮秀岐的任剑絮而与萧径亭有过一战之缘的那个东瀛高手。

见到萧径亭已经就位,那个刺客头子目光便又落在了池观崖身上,道:“我素来便听闻,池老太爷一直将女儿看得比什么都还宝贝,但是现在池井月那个正在我们手中,只要池老太爷不答应,我们就会有无数的男人准备侍侯她了!”

池观崖闻之目中猛地睁起,便仿佛要挣裂了眼眶一般,接着又平静下神情,轻轻一叹道:“不是因为这些个重义过来帮忙的朋友,为了井月那丫头,我说不定还真的答应了你们的要求了,但是!”池观崖目中猛地一亮,直直射向那刺客头子道:“但是做为我的女儿,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命不好,生在了我的家里。所以休想老夫会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要是有胆子,便杀了老夫的女儿吧,终有一日老夫会她报仇的,不但将碰过她的人杀得干干净净,还会将你们杀了,甚至将与你们有关系的任何人也杀了!”

萧径亭见到池观崖虽然言语冲得很,但却是有些不冷静了,可见他对池井月的疼爱了。不由朝他使了个眼色,接着一把将藏在桌子下面的唐蕴儿抓在手中,朝那刺客头子道:“这个女人你认识吧!想必分量也不轻,怎么样?就用她换池井月行不行?”

那刺客头子见到妖媚迷人的唐蕴儿,目光猛地一亮,目中尽是急切神色,但是他又不是主事之人,自然拿不定主意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行吗?那我便杀了她咯?!”

“兄台尽管下手吧!”一阵清朗动听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接着一个修长飘逸的人影飘进厅中,玉树临风的挺拔身躯,俊美的面孔上美须飘飘,但是萧径亭仍是一眼便认出了他那胡须是假的,他便是那个白衣淫贼。

“这厮也太大胆了吧!竟然就露着这么一张俊脸,没有做太大的易容,仅仅只在脸上粘上一缕胡须!其”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惊讶,“还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将我们留在池府中呢?”

那淫贼落地后,踏着无比写意潇洒的步子走到萧径亭眼前不远的位置,目光望向萧径亭手中的唐蕴儿,顿时变得无比的轻柔,但是轻柔中却是显得无比的绝情和坚决。接着他那仿佛桃花潭水般的双目望向萧径亭,显得无比写意道:“兄台看来有些眼熟啊!”但是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便把目光瞥向了吴梦杳以及连邪尘等人,道:“我实在没有想到,兄长经营那么久,那么严密的计划竟然被人发现了。但是这又这么样啊?这位兄台,你也妄想用唐蕴儿这个女人来威胁我。蕴儿恕我不能因为你而误了大事,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唐蕴儿虽然口上不能说话,但是那双迷人的美目顿时变得无比的幽怨,看在萧径亭眼中,都仿佛有些心软了。不料那白衣淫贼仅仅瞟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但是望向池观崖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道:“池老太爷,我知道您已经将池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锻造秘方传给了井月小姐了,但是我们已经用尽了手段,她就是不肯说出来,但是我想您在她心中的分量肯定重得很,所以我准备将您擒下了去逼她说出,得罪了!”

说罢,那白衣淫贼轻快洒脱地拔出腰间的长剑,轻轻一抖遥遥指向池观崖,那潋滟的剑刃仿佛是一汪被吹皱的秋水一般。接着站在他身后的众人也纷纷拔出了兵器,目露凶光,直直射向被围在厅中的一众人等。其中一道目光更是盯在莫莫起伏动人的娇躯上,显得尤其的狂热。

“难道对方就这么些人吗?那这场战还真的有的打了!”萧径亭望了一眼边上的吴梦杳和连邪尘,心中的顿时也不知道什么味道。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再萧径亭心中形成的时候,仿佛是为了推翻他一般,呼地一声从外面的院子的树上凌空飘来两道曼妙迷人的身影,落在众人之间,顿时满室的幽香。再看清来人,好一对绝色佳人,一样的秋水眸子、瑶鼻樱唇,一样的丰乳肥臀,一样的圆细蛮腰,修长丰满的娇躯同样起伏动人,两人竟是长得一摸一样。而且姿色竟然不下于同是双胞胎的尉迟宵雪姐妹。而且两人那张玉脸显露出来的成熟风情,使得那妩媚的气质也不亚于场中的吴梦杳。

“蓝衣师叔、黄衣师叔,两位安好!”白衣淫贼见之顿时目光大亮,面上拂过满脸的喜色,朝两位美人拜下道:“两位师叔竟然能在百忙中过来帮忙,家师也一定会感激两位师叔的高义!”

“师叔?”萧径亭闻言顿时细细朝两位美人玉脸望去,面上的肌肤欺霜赛雪,如同凝脂般滑腻娇嫩,两只眸子清澈动人,光看这张脸蛋和花信少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细看下发觉两人眉目间神情中的风韵,却不是年轻少女所有的。

“嗯!”那位黄衣美人美目轻轻瞟了一眼那白衣淫贼,见到他面上带着胡须,却是叫自己两人师叔,也觉得不伦不类,不由莞尔一笑,仿佛花朵绽开一般的动人。看得众人的目光都大亮起来,接着那黄衣美人玉脸一肃道:“不是我家小公主让我们来,我可不理会这些事情?”

“梦君奴的手下?!”萧径亭心中一动,顿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两位美人还算是梦君奴的师叔,那么武功之高,应该可以想象了。

萧径亭心中正微微有些走神,忽然手臂一疼,转过脸去却是丹儿小手在他臂上狠狠扭了一般,再顺着丹儿的目光望去,发现在提到梦君奴的时候,那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道璀璨动人的目光,整张面孔也清楚地闪过一丝迷惘。

“咦?!那个人是谁?知道小公主这个名头是梦君奴所有的人并不多啊!”萧径亭目光飞快从白衣淫贼脸上移开后,发现在敌人的人群中,在听到黄衣美人提到梦君奴后,其中的一道目光也变得尤其的明亮和火热。

“秀岐?!”萧径亭想起了刚才那人看莫莫时候的眼神,猛地推测出那人便是秀岐了,目光仿佛不经意间瞥过他的面孔,秀岐倒是打扮得严严实实,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易容术,但却是在下巴和嘴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胡虬,看来还真的没有什么破绽。

“也是,若是他露出原来的面目公然来上兵世家,那可是会给东瀛带来大祸的!”萧径亭嘴角正要微微扯开一丝苦笑,但是接着他连苦笑也笑不出了。因为在人群中他又看到了一个气宇轩昂的人物了,虽然从脸上看不出他是谁,但是从他零零碎碎有被火烧过痕迹的头发中,再从熟悉的提拔身躯中,萧径亭还是认出了他就是和自己有过一战之缘的关岐轩了。

“好吗?关岐轩、东瀛老头、德叔、白衣淫贼、秀岐,还有黄衣蓝衣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虽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是估计不会弱于她们迷死人的容貌吧?而且外面说不定还有一大票高手候着。”萧径亭暗暗估算双方的实力,自己这方加上丹儿满打满算也有八个高手,尚还有一拼之力。

“嘤!”就着萧径亭暗暗奇怪为何对方只是动口而不动手的时候,吴梦杳忽然柳眉一颦一声痛苦的呻吟,接着美丽的脸蛋上浮上了一层痛苦的神情,随即一双小手顿时按住了小腹,小嘴微微一张,一口殷红的鲜血顿时涌出。

“啊!”池观崖诸人见之,不由一阵惊呼,但是白衣淫贼却是没有趁这个极好的机会命令众人出手擒下池观崖,而只是面露疑色直直望向吴梦杳,显然也不知道这是这么一回事。

萧径亭此时再也顾不上吴梦杳是任夜晓的母亲之类,一把抓过吴梦杳如玉的小手,发现腕上的脉搏跳得飞快,筋脉里面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再一细探,心中不由一苦,梦君奴那美丽绝伦的小脸顿时浮现在脑中,原来吴梦杳身上是中毒了。而且那毒药正是萧径亭那日在任府中使在梦君奴身上,骗她说是致命之毒的那种。而这药萧径亭是再熟悉没有了,它虽然不能毒不死人,但是却能使人深受内伤之余浑身无力。上次萧径亭只是在与梦君奴相斗的时候,轻轻吹过一些粉末过去,便让梦君奴口吐鲜血,武功大打折扣。而吴梦杳此时体内的毒素是不知道是那时梦君奴所中的几倍。所以症状也显得尤其的厉害。

“我中了‘胭脂红’了,这药虽然不难解,但是我中的分量太重,只怕要修养上半个来月不能动手了!”吴梦杳精通毒术,飞快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服下几颗药丸,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歉然的目光。

第四章肉体武器上

“这是不是梦君奴对我的以牙还牙呢?不然她为何去将吴梦杳扯了进来,又不让她动手帮忙呢?”萧径亭正摸不清梦君奴的意思,边上的又传来几声参哼,却是颜公度和葛三清几人纷纷口吐鲜血,情祝竟然比吴梦杳更要严重上许多,连面孔都变成了青黑色了,毒药的分量只要再重上那么一点点,几人便立刻没命了,而与他们一痛到来的连那尘面色自然,没有一丝中毒的症状,但是连易成还是紧紧守在了乃父身边,以防不测。

“璞!”颜公度几人面上一阵抽搐,接着猛地啧出一股暗红色的血箭。与此同时白衣淫贼眉头一竖立喝道:“上!”一抖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刺来,尚自一边下令道:“与任夫人同来的几位中毒的掌门,你们不可伤了他们?

萧径亭嘴角微微一笑,还是将受伤的几人守在身后,接着见到做胡扎大汉打扮的秀岐呆然朝萧莫莫去了,一把从丹儿怀中扯回唐蕴儿,低声道:“你去帮忙莫姨!

由于萧莫莫只是做了易容而己,丹儿虽然一下带受有认出来,但是对与对莫莫印象极为深刻的秀岐来说,莫莫的那张假面孔自然不能瞒过他。

见到丹儿虽然眉头一皱,但还是挺起长剑朝莫莫的方向跃去,萧径亭这才放下心来,将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淫贼,却是发现淫贼竟然在他面前的几尺处停了下来,见到萧径亭目光朝这边望来,微微一笑道:“兄台可真是风流人物啊。这点正好合了在下的胃口,所以刚才兄台分神地时候,在下便没有趁机动手!”接着目光朝连那尘望去,嘴角扯开一丝笑容,道:“连掌门竟然没事情,这是耐人寻味啊!

萧径亭朝连那尘望去,见到他此时正护着连易成,与德叔、关岐轩战在一起。而关岐轩好像此时重伤未愈。而且旧被认出了身份,故然浑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五成,所蛇幻比时尽管和德叔联手,但还是仅仅和连那尘战成个平手。

“几人中偏偏连那尘没有中毒。是不是梦君奴故意借机离间连那尘和任断沧之间的关系呢?!”正当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边上一声娇呼顿时传进了他的耳朵。

“小心!”却是辛忆呼叫出声,萧径亭还来不及去看辛忆和谁交手,面前忽然一冷,接着一阵耀眼的剑光晃花了双眼,却是淫贼手中的利剑直直朝面门刺来。不由收下心神,抡起手中经过改装的宝刃,抖出一一朵剑花。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迎向那淫贼刺来地利剑,却正是萧径亭所学剑法绝学中“狂风倾城剑”。

见到萧径亭剑法如此精妙,白衣淫贼面上不但没有一丝畏惧,那深幽清冽地双目中反而闪过一丝璀璨的目光,将手中臀复的剑招化作一道长虹,没有一点花俏地刺向萧径亭手中仿佛狂风呼啸般的朵朵剑花。

“叮!”相逢处闪起一串耀眼地火花,两支宝剑猛地撞在了一起,想起地尖锐撞击声直让场上众人心头一跳,仿佛心脏也要随着跃出胸腔一般,两条提拔修长的身影也一触即分,一时间竟然也分不出谁的轻功更加高明一些。

“这厮武功竟然高强到了这个地步!只怕比起梦君奴也不怎么逊色啊?!”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庞大而又飘逸的真气朝剑尖传来,沿着手臂飞快飞快涌上,连连冲破了萧径亭几道真气防御,直直冲向胸口要害,激荡起鼓鼓血气汹涌而起。

直过了片刻时间,萧径亭眼前才恢复了清晰的视野,胸口仿佛锤子捶过一般的剧痛。好在握剑的手臂虽然疼痛,但还有知觉。

再看眼前地那位白衣淫贼,情祝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还垂下了一丝血色,一张俊脸也白的如同纸一般。而他手中的长剑,此时也仅仅只剩下了一半,却是在刚才两支长剑相撞的时候,被萧径亭的宝剑削去了一段。

“你是萧径亭,你没有死?我说金陵还有谁有这么高明的身手。”白衣淫贼此时方才敛聚起散乱的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道:“我很早便说过你哪有那么容易死,萧兄啊,如呆你将怀中的美人放下,说不定尚能与我一战,不然,下一剑我可要付尽全力了啊!”

萧径亭知道白衣淫贼此时也伤得厉害,正借着说话的机会暗暗调息,这也正对了他的心思,也准备要和他说话拖延时间,不料边上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吟,正是从辛忆那丫头嘴上发出。

“这丫头怎么可以分神?”萧径亭转过眼去,见到辛忆的娇躯上下虽然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小嘴上却还有血丝的痕迹,与她对战的正是那个凶猛的东赢老头,而且从东赢老头急促的喘息,以及微微有些泻滞的招术中,可以看出他武功还是稍稍逊色于辛忆,但是辛忆刚才仿佛分了神,所以被东赢老头趁机伤到了。

“需要赶紧解决一两个了!”萧径亭目光随即望了一眼黄衣、蓝衣这对绝色美人,此时这双美人正俏立在战圈外,神情写意,仿佛一点动手的意思也没有。其中蓝衣美人的一双美目紧紧盯住了守着吴梦杳等中毒几人的池观崖,而黄衣美人此时虽然正紧紧对着楼临溪,但却是将目光不时地望向了萧径亭,那双美目中闪着明亮的异彩,好像还在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剑中不住回味。

“师妹,靠着我!”萧径亭一声断喝,接着便觉得一具柔软动人娇躯朝后背贴来,那粉嫩的美臀一贴来的感觉,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仿佛忘记了这是危险的战场。但是来不及他多多体会这动人的美妙感觉,眼前的白衣淫贼目光猛地朝辛忆望来,闪过一丝热烈地火热,接着手臂一扬。手中的那支长剑顿时变得那异起来,划着不可琢磨的轨迹朝萧径亭面门罩来。剑刃袭来的气势竟然和梦君奴有些相似,但是可能是和他的心性有关,那剑招在那气中也带了丝飘逸。

萧径亭目光灼灼,直直射向白衣淫贼刺来的长剑的轨迹,腰背更加地紧贴着辛忆的动人腰臀。耳边顿时听到辛忆低低地一声娇吟,接着从那圆滚地屁股开始,整个动人的娇躯都变得火热起来。

“师妹。别分心!”萧径亭一声冷喝。由于萧径亭后背紧贴着辛忆,所以可以情晰地感觉到辛忆动手的痕迹,话音尚未落下,耳中兵刃的呼啸声也变得清晰凌厉起来。由于白衣淫贼手中地长剑此时只剩下了一截。所以那袭来地剑气反而变得更加的雄浑。直刮得萧径亭面上发麻,仿佛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咦!”见到萧径亭还是目光直直射向自己手中的断剑,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的。白衣淫贼目中不由闪过一丝疑色,但是紧接着目光变得更加的坚决,长袍猛地一鼓,却是将浑身的真气都运在剑上,势必一剑株杀萧径亭。

“哈哈!”萧径亭忽然一声大笑。接着猛地举起怀中的唐蕴儿,飞快地迎上了白衣淫贼攻来地长剑。

“嘶!”白衣淫贼目中顿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长剑瞬间便刺向唐蕴儿动人的娇躯,利刃立刻撕开了唐蕴儿身上薄薄的衣裳,接着那支断剑猛地向上扬起一道奇怪精妙的痕迹,便离开了唐蕴儿的娇躯,足下轻轻一点便飞快朝后面飘开,免得断剑刺进唐蕴儿的娇躯。那支断剑也仅仅只在她动人的肉体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口。

“好!”萧径亭心中一喜,趁着淫贼退开的时机猛地转过身躯,对上惊骇十足东赢老头,目中一亮,手中长剑顿时变得气势如宏,以不可阻挡的威猛直直朝前射出。

“哼!”只听到一声娇哼,接着一道美妙动人黄色影子如同影子一般飘香萧径亭,一道耀眼的剑影白芒从黄色的影子中击出,在空中脱成长长的一串,如同闪电一般朝萧径亭刺去。

“厉害!”萧径亭心底一声暗喝,此时整个身躯便仿佛浸在冰窖一般的寒冷刺骨,浑身上下都罩在黄衣美人的整个剑网中。但是他目光便连朝那黄色影子缥上一眼的机会也没有,只是紧紧盯住眼前猛地举起楼刀招架的东赢老头。手中长剑也一望如前地朝他刺去。

“休伤了源老师!”秀岐一声大喝,目光猛地爆起,一剑退开两位对手,长剑一挥朝萧径亭迎来,想救下那位东赢老头。

“嗯!”萧径亭清晰地感觉到辛忆一声娇哼,美臀一滚,手中的长剑也顿时朝黄衣美人刺去。心下一凝,猛地将怀中的唐蕴儿甩出。

“啊!”“嗯!”传来两声惨叫,一声尖利一声压抑。

秀岐挽起的剑花仿佛雨点一般的密集,如同毒蛇一般的狠厉,让人望之生畏。但是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却仿佛狂风一般,霸气冲天地将他密集的防守猛地撕开一道缺口,那东赢老头虽然趁机飞快地闪开身子,但是萧径亭的利剑还是猛地刺进了他的右胸,压抑不住胸口的剧痛,那东赢老头口中一声痛苦的号叫,一口血雾猛地啧出,顿时染红了萧径亭清澈淑沌的剑刃。

而以此同时,辛忆和黄衣师叔的两支势不可挡的长剑也齐齐刺进了唐蕴儿那动人无比的娇躯,被点了穴道的她也仿佛不能抑制合中的恐。嗅和身上的疼痛,从樱桃小嘴中传出一声绝望和痛苦的长嘶,虽然声音压抑,但是听在耳中却是显得无比的冰冷,随后就在中剑的刹那,那声音顿时嘎然而止,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娇躯仿佛被射中的天鹅一般,猛地直起,那曾经烟媚荡行,迷倒万千男人的动人肉体,顿时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两支明晃晃的长剑也将她起伏玲珑的娇躯刺了个穿。

这两段战事便发生在电闪雷鸣的一瞬间,就在唐蕴儿娇躯爆起的血雾还没有散去落地的时候,一声愤怒痛苦的声音顿时从秀岐口中发出,却是莫莫和丹儿两人趁秀岐救开东赢老头的时候,两人齐齐抖起长剑朝他背后刺去。虽然秀岐武功高绝,躲开了两人致命地两剑,但是后背还是被脱开了两道深深长长伤口,鲜血也汹涌射出,随着秀岐飞快退开的身法在空中脱出一条长长的血虹。

此时由于唐蕴儿的死,双方相战的人皆纷纷住了手,目光齐齐望向地上的尸体,目中的意味也变得复杂无比。

“带受想到兄台竟是如此的坚心。让这等动人地美女化作了一堆朽骨!”那白衣淫贼目光望向地上地唐蕴儿。目中闪过一丝怜爱,一丝疼痛,还有一丝欣慰,仿佛是在庆幸唐蕴儿不是死在自己手中吧。随即目光一凝。朝萧径亭射来一丝冷冷的敌意。笑道:“兄台不是还想拿她来交换池井月吗?”

萧径亭朝地上的唐蕴儿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对上白衣淫贼,笑道:“恐怕兄台也想着怎么杀掉这个女人吧?!虽然心中有着千万般地不舍!”他这不是胡乱猜想地,唐蕴儿风情无比的动人,那白衣淫贼虽然不至于刻骨铭心,但是总还是有些许喜欢的。而唐蕴儿偏偏喜欢的是那位神秘少主,为了不让自己与那位他视为兄长的神秘少主因此有了芥蒂。唐蕴儿唯有一死了。

第四章肉体武器下

萧径亭朝地上的唐蕴儿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对上白衣淫贼,笑道:“恐怕兄台也想着怎么杀掉这个女人吧?!虽然心中有着千万般地不舍!”他这不是胡乱猜想地,唐蕴儿风情无比的动人,那白衣淫贼虽然不至于刻骨铭心,但是总还是有些许喜欢的。而唐蕴儿偏偏喜欢的是那位神秘少主,为了不让自己与那位他视为兄长的神秘少主因此有了芥蒂。唐蕴儿唯有一死了。

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望向萧径亭道:“兄台的胆识真是让我敬佩啊,兄台的智慧和坚忍让我更加钦佩了。若在刚才,我尚且有把握击败于你,但是现在我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在心性上,都弱于你了。如此一来,再与你相战,胜负真是难料了!

正如白衣淫贼所说了,萧径亭此举不但同时折了对方两位高手。同时也让淫贼和黄衣美人心境受到了极大地影响,顿时将整个不利的战局扭转了过来。

“但是!”白衣淫贼猛地一声清喝道:“但是也未必我们便输了!”接着目光望向黄衣蓝衣两位美人,道:“为了不误了大事,所以侄儿在这里请两位师叔不必手下留情了,与我一起擒下了池观崖!”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只物事,猛地将它掷出大门,甩上天空。

黄衣美人目光缥了一眼地上的唐蕴儿,接着对上白衣淫贼的目光,冷冷道:“好的!

白衣淫贼目光又望向刚才一直没有动手的那些围在厅外的黑衣人,道:“你们给我挡住他们所有人,好让我去捉了池观崖这个老匹夫,快点!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萧径亭心中对淫贼也不由暗暗赞赏,竟然将自己的计划公开大叫出来,而且那群黑衣人显然武功不是太高,所以想挡住萧径亭几人,唯有用自己的性命去耗了,给他擒创造出擒住池观崖的时机。

“你们下来吧!”随着淫贼的一声叫唤,从外面的屋顶上飘下两个曼妙迷人的身影。一位娇躯修长起伏,丰满动人。一位娇小可人、浮凸玲珑。一位穿着白色衣裙,一位身穿红色劲装。那位白衣美人虽然用东西掩盖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但是萧径亭还是从那双冷艳迷人的美目中,认出了她便是那个多疑美人秀情。

而此时的秀情不知道为何,面上和神情间仿佛有着说不出的不自然,虽然她此时动人的脸上上涂了一层易容的物事。萧径亭不由暗暗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秀情在进来的时候,虽然曾经朝自己投来一道奇怪的目光,但是决不是认出自己就是那个给她治病的那个少年郎中,更应该是对他间接杀了唐蕴儿感到惊讶,和一丝丝的欣喜。

“正好,你此时的毒也没有开始发作,但是一旦运功厉害的时候,你便没有一丝抵抗之力了,我正好将你擒下来了,想必你应该比唐蕴儿要值钱得多吧?!”萧径亭目光朝秀情瞥上一眼,便不再看她,怕万一被他看出了自己便是那个萧剑月了。但是在目光转向映荷的时候,却是发现了很大的不对了。那娇小玲珑的丫头此时目光虽然己经不在萧径亭身上了,但是隐隐的那丝怀疑,以及模糊的异样,还是留在了那双水汪汪的美目中,仿佛在她的秋水瞳子中编织了一层网一般。

“师兄,现在情祝己变,我便单独作战了!”萧径亭正打算着怎样擒下秀情的时候,背后那具闻软动人的娇躯轻飘飘地离开了。辛忆那微微带了点冷意的言语也仿佛带了丝戒备。

“我还想着让你帮忙,擒下秀情那个女人呢?”萧径亭暗暗一阵苦笑,朝那边美目正缥来地丹儿使上一个眼色,道:“你过来!

丹儿小嘴轻轻扯开一丝笑容,跃到萧径亭身边,将小嘴凑到萧径亭耳边道:“我以前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原来你那么狠心啊,唐蕴儿那么动人的美人儿你竟然舍得让她死了。那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呢。她可比唐蕴儿长得还美啊!”说罢朝眼前的秀情努了努小嘴,显然也认出了秀情的装扮。

“咦?!你怎么会认识秀情?”萧径亭不由低声问道。

“噗哧!”丹儿轻轻一声娇笑,道:“待会儿我们擒下她后,我脱了她的裤子。让你看了她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你就知道了!

两个屁股蛋儿被我刻着两个大字呢?咦,不好,人家认识她,她也肯定认出我了,你瞧,她正在注意我呢?”

萧径亭依言看去,见到秀情地目光呆然朝丹儿望来。美目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对这件事情仿佛也没有太大地反应,只是美目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凌厉。

“躲也没有用了!”见到丹儿竟然娇躯一缩,将小脸躲进了自己的背后,萧径亭不由微微一阵苦笑。丹儿一贯诡计多端、妩媚动人,但是有时候心性便如同小孩一般,算来她还是妍儿的师姐,所以说来年纪也不会太小。

“咦?这是什么声音?!”就在萧径亭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几人地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骤急而又细密地脚步声,虽然小合翼翼的,但是可能由于人数太多,踏在地上仿佛有股极其逼人的气势。

“张怒涛!”萧径亭目中猛地一亮,见到身边的丹儿也一扫得意调皮的模样,美目微微一变。再微微过了片刻,那密集的脚步声顿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一步步地朝众人的心头上塌来一般。

池观崖、连那尘等人闻之面色惊变,眼睛越睁越大。倒是楼临溪地双目死寂无光,便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一般。而白衣淫贼那边的人群,面上渐渐变得宽松和得意起来,望向池观崖诸人的目光也仿佛充满了。冷问,而秀岐此时望向萧莫莫的目光却是带受有一点的掩饰了,虽然背上伤得犹重,但是目中却是充满了摄人而又自信的微笑,仿佛在告诉莫莫道:“如何?美人儿,待会儿你便是我的了!

“吱!”萧径亭耳中传来一阵整齐的响声,真是百千张弓弦同时张起才能发出的声响,萧径亭也仿佛感到了那一支起的力道,仿佛足与将众人都射成了刺猾。

“飘香楼那边只怕也是这么一个场景吧?只是不知道归行负和李莫潇两人加在一起,能不能一举株杀了那位魔门少主?!”萧径亭目中望着那白衣淫贼嘴角渐渐扯开的一丝笑容,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忽然听到那边的池观崖猛地一声大呼道:“你们快走,我用老命掩护你们,记得将井月救出来!”接着他猛地抽出一支巨剑,大步凛凛地踏上两步站在众人面前,将那支巨剑横在胸前,双目射出如同雷霆般的光芒,便连长长的胡须也仿佛飞扬了起来。

“上!”那白衣淫贼嘴角的笑容刚刚绽开完毕,接着面色一寒,一人一剑如同汹涌的狂潮一般朝池观崖涌来,接着黄衣蓝衣两位美人也化作两道如同鬼魅般的影子,飘向站在众人面前的池观崖。

连那尘见之连忙挺剑跃到池观崖面前,长眉一挑,迎向三支齐齐刺来的长剑。说来也是在向众人表示自己清白的一种举动吧!

“赫!”就在萧径亭准备暂时舍下秀情,去救池观崖的时候,沉默良久的楼临溪忽然一声低吼,抖出腰间的长剑,如同惊涛拍岸地冲向白衣淫贼,竟是没有一丝守势。让萧径亭便是想插手也没有机会。

那白衣淫贼见到楼临溪看来微微有些疯狂的模样,眉头一皱,但是又不敢又丝毫的怠慢。长袖一收停住了攻往池观崖的剑势,接着长剑轻盈一甩,便刺向左翼的楼临溪。那一剑来得又快又刁,似楼临溪这等没有防守地打法极是容易被重创了。

“嗯!”白衣淫贼的长剑顺着楼临溪手上挥出的剑涛逆流而上。如同一叶轻盈飞快的扁舟一般,转眼间剑锋便刺到了楼临溪臂上,若楼临溪此时还不退开剑势的话,那么很可能整只手臂都会被淫贼这刁钻的一剑给费了,不过那时他的剑锋也可能将白衣淫贼的胸前搅得血肉模糊了。

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微微地得意,仿佛道:“这下看你还不退开!还得顺便让我刺上一剑。”但是接着他地面色忽然剧变,因为楼临溪非但没有退开,反而长眉一挑。细目一瞪。将毕生的功力运入手中长剑,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朝他身上扑头盖面而来。

“啾!”白衣淫贼秀目一闪,手中的长剑微微朝上一挑,剑头过处飘起一缕细小的血花。接着他修长挺拔地身躯仿佛变得了没有一许重量。如同影子一般从楼临溪地剑影中退出,再那缕血花力道衰竭落下的时候,他的整个身躯己经从楼临溪剑网的包围中完全脱身,冷寒的剑身没有拈上一丝血迹。但是在空中的时候,那轻盈的身躯却是微微一阵摇晃,接着便落下地面,接着一手悟住胸口。嘴角迸出一缕血丝。

萧径亭见之大喜,目中一亮,手中长剑一抖,足下一点在途中便将白衣淫贼地整个身体完全罩住,眉头一皱望准淫贼的头颅,狠狠劈下。

“嘤!”只听两声娇吟,接着两道美妙的身影飞快跃来挡住了萧径亭长剑的去路,却是秀情和映荷这一主一脾。

“这个淫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魅力啊,这两个美人竟然这般的拼死护他!”萧径亭来不及看两人目中的表情,但是心中仿佛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真气猛地运于足下,顿时将前进速度提到如同鬼魅一般的程度,朝白衣淫贼卷去。

“呼!”只觉鼻端一香,接着两个美人便拦在的面前,萧径亭嘴唇一抿,左掌猛地挥出,卷起的疾风顿时将尚未落地的两位美人刮倒在地,接着长袖一甩猛地击出,两具动人的娇躯顿时仿佛折了翅膀的蝴蝶一般,被狂风吹得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萧径亭来不及看两位美人落地何处,他是将她们甩向丹儿那边的方向的。因为此时白衣淫贼就是因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缓,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接着整张俊脸猛地红起,足下不点不斜,整个身躯近似于诡异地朝右边大门的方向飘出。

“嘶!”萧径亭的长剑利落地撕下了白衣淫贼的几层衣裳,接着划开他左肋间的皮肉,可惜那白衣淫贼的身法实在太过于诡异,萧径亭的长剑仅仅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不足与致命的伤口。但是加上楼临溪先前在他右胸划过的一剑,也够他受的了。

“嗯!”白衣淫贼落地吼立刻挺起长剑,接着德叔关岐轩一众高手连忙护在他的身前。萧径亭知道杀他的机会己经过去了。

“楼宗主,要是我没有料到你会不怕死,我那一剑不但能退开你,还能伤了你。所以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白衣淫贼轻轻摸一下右胸的伤口,望向己经几乎委顿在地的楼临溪道,接着目光朝萧径亭道:“萧兄,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但是要是你我二人单单相斗的话,凭萧兄现在的功力,我说不定还能赢了你!

第五章女人性情上

“他还不是一般的骄傲啊,不过说得也不假!”萧径亭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目光转向那边的池观崖和连那尘,两人面上皆是惨白,池观崖嘴角甚至还在流淌着血丝,连易成和萧莫莫等人将他们牢牢护着。而黄衣、蓝衣两位美人此时也退回到了白衣淫贼身边,虽然表面看不出一丝伤痕,但是美目中的光芒却有些微微散乱,两丈动人小脸看来也少了几许血色,显然也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了。

“咦?!”怎么只有映荷一人被丹儿擒住了,萧径亭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映荷,发现离他不远处,秀情动人的娇躯正站着不动,高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

“赫!”外面一声大喝,惊得厅内众人一阵颤抖,萧径亭心神一凛,暗道:“张怒涛的军队要发动攻击了!”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忽然听到一声娇叱,见到秀情从袖中抽出一支细刃,猛地朝细耳倾听外面动静的丹儿。那去势又猛又急,那拈满剧毒的短刃在空中脱出一道蓝色的光晕。

萧径亭目中猛地一睁射向边上的秀情,足下一点飞快射出,望着秀情玉手上冰冷的刃光,一把擒住他圆润的皓腕,真气猛地一涌,接着手掌重重一扯。

不料秀情不但没有一丝反抗,一声极是痛苦的惨呼,一口鲜血猛地从小嘴中啧出。接着整个柔软的娇躯倒入萧径亭的怀中,玉臂在萧径亭的那重重一扯下,竟然脱臼了。

“放下她!”萧径亭听到耳边一声大喝,接着一股凌厉的劲道仿佛刀子一般割向后背。他也来不及理会,左手猛地一掌甩出,接着听到一声参哼,待他抱着秀情落地的时候,后面一声重重的坠地声也接着响起。

“原来她此时己经没有一丝功力了!”萧径亭心中暗道。原来就在刚才秀情跃来欲救淫贼的时候,体内的一股真气刚刚提起,胸口便仿佛刀绞一般的疼痛。所以在萧径亭那一掌击出的时候,她更是提不起一丝真气抵抗,直待萧径亭长袖甩出,将她们送进丹儿怀抱的时候,由于上次在任府秘道中,她被丹儿用计擒住,还在两瓣雪臀上刻了两个印色入骨的大字,所以对她有着无比的仇恨,还有些许的恐惧。

为了不落入丹儿这个小魔女手中,秀情拼着生命的危险提起被堵塞的真气,逃出了萧径亭的那一袖击,但是浑身上下早己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还是仗着心中从仇恨,才趁丹儿刺入那狠狠的一刀,不料被萧径亭发现。一把擒住。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兄台难到还要拿女人来威胁我吗?”白衣淫贼望了一眼萧径亭怀中己经昏迷的秀情,冷声喝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而且外面只怕有上千张硬弓对着我们,所以在下只能卑鄙那么一回了!”

那白衣淫贼目光紧紧望向萧径亭怀中地秀情,但是目中却是在闪着不同的神色,显然一下也拿不定什么主意。

接着那淫贼面上忽然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动人的笑容,道:“这位兄台面生得很,而几位武林同道想必也是不知道池观崖的造反重罪。这才受他蛊惑。插手这件事情。”接着目光望了一眼门外,道:“不如这样如何?我请这位兄台将你手上的这个女人交还给我,我放你们安全走出池府,如何?”

“面生得很?你刚才还不是叫我萧兄吗?”萧径亭自然知道白衣淫贼的意思。不过看丹儿的焦急模样。仿佛也在等着外援的到来,心中便想着这么和他拖延时间,不由微微一笑道:“这样一来,我们不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吗,兄台这算什么条件!”

“人还是什么比生命更加宝贵地呢?我今天若是想留下诸位,你们只怕一个也跑不了!”白衣因为目光一眯,朝萧径亭望来笑道。但是接着那道目光猛然一冷,朝众人射来,喝道:“不信你们看!”说罢手臂猛地一挥,轰隆几声巨响,却是整个大厅四面地板壁猛地被退到,接着夜空猛地一亮,却是无数火把同时被点起。

“吸!”众人见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接着此时外面的青石路面上,宽广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刀枪鲜明的甲兵,无数火把在夜空中排成一条长长地火龙,将整个池府照得仿佛白昼一般。而更加令人不寒而栗地是,在外面的空地上,隔壁楼阁的窗户中、屋顶上,无数把强弓正张得紧紧得,无数的箭矢在火光的照耀下,仍然闪着冰冷的光芒,顿时整个空间中只剩下火光僻里啪啦的响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萧径亭甚至怀疑有士兵会受不住这紧张地气愤,手上一松,将羽箭射了进来。

“他便是张怒涛?!”萧径亭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甲衣,见到一人骑在一匹神俊的马上,显得尤其地鹤立鸡群。不过马虽然神俊,但是人倒不是怎样的威风,冰冷的将盔下,一张斯文秀气的脸,竟然带了稍许的女儿姿态。

见到厅内众人面色凝重的模样,白衣淫贼得意一笑道:“如何?”

萧径亭面上神色丝毫不变,脚步轻轻移向池观崖身边,低声道:“老太爷,现在四面的墙壁都被推翻了,众人便不能从地下的秘道逃脱了,不若我们挡住他们的视线,老太爷一人先走如何?”此前池观崖听说了对方可能会出动军队,便将对战的地方选在了有地下秘道的这处‘讲武厅’中,使得能够全身而退。不过不料此时竟然整个大厅内状都露入了敌人眼中,秘道自然就变得不再隐秘了。

“不若这样,我再退上一步!”那白衣淫贼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焦急,而且望向池观崖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担心,仿佛随时都会有异常情祝发生一般。

“这位兄台将你怀中的那名女子还我,我便连池观崖也放了,如何?”

“什么?”萧径亭闻之顿时惊讶无比,按理说他们今天最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池观崖才对,怎么可能会放了他。秀情难道便在他们那边就重要到这个地步不成。

“竟然这样,我便好好地讨一下价钱!”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道:“既然兄台大义,那不若将井月小姐也放了如何?我便将这个小美人也还了你!”说罢指了指被丹儿擒住的映荷。

“你这一价也还得太凶了!”白衣淫贼面上微微一变,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这时忽然从外面的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主……飘香楼……”萧径亭虽然耳力极佳!”但是那说话声音实在太小,所以只隐隐地听到了这么几个字,但是心中己经知道不妙。呆然白衣淫贼闻之面色微微一变,接着目光又朝萧径亭怀中的秀情望上深深望上一眼,道:“这下便是在下想放过兄台也是不可能了!”面上的肌肉微微一阵抽搐,目光一寒,接着朝后面的张怒涛使去一道眼色。

“‘上兵世家,深受朝廷鸿恩,再此大武危急之时,竟然结交突厥蛮夷,为其制造兵器。收容突厥将士。与其一起图谋中原河山,实是居心巨测、罪大恶极。本官金陵道经略使张怒涛,为我大武除此贼!在此先斩下池观崖首级,再上报武帝陛下!”静静地夜空中响彻张怒涛慷慨激昂的言语。虽然他面容秀气。但是叫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微微有些振聋发聩。

接着他目中微微闪过一丝犹豫,接着那丝犹豫变成了坚决,将手臂。漫漫举起,目光直直射向厅内的众人,紧随着外面无数士兵的目光也盯在这个四墙破损的大厅。此时便仿佛连那些紧绷的箭矢也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冷冰冰光芒地朝中间视来。

萧径亭赫池观崖暗暗对视一眼,接着众人渐渐靠拢成为一团。目光又直直望向外面张怒涛的手臂,只要他又下来地一点痕迹,便立刻运功塌裂厅中地地板,让众人能在箭矢射来之前,落在秘道中。接着让一两人守住秘道口处,说不定还能支持些时候,让众人逃脱。

“慢着!”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听在众人耳中便仿佛雷鸣一般,接着整个地面都仿佛颤抖了起来。却是马蹄敲地和军靴踩动的声音,听来便仿佛潮水一般地朝这边涌来。

接着一匹乌黑发亮的健马飞快奔进人群的视野,身上所穿是四品指挥使地官服,比上张怒涛还要小上几级。

“宴孤衡?!”萧径亭目光望向来人好一会儿方才看清那张威风凛凛地脸竟然是宴孤衡的,而在十几天前所见的宴孤衡可是一脸的疲惫和落寞,与今天这副模样真是天壤之别啊。转眼过去,见到丹儿大叮口气的模样,知道这便是她的后援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又和宴孤衡扯上了关系。

“张将军,上兵世家是乃朝廷兵器重地,你不会不知道吧,竟然带着兵马踏进府门,还要扬言说要取下池老太爷的首级!”转眼间宴孤衡便冲到了张怒涛面前,虽然官职小了几级,但是神色间正气凛然,没有一丝地卑色,甚至连马也没有下,道:“大慨不久后,朝廷便要对北边突厥用兵了,之时‘上兵世家,将负责半数的兵器锻造,对着战事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怒涛兄,你犯的这是死罪啊!”

张怒涛目中神色微微一变,仿佛有丝无奈,但是接着神色也变得强硬起来,道:“宴孤衡大人可曾知道,上兵世家中竟然窝藏了突厥蛮夷,甚至是那些突厥武士图我中原河山的密谋之地,张某有着确着的证据,方才领兵前来,待会儿找出那些突厥武士,在与宴大人理论,到时候再参上宴大人一本,你大慨受之不住吧!

“好!”宴孤衡一声大喝,道:“宴某便是死也不相信德高望重的池老太爷竟然会窝藏突厥蛮夷,张将军,我们在此,在这数千名弟兄们面前打个赌如何?”

“好啊,便依你,想打什么赌?”

“若是待会儿张将军能够在池府中搜出一个突厥武士,我便立刻在众将士面前自尽,若是不能,那宴某请张将军当面想池老太爷跪礼道歉,如何?”

“若是张怒涛为了有备无患,带来一些突厥武士,那该如何?”萧径亭眉头一皱,这个念头顿时涌了上来。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丹儿忽然扯了扯他,道:“趁着众人没有注意,我们赶紧出去救池井月那小妹妹,我有办法!

第五章女人性情下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丹儿忽然扯了扯他,道:“趁着众人没有注意,我们赶紧出去救池井月那小妹妹,我有办法!”

此时众人目光皆皆望向张怒涛和宴孤衡二人,而且厅内的众人又合拢在了一起,所以当萧径亭和丹儿从秘道下去的时候,没有一人能够发现。

当萧径亭和丹儿走进秘道的时候,丹儿却没有急着要走出去,而且拉住了萧径亭,掏出怀中的火石打开了火苗,让萧径亭将割下来的那张突厥武士首领的脸皮拿出来。

“不会是让我戴上它吧?!”萧径亭拿出那张几乎已经风化的脸皮,苦笑道。

“胡说!”丹儿瞪了他一眼,道:“不许说话,我要帮你易容成他的模样,虽然不是很像,但是估计也没有什么人能够仔细记清楚他的面孔,而且晚上想必也看不清楚。”

“先把你的美人放下来!是不是真要脱掉她的裤子看她的屁股啊?!”丹儿一阵娇嗔,从怀中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抹在玉掌上。

萧径亭将怀中的秀情放在地上,接着丹儿柔软动人的小手便覆在了脸上,柔柔麻麻的,不知道是她的小手太过于动人,搞得他面孔痒痒,还是拿药水融开易容药物的缘故。

“这丫头会的可真不少哩!”由于和丹儿距离得极近,所有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幽香不住地钻进他的鼻孔,眼前在雪白袖子的晃动间,一只雪白如同藕节般动人的粉臂若隐若现,这动人的场景顿时使得窄窄的秘道中,气氛变得暧昧温暖起来。

不过丹儿仿佛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异样,眉宇神色间也没有一丝的不自然,便仿佛不知道又男女之事一般。不过当她小手抹过萧径亭面孔后,露出萧径亭原本俊逸的面目倒是让她瞧得微微一呆,一双美目直直盯着,接着小嘴一嗔道:“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模样做什么,我一看到漂亮的男人就不喜欢。”说罢甚至将手上粘乎乎的东西一把抹上萧径亭脸上,又道:“那个混蛋少主便长得和你一般模样呢?心思也和你一样,一肚子怀坏水!”

萧径亭微微一笑,谁知嘴角还没有扯开,便被丹儿一手悟住,叫道:“脸上的肉也不许动,我要给你装扮了!”

萧径亭和丹儿从秘道走出来的时候,正身处在一处花园中,只是那花园中杂草丛生,荒凉得很。不知道池观崖是不是为了这个出口不惹人注意方才荒芜了这个园子。

“喂!你知道井月被抓在什么地方吗?”萧径亭开始见到丹儿走在路上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心中觉得奇怪,不由开口问道。

“不知道啊,我现在正想着找来他们的人问问,谁知道这里的路饶得很,竟然也走不到一处人多的地方!”丹儿转过小脸来,朝萧径亭懊恼道。

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见到丹儿美目四处搜索,不由拉过她的小手朝东边一指,道:“那边肯定有他们的人,不过我这个突厥身份能够从他们口中问得出话来吗?不过若是说丹儿少主让我去找任恪冲那个内奸商议事情,到时候你这个诡计多端的丫头再胡乱骗上那么几句说不定能够打探出池井月的下落,实在不行的情况下才用秀情去还井月!”

“怎么?舍不得啊?”丹儿美目瞟了一眼萧径亭怀中的秀情,忽然举起玉掌,朝秀情高高隆起的美臀狠狠击上一掌,冷冷道:“这个女人便是你想要,只怕也轮不到你!”

萧径亭没生好气地望了她一眼,足下轻轻一点般轻烟一般飘出,目光紧紧望向眼前不远处的几道人影,准备一举拿下省得惊扰了其他人。

“三哥,你还魂儿还没有晃过来那,那个娘们是长得美,但是也轮不到兄弟你我啊!”一阵委琐的声音传进耳中,萧径亭眉头微微一皱,走上前去,右手摘来一片树叶扣在手中,正准备弹指而出,不料其中一个武士微微懊丧的言语让他收住的已经冒向手臂的真气。

“妈的,你从娘胎中出来,可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吗?”其中另外一人声音却是显得更加不堪了,“妈的,老子刚刚见到那娘们第一眼,鸟儿都要爆了。要不是你贪功急着交上去,我的鸟儿早就把她办了!”

“好在没有办,那可是任恪冲要的人,你他妈的有几个脑袋啊!”

“莫非他们说的便是池井月?!”萧径亭眉头心头一动,忽然觉得脖子惹乎乎地痒痒,转头过去,看见丹儿正撅着小嘴往他的颈项中吹着香气,见到萧径亭转过头来,不由凑着小嘴贴在萧径亭的耳朵边上轻轻道:“你的运气一贯是这么好的吗?想什么便来什么,那我日后便一直跟着你好了!”

萧径亭只觉得耳朵中酥酥麻麻,心中对丹儿大是不解,瞧她那模样仿佛对自己没有什么情愫,但是如此亲昵的动作却是一点叶不忌讳,他本是不拘之人,自然不会感到什么尴尬,不由凑过嘴唇道:“妍儿那丫头最初见到我的时候,可不似你这么大胆那,那丫头不知道有多温柔那?”

“你是骂我不要脸咯?”谁知这么一句便惹恼了丹儿,玉齿一咬小蛮靴一蹬,顿时睁圆了一双美目。声音又娇又响,却是一点也不顾忌被人听到了。

“谁!”外面两人顿时听见了丹儿的声音,清晰地感觉到那声音娇嫩动人,刚才的欲火尚未消去,一听下自然连骨头都酥了。便像发情的野狗一般朝萧径亭的藏身之处扑来。

丹儿见之,水汪汪的眼珠子一阵乱转,忽然一把抢过萧径亭怀中的秀情,一把扔在地上。

“美人!大美人啊,三哥你打我一拳,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个女人竟然比刚才那个娘们还要好看!”那持刀武士见到地上的秀情,美丽绝伦娇躯修长玲珑,便连呼吸也变得不顺了。而那个三哥更是猛地扯下了身上的衣衫。

萧径亭狠狠瞪了丹儿一眼,接着足下一点飞快射出,一把抓住两人的头发,手掌飞快地劈上两人脖子,两人便连哼上一声也没有,便倒在地上。

“胡闹!”萧径亭到现在终于把握到了丹儿的性情,这个女子还真的如她所言,行事全凭喜怒,随着性子,也不顾忌事情的大小。但是此时却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听到萧径亭的厉声教训,丹儿更是不岔地抿了抿小嘴,接着玉足一蹬便要甩身而去,还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道:“你说我胡闹,我便胡闹给你看,现在便去洗去易容,接着在张怒涛面前说我就是突厥的人,让他们将上兵世家给荡平了!”

萧径亭飞快一把抓住丹儿的皓腕,露出一张笑脸,道:“好,算我不对,丹儿小姐的每一次胡闹都暗含深意,在下只是一介宵小,不是诸葛孔明那般神人,自然看不出小姐的心意,还请您原谅则个!”

“噗哧!”丹儿撅起的小嘴忽地笑开,接着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忽然猛地将小手甩开,嗔道:“你这个守礼君子,握住我一个女儿家的手做什么?”

“你呀!虽然是妍儿的师姐,倒仿佛是她妹妹一般!”萧径亭无奈地望了丹儿一眼,柔声道。接着点开地上两人中其中一人的穴道,冷喝道:“你们刚刚抓住的那个女人关在哪里?”

“哼!”那人骨头竟然硬得很,转过脑袋强做不屑状。

“瞧我的!”丹儿一把抽出拿汉子的钢刀,猛地朝地上另外一汉子的下身看去,只见一阵鲜血狂喷,可怜那汉子被点住了穴道叫不出声来,唯有在喉咙底下一阵怪叫,接着身躯一阵不规则地抽搐,整张面孔扭曲得不成人形。

见此惨状,丹儿美丽的眉头猛地一皱,接着便转过头去,扔掉手中的钢刀,仿佛有说不出的恶心,朝萧径亭道:“恶心死了,快将他踢走!”

萧径亭此时连苦笑也笑不出来了,足尖朝受伤的汉子头顶轻轻一踢,那汉子便停止了一切的活动,成为一具尸体飘到了别处。

“别吓我,我说,我说!”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另外一汉子面上没有一丝人色,连忙叫道。

“我不穿他们的衣服的,你别想我打扮成他们去救井月,还有他们身上的令牌也别放在我身上!”丹儿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连忙唬下脸蛋,道:“我们就这样去救井月妹妹!”

萧径亭拿这个小魔女真是一点办法没有,将两只令牌一把揣进怀中,朝南边的“临水阁”跃去。

“你说‘临水阁’边上是不是都是水啊?”跑到半路,丹儿非但没有因为自己比按照萧径亭的一丝办事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拉着小脸不理萧径亭,娇躯飞跃间也和萧径亭离得远远的,不过萧径亭也不生气,忽然闻到边上一股幽香浓了起来,却是丹儿凑过了脸蛋问道。

“我不知道!”萧径亭和颜悦色地答道,接着又朝丹儿递过一道奇怪的笑容,道:“有水,而且又深又广!”

“你怎么又知道了?”丹儿出言问道,接着觉得眼前一亮,目光所见处尽是波光盈盈,在灯火下闪闪发光,有着说不出的好看。而水的中央,刚好又一幢精巧的小阁,在夜间的水波上显得富有诗意。

“我们绕路走,我不让你抱着我过这湖水了,我再也不让你占一点便宜了!”丹儿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不由又板下俏脸,玉足一蹬便要朝右边驰去。

“胡闹!”萧径亭一声断喝,一剑挥过,斩断边上几支细小的竹竿,投在水中没有一丝响声。接着由不得丹儿怒目视来,一手搂过丹儿柔软圆细的蛮腰,足下一点,朝水中的竹竿飘去。

被萧径亭搂到的一瞬间,丹儿娇躯猛地一僵,没有一点刚才的大方,接着便用力挣扎起来,动人柔软的娇躯在萧径亭怀中不住地扭动。好在萧径亭轻功卓绝,不然就算不落水,也早弄出响动,惊扰了敌人了。

“这个丫头怎么没有一点轻重那?”萧径亭目光猛地朝怀中的丹儿一瞪,接着飞快点上丹儿的穴道,手臂朝前一掷出,一把将她丢在水中,由于一道巧妙,丹儿那具美妙动人的娇躯落水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见到丹儿落水后,两只玉臂仿佛想用力拍打水波,不过被点住了穴道却是一动也不能动,接着整个娇躯顿时完全淹没在水中,水上顿时冒起一串大小不一的水泡。

萧径亭见之足下轻轻一点,落在前面一段竹竿上,身躯微微一俯下一把将水中的丹儿提起抱在怀中,足下再轻轻一点落下了湖水中间的那撞小阁下面。觉得怀中的丹儿没有了一丝动静,想起丹儿最是怕水,而刚才更是整个娇躯都浸在了水中,说不定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晕了过去。

萧径亭见之足下轻轻一点,落在前面一段竹竿上,身躯微微一俯下一把将水中的丹儿提起抱在怀中,足下再轻轻一点落下了湖水中间的那撞小阁下面。觉得怀中的丹儿没有了一丝动静,想起丹儿最是怕水,而刚才更是整个娇躯都浸在了水中,说不定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晕了过去。

待落地后,萧径亭方才望向怀中的丹儿,发现她并没有昏倒,一双湛蓝迷人的美目此时没有了一丝刚才的调皮和刁蛮,散乱间仿佛没有一点神情,但是细看下却也不是没有一点光芒,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那双美丽的眼睛渐渐凝聚起一丝丝的目光,接着一丝丝光线组成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的复杂,说不清是幽怨、是难过、还是恼怪。接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粉泪便如同猛地涌上了眼眶,渐渐凝成了珍珠一般,从粉颊上滑下,坠落下地碎成了无数颗水雾。

“你这丫头!”萧径亭话音尚未落下,丹儿玉臂忽然一把抱住萧径亭的脖子,将湿透粉腻的娇躯紧紧挤进萧径亭怀中,粉颊也紧紧贴在萧径亭面上,小嘴一把咬住萧径亭的耳朵,抽泣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霸道,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我这样的,他们哪一个不哄我?不疼我?一句也舍不得骂我,我哥哥,我爹爹,我师傅!!呜呜!”

萧径亭听到丹儿哭出声来,怕哭声被楼阁里面的人听到了,不由心中暗暗焦急,但是这时候丹儿却是变得无比的乖巧了,将小脸埋在萧径亭的肩膀上,不让自己的哭出声音来,只是整个娇躯颤抖抽搐地厉害,惹得两只粉腻坚挺的玉乳也不住的起伏。

萧径亭正要拍拍丹儿的不粉背,柔声说出几句安慰的言语,不料丹儿却是扬起了小脸,娇躯也从萧径亭的怀抱中挣扎开来,只是那张脸蛋顿时变得冷若冰霜,美目朝萧径亭望来,冷道:“你不用拿话安慰我,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不会真的爱我的,这样也好,省得我害怕到时候你让我难办,而且也不用一直担心我会爱上你,会为了你改变了我的立场!”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好了,拿我们这边进去救人了!”说罢足下一点跃上了点着灯火的小阁。

“还真的是女子住的闺房哩?”萧径亭鼻端轻轻一嗅,一股女儿家特有的幽香钻进了鼻孔,要是在平时,丹儿肯定会在边上讥笑上一句:“你的鼻子和狗一样,肯定不知道偷了多少人家的女儿?!”而此时她的模样,仿佛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那双美目中在闪着睿智的光芒的同时,也显出一丝冷漠。

“在那里!”萧径亭目光望到一张牙床上,上面盖着一床锦被,隆起一道起伏玲珑的曲线,显得下面的女子一定身材尤其的窈窕。

“井月那丫头可是长着一个小屁股啊,这个女人的臀儿却是又大又圆,莫非是陷阱!”萧径亭目光一凝,一手搭在丹儿的玉肩上,微微一用力,整个身躯变得没有一丝重量,轻轻飘到那张床边,在没有落地的时候,手上轻轻捻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起。

这么精妙绝伦的轻功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过意想中的偷袭并没有发生,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醉香居’中的许嬷嬷。而更加让萧径亭惊讶的时候,许嬷嬷此时娇躯上下没有穿一丝衣裳,光溜溜地绝美胴体顿时完全显露在萧径亭眼前,坚耸美丽的玉乳,圆细的小蛮腰轻轻折着,将下面的美臀显得越发的丰满圆滚,而胯间的美丽私处更是若隐若现。

见到萧径亭过来,许嬷嬷美目先是闪过一丝惊色,接着涌上又羞又喜的神色。

“公子,我此时身上没有一点力道,您帮我穿上衣裳吧?”萧径亭解开许嬷嬷的穴道后,许嬷嬷娇魇浮上上一缕娇羞和潮红,接着玉足一撑便想下床。但是娇躯一软便倒进萧径亭的怀中,也不急着挣扎起来,而是将美丽绝伦的粉脸贴在萧径亭兄台柔声细道。一点也不顾忌自己此时身上没有一点遮掩。

萧径亭从床边拿过衣服,扶起许嬷嬷赤裸的娇躯,先为许嬷嬷着上一剑窄小的肚兜,不过那对又圆又大的豪乳着实让她有些花了眼睛,而许嬷嬷此时当真温柔如水,修长丰满的娇躯整个瘫在萧径亭的怀中,两瓣圆肥的美臀更是紧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大腿间让让人喷血的美妙私处春光大泻。

“公子放心,奴家已经身属公子,所以自然会以死来保卫自己的贞洁的,刚才奴家没有被男人碰过,奴家的衣裳也是一个女人脱掉的,大概是为了它们主子来了好糟蹋奴家,不过要是公子来了,奴家唯有一死了,奴家真是想想也后怕啊!”许嬷嬷藕节般动人的玉臂紧紧环抱住萧径亭腰间,接着忽然激起娇躯,扬起小脸道:“公子快去救井月小姐,我刚才就是在找到井月小姐的时候,被任恪冲打伤的,公子您快点去,不让只怕来不及了,任恪冲那贼子一直对井月小姐有心思的。”

“原来莫姨还真的早就打上了上兵世家的主意!”萧径亭眼角见到丹儿美目中闪过一丝嘲笑,心中对池观崖不由浮上一丝歉意。

“井月小姐被关在哪里?”

“‘舒玉阁’,奴家刚才就是在那里发现井月小姐,就是在那小阁的外面被任恪冲打伤的。”许嬷嬷这么以提起,仿佛按不住心中的焦急,娇躯轻轻支起便要从萧径亭怀中挣起。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讶色,一把抱起许嬷嬷的娇躯,便要朝窗外跃出,接着目光望向怀中的许嬷嬷道:“那任恪冲的武功到底如何?你竟然被他伤到了。”

“很好!”许嬷嬷艳光四射的娇魇上闪过一丝懊恼,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望来道:“可能,他的武功比夫人还要好。”

“比莫莫还要好?!”萧径亭心中一惊,接着抱紧怀中的许嬷嬷,轻轻跃出了小阁,目光望向前面的湖面,心中暗暗发愁,“这时候怀中已经有了一人,而丹儿又那么惧水,况且丹儿和自己刚刚又发生了那么大的不愉快!”

“咦!”萧径亭目光望向下面这层黑暗的小阁,暗道:“这边莫非另有通路,不然真的要全靠船将人送过来吗?”

“嘤!”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音忽然传进萧径亭的耳中,他眉头一竖,接着耳朵也猛地提起。

“公子,快走啊,不然就来不及了!”许嬷嬷自然没有萧径亭那般的功力可以听到这一响声,见到萧径亭久久不动,不由得出声催促道。

里面人仿佛听到了许嬷嬷发出的声音,一阵轻微的响动,接着一切变得寂静了下来,便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丹儿,里面有人,而且已经发现我们了,你要小心!”萧径亭一手抱住许嬷嬷,一手抽出腰间的长剑,暗道:“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不如冲上一些!”想罢,手中长剑猛地一挥,朝墙壁上狠狠砍去。

“轰!”萧径亭一剑过后,那木板制成的墙壁顿时被劈成一个大动,无数的木屑猛地迸射而出。接着萧径亭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冰冷的剑芒隐藏在迸飞的木屑朝脸上飞快袭来。

“师妹,你知道的,这十几年来,我最是疼你,也最是爱你!”在一间精美雅致的房间中,形象英挺的任恪冲直直望向床上的美人,目光挚热而又深情。

“你要是待我好,那你们会用她的东西将我骗了出来,然后将我关在这里,甚至会想对我作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吗?”此时床上躺的正是娇弱美丽的池井月,此时虽然身处险境,但是动人的小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正色地呵斥任恪冲,“况且我爹爹对你恩重如山,你便是这样报答他老人家的吗?”

“这么和你说吧,我的理想要求我必须这么做了。”任恪冲忽然走到池井月的床前,道:“师妹,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是我已经顾忌不上这些了,现在我明着告诉你,你爹爹已经掌握在我们手中了,所以我要你说出你们家世代相传的锻造秘方,不然我会让人杀了他,而且现在你已经被我灌下了厉害的春药,所以等下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要了你的身子。”说到此时,任恪冲见到池观崖美目一阵惊骇,接着闪过一丝坚决,连忙飞快点上池井月的穴道,笑道:“我不会让你自杀的,你知道我一直爱你,可能你现在可能想不通,但是日后你会发现我是一位好丈夫的,而我继承了‘上兵世家’后,我会将它经营得更好的。”

“嘤!”池井月玉脸忽然瞟上一丝陀红,接着美目微微一迷,但是却是越发地凌厉朝任恪冲道:“就算我爹爹死了,也轮不到你来做这个家主,大哥虽然不肖,但是还有萧公子他们帮忙,那里会有你的位置?”

“池井日,到时候就容不得他活着了,但是我不能杀了他。”任恪冲目光微微一闪,忽然笑道:“那可以借刀杀人的,就嫁祸在萧径亭身上。”接着见到池井月的小脸越来越红,不由慢慢脱下身边的衣服,朝池井月笑道:“师妹,人有时候是要认命的!你现在就认命吧!”

“恩!”池井月喉咙底下也终于支持不住,呻吟也顿时连成了串,但是美目的神色变得更加的凌厉道:“休想,就算我被你糟蹋后,我也会立刻死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绝对不会活在你的淫威下的,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放肆!”任恪冲忽然朝那张小脸甩上一个耳光,温和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狰狞,道:“你别以为我疼你爱你,你便自己什么也忘记了,你要是再说上一句,我宁可心痛如绞,也咬惩罚你,你再污辱我一句,我便马上玩了你,然后将你交给我那些肮脏不堪的手下,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轰!”忽然一声巨响,让正要扑上床的任恪冲面色一变,接着双目露出凶光,望向池井月冷笑道:“你以为有人来救你吗?休想!”说罢一把将床上的池井月抓起,手掌如同爪子一般抓在池井月娇弱的香肩上,操起桌上的长剑,飞快跃身出去,将池井月脱在地上,疼得她小脸变得惨白,却是硬咬着玉齿,不哭出声来。

第六章:井月破身上

萧径亭目光望向对面的那人,见到是名女子,心中微微一软,但是手中却是猛地挥出,眼前这个姿色动人的女子立刻变得如同一片被狂风吹过的残红一般,惨呼一声甩出几丈。

虽然萧径亭已经将眼前的对手击毙,但是还是甩起一股剑风,将几人浑身上下护住才冲进小阁。眼前顿时一黑,脚步顿时变得缓慢起来,目光紧紧盯住屋角的四处,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你便是萧径亭吧?!”忽然黑暗中传来一阵阴侧侧的笑声,一下子竟然听不出那是什么人的声音。

以萧径亭的内力虽然能够夜中视物,但是却是没有看到一丝人影。而那一缕无形的杀气仿佛一直绕在整个室中,接着传来一声嘤嘤语语声,仿佛是一群女子。顿时一阵女子身上浓郁的体香充斥在整个空间。

“欲盖弥彰!肯定要放毒”萧径亭心中一动,一把抓过边上丹儿的小手,丹儿想必以为萧径亭要来亲近,用力一挣便要甩开,萧径亭抓住她皓腕的手掌一阵用力,疼得丹儿整个娇躯都颤抖了起来,接着萧径亭一把将她娇躯扯到身边,飞快地在她手掌上写道:“小心有毒!”写罢便一手甩开她的玉手,轻轻掩住了怀中许嬷嬷口鼻。

许嬷嬷非但没有因为萧径亭的动作而有一点的挣扎,反而将两只丰满有力的大腿夹在萧径亭腰间,一点也不顾忌自己迷人柔软的私处正被萧径亭那物顶着。感到萧径亭手掌掩来,甚至伸出小香舌轻轻添噬他的手心。

“别胡闹!”萧径亭托在许嬷嬷肥臀的一手重重在肥美的臀肉一抓,在她耳边温柔喝道。

“赫!”忽然传来一声娇叱,接着一股汹涌的香风朝面上拂来,进入萧径亭眼帘的不但有十来支冒着寒光的利剑,还有十来个貌美如花的少女,一个个仿佛不要命一般举剑朝萧径亭刺来。

萧径亭连忙屏住呼吸。感到怀中的许嬷嬷此时也领会了自己的意思,瑶鼻樱嘴间再也没有香气呼出,便立刻抽出腰中的长剑,迎上刺来的长剑,足下一点便跃进人群中,长剑一挥顿时绞起数声娇嫩的惨呼。

“莫要让敌人趁着乱跑掉了!”萧径亭目光望向汹涌杂乱的室中,一个个少女仍是举剑纷纷朝自己攻来,心中顿时知道这想必是敌人派出的替死鬼,说不定他们人早就趁机逃走了。接着鼻端果然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不是萧径亭六觉灵敏,在这无数个胭脂粉腿阵中,还真的不能觉察到。

“将计就计,引得他们过来杀我!”萧径亭耳中再纷乱的脚步声中,仿佛听到了几处远去的步子,从东南西北各处不同的方向跑出,从中可以看出敌人头子肯定是极富心计的一个人。

萧径亭正想间,目光一瞥,一个清秀的少女正目光狡黠地从左翼攻向自己怀中的许嬷嬷,而边上的一名少女则扣着一把暗器准备射来。

“好,我便陪你做做戏!”萧径亭心念一动,见到刺向许嬷嬷的那支剑刃转眼便到了眼前,便立刻转过身躯用后背挡住刺来的长剑,接着足下一点便要跃开,但是身子刚刚腾起的时候,却是一阵摇晃又落回地上。那支利剑看着顿时刺入后背的肌肉,随即那把暗器也淹没在萧径亭的体中。

萧径亭便又一次装着惨叫一声,只不过不是诈死,而是诈伤。

“公子,你怎么了?”许嬷嬷见之顿时呼出声来,接着另外一阵香风也飘到了身边。

“妈的这小子莫非是属狐狸了,我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过来杀我!”萧径亭目光一转,没有见到厉害人物过来的痕迹,心下一横索性猛一运气,口中顿时喷出一股鲜血。那群少女见之,目光射出狂喜更是蜂拥将手中的长剑朝萧径亭身上扎来。

萧径亭一剑扫去,竟然只将那些长剑扫歪了几许,任谁看此时已经重伤不支了。

萧径亭虽然没有看见,但是隐约仿佛一道极其亮烁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仿佛充满了狂喜又充满了狐疑。

萧径亭心中一动,长剑猛地一挥仿佛用尽浑身的力道,将那众少女逼退,接着足下飞快地交错后退,朝外面跑去。看来仿佛已经经受不住,准备逃跑了一般。

“萧径亭哪里跑?去死!”果然还没有等到萧径亭退到门口,黑暗中传来一声断喝,接着一只巨剑带着雷霆之势朝萧径亭刺来,那模样仿佛咬将他撕成碎片一般。

“萧公子小心!”一声急切惊慌中带着喘息的叫嚷声响起,让萧径亭闻之一喜,那正是池井月的声音,目光望向持剑男子那狰狞的目光,正是任恪冲,神色间不由故意显得惊骇起来,足下越是飞快地退向那个洞口。

任恪冲见之更是得意起来,目中射出恶狼一般的目光,真气猛地全部涌起,那支巨剑顿时闪过一阵呼啸,朝萧径亭袭来。

萧径亭目光扫向任恪冲身后,见到了娇魇通红的池井月正软倒在地,几个女子用剑指在她娇嫩雪白的脖颈。

“你找死!”萧径亭眼睛猛地一睁,射出一道如同闪电般的光芒,接着一声雷霆的断喝,将眼前任恪冲的气势震得支离破碎。

“中计了!”任恪冲目中闪过一丝惊骇,竟然不作丝毫犹豫,足下一点猛地收回剑势便朝后面的池井月跃去。

萧径亭足下猛地朝后面的板壁一撑,整个身躯电一般射向前面仓惶退走的任恪冲,长剑一点朝他胸前几处大穴飞快射出。

“嘤!”萧径亭怀中的许嬷嬷娇躯忽然一阵发热,接着轻轻一颤,小嘴一张便朝萧径亭面上喷出一团血雾。

萧径亭见之,目光立刻一垂,手上的剑势不由微微缓了缓。任恪冲见到这一情形,目中涌上一层狂喜,接着射出一道雷霆,手中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卷来。

“不知死活!”萧径亭嘴角微微一抿,手腕微微一转,手臂的宽袖猛地鼓起,手中的利剑洒出一道光雨朝任恪冲卷来的巨剑拍去,心中暗道:“这下定要了你的性命!”

“叮叮叮!”火光一闪,接着一串尖锐的撞击声震得众人耳中一阵发麻,任恪冲手中的巨剑顿时碎成了无数片,洒落慢慢的一地。

“这厮武功怎么也这么高?”萧径亭手臂顿时一麻,本以为这一把剑雨能够将眼前的任恪冲点成一堆肉泥,不料成为碎片的却是那支巨剑,而任恪冲也只是喷出了满口的鲜血,然后借机飞快地退开几丈,落在池井月的身边,接着双掌猛地按在池井月柔弱的香肩上。

萧径亭见之,没有追上转过身躯,也来不及看怀中许嬷嬷的伤势,朝池井月躺在地上的方向跃去。

“不准过来,不然我救杀了池井月啦!”萧径亭听到前面任恪冲一声断喝,脚下还是没有半分犹豫,冲去的速度变得更加大飞快。

“哧!”任恪冲面上一狞,抓在池井月香肩的手掌猛地一紧,只听格格几声脆响,池井月本来布满红晕的小脸顿时疼的煞白,美目一阵晕眩,仿佛要昏过去一般,这突来的疼痛也将池井月身上的春药药性稍稍压住了一下。

“兄台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将撕下了池井月浑身的衣服,接着在你跑来之前,将她赤裸的身体扔到我外面的几个兄弟手中!”任恪冲手掌猛地扯起池井月香肩上的衣裳,任由池井月的娇躯立足不稳,仿佛随时要倒下一般,见到萧径亭终于停下步子,口中的声音也顿时变得缓慢起来,道:“那样,井月就会受到悲惨超过世上任何一个妓女的糟蹋和蹂躏。”

“你怀中的美人此时已经中毒了,你不看一下吗?”随着任恪冲阴侧的言语传来,萧径亭朝怀中的许嬷嬷望去一眼,见到她嘴角尚流着微微显得暗红的鲜血,那张玉脸本来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看来也娇艳如花,但是此时玉容上浮着一层惨淡的灰色,仿佛一朵欲谢的花儿一般。

见到萧径亭面上的忧色,任恪冲方才拭过了嘴角的血迹,接着目光望向自己手上的池井月,笑道:“萧兄,你看井月现在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了,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怕便求着让我与她交欢了!”

萧径亭目光望去,见到池井月此时的小脸已经又布上了惹人遐思的红晕,双目也变得迷离了,两只玉腿也在微微地颤动,显然已经极是不堪了。

“这样如何?”任恪冲微微一笑道:“我早听说萧兄是个怜花之人,我立刻将井月体内的春药给解了,然后你便服下我给你的一瓶东西,我再给你解了你怀中那个美人的毒,如何?”说罢立刻从怀中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扔进池井月张开的小嘴中,便将她便要发出的呻吟声生生止住,接着满脸的红晕也飞快退去。那双迷茫的双目也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但是在她尚未醒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被任恪冲飞快点住了穴道。

“好啊!”萧径亭见到任恪冲扔来那只瓷瓶的痕迹,耳朵猛地提起,听出那瓶子中装的是液体状的物事。手一扬起接住扔来的瓷瓶,拔开塞子朝里面瞧上一眼,接着扬起脖子将一股晶莹的液体倒进口中,接着将那只瓷瓶扔向任恪冲面前。

“我不知道是该说萧兄爽快,还是该说萧兄鲁莽在美人面前逞英雄了!”任恪冲顿时哈哈大笑道:“你怀中的这个美人不管说姿色,还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选,若是解开她的毒了,不是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吗,不过这个女人身体实在妖媚得很,我定是要好好试试的。”接着目光转向萧径亭边上的丹儿,笑道:“你别动,你我还是能够打得过的!”

丹儿不知道是真的听了任恪冲的话,还是有别的一丝,目光淡淡望了一眼萧径亭,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苦涩的笑容,将怀中的美人递到丹儿的手上,道:“替我好好护住了她!”接着转过身来道:“任兄,我经常犯的一个错误便是以貌取人,本以为你英挺伟岸,不会有那卑鄙不堪的小人之心,不料兄台行事却是无耻得很!”

任恪冲目光望向萧径亭一眼,道:“可惜兄台也是一个极其智慧之人那,不过我任恪冲做事一贯就是为了结果可以不择手段的,而今天我的手段便是井月藏在心中的锻造秘方,以及这两个美人了。”任恪冲说完目光便紧紧盯住了萧径亭面上的反应。

萧径亭眉头微微一皱,嘴唇顿时变得煞白,轻轻一颤,连忙用长袖掩住了嘴巴,但是一股血红还是从袖布中涌出。

“井月,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便是萧径亭,在那边经过千万般厮杀终于找到了你,想救你出去,但是现在被我抓住了!”任恪冲微微一笑,解开了池井月身上的穴道,手指指向此时痛苦不堪的萧径亭道:“萧兄真是痴情之人,刚才为了你,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他的‘牵机散’,再过半盏茶的功夫,只怕浑身的肌肤便要爆裂了,那种死时的惨状,我敢肯定师妹你从来没有见过,见过后便连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池井月本来还神色不振,听到任恪冲的话后,娇躯猛地一颤,美目闪过一丝惊骇,紧紧朝萧径亭脸上望去,两股粉泪顿时汪汪而下。

“师妹,你爹爹现在已经死了,‘上兵世家’只剩下了你和池井日那个败家子,所以你手上的这个秘方已经没有用了!”任恪冲提着池井月衣衫的手轻轻一池井月的娇躯顿时一软,无力地瘫到在地。

任恪冲目光望向地上的萧径亭道:“师妹真是无情薄幸之人啊,萧公子如此待你,你竟然为了一个身外之物而让他受到最残酷的死法,你赶紧说出来,不然我一剑一剑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说罢扬声一笑,弯腰拿起一支利刃,缓缓朝萧径亭走去。

萧径亭目光朝池井月射去一道无奈的笑意,接着眉头猛地皱起,双腿轻轻一颤,便也和池井月一般软倒在地。

“哈哈!师妹你慢着说,我先在他身上割下几块肉来,他竟然在我身上刺了一剑,我一定要十倍还之!”说罢加快脚步朝萧径亭走去,嘴角扯开一丝冷笑,一挥过手中的利刃,也布瞧准部位猛地朝萧径亭身上劈去。

“不要!”

任恪冲的冷笑顿时变成了狞笑,目光紧紧盯着萧径亭的脸上,仿佛想看他痛苦的神色,不料萧径亭由于痛苦而紧紧闭在一起的双目猛地睁开,闪过一丝凌厉,接着整个软倒在地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痕迹猛地弹起,接着一支利剑仿佛闪着嘲讽般的光芒,朝任恪冲脸上呼啸而来。

“又中计了!”任恪冲目光猛地射出一道仇恨和受伤的目光,自认为聪明绝顶的他竟然连连两次载在萧径亭手中,在他眼中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是这些神色紧紧只在任恪冲目中停留片刻,武功绝顶高明的他虽然此时心中无比的沮丧,但是还是以最快的反应速度猛地抡起手中的利刃,格上萧径亭刺来的长剑。

“叮!”任恪冲身躯猛地一震,口中的鲜血还来不及在口中缓上一缓,便猛地喷出,随着那段断刃飞上了天空。但是无比狡猾的他刚才竟然不躲开萧径亭那凌厉的一剑,而是用手中利刃挡住,然后借着那股强大无比的力道飞快后退,想借机跃到池井月的身边,想用她挽回自己输掉的几步棋招。

“这厮真是坚忍啊!”萧径亭心中暗暗惊讶。飞快将手中的那瓶毒药放回怀中,足下一跃朝任恪冲追去。他刚才闻风听到任恪冲扔来的是一瓶液体药汁,便飞快从袖中滑下一瓶药水,再接过任恪冲扔来的药瓶后,拔开塞子然后用一指拖住瓶底,用内力吸主药水,倒出来的自然是另外一只瓷瓶中的药水了。而任恪冲此时正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自然没有看出里面的端倪,中了萧径亭这个简单的陷阱。

当然任恪冲还没有退到池井月身边的时候,立刻感到了一股冰冷的剑气,从池井月身边射来。心中顿时想起了边上的丹儿,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孩叫做丹儿。当机立断下,任恪冲竟然脸头也不转过去看清楚,足下一点整个身躯飞快地爆退。

萧径亭哪里容的他逃走,将轻功运到极致,身躯猛地腾空而起,长剑一挺直直朝太逃跑的任恪冲刺去。

“咔嚓!”任恪冲飞快逃跑间,面前雨打一面木质墙壁,竟然挺起头颅,猛地冲出,将墙壁冲开一个人形的洞口来。

萧径亭在空中手中长剑猛地一挥,耍起一朵剑花,将前面的板壁撕裂为一个大洞,飘在空中的身躯也没有一点停留,从洞口飞跃而出。

“任恪冲,哪里跑啊!”萧径亭见到任恪冲飞快驰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血迹,但是瞧那架势仿佛是要跑到前面十几丈处的湖面上,接着一头扎进水中。

“是不是魔门中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功法,能够一下将浑身的潜力激发出来!”萧径亭见到眼前的任恪冲速度猛地变得飞快,如同闪电一般朝湖面驰去。身后也托着一道长长的血雾,一咬牙齿,足下的真气猛地涌出,整个身躯便仿佛轻烟一般飞去。

“赫!”萧径亭片刻便追到了任恪冲的身后,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脑袋,长剑带着一声凌厉的呼啸狠狠劈去。

“喂!你快进来,她们不行啦!”忽然小阁内传来一声娇呼,是丹儿发出的。萧径亭心头猛地一动,但是手中的利剑还是带着万钧之力朝任恪冲脑后劈去。

“嘶!”任恪冲身上忽然猛地喷出一团血雾,接着整个身躯如同鬼魅一般朝前射出,随即传来一阵骨肉撕裂的声音,萧径亭手中的长剑,猛地劈开任恪冲的背脊,伤口中迸出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射出。

“砰!哗啦!”任恪冲仿佛没有觉察到一点疼痛一般,带着巨大的伤口猛地扎进湖水中。

不过萧径亭也是坚忍不拔的主儿,只见他嘴角微微一笑,足下一点也跃进水中,见到入水的任恪冲如同一条鱼一般飞快钻进水底,一脚踏进水中水中,目光一凝,手中的长剑划过一道飓风一般,仿佛将水面劈成了两半,竟然让任恪冲依然灵活的身躯离开的水中,接着长剑猛地一挑一刺。

“啊!”寂静的夜中顿时响起一阵惨号,任恪冲临死之时,整个身躯诡异地移开五寸,但是萧径亭手中寒光闪过之后,挑起一团汹涌的血污,接着一只断臂猛地扬起,飞上了黑暗的空中。

“咦?!”萧径亭一口真气使尽,竟然腿上一凉,水中仿佛有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扯进了湖地中心。

萧径亭心中一切,想起了池观崖那边的紧急情况,还有丹儿刚才的那一声娇呼,便要跃起身子离开湖水,不料却是没有一点借力之物,整个身躯又被猛扯了一尺。

“要是海龙王招女婿,这等好事奇遇便给了你吧!”萧径亭微微一笑,足尖踩在任恪冲的身上,猛地一借力,整个身躯飞快弹出水面,落在岸边的地上。

望了一眼血色汹涌的湖面,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叹,足下一点飞快朝后面的小阁驰去。

“你怎么现在才来,池井月快没命啦!”萧径亭刚刚踏进小阁,便听到原来点灯的二楼传来丹儿冷冷埋怨的声音,手掌在边上的树上轻轻一拍,整个身躯便飘进了二楼的窗户。

“怎么会这样?”萧径亭见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池井月刚才明明已经服下了解药,但是现在的情形更是不堪了。

池井月动人修长的娇躯,此时虽然掩在被中,但是从媚波横流的迷乱眸子中,从红晕满面的娇魇中,此时的池井月是萧径亭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阵阵蚀骨动人的呻吟从喉咙底下发出,整个娇躯也酥痒难耐地扭动。隐隐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在池井月胸前和胯间都有小手耸动的痕迹。

“是什么春药那?让一个冷淡端庄的女孩变得这么不堪!”萧径亭瞥了一眼池井月发横钗乱的娇魇,身上单薄的衣裳也早被撕扯得不成模样,从外面尚可看见布满玫瑰红晕的赤裸肌肤,所以被子底下肯定是一个无比动人的场面。

“问你那个好莫姨啊!”丹儿美目瞥上一眼床上的池井月,道:“池井月被人放了两次春药,而萧莫莫放的那种春药与原先春药结合后,便连解药也没有用处了,只剩下交合一条路子,不然池井月再过一盏茶功夫便没命了。”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恼意,接着目光瞧向另外一张床上的许嬷嬷。

“她没有什么大碍,那毒药萧莫莫解起来容易得很。”丹儿轻轻转过娇躯,便等着萧径亭发话,不料萧径亭却是飞快褪下浑身的衣服,掀开了池井月床上的锦被。

“嘤!”丹儿小嘴微微一啐,玉足一点,飞快飘出了窗口。

萧径亭光着身子钻进被窝的时候,立刻感到了里面火热的温度,接着池井月娇腻火烫的娇躯立刻缠了上来,入怀的是湿漉漉的一团,此时池井月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脱了只剩下一条薄薄破碎的亵裤,以及一件被自己扯断带子的小肚兜。

感到两只滑腻修长的玉腿缠在了自己的胯间,两只玲珑坚挺的玉乳贴着胸膛挨了上来,池井月的四肢便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住了自己,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掉自己心中的欲火,但是美人儿也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将自己粉嫩敏感的美处飞快的磨蹭着。

“井月!”萧径亭手掌按在池井月粉背,一股真气猛地输入。让真气暂时压住池井月体内熊熊的欲火。

“公子,我知道是你,我好快活!”池井月美目顿时一清,接着粉臂绕上萧径亭的脖子,凑过红艳艳的小嘴,吻上萧径亭的嘴唇。

萧径亭见之,一口咬上那红润娇颤的樱唇,挑过那条滑腻的丁香小舌。手上顺着池井月粉背美好的曲线而下,随着两瓣隆起,探进那条薄薄的亵裤,抓住了池井月丰隆迷人的小屁股,用力一柔揉,一手顺着沟壑伸到前面,一把扯掉了薄薄的小裤子。双手捧住两瓣美臀,将池井月娇弱的美好身躯轻轻一提,接着身躯猛地压上。

“啊!”池井月一声又是疼痛又是欢喜的娇呼,接着猛地咬上萧径亭的肩膀,让一阵阵蚀骨动人的呻吟掩在喉咙底下。

尽管怀中抱着两个女人,身形娇弱的池井月在萧径亭怀中,并没有多大的分量。不过秀情娇躯看来虽然窈窕,但是也丰满得很,不过萧径亭抱着她依然飞快的奔驰。倒是丹儿抱着的许嬷嬷娇躯丰满,抱着微微有些不情愿。而此时的池井月,不知道是心里复杂还是不好意思,将整个娇躯紧紧挤在萧径亭怀中,如同一只乖巧可人的小猫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投起美目望向萧径亭,望着这个刚刚夺去自己处子娇躯的人,目光说不定是害羞,是不安还是憧憬,甚至还有一丝新鲜。不过萧径亭不能拿目光回望她,不然她立刻会将整个蛾首钻进萧径亭的怀中,很久很久不露出小脸。

为了不让自己的这张突厥脸坏了整件大事,萧径亭洗去了易容,让丹儿重新给自己上了那个压兵器那位将军的英武面孔。

第七章:异常突起上

“咦?!好安静那!”萧径亭见到大厅处人山人海,将那“讲武厅”围得层层叠叠,但是空中只有火把噼啪的声音,其他再没有一丝响动。本来此时就是钻进人群想必也没有事情,但是萧径亭还是谨慎地从跑向那个秘道的出口。

“让我下来!”就在秘道进口处,头顶上便是“讲武厅”了,池井月娇躯忽然轻轻一阵挣扎,接着将小嘴凑到萧径亭耳边,温柔说道。

“那你小心啊!下面会疼得很的。”萧径亭将池井月从怀中轻轻放下,见到池井月此时因为羞刹,整张小脸都红透了,显得美丽动人,不由对着粉嫩的脸蛋轻轻吻了一口。

“怎么?怒涛兄,池老太爷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跪上一跪,也不没了你的身份吧?”宴孤衡目光望向厅前的张怒涛,微微一笑,说道。

萧径亭刚刚踏出洞口,顿时见到张怒涛已经下马了,笔直站在讲武厅的前面,目光紧紧盯住厅中的池观崖。而整个场中无数的目光也紧紧盯在张怒涛身上,都十分期待他一个二品大员会不会在“上兵世家”的老英雄池观崖面上折膝。而白衣淫贼目光却是不在张怒涛身上,而是紧紧盯在池观崖脸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也在期待什么,神色不由十分的奇怪。

萧径亭刚刚踏出洞口,顿时见到张怒涛已经下马了,笔直站在讲武厅的前面,目光紧紧盯住厅中的池观崖。而整个场中无数的目光也紧紧盯在张怒涛身上,都十分期待他一个二品大员会不会在“上兵世家”的老英雄池观崖面上折膝。而白衣淫贼目光却是不在张怒涛身上,而是紧紧盯在池观崖脸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也在期待什么,神色不由十分的奇怪。

见到萧径亭几人进来,辛忆和连邪尘面上不由浮上一丝喜色,其中莫莫美目中的喜色犹浓,不过望向池井月的目光不由微微有些奇怪和歉意。

萧径亭想起丹儿的话,再联想起许嬷嬷做的一切,自然不难知道莫莫对“上兵世家”所做的事情,不由狠狠地瞪了莫莫一眼。不料莫莫却是小嘴一撅,接着美目瞟来委屈讨好地一瞟,趁着没人注意,嘟起小嘴朝萧径亭脸上的方向远远一嘬,作出亲吻的模样,让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

“莫莫和丹儿都是属魔的,倒是应该是大魔女的梦君奴没有她们两人那么刁钻!”萧径亭无奈一笑,目光怜爱地望了一眼边上的池井月,由于此时池观崖正站再张怒涛面前,所以尚未看见已经救出来的池井月。而此时正是张怒涛要想池观崖跪礼道歉的时候。池井月也不好出言打扰。

“梦君奴怎么会不在,有她在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啊!”萧径亭心中正暗暗奇怪,忽然发现池井月的美目先是紧紧盯在乃父的身上,但是好像下意识地一瞥,便飘到了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美目顺着人群轻轻一扫。

“这丫头还是再找梦君奴啊?!”萧径亭心中暗道,嘴角微微一阵苦笑,接着抓过井月的小手,凑到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朵,柔声笑道:“丫头,我吃醋啦!”

“哥哥,我,对不起!”池井月闻之娇躯微微一颤,顿时转过脸蛋朝萧径亭望来,一双美目满是温柔和蜜爱,接着将娇弱的身躯轻轻倒在萧径亭怀中,粉颊温柔贴上萧径亭的面上,闭上美目柔声道:“谢谢你,我知道你不会恼了人家的,月儿的亲亲好郎君!”

“这个妮子的娇痴和夜儿那丫头有一比!”萧径亭微微一笑,在池井月粉嫩的小脸蛋上轻轻啃了一口,道:“井月要亲热的话,待我换上原来的面貌再说,不可让那群人看见你同现在模样的我如此亲昵!”张怒涛见到莫莫抱着池井月脚下一转,竟然轻巧地躲开,不由心中大怒,目中一火手上一中,一把将拿剑刺来的汉子当胸抓住,夺下他手中的长剑,大喝道:“有人再不听本官号令,本官就要拿她开戒啦!”说罢眉头一挑,长剑一挥便大发雷霆之怒。

萧径亭眉头微微一皱,见到张怒涛仗着长剑气势汹汹要将池井月抢了去,手中长剑用力一甩,目中轻轻瞟了一眼张怒涛,接着望着厅中的众人道:“池老太爷新丧,只要有人胆敢再里面放肆,不管是谁,都一剑杀了!”

“好!”里面许多人都是易了容的,不是本来的面目,本来池观崖一死让他们所有的努力和拼命都化成了泡影,心中正有无数的压抑和愤怒。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一声大喝,直抒胸臆。

张怒涛眉头一竖,目光如电一般射向萧径亭,大喝道:“大胆,你这是造反大罪那!”接着眉头微微舒缓成为一丝冷笑,目光猛地望向外面的将士,缓缓冷道:“待会儿若是谁敢动上一丝一毫的兵刃,你们便射死他!”

“是!”众军士一声喝应,接着一阵弓弦绷紧的声音,无数的箭矢顿时皆皆对准了厅内的萧径亭。场上的整个情形又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一触即发。

萧径亭眼角朝那些弓箭轻轻一瞟,暗道:“但愿‘飘香楼’那边的那位少主能够被射成格刺猬!”目光瞟向里面莫莫怀中的池井月,对外面的弓箭仿佛置若罔闻一般,朝莫莫走去便要接下她怀中的池井月。

“嘿嘿!走吧!”萧径亭耳朵一提,听到白衣淫贼微微一阵冷笑,目光飞快瞟去,见到白衣淫贼神色潇洒倜傥正转过身去,刚要朝外面走去。而边上的宴孤衡目光神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出言阻挡。

“留下他也没有用!”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叹,接着目中一亮,在白衣淫贼后面见到一个畏畏缩缩的影子,躲在众人当中显得尤其的不合群。

“池井日!你这杀父的逆子!”萧径亭一声大喝,想起刚才池观崖那声“逆子”,接着手指向人群中但马上又放开,显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有心放过他一命。

见到萧径亭的目光如同雷霆一般朝自己射来,池井日整个身躯猛地一颤,脚下顿时迈不开了脚步。白衣淫贼见之,立刻飞快伸手架来,抓住他的臂膀,托着飞快地朝外面走出。

“难怪刚才白衣淫贼一点也不着急,原来池井日早就已经暗算过池观崖了,让他们这么一去,‘上兵世家’便落入他们手中再无回天之力了!”

“池老太爷,对不起,虽然你不让杀了池井日,但是今日却是留不得他了!”诸多念头拂过,萧径亭目光一凝,对上外面无数冷光豁豁的箭矢,足下一点长剑一挺,整个挺拔的身躯如同汹涌的狂风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站住!”张怒涛见之神色一紧,一声大喝道:“再不停下我便要放箭啦!”

萧径亭闻之脚下一蹬,整个身躯猛地腾起,越过一众举着火把士兵的头顶,直直朝人群中的池井日扑去。吓得池井日魂飞魄散,瘫到了整个身子,被白衣淫贼脱在地上飞快朝外走去。

“放箭!”随着张怒涛大手一挥,宴孤衡更加雷霆震耳的声音同时响起。

“谁敢!”

“嗖嗖嗖!”无数支箭矢随着弓弦振动的声音,猛地划开空气,托着冰冷的白芒朝萧径亭射去。

“嘤!”莫莫一声惨呼,玉足一蹬猛地朝空中的萧径亭扑去。

萧径亭听着身后呼啸凌厉声音,顿时觉得满背生寒,心中一苦,真气一沉落在地上。双足尚未落地时候,顿时无数支寒刃朝着面门刺来,却是拦守在外面士卒。

“格杀勿论!”张怒涛面上一狞,长剑一挥朝外面大声喝道。

萧径亭未待双足落定,面对迎面刺来的铸般兵刃便是看也不看上一眼,手中真气一涌,利剑顿时卷起一阵狂风,白光过处尽是断裂的兵刃和鲜血横飞的尸体,仅仅两剑之后,众人被杀的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不敢在阻挡上来。

萧径亭也不愿多多伤人,目光紧紧盯住越走越远的池井日,目光一紧手中长剑舞起一团耀眼凌厉的剑影,如同狂风过境一般朝池井日飞快驰去,令人望之生畏。

张怒涛见之,目光一怒,足下一蹬长剑一抖猛地朝萧径亭呼啸而来。由于他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路,所以片刻功夫后便赶在了萧径亭身后,见到萧径亭仍是挥剑如风斩落拦在前面的将士,不由心中一凛。足下的脚步顿时放轻,如同一缕轻烟一般衔在萧径亭身后,目光紧紧盯住萧径亭的招术,手中的长剑不经意间俏俏举起,目中的神色也变得阴森凌厉起来。

“去死!”张怒涛一声大喝,整个身躯骤然加速,带着手中冰冷的剑芒。如同闪电一般朝萧径亭背后狠狠扎去。

张怒涛正在以为自己势在必得之时,萧径亭却是忽然转过身来朝张怒涛轻轻一笑道:“在下就从将军此一举,便知道将军为人了,好自为之吧!”接着手中利剑化作一道清风漩涡一般,自己手中的利剑不由自主地绕开了方向,朝边上刺去。接着萧径亭手中的利刃一改先前的清风温柔,变得无比的犀利刁钻,吞吐间朝自己胸口闪烁而来,顿时浑身的寒意入骨入髓,接着那股无尽的恐惧和阴暗从胸口涌出。

“叮!”一声悦耳的兵刃撞击声,将张怒涛从死亡的边缘拉回,萧径亭先是眼前一亮,接着一股醉人熟悉的幽香传进鼻中。目光视处,一道迷人窈窕的身影如同仙女一般从空中飘飘而来,看得场中众人看得如痴如迷。

“梦君奴!”萧径亭目光朝眼前俏立如仙的女子望了一眼,神色间顿时变得无比的复杂,微微一笑道:“我说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没有你在!”

梦君奴美目越过人群,朝渐渐远去的池井日望去一眼,接着美目一柔,瞟上萧径亭一眼道:“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杀了池井日!”接着美目中的光芒变得复杂起来,轻叹一口道:“我没有想到我的‘截脉术’竟然也封不住了浑身的功力!”

萧径亭嘴角不由扯开一丝苦笑,道:“池井日我又是非杀不可,所以我们又得再战一场了!”话音尚未落下,只听到众人一阵惊叹,接着目光纷纷望向一处精巧楼阁我屋顶,一道修长曼妙的身影顺着夜里微微的清风飘然而下,那股如兰如麝的香风吹得无数火把轻轻摇摆折腰,吹得众人的目光更是摇拽不定。

“唐绰兮!”萧径亭心中一喜,目光望着美人愀然落地,无数人的心神方才晃了过来,但也是寂静无声。

“你去解决池井日,梦君奴我来对付!”唐绰兮美目朝萧径亭微微一瞟,从美妙动人的樱唇中吐出香气凌人动听仙音,听得所有人心神不由一阵摇荡。

萧径亭闻言一喜,长剑一挥后足一点,整个身躯飞快地后退,对上了梦君奴瞟来宁静动人的目光后,方才转过身躯,朝远处的池井日驰去。

“你们拦住他,我带着池少主马上走!”白衣淫贼见之,立刻架着池井日飞快退走,德叔、关岐轩和那东瀛老头便挺起手中的兵器,盯着萧径亭过来的方向,直直拦在萧径亭前面十丈处,而蓝衣和黄衣两位美人见到自己的主子和唐绰兮战在了一起,也顾不得这边,连忙上前帮忙。

“呼!”就在关岐轩三人拦住的地方,萧径亭汹涌飞快的身躯却是猛地止住了前进的势头,显得无比诡异地停在了三人面前的一丈处。

“杀了他!”关岐轩和萧径亭有段伤子大仇,而且他脑子也比较直接,所以见到萧径亭在眼前停下,目中射出火一般的目光,挺起胸前的长剑,一声大喝猛地朝萧径亭劈来,而德叔谨慎目光望了一眼边上的东瀛老头,目光一凝也朝萧径亭立足处冲来。而那东瀛老头显得十分的倨傲,嘴角一瞥仍是守在原地,只是两只眼睛如同锥子一般紧紧盯住萧径亭。

“中计啦!”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冷笑,接着修长挺拔的身躯仿佛被清风吹动的杨柳一般,轻轻一阵摇摆,随即如同一缕轻烟一般飞快,整个身躯移动的方向顿时变得诡异缥缈起来,在关岐轩和德叔尚没有晃过神来的时候,萧径亭的身躯已经绕过他们,从两人之间的缝隙冲出。

“这是我中原地盘,哪里轮得到你东瀛贼子横行!”萧径亭目光一瞥眼前目射凶光,形态狰狞的东瀛老头,嘴唇轻轻一抿,抡起手中的利剑,脚下步子不停飞快超前驰去,在经过东瀛老头的时候,灵敏的右手猛地挥洒出无数躲缤纷的剑花。

“啊!”一阵血雾迸出,倨傲凶狠的东瀛老头一阵惨号,整个高大的身躯摔倒在地,生死不知。而萧径亭几乎没有做丝毫的停留直直朝池井日冲出。

“小主人,请恕老奴来迟!”就在梦君奴、黄衣、蓝衣和唐绰兮、辛忆师徒斗得眼花缭乱的时候,忽然从空中传来一声断喝,听在耳中如同雷鸣一般。

“这是哪来的高手?!”唐绰兮闻之芳心一震,纤巧迷人的玉手轻轻一甩,刷刷几剑将梦君奴方三人逼退三步,接着自己和辛忆也轻盈退开三步。

印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面上尤其恐怖的男子,那男子大概中年年纪,身上穿着一缕青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支厚背大刀。身形修长挺拔,看来极是潇洒利落,但是那张面孔却是惨不忍睹,脸上纵横间全部是血肉翻红的伤疤。

“六奴!你留在这里对付唐绰兮,我去那边!”梦君奴玉脸浮上一层喜色,目光瞟上一眼前面的唐绰兮,玉足一蹬长裙飘飘,带着一缕迷人的香风,朝萧径亭的方向飞去。

梦君奴美目望着眼前那位修长飘逸的人影,美目一阵痴迷,接着玉齿轻轻一咬,玉手缓缓抽出一直潋滟利刃。

“萧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好我这便和萧兄再好好斗斗!”萧径亭转眼间便已经追到了白衣淫贼的身后,长剑刚刚挥出,白衣淫贼忽然猛地回头,将池井日推向边上的秀岐,抽出腰间的长剑,足下一点朝萧径亭跃来。

火把下,张怒涛仍是静静站在池观崖面前,无数道目光紧紧盯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照亮了一般,尽管有些是他自己的士兵,但是目光中还是带着热切的企盼,眼睛一眨不眨,仿佛怕错过张怒涛折膝跪下的每一个细节。

“学生张怒涛向池老太爷您磕头赔罪了,任由池老太爷发落降罪。并在此立誓,我张怒涛只要当任金陵道经略使一日,便誓死保护‘上兵世家’一天的安全,如有违背,犹如此剑!”张怒涛顶着无数道灼灼的目光,直挺着身躯,猛地跪在池观崖面前,大声立誓。语毕,从腰间抽出一支碧波长剑,握在手中轻轻一抖,那潋滟锋利的剑刃顿时化作了无数碎片,一手内力可见到了惊人的地步。

“哇!”众人见之,面上不由一阵哗然,有为张怒涛的这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政怒涛真的在池观崖面前跪下,站在大厅里面的连易成虽然不至于欢呼出声,但是终是忍不住喜见于色。

“张将军请起,将军此次光临蔽府肯定也是为公,当然不是和我这个老头子过不去!”池观崖见之目光轻轻一讶,接着一张脸展开一丝动人的笑容。走上几步伸出双手将张怒涛扶起,客套几句后,仿佛掩之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欢喜,便要转过身去,因为就在池井月刚刚上来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接着听到池井月和萧径亭亲昵的言语,心中更是仿佛要欢喜得炸开了,仿佛刚才唐蕴儿的死给他带来的难过顿时飘到了九霄云外。

“池老太爷慢走,我们趁着张将军也在,顺便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这群来池府闹事的这群贼子!”宴孤衡见到白衣淫贼一众人目光紧紧盯着池观崖,里面射出的光芒仿佛刀子一般的凌厉,显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池观崖呵呵一笑,心中却是顾忌不到这么许多,他最心肝宝贝的女儿被救出来了,而且好像和自己最中意的萧径亭也结成了男女之好,在无比欢喜的堵塞下,其他什么仇恨和怒气都变得一点也重要了。心中乐呵呵地盘算着这次事情完后,便立刻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萧径亭,然后天天和他写字作画,喝酒练武。

“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到时候家主这个位置,萧径亭就是不接也得接!”池观崖忍不住心中欢喜,不由张开嘴角笑出声来,待听到宴孤衡的叫唤,目光对上宴孤衡,笑道:“呵呵!不麻烦了,就劳烦宴大人一手办理了,老夫,呃!”池观崖忽然觉得胸怀一阵堵塞,接着一股锥心的举动猛地朝心头汹涌而上,让整个身躯顿时如入冰窖一般寒冷,眼前美好的景物也顿时一黑,仿佛猛然间无数的火把都灭了,整个黑暗的天空都塌了下来。

“逆子!”池观崖忽然炯炯的双目忽然猛地一睁,迸出两行紫黑色的鲜血,接着一手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外一手突地朝人群中一处地方指去,仿佛要将所以的不甘和怒气从颤抖的手指中迸发而出。但是很快便将手指指向移开,仿佛是故意要放掉那人一般。

“呃!呵!”就在众人还没有完全晃过神来的时候,池观崖喉咙底下几声叫之不出的尖嘶,那张英武豪爽的面孔一阵扭曲,七缕鲜血从嘴巴、鼻孔、耳朵,眼眶七处忽地迸射而出,接着目光一散,一具雄壮威武的身躯轰然倒地。

“爹爹!”池井月一声凄呼,目光紧紧盯住池观崖倒下的身躯,仿佛死也不相信这件事实,接着美目一阵乱转,最后投在萧径亭的面上,可怜、恐惧、悲伤的目光猛地从两只宝石般的眸子涌出,整张脸蛋的神情顿时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直待池观崖轰然倒地声音响起的时候,池井月美目一黑,方才昏倒在萧径亭怀中。

“怎么会这样?!”萧径亭心中一骇,接着心底涌起无尽的悲伤,泪水顿时弥漫了整个眼眶。心中顿时明白了刚才白衣淫贼那期待而又紧张的目光,也明白了池观崖最后一句‘逆子’中的意思了。

场中顿时寂静无比,众人中的大多数仿佛都没能从池观崖的死晃过神来,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情,而相反的是白衣淫贼等人面上涌起无比的狂喜,池观崖的一死顿时将整个局面又重新扭转了过来。

萧径亭直待见到池井月昏倒过去的时候,整个脑中的景象才回到了现实之中,见到池井月昏倒犹自带着害怕和无助的小脸,爱怜地望了一眼,便将她放进正好朝走来的莫莫怀中,往前踏了几步抱起倒地的池观崖。

“哄!”众人这才仿佛从震惊中醒来,目光直射射地望向场中的萧径亭。

软倒在萧径亭怀中的池观崖,此时整张面目已经开始变得紫色,七窍流出的血也开始凝固,曾经纵横半世的一代英雄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成为一缕孤魂,而眼前的这张脸上虽然显得恐怖和诡异,但是仍旧从中可以看出池观崖心中对自己死在儿子手中的愤怒和不甘。

“宴孤衡大人,本官刚刚在崖公面前立誓,要誓死保护‘上兵世家’,所以崖公的不幸爆毙本官也要过问到底,你这便回去吧!”见到一众兵丁目光直直望向倒地的池观崖,张怒涛一声大喝,然后朝宴孤衡吩咐一声便朝萧径亭走来。

“你赶紧让开,不要碰池老太爷的尸首!”张怒涛见到萧径亭仍旧抱着池观崖,走过来大声喝道,接着目光望向室内的楼临溪几人,喝道:“你们几人身份不明,又一直和池老太爷在一起,谁也脱不了关系,待会儿全部带到衙门好好审问!”接着目光落在晕倒在莫莫怀中的池井月,目中异光一闪道:“那便是池井月小姐吗?宴大人,你瞧池府现在这般模样,井月小姐再呆着这里也不安全了,所以本官要带她回衙门好好照料了!”

仿佛尤其着紧池井月,张怒涛说罢也不待宴孤衡说话,便径自走进厅中朝莫莫走去,接着身边几位高手也紧紧随之而上,以防厅中人对张怒涛产生不利。

“你干和本官动手,想满门抄斩吗!”张怒涛长相虽然斯文,但是行事却全是武将之风,径自走到莫莫面前,超她怀中的池井月一把扯去。

莫莫知道他武功高强,所以当下之计也不造次,玉足轻轻一闪便躲开张怒涛的手掌范围。不料莫莫手下却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的主儿,几人长剑一抖便超张怒涛刺来。

张怒涛见到莫莫抱着池井月脚下一转,竟然轻巧地躲开,不由心中大怒,目中一火手上一中,一把将拿剑刺来的汉子当胸抓住,夺下他手中的长剑,大喝道:“有人再不听本官号令,本官就要拿她开戒啦!”说罢眉头一挑,长剑一挥便大发雷霆之怒。

第八章:轻佻君奴上

萧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好我这便和萧兄再好好斗斗!”萧径亭转眼间便已经追到了白衣淫贼的身后,长剑刚刚挥出,白衣淫贼忽然猛地回头,将池井日推向边上的秀岐,抽出腰间的长剑,足下一点朝萧径亭跃来。

萧径亭目光一紧,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他知道这个白衣淫贼虽然已经受了两处重伤,但若是他有心纠缠的话,还真的不容易冲过去。这些念头仅仅在头脑中轻轻一闪,他立刻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因为白衣淫贼的剑刃已经冲到了眼前,那刁钻精妙的剑法还真的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分神。

“叮叮当当!”转眼间两人的剑刃便撞击了无数下,白衣淫贼心高气傲,在刚才的几战中,都被萧径亭占了上风,所以此时动起手来分外地卖命,所所以招术间也一点不让。而萧径亭为了马上击杀池井日,所以几乎拼尽全力,几招下来不由胸口血气翻滚,握剑的手臂剧痛入骨。

不过白衣淫贼终究受受伤了,此时面色青白,呼吸急促,便连握剑的右手也不住的颤抖,想必情况比萧径亭还要糟糕。见到萧径亭胸口不住起伏,不由笑道:“看来今天晚上,萧径亭是杀不掉池井日了!”

萧径亭见到池井日和秀岐已经走得有些远了,眼睛轻轻一闭,将那宝贵的真气在体内暗暗运行调息,心中暗暗奇怪为何此时梦君奴还不上来,她刚才明明就跟在身后啊。

“想必她是借此机会看我的功夫路数了!这下想杀掉池井日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片刻后便睁开了眼睛,目光精神熠熠,猛地射向白衣淫贼道:“兄台现在想必伤势不轻,浑身功力只怕剩下不到六成,接下来我会愤尽全力,若有机会杀掉兄台,我宁可放过池井日!”

“哈哈!萧兄这是在吓唬我赶紧逃跑,好让你去杀了池井”白衣淫贼哈哈大笑,话中言语尚未说话,只觉得呼吸一屏,见到萧径亭手中的利剑洒出一道光幕抄眼前压来。

“要是这般一鼓作气还冲破不了不足六成功力的你,我索性赶紧逃回去算了!”萧径亭双目猛地一睁,脚下一踮,手中的利剑便如同狂风一般席卷而去,脚下的步子也坚实地一步一步逼向白衣淫贼。

“当!当!当!”萧径亭仅仅踏出了三步,白衣淫贼手中的剑顿时断成了六截,脚下也踉跄退出了三步,而萧径亭因为抽空的腹下的真气,胸口仿佛连一丝空气也抽不出来,仿佛要窒息一般的难过,刚才那三下撞击带来的剧痛让他连剑都握之不住,手臂的骨头也仿佛寸寸碎裂了一般。

“再往前踏上一步,我怀疑我连性命都会去了半条!”萧径亭心中暗道,一声大喝,手中一紧,强忍着小腹和胸口的绞痛,猛地提起一股真气,手中的宝刃荡起一阵龙啸,在白衣淫贼惊骇的目光中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疯狂洒去。

白衣淫贼见之,连忙举起手中的断剑,再也不敢朝萧径亭剑上撞去,但是望着眼前扑头盖面而来的冰冷寒点,唯有将轻功运自极致,躲开这些致命的杀招,但是无论他躲开得多快,萧径亭却终是紧紧跟上,接下来便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嘶!”在退开第四步的时候,白衣淫贼终于力竭,腰间一寒,接着一痛被萧径亭利剑点上了一刃,心中惊骇正要飞快逃走,不料眼前的萧径亭忽然脚步轻轻一晃,接着一口鲜血猛地涌出,心中不由大喜,仿佛衰竭的真气又汹涌而起,断剑一挥便朝萧径亭胸前刺来。

“噗!”不料萧径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次是火烫凶急的血雾,满头满脸朝脸上喷来,顿时模糊了整个视线了,接着只觉胸前一冰,不由吓得胆脏一寒,心中惊骇欲绝,再也顾忌不上伤萧径亭,足下一点飞快退开五尺,一摸胸前,鲜血模糊,伤口深入肋骨。接着眼前飘过一速疾风,萧径亭飞快闪身而过。

“好!”听声音仿佛是宴孤衡带来的士兵,见到萧径亭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在连吐两口鲜血后,竟然还能冲破白衣淫贼,忍不住一阵喝彩,在夜空中仿佛雷鸣一般的响动。

萧径亭此时体内提的是最后一口真气,而刚才的吐血也不是假装出来的,走了一步便已经痛入肺腑,何况提着真气,手中利剑飞舞地走了四步,胸腔喷出的鲜血压也压不下去。不过利用这喷出的血雾竟然还击退了白衣淫贼,萧径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趁着这股真气尚未落下,飞快向前奔出,若是等到这口真气衰竭了,那么他便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呼!”萧径亭只觉鼻端荡起一股香风,还是那么地蚀骨和陶醉,闻得萧径亭直想软下身子就在地上躺了下来,一动也不愿动。

“池井日!”萧径亭一声大喝,池观崖的死仿佛又在眼前,心中涌起一团怒火,四肢也不由热起,见到前面的池井日听到这声大喝,脚下一软便要瘫到在地,心中一喜但是脚下却是有股力不从心之感,仿佛整个身子都慢慢软了下来,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本来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被唐绰兮和六奴的打斗所吸引,特别是那些个知道唐绰兮名头的人,见到那个六奴竟然能够和唐绰兮这一代宗师打成平手,不由暗暗惊叹。再加上唐绰兮更是以为世间罕见的绝世佳人,所以就算张怒涛带来的士兵,也顿时忘记了自己上司的指责,和张怒涛一道道凌厉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场中的战况。

但是在见到萧径亭这边竟然突破了白衣淫贼,接着一声大喝将池井日吓软在地,不由将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萧径亭这边,顿时万千道目光直直随着萧径亭的脚步,有着望着追在萧径亭身后那道迷人万千的动人身影。

“起!”萧径亭猛地提起最后一口血气,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本来仿佛已经飞快到极致的速度骤然提起,看来仿佛一股势不可挡的海啸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小心!”忽然无数人一声大喝,萧径亭只觉背后一股风动,接着一股幽寒的气息袭上了背脊,知道梦君奴已经来到了身后,腰背一挺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心中竟然微微有些无力感,因为秀岐的武功可能比不上那位白衣淫贼,但是也不会弱上多少。尽管刚才连连被莫莫和辛忆刺上两剑,但是自己此时可真正算是强弩之末了,望着秀岐转过来的那刹那,忽然觉得池井日又处在一处遥不可及的地方。

秀岐望着萧径亭跑来的方向,嘴角忽然扯开一丝奇怪的笑容,透过众人望向人墙后面已经停止和张怒涛厮斗的萧莫莫,轻轻举起手中的长剑,遥遥指向萧径亭跑来的方向。

“啊!”场中无数人将目光睁得最大,目中射出一道道灼灼的目光,望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

萧径亭手中的利剑刚刚举起的时候,便觉得身后梦君奴玉手中传来的那阵刺骨的幽寒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那剑气仿佛一直无形的利剑,猛地扎进了背后,一股冰冷的剧痛入骨入髓。手中的利剑巧妙的转开一道弧度,猛地将体内所有的潜能运自剑中,猛地劈下。

“你现在要杀我真是易如反掌了,而秀岐这一剑该怎么说呢!”萧径亭心中猛地一横,再也不顾忌外面物事甲兵雷霆般的呼啸声,目光望着秀岐微笑的脸,对着那支稳稳一点也没有晃动的冷冽巨剑劈去。

“叮!”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后,萧径亭手中的长剑竟然轻而易举地将秀岐手中的剑刃砍成了两段,余势而下的白芒仿佛力劈华山一般,将池井日那颗罪恶的脑袋砍成个稀巴烂。体内所有的力气顿时仿佛贼去露空一般,整个身躯猛地软下,脑中拂过秀岐刚才一道奇怪的微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于梦君奴那支利剑是不是刺入了自己的后背,外面无数人汹涌暴雨般的雷鸣也都完全不知。

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在一剑雅致的精美的小阁中,外面的阳光依旧透着掀起一般的窗户射进来,而更加巧的是,外面依然有一丛美人蕉在阳光下开得极其灿烂。和那次再‘缥缈居’受伤出来,在苏州的场景一摸一样。

“不是我已经死了,上天看我可怜,让我再活一次,但是从苏州的那一天开始吧?!那样的话,我肯定一见到池井日便将他杀了!”萧径亭心中轻轻一阵苦笑,不由自娱自乐起来,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接着心中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暗道:“这回外面进来的总不会是盈盈那丫头吧!”

上天仿佛要跟萧径亭开玩笑一般,一道精美的竹帘轻轻被掀开,一道阳光探了进来,灿烂阳光中轻轻走进一道美妙动人的身影,蛮腰如同杨柳,酥胸鼓涨、美臀圆翘,身形苗条动人,正是俏笑嫣然的盈盈。

“那我体内的真气是不是被封得干干净净了?”萧径亭心中一惊,接着暗暗运气,一股浑厚汹涌的真气猛地涌了上来,仿佛波涛澎湃,竟然比之前更要深厚上许多。

见到萧径亭的举动,盈盈轻轻抿嘴一笑,挪着臀儿坐到萧径亭身边,小手轻轻抚上萧径亭的脸,欢快道:“公子总算醒了过来哩!”

萧径亭心情愉快,朝盈盈投去一道温柔的笑容,接着鼻端传来一股熟悉醉人的幽香,正是梦君奴娇躯上特有的。

“这又是在哪里?”萧径亭目光对上盈盈温柔深情的目光笑着问道。

“金陵啊!”盈盈轻轻地移开小手,从面上捞起一条面巾,微微用力拧干,轻轻地给萧径亭净了脸,她擦得极是仔细。不由将整个美好的娇躯探下,俯倒在萧径亭胸前,接着格格笑道:“公子瞧着是不是和苏州的那间房子看来像得很?因为那是按照一个模建的。”

由于盈盈娇躯俯得很近,萧径亭鼻端竟是动人的处子幽香,目光一瞟,见到盈盈由于探下娇躯,所以透着衣领几乎可以看到盈盈雪白脖子下动人的胸膛肌肤,粉嫩腻人,看得萧径亭不由心中一荡,接着一个问题猛地升起,自己昏迷之前是晚春,但是现在看盈盈身上的衣裳却是单薄得很,想必已经到了夏天了,自己这一昏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嫣红柔软的樱唇对着萧径亭的嘴唇轻轻吻上一口,接着将红热粉嫩的脸蛋贴在萧径亭的面颊,轻轻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嫣红柔软的樱唇对着萧径亭的嘴唇轻轻吻上一口,接着将红热粉嫩的脸蛋贴在萧径亭的面颊,轻轻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萧径亭知道她指的是那次萧径亭为了将梦君奴气走,脱了她的衣裳在床上对她大势轻薄,将她搞得魂飞魄散一事。不由讪讪一笑,心中虽然奇怪盈盈为何变得这般的温柔大胆,但是心中有无数的问题要问,所以也便随口敷衍几句,轻轻问道:“我这是昏迷几天了,‘上兵世家’那天怎么样了?”当然萧径亭更加关心的是那位少主倒地被杀死了没有,但是盈盈毕竟是梦君奴人,所以问来终究是有些不方便。

“您已经昏倒半个来月来!这会儿只怕萧莫莫和上兵世家的那些人都将整个金陵道都翻过来找过一遍了,不过公主就是不现身,看着她们干着急!”盈盈轻轻一笑,道:“那夜您杀了池井日后,张怒涛和他们便退走了,就没事啦!”

“哦?!这么简单就打发了?”萧径亭心中觉得暗暗奇怪,便要再问下去,忽然外面传来梦君奴娇俏冰冷的声音。

“盈盈,你先出去给萧公子熬碗莲子羹!”那动人的言语尚未落下,从竹帘款款走进一个绝色佳人,此时梦君奴娇躯上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拽地长裙,将窈窕动人的娇躯衬托得如同山川起伏一般,坚耸的玉乳和轻摆的蛮腰以及圆滚肥美的玉臀划着完美的弧度,让人挑不出一点挑剔。而那张不施任何脂粉的玉脸,此刻冷若冰霜,瑶鼻樱唇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雕刻,雪白粉嫩的肌肤更是如同花树堆雪一般的清新,让人望之顿时明白秋水为神玉为骨,眉若杨柳面如芙蓉的含义,便是在这炎炎的初夏,萧径亭心中尽管有万千心情,但是见到这张美得令人屏息的脸蛋,心底下还是涌起一股清凉舒爽的气息。

“你那天为什么非要去杀了池井日,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那样会有生命危险吗?”见到萧径亭微微有些灼灼的目光,梦君奴轻摆娇躯走到萧径亭床前,美目瞟向窗外冷冷说道。

“那我走啦!”盈盈竟然不顾忌梦君奴在边上,对着萧径亭的嘴上轻轻吻了一口,接着便直起娇躯朝外面走出,临走还将房门带上。

萧径亭目光顺着梦君奴的玉足缓缓而上,轻轻一笑道:“若不是因为你跟在我后面,我可能还真的不会耗尽最后一分功力去杀池井日,那样说不定便丧命在秀岐手中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梦君奴轻轻一咬玉唇,美目望向萧径亭道:“是不是因为我以前说过,我从来不会伤害你,只让你杀我,而从来不会杀你!”

“是!”萧径亭自嘲一笑道:“占女人的便宜,我萧径亭是不是特别的没用啊!”

梦君奴美目一闪,跟着又望向窗外,冷道:“你会没有用吗?一剑杀了池井日,让辛忆和黄衣师叔将唐蕴儿香魂撩西,在东瀛源头子身上留下了几十道剑伤,将任恪冲追杀得不知去向。”接着一缕晕红飘上晶莹如玉的脸蛋,声音顿时变得又轻又细,道:“还趁机要了池井月那小妮子的童贞,你是没用的男人?!”

“那还是沾了你的光哩,那丫头始终傻傻地痴情于你!”萧径亭轻轻一笑,接着眉头轻轻一皱,道:“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这次那么好的机会,你不将我体内的真气给封住了,省得我再次作乱!”

“你别得了好处又来卖乖!”梦君奴小脸猛地红透,接着一声冷喝,美目冷冷朝萧径亭望来,见到萧径亭灼热如火的目光,娇躯微微一颤,接着心中一醉,柔声道:“我,我不敢!”

“奴儿!”萧径亭心中一柔,忽然猛地从被中钻出,一把将床前梦君奴无比动人的娇躯抱住,听到美人一阵娇啼,手上一阵用力便将她拉倒在床,将她那具天下最动人美好的娇躯压倒在身下,感到怀下娇躯火热如火,但是却不停地奋力挣扎,萧径亭一手插进梦君奴动人的腰下,接着手掌一张抓住两瓣滑腻柔软的臀瓣,用力一揉。

“啊!”梦君奴一声娇啼,她本来就春情激荡,美臀被萧径亭这么一揉,便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整个娇躯顿时软了下来。感到萧径亭嘴巴凑来,芳心一醉,那娇艳欲滴精巧美丽的樱唇迷糊间便热切地迎上,瞬间便吻在了一起。

“轰!”地一声,梦君奴只觉得头脑一昏,接着一阵蚀骨醉人的感觉从从唇上升起,整个娇躯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力道,天也没了,地也没了,只有萧径亭伸进她小嘴的舌头翻来覆去,霸道地将自己的小香舌也俘虏了去,用力的吮吸嘶咬,仿佛要将她的芳心都从胸中吸出来一般,满口的香津也被源源不断地被那人交还。

“要是一辈子能够和他如此亲热,便是死也愿意了!”梦君奴美目一痴,接着两只玉臂如同蛇一般环上萧径亭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两只修长有力的玉腿也春情难耐地夹上萧径亭的腰间,任由萧径亭豪硕的火热猛地地厮磨自己同样火热的腿心敏感妙处。

“难怪她防线建得那么深,她便和她说的一般,那么地没用,根本经不起自己一点点的撩拨就会情动如火!”萧径亭心中一阵怜爱,揉弄美人香臀的手也变得轻柔,缓缓地抚摩过美人玉臀上的每一个角落,圆滚的臀球顶上,迷人的沟壑中间,甚至臀儿和大腿间那一美好动人的深深褶皱也没有放过,另外一手缓缓而上,轻轻探进薄薄的衣衫,微微挑起薄薄小小的肚兜儿,抓住那支如同凝脂堆起一般的圆挺雪乳,又滑又腻,又嫩又粉简直是天下极品。

“哦!哥哥!”梦君奴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一般,整个娇躯火烫软绵,如同一瘫谁一般软倒在萧径亭怀中,只有玉臂和粉腿充满了力道,如同八爪鱼一般将萧径亭紧紧缠住,樱唇升起一缕如泣如诉的娇吟,蛮腰也轻轻地一阵阵往上抬起,带着美好的雪臀微微地起落。

“哼!公主!”正在梦君奴热情如火,任由萧径亭褪下浑身衣衫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轻哼,接着一阵冷冷的叫唤。

“啊!”梦君奴美目一睁,闪过一丝清明,接着动人无比的娇躯猛地弹起,飞快地闪到屋边小手抚上酥胸想平下急促的娇喘,但是发现胸前的衣衫已经被萧径亭扯下,露出了半只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乳,不由慌忙地拉好衣襟,拉起已经被萧径亭褪到大腿的亵裤和丝绸裤管,理好皱乱的裙摆,接着闭上美目运起心法将满心的情火平下。

“黄衣,你等下进来!”梦君奴再次张开那双美目的时候,美瞳仍旧清澈得如同天下天下最最干净的湖泊,小嘴一抿,朝已经站立起身的萧径亭望来,玉齿轻轻一咬下唇,道:“我怪你,因为你明明知道我爱你,还来撩拨我!不过我也不能怪你,因为是我自己爱你,经不住你的撩拨,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话吗?我要是再被你轻薄一下,亲热一下,便在你面前自尽!”

就在萧径亭神色一紧,便要跃身过来的时候,梦君奴又道:“但是我现在不能死,而且是你来撩拨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和你好,只是管不住自己罢了,所以我自刺一支‘夭十环’!”说罢不等萧径亭晃过神来,猛地将一只细长的毛针狠狠扎进自己的酥胸。

“嘤!”梦君奴娇躯一颤,接着花瓣一般的小嘴一颤,一口鲜血猛地从那美好无比的樱口中涌出,见到萧径亭面色一紧便要跃来,玉足一点飞快退开几尺,朝萧径亭凄呼道:“你不要过来!”

萧径亭目光直直望向梦君奴美好的酥胸,见到那支寒芒渗透的长针忽然消失在梦君奴胸口,顿时知道了那是用冰做成的,刺进梦君奴酥胸后,便化在她娇躯里面。

“这个‘夭十环’是我圣门的自裁宝物,刺入体内马上融化流入血液,中者短寿十年!”梦君奴轻轻拭过嘴角的鲜血,美目一冷朝萧径亭射来,道:“若是你以后还对我轻薄亲热的话,我就算不死也让自己短寿几十年!”

“吸!”萧径亭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接着心中涌起一股苦涩,梦君奴竟是如此地坚忍,为了不让她落入自己的温柔情网,便以自裁威胁。

“梦姑娘,我以后会自重的!”萧径亭面上一正,接着面色变得温柔无比,道:“奴儿,你不舍得伤我,而我又何尝舍得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今日便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作奴儿,今日也是我最后一次对姑娘的亲热举动,若有下次萧某也在姑娘面前自裁!”

“黄衣,进来吧!”随着梦君奴一声俏喝,竹帘一掀,走进一个丰满迷人的绝色美人,正是萧径亭在“上兵世家”见过的那个黄衣美人,论辈分她是梦君奴的师叔,但是想必梦君奴为了重振魔门,所以以威治人,便唤她作黄衣。

“公主,大武的皇帝今日刚刚下诏,让池井月继承乃父的职位,当任‘上兵世家’的家主一位!”黄衣说到这里,美目朝萧径亭一瞥道:“就杀死池井日的那位锻造司六品千卫张成,武帝下旨金陵官府就地凌迟处死,而攻打‘上兵世家’的金陵大刀会上下,全部腰斩处死!封‘上兵世家’原家主池观崖子爵爵位,赏赐池府黄金五千两!着李莫潇派兵一千镇守池府,保护新家主池井月安全!”

萧径亭听到圣旨的内容,心中不由一阵冷笑,那上面被凌迟处死的锻造司六品将官张成便是自己了。而金陵大刀门便是白衣淫贼那伙人了。不过让池井月就任家主还是出了萧径亭的意外了,大武王朝还没有女子当政的例子呢。

“哦?明白了,是上兵世家实在没有人能够就任家主了,而武帝为了尽快表示将‘上兵世家’其实是官家机构,也就是他皇家私有的势力,方才这般急着下旨,免得后来因为‘上兵世家’而喝众多武林势力交恶了!”萧径亭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这道旨意的意思,接着另外一个念头接着涌起:“会不会武帝本来就知道这次‘上兵世家’事变的底细,甚至本来就是策划者之一!不然怎么会有池观崖提早北上的事情,接着又让李莫潇以保护池井月的名义,驻兵一千在上兵世家!”

“那张怒涛呢?”萧径亭连忙问道。

黄衣美目朝梦君奴望了一眼,道:“张怒涛将军诬陷忠良,但是念在一心为公,被人蒙蔽,所以罚取俸禄一年,并着手办理池观崖的后事!”

“这些个官家手段!”萧径亭眉头一拧,见到黄衣美人朝梦君奴暗暗使了个眼色,心里知道想在这里问出那位少主死没有死是不可能了,再说萧莫莫池井月那边想必也急坏了,不由满怀凄凉地朝梦君奴深深一拜,便告辞出去。

第九章:享尽艳福上

梦君奴美目一凄,接着张开小嘴仿佛要开口说话一般,但是萧径亭没有等她犹豫完,便走了出去。

萧径亭刚刚走到外面的园子,心中便涌起一股股的酸痛,但是仍是忍着不回头朝梦君奴所在的屋中望去,目光瞥到脚下的美人蕉,开得尤其的鲜艳夺目,仿佛在招惹萧径亭注意一般。

“花开堪折莫等谢!”萧径亭弯腰轻轻拈来一朵,忽然从花园的一角闪进一个美妙的身影,正是盈盈那个美丽的丫头。

“公子,你要走了吗?”盈盈欢喜跑到萧径亭面前,一张美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尤其的可人,美目满是羞意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便一直住在‘醉香居’吗?”

“是啊!怎么了,你忍不住相思,要去探望我吗?”萧径亭将美人蕉轻轻插在盈盈的鬓发中,轻薄笑道。

“是啊,人家是耐不住相思!”盈盈竟然娇躯一软,便躺进萧径亭怀中,接着扬起小脸道:“不过不要紧哩,公主已经将人家送给你作丫鬟哩!好哥哥,你要不要人家?!”

萧径亭刚进醉香居的时候,外面看门的侍女刚刚见到她,小脸涌上欢喜,不待萧径亭招呼,直直朝里面跑去。过了片刻便看见一个窈窕佳人提着裙子从花园深处跑来,正是夜君依。

“公子,您回来啦!您吓死我,吓死莫姨了!”萧径亭停下步子,一个曼妙美丽的人影顿时带着一阵香风朝怀中扑来,但是跑到前面两尺处,却又红着脸蛋生生止住了步子,扬起一张兴奋的小脸,朝萧径亭激动嚷道,清澈美丽的双目中也闪着晶莹的泪花。

萧径亭微微一笑,望着眼前美人酥胸起伏,一张小脸又是高兴又是激动,都微微有些憔悴了。

“公子这几天都上哪里去了?夫人和井月小姐她们派人都将金陵找遍了,夫人前几日还和许嬷嬷两人赶去苏州呢?都差点将梦君奴各地的暗所给翻过来了!”夜君依在说到池井月的时候,不由语气上微微有些奇怪,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不由垂下小脸细声道:“井月小姐本来是一个不怎么相关的人,却忽然成了公子那么亲近的人,我一下子有些不习惯!”

“我就在金陵,而且离醉香居还不远!”萧径亭微微一笑,问道:“莫姨呢?”

“她还在到处找你哩!”夜君依转过小脸,轻轻白了萧径亭一眼,仿佛在怪他在梦君奴的温柔屋中乐不思蜀一般。

萧径亭伸手轻轻拈了夜君依小脸一把,笑道:“别瞎想!那归宗主他们呢?”

夜君依美目轻轻一嗔,接着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委屈,柔声道:“你一回来就专门会问人家这些事情吗?”接着又道:“井月小姐那边事情多,所以归宗主他们过去帮忙镇住那些弟子和下人了!”

萧径亭本来还想问被关起来的秀情和映荷,但是听到夜君依的埋怨,不由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夜君依噗哧一笑道:“公子,你还有什么事情就问吧!”

萧径亭在夜君依的陪同下,本来是想去秀情的,但是临走还是改变了注意,去见映荷了。

映荷被关在一处精致的闺房中,还有一个丫鬟侍侯着,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不过好像被喂了药了,娇小的身躯躺在床上,仿佛没有什么力道。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顿时朝外面叫嚷道:“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萧径亭朝夜君依使了道眼色,让她先离开,见到她小脸上微微有些不舍,不由心中一柔推开门朝屋里面走去。

“是你!”躺在床上的映荷见到萧径亭进来,玲珑的娇躯猛地从被窝里面坐起,接着有尖呼一声躲进了被窝,却让萧径亭看到晶莹如玉的香肩和如同藕节般的粉臂,原来此时她身上竟然不着丝缕。

“莫姨真是个魔女,怕人家逃走,竟然将人家衣衫都脱光了!”萧径亭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容。

但是想必这个笑容看在映荷眼中,尤其的暧昧吧,映荷娇呼一声,抓紧手中的被子紧紧将自己的娇躯裹紧,朝萧径亭递来凌厉戒备的眼色,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便嚼舌自尽了!”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阵苦笑,仍旧朝床上走去,对着映荷戒备的双目坐上了床沿,故意笑着问道:“你是秀情的侍女小红?”

不料萧径亭话刚刚一出口,映荷小脸一黯,美目浮上一丝深深的悲伤,接着扬起小脸朝萧径亭望来道:“你又要使什么诡计,明明知道我叫映荷,还要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就是那个萧剑月,就是那个用假药给小姐治病的那个骗子,就是一直”说罢粉泪从美目中涌出,哭出声来,再也说不下去。

萧径亭望着哭得处处可怜的美人,面色一正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面目,那你的小姐也知道了吗?”

“当然知道了,你还想继续骗她,继续作戏让她喜欢上你,你做梦吧!”映荷神情忽然激动起来,美目萋萋射向萧径亭道:“我家小姐早已经有意中人了,我说过了,他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高强一百倍,身份比你贵重一百倍!”

萧径亭嘴角微微一阵冷笑,虽然眼前的美人哭得那么讨人心疼,但是他心中仿佛一点怜爱的心思都没有,道:“你说的便是你们的那个少主吧!我倒想问问你,你的那个白衣淫贼和那位少主倒地是什么关系,你为何叫他二少爷!”

“哼!”映荷俏脸一寒,那双美目还是忍不住涌出晶莹的粉泪,仿佛为了不让萧径亭看见,又倔强地别过脸蛋,冷冷道:“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你最好还是杀了我们,不然我们少主总有一天会将我们救出去的。”

“杀了你们!”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凌厉,心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也有这么一点想法,但是对象却不是秀情,而是眼前的映荷。虽然心中对她没有多少爱意,但是好像她和白衣淫贼的那段亲昵的对话,总是会在他心胸中轻轻扯上那么一下,虽然不是那么痛心,但是总有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升起。

见到萧径亭眼中的神色,映荷的小脸顿时变得一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小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待萧径亭轻叹一口,朝外面走出去的时候,方才朝着萧径亭的背影凄呼道:“你站住,我都关在这里那么久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看我!”

萧径亭轻轻摇了摇脑袋,仿佛要将这些纠缠不清的东西甩出脑子,接着踏步走出屋子。任由里面的映荷将小脸掩进被子,发出一声伤心压抑的哭声。

“原来我的占有欲也这么强烈,心中对映荷这个女人虽然不是太有爱意,但是因为曾经作戏讨好过,所以看到他和白衣淫贼那么亲昵,甚至为他连命也不要的时候,心中竟然对她竟然有了杀意!”萧径亭走出关押映荷小楼的时候,心中不由暗暗地衡量自己这么一种心思倒地是对是错,但是接着鼻端拂来一阵香风让她扫尽了心中的忧闷,接着一具柔软动人的娇躯飞快地跑来投进了他的怀中。

“亭儿!我的心肝宝贝,你想死莫莫了,你吓死莫姨了!”担心得娇魇憔悴的萧莫莫刚刚投进萧径亭的怀中,便被萧径亭紧紧抱住,小嘴刚刚呢喃着便被萧径亭嘴巴咬住,接着一条舌头冲进自己的小嘴。

萧径亭吸着那熟悉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咋嘬,吞咽着依然香甜无比的津液,双手由莫莫圆细丰腴的蛮腰滑到了两瓣巨大圆滚的肥臀,使劲的揉捏拢挤,直让怀中的佳人难耐地绞起丰满动人的一双玉腿,将坚耸的酥胸狠狠地钉在自己的胸膛,仿佛要让他感受美人此时的心跳,由于小嘴被他封住,所以如泣如诉的呻吟只能从喉咙底下发出,表示着美人的柔情和思念。

感到莫莫已经热情如火,火热美妙的下身更是不经意地使劲朝自己的腰胯撞来,萧径亭心火一冒,抓住莫莫两瓣肥臀的手一把扯住莫莫下身的裙布,猛地撕开,一手顺着莫莫的臀瓣中间划过,抓住美人两只丰满有力的大腿朝两边分开,让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抱着两瓣屁股便要闪进边上的房中。

“亭儿,现在不要!”感到萧径亭便要撕扯自己的衣衫大朵快颐,莫莫美臀一举,蛮腰一挺,双腿便从萧径亭腰上下来,却仍旧依在萧径亭怀中,腻声道:“宝贝啊,莫莫比你还想,这十几天莫姨想得心儿都疼了,但是现在有正事哩!”接着美目一嗔朝萧径亭撇来,小腹轻轻顶了一下萧径亭下身,道:“你这坏家伙糟蹋人家的时候,又一时半会不放人家下床,所以人家虽然馋得要命,也只好忍住了!”

萧径亭听得笑着皱紧了眉头,朝莫莫光溜溜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上一掌,笑道:“真是受不住你的淫词浪语了!”由于莫莫吞后的裙布已经被萧径亭撕开,萧径亭刚刚拍下,那美肉的触感便立刻让萧径亭舍不得放手,不由抓住两瓣雪球肆意揉弄起来。

“莫姨瘦了哩!”萧径亭另外一手轻轻浮上莫莫娇艳绝伦的脸上,那巧美的下巴是微微有些尖了,不由轻轻张开嘴巴,在莫莫美丽的脸蛋上轻轻嘶咬亲吻。

第九章:享尽艳福下

莫莫一手伸向背后,抓住萧径亭的手掌,轻轻地抚摩自己的美臀。绝美的脸蛋上浮上一层母性的光辉,柔声道:“谁让人家搭上了你这个闹心勾魂的小冤家,害的人家将这颗心都掏给你了还嫌不够,还将这个魂儿都被勾在了你身上。见你欢喜我也欢喜,见你难过人家便连半个笑脸也展不开;见你哪里痛了,人家心里便纠得仿佛缓不过气来;而你不见了,人家便连整个魂魄都没了,仿佛整个心都被掏空了。宝贝冤家啊,你说莫莫是不是欠了你几十辈子的,心里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疼我的心肝宝贝了!”

萧径亭听着莫莫深情无比的言语,心中浮上层层迭起的温柔和幸福,对上莫莫深情如海的眸子,望着那张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又深深印了上去。

亭儿,你等我一会儿,我们马上去‘上兵世家’,归宗主他们都急坏哩!”静静躺在萧径亭怀中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莫莫忽然扬起娇躯,朝萧径亭急道。接着听到外面丫鬟的一阵樱语,连忙从萧径亭怀中弹开,接着一双小手紧紧抱住被萧径亭撕了衣衫,露在外面的美妙臀瓣狠狠嗔了一眼,接着便要跑进房中换衣衫。

萧径亭目光一柔,落在莫莫蛮腰下又翘又圆又大的美臀,走上几步将腰胯轻轻贴上莫莫动人的背臀,咬住莫莫晶莹如玉的小耳朵,柔声笑道:“莫姨的脸蛋瘦了,小蛮腰瘦了,为什么偏偏胸前和臀儿处一点没见小呢?!”

莫莫轻轻一啐,捧在美臀处的小手偷偷转过来,轻轻地拍了萧径亭胯间一下,嗔道:“知道我家的闹心小霸王喜欢,她们怎么敢瘦下来呢?”

萧径亭和莫莫坐在马车进入“上兵世家”的时候,发现守在到处的武士见到莫莫的马车过来,纷纷神色一恭,虽然没有行礼,但是看那样子便仿佛是奴才看到了自己的主子一般。萧径亭不由朝莫莫投去一道疑问。

莫莫本来是坐在萧径亭身边的,但是见到萧径亭的目光望来,不由讨好地挪起臀儿坐到萧径亭怀中,将娇躯倒在萧径亭怀中,腻道:“人家告诉你,你可不许生人家气,可以骂人家打人家,但是就是不能不理人家,不然莫莫就一头撞死在这车上!”

萧径亭不由有些苦笑不得,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莫莫精巧的瑶鼻,板着脸却是笑着眼睛道:“你这个魔女,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咯咯!”见到萧径亭皱起眉头,莫莫射出丁香小舌,讨好地添了添萧径亭的眉头,接着又情不自禁地将小舌头伸进萧径亭嘴中绞弄了一阵,方才道:“那些人都是人家手下的人马,而且井月也是同意的,她和任夜晓那丫头一样,都将人家看作婆婆一般的尊敬,等下一来人家都没脸见她们哩!”接着莫莫小脸一正,道:“不过那天夜里,我开始实在不知道池井月被人下了春药,不然也不会给她再下一次,让她有了性命之忧的!”

萧径亭将抱在怀中的莫莫紧了紧,望着马车缓缓使进了“上兵世家”,暗道:“这便是我的势力了!”望了望怀中的莫莫,轻轻一阵苦笑,“这应该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你小子是不是被梦君奴迷得找不着北啊!竟然到现在才回来!”见到萧径亭和莫莫走了进来,坐在桌边的归行负面上涌上一许狂喜,接着眼睛一瞪朝萧径亭道:“也不知道将你的几个媳妇和你的莫姨急成什么样子了。”接着见到莫莫小脸微微有些狼狈,那张美丽的小脸还留下特殊手法后才有的晕红,甚至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微微有些红肿,归行负的神色变得越发的暧昧起来。

萧径亭索性搂过莫莫的蛮腰,坐了下来,望到一边的楼临溪见到萧径亭进来,面上也微微浮上一层喜色,待见到萧径亭和莫莫亲热的情形,目中仿佛微微有些活咯起来,闪过一丝动人的追忆。

萧径亭朝座位中间的连邪尘轻轻拜下,道:“萧某谢过连宗主大义了!”接着朝边上的连易成微微一笑道:“连兄好啊!”

“萧贤侄谢谢我什么啊?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啊!”连邪尘本来儒雅的脸上顿时变得一本正经,但是目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道:“今天我是代表经南武盟来帮忙池井月家主打理池府事务的!”顿了又加上一句道:“任夫人她们不要紧,请萧贤侄放心!”

萧径亭心中明白了连邪尘言语中的意思了,在上兵世家这件事情上,无论是大武皇帝还是张怒涛都处于理亏的一方,所以对吴梦杳、连邪尘的加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双方心照不宣了,就当作她们不在了。

萧径亭正要说话间,忽然有人进来禀报说外面李莫潇和武莫宸来了,萧径亭不由朝归行负和连邪尘几人望了一眼道:“我还是待会儿再去见他吧!”

“还是我去吧!而且小儿和他有一点点误会!”连邪尘稍稍考虑了一下,便站起身来,朝连易成道:“你跟我一起去!”连易成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还是听乃父的话,跟着出去了。

“我那天夜里和井月亲热的时候,你说他们外面的人有人看见吗?”萧径亭想起武莫宸和李易泽,顿时朝归行负几人问道。

“什么?”归行负忽然睁大了眼睛,望向萧径亭道:“你连井月那丫头也勾搭上了吗?我说这丫头这几天看来怎么不大对劲呢,还以为是因为池老太爷的缘故呢?”接着目光闪过一阵怜爱,道:“井月看来落落大方,原来也是个小鬼精灵,我道她为什么那么热心拜我做了干爹呢,原来是为将自己嫁入你萧家做准备的!”

“没有!”边上的莫莫忽然出声说道:“那天夜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池老太爷和张怒涛身上,而且你和井月从洞里面出来的时候,又被我们挡住了,外面的人没有看见!所以知道你们俩关系的人没有几个?”

“哦?”萧径亭轻轻应了一声,忽然萧径亭面色一正,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歉意,道:“径亭啊,你原谅我吧!我没能杀死那位狗屁少主!”

“原来真的没能杀了他!”萧径亭心中一叹,他刚刚进来见到归行负面上的神色,便隐隐猜到那位神秘少主没能死在归行负和李莫潇的手中,但是亲耳听到归行负说出口的时候,心中虽然隐隐有些失望,但是接着涌起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斗志。

“径亭,我的武功高不高?虽然可能不如你,但是差得也就那么一点点,而李莫潇的武功我看来也不低于任老二,反正我是比不上的。另外还加上一个李箫沁,三个人竟然还留不下他啊!”归行负大吁一口气,仿佛那天的场景就在眼前一般,可见那位少主给他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了,接着他嘴角微微一阵自嘲,笑道:“当天那满天的箭雨射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就被射死在里面了!结果过了片刻后,从火光中飞射出一道人影,便如同一道流星般,几百个人都没能拦住他一会,只一会儿就冲到了我面前,硬硬朝我胸口刺来一剑,不是李莫潇拼命过来帮忙挡住,我早就一命呜呼了!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是我胸口的几处筋脉还是被他用剑气生生给割伤了,养了这半个月还没有缓过来。而李箫沁那小子更是被一剑刺进右心窝,直到几天前才能下床走路!厉害啊,实在厉害,更加可笑的是,我们几个高手围在那里不但让他逃脱了,甚至连他长得什么模样也没有看清楚!”

“厉害!”萧径亭心神一震,嘴角一阵苦笑道:“倒是我真的小窥天下英雄了,不过奇怪的是,我已经在那小屋中放上了厉害的春药了,这一番折腾竟然没能耗掉他的精力,他不是神勇道匪夷所思的地步吧!要真是这样,那吴梦玉迟早要将武神这个称号让给他了!”

“也没有那么夸张!”归行负笑道,接着目光笑着朝萧径亭望来,道:“你那放春药的招术损是损了些,但是竟然没有用,我也不知道那个少主是怎么想的,他逃脱后,我上楼‘还碧阁’看了下,那个丫头好好躺在床上,甚至连体内的春药也被压制住了,身上没有一丝被动过的痕迹。”

“没动?!莫非那少主真是柳下惠不成,那任剑絮长得那么的国色天香,而且当时那么厉害的春药就在小阁里面点着,莫非这个少主就英雄到这般程度不成,能够如此情况下而坐怀不乱!”萧径亭心中不由暗暗惊骇。

“我也纳闷啊,那个丫头长得实在是美啊,甚至不下于我家那个野丫头那!我看比井月这个丫头还要美上几分!”归行负目光忽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奇怪的笑意,道:“不过你们俩看起来倒也是像得,两人一般的无情啊!那个丫头长得多美啊,你竟然舍得让她去喂了狼,而那位更是将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丢在大火中不管,自己独自逃跑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你是不知道那个丫头的狠毒心肠啊!”

“启禀萧公子、归宗主、搂宗主,江南武盟的任断沧盟主,方剑夕少侠、任夜晓小姐和任伐逸少侠过来拜访,家主请几位过去一叙!”

当萧径亭随着丫鬟赶到池府中南方向的一个大花园的时候,远远便已经听到了众人说话的声音,萧径亭隐隐听出里面有任断沧、方剑夕等这一方人,还有李莫潇、武莫宸以及李易泽等人。

“萧兄,那么多日子不见,别来无怨啊!”萧径亭刚刚走进花园便听到了方剑夕亲热招呼的声音,但是他已经顾忌不上这许多了,脚步刚刚走进花园的圆拱小门的,便将目光投向里面的任夜晓。

此时诺大的一个亭子里面,池井月坐了今天的主人,坐在中间招呼客人,任夜晓因为是池井月的好姐妹,也坐在了池井月边上。而任断沧、任伐逸和方剑夕坐在了圆桌的左边,武莫宸、李莫潇和李易泽则坐在了右边,中间隔着连邪尘和连易成父子。

“咦?!夜儿怎么这般反应?”萧径亭刚刚走进园子的时候,便看见任夜晓和池井月两双醉人的目光齐齐望来,池井月是家主身份,而且听了莫莫的吩咐,不能表现得和萧径亭过于亲热,所以投来一道温柔的目光后,便客气起身过来招呼。不过任夜晓见到萧径亭后,却是俏面一寒,便转过了小脸。

“任小姐,萧某这十几日因为身有要事,所以答应为小姐作画一幅,未能兑现,请小姐恕罪!”萧径亭对迎上来的池井月微微一笑,便走到任夜晓面前,长长一礼拜下笑道。

“哼!”任夜晓小嘴轻轻一撅,美目一闹,径自找池井月招呼说话,也不理会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便走到武莫宸身前,一礼拜下道:“萧径亭拜见王爷!”待见到桌上已经没有了位置,便朝亭子的围栏走去。池井月见之连忙又站起娇躯,朝萧径亭道:“公子还是坐这里吧!井月只要站在一边便可以了!”

池井月言语刚刚一出,任断沧面上不由微微一变,若是萧径亭当真坐在了任夜晓身边,那当真是有说不出的暧昧了,况且方剑夕还坐在一边。

第九章:温柔调戏上

池井月言语刚刚一出,任断沧面上不由微微一变,若是萧径亭当真坐在了任夜晓身边,那当真是有说不出的暧昧了,况且方剑夕还坐在一边。

“萧兄快快坐下来,我们正在给池井月小姐对治理上兵世家出主意那!”武莫宸仿佛不知道什么一般连忙朝萧径亭招呼道。

萧径亭故意可怜兮兮地望了任夜晓一眼,便拉着归行负和楼临溪坐在了亭子的围栏上,笑道:“你们继续吧!对于这些政事,我不怎么在行,听听便可以了!”萧径亭说着便朝池井月望去,见到美人儿的眉宇间竟然微微有些忧色,不由暗暗觉得奇怪。

“哦!刚才王爷说,池井月小姐虽然有金陵第一才女的名头,但是终究是名女子,管起事情来不怎么方便,所以开玩笑说让皇上下一道旨意,让天下所有的英俊风流都来金陵,来一次比武招亲,谁最后胜了,便赢得美人归!”方剑夕目光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笑意,道:“要真是这样,萧兄若是上场,那天下英雄都没有希望了!”

萧径亭心头微微一怒,自己和池井月亲热的事情别人没有看见,但是李松涛想必是看见了,但是为何武莫宸竟然还有意无意地出了这个主意。但是那股恼意仅仅在心中微微闪过,萧径亭面上一笑,朝池井月望去,道:“若真是有这等好事,萧某又怎么能够放过,井月小姐,萧某在这里就先报名了!”

池井月美目顿时一宽,轻轻闪过一道又嗔又喜的神色,接着朝武莫宸轻轻一礼,道:“王爷开玩笑了,井月只不过是一个武林儿女而已,王爷提的那些事情,井月连想都不敢想,何况井月前几日已经刚刚拜了归宗主做了干爹哩!”言语中的意思再明白没有了,她已经拜了干爹了所以终身大事也有人打理了,用不着朝廷在上面多做文章了。

武莫宸目光朝萧径亭望来,接着投向边上的归行负,轻轻一笑道:“那感情好啊,归宗主可是天下闻名的一代英豪啊!”

倒是任夜晓也听出了里头的名堂,不由美目好奇地瞟向池井月,想从她小脸上得出一些池井月与萧径亭之间的什么信息,不过池井月只是大方笑笑,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任夜晓不由越发赌气,更加地不理会萧径亭,不料萧径亭却只是和众人潇洒言笑,也不投来目光探她了,惹得任夜晓暗暗跺了几下玉足,美目轻轻转了几转,便又大方地笑意吟吟地听起众人说话,还时不时地添上几句。

“井月小姐刚才对我的我比武招亲的提议不喜欢得很,那想必是井月小姐不通武事,但是任小姐却是有着一身高明的武功,任盟主啊,武某的建议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啊!”武莫宸好像为了弥补刚才惹起萧径亭的不快,目光望向了美丽绝伦的任夜晓,面上微微显上一丝疑色,道:“我好像听说江湖人叫任小姐都叫做‘雪剑姬’的,小姐身边的那支雪剑是从来不离手的,为何今日却是没有带来了?”

方剑夕哈哈一笑,目光一柔望向任夜晓,道:“那是因为师妹已经长大了,不再拿刀拿剑了,王爷啊,这等女儿家的心思还是少问的好啊!”

任断沧轻轻一笑,道:“小女那些武功值得什么,说到厉害,任某这次去了一趟楼兄的渤海剑派,楼兄的女儿可真是巾帼英雄啊,竟然将整个渤海剑派整理得整整有条,兴旺得很,楼兄可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楼临溪微微一笑,此时的他和以前仿佛判若两人了,闻言只是微微一点头,接着忽然萧径亭问道:“贤侄,这次事了后,你做何打算!”

整整一个下午,萧径亭便将所有的时间花在了与武莫宸几人的客套中。不由觉得乏味之极,最后索性住嘴不言,听着其他人说话,而对于上兵世家那晚上的事情,众人皆是不约而同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仅仅只有任断沧向池井月陪了一次礼,说道因为自己的不在使得金陵武林大乱,从而池府招此大祸。

而中间任夜晓仍是对萧径亭不理会,席间端庄有礼,落落大方,比起池井月都更加有大家闺秀的味道,不住惹来方剑夕怜爱的目光,惹得萧径亭微微有些纳闷,虽然任夜晓几次来醉香居找自己都隐秘得很,但还是有踪迹可寻的,难道方剑夕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吗?

几人互相打探互相问底,一直谈到了夕阳西下之际,武莫宸方才开口告辞,余人也接着起身告别。此时池井月借口自己一人无趣得很,出口留下了任夜晓,任断沧稍稍犹豫了一下,也同意了。

刚刚遣走侍女,池井月美目便涌起一阵泪花,萧径亭上前一把将她娇弱的身躯抱在怀中,柔声道:”月儿,累坏了吧!“

池井月仿佛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伤,将脸蛋投进萧径亭怀中,抽泣道:“我醒来的时候,不但爹爹走了,就连萧郎你也不见了,我真是害怕极了!好郎君啊,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我真是想死你了!”

萧径亭抱起池井月的一双小屁股,走到一张椅子坐下,双手脱在那对翘挺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怀中,柔声道:“我也想你啊,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将那么多的事情都撑了下来!”

“那可是真的多亏了莫姨哩!是她将所有事情都办得妥妥贴贴的,要不是莫姨说经营上兵世家对哥哥有好处,人家真是想撒手不管哩!”池井月在萧径亭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了下来,静静躺在萧径亭怀中,小嘴隔着衣服轻轻地亲吻着萧径亭的胸膛,渐渐说起那日有人拿着梦君奴的信物将她骗了去,然后又将她囚禁了起来,说到中间,池井月美目忽然一羞,痴痴望向萧径亭,道:“哥哥,月儿以前一直是喜欢她的,为什么现在心里总是惦记着哥哥了,是不是月儿本身就是容易变心的女人!”

“傻瓜!”萧径亭对着池井月的小屁股轻轻一拍,道:“若是梦君奴是个男的,那就算他再十恶不赦,再对不起你爹爹。而我就算在英俊百倍,再厉害百倍,甚至也趁着你中了你春药要了你的身子,你也不会变心的!况且你现在心中,其实仍是想着梦君奴那个丫头的!”

“嗯!”池井月轻轻应了一声,接着小手轻轻抚摩着萧径亭的胸膛,柔声道:“我也不管那么许多了,反正我现在跟着哥哥了,而且这辈子也跟定哥哥了!”

萧径亭轻轻拂过池井月细小的蛮腰,柔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刚才方剑夕何武莫宸明明没有事情,也在这里呆上那么久吗?”听到池井月在怀中莫逆良可地轻轻嗯了一声,萧径亭接着说到:“虽然你爹爹不在了,但是上兵世家的势力还在,他们其实是来探探你的口风,借机也了解一下你的为人,甚至你喜欢什么的男子。总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将这个庞大的势力纳入自己的阵营中。你想想看,江南盟的势力虽然遍及了整个江南,最近连邪尘也成为了江南盟的副盟主,使得他规模更是空前,而偏偏在他的地盘上,出现了一个上兵世家和他并列而驰,或许在武林高手上,你上兵世家比不上江南武盟,但是在江湖上的威望你家也许并不弱与江南猛多少,而中原各大武林势力,甚至朝中大员,与你爹爹交好的人大有人在。拉拢了你,就等于拉拢了这一大票实力了,月儿,小丫头,你在不在听啊!”

萧径亭正说话间,忽然发现池井月这小妮子正躺在他的怀中,闭着一双美目,美丽的小脸一幅无比陶醉的模样。不由轻轻池井月屁股上轻轻扭了一把。

“人家知道哩,人家躺在哥哥怀中,其实是在听哩!再说他们只怕也白费力气哩,我家的什么势力都是哥哥的,人家什么都听你的,莫姨说人家是在替月儿的好郎君做个厉害的管家婆哩!”池井月扬起小脸一幅无比温柔的模样,接着美目一羞道:“再说人家被你抱着也难得得很哩,在别人面前人家可不敢和你亲昵的!”

萧径亭一阵苦笑,便也不再说下去,忽然想起,又朝池井月问道:“那天夜里,为何他们又乖乖退走了!”

池井月歪着小脑袋微微想了一会儿,道:“莫姨说是因为飘香楼那边出事了,所以他们才退开的。而张怒涛也怕朝廷治他的罪,所以上书朝廷想武帝请罪,并且提出让我出任家主了!不过我想这只是他们作戏罢了!”

“哦!”萧径亭低低应了一声,忽然池井月美好的娇躯从萧径亭怀中跳开,急道:“夜儿妹妹还在那边等你呢,她这回可是恼得很了,莫姨也只和她说你出去办事了,哥哥十几天一直没有去看她,她心里气得很,待会儿哥哥好好去哄哄她!”

“好妹妹,萧公子我给你找来哩!”池井月带着萧径亭俏俏走进自己的闺房,此时任夜晓正坐在床边,见到萧径亭和池井月过来,小脸一板,便转过脸去。

萧径亭见之微微一笑,池井月朝他温柔一笑,接着小手朝床上的任夜晓轻轻指了指,便要朝外面走出。

萧径亭见池井月朝外面跑得飞快,心中怜爱,有意借此机会将自己和池井月的事情也揭露给任夜晓知道,不由长手一神,一把抓住飞快朝外逃出的池井月,双手环保住她小蛮腰,重新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萧径亭见池井月朝外面跑得飞快,心中怜爱,有意借此机会将自己和池井月的事情也揭露给任夜晓知道,不由长手一伸,一把抓住飞快朝外逃出的池井月,双手环保住她小蛮腰,重新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不料池井月真的如她所说,她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便和任夜晓一般的大胆娇痴,但是一旦有人在身边,脸皮顿时变得薄了。刚被萧径亭抱住,便奋力地挣扎,又不敢惊了扭过小脸的任夜晓,唯有扭动着娇躯要从萧径亭怀中下来,一双美目又是讨饶又是担心,害怕任夜晓忽然转过头来。

池井月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是真的急了。见到萧径亭仍旧没有放手,小嘴轻轻一嘟,香吻如同雨点般落在萧径亭脸上,一边无比讨好地亲着萧径亭,一边不住地扭动娇躯。萧径亭见之微微一讶,便放开双手,任由池井月飞快地逃开。

萧径亭轻轻地走到任夜晓身边,柔声问道:“你娘那天晚上中了毒,现在好了吗?”

任夜晓终于听到萧径亭说话,便暗暗嘟起小嘴赌气不说话,本来想和上次一样,说出一丝硬话儿,但是想想终是不敢。唯有皱着柳眉,垂着小脑袋,拧着娇躯,看来仿佛一幅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萧径亭轻轻走到任夜晓身边坐下,忽然想起问道:“夜儿,你爹爹和方剑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任夜晓见到萧径亭不像上次那般说好话儿哄自己,却是说起正事来了。不由美目一热,抿起小嘴怎么也不回答萧径亭问题。

萧径亭见之轻轻一笑,双手轻轻抚上任夜晓的香肩,柔声道:“夜儿,你己经生了半天的闷气了,再不笑笑,只怕便要变丑了!”

“变丑了也好让你不要我,变丑了你才高兴那!”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阵不依,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感到萧径亭双手又抚上了自己的香肩,又是臀儿一扭,将萧径亭双手甩落。

“不久我便要北上了,不可长了这个丫头的脾气啊!”萧径亭心中一阵暗笑,目光望向任夜晓动人惹火的腰臀曲线,站起身躯走到桌子边上,静道:“夜儿啊,你脾气这么大,哥哥可真的不喜欢!”

任夜晓听到萧径亭言语中仿佛带了微微的不快,芳心里升起深深的委屈,粉泪猛地涌出了眼眶,顺着面颊不住流下,大有一泻千里的气势。接着抽抽噎噎哭得更加伤心起来,感到萧径亭脚步微微走远,芳心一骇,连忙回想从中午开始萧径亭望来的每一道眼色,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哪里让萧径亭生气了,一下仿佛也摸不着头脑,不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扑到在床上悲悲戚戚大哭起来。

萧径亭从外面拧了一条毛巾进来,见到任夜晓美臀仍旧坐在床沿上,但是上半身娇躯却是扑在了床里面的锦被上,这般姿态使得原本就盈盈一握的蛮腰拧着。衬托得下面的圆臀越发地肥大动人,看得萧径亭心中一荡,接着目光望向美人儿犹豫抽噎而激烈起伏的香肩,心中涌起无尽的怜爱。轻轻坐到美人身边,可能由于任夜晓此时娇躯动得起来,所以那股处子的幽香显得更加的浓烈动人,一手轻轻抚上美人晶莹滑嫩的粉背,轻轻地上下抚弄。帮助平息急喘的气息。却也任由美人哭着。

“哇!”任夜晓这下哭得更加的伤心厉害起来,带着美好地娇躯也不住地颤抖,萎萎切切的哭声由于被被子掩住了,所以听来显得那么的委屈。

“难不成这丫头真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我要是再这般。可得惹得她难过了!”萧径亭轻轻一讶,接着双手轻轻抚上夜儿激烈耸动地香肩,上身轻轻俯在美人动人地粉背,柔声道:“看来我的心肝宝贝是真的生气,真的不理我啊!”接着将耳朵轻轻贴在任夜晓小脸旁边,没有听到意想中的撒娇声,而是哭得更加喘过气来。萧径亭连忙也躺倒在床,将整个身躯压在美人的娇躯上,面颊轻轻贴在美人粉嫩的小脸,微微有些急切道:“夜儿,我倒地哪里惹你生气了,让你那么伤心,一个劲地不理会我!”

任夜晓闻之竟然还没有晃过来,更是哭歇了声音,萧径亭心中一急,双手抓住美人地香肩,不理她娇躯用力拧着硬是将她娇躯翻了过来,见到美人的小脸此时真的哭得眼泪淋漓,如同梨花带雨,便连被子也被泪水打得湿透了一块,而本来一双动人的美目也哭得又红又肿。

萧径亭将身子轻轻压在任夜晓动人浮凸的娇躯上,见到玉人也不挣扎也不撒娇,萧径亭轻轻俯下面孔,双手轻轻捧着美人动人的脸蛋,轻轻道:“夜儿,你现在真是让我着急了,你以前那么乖,那么听话,怎么现在那么倔强,那么爱使小性子了?宝贝以前不是一直喜欢腻着哥哥的吗?怎么现在对我爱理不理了?”

“哪个敢不理你了?哪个舍得不理你了?”任夜晓凄声呼道,忽然举起粉臂环上萧径亭的脖子,凑上嫣红娇嫩的樱唇,用力地吻在萧径亭脸上,接着玉手一用力将萧径亭紧紧抱住,仿佛怕他走了一般,粉颊也亲昵贴在萧径亭脸上抽泣道:“哥哥,我这十几天里,天天都在不停的想你,天天都害怕得睡不着觉!你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井月,可以告诉莫姨,但是为什么要瞒住我!你可以和辛忆并肩作战,为什么要将人家孤零零地扔在家里害怕,我那天晚上就连衣服也换好了,剑也准备好了。但是想起哥哥吩咐过我的话,我真的不敢不听哥哥的话,自己跑到池府来,我实在怕你生气,怕你恼了我呀!”

萧径亭手上一紧,将任夜晓丰满动人的娇躯用力抱着,嘴巴附上任夜晓红肿的美目上,轻轻地噬掉晶莹的粉泪,嘴唇温柔地咬着美人的眼帘,柔声道:“傻瓜啊,就这么点儿事情,也值得你那么伤心啊!”

“哥哥!”任夜晓的声音忽然变得深情温柔无比,萧径亭闻言不由将目光对上人任夜晓的美目,那双朦胧宝石般的眸子射出万千道缠绵的如海情丝,柔声道:“待会儿,要是夜儿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哥哥你就用力打我,可千万别恼了人家,好不好?”

“哥哥,你说夜儿听不听你话,爱不爱你?疼不疼你?说了人家也觉得害躁,有了哥哥后,人家连爹爹妈妈都放在一边了,心里眼里便都是哥哥的影子,一没有见到哥哥心里就着了慌。我以前使多么要强骄傲的人啊,但是偏偏在哥哥面前变得什么都没有了,天天只想着该怎么才能讨到哥哥欢喜,做梦里都想着被哥哥抱在怀里!”任夜晓粉颊轻轻蹭着萧径亭,痴痴呢喃道:“我这么爱哥哥,也不敢指望哥哥也这么爱我,因为哥哥以前己经又了妍儿姐姐了,但是我忽然发现哥哥对我只有怜的,而井月的事情更加让我觉得哥哥只是心软而己,其实无论是我,还是井月,你都不是真心喜欢……。而你真正喜欢的说不定只有梦君奴了!”说罢更是萋萋切切地哭了出来。

萧径亭只觉得心中一堵,接着任夜晓的玉臂越发的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挤入她地娇躯一般。心中越发的温柔,一手轻轻拂过任夜晓的小脸,地上美人的双目,声音也变得无比的温柔,道:“是哥哥不好,不但没有想到夜儿的心思。而且还在吓我的心肝宝贝!”接着双手绕到美人的腰下美臀。将任夜晓地两只玉腿举起,夹在自己地腰间,使得美人香臀高高拱起,任夜晓以为萧径亭想要她了。一张脸蛋不由变得红彤彤地。一双美目变得秋波横流,仿佛要流出水来,接着紧紧闭上,但是一张瞟脸却是躲进萧径亭的肩膀,一个劲地亲昵磨蹭。一双玉腿更是紧紧夹在萧径亭腰间,微微有力将肥大的美臀耸起,让自己美妙的敏感羞处紧紧贴在萧径亭下身峥嵘处。仿佛要急切表达自己的心思。

“我的傻瓜夜儿!”萧径亭“啪!”的一声,一掌微微用力拍在萧径亭肥美的圆臀上,接着接着抚摩着美人圆滚的臀儿,轻轻笑道:“我的夜儿就那么着急啊!原来我的小宝贝比我还要急色哩!”

“缨!”任夜晓闻之顿时一阵不依,被压在萧径亭身下的娇躯反佛扭糖儿一般滚动,腻声急道:“坏蛋,还不是你这个没良心地来撩拨人家!”接着小嘴轻轻咬上萧径亭的耳朵,柔声道:“哥哥,夜儿真是着急了,夜儿真是想让哥哥要了我的身子,夜儿也不知道为什么?”

萧径亭心中涌起阵阵情潮,正色道:“夜儿,你刚才说的对,哥哥真是喜欢上梦君奴了。知道刚才为什么打夜儿的屁股吗?你说我不喜欢你,那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是不是?”萧径亭一手轻轻抚摸夜儿的小脸,一手揉捏美人的肥臀儿,柔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么说吧!要是有人伤了你了,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要是有人将你送我身边夺走,我就算杀尽天下所有人也要把你抢回来!你说这是不是喜欢?”

“宝贝!你爹爹那天晚上让我绝了对你的痴念,你知道我是怎么说的吗?”萧径亭微微一笑,对上任夜晓的小嘴,轻轻地吻了一口,笑道:“我说,盟主就等着嫁女儿吧!”

直待呼出了胸腔中所有的空气,任夜晓樱唇方才离开萧径亭的嘴巴,尚自陶醉地伸出小舌头添了添如花的嘴唇,酥胸不住地起伏也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空气费尽了。接着闭上双目享受刚才深吻的余韵,将蛾首深深埋进萧径亭怀中。不过陶醉不到片刻,整个娇躯忽然火烧起的一般滚烫,软软地提不起一丝力气,原来是萧径亭的怀中在她下身美处肆虐得厉害,让玉人娇躯酥麻难挡,一阵难耐地扭动。

“好哥哥!好郎君,你要是现在不要了人家的身子,那你的手就别那么用力揉人家下面,人家难过死了!湿漉漉地,难受死了!”任夜晓情热如火,虽然夹着娇躯尚自不着扭动,双腿将萧径亭的坏手紧紧夹在腿心,不住地绞动,但是小嘴却是不住地讨饶,小嘴香吻如同雨点落在萧径亭脸上,在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腻声道:“待会儿,井月会让人过来叫吃饭哩!亲亲!”

萧径亭手上只是下意识地动作,不料却是将美人儿逗得这般厉害,若是继续下去,就只剩下交合了,不由将坏手从玉人身下抽出,柔声道:“好了,我们这便出去,今天晚上,哥哥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好的!”任夜晓闻之,小脸又羞又喜,垂着小脑袋柔声应道。

萧径亭拈了拈湿润的手指,凑到任夜晓的小耳朵,坏笑道:“宝贝那里湿得难受,哥哥等下给你换衣衫,不过你那里要让哥哥亲亲,好不好?”本来只是为了调笑她,不料任夜晓美目一热,接着垂下小脸,如同蚊吟般的一声。

“嗯!”

萧径亭带着任夜晓去感到大厅去的时候,那里己经摆好了一个小小的家宴了,圆圆的桌子上。坐着只有归行负、楼临溪、萧莫莫和池井月几人,见到萧径亭和任夜晓进来,特别是见到任夜晓哭得红红肿肿的双目,归行负不由朝萧径亭递来一道促狭的眼色,接着朝楼临溪笑笑。

萧径亭本来以为楼临溪不会有什么反应,不料楼临溪却是一反先前的形态,呵呵一笑,望向萧径亭和任夜晓的目光变得无比的亲切和慈爱。好像以前那个带受有了活力的不是他楼临溪一般。接着朝任夜晓望去一眼。笑道:“看来任盟主这个女儿是白生白养了,还没有嫁入萧家,就这般的乖巧听自己地夫君话了。

任夜晓小脸本来地就红彤彤的,因为她心神还沉浸在与萧径亭刚才的那一阵亲昵中。特别是萧径亭最后一举酥痒难挡的火热一吻。烫地她双腿间仿佛现在还酥得入骨入髓,走路都不怎么利索。而且还被萧径亭剥了个精光,光屁股坐在情郎怀中,硬是让他一件件穿好了小亵裤儿、绸裤和长裙,直羞得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着急,不住地亲吻讨好,求萧径亭让她自己穿了。不过萧径亭却是霸道得很,说若是下次还这般胡思乱想,哭得这般厉害地话,就要受到更厉害的惩罚了。

“真是一个爱死了人的霸道郎君!”任夜晓没有注意到楼临溪此时调笑的难得,也不觉得怎么地害羞,紧紧轻轻地垂了垂小脸,接着美目一瞟望向边上的萧径亭,轻轻一慎,玉足轻轻走快几步,紧紧跟在萧径亭身边。

萧莫莫见之笑道:“两位宗主莫要调笑夜儿,她娘都说她是一个不害躁的姑娘!”

“莫姨!”任夜晓朝莫莫投去讨好的一眼,接着拉着萧径亭走到莫莫身边道:“哥哥,我们坐在这里!”摆出了一幅孝顺儿媳妇地乖巧模样。

“任侄女敢爱敢恨,一点也没有故作姿态、矫柔造作,径亭你真是有福气了!”楼临溪听到莫莫的话后,微微一笑,目光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祝福的目光,接着飘过一丝感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萧径亭。忽然面上展开一丝笑容,朝任夜晓笑道:“夜晓,你还记得以前去蓬莱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比你大一点点的小姐姐。”

“伯伯说的是绛玉姐姐吗?这个姐姐那时候最是疼我了,而且总是护着我,不让竹廷师兄欺负我!”任夜晓笑着答道,但是不知道楼临溪为何忽然问道这个问题,接着美目一闪道:“我记得珠胭姐姐的眼睛还是蓝色的呢?真好看!”

楼临溪呵呵一笑,自语了一句道:“你喜欢绛玉就好!”未待萧径亭明白过来,忽然望向任夜晓笑道:“你还记得竹廷小时候老是喜欢欺负人啊,绛玉从小就好强,对着她哥哥竹廷也厉害得很,倒仿佛她是姐姐一般。”

萧径亭总觉得楼临溪这话虽然是对着任夜晓说的,但是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接着目光呆然朝萧径亭望来道:“绛玉那丫头就是我唯一的女儿了,长得像她不见了的母亲,眼睛微微有些蓝色。被人称作‘蓬莱玉’,不过不像她母亲那般温柔。几十年来反而被我宠坏了,又是骄傲又是心高,而且还刁钻得很,所以我最不放心的便是她了。”

归行负闻之呵呵笑道:“女孩家吗?被父母宝贝着,自然宠得没有了边了,我家的琴芍,天明肠?在西北都是出了名的女霸王,在家里她说向西,我府上的人没有一个敢说向东!所以全西北的人都知道,‘逍遥府’里面说话管用的其实不是我这个‘西北候’,而是我那宝贝女儿‘刁明珠’啊!”

楼临溪听到了归行负言语中掩不住对女儿的疼爱,不由一阵苦笑道:“行负兄啊,你那个女儿虽然刁钻,但是想必也是知书达理、聪明伶俐的,只是厉害一点罢了。不过我那女儿啊,心比天高,从小就喜欢管着我渤海剑派的事情,也认为自己的聪明高到天上去了,但是充其量只是有些小聪明而己,而且心眼又有些偏激。骄傲得都没有边了。你看看最近她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听了谁的主意,竟然将外面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士统统招进渤海剑派,简直是胡闹啊!”接着面色变得一柔,道:“不过那孩子说来还算是善良的,径亭啊,这里事了之后,我便要离开一阵。具体什么事情你也知道。但是也不完全为了我妻子的事情,而是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从费莫在任府蹊跷的死我就发现了,我怎么也要揭发了它!”

也许是见到了众人变得肃重起来。楼临溪又呵呵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关于我那个儿子,说来也巧,名字里头也有一个廷字,只不过不是你那个‘亭’字。但是你们的性格还真是有些像……”楼临溪微笑着说到这里,便是的任夜晓忽然不屑地抿了抿小嘴,楼临溪顿觉不解。稍稍想了一会儿,不由哈哈大笑,道:“夜晓,我只是说竹廷和你萧哥哥性子有些像,我知道他和你的萧哥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天下间又有谁也比不上你萧哥哥!”

一席话倒说得任夜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出口反驳,红着小脸答应了楼临溪地论点。

楼临溪接着说道:“那孩子也是个情种,从小也聪明,练武也快。从小跟着我的师叔练武,现在武功离我也不太远了,甚至可能比起任伐逸都不差了!”说罢目中闪过一丝骄傲。但是又小心翼翼看了任夜晓一眼,怕这话提到他大哥,会惹她恼了。不料任夜晓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不由轻轻一笑道:“他自小性格就随和潇洒,不过我不大喜欢,因为他有些不务正业。以前还好,我让他打理府里面的事情,他还多多少少会听一些,但是后来他就再也不听我话了,而且和我的关系也变得很糟糕,索性天天去青楼点姑娘,喝花酒,要不就是喝那些闲杂人等乱交朋友,将家里给他地传家玉佩给典当了,请街上地乞丐喝酒。还是当铺的人见了,给了他钱后,当场就亲自将玉佩送到我家里。不然这么一件家传的宝贝就让他这么给糟了。”说到此处,楼临溪长长一叹,朝萧径亭道:“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竟然是他的后娘,也就是我后来娶的那个女子!”

“啊!”众人闻之大讶,不敢相信楼临溪竟会将这等骇人的大家丑闻说出来。

但是听到楼临溪后面的话后,方才知道其实那个楼竹廷并没有涉及伦常之乱。

“径亭,你也知道,我那个妻子是外族女子,深受我地怜爱。我娶后面的那个女子,也是因为她长得像我那个不见了的妻子而己,从头至尾只和她说过话,便连小指头也没有碰过!”楼临溪面上拂过一丝疼爱的神色,道:“就是因为这样,竹廷才和我闹翻的,他认为这样对我后娶的女子不公平。但是他哪里知道,那个女子充其量只能说是我的一个谈得过来的朋友,甚至说是女儿也不过分啊!”

虽然楼临溪口中说那个女子是他的女儿一般,而且也一直没有说出那个女子的名字。但是从萧径亭眼中闪过的一丝迷惘和痛合,萧径亭可以看出,他对那个女子恐怕己经不仅仅是儿女之情了。

“怎么楼临溪和池观崖的境祝如此的相似?!”这个念头猛地闪过萧径亭的脑中,但是接着很快便将它狠狠甩出脑袋,因为他从来就不敢去涉及这个想法,因为他自己仿佛也和这个境祝相象得很。

“这样一来,竹廷这个朋友我倒是求之不得啊!”

楼临溪见到萧径亭目中微微一闪,便也不再提到这些话题,仅呵呵一笑。就不再说话。

“这些人都是莫姨带过来的吗?”萧径亭目光望了一眼跑来上菜的几个丫鬓,觉得十分的眼熟,不由开口问道。

池井月轻轻抿嘴一笑道:“是啊,这次我便府上大半的下人都换了,连守卫家里的武士也换了几百个,只留下一些叔叔伯父,师叔师伯们的家眷和弟子。”接着美目敬佩地望了莫莫一眼,道:“莫姨这次给了我六七百人哩。所以现在府里上下差不多都是哥哥的心腹了。

第十一章:消魂夜事上

“六七百人?”萧径亭心中一阵惊骇,目光望向莫莫道:“莫姨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人马,就是一个武林大派,也不见得有这么多人啊!”

莫莫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温柔地笑容,道:“亭儿,其实这些人都是你的。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啊,虽然莫姨的武功不是那么高,但是管的势力却是大得很啊!

“那李莫潇带来的驻守这里的一千兵马呢?”萧径亭想起之前黄衣美人说的话。不由出言问道。

“那其实不是李莫潇的兵马。而是宴孤衡地!”归行负出口插话道:“这下我还真地不知道武帝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那就好!”萧径亭忽然笑道,他与宴孤衡接触过,对他仿佛总有一种无比信任的感觉。

酒过几盏后,几人就开始说一些闲话。故意地不去涉及正事。直喝到月亮升到了外面的柳稍头上。池井月让侍女去给众人收拾房间,楼临溪才提到自己在‘醉香居,己经住惯了,不想在挪地方了。而归行负喝得有些高兴,不能离开,便只有楼临溪一人回‘醉香居’了。”

“亭儿,你不陪着夜儿,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萧径亭趁着池井月和任夜晓这对小姐妹说私话地时候。走进了莫莫地房间,正好碰到莫莫褪下了外面的衣裳,露出了一身粉红色的中衣,将她魔鬼般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

“不是莫姨一道道醉人的眼波不住瞟来的吗?”萧径亭轻轻从后面楼中的莫莫细小柔软地小蛮腰。下身贴上那两瓣丰满肥美的臀瓣。

莫莫眼波一媚,将肥臀轻轻朝萧径亭下面拱来,娇躯缓缓倒进萧径亭怀中,仰起小脸将粉颊贴在萧径亭面上轻轻磨蹭,道:“坏蛋,将人家说得这般风骚,难不成人家找我的心肝来,就是让你这坏人糟蹋人家来吗?我是有正事和你说哩!”

“是不是因为楼临溪?”萧径亭一手隔着衣裳,轻轻握上莫莫的一只玉乳,轻轻揉捏出言问道。

莫莫撅起小嘴,朝萧径亭嘴上轻轻吻了一口,道:“是啊,亭儿难道没有觉察到楼宗主的不正常吗?不是莫姨随便爱怀疑人,楼宗主对亭儿是没有一点恶意的,相反我听出今天晚上,他说的话中好像有托孤之意哩!嗯,啊!亭儿不要啊!”

萧径亭一手轻轻掀起莫莫的衣襟,拉开莫莫的绸裤轻轻退到大腿,一只坏手按着平坦柔软的小腹偷偷探下,钻进莫莫啧香的亥裤中,摸到两腿中间,顿时满手生香。

“宝则阿,莫莫这几天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你轻轻一惹,人家就会受不了哩!小心被夜儿和井月她们发现哩!”莫莫玉手一把滑下,抓住萧径亭的坏手,但是却被萧径亭抓住了,让自己的玉手在自己那里肆虐。接着臀儿一凉,却是亵裤儿也被萧径亭褪下了,两瓣肥臀颤巍巍地被风儿吹得发凉。

“冤家!真是恼不过你这个小冤家!就任由着你了,宝贝儿,你要快一些啊!而且可别搞得人家太厉害了,叫得让她们听到,可就不好了!啊!”莫莫一声尖呼,接着顺手拿过一件物事咬在小嘴中,轻轻俯下娇躯趴在床沿上,高高撅起两瓣雪白的巨臀。

楼临溪依然向往常那样地早起,但是没有像往常一般,走到外面的园子去和看花看鸟,而是坐在床沿上暗暗运气,其实他在武功最鼎盛的时候,一身的功夫,无论是外功还是内功都不亚于江南盟盟主任断沧,但是自从妻子不见后,心里逐渐变得凄凉从此几乎便将功夫搁下了近十年。所以本来在年轻时候就在派中无敌手的他,到了十年后竟然被自己的师叔给打败了,但是他也顾忌不上这么许多。

来金陵的时候,他先是心中暗暗留情,所以伤于萧径亭手中,接着伤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又和武功霸道威猛的公牧潘一阵殊死搏斗,耗着自己地真气支持到了几乎衰竭的地步,就是为了报对刺杀萧径亭的歉意之情,然后在不到一个月后,旧伤未好的情祝下,拼着性命和白衣淫贼大斗了一场,此时浑身上下的功力,己经不足了五成。

“真是步步蹉跎啊!不过这等情祝下竟然几次也死不了。反而将自己的半世英名破坏殆尽!”楼临溪暗暗自嘲了一下。接着笑道:“恐怕我是打架输的最多的一代宗主了!”接着着好了衣衫,轻轻揣起一支锋利地匕首,足下一蹬,飞快从窗户中跃出。

出了房子后。楼临溪也一直在花丛中穿行。此时天色尚未大亮,灰蒙蒙地,四周地房屋也静悄悄地没有响动,想必众多女子此时都还没有起身。

醉香居本来是防守得极严的,但是由于这次莫莫将“醉香居”的大部分人马都调到了“上兵世家”,所以守在醉香居各处暗跺中的人手就少了许多。但是醉香居里面地机关重重,楼临溪走出没有几丈远。便己经被守住机关地一个女子发现了。

“谁!”从假山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喝,接着闪出一张瞟丽的脸蛋,待见到是楼临溪后,面色一宽便要招呼过来。

楼临溪手上一紧,便要上去擒住这个女孩,将她给点晕了。不料女孩忽然娇躯一震,接着美好的嘴角轻轻流出一缕血丝,便软倒在地竟是死了。

楼临溪心中一悲,目中一怒,便要抽出腰中的匕首,猛地冲上前去。但是想起这次来的目的,还是硬着忍下了心中地怒气,轻轻闪进了身边的草丛,接着只感到一阵清风拂过,一缕幽香飘进鼻孔,前面两丈处的枝叶轻轻一阵摇晃。

“是他?莫非他也是来救晴儿的?”楼临溪目光尖利,从摇晃的枝叶间,看到了两道人影,一女一男,其中一个便是上次伤了自己的那个白衣淫贼,瞧着他飞快掠过的身影没有一丝泻滞,不由暗自奇怪:“他也伤得不轻啊,怎么恢复得这般快?”

看着她们飞快跑过的痕迹,楼临溪方才从草丛中跃出,朝秀情被关的地方跃去。

也算是家贼难防的一种,本来是千折百绕的秘道,也被楼临溪记得清清楚楚了,本来极其隐秘的一间小阁,也被他费了大慨半个时辰救找到了。

“是谁?你们还是不要进来了,省得浪费了口舌,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楼临溪尚未走进秀情的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冷冰冰的声音,还是那般的娇嫩动人,听得楼临溪心中微微一动,接着轻轻推开的房门。

“是你,宗主!”秀情还是那么般的冷艳绝伦,还是那般的冰肌玉骨,但是见到进来的竟是楼临溪,美丽绝伦的脸上忽然显出一道极其复杂的神色,最多的便是惊骇,其他既有冰冷的凌厉,还有一丝害怕,接着万般神色皆退,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只剩下一股柔弱,轻轻一叹道:“那天晚上,我害怕被你认了出来,没有想到还真的被宗主认出来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宗主要是想杀我,秀情不会有任何抵抗,也不会有任何怪罪宗主的意思!”

见到楼临溪一阵自嘲的笑容,秀情宝石般的眼珠飞快一转,接着那张小脸顿时充满了歉意,道:“其实我是主人特地派进渤海剑派的卧底,天可怜见,我遇到的男人是宗主而不是别人,在家里我虽然名义上是您的妻子,但是我知道宗主一直将我当作自己的女儿,其实秀情又何尝不是将宗主当作自己的父亲一般。甚至对于绛玉也姐妹之情大于母女之情,只是由于秀情身处的立场,不能像女儿一般孝敬宗主,但是秀情在府里一直想着如何将自己的戏演得最真啊!”

楼临溪闻之轻轻一叹,接着从怀中轻轻掏出那支匕首,朝秀情缓缓走去。

秀情美目闪过一丝凌厉,一丝害怕,接着那双动人的美目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两只眸子顿时布满了儒沫之情望向楼临溪,道:“但是宗主若是想让秀情说出我主人的一些事情,那就抱歉了。秀情就算死了也不能出卖自己的主人地,好在秀情己经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宗主这般下手吧!”说罢秀情闭上那双动人无比的美目,扬起雪白美好的脖子,显得如同天鹅一般的骄傲。

“当!”一声脆响,接着秀情只觉得绑在身上的机关一松,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欢喜,但是她也不急着睁开美目。她不能让楼临溪看到她眼睛里面的喜色。

片刻后。秀情方才睁开那双迷人的眼睛,望向楼临溪一脸地茫然和不解,道:“你奇怪我怎么会来救你是不是?是萧剑月让我来地,他此时就在外面!”

“是他!”秀情咋一听到这个消息。美目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接着换上满脸的怀疑,因为他将事情的先后联想后,发现那个萧剑月育可能便是萧径亭,不是那张脸没有一丝破绽,她和白衣淫贼可能早就断定那是萧径亭了,但是她虽然是故意投到楼临溪底下做卧底,但是知道他说地话一贯来是说一不二。就是涉及到自己地生死也不会撒谎的。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个粉妆玉琢般的小男孩吗?他便是我师弟的独生宝贝,见到你以后便再也不肯回家,后来被他父亲硬拖着回家后,整整哭了几天,他小名叫做宝儿,真正的名字就叫做萧剑月!不然你说他会费尽心力,受尽你的怀疑,给你治病!”楼临溪口中长长一叹,柔声道:“冤孽啊,又是一个爱上你的楼竹廷啊!”说罢楼临溪便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出,丢下一句话来,道:“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的那个女孩,你就自己去救吧!”

萧径亭张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己经是蒙蒙亮了,嘴筋微一笑便要起床赶去醉香居,身子刚刚起来,便立刻惹得怀中美人一声幸福的呢喃,一具丰满迷人的娇躯正蜷在自己的怀中,睡得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的安静。

那个美人便是任夜晓,昨天晚上被萧径亭将整个娇躯剥得光溜溜地搂在怀中睡了一夜,任夜晓虽然被萧径亭抱了无数次,但是被剥光了衣裳赤身裸体地被抱着睡在一张床上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一只面红耳热,芳心砰跳,患得患失间直到半夜了才睡着了。

“夜儿真是个乖巧无比的女儿家啊!”萧径亭见到任夜晓的睡姿,不由暗暗感叹,此时的任夜晓两只玉臂紧紧抱在萧径亭肩膀,两只硕大的玉乳软软顶在胸膛。整个美好的娇躯缩成一团,好让自己在睡梦中都能将全身都躲进情郎的怀中,不过这样一来,使得她本来就起伏动人的娇躯显得越发的迷人心魄了,圆细的蛮腰弯弯折起,越发显得纤细,两瓣雪白的屁股胖乎乎地朝后面撅撅拱着,构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让萧径亭一手抚上顿时爱不释手。

“夜儿的睡姿和莫姨真是大不相同啊!”萧径亭不由暗暗比较起两人的不同来,莫莫睡觉的时候,四只便如同八爪鱼一般将他整个身体紧紧缠住了,煽情中却带着一动保护的味道,所以每次睡醒的时候,萧径亭终是发现自己的脸总是挨在莫莫的那两只豪乳上。而莫莫两只丰满修长的大腿,更加紧紧盘在自己的胯间,两人的私处总是一整夜地挨在一起,搞得他刚刚起床就血脉愤张。

“哥哥!”仿佛觉察到萧径亭醒来,任夜晓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目,接着便又将小脑袋埋进萧径亭肩膀中,但是过了片刻后又扬起小脸,闭上眼睛在萧径亭下巴上微微长出的胡须蹭了蹭,仿佛要驱走朦胧的睡意,睁开眼睛后呆然不再是昏昏欲睡,而是羞涩中带着幸福和欢喜了,轻轻撅起小嘴道:“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她刚才就睡眼望了我一下,便看出我的心思。所以强忍着睡意将自己蹭醒了,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宝贝啊!”萧径亭顿时明白任夜晓刚刚将头埋进他肩膀后,为什么片刻后便扬起脸蛋和自己说话了。不由心生怜爱,嘴唇轻轻吻上美人尚有睡意的眼帘,双手抱住两瓣肥美的屁股儿,将美人的两只玉腿分开,盘在自己的腰上,使得两人的身躯贴得更加紧密,柔声道:“我现在想起露宗主昨天说的话,心中现在仿佛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勾在那里,所以要赶去‘醉香居’看看,宝宝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任夜晓被萧径亭这么一亲热,娇嫩敏感的下身地方又和萧径亭那儿贴得紧紧的,热起丁满怀的情火哪里还有一点睡意,不由将夹在萧径亭腰间的一双丰满有力的玉腿一紧,美臀高高一耸,翻身将娇躯骑在萧径亭胯间俯下娇躯腻声道:“人家睡不着了,我起来服侍哥哥穿衣服好不好?”说罢坐直娇躯便腰起身,不料被萧径亭双手抓住两瓣肥大的雪臀死死按在腰间,不由又奋力挺上娇躯,将一只玉乳伸到萧径亭嘴巴上,柔声道:“哥哥虽然没有要了人家的身子,但是我们己经睡在一张床上,夜儿就是哥哥的妻子了!所习就要学着服侍自己的夫君了!”

昨天晚上萧径亭刚刚将美人剥光了衣服抱在怀中的时候,任夜晓便满怀担心地告诉他,最近的日子方剑夕追求得更加紧密了,便是他爹爹也准备不日将写信给方召疾,商量她们两人的婚事,这样一来倒激起萧径亭的心思,便没有要了任夜晓的身子。见到任夜晓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美目里面总是有一股不解,也有少许的担忧。

“夜儿啊,你是不是奇怪我昨天夜里没有要了你,那是因为哥哥听到你昨天说的话后,好胜心思起来了,硬要等到将你娶进门后,到了洞房花烛夜里再取了宝贝夜儿的这里!”萧径亭轻轻在任夜晓下身撩了一下,接着抱起任夜晓的娇躯放躺在旁边躺下,替她掖好了被子,在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接着目光一阵蜜爱道:“再说男欢女爱也就这么一回事。你这个傻丫头就这么想啊!”

“嘤!”任夜晓顿时听得满脸通红,玉臂抓起被子往头上一盖。萧径亭以为她正在闹害羞,不料那丫头却是小手颤巍巍一把抓住他下身那物,接着被子一阵波浪鼓动,任夜晓竟然将小脸挤进萧径亭胯间,张开小嘴对那儿就是一口轻轻咬下,接着从萧径亭身体上爬起张开小嘴吻在萧径亭嘴上,又伸出丁香小舌在萧径亭嘴巴里面绞弄了一阵。

萧径亭满心温柔地任由怀中这个闹人可人儿调皮。手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怠慢。待任夜晓吻完小嘴离开萧径亭嘴巴后,他己经将下身的衣裳全部穿好了。轻轻捏了捏任夜晓娇俏的小瑶鼻,便从床上下来。

“哥哥,其实我可没有想着那种事儿的。而且还害怕得很!”萧径亭刚刚走下床。任夜晓便也掀开锦被走下了床,光着屁股去拿来萧径亭地衣裳,温柔地替萧径亭穿上。刚才她钻到萧径亭胯下,咬了一口情郎的那物事,看来虽然放荡,但是其实她心性纯洁得很,对男女之事还是从萧径亭那里知道个一知半解。更别说有什么期待了。只是听到萧径亭话后,芳心里面仿佛有说不出的欢喜,又有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满腔的爱意仿佛没法抒发,顿时想起萧径亭昨天亲吻她下身的事情来了,小心思这一起来,便做了刚才的事情,事后想想方才担心萧径亭会认为自己是淫娃荡妇,所以又说出这话儿来解释。

萧径亭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其实不是他换了别人兴许还会因此有了心结,所以这也是寻常夫妻相处地不易。

“我知道夜儿是想着尽早将什么都给了我!”萧径亭张开双臂,让萧径亭???原文如此替自己着好衣裳,接着瞥了一眼美人胸前那两只如同凝脂一般地坚耸玉乳,随着玉人的动作,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并没有蹭起自己腹下的欲火,而是蹭起了满心的温柔。光凭着任夜晓爱得这般痴醉着迷、倾心彻腑,眼前地这个可人儿就是值得自己倾尽全身心珍惜、天下间独一无二地宝贝。

“不过我的宝贝儿真是不害躁的丫头里,光着屁股在我面前到处乱跑!”望着小合翼翼如临大事一般的任夜晓,这般郑重形态却是在为自己轻轻理好长袍上的襟领,萧径亭心中更是柔情顿起,开口怜爱调笑道。

任夜晓起身后,竟然也好穿上衣服,说是要去池井月那里,两人一道去厨房张罗,萧径亭她昨晚睡得甚少,不由半哄半劝地抱她上床,让她再睡一会儿。

“主子,您这么早便起来了,可要小的去吩咐厨房,马上做好东西给您端来!”萧径亭刚刚走出园子,几个带刀的武士连忙过来行礼,虽然精神亢奋,但是双眼却是有些通红,萧径亭知道他们是在府上守夜地,不过对他们叫自己主子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奶奶和池家主都吩咐过府里绝对忠诚的一干弟兄,说自此以后公子便是府里上下这两千多人独一无二的主子了!”那为首武士听到萧径亭问起,不由走到萧径亭下首,必恭必敬回答道:“兄弟们几个别说多威风了,遇到了公子这般世间罕有的英雄豪杰做了主子。”

“哦?”萧径亭虽然急着赶往醉香居,但是也和颜悦色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原来那个为首的在池府那夜大战的时候,也在场亲眼目睹了萧径亭的晓勇,而且也听说了萧径亭在任府的威风,所以神情尤其激动。

“在任府的那一战,我惹到了许人的利益,所叫受有讨到太多的好,但是在整个江湖武林,却是威名赫赫了!”萧径亭心中暗道,接着朝几人笑道::“别叫我主子,这个名头怪怪的,还是叫公子吧!”

“那小的便叫您公子爷吧!”

萧径亭心里微微有些焦急,所以便也没有去招呼萧莫莫,就直接往外走去。不料却又被人拦住了。

“萧兄!这么早便来池府,莫非来拜访什么人不成!”一只见池府大门左边的大花园中的一颗说不出名儿的花树下。站着一个白衣胜雪、潇洒不群地青年公子,气宇轩昂、貌若潘安,正是方剑夕。

“是啊,我可没有理由住在这里,这么早出现在这里唯一的理由便是自己过来拜访什么人了?”萧径亭走上微微一笑,道:“本来昨日答应了任小姐画幅画儿的,昨夜回去后,竟然凭空想象作出了一幅。欣喜难耐便不等到天亮就送过来了!”因为方剑夕一直费力追求任夜晓。所以萧径亭言语中听来爷微微带有挑衅之意,但是听来倒是更加可信了。

方剑夕微微一笑道:“夜晓这时候便己经起床了吗?萧兄怎么也不多坐一会儿!”

“夜儿她此时正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呢?”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口上却道:“下人说任夜晓还在井月小姐的闺房中,没有起身。”接着面上闪过一丝笑容道:“我拿着那画儿的兴冲冲带来后。不料这里的丫鬟看到了便脸红过耳。我一看下,画中呆然有些不雅,兴奋下竟然忘记了,所以还没等到任夜晓起身,便留下画儿赶着逃跑了!”

“哈哈!”方剑夕哈哈大笑,接着道:“夜晓那丫头真是贪睡,哦。是任伯父有些事情找她,让我早早过来叫她,我己经等了好一会儿啦!”

“这么早叫她过去能有什么事情?”萧径亭心中一疑,再寒暄几句便要离开,不料方剑夕却是拉着萧径亭和他说起了渤海剑派的事情。

第十二章:托付娇娃

“这么早叫她过去能有什么事情?”萧径亭心中一疑,再寒暄几句便要离开,不料方剑夕却是拉着萧径亭和他说起了渤海剑派的事情。

“萧兄,你也知道朝廷着我掌管江湖,但是那意思绝对不是让我去统一江湖,做了整个江湖地主人。说实话,吴梦玉师叔也仅仅是勉强地统一了江南武林而己,我方剑夕自问比不过他。师叔他确实有着纵横之才,在他执掌江湖地时候,西南、西北、西北、关外、东海、河中,那处武林势力不唯他马首是瞻!”方剑夕目中顿时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寰宇给包进去了一般,接着目光换上温和的笑意,道:“但是现在轮到了我的手中,西北武林说一不二地大豪归宗主、西南武林李鹤梅和唐绰兮宗主、东海那边地楼临溪宗主,方某连一个都结交不上啊,别说他们了,就算眼前的‘上兵世家’半个月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某这个江湖总管也未能及时阻止,让池老太爷一代英雄死于贼人之手!真是惭愧啊!”

萧径亭见到方剑夕忽然朝自己说这么找不着边际的话,不由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料方剑夕却是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我听说萧兄和归宗主交情不差,而且昨天好像还与楼宗主一道过来花园那边,想必关系也不浅。”接着目光灼灼望向萧径亭道:“不知道萧兄有没有想过利用自己的武功和才学,为朝廷效力呢?”

“他这话事什么意思,招揽我?”萧径亭心中一阵纳闷,但是目中毫无动心的意思,朝方剑夕笑道:“归宗主倒是和我有忘年之交,至于楼宗主也有见面的交情,他不大喜欢上春楼楚馆,所以自然不能向归宗主一般熟烙咯!”萧径亭说到此处,便不再说话,便连方剑夕所问愿不愿意为朝廷效力这事情也仿佛忘记了回答,看来倒仿佛在和方剑夕耍小聪明一般。

再说几句萧径亭便笑着告辞,走出几步后,细细想起方剑夕说过地话,方才理会出里面的意思出来。

“方剑夕问这话的根源便是我昨天开玩笑说,假如池井月要是比武招亲的话,自己铁定参加。再加上那夜我扭转池府乾坤,大恩于上兵世家,使得方剑夕怀疑我有热衷权势之心,刚才那席话便是他的试探了,看我到底有没有心动的神色。”萧径亭心中暗道:“但是他为什么特别提起楼临溪呢?”

“小红,你磨磨蹭蹭地做什么,难道还没有呆够吗?”秀情待走进关押映荷的房间,见到她整个娇躯上下被剥得精光,而且小脸上有明显哭过的痕迹,两只水汪汪的美丽眼睛也肿得通红,心中大是惊骇。以为她被人污辱了身子,不由猛地掀开她的锦被,目光瞥倒映荷迷人地胯间私处,看到上面没有血迹伤痕,这才放下心来,替她活络了身上的筋脉,让她赶紧穿好衣服准备逃走。

待映荷被秀情牵走走到屋子外面的时候,见到了站在院子中间的楼临溪。不由奇怪问道:“小姐。便是他来救我们的吗?他是谁?”

秀情面上不由闪过一丝异色,接着满是惭愧地望了一眼楼临溪,朝映荷:“这是萧剑月公子的师傅,便是萧公子让他进来救我们的!”

“萧公子!”映荷小脸一边。但是小嘴轻轻张了张。便再也没有说话。

秀情款款走到楼临溪面前,美目沁出几许粉泪,美好的娇躯盈盈拜下,道:“秀情这才能够逃脱,全仗您地救命之恩,但是秀情之前却是做了诸多种种对不起您地事情,在此不敢求得您原谅。而且请恕秀情不能随您回家,侍侯在您的身旁了!所以只能求上天保佑您能找到我那位可怜的姐姐,让她能够回来照料绛玉这个可怜的丫头!”说罢更是抽抽噎噎哭出声来,粉泪纷纷坠下,看得边上地映荷大是不解,但是也不敢出言开问。

楼临溪只看了一眼面前地秀情,那动人婀娜的娇躯,那冷艳绝伦的脸蛋,他看过一眼便不敢再看,只觉得心中一阵阵悸动,仿佛满脑子便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影,接着和以前那个心爱的妻子重合起来,连他自己也分不出谁是谁来。

“罢了!”这里出去的路只怕绕来绕去难认得很,我带你们出去吧,楼临溪只觉心中一痛、眼角一酸,连忙挥了挥手,直接朝外面走出。

这里面的路呆然难走得很,绕来绕去都是极其精妙地机关,若是没有楼临溪带路,秀情她们只怕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出去,望向眼前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目光不由变得复杂起来,柔声道:“为了救妾身出去,真是难为了您了!”

楼临溪目光微微一颤,冷冷道:“也没有什么,住在这里久了,喜欢到这里探幽,也就走熟了!”心中想起在秀情被关进来的第一天起,他伤还没有好的时候,就天天有意无意过来,将这里的每一段路都细细背下了,不由轻叹一口暗道:“径亭啊,你不要怪我!”

“情师姐,映荷,你们赶快出去,她们的人只怕便要回来了!”楼临溪带着秀情走出了前折百绕的阵法,正要让她们自己离开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阵风动,一道飘逸修长的人影站立在面前丈处,正是那个白衣淫贼,而他的脚边正躺着几名女孩的尸体。

在白衣淫贼身边不远处,是一个身着红衣绝美女子,杏目桃腮、丰乳肥臀,整个丰满惹火的娇躯散发着不可抵挡的诱惑,只是她此时美丽的脸蛋上虽然笑意吟吟,但是那双桃水般的美目中闪过的凌厉和仇恨却将她脸上带着冶荡的美态有些破坏了。而此时她玉手所握的剑上,尚带着鲜红的血迹,想必地上的几个女孩便是她杀的了。

楼临溪望了一眼地上那些女孩的尸体,心头微微一酸,眼角一热,道:“这位公子真是好手段啊,明明看见我了,还故意装作带受有见到一般。让我这个傻子自己去将人给救了出来,但是你为何要杀掉这些无辜的女孩!”

“这些女孩是我杀的,怪只怪她们跟错了主子!”那名红衣妖媚女子美目闪过一丝凌厉,她便是在‘缥缈居’被莫莫骗到跟前,一刀刺伤了下阴的那名红衣女子。这丝凌厉的目光仅仅只在红衣女子面上停留了片刻,接着那张美丽的脸蛋变得无比的妖媚动人,瞥向边上的白衣淫贼道:“我们的二爷可是位动情种子,舍不得杀女孩儿的!”

白衣淫贼眉头微微一皱,朝秀情和映荷道:“你们赶紧离开,这里的事情你们便不用管了!”接着轻轻抓住腰间的长剑,双目充满了笑意朝楼临溪望来。

秀情和映荷二人见之,顿时知道了白衣淫贼要趁机杀了楼临溪,不由娇躯一颤。映荷更是美目一震,朝白衣淫贼望来道:“二公子。刚才便是他救了我们哩!”

白衣淫贼微微一笑,朝映荷温柔道:“他救了你们这个恩我会报的,日后见到他的儿子我便放过不杀,好了映荷你们该走了!”接着朝秀情使来一道眼色。

秀情美目浮上一丝歉意朝楼临溪望来,但是俏脸却是闪过一丝冰冷,俏声道:“对不起了,宗主!”说罢便一把拉上满脸凄色的映荷,跟着那名红衣冶荡女子。朝外面跑出。

楼临溪对着秀情远远而去地动人背影一阵发呆。心中如同刀绞一般的疼痛,面上的肌肉一阵颤抖,嘴角渐渐扯开一丝自嘲和苦笑道:“这个女人啊,在面对我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真过!”接着喉咙底下发出一阵似哭似笑的声音。叫道:“我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欺骗被判了自己的朋友,而且更加可笑的是我现在心里竟然没有一点后悔!”

白衣淫贼见之,面上拂过一道怜色,道:“楼宗主,对不起了,并不是因为你伤了我,我才动了要杀你的主意。而是我上面早就下令,不能让宗主再活于世间了!”

楼临溪微微一笑道:“是看上我那渤海剑派地势力地吧,但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公子刚才己经说过会放过我的儿子,我在此请求你也放过我的女儿了!”

“会的!”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狂热,接着朝楼临溪道:“令千金在‘落雁谱’上叫做‘蓬莱玉’,我怎么会舍得伤害!”

说罢目光望了一眼秀情离去地方向,直到己经看不到她们地身影,方才抽出腰间的宝刃,遥遥指向楼临溪,轻轻荡起一道剑波,脚下一点利剑一阵呼啸,便朝楼临溪呼啸而去。

“不好!”当萧径亭飞快跃进醉香居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剑刃吟啸的声音,心中一急,脚下的速度顿时变得飞快,轻轻一点便飞出几丈,耳边的打斗撞击声不由变得越发的清晰起来。

“不好!”当萧径亭飞快跃进醉香居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剑刃吟啸的声音,心中一急,脚下的速度顿时变得飞快,轻轻一点便飞出几丈,耳边的打斗撞击声不由变得越发的清晰起来。

“呼!”萧径亭来不及随着路跑去了,脚下一蹬便跃上一间屋顶,随着初夏清晨地微风,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顺着空气飘来的兵器撞击声,朝几十丈外的一处假山下望去,只见一片剑花豁豁,血光茫茫。

“宗主!”萧径亭心中一阵惊骇,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足下一点目光一凝,整个身躯飞快扑下,尚未等到落地猛地将真气提到极致,足下一点踏在路边的树枝上,猛地一弹飞出老远。

楼临溪本来尚且和方剑夕从容游斗,虽然连连被上,整个身躯全是嫣红的血迹。让白衣淫贼大是不解,为何楼临溪刚才看来衣服没有活志一心求死,但是现在却是那么顽强地抵挡,那双眼睛看来仿佛没有一点生气,但是有血红冒着灼灼的光芒,仿佛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力一般,如此情景倒让白衣淫贼心中微微有些揣揣。

但是听到萧径亭一声叫唤后,楼临溪双目那一样明亮的光芒猛地松下,接着迅速敛去。那凌厉的招术也顿时缓了下来,待萧径亭整个身影落在他视野的时候。楼临溪仿佛清晰地骨架一散,仿佛己经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一般。

“沧!”萧径亭只觉眼前白光一晃,接着一道鲜红的血光猛地迸出,白衣淫贼手中的利剑猛地刺进楼临溪的胸前,接着飞快抽出长剑,足下一点整个身躯仿佛没有一点重量一般飞快朝后退出,接着双目对上萧径亭,转过身躯如同影子一般朝外面飞出。

萧径亭顿时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上的脑袋,胸口猛地一震,头脑一阵昏眩。眼睛猛地一睁,眼眶都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片刻后方才晃过神来,脚下真气汹涌而出,朝楼临溪飞快跃去。

“径亭,你原谅我,我放走了你们抓起来的人,我们现在不说这些!”楼临溪感到萧径亭双手扶起他的时候,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顿时猛地亮起,化作挚热的感情望向萧径亭,道:“现在。我说话你别插嘴,你还记得以前你以萧剑月地身份去给秀情治病吗?我现在将萧剑月这个身份搞好了,在前段时候便写信给我的师弟,让他承认有你这么一个人,而且是他的儿子。他当时因为一些事情和我闹翻了,所以就一人带着儿子去了山里隐居了,所以你假扮他儿子不会受到他们的怀疑。”楼临溪由于心情激动,所以喘息急促喉咙堵得厉害。顿时说不出话来。

萧径亭托在楼临溪背后的手掌缓缓输送过一道真气。让楼临溪轻轻缓下心情来。

“大慨过不了几天后,我那个师弟便会来金陵找你,告诉你我渤海剑派的一些事情,然后你便以我渤海剑派嫡传弟子的身份去蓬莱。将我世代相传的那点产业保存下来。不要落入奸人地手中,危害世间!最好是你能够亲自做渤海剑派地主人,要是你实在不想做的话,就麻烦你将我的儿子劝回头了,然后将渤海剑派交给他,他的才能比我要强得多了!”楼临溪那双黯淡地目光使劲地转着,仿佛要使劲记起该吩咐萧径亭地事情。接着目光一定,朝萧径亭道:“还有一件事情是,我上面还有三个师叔,两个师兄,他们的武功其实都强于我了,但是我一死他们只怕便不肯听你这个外来人的话了,等我师弟来的时候,他会告诉你他们都喜欢什么?

有什么特点?该怎么对付?对你来说,这些事情是不难的!”说到这些的时候,楼临溪仿佛己经耗费了所有的精神和心力,那双眼睛也仿佛枯井一般无神。

不过为了不使得场景变得那么凄凉,楼临溪方自勉强一笑道:“径亭啊,等你到了东海那边你便知道我渤海剑派地威名了,没有王侯之名,但是却有王侯之实。无论是财力还是政事影响力,都远远超过江南武盟啊,只不过是我这个家主太不出息了,所以看来才那么窝囊。渤海剑派管的可是整整一个府的地盘,全国半数的海运和河运啊!”楼临溪微笑着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眼睛也慢慢闭上。

但是楼临溪忽然猛地睁大了双目,朝萧径亭道:“径亭,前面那些事情就算你全部不答应,但是最后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我临死前将我那女儿楼绛玉托付给你,不是让你照顾她什么的,而是让你一定娶她。我知道她心高气傲,而且容易受人挑拨和唆使,但是无论她怎么对你不敬,她怎么委屈你,她怎么让你不喜,你都要娶她!她怎么说也还是个善良的女孩!”接着双手一阵哆嗦,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一直白玉雕琢而成的精美盒子塞到萧径亭手中,道:“这里面有她的生辰八字,还有一样她最喜爱的物事,你给她她便知道什么意思了。

接着楼临溪便不说话了,静静躺在萧径亭手腕中,仿佛在等死一般,但是双目总是不闭上,萧径亭也静静等着,不插上一句话,良久后楼临溪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接着嘴唇一阵颤抖,朝萧径亭道:“将来你要是遇上了你该杀,但是又不想杀的人时,就不用顾忌我,放过她!咳,我还说这辈子只爱我那妻子一人,谁知到老了竟然还爱上了一个别的女人,我没脸见……”

楼临溪喉咙轻轻昵地一声,脑袋一歪,双目一闭。

顿时,一个壮年成名的一代宗师,一个老年为情志衰的一代宗师,双足轻轻一晃,便与世长辞,瞧那脸色倒仿佛解脱了一般。

萧径亭抱着楼临溪尸体走到一件小阁的时候,心中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先是池观崖再是楼临溪,而他心中对池观崖的感情,更是远远比不上楼临溪,对于楼临溪的交情,建立得非常的奇怪。可以说楼临溪除了在第一次刺杀自己那件事情外,楼临溪从头至尾对他的付出甚至比归行负还要多,萧径亭心性潇洒,也不理会这里面的原因,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是觉得那么的没有道理。

“楼宗主凭什么无私地为我啊,没有道理啊!”萧径亭轻轻一叹,眼睛轻轻一抬,鼻端一香,看见眼前站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

“君奴,是你?!”萧径亭抬目一看,眼前的美人琼鼻玉骨、秋眸樱唇,起伏修长的娇躯站在窗前,仿佛欲乘风归去一般,虽然未笑,一张惊人心魄的脸蛋此刻虽然冷若冰霜,但是仍旧地倾国倾城。

萧径亭面上微微一讶,但是很快一闪而过,轻轻将楼临溪的尸首放在床上,目光朝梦君奴望来,问道:“你来找我吗?”却也不提起楼临溪的事情。

梦君奴美目一瞟朝楼临溪望了一眼,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想来救楼临溪的,但是没有想到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楼临溪终究被人他杀了!”说罢小脸虽然没有凄色,但是美目却是闪过一丝不忍。

萧径亭望了一眼梦君奴,由于此时心神正被楼临溪的死撞击得厉害,所以一望上有缘无分的梦君奴,心中分外一酸,目光仅仅朝美人如同最完美的白玉般的脸蛋上望了一眼,尚未等到目光深深的柔情涌出便移开的目光,嘴角微微一笑道:“其实至从了任府那次大事后,君奴你就再也没有找上楼临溪,让惹得他有些不安那?不过说来你应该算是这些魔女的头头,不料你反倒是最仁慈,虽然事事算计他人,但是从来不肯害人性命!”

梦君奴见到萧径亭声音变得温柔,心中微微一颤,心道:“若自己带受有背负上魔门中兴的重任,凭自己的美貌和心性,又哪里能和魔女拈得上边啊?”虽然心里明的是这个想法,但是心底另外一个令她悸动陶醉地念头还是忍不住浮起:“要是自己不是魔门的公主。那么和眼前的这个郎君现在不知道怎么地恩爱缠绵,怎么地你侬我侬,眼前这个迷人檀郎不知道怎么地疼爱、宠幸自己呢?”虽然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接着马上被自己强自压了下去,但是心中的酸苦还是忍不住涌了上来。

萧径亭望见梦君奴美目飞快移开的痛苦神色,心中更是一痛,接着出口问道:“君奴,你大慨知道秀情和楼宗主的一些事情。

我真的奇怪为何楼宗主要冒着危险。甚至被判自己的心境来救秀情呢?”

“因为秀情是楼宗主名义上地第二任妻子!”梦君奴美目飞快一阵犹豫,还是说出口来,接着又接着说到:“秀情这个女人由于长得和楼临溪前一个妻子非常地像,所以他可能心里早就爱上了这个比他小了许多的女子!

“哦?!真是这样。也应该是这样。我道那天晚上宗主为何见到了秀情的出现后,整个任仿佛变得了没有一点生气和斗志了?”萧径亭轻轻一呼,目光望向床上楼临溪的尸体,接着朝他长长一拜,暗道:“晚辈以后为了大事,说不定会与秀情发生苟且,所以这里先向你请罪了!”

楼临溪刚刚将萧径亭地另外一个身份萧剑月给务实了。所以在去渤海剑法以后,他便应该一直用这个身份和秀情他们接触了,所以萧径亭必须今后肯定和秀情发生难于解开地纠结关系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己经死去的楼临溪,但是为了大事,萧径亭一贯是不理会这些小节的。

“现在应该彻底让别人认为萧径亭和萧剑月是两个人了,楼临溪想必己经在秀情那边说清楚了萧剑月的身份,但是秀情为人心性多疑,所以还是需要大作一篇文章的!”萧径亭心中不由暗自打着以后的主意,脑中顿时浮起一道美丽泼辣的俏影,“映荷是铁钉知道了我就是萧剑月了,还是白衣淫贼说不定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而且还不能让楼临溪地死讯传了出去,因为自己最好能够以萧剑月的身份,将楼临溪的尸体带到渤海剑派!”

梦君奴见到萧径亭站在一边自己想事情,虽然心中怎么也不挪开步子,但是还是轻轻瞟了一眼萧径亭,玉足一蹬便要朝外跃出。

萧径亭见到梦君奴飞跃起身的时候,梦君奴玉足己经离开了地面半丈,萧径亭一急手中飞快伸出一把抓住美人儿晶莹滑腻的玉足,轻轻一扯。

第十三章:情场交战上

萧径亭见到梦君奴飞跃起身的时候,梦君奴玉足已经离开了地面半丈,萧径亭一急手中飞快伸出一把抓住美人儿晶莹滑腻的玉足,轻轻一扯。

“嘤!”梦君奴娇躯一颤,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接着美目一寒冷喝道:“放肆,你快放手!”说罢玉掌一翻猛地朝萧径亭胸口击来。

“迸!”令梦君奴美目惊骇的是,那只玉掌竟然稳稳地击在了萧径亭的胸口,接着一口鲜血猛地从萧径亭口中喷出,芳心猛地一阵惊骇,接着美目一热一双玉手连忙将萧径亭的后背托住,一道温醇的真气缓缓而入。小嘴凄呼道:“怎么会打中你的,你就算只要两三成功力也可以躲开的啊!”

不料萧径亭喷血的嘴角却是扯开一丝迷人的笑容道:“不要紧,这是我故意的!”接着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道:“君奴,你那边的人有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梦君奴小脸一热,接着小手狠狠甩开了萧径亭的后背,心中本来奇怪萧径亭为何故意让她打中了,但是却是听到萧径亭说出这句话来,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深深的幸福和甜蜜,但是一股酸痛也随之而起,美人儿小脸不由一冷道:“你刚才那,那也许是无心之举,但是要是再有下次,我就真的再再”连说两个再后,就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美目一寒朝萧径亭道:“而且以后你也不许再说这些话儿了!”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沉苦笑道:“我自然不会,不说别的,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做了!”

梦君奴闻之更是芳心一醉,美目闪过一丝无力,朝萧径亭道:“你又来了!”

萧径亭不由收起满脸的温柔,正色道:“我是真的问你,如果没人知道你我的关系话,那我就将楼宗主的尸体交给你了!然后再和你公开在这醉香居大打上一场,让你狠狠地伤了我,好不好?”

萧径亭为了让白衣淫贼他们彻底不怀疑萧径亭便是萧剑月,便想出了让自己的本尊大大伤在梦君奴手中,没有一两个月不能痊愈的架势。然后他于萧剑月的身份前往渤海剑派自然不会遭到那些人的怀疑了。

“就盈盈一个人知道!”梦君奴美目闪过一丝软弱,接着将小脸转过小脸望向窗外,将自己无比美好的浮凸背影对着萧径亭到:“至于盈盈,你放心吧!那丫头满心满怀都是你,只怕是被判我也不会被判你的。”

提到盈盈,萧径亭不由开口问道:“你为何会将盈盈送我做侍女!”

梦君奴连忙接着这个话题冷下春情荡漾的心神,寒下小脸道:“你不用问这么多,你不要就拒绝好了!”

萧径亭轻轻一叹,目光落在梦君奴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娇躯上,柔声道:“君奴,为什么偏偏会有你这样的女孩啊?说来聪明绝顶、心性坚忍,无论是武功修为还是处事的手段,堪称天下女子之最。但是你为何偏偏比天下的女子都容易动情,在感情上偏偏比天下的女子都要软弱、都要不堪!至从你我相爱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在任府武神殿上无比睿智,无比英姿勃发的梦君奴了!”

“哇!”梦君奴美好的娇躯一阵颤抖,心中顿时乱成一团,粉泪猛地涌出双目,顿时哭出声来,接着转过小脸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道:“你既然知道我心思没用,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人家心里根本受不住你说的话儿,早就软得没有一丝力道了,你为什么还说这样的话让人家心动,让人家直想被你疼”

萧径亭目中一热,道:“恰恰相反,君奴,我实在害怕哪天我忍不住又和你亲热了,又让你短了十年寿命!要是没有夜儿、莫姨她们,我尚可以与你同去了,一起去见了你妍儿姐姐,但是现在不行了。所以我必须时时提醒你,时时提醒我自己,因为我怎么舍得让你因我而伤害了自己!”萧径亭的声音顿时变得深情无比,也温柔理智无比道:“所以奴儿啊,你以后一定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了,我是疼你,舍不得借这个机会伤害了!但是要是以后我万一忍受不住对你思念的煎熬,或是我被形式所逼,趁着你情动温柔的时候伤害到你,甚至是要了你的身子,那该怎么办那?是不是?”

“哥哥!”梦君奴听到萧径亭无比关切和深情的言语,美目一柔,芳心中顿时全部是对着萧径亭的爱意,美目迷茫望着眼前这个让她梦牵魂绕的俊美郎君,他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自己便是趁机封住了她全身的功力,这个令她心醉的爱郎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怪罪,想到这里美目顿时涌出无比的柔情,什么魔门复兴大业顿时统统抛向脑后,一双秋水美目媚波横流,望着眼前俊美无匹的心爱郎君,那双迷人瞳子顿时仿佛要喷出火一般,指向猛地扑向眼前这人的怀中,让他亲个够,让他轻薄个够,甚至让他以最狂暴的方法要了自己的身子。

“好郎君!”梦君奴一声婉转的凄呼,粉臂一张顿时朝萧径亭怀中扑来,张开香甜巧美的樱唇便朝萧径亭嘴上吻去小嘴尚自呢喃道:“我不管了,人家不管了,就算短命十年、二十年,我也要和哥哥好了!”

“梦君奴!”萧径亭一声断喝,双手抓在梦君奴滑腻粉嫩的香肩,望着美人早就情火涌动的美目,急促起伏的坚耸酥胸,以及喷着如同兰花香气的小嘴,心中顿时迷茫了一半。但是他连忙猛地静下自己的心神,因为他知道只要亲热了后,待梦君奴醒来,那眼前这个心爱的可人儿可不是短命十年了,而且自己也可能永远得不到这个最让自己心动的女子了。

“为什么上天要我这样啊,这样我还真的不如死了呀!”被萧径亭一声断喝,梦君奴美目猛地一醒,接着浮上深深的悲伤,哭得更加伤心起来,娇躯一软便倒进萧径亭怀中。

萧径亭怀中倚着一具天下最美妙的柔美娇躯,直让他心动不已,但是却强忍着不用双手抱着这具柔软香喷的肉体,只是不言不语,让怀中的美人渐渐安静下来。

“君奴在此谢过师兄的大恩!”过了盏茶功夫,梦君奴忽然从萧径亭怀中飘开,停在萧径亭面前两尺处,娇躯盈盈拜下,美丽绝伦的玉脸上没有一丝刚才热情如火的痕迹,静静道:“君奴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其实君奴以前所作和娘亲和外祖母她们没有分别,都是故意冷下面孔,冷下言语,其实心里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敲打便会立刻沦陷,这是我们三代女子的宿命,也是我魔门女子的共性和致命的地方,轻易绝不动心,动心后,便连自己身心最深的位置也被别人占了去,动情下便连性命也不要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师妹这是在自报你魔门的缺点啊,说不定我便会钻了这个空子。”

梦君奴仿佛没有听到萧径亭的调侃一般,美目忽然朝萧径亭望来道:“我现在知道情之一事,越是抵挡得厉害,却是沦陷得厉害。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以后尽量以平常的心境对待与你,不要刻意防备!”

“那我是不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萧径亭面上浮上一丝苦笑道:“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自己断绝了让君奴嫁我的所以希望!”

梦君奴仍旧是小脸一红,但是仿佛刚才真的悟透了一些事理,虽然脸红,但是芳心却是没有一丝失守的一死美好的娇躯又是盈盈拜下,道:“君奴真的感谢师兄的爱护之心,君奴会永远记得师兄的好处的!”见到萧径亭目光灼灼望向自己的拱起的俏臀处,紧紧耳朵一热,仍旧将肥美的粉臀微微拱出,待礼毕后才慢慢收起。

不料萧径亭却是哈哈大笑大道:“君奴啊,其实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想让你真正离我而去,我怎么舍得!而是我发现,你我的关系走到了一处死胡同了,虽然近在咫尺,我甚至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处子之身,因为你对心爱的人实在太容易情动了,这是你家的传统。但是这样一来,我肯定永远也不能真正得到你了,这是我不想见到的。所以我想了个方法,让我们重新开始,从今天以后,我会不择手段将你的俘获过来,让你舍去了魔门复兴的大业,让你嫁入我萧家,做了我的新娘!所以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怀疑我是不是爱你,好吗?”

“啊!”梦君奴不由一阵娇呼,顿时红遍了整张小脸。接着美目中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

萧径亭未待她多多回味自己的话,便立刻转开了话题,道:“现在请师妹告诉我,为何在上兵世家让我得逞了!”

“好,君奴便依师兄的话,和师兄进行这场情战、心战,若是君奴输了便乖乖嫁入萧家,做了你的乖乖小妻子,说不定君奴真的想这样哩!”梦君奴美目闪过一丝睿智的战意,那张美丽的小脸顿时变得风情万种,萧径亭提出的这场情战终于让她走出了动不动自裁的死胡同,争强好胜的她,肯定不愿自己输在别人的手中,又不用强自克制自己心中的爱意,所以这场情战无论结果如何,她的过程也肯定是令人心醉,令她一辈子足于回味的。

“好聪明的女子,一下便领会了我的意思!”萧径亭见到梦君奴娇艳无比的小脸,不由心神一荡,以前梦君奴一直刻意回避自己的感情,所以浑身的绝顶媚术没有发挥到一丝一毫,萧径亭见到的不是冷冰冰的模样,便是深情无限,动人婉转的凄切模样,从来没有见到眼前这等妩媚的动人俏样,出现在梦君奴天仙娇魇上,简直是和唐蕴儿的媚术有着天壤之别。想到这里,萧径亭立刻平静下心神道:“君奴啊,我们现在刚刚开战,你便用上媚术,让我看到你这般娇媚的模样,不怕便宜了我吗!”

“无论人家最后是不是嫁了你,人家心里都将你当作心爱的夫君了,不要说娇媚的模样,便是人家清白的身子,让你看了又有什么打紧?”梦君奴美目一柔,顿时飘出一缕蚀骨的秋波,却是正式出击了。

萧径亭不由暗呼厉害,口上一阵苦笑道:“我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梦君奴小脸微微一笑,回答起萧径亭刚才的问题来,俏声道:“江南盟的人是我去叫的,吴梦杳阿姨中的毒药也是我放的,不过她终究是我的阿姨,不能放得太多伤了她的身子了。而要是全让他们中的毒药,你们说不定就打不过那群人了,而且顺便可以挑拨一下连邪尘和任三叔的关系。因为上兵世家落在那个野心家的手中对我一点也没有好处,落在你手上就不同了,因为人家毕竟倾心于你吗?不过后来人家要是一下也没有出手,容易让别人看出破绽来的,所以唐绰兮师叔她老人家也去得那么晚了!”顿了梦君奴美目忽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道:“这件事情,人家和你那个无比风骚妖娆的莫姨可是心照不宣哩!”

萧径亭见到梦君奴片刻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仿佛第一次见到的梦君奴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加刁钻了,不由哭着脸皱着眉头看着梦君奴的变化,苦笑道:“好吗!全的将我当作了傻子了!”

梦君奴小脸浮上一许嗔意,道:“又来哄我哩,你除了池老太爷的死,你还有什么没有看出来,什么没有算计出来,还在这里和人家装糊涂!要不是你早算计到,人家可不相信你会那么英雄,隔着无数人还去将池井日的脑袋砍下了!分明是看准了人家舍不得你吗?”

萧径亭微微一笑,肆无顾忌柔声道:“奴儿,你现在这样真是可爱极了,让我忍不住一辈子想将你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梦君奴顿时染红了小脸,美目一嗔朝萧径亭投来一丝讨饶,接着垂下俏脸低声道:“人家现在还没用得很哩,还没有从刚才那会儿晃过心来,哥哥你就高抬贵手先放了人家好不好?”

看着梦君奴娇憨悟铸的小脸,萧径亭不由不知道里面是真是假,他没有料到梦君奴一旦走出死胡同后,竟然会变得这般的厉害。尚未说话,梦君奴忽然小嘴一撅,美目朝萧径亭轻轻一瞟来,娇嗔道:“你是不是先前就在这样算计人家了,人家觉得好像一直往你的套子里面钻,最后好像一直兔子一般,被你这坏人提了回家!”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先挂免战牌了,实在受不住你一轮接一轮的攻击了!我们下次再战。如何?”萧径亭虽然口中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充满的轻松和欢喜,以前和梦君奴那些消魂的感情经历虽然凄切动人,但是毕竟过于沉重,哪里有现在这般甜蜜。

本来楼临溪刚死,萧径亭本不该这般和梦君奴调情嬉闹,但是萧径亭却是不会理会这些的,楼临溪的死,论起伤心,他心里痛得仿佛刀割一般,但是却是不会因此而一直地故作姿态地沉沦悲痛,一幅死去活来的面孔。

“师妹,我现在想请你帮忙,就是在醉香居中,公然和我大战一场,将我打得吐血几升,然后派人将楼宗主的尸体拿走,却不要别人看出了那是楼宗主的尸体!”萧径亭面色忽然一正,朝梦君奴道。

梦君奴美目一转,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道:“你是不是想用另外一个身份去办事,故意受伤了让他们不会怀疑那个人便是你!”

萧径亭知道瞒不过梦君奴,缓缓抽出腰中的利剑,柔声道:“你便做一回恶人吧!”说罢长剑一阵呼啸,朝梦君奴坚耸的酥胸抖动而去。

梦君奴小嘴一撅,轻轻一啐,玉手一阵抖动,一支寒刃也脱鞘而出,迎上萧径亭的利剑。

“萧径亭,你竟然用花言巧语骗了我的侍女,利用她逃了出来,我本来就不打算杀你!但是今天也不会轻易饶了你的!”梦君奴动听娇嫩的声音顿时响彻了“醉香居”的每一个角落,接着一阵窗户剧裂的响声,顿时两道人影从一幢小阁里面飘出。

“叮叮当当!”无数声动听响耳的撞击声响起,醉香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朝这边望来,接着目光不由看得痴了,这是这么精彩的打斗啊,他们便是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一次。两条人影又是潇洒又是飘逸,仿佛没有一点重量一般,在花丛上、柳稍头轻轻掠过,仿佛两只花蝴蝶在飞舞一般,而那个女子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让人闻之如同仙气一般蚀骨,这天下无双的幽香便是在花园中尚未凋零的百花丛中,便是在这醉香居无数红粉佳人的脂粉香中,依然那么醉人那么孤傲,让人闻了一辈子也不能忘怀,在梦中也会记到这股幽香,所以梦君奴那天仙般的身影看在众男子眼中,顿时让他们迷住了整个心神,萧径亭在他们眼中顿时变得无比的可憎。

但是细看他们手中的利剑,众人又不由心寒胆颤,纵横的剑气刮过,远远的众人也觉得面上刀刮一般的寒劲,那些花儿而是簌簌而落。那无数朵剑花在空中交间闪烁,虽然璀璨悦目,但是仿佛随时都会要了其中一人的小命。

“径亭!”“亭儿!”只听两声疾呼,接着两道身影飞快闪进了“醉香居”,一道威武、一道曼妙。

萧径亭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容,连忙故意分神朝跑来的两人望去。梦君奴美目一闪,知道时间倒了,玉手长剑猛地闪开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剑花,接着一道白色的寒芒顿时刺进萧径亭的胸膛,随着那道寒芒飞快刺入,空中飘起几缕鲜红的血花。接着梦君奴玉掌一翻,实实印在了萧径亭胸口。萧径亭嘴巴一张,空中顿时迷茫起一团汹涌的血雾。

“梦君奴,为什么?”未待萧莫莫那声凄呼响起。梦君奴小嘴轻轻扯开一丝笑容,猛地抽出长剑,望着萧径亭如同纸鸢一般地落下,玉足在一枝头轻轻一点,整个娇躯顿时轻飘飘地闪进窗户,接着长袖一甩,顿时从窗户中飞出一个仿佛人身体模样的东西,下面一个女子连忙接住。而莫莫和另外那个归行负急着去看萧径亭,也不去阻拦。梦君奴美目朝倒在地上的萧径亭轻轻递来的一道眼色,玉足轻轻一点,便朝外面飘飘而出。直到这个时候,醉香居众人尚未晃过神来!

“都怪我!都怪我!我为什么要和你说楼临溪的事情啊,宝贝啊!怎么那么多血啊!”莫莫顿时没有一点镇静和睿智的模样,一张小脸哭得粉泪淋漓,仿佛泣血一般都哭歇了声了。

“莫姨,我没事!”莫莫刚刚抱着萧径亭跑进那撞隐秘的小阁,萧径亭听到莫莫已经哭得没有一丝生气了,萧径亭连忙睁开眼睛朝莫莫笑道:“我刚才和梦君奴做了场戏!”

莫莫闻之,小脸顿时涌起一股狂喜,怔在那里一下反应不过来。良久后方才猛地将萧径亭抱紧在怀里,张开红艳艳的小嘴吻向萧径亭的俊脸,哭道:“坏蛋,你吓得我魂儿都没有了,我的坏心肝啊!”

见到莫莫这般肆无忌惮地亲热,归行负虽然平时嘴上开着玩笑,但是现在却是看不怎么下去,连忙苦笑一声道:“我道梦君奴怎么会突然下手杀你,我先出去一阵,你们亲热完了再叫我!”

莫莫虽然红透了脸蛋,却也没有阻止归行负离开,刚刚将萧径亭放到在床上,那具绝世妖娆的起伏丰满的娇躯便压了上来,对着萧径亭上留在血迹的嘴巴一阵狂吻,两只丰满有力的大腿更是紧紧将萧径亭胯间夹住,丰满肥美的妙处更是贴着萧径亭的火热使劲磨蹭,胸前两只豪乳更是挤着萧径亭的胸膛一个劲的滚动,仿佛要用着如火的热情释放自己失而复得的欢喜,要不是因为归行负在外面,说不定真的将娇躯剥割干净,和萧径亭来场天崩地裂的盘肠大战。

“亭儿,以后不许再这么吓莫姨了啊!”

“公子、夫人,外面有个极美丽的女子带着辛忆小姐说来看望公子!”萧径亭正在边上和莫莫夜君依说话的时候,外面一个俏丽的丫头又匆匆跑了进来通报。

“唐绰兮!”萧径亭不由大是惊喜,因为这个美丽丝毫不逊色于梦君奴的女子,真是行迹不定,平常人真是想见上一面,饱个眼福也是不能。

萧径亭装着受伤已经整整一天了,来看望的人多得真让萧径亭吓了一大跳,连邪尘带着江南盟在金陵的大脸人物、各派掌门来了,说是萧径亭因为江南武盟的事情才会得罪了梦君奴,进而才有了今天的大祸。而池井月还没有来的时候,萧径亭便派人让人去通知池井月整件事情的真相,让她仅仅与朋友的名义前来探望,不可失态。因为萧径亭和池井月在池府秘道口暧昧的时候,中毒的那些掌门都已经昏倒,看到这其中情景的外人大概只有连邪尘和李松涛。而连邪尘聪明得像人精一般,李松涛更是不言不语的,想必不会将这么自认为无聊辱没身份的事情告诉武莫宸,所以他与池井月的关系能瞒则瞒。

“夜儿到底怎么了?竟然这般久都没有过来!”而来了无数不该来的人,偏偏最该来的任夜晓却是没有来,不由让萧径亭有些不安。但是在问起连邪尘的时候,他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说公子受了重伤,唐绰兮特领着弟子辛忆过来探望!”唐绰兮那充满磁力的动人声音上未落下,两道无比曼妙迷人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整个房间顿时充满了醉人淡雅的幽香,让萧径亭不由脑目一阵清怡,顿时目中一亮。

“论起曼妙,君奴的娇躯曲线肯定一点也不逊色与唐绰兮,但是要比惹火成熟,唐绰兮这身曲线真是有些惊人心魄了!”唐绰兮此时换了一身蓝色锦袍,那惊耸玉乳、杨柳小腰圆隆香臀等几个致美点高低耸立,将整个娇躯曲线刻画得仿佛山川起伏动人,真当是勾魂摄魄了。

“真像妍儿啊?!”尽管萧径亭早已经知道唐绰兮不是妍儿,但是一见到这张令他梦牵魂绕的脸蛋时,仍是忍不住心中一阵悸动。

而唐绰兮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仍然是那么的高贵,仍然是那么的骄傲,朝床边上的莫莫望了一眼,美目闪过一丝赞叹,接着望向萧径亭动蚀骨动人的秋水瞳子却是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但是那张贵气绝伦的脸蛋马上冷了下来,朝萧径亭冷道:“萧公子又来装死了吗?上次装死差点骗走了我的宝贝徒弟,这次又想得到什么好处呢?”

“师傅!”辛忆闻之,一张粉嫩的小脸蛋顿时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的滚烫,连忙朝师傅大是讨饶。然后朝萧径亭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这个丫头实在是单纯得让人哭笑不得了,竟然将这么不堪的事情也告诉了自己的师傅。

唐绰兮却是毫不顾忌地弯腰坐在萧径亭的床沿,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自己坐下,那本来久硕大的美臀更是弯弯拱起,如同玉盘一般的圆滚迷人。

“难怪她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啊!便是这具娇躯的迷人程度,这身曲线的惹火勾人,比起绝世尤物的莫姨更加有过之。”萧径亭再也不敢朝唐绰兮的玉脸望去,怕自己失态,不由将目光顺着美人的硕臀儿向上望去,但是望见美臀和蛮腰只见的那处圆凹的塌陷,还是忍不住心怀一荡。心中终于知道为何这个女人当年迷倒了万千英雄风流,索性又将目光移上唐绰兮那张美得令人屏息的粉脸,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笑道:“宗主还是将披风披上吧,不然萧某真是不能平静心神和宗主说话了!”

唐绰兮玉脸不由微微一愕,接着玉脸也不由涌上一丝粉意,玉手接过辛忆手中的紫色披风,系在身上又重新坐了下来,面上浮上一丝柔意,道:“萧公子,我这个宝贝徒弟忆儿从小就立志崇尚武道,不会涉足男女之情,也不会嫁给任何男子,所以公子可就不许再打忆儿的任何主意了!”

第一章:错上闺床上

唐绰兮玉脸不由微微一愕,接着玉脸也不由涌上一丝粉意,玉手接过辛忆手中的紫色披风,系在身上又重新坐了下来,面上浮上一丝柔意,道:“萧公子,我这个宝贝徒弟忆儿从小就立志崇尚武道,不会涉足男女之情,也不会嫁给任何男子,所以公子可就不许再打忆儿的任何主意了!”

萧径亭没有料到唐绰兮竟然说得这么直接,而且甚至有些刻薄了,虽然心中并没有几许难过,但是面上还是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朝辛忆投去一道苦笑道:“辛师妹,上次实在是我玩笑心作祟,并没有什么实在的歹意,所以师妹不用害怕的!”

“嗯!”辛忆玉脸顿时变得绯红,接着飞快垂下美丽的小脸,低低应了一声,不让萧径亭看到她美目中的神色。

唐绰兮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讶色,她知道萧径亭虽然心性潇洒,但是却又是骄傲无比,要是他自己不喜欢,任谁的话她都不会理会的。但是这次没有料到他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

萧径亭心下微微一阵苦笑,对于辛忆他或许有一些喜爱,不过却远远还不到对任夜晓甚至池井月的那种地步。但是对于唐绰兮却是大不相同了,在他打扮作萧先生在“醉香居”门口画画的时候,便被眼前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用一双眼睛便迷住了,因为唐绰兮作为天下最美丽的女人,能够迷到像任断沧那样的英豪,也自然能够迷住萧径亭,而一切的催化剂便是唐绰兮看来和妍儿长得一摸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对梦君奴他也干肆意轻薄,但是对唐绰兮她便是脸稍稍过分的言语也不敢说出来。

“公子,外面一位姓武的公子和李易泽公子来了!”唐绰兮正将面色变得柔和准备和萧径亭说正事的时候,刚才那个俏丽的小丫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跑进来了。

“亭儿,我还是去避一下吧!”莫莫听到武莫宸来了,连忙站立起娇躯,便要朝里屋走去,却是被萧径亭一把拉住坐在了身边,虽然没有作出什么亲热的动作,但是却显得非常的亲密。

见到莫莫满脸的不解,萧径亭微微笑道:“莫姨,你我的关系已经被那个神秘少主的人知道了,他们通过这次池府的事情,已经看出了一些我与武莫宸的关系,说不定以后会利用这一点挑拨我与武莫宸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索性挑开了,免得日后更加难堪!”

“萧兄啊,你上次不是能够打赢梦君奴的吗?怎么这次伤在她的手中了?”武莫宸人还没有进来,那充满底气的爽朗声音便传了进来。

唐绰兮听到武莫宸的声音,面上柔和的神色顿时收起,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顿时又变得骄傲高贵,轻轻合起刚刚想说话的小嘴。

“难不成萧兄是见到梦君奴长得实在太美,美得让萧兄都醉了,所以才伤在了梦君奴手中啊!”接着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虽然言语中带着笑意,但是听来虚弱得很,正是此时伤未痊愈的李箫沁。

“穆家主,你真是让我好找啊,至从那天以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了!”果然不出所料,武莫宸走进来的时候,见到萧莫莫顿时目光大亮,灼热的眼光便罩上了莫莫的娇躯上下。但是接着他眼睛都快用不过来,见到了美绝天人的唐绰兮目光不由微微一滞,但是由于唐绰兮以身俱来的高贵和骄傲让他不敢多看。

“辛忆师妹,唐师叔您也在!”李箫沁随着武莫宸进来,头一眼便见到了站在唐绰兮身边的辛忆,目光一亮便上来招呼。

武莫宸闻之一震,接着目光有望向唐绰兮道:“您是剑花宫的唐宗主,晚辈武莫宸早已经闻名多时,在金陵更是到处寻找宗主的足迹,可惜晚辈福薄,一直未能见到宗主仙颜!”听说眼前这个仙女般的美人便是武功冠绝天下唐绰兮,武莫宸目中顿时热起,接着涌起深深的崇敬不敢有丝毫的暧昧。不过眼前这个美人看来仿佛自己妹妹一般,叫她宗主还真的有一些不自然。

“妾身不过一介江湖人而已,不敢劳王爷记挂!”唐绰兮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一瞥见到李箫沁和李易泽几人眼中竟然微微有些疑色望向萧径亭,不由伸出如同白玉一般的小手,轻轻拈起萧径亭的手腕,一支玉指轻轻按上手腕的脉搏,仿佛细细感觉了片刻,而后朝萧莫莫道:“萧公子左边胸口被利剑刺入大概两寸,虽然公子临时分离使得长剑片开了心脏,但是对心脏周围的筋脉损伤极大。”接着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上浮上一层忧色,道:“不过最严重的还是梦君奴最后应在胸口的一掌,竟然震碎萧公子浑厚的护体真气。若是想下床行动无碍的话,那么半个月也就够了,但是若是想功力尽复只怕半年十个月也不见得能够,而且这其中还不能停了人参、首乌等补气的珍贵药物!”

“这么严重!”武莫宸不由面上微微一一变,接着笑道:“人参、何首乌等东西我那儿多的是,需要多少我立刻派人去拿来!”接着朝边上的李易泽吩咐道:“易泽啊,这些东西我等下就先从你家里拿了,今天晚上我便吩咐下人骑着快马去将我王府中这些东西全部运来,要是还不够的话,我便让下人去北方胜产人参的诸府地收购,总之尽快让萧兄恢复过来!”

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也不出言拒绝,只是客气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倒是李易泽见到莫莫看萧径亭的眼神,不由微微有些惊讶,接着朝武莫宸使去一道眼色。

武莫宸也不理会,还是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和萧径亭谈笑风生,良久后,目光方才望了一眼坐在床沿的萧莫莫,目光顿时变得无比的温柔,道:“前段时候,父皇赏了我一条室韦国进攻的钻石项链,莫辰本来早就想送给穆家主,但是想起拿链子的名字,却不敢唐突了佳人冒然送来,但是今天重新见到了家主,发现那条钻石项链简直是为你定做的一般,我待会儿便让下人送来!”待见到莫莫美目一亮,不由心中一喜,柔声道:“这样吧,还是等我日后自己送来吧!”

莫莫顿时不由芳心一紧,但是玉脸上却是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异色,只是装作好奇问道:“那链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呢?让王爷这般忌讳!”说罢便笑意吟吟地转过小脸,轻轻地为萧径亭掖好了被子。

“叫做‘醉泪’!”

武莫宸没有见到莫莫面上的深情,但是萧径亭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在听到武莫宸说出那项链的名字后,莫莫那双动人如水的眸子中明显地轻轻一颤,美丽绝伦的脸蛋仿佛顿时亮了起来,接着轻轻地用小手捏了捏萧径亭,便转过脸去。

尽管那个项链对莫莫关系重大,但是这个狡猾的美人儿还是大力推脱,怎么也不肯要了。任由武莫宸大说特说,美人儿却是笑意吟吟地回绝了,最后武莫宸无法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眼色,萧径亭方才半开玩笑道:“那东西虽然是在王爷手中,但上天其实是要给莫姨的,只是想让二王爷转交而已,莫姨忍心这等宝贝望穿秋水,千万般企盼等着回到莫姨的美丽脖子上吗?”

这话一出,武莫宸连忙大呼妙言,眼中对萧径亭的口才大是赞赏。便是唐绰兮闻之也不由莞尔一笑,倒是李易泽和李箫沁闻之互相对望了一眼,虽然笑着,但是目中却仿佛微有所思。

莫莫听到萧径亭话后,也不由心神荡漾,那件项链对她来说关系非同小可,但是又不能让武莫宸看出了破绽,所以心中也暗自着急,想着办法该怎么将那条“醉泪”不着痕迹地要过来,不料她的小情郎竟是如此聪明,害的她差不多想在众人面前扑在那人怀中对他的脸蛋亲个饱。

“莫姨?”武莫宸这才记起萧径亭刚才对莫莫的称呼,眉宇顿时一宽,朝萧径亭笑道:“萧兄现在正在静静养病,你可还记得我在李大人府上给你介绍的那几个美貌佳人吗?她们这几天可是为你茶不思饭不想那,现在萧兄床前可是离不开人啊,不如我马上派人将她们接来,如何?”

“不劳王爷了!”莫莫静静说道,并没有因为刚刚收了武莫宸的礼物而拒绝不下口,美目一柔望向萧径亭道:“亭儿便由我来照顾了,王爷若是送来女孩,不懂事和亭儿乱来了,对他的康复没有什么好处!”

虽然莫莫没有给他一点面子,但是武莫宸心中仿佛更是喜爱,依依不舍地再坐了一些时候,方才离开。

“径亭,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求你的,但是我想你肯定不会答应的,所以便索性不问了!”武莫宸等人走后,唐绰兮那双深幽迷人的双目顿时变得严肃起来,静静朝萧径亭望来,直望得萧径亭心神慌乱起来,放开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道:“后来我便想出了一个主意,想让你转过来求我,这样一来我想求你的事情,便一句话也不用说了!”

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一股无力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就算对梦君奴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但是再面前眼前这个仿佛是从天下掉下来一般的绝色仙女,她的美貌和智慧手段,竟然让他觉得没有一点进攻之力,不知道该怎么用力撕开眼前这个女子芳心的缺口。

“宗主厉害,我真是有事情要求你,时关于任夜晓的!”萧径亭面上浮起一丝无奈,正色道。很简单,不论任夜晓时被软禁起来,还是被带到别处了,上上之策就是让任断沧和和气气地退步,而唐绰兮的话任断沧肯定时非听不可的。

“不过我还是想请问宗主让我作的到底时什么事情?”萧径亭心中稍稍想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唐绰兮美目微微一亮,道:“我想让你教我那三套剑法,你会的竟然比梦君奴那死妮子还要多!”

当萧径亭打扮成为萧剑月离开“醉香居”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先去飘香楼碰下运气,去找秀情那些人,虽然他知道那群人肯定已经不住在那里了,但是里面肯定还有一些她们的眼线。但是走到半路,心里还是放不下任夜晓的安危,便又朝任府的方向走去。

好在萧径亭还记得那次任夜晓从府里逃出的那条秘道,不然若是被人看见了他进晓园如同无人之境的话,那肯定会让人怀疑他便是萧径亭,这样一来他的诈伤便利马被揭穿了。

任夜晓开发的那条秘道尽头的时候,便已经身处在“晓园”了,萧径亭远远望向任夜晓的闺阁,发现上面的窗户竟然是亮的,不过园子里面倒是静寂无声,心中顿时一喜,足下一点朝任夜晓闺阁飞快跃去。

“呼!”萧径亭还是从第一次进来一般,轻轻飘进了任夜晓闺房所在处的窗户,目光落在了一张牙床上,这是外间,萧径亭知道任夜晓有时候也会睡在这里,但其实她的闺房实在里屋。

第一章:错上闺床下

“呼!”萧径亭还是从第一次进来一般,轻轻飘进了任夜晓闺房所在处的窗户,目光落在了一张牙床上,这是外间,萧径亭知道任夜晓有时候也会睡在这里,但其实她的闺房实在里屋。

“她是不是夜儿?”萧径亭目光落在了眼前的那张穿上,锦被下一具玲珑起伏的娇躯划着无比美妙的曲线,看来尤其地诱人,但是露在外面的仅仅只有一缕青丝。看不清脸蛋,但是萧径亭接着将目光落在了另一只枕头上,上面也躺着一个人,正是萧径亭。准确的说上面是躺着一幅画儿,画上的萧径亭还是任夜晓添上的。

“这个丫头怎么还是和我的画儿同床共枕,我都吃醋了!”萧径亭心中一柔,见到床上的美人轻轻地翻了个身,微微撅起香臀儿,背对着萧径亭。隔着被子仿佛可以看见那被子中的玉人正拿脸蛋轻轻蹭着画儿。

“且待我羞羞她!”萧径亭心下一笑,脚下变得没有一丝重量,朝床上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掀开锦被,接着钻进被窝,一手抱向美人的酥胸,一手朝下腹探去,下身更是贴着玉人微微拱起的美臀儿。

“啊!”玉人一声惊呼,萧径亭也心中一惊,因为手中的玉乳虽然也滑腻坚挺,但是比任夜晓却是要小上许多,只盈盈一握。下腹的腻肉也没有任夜晓丰满,就是萋萋芳草也稀疏了许多,入手紧紧几颗而已。

“陷阱!”萧径亭心中一惊,未待怀中的玉人叫出声来,抓住美人乳房的手连忙飞快掩住了美人的小嘴,顺手一拧,拿女孩娇躯一颤便晕了过去,萧径亭紧接着长袖一甩,将远处的灯火打灭,接着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有任何异常,便抱着怀中的美人飞快冲出,只怕那样也难免被人怀疑成为萧径亭了。好在唐绰兮的话是不容怀疑的。

听了片刻后,萧径亭觉得四边还是静寂俏俏,一手轻轻探进女孩的胸脯,发现她心跳已经渐渐微弱下来,不由缓缓输过一道真气,只听嘤咛一声,拿女孩渐渐醒了过来,萧径亭将嘴巴凑到女孩小耳朵边,改变了声线轻轻说到:“我待会儿会问你话,你要乖乖回答,不许叫,也不许闹,明白吗?”

“我会的,萧公子!”那女孩虽然可以放低了声音,但是萧径亭闻之不由一阵惊骇,但是那个女孩却是忽然转过脸蛋来,娇小俏丽,正是萧径亭第一次进任府救下的屏儿。

“嘤!”屏儿忽然轻轻一阵呻吟。萧径亭见之柔声问道:“我刚才弄痛你了吗?”

“是的!”屏儿轻轻撅起小嘴,接着那蚊吟般声音中的羞意浓得化也化不开,细声道:“公子,还有您的手,可不可以拿走,好不好?”说罢轻轻夹了夹玉腿。

萧径亭微微一愕,原来刚才情况紧急下,另外一只手还没有从屏儿下身离开。讪讪一笑,便轻轻从玉人的双腿间抽出,柔声道:“屏儿,你几岁了!”

“人家十三了!”屏儿低声樱语道,萧径亭下身的火热在她美臀间,烫得她心怀大乱,不由将臀儿微微缩了缩,但是此时芳心乱成一团,整个娇躯又酥又软,好像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由将整个娇躯蜷缩成一团。

萧径亭见之心中一阵暗笑,屏儿年纪尚小,所以娇躯尚未发育完全,所以身体显得尤其的娇小,此时蜷成一团,看来便仿佛一只小猫一般,他知道怀中的美人儿还小,特别的害羞,再不能吓坏她了,要赶紧平下她的心思,再打听任夜晓的下落,连忙笑道:“那我足足比屏儿大了一倍了,说来你是我女儿也有人相信呢?刚才我以为屏儿是你家小姐,所以轻薄了你,你生不生气?”

“不生气!”屏儿在被窝中轻轻地摇了摇头,接着听到萧径亭柔声道:“我有话问你,你将头抬起来,伸直了你的小身体,我们好好说话!”她还是像上次那样听萧径亭的话,轻轻将两只玉腿小心翼翼地舒展开来,再轻轻地翻了个身儿,不再让自己的香臀儿对着萧径亭的下身。

待屏儿仰起小脸蛋的时候,萧径亭发现屏儿虽然小小年纪,但是那张娇魇竟然红霞飞面秋波流转,竟然显得十分的妩媚动人,萧径亭轻轻赞了一句,道:“屏儿长得真美!”接着柔声说到:“你家小姐呢,还有我这副模样你怎么认得出来?”

“公子刚才一抱我,我就认出公子来了!”屏儿美目朝萧径亭望来,接着闪过一丝焦虑,道:“小姐被关起来了,早上一会来就被关起来了!”

“什么?”萧径亭心中顿时一怒,但是接着立刻冷静下来,打算该怎么和平地将任夜晓救出来,但是屏儿下面的话不由让他心中微微一安。

“是小姐的师傅将她关起来的,听说有个比小姐师傅更加漂亮,武功更加厉害的女人,要教小姐一套非常厉害的剑法,让小姐闭关练习,不能再到处跑了!”屏儿柔声说到:“小姐早上一直大吵大闹,不和那个女师傅去,后来被她师傅强蛮带走了!我想着法子将将事情告诉公子,但是老爷只准我呆在里面,不许走出一步,而小姐跟我说公子您特别信任连易成公子,让我将消息告诉他,但是我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那你知道小姐被关在哪里吗?”萧径亭虽然问了出口,但是他明白屏儿是肯定不会知道任夜晓被关在哪里的。

“嗯!”屏儿摇了摇美好的小脑袋,接着柳眉轻轻一颦,仿佛摇头的时候,脖子疼的很。接着美目一凄道:“公子,你就要走了吗?”

“疼吗?我真是该死,竟然那么用力弄疼了你!我给你轻轻揉揉!“萧径亭探头到屏儿的洁白如玉的脖子,一股醉人的处子幽香扑鼻而进,见到美丽动人的脖子上一道清晰的红痕,已经渐渐浮起一道血印子,看得萧径亭心疼不已,不由伸手出去在伤痕上轻轻抚弄。

“咯咯!”屏儿一声娇笑,美妙的娇躯顿时又扭成一团,不住颤抖道:“公子别挠,我怕痒痒!”待萧径亭手离开她脖子的时候,屏儿发现自己的娇躯已经全部挤在了萧径亭怀中,心怀一荡不由变得娇喘吁吁,良久后方才平息如同撞鹿的芳心,柔声道:“公子要是有急事就先走吧!屏儿只是一个奴婢,不能耽误了公子的大事的!”

萧径亭心中一柔,道:“过不了几天,我便将你家小姐救出来,那你就不用夜里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了!”说罢便从床上小心翼翼地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接着屏儿也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走到萧径亭前面,由于赤着小脚,身上的衣衫单薄得很,所以看来越发的娇小,站起来仅仅知道萧径亭的鼻子那里。

看着眼前娇小的玉人儿正无比细心地打理身上皱乱的衣衫,小脸上柔和认真的神色,仿佛连衣服上一丝一毫的褶皱也放过。

“屏儿,每当我戴上这张脸的时候,我就叫做萧剑月,就不是萧径亭了,你可不能和别人说了。”见到屏儿在脚下轻轻蹲下娇躯,为自己理好长袍的下摆和鞋袜,萧径亭心中更是怜爱,吩咐的声音顿不由变得温柔无比。

“嗯!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当萧径亭怀中揣着一大堆药走到街道上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了,已经快到中夜了。轻轻地理了理怀中的瓷瓶,那里面有毒药,有解药,有治病的药,有迷药,甚至还有厉害无比的春药,所以一点可都不能弄乱了。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萧径亭不由加快的脚步,朝飘香楼的方向飞驰而去。

“这场战打得真是厉害啊!”萧径亭尚未走到飘香楼的时候,便感觉到那里的荒凉了,好像整条小巷都没有了一个人烟,而飘香楼的前面更是破烂不堪,虽然地上堆积的倒塌物已经被清理了,但是许多幢原本美轮美奂的小楼,现在已经摇摇欲坠,残垣断壁到处都是火烧的痕迹。

“有女人!”萧径亭鼻端忽然飘来一股迷人的幽香,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忽然眼前一亮,接着身躯觉得一寒,仿佛坠入冰窖了一般。

“姓萧的,你终于来了!”一阵动听而又冰冷的声音后,无数的寒刃纷纷跃出,接着汹涌着朝萧径亭扑来。

“哟!你们可不许划破了我这位好弟弟俊俏的小脸蛋啊!”看到萧径亭被几人制住,从楼阁中款款走出一个红衣的妖媚女子,酥胸前的两只豪乳惊跳高耸,仿佛要裂衣而出一般,而如同杨柳一般的蛇腰由于女子走着猫步,所以扭得厉害,带着下面肥大圆滚的大屁股颤颤地摇晃,直让人都看晃了眼睛。而那张一张玉脸虽然冶荡,胆却是美丽绝伦,一双秋水美瞳火辣而又大胆地望向萧径亭,鲜红娇艳的小嘴还不住地啧啧称赞。

这个女人虽然在书中出现过几次,就是随着白衣淫贼嵌入醉香居去救秀情的那个女子,也是被莫莫用利器刺伤了下阴的那名风骚女子。

“好弟弟啊,姐姐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却早就听说你了!”那红衣女子走到萧径亭面前,伸出如同春葱般的白玉小手,轻轻地拈了拈萧径亭的脸颊,腻声道:“听说弟弟武功可是厉害得很,怎么会被制住呢?”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他本来还按剑于手准备将攻来的敌人全部击退的,但是忽然萧径亭萧剑月应该是个犟脾气,心性善良,但是骄傲得很,说一不二,应该是个谁也改变不了的主儿,所以索性挺起胸膛任由她们上来擒住,但是在被点穴道的时候还是暗暗做了手脚了。所以现在这个红衣美人在他面前撩拨的时候,他眼睛便直直望着天上的明月,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

“她们说弟弟的这张脸是假的,真的那张脸比这张还好看,姐姐都馋死了,你让姐姐好好看看好吗?”那红衣女子将美丽的玉脸挨近了萧径亭,桃花美目地在萧径亭脸上细细观察,仿佛要看清楚那是不是一张假脸,接着一手掐起萧径亭面皮的一角,狠狠拧起!

“待日后看我好好治治你这个女人!”萧径亭虽然不担心那张面具会被她揭下来,但是却也疼得厉害,心里不由恨的厉害。

那红衣女子见到这般情形,大概也认为萧径亭此时的面孔是一张真脸了,但是美目一阵乱转后,忽然腰间抽出一直寒光四射的匕首,轻轻划过萧径亭的面孔道:“好弟弟,你忍着一点,那个萧径亭实在狡猾得很,所以姐姐那匕首轻轻划过你的脸蛋,只划破一层皮,若是会出血,弟弟的脸就是真的了。要是那样的话,姐姐就给弟弟你赔罪,随便你怎么整治姐姐,好不好?”说罢便要拿刀轻轻划过。

“曼儿姐,你先别划,不然待会儿秀情小姐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当不起的!”那个红衣女子的匕首刚刚要划下,边上一个微微有些英姿之气的白衣女子忽然俏言阻止。

第二章:秀情的撩拨上

“曼儿姐,你先别划,不然待会儿秀情小姐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当不起的!”那个红衣女子的匕首刚刚要划下,边上一个微微有些英姿之气的白衣女子忽然俏言阻止。

那红衣女子美目瞟了一眼那个白衣女子,笑道:“我们的冷美人霜儿师妹动了芳心了吗?也难怪啊,这个弟弟的这张脸蛋却是长得喜爱死人了!”虽然口上取笑,但是那红衣女子终是放下了匕首,想必对秀情顾忌得很。不过萧径亭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红衣美人性情竟然如此的暴戾,握住匕首的玉手虽然没有划过脸皮,却是忽然往下一挑,刺进了萧径亭的手臂。

萧径亭见之来不及惊骇,连忙将肌肉一缩,让那红衣女子有着刀刃刺进的感觉,但是其实仅仅只刺破了一层皮而已。

见到萧径亭仅仅眉头一皱,目光中竟然没有一丝怒气,那红衣美人见之美目微微一讶,一手抽出匕首,那是一直宝刃,寒刃上仅仅只着了一滴鲜血,挂在刀尖仿佛一颗红珍珠一般。

“看来映荷真的没有将萧剑月就是萧径亭的事情告诉给了秀情,或者就算是告诉了秀情,秀情也不一定会相信的,她们在一起的时日还短得很,而且秀情肯定会问映荷凭什么知道!那样映荷就说不出所以然来了!”萧径亭在封闭的马车中暗暗地想着自己的计划,接着一个念头顿时浮上了脑子:“是啊,映荷为何就能认出萧剑月便是萧径亭,她以前可能连萧径亭长得什么模样也没有见过啊?”

想及此萧径亭轻轻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继续计划着如何让秀情等人对萧剑月这个身份一点也没有怀疑。

“停步,将萧公子拉下来!”马车仿佛进了一条小巷,那冷冰冰的声音顿时响起,接着那个红衣美人让几个下人将萧径亭扶下了马车,接着将所有手下全部遣散,只留下了那个红衣美人,以及那个叫霜儿的白衣女子。

“萧公子,您看看,这是秀情小姐给您的画像,您看像不像啊?”红衣美人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儿,上面的人绝美斯文、骄傲潇洒,正是萧径亭,画得竟然入木三分。

萧径亭目光瞟了一眼外面的小巷,暗道:“好在今天白衣淫贼和秀情已经都被君奴派人叫去了,不然要真是开打了,还不一定能够跑掉!”

接着红衣美人和白衣霜儿一左一右将萧径亭架着朝里面走去,让萧径亭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那红衣美人看来虽然风骚妖媚,但是走路的时候,却是将惊耸的豪乳离得萧径亭手臂远远的,起伏惹火的迷人娇躯一点也不碰在萧径亭身上,真是有些人不可貌像。

在错综复杂的小巷到处乱走了一通后,红衣美人便将拿出一条黑色绸巾,将萧径亭的眼睛蒙住。但是根据脚下踩地的感觉,以及鼻端的芳香味道,萧径亭还是觉察处了这是在一家美丽的花园中。

当萧径亭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处一间雅致的房间里面,红衣美人美丽动人的玉脸一扫刚才的冶荡,美丽的柳眉轻轻颦起,那张原本粉红的脸蛋,此时也显得微微有些惨白,而且走路的时候仿佛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萧径亭心头不由一动,暗道:”看来这个女子便是莫姨说的那个被她刺中下身的那个风骚女子了,那她中的毒也和秀情一样了!“萧径亭顿时记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便是莫莫口中说的那个红衣女人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始末是莫莫在床上与萧径亭激情的时候,亲昵说的调情话儿,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尤其的香艳惹火,他还不一定能够记住。”难怪她一直要夹着双腿,走着碎步,原来是下身腿心痛得厉害!“萧径亭目光瞧着红衣美人朝外走出的美好背影,左右摇摆的肥臀仿佛要滚出裙子一般,不由心中暗暗一笑,心道:“她这是去叫映荷了吧!”

果然,只过了片刻功夫,萧径亭便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是映荷那轻盈但是却快急的玉步。接着便听到映荷对红衣美人细声道:“请曼儿姐姐先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你还来做什么?”映荷走进门后,目光连忙朝萧径亭的面上望来,待见到萧径亭虽然脸上有些苍白惨淡,但是还微微有些精神,美丽的小脸不由微微一松,接着一阵冷笑道:“我家小姐和二少爷正想着该怎么抓你呢?没有想到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萧径亭仿佛满不在乎微微一笑道:“那还不用她们呢,光凭你就是将我一剑杀了。哦,不是一剑杀了,而是一剑刺成两段!”接着举起手臂上的血迹道:“我现在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连轻轻刺来的匕首也躲不了!”

映荷美目先是微微一颤,接着美丽的面上一冷,喝道:“你还想骗我吗?你快说,今天来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然我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为我在醉香居所所受的耻辱报仇!”说罢美目一寒,想必是在醉香居的时候,莫莫真的给她什么苦头吃了。

“嘤!”萧径亭清晰地听到站在外面的红衣女子一声压抑的娇吟,显然在忍耐着十分的痛苦,想必是下身疼得实在厉害了。接着朝里面的映荷道:“映荷妹妹,我身上疼的厉害,就先离开了!”说罢便蹒跚而走。

萧径亭见之微微一笑道:“你在这里的身份倒是不低啊!”接着耳朵一竖,听到数丈内没有任何人的声音,方才面色一正道:“映荷,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小腹一阵阵酥痒,接着仿佛浑身都痒了起来!”

“是你!”映荷美丽的小脸顿时变得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接着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刺来,但是在萧径亭眼前却又停了下来,美目射出愤怒的光芒,冷冷笑道:“你是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故意给我服了毒药,逼着我受到你的控制,被判我家小姐是不是?”

“这个主意不错!”萧径亭心中暗道,接着不置议否笑笑,道:“这是‘醉香居’最厉害的毒药,也是春药。中了这毒的女子,一定要找男子不停的交合,才能缓住毒势。但是欲火只会越烧越旺,开始半个月一次交合,然后十天,然后三天,最后中毒的女子连一刻下床的时候也没有,需要无数的男人来满足她。但是就算这样,也只能保住一年的性命,到时候仍然会欲火大发,神智不清极尽人间丑态而死!”萧径亭这句话早已经遍好了,但是映荷中的也不全是春药,只是一种让人浑身酥痒无力的药物,混合右春药的成分,所以中了这药的女子难免春情勃发,所以便被萧径亭这么一说,映荷自然是认为那是春药无疑了。

“你休想!”映荷美丽动人的玉脸上顿时浮上一层绝望,那张脸蛋便仿佛被冰霜凝住了一般寒冷,目光如同两道利剑朝萧径亭射来,冷道:“我也不揭发你了,我马上便杀了你,然后立刻自杀,宁死也不会让自己的身子受到玷污的!”接着小脸一凄,粉泪纷纷涌出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说罢美目一凝,轻轻递出手中的长剑,坚决而又缓慢地朝萧径亭胸前刺来,美目中的神色也顿时变得无比的复杂。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讶,没有想到映荷竟然如此的坚贞,心中顿时改变了轻轻一阵苦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轻轻放在不住颤抖的剑刃上,冷冷道:“这是解药!”

映荷美目顿时一亮,涌出无尽的欢喜,仿佛是站在悬崖边上又重新被拉了回来一般,接着又冷下了动人的俏脸,但是却不像刚才那种毫无生气的寒冷,也不急着拿回剑上的解药,说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服下这种毒药,你是看我拼着一死也不愿意让你摆布,才拿解药出来骗我的心,你还是在骗我!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骗你!”萧径亭眉头一皱,目光一寒朝映荷射去冷冷道:“我能够骗得到你吗?那个白衣淫贼无论武功才学,还是风流招术,无不胜我十倍!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我还能骗得到你吗?我倒是因为这个想将你杀了,但是那是以前,我现在一两力气也没有了,要杀也是你杀我,那里轮得到我啊!”接着萧径亭微微一笑道:“现在你若是将我交了出去,你的那位二少爷只怕更加喜欢你了!”

“我没有,你胡说!”映荷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猛地一甩长剑,那瓶解药顿时掉往地上,萧径亭连忙伸手接住,再站起身来的时候,映荷的一双美目正朝自己看来,接着那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道:“你就是专门给我拿药来的吗?”

萧径亭微笑不答,但是却将瓷瓶塞进映荷的小手中。以开玩笑的口吻道:“你应该走了,不然要是我是那位白衣公子的话,我肯定会多心了!”

映荷闻之娇躯一震,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晶莹的粉泪却是从眼眶中汹涌而出,那张小脸顿时变得无比的凄楚,泪眼汪汪望向萧径亭,凄声道:“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不知道廉耻的女子吗?随随便便就会变心吗?”接着望向萧径亭的双目顿时也变得无比的深情,抽抽噎噎委屈道:“但是你呢,你总是骗我,从来没有真心喜欢我?还派坏人来轻薄我,利用我!为什么会这样不公平的?”

萧径亭闻言一震,心中顿时明白了映荷为何偏偏能够认得他出来,可能是因为映荷在自己心目中太没有分量了,所以竟然没有太多的觉察,也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理会。一股淡淡的羞愧涌上心头,加上以后必须要大大用到映荷,萧径亭心中更是怜爱,目光顿时变得柔和无比,伸手便要将映荷娇小的身躯抱进怀中。

“你不要碰我!我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跟你的,也不会让你碰到我一丝一毫的!”映荷说罢美目一寒,挺起长剑横在雪白的玉颈,梨花带雨的小脸一脸的坚决,接着轻轻一阵自嘲,凄苦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小姐的,对你做的事情也会不闻不问,所以你不用骗我,不用费尽心机将我这个傻姑娘哄到手了!”

萧径亭见之更是一阵惊诧,心中映荷的身影顿时变得深刻起来,目光也变得无比的真挚,道:“好的,我不碰你,但是你先将药喝下去,好不好?”待见到映荷将瓷瓶中的药水毫不犹豫喝下时候,心中更是愧疚,映荷当真对他一点提防也没有啊。

第二章:秀情的撩拨下

萧径亭见之更是一阵惊诧,心中映荷的身影顿时变得深刻起来,目光也变得无比的真挚,道:“好的,我不碰你,但是你先将药喝下去,好不好?”待见到映荷将瓷瓶中的药水毫不犹豫喝下时候,心中更是愧疚,映荷当真对他一点提防也没有啊。

“映荷!你那次不是问我为何不早些去看你,过了十几天才去吗?”萧径亭有意打开映荷的心结,不由说起那日在醉香居让映荷伤心的事情。

映荷美目变得越发的委屈,冷冷道:“你来看我一个卑贱的丫鬟做什么?是我自己在痴心妄想!”

萧径亭轻轻走上前去,笑道:“你先把剑放下来,我是你的犯人,竟然将你逼得要举剑自杀了,真是倒过来了!”说罢眉头一皱,道:“而且看来我好像是一个大色狼一般,让你得以死保卫自己的贞洁。真是罪过啊!”

“噗哧!”映荷心中欢喜,听到萧径亭说得好笑,明明知道此时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但是很快便冷下了俏脸不理萧径亭,但是也不离开,径自轻扭蛮腰走到边上的椅子坐下。

萧径亭这才发现映荷此时身上穿的极是单薄,玲珑起伏的娇躯上仅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使得坚挺的酥胸越发的挺拔,圆隆的香臀儿越发显得挺翘。想必是听到萧径亭来了,来不及穿好衣服便赶了来。

也不知道是天气实在有些凉,还是衣衫穿得少,映荷玉臂轻轻抱着酥胸,垂着一张美丽的小脸,却也不说话。

萧径亭抬头望了一眼窗户外面,明亮皎洁的月亮已经偏西了。不由朝映荷道:“我在等你家小姐回来,你不用在这里陪我了,回去睡觉吧!”

不料这句话却是惹恼了映荷,这个小美人顿时唬下小脸,朝萧径亭冷喝道:“不用你管!”

萧径亭闻之不由微微一阵苦笑,伸手将身上的长袍褪下,走到映荷面前,将温暖的长袍披在映荷娇小的身躯上,笑道:“这样一来,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映荷小脸微微一红,将身上的长袍拉得紧了紧,接着小嘴轻轻抿了抿,终究没有开口说话。

“有人来了!”正静静坐间,萧径亭耳朵忽然一竖,朝映荷低声说到。

映荷闻之依依不舍地脱下了身上的长袍,轻快细心地为萧径亭穿上。接着低声道:“现在我要对你凶了,你别生气!”

萧径亭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见到映荷一张小脸红扑扑地实在可爱,不由轻轻拈了下她粉嫩的小脸蛋,低声笑道:“你也会怕我生气吗?”

映荷一张白玉般的脸蛋顿时更是红透,不由狠狠地瞪了萧径亭几眼,接着飞快退开几步,小手抚上高耸的酥胸,闭目平下心境,片刻后待映荷再睁开双目的时候,那张俏丽的脸蛋顿时变得冷若冰霜,接着抽出长剑握在手中。

“剑月兄,好久不见啊!”脚步声传到外面青石接道的时候,萧径亭便听到白衣淫贼爽潇洒的声音传来,接着两个修长飘逸的身影走进了房中。

萧径亭见到白衣淫贼神色亲热,仿佛没有一丝怀疑,心中更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笑道:“这几天萧某身有要事,所以才没有过来拜望秀情小姐,直到今天晚上方才有空,不料赶去飘香楼却是发现里面被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了,接着跃出了几个带剑的,为了不惹起误会,萧某被不还手让她们带来了!”接着将目光望向冷艳绝伦的秀情,柔声道:“小姐安好!”

秀情还是那么的美丽,修长美好的娇躯还是那么的曼妙,站在那里便仿佛临风的杨柳一般动人,所以萧径亭也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和炽热。

映荷朝萧径亭递来冷冷的一瞥,接着朝映荷和白衣淫贼道:“映荷,二公子,你们先回去,我有事情和二公子说!”然后美目又朝萧径亭望来道:“萧公子,你随我来!”说罢便转过娇躯,朝外面走去。

白衣淫贼见之,朝萧径亭低声道:“萧兄小心应付着,秀情小姐今日的心情差得很!”

“萧径亭,你别装了!”萧径亭望着眼前冷艳美女动人的美臀背影刚刚走进自己的闺房,秀情忽然一声冷喝,接着猛地抽出一只利剑朝萧径亭刺来。

萧径亭轻轻一声冷笑,手上真气一涌,便要手上抓住秀情刺来的长剑。但是心念一转,足下轻轻一踮,却是挺起了胸膛一动不动,接着忽然觉得面上一寒,秀情的长剑便已经收回。

秀情见之,美目紧紧望在萧径亭脸上,只见被他俊美的脸上被轻轻划开了一道薄薄的伤痕,接着一缕鲜红的血迹从伤口缓缓留下,但是却没有一点面皮卷起的痕迹。

“对不起,公子!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公子,真的没有恶意的!”秀情冷眼绝伦的小脸顿时充满了歉意朝萧径亭望来,接着娇躯轻轻一欠,朝萧径亭问道:“公子不要生秀情的气好吗?”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悲痛,朝秀情正色道:“我现在没有功夫理会这些,我是向小姐来要我楼师伯的尸体的!至于他老人家是怎么死的,我就不过问了,也不敢过问,我害怕那个答案!”

“你知道拉!”秀情眼睛一柔道:“但是现在楼宗主的尸体在梦君奴的手中,我可能没有办法要来!”

萧径亭轻轻应了一声,冷道:“那就请小姐告诉我,梦君奴现在在哪里?我要自己去向她要回来!”

“不行!”秀情连忙急道,接着美好的娇躯轻轻走上几步,停在萧径亭面前一尺处,柔声道:“公子,秀情谢谢你了,谢谢你让宗主去救我!你现在已经长成这副模样了,变得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你认得出来才怪呢?”萧径亭心中暗道,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鼻端闻着秀情娇躯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又见到秀情扬起美丽的小脸,便连小嘴喷出的如兰的香气也清晰可闻,心中暗道:“她这是要来色诱我吗?”

想必真是如此了,秀情美目顿时变得如同秋波一样的柔和,瞥在萧径亭的脸上,道:“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回蓬莱,你的那个师妹师妹长得可真是如同花儿一样啊,大家都叫她‘蓬莱玉’,公子去了后,肯定留下来便舍不得走了吧!”

萧径亭自然不会认为秀情是想利用后母的身份将楼绛玉许配给自己,那个蓬莱玉美人,她们是内定给那个白衣淫贼的,渤海剑派这等重要的势力,他们自然要将它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了,秀情只是打探一下萧径亭的口风而已。

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怒色,接着目光复杂地望了秀情一般,仿佛在告诉她无论楼绛玉长得多么美,他喜欢的便只有你秀情小姐一人。但是这个表情萧径亭便没有持续多久,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故意给一只套子给秀情,让她套在自己的身上了,便轻轻叹息一口道:“那梦君奴武功高明得很,在任府中使得天下英雄都折了翼,我虽然对自己的武功诱点自信,但是面对梦君奴还是一点胜算没有的,要是小姐能够将楼师伯的尸体要来,交给我,萧某一定不会忘记了小姐的大恩!”

“真是骄傲得可爱的小男孩啊!”秀情美目轻轻瞟了一眼眼前这个俊美潇洒的少年郎君,心中暗道:“他用尽心思为我解毒,救了我的性命,没有一点要我报答的意思!但我要是给他做上一点事情,他便是不报答也觉得难受吧!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啊,要是这样的人做了你的情郎,秀情啊”秀情情不自禁想到这里,不由红透了一张雪白的脸蛋,芳心猛地一凛暗道:“秀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的身心都是属于少主的,要绝了一切杂念,眼前这个男子虽好,为了成就事业,稍稍牺牲一点色相勾引他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动了心思!”

“公子说到哪里去了?你救了秀情的性命,秀情都无以为报呢,公子的心愿,我就尽量用心吧!”接着秀情仿佛无比自然地伸出小手握住萧径亭的手掌,牵着他到室中的椅子坐下,柔声道:“秀情许久不见了公子,而且公子还是秀情故人,便陪秀情说说话,好吗?”

萧径亭被秀情滑嫩的小手一握,心中不由一荡,心中暗道秀情厉害。虽然牵手看来有些暧昧,但是这个冷艳美人话中却是亲切中透着自然,没有一丝涉乱。但是加入自己真的的萧剑月的话,让光凭这几句话,便足与撩拨起满心的爱意了。

“小姐,上次我给你那瓶药,说是毒性厉害,小姐还留着吗?”

秀情闻之微微一笑道:“还在啊,不过说来秀情真是对不起公子了,因为没有饮下那药,第二日晚上就出现了公子所说的症状了,秀情真是有些没有脸见公子了,公子啊,你恼不恼人家?”最后一句话说得又娇又糯,却是有些暧昧了。

萧径亭见到平时冷眼绝伦的秀情娇媚起来,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目光一热,接着连忙转来眼光,望向窗外的明月道:“这几天,萧某终于将根治小姐的办法想到了,但是还需要先前我交给小姐的那瓶药,那瓶有毒的药,萧某制好后,便全部给了小姐,自己没有剩下的,所以问起小姐还没有留着。”

见到萧径亭这般,秀情心中暗暗一笑,心道:“这个人儿这样老实,一点也不敢冒犯我,这样我恐怕连色相都不要牺牲多少了?”想罢,美目中的光芒越发变得撩拨妩媚起来,道:“那是公子给的药,秀情自然妥帖收好了!”

萧径亭索性对上的秀情美丽的眼睛,道:“可惜这几天来,我见到飘香楼成为废墟,心中担心,再也静不下心思做药,不然今天晚上就可以将小姐体内的毒素彻底解了!但是萧某心中已经将药方记得清清楚楚,明日便给小姐配好了!”

秀情本来是心存挑逗,但是听到萧径亭话后,芳心也不由一柔,美目一暖朝萧径亭望去,柔声道:“秀情让公子朵朵费心了!”

萧径亭轻轻抽回被秀情紧紧握住的手,问道:“小姐手下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她好像身上有和小姐一样的病症啊?”

秀情听着仿佛觉得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是美丽的脸蛋却是一笑道:“她不是我的手下,算来是我同门的一个师姐!”接着美目一瞥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啊,她可是长得美得很啊!”

萧径亭不置议否笑笑,便站立起身,朝秀情道:“今天见到了小姐,也可以放心地去做事了,萧某这就告辞了!”说罢便直接朝外面走出。

秀情见之连忙朝也起身送萧径亭下来,接着换来映荷,让她送萧径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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