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风录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七章 秦白兰

*********第七章秦白兰管浊瑜本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未料到,待到王府内众人都吃过早饭之后,周秋媚竟然又将她召到身前。

“莫非主子她身为堂堂王侯,竟然要食言不成”管浊瑜心头一紧,本想要抱着周云这尊救命的小祖宗,谁知却被傅伍秋拉到了一旁。

“你你这是作甚”周云被傅伍秋强拉硬拽着带走,气呼呼地质问道。

傅伍秋想都没想,直接回了句:这是幽王吩咐的周云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本想对远处的管浊瑜大声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瞒不过娘亲”周云叹了口气,知道管浊瑜刚刚的那点小聪明一眼就被娘亲看穿了。

“这下子,本少主可就没办法了。”周云心中觉得可惜,又瞧了管浊瑜几眼。

“倒也算是漂亮的美人,要是真被娘亲杀了,真有些不舍。”周云心中暗道。

但对于周云来说,也只是有些不舍而已。

毕竟身为王侯后裔,由于身份特殊,从一出生就是踩在无数人的头上过的日子。再加上从小就是被娘亲和姐姐宠大的,五岁大时,吃饭都是由一个娇滴滴的女婢一口一口的喂。

饭递到嘴边时都得先让女婢吹上几口,若是烫了,女婢免不了一顿鞭打,若是凉了,也是免不了一顿棍棒。

正因如此,周云这小家伙和其他的贵族子嗣有一个共同之处。

不把下人的命当回事。

“唉可惜啊可惜连碰都没碰过呢”周云在心中感叹着。以他这心中所想,确实没把管浊瑜当回事。

管浊瑜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处心积虑地想要讨好的周云少主,到现在都只是将她视作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但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管浊瑜在周云身边的日子也就几天的功夫,哪儿有什么感情可言。

眼下要紧的是,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命。

没办法,幽王要召见她,那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管浊瑜虽然心中紧张不安,但她转念一想,周秋媚不像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于是,便硬着头皮又回到了主子的面前。

周秋媚坐在主位上,见到管浊瑜到来,既不发火也不动怒,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把门关上。

管浊瑜老老实实地关上了门。

“之前有些着急,我都忘了问。”周秋媚揉了揉额头,看起来颇为烦躁:“你在将军府里有何收获”

此话一出,一直悬在管浊瑜胸口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轻呼了口气,管浊瑜整理了一下思绪,便恭恭敬敬地向主子禀报自己昨日的收获。

这话又说回来,虽然无意中得知幽王母子尝奸的事令管浊瑜惊诧万分,但在将军府的见闻也不逞多让。

今天刚刚吃过早饭,周韵便带着几位家仆去了将军府。

身为幽王的长女,周韵的身份算得上分量,足以表示幽王的诚意。

毕竟大将军近日痛失爱子,前去慰问几句也是理所应当,不仅仅是幽王这边,朝中大臣,其他封王也都派人前来表示哀悼。

说来也是好笑,这明明是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事,蜂拥而至的达官贵人却一个接一个。瞧这往来不绝的阵势,若不是将军府内的仆人都穿着丧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喜事。

依着周韵的意愿,本不愿来这将军府。

朝中文武谁人不知,这大将军陈旭与大燕诸王向来不和,尤其是与幽州王。

大将军陈旭主张削藩,将天下封王的兵权集中于朝廷,并且削弱诸王领地,达到增强朝廷中央的目的。

而这个想法,深深地触犯了大燕诸王的利益。

而大燕诸王之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莫过于幽州王,因此,如若真要削藩,幽州第一个遭难。

因此,大将军陈旭与幽州王的关系,可以说是仇敌。

周韵深知这一点,但自己娘亲都下了命令,虽然双方互相敌视,可至少在表面上礼节不能落下。

无奈,周韵只得按下不满,换上一身隆重严肃的礼服,带着一帮仆人,来到了将军府。

依着周韵所想,巴不得穿上一身喜庆的衣裳,再花钱雇一群人敲锣打鼓的庆祝庆祝,毕竟大将军的儿子死了,这世上少了个祸害岂不是美事

可这等事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若真要做,那是万万不可。

将军府里的仆人见到周韵前来,自然是不敢怠慢,且不说她那贵为幽王的母亲,单单是她本身就担任骠骑将军一职,足以让这帮下人对其恭恭敬敬。

虽说这骠骑将军的职位没多大权力,而且还是有幽王打点关系才让周韵得了这个职位,可好歹也是个大官,来到了这将军府自然是要好生招待。

一名下人在前面领路,周韵也带着随行的一帮仆人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儿便被带到了一处大殿外。

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殿外围满了人群,众人衣着隆重,泣声连连。

其中有将军府的下人、女婢、杂役、也有大将军陈旭的妻子女儿。

还有一些样貌靓丽妩媚的女子,皆是一些年轻女子,最年长的不过二十,最年轻的只有十四。粗略望去,约莫有十几个人。

这些都是陈鸿的妾室,其中有从青楼买来的红牌,也有一些是富商们为了巴结主动送来的美姬,也有的是陈鸿仗着家中权势威逼利诱强纳入房中的女子。

无论她们以往命运如何,现如今却都做出了痛哭流涕的模样,为的就是能让大将军瞧见。

毕竟死的是大将军的儿子,自个儿哭的越是伤心,就越是能表现出真诚啊。

那些个京城的高官富商也都挤在殿外,哭的真可谓是撕心裂肺,就好像死的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生怕哭声比旁人小了。

周韵瞧这一片哭声震天的场景,一时语塞也不知该作何表态。

哭周韵和那陈鸿非亲非故的,真要她哭也哭不出来啊。

此时,领路的那名下人倒是走向前去,走进了那大殿内。

不多时,身穿素衣的大将军陈旭和他的妻女走了出来。

“周将军,有劳你亲自前来了。”陈旭面容憔悴地对周韵说道。从他悲痛的神情可以看得出,痛失爱子的滋味实在是令他难以承受。

虽然幽州这边一直与大将军陈旭颇有冲突,但在这种场合还是将那些事放一放,周韵也客气地行礼回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在下未能及时得知噩耗前来吊唁已是失礼了,怎能让大将军如此费心。”

遇此丧子之痛,陈旭也是将那些以往的恩恩怨怨暂时抛之脑后,见周韵确实是前来吊唁而非找事,态度也为客气了。

毕竟周韵贵为幽王之女,再怎么也不能在礼节上有所闪失。

遂后,周韵被陈旭带进了大殿内,一同随行前来的仆人在外等候。

进了大殿,周韵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而陈鸿的棺材正摆在中间,长明灯也是烧的明亮。

这时,大将军陈旭缓缓地转过身来,对身边的下人说道:“将鸿儿的妾室都叫进来吧。”

仆人领命,便走出了灵堂,不一会儿,那些容貌靓丽的妾室争先恐后地挤进灵堂,对陈旭行过礼后,一个接一个地扑到棺材旁边,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脸上的悲痛却是如丧考妣一般。

“瞧啊,这就是我的鸿儿纳的一群妾室。”陈旭怎会看不出这些女子是装腔作态,低声地道。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周韵,细声地问:“周将军,恐怕你不单单是为了吊唁而来的吧”

周韵本想按照母亲的吩咐再说几句场面话,但这却不是她的作风,便直率地点头道:“确实如此,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向大将军了解一下那位女子的事情。”

“这边来。”陈旭将周韵带到了灵堂的一处角落。

众人也都默契地不去注意这两人,大将军的妻女则是默不作声地退出了灵堂。

陈旭小声地对周韵问:“周将军想了解什么”

“名叫白露双的那年轻少女,可探清了底细”周韵小声地问。

“距离我儿被杀到如今不过几天时间,你当我的手下都长了翅膀么怎么可能这么快”陈旭瞥了周韵一眼。

接着又道:“但根据那乐不思乡给的消息,如果没错的话,名叫白露双的少女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母亲是刘氏镖局大当家强抢过去成了夫人的。”

“后来,那刘氏镖局接了极乐楼委托的镖,却在半路上被人劫了,也不知究竟是和贵重之物,整个刘氏镖局竟然被极乐楼连人带物全部搬走,连地皮都被刮了一层。”

“之后那刘氏镖局的大当家为了还债,便将白露双和她的母亲王婉君卖给乐不思乡,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还上极乐楼的债,之后没过多久,那大当家就被极乐楼的人杀了。”

听到此处,周韵皱了皱眉头:“极乐楼一个镖局怎会与极乐楼有牵连”

陈旭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

周韵听闻,默默地点了点头,遂而又问:“既然如此,大将军可从那少女口中审出了什么”

陈旭被这么一问,瞬间面色一变,仿佛遇见了什么怪事一般:“昨日我给那少女服了吐真散然后再对其审讯,我问她是不是凶手,她却说不知道”

“什么”周韵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

陈旭点了点头:“她确实是服下了吐真散后说的。”

“大将军”回过神来的周韵脸色有些愠怒:“那少女目前还未定罪,你怎能给她服吐真散”

吐真散,顾名思义是一种能令犯人说出真话的药物,然而会对服用者产生损害,严重的甚至会危及性命。

因此,根据大燕刑法,只能对那些已经铁证如山却依旧不肯认罪的犯人使用。

然而目前来看,白露双只是嫌疑最大,还算不上铁证如山。

陈旭也知道自己理亏,但为了能找出杀害独子的凶手,也顾不上其他东西。

周韵自然是知道陈旭的理由,但一想到这是公然违反大燕刑法,以周韵的性子,自是不敢苟同。

如此这般,这一番了解之后,周韵便告辞了。

走出灵堂外,周韵本打算直接回去,可随后又一想,自己还未问候陈旭的妻女。

虽然对陈旭没什么好感,但周韵对大将军的妻女还是颇有好感的。

于是,周韵告诉与自己随行的仆人,叫他们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去见大将军的妻女。

原本这将军府是不能随意乱走,但周韵却依着自己骠骑将军的身份,除了一些禁地之外,一路畅通无阻。

不一会儿,周韵便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大将军的女儿,陈怜薇。

这陈怜薇说来也是周韵的好友,几年前两人就在京城结识,之后一直互有来往,偶尔还在一起聊些闺房私话。

过了一段时间,周韵回了幽州,一直在忙着母亲给自己的事务,主要也是因为母亲想要栽培她。

虽然一直忙于幽州事务,但周韵一直与陈怜薇保持书信来往,但不知为何却在半年前断掉,即使是给陈怜薇写信,也没有收到回信。

不如趁着这个时候,问一问她。

这般想着,周韵上前一步走到陈怜薇身旁,说道:“怜薇妹妹,莫不是将姐姐忘了,怎么之前都不和我打个招呼”

“啊啊”陈怜薇犹如受了惊的动物,吓得后退一步,满脸诧异地望着周韵:“你你是”

周韵倒是被陈怜薇的这一番举动惹得一头雾水,自己与对方相识已久,虽然有一年未曾有书信笔谈,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啊,于是问道:“怜薇妹妹何出此言”

“我我”陈怜薇眼神飘忽不定,瞧她这幅样子,仿佛从未见过周韵一般。

周韵见状,心中是不解,正当她打算细细追问时,陈怜薇的母亲许依柔从一旁走过来。

“周将军,怜薇她刚刚遭受了丧兄之痛,悲痛之下才使她神智恍惚。”许依柔一边说着,一边渡步走到女儿的身旁,握住她的手。

周韵连忙对许依柔行了一礼。

虽说那陈旭父子令她感觉厌恶,但这许依柔母女却让她十分喜爱;那陈怜薇不仅年轻貌美,而且智慧聪颖,温柔体贴,是个乖巧的大家闺秀。

而那许依柔,则是一位成熟典雅的母亲,气质上有些类似周秋媚一样的高贵,却没有那般的妖娆媚骨。

对于陈怜薇,周韵是喜爱,对于许依柔,则是敬重。

行过礼后,周韵又趁机与许依柔母女俩闲聊了几句。

只是不知为何,周韵总觉得这母女俩有异样,尤其是那陈怜薇,恍若换了个人似得。

真是奇怪。

京城,幽王府。

周秋媚紧皱着眉头,手上端着一盏茶,茶水都凉了却是一口没喝。

因为,她还未从管浊瑜刚刚所说的那些令人惊愕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昨夜,管浊瑜受命,本想从那将军府盗取一封信件,不曾想,竟然让她发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管浊瑜先是依着自己灵敏的身手,比幽王还要高一筹的轻功,顺利地潜入了将军府。

一身夜行衣,管浊瑜在这黑夜中极难被发现,何况她有着一身踏雪无痕的轻功,绕过将军府内的侍卫自然是不在话下。

没过多久,她便摸到了书房外,然而令她奇怪的是,这将军府内的人竟然都刻意地不踏入这书房的二十步以内,似乎是在回避这里。

带着心中的疑问,管浊瑜不动声响地靠近了书房,然而还未等她摸到门槛,便清楚地听见书房内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咿呀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一阵女子的浪叫娇喘声,其中还夹杂着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

“啪啪啪”又是几声猛烈并且清脆的淫靡之声,书房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妈的给老子小声点”

“呜呜呜呜呜”正在放声浪叫的女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管浊瑜听见这些动静,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一声:“刚死了儿子竟然还有心情玩女人,姑奶奶也真是服了。”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书房的女子竟然娇喘着说:“爹爹呜呜女儿不行了女儿的羞处被爹爹玩弄了半个时辰好疼呜呜”

管浊瑜在书房外一听,差点惊叫出声。

书房内的陈旭并未发现门外有人,从声调中听得出明显是带着些许怒意:“闭嘴趴在书桌上”

管浊瑜提着心,试探性地推了一下书房门,竟然还真的打开了一丝缝隙,便立即透过缝隙观察书房内的景象。

这书房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此时,却是让管浊瑜瞪大了眼睛。

那陈旭赤身裸体地站在书房内,地上有几件凌乱的衣物,还有女子贴身的亵衣。而在陈旭面前的书桌上,则是趴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陈旭的两只大手按在女子的屁股上,用力地捏抓了一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手印。

管浊瑜又往陈旭身上看去,只见那条阳具正挺立着,由书房内烛光的照耀下,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再一看那女子一脸的疲惫,想必两人早已淫乐多时。

“好女儿,乖乖地趴着,让为父好好地享用你的贱穴。”陈旭说着,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女儿已经被蹂躏了一番狼狈不堪的肉洞,挺腰一送,那阳具就刺入了女儿的肉洞里。

管浊瑜在门外看傻了眼,心中震惊不已。

“这这难道趴在那书桌上的女子是大将军的女儿陈怜薇”

管浊瑜瞠目结舌地看着书房内这父女乱伦的一幕。

管浊瑜并不认识陈怜薇,所以她没有把握确定这书房内的女子就是大将军的女儿,但若换做周韵来看的话,绝对能一眼认出。

这书房内正在被陈旭肆意凌辱的女子,从样貌上来看,正是陈怜薇

管浊瑜心中是万分惊讶,但她没忘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但为了不暴露自身,她还是选择了离开。

“没想到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和他的女儿乱伦”管浊瑜离开书房约有十几米开外才敢喘上一口气,略有余惊地回头望了一眼。

不过管浊瑜还是将幽王的命令放在首要地位,心中一直惦记着找到那封信件。

可眼下,书房是不能去了,大将军陈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不如先去探探卧房。

管浊瑜立即动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大将军起居的卧房门外;幸亏之前从主子那里得知了将军府的地形,否则绝无可能有如此神速。

然而管浊瑜没有想到,这卧房里竟然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竖耳一听,正是男女交媾的淫靡之声。

管浊瑜这回真是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这将军府里的人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于是,她便附耳偷听。

听这房间内的动静,管浊瑜不用看也能在脑海中勾绘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胯下的阳具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下面的卵蛋袋子一次次地拍打在对方的肌肤上发出声响。

虽然管浊瑜还是处女之身,但她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攀上幽州少主这棵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地从无数个青楼红牌那里学了一身床上武艺。

因此,仅仅只是听声音,管浊瑜都能将房内的景象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房间里的人是谁呢”管浊瑜疑惑地在心中想道:“这可是大将军的卧房啊,除了大将军之外,有谁敢在这地方做快活事”

还未等她想下去,卧房内的男人说的一句话,解开了她的疑惑。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将军夫人,竟然像个青楼女似得给我肏我罗爷真是有上天保佑啊”房内的男人放肆的笑着,语气中不难分辨出他究竟有多么兴奋。

将军夫人,也就是许依柔,一边被他的阳具大力肏入,一边气喘吁吁地骂道:“罗唔啊罗铁骨你你别太放肆了”

许依柔似乎不太情愿,却不得不委身于对方。

罗铁骨嘿嘿笑了两声,双手在许依柔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啪啪的清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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