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花养成记

第 38 部分阅读

哥同我说了很多,之前哥哥吹的那首曲子,也是家乡的曲子。他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知道我身上有胎记,知道我身上的玉佩,而且以哥哥的身份,根本就用不着骗我。”

楚慎没有说话。

她的妻子本就是司渊带来的,知道她的生辰八字,知道她身上的玉佩,自然是极为正常的,至于胎记楚慎的眉头皱了皱,虽说那会儿她不过是个婴儿,却也是被这司渊看过身子,遂令他有些不悦。只是,最后点却是说得极对——以司渊的身份,不用说这样的谎言来骗她。

司渊知道,楚慎是个极为宠妻之人。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丝毫没有在意楚慎的眼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今日的事情,我全都告诉你了。”之后又看头看着楚慎铁青的脸,道,“还请端王好好照顾阿月,若有日,你待她不好,我便会将她带走。”

他司渊要带走的人,谁也找不到。

瞧着他这份护犊之心,楚慎心里有些酸味。阿月直待在他的身边,能依靠的也只有她,如今多了个莫名其妙的哥哥,他心里自然是不会舒服到哪里去。可偏偏他这妻子笑逐颜开,得了个兄长,就好像是得了什么珍宝似的。

如此,他也只能压抑心中的怒火。

兄妹相认,本应留下来同用膳的,只是姜月念着府中还有阿湛。阿湛不过两个多月大,却是个粘人的孩子,不见到她就哇哇大叫,让她没办法省心。司渊自然也没有强留,他本就是心性豁达之人,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以后若是要找他,便到这庄子里来。

姜月听了,连连点头,却还是有些依依不舍,最后楚慎看不下去了,才将她强拽着上了马车。可是,就算上了马车,姜月也忍不住掀开马车帘子。她看着立在庄子外头的白衣男子,笑着挥了挥手。

直到渐渐的看不见了,姜月才无奈的将帘子放了下来。她侧过头看着楚慎脸铁青的脸,大抵是今日心情太好,忙热情的蹭了过去。见楚慎板着脸,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马车阵颠簸,她差点摔倒——只是下刻,就被楚慎牢牢的拎进怀里。

“衍之哥哥?”姜月知道楚慎还是疼她的,便乖巧的以为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揽着他的脖子,道,“如今我有亲人了,你不开心吗?”

楚慎低头看她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年纪大你许多,我倒相信他是你爹爹。”

姜月“噗嗤——”下笑出了声,她笑着道:“哥哥说,他是姜家的长子,而我却是幺女,差得年纪自然是有些多了。只不过哥哥瞧着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明明点儿都不显老啊。”

楚慎拿她没辙,知道她如今有了亲人心情好得不得了,可是他私心却不想她与任何人扯上关系。他听妻子在她的耳边碎碎念,把今日司渊告诉她的事情股脑儿叙述了遍。

十五年前,司渊已身为大曜国国师。他直待在大曜国,直到有次算到不对劲,才回了族里趟,却看到族人被屠尽,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当时姜月才刚出生,正被母亲护在怀里,也是这次屠杀之中,唯的幸存者。

那时,司渊正想办法治楚慎的病,恰好有了眉目,又通过占卜知道楚慎是姜月命定之人,这才将颗种子送去端王府,之后又暗地里将姜月放在那花下。之后,楚慎病愈,花落,却出现了个女娃。司渊便说这女娃是楚慎的福星,如此,端王府自然会好好善待姜月。

司渊也曾暗里地留心过姜月,他见姜月被保护的这么好,又得老王妃的宠爱,如珠如宝,自然是有些放心。而后又听说楚慎迟迟不娶妻,便知是因为姜月,如此,更是相信楚慎是姜月命定之人。司渊本不想认这妹妹,毕竟瞧着她日子过得顺心,也不必打扰她安逸的生活。只是,如今见姜月这般迫切的想知道她的身世,他才说出了口。

听了姜月的话,楚慎心中却有了许多疑点。虽然的话语中,根本就没有说清所谓的族人。他低头看着妻子,沉声道:“那国师可有说仇人是谁?”

族人被屠杀尽,这份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不报?

姜月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小声道:“哥哥说了,那仇人已经死了。”说到此处吗,姜月心里也有些伤感,哥哥虽说是为了族中的宝物,令仇人觊觎,可还是有些模棱两可,似是有意不想让她知道这种事情。她想知道,却也明白——哥哥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不告诉她。

而且,她已经很知足了。

姜月抱着身边的男人,只觉得心里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她蹭了蹭,声音甜糯又真诚道:“衍之哥哥你放心,在我的心里,你和阿湛是最重要的。”

哥哥虽与她是血亲,可到底自小就没有接触过;楚慎是她的夫君,又陪了她十几年,在她的人生当中,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听了姜月的这番话,楚慎紧绷的脸色才缓了缓,他伸手摩挲着妻子的小脸,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莹润的唇瓣,淡然道:“这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姜月娇嗔声,然后面露不满,抬头狠狠的咬了他口。

·

姜月日子过得空闲,遂时常去明柳山庄坐坐。

可她到底已经嫁为人妇,而且又是堂堂王妃,自然不好如此频繁的去见外男。若是刚开始她还有些拘谨,那么经过几次相处之后,姜月才真正相信他们真的是兄妹。

瞧着司渊这般的不食人间烟火,可私底下还是极为挑剔的,而且与她的口味极为致,尤爱甜食。不过司渊喜静,比楚慎更甚,虽然看她的眼神稍微柔和些,可是脸上直都没有什么表情。

至于楚慎,这段日子好像忙了起来,日日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她瞧着楚慎瘦了些,心里尤为心疼,可是她也帮不上忙,只能多关心些。她不过是妇人,只在府中带带孩子,亦或是去庄子看看老王妃。说起老王妃,姜月有些担忧了,这老王妃身子日不如日,明明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可是气色却越来越差。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饶是直让庄子里的嬷嬷好生照顾老王妃,可还是有些不管用。她也不止次向楚慎提过,去庄子里住几日,陪陪老王妃。可是楚慎却二话不说就往她身上压,直弄到她没力气,连连求饶为止。

姜月只得扶着自己酸痛的腰暗骂楚慎。

虽说姜月对外面的事情漠不关心,却也有些了解到,近日朝堂上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太子被联名弹劾,令皇上勃然大怒,将其禁足东宫。其实姜月知道,上次温清婳之事,已经让皇上对太子有所迁怒,如今这太子这么多的恶行被揭发,也难怪皇上会如此生气。

只是,太子是皇上唯的儿子,饶是做错事,那也是太子。

姜月正在替楚慎做鞋子,想到这件事情,忽然愣了愣,时不小心戳到了手指,疼得她赶紧放下手里的长靴将手指含入口中。她想起那件事情——太子并不是皇上唯的儿子。只是,在所有人的眼里,楚慎再如何的有才能,到底也只不过是皇上的侄子。日后太子登基,他也不过是维持原状,不可能再上前步。

晚上姜月哄完儿子便上了榻,见楚慎迟迟未回,她便待在榻上等他。直到子时,楚慎才回来。她见楚慎动作极轻,大抵是怕吵醒她,她便索性睁开眼睛,冲着他笑了笑。

楚慎愣了愣,上了榻把妻子抱在怀里,心痛的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怎么还不睡?”

姜月动了动身子,在楚慎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才委屈道:“没有你,我睡不着。”不过成亲年,她就开始依赖他了,身旁若是少了她,的确令她有些不适应。

大抵是她的话取悦了楚慎,楚慎笑了笑,伸手将绸帐放下。时这床帏间便成了个小小的天地,只余他们二人。

接下来,自然是番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芙蓉帐内,紧紧相缠的男女用身体表达对彼此的爱意,起初姜月羞涩,可这段日子,他俩好像有七八天没有亲近过了,时也克制不住,主动的迎合。

姜月气喘吁吁,暗想楚慎怎么永远有这么多使不完的力气,下下撞得她腰疼。她皱着眉头揉着腰,楚慎更是体贴的替她揉,上面却还是霸道的占着她的那处,用力的揉着。

男人餍足的时候比较好说话,姜月自然也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她也没有阻止他的得寸进尺,见他开心了,才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衍之哥哥,太子的事情,怎么样了?”前些日子被禁足,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楚慎抚在姜月腰肢上的手顿,想着在榻上居然还有工夫想别的男子,心里便是阵气愤,遂用力掐了下她腰间的小嫩肉。又见怀里的妻子泪眼蒙蒙的瞧着他,副极为委屈的样子,他便心疼的松了手,然后压上去又欺负了次。直到她没力气了,才重新把软成泥般的妻子抱在怀里,亲着她的鬓角,道:“太子这次被联名弹劾,皇上的确很生气”

姜月连身子都懒得动了,眼皮子也有些沉沉的,翕了翕唇喃喃道:“太子是皇储,只需好生等着,待日后这大曜便是他了,为何还要做那些事?”

听着妻子单纯稚气的话,楚慎抚了抚她的小脸,将鬓发拨到旁,露出光洁的额头,低声道:“有些事情总会发生变数的。”之后,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角,想起今日下午国师司渊对他说得话,继续道,“阿月,他说得对,你该拥有最好的。”

楚慎低着头,想继续和妻子说话,却见臂弯处的小姑娘,早已静静阖上了双眸,气息均匀绵长。他勾了勾唇角,凤眸之中满是柔情蜜意。

为了她,那些他不喜欢的从来没有想过的,都可以去做。

第九二章 逼宫

——

太子被禁足于东宫,沈宝瑜可是颗心七上八下。

只是如今沈家已经急与同东宫撇清关系,就连联名弹劾的时候,也没有半分的情面。沈宝瑜算是寒了心,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沈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淌这趟浑水,而是急着大义灭亲。

她原先以为太子肯定会暴怒,也做好了安慰的准备。可是恰恰相反,太子终日待在书房安静的百万\小!说,亦或是来她的寝宫看阿暖和旭儿。不但丝怒意都没有,而且连心情都比平时好了些,瞧着笑容也多了些。可越是这样,沈宝瑜越是担心。哄好小皇孙之后,她便端着茶盏去了书房。

推门进去,见身杏黄铯袍子的太子正支着脑袋坐在书案后面。

沈宝瑜忍不住弯了弯唇,暗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悠闲?可是她心里却松了口气,兴许太子真的没有因为皇上下令禁足而难过,只是

她垂了垂眸,轻手轻脚的过去,可饶是她动作小心翼翼,还是吵醒了正在小憩的人。楚修抬头,双凤目睡意惺忪,这份慵懒为他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其实,若是太子直都是这般,倒也不失为个温文尔雅之人。只是如今这樊城无人不知,太子楚修性格暴躁,日后登基定然是个暴君。

人人都道:若不是因为太子是皇上唯的皇子,也不可能成为储君。

沈宝瑜却不关心这些——在她的眼里,面前的男子,只不过是她的夫君。

楚修把人抱进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沙哑道:“阿瑜,这样真好。”他做那些事情,本来就是为了让他注意到他,可是他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旁人都以为是纵容他,可实际不过是因为不想管他。到了眼下,因为自己让他丢了颜面,所以才动了怒,将他禁足东宫。

沈宝瑜听,顿时敛起了眉头——好?这哪里好了?

虽说她不在意太子的身份,可是她明白男人爱面子。这次皇上这般的恼怒,其原因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那次温良娣之事。只不过,这次的事态的确太过严峻,太子失德,竟做出那些个荒唐事,只怕皇上如今都有废储的心了。

只是,若废了太子,又有谁能担此大任。毕竟大曜皇嗣单薄,皇上至今都不过是太子殿下个儿子。沈宝瑜任由太子拥着,正低着头想事情,就是这次皇上没有废储,只怕太子在文武百官之中也早已没了威信。

楚修知道自己的太子妃在担心什么,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道:“阿瑜,有些事情,你不用担心。”

沈宝瑜愣,杏眸亮晶晶水汪汪的,她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如此安慰她。这会儿,该安慰的是他自己才是。沈宝瑜点了点头,含笑看着身边的太子。自打出了温良娣的事情之后,太子便再也没有去过别的妾室那儿。那些个妾室们向畏惧太子,自然也不敢说些什么,平日里兴许还会到她这儿来,眼下却是害怕在她这里碰上太子,惹得太子殿下发怒。

原是盛宠的温良娣已伴青灯古佛,这辈子都只能在庵堂里度过,她们自然不想步这温良娣的后尘。

“只要殿下没事,妾身就不担心。”沈宝瑜温顺道。

听了沈宝瑜的话,楚修弯了弯唇。他道:“阿瑜,这次父皇的确是对我很失望,可是我心里却点儿都不难过。至少,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眼下虽禁足,却也可以这般陪着你,倒也清静。”

这番话,她没有想到会是从太子的口中说出。其实,她不过是个小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过上安逸的日子,不需要多大的荣华富贵,家人能寻个清静的地方过辈子,倒也不错。只是她知道,自她入宫以来,那些安逸就不属于她了。可是如今得到的切,已经令她很满足了。

只是——

沈宝瑜敛了敛睫,下意识道:“殿下难道不担心”

后面的话沈宝瑜并未说完,可是楚修自然是知道的。他眯了眯眼,眸中露出丝狠色,语气淡淡道:“担心什么?担心父皇废了我吗?可是阿瑜,你知道吗?就算没有这些事情,就算我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若是以前,他或许还有些内疚,可是自从知道那件事情之后,他心里早已点内疚都没有了。

楚修低头,见怀中之人脸的迷茫,遂字句道:“楚慎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沈宝瑜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拽着太子的袍袖,愣愣道:“什什么?”

“楚慎是父皇和老王妃珠胎暗结所生的孽种,那日孤中毒,楚慎的嫌疑最深,被禁于芜苑之后,却毫发无损的放了出来,便是因为楚慎的母妃秦氏暗地里见了父皇。若不是因为这个,或许孤还不会查到此事什么兄弟情深,到头来还不是背着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弟妹偷情。”楚修咬牙切齿道。

楚慎的母妃秦氏年轻时候的确与皇上相识,可是之后秦氏嫁入端王府之后,便同那王老爷十分的恩爱。沈宝瑜抬头,看着太子,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楚修冷笑声,双眼睛满是憎恨:“父皇的心里,最好的太子人选,从来都不是孤。”

·

姜月瞧着身边的绿珠和碧玺年纪不小了,早前就想替她俩张罗亲事。她也从绿珠的口中听出她对周全有意,便让楚慎也问过了周全的意思。如今看来,情投意合的两人最好不过了。

绿珠算是定下来了,只不过碧玺和樱桃却要多留意留意。她们三人都是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白日里姜月也不过是忙些琐事,然后照顾自己的儿子。那她调皮的儿子,如今越发的白嫩,瞧着胖乎乎的,可爱的不得了。只不过姜月也明白,若是她全部的心思都落在儿子的身上,楚慎肯定会不满的。因此她便将晚上的时间留给他们夫妻二人,这样来,楚慎的抱怨果然少了。

抱着怀里的儿子,想着昨晚的事情。虽然姜月接触的事情不多,却也渐渐有些明白。瞧着楚慎的架势,恐怕会有那方面的行动。她明白男人的野心——像楚慎这么优秀的男子,不可能没有半点的野心。

姜月低头亲了亲儿子白嫩的脸颊,决定今天晚上要好好同楚慎谈谈。

今日楚慎回来的特别早,两人还同用了晚膳。姜月特意阴晴的伺候楚慎沐浴。在沐浴的时候,楚慎少不了动手动脚,可念在昨日才刚闹过,今晚便放过了她。

上了榻之后,姜月怎么都睡不着,然后伸手在楚慎光洁的胸膛划着圈圈,故作随意道:“衍之哥哥,你说咱们以后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家人住在起,什么事情都不管,好不好?”

她这番话太过明显,楚慎如何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遂捉着她调皮的小手,如实道:“阿月,你知道的,倘若太子继位,我不可能全身而退。”若是他个人,自然是没关系,如今他有妻儿,自然要为着想。

姜月知道楚慎的意思,却还是有些顾虑,她抱住精瘦的窄腰,喃喃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楚慎下下抚着她的背脊,怀里这小小的人儿,不该关心这些事情。他自问的确有这方面的念头,可昔日念在皇上对他的重视,他并没有动这份心思。只是眼下,太子已经知晓他的身份,恐怕更加不会放过他。皇室之间,从来都是生死,他心里是这般想的,太子又何尝不想要他的性命?

太子此人心高气傲,就算日后他手软放过,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之前阿月去宫里,发生的事情,哪件不是和东宫有关系?

他不是喜欢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只不过想守着自己的妻儿。

楚慎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柔声道:“睡吧,我不会让你有事,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怀里的小妻子,比他想象当中的更为勇敢,自然能和他起面对这些事情。只不过,他是男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由他护着。

姜月贯听楚慎的话,对于这种事情,她个妇道人家,自然不能出什么主意。只是,眼下阿湛未满百日,她不想让自己的夫君出事。可是太子对楚慎的态度,她是看在眼里的,的确如楚慎所言,不可能全身而退。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月抬头看着楚慎,道:“那那我哥哥他”哥哥是大曜的国师,的确举足轻重,他的句话,有时候比千军万马都管用。

见妻子还担心着,楚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双眸温柔,轻笑道:“阿月,你想到的,你那位哥哥,早就想到了。”

姜月突然眼睛亮,抓着楚慎的手急急问道:“是是哥哥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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