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

11下

那人嘿嘿两声,目光越过元常的肩膀,嘶声道:“真启道兄,我来接应你啦”

真启一怔,认出那人的服色正是劫真,又惊又怒,颤声道:“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与你有什么好接应的”

劫真长笑声里,又挥剑与元常斗在一处,边打边说:“此事一成,商姑娘就是你的啦咱们都说好的,你怎么又反悔了”

他通天城山的剑法秘传,对元常的招式了然于,专以从劫兆处骗来的幻影三剑拆解,原是想隐瞒身份,不料越打越是顺手,“幻影剑式”的套路似与天城剑法若合符节,只是妙繁复远在其上。两人交手片刻,元常在招数上已处下风,若非他修为深湛,早以落败收场。

劫真故意叫唤:“小道士你还等什么并肩子上啊”

真启恼他陷害,怒道:“休得胡言师伯,我来助你”“锵”的一声长剑出鞘,风激烛焰、寒光耀眼,便要起身。

元常听得惊疑不定,眼角余光见他面上杀气大盛,蓦地警醒起来,却被蒙面人攻得无暇回顾,大喝:“别来你快把剑放下”

真启一怔,知道师伯并不相信自己,更急着输诚:“师伯小侄绝无二心,这人是大大的恶徒,你我一齐联手拿了,自能还我清白”

元常喝道:“把剑放下”

真启把心一横,擎剑加入战团。劫真等的就是这一刻,脚下交错,“行步”师展开来,真启眼前突然不见了人影,元常却觉剑风从身侧而来,本能往左一让,几乎撞上真启的剑尖:“铿”一声两剑相架,堪堪格住。

“你”元常须发皆扬,温和的面容陡然间成了怒目金刚,厉声咆哮:“欺师灭祖的叛徒”真启错愕不已。元常再不容情,改格为刺,迳取真启咽喉

劫真挥剑牵制,一边大笑:“道长说得好小道士,为了美娇娘,你得再加把劲啊”长剑圈转,使开“坠霜之剑”的借力法门,引元常与真启的长剑互击。

他得意之下,嗓音便不似先前嘶哑;元常听得耳熟,隐隐觉得不对,手中长剑被一股柔劲带得两边交击,突然转头恣目:“你是──”剑上缠劲倏空,他挺剑一刺,却堪堪从劫真耳畔削过,“噗”的一声轻响,小半截剑尖从他膛贯出。元常睁眼回望,却见真启满面愕然。

劫真在最后一刻放开对元常的牵制,却是为了引真启之剑杀人。这一刚一柔间的巧妙转折,正是“坠霜之剑”的至高运用。

生死交关,元常突然明白过来,伸手扯下劫真的面巾,一字一句的说:“我我早该听出是你了。难怪掌教真人嘱咐我要特别提防,原来原来你才是欺师灭祖的叛徒“语声渐低,垂首不动。

真启如梦初醒,猛地扔下剑,指着劫真厉吼:“你你竟害了师伯”

“不对,”劫真手拈长鬓,悠然一笑:“是你杀了师伯。是你的剑,你动手刺穿了师伯的膛。我,不过是接应你罢了。”

真启悲愤难当,吼叫着一跃而起,挥掌击向劫真

劫真哈哈大笑,身子突然转开,也不见他使什么手法,真启只觉颈后一沉,旋即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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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启恢复知觉时,张眼只见青砖密砌、残灯昏黄,身下一只陈旧蒲团,居然身在“坐功房”中。他倚壁斜坐,全身动弹不得;微一运功,才发现要被封,只是劲力并不严实,又是天城山的正宗手法,应能提早运功冲开禁制。

商九轻就俯卧在密室中央,距他不过七八尺,滑润如水的曲线玲珑有致,衬与暗室昏灯、影起伏,更显诱人。真启只觉口干舌燥,腹内似有火炭洪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劫真听见“骨碌”一声,笑吟吟地从对墙蒲团起身,缓步而来。

“真启师兄醒了”

“恶贼你害了元常师伯,我”真启咬牙切齿,忽见劫真停在商九轻身畔,蹲下将她翻了过来,满腔的悲愤都化成惊惶,哑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快别碰她”

劫真含笑不语,拉着商九轻的手腕将她提起,真启这才发现她双腕连着火蜥皮手套一齐被缚起,商九轻一双妙目正冷冷望着自己,凄苦中隐有愤恨。真启被她的双眼瞪得无地自容,不由一震:“若非我听信劫真之言,替她将手套戴上,商姑娘至少也能以寒气自保。她她是真的恨我她是真恨了我”思之心痛如绞,恨不得一头撞死。

劫真将商九轻的腕子高高提起,他身材颀长,又是屈膝半跪,登时将她吊得曲膝侧坐、上半身直立起来,撕裂的前襟什么也遮掩不住,水蓝抹裹着的一对玉浑圆挺翘,上雪肌一览无遗。

劫真轻轻替她拂开乱发,商九轻全身乏力,连别过头去也不可得,巧纤致的下颔微微挪开,浓睫频瞬。劫真似乎很享受这种惊吓她的乐趣,手指顺着脖颈、膛一路滑下,最后停在她差可盈握的蛮腰畔。

商九轻的身子从来不曾被男人如此抚触过,先前陷在司空度手里时,也只是饱受痛楚折磨而已,娇嫩的蒂被拧得肿起,平日不过樱桃核般大小,如今即使隔着抹观视,只见饱满的丘上耸起一粒饱熟的樱桃,膨大得撑起滑亮的水蓝绸缎,令她羞愤欲死。

比起司空度的蹂躏,劫真的手指却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腮帮、下颔、颈侧与锁骨,抚得她悚栗起来,那种提心吊胆中隐隐透出的酥麻让她觉得十分羞耻;然而蕴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温柔的、缓慢的,若即若离的划出她浑圆的形,滑过肿胀的蓓蕾时热辣辣的一痛,疼痛中却有一种战栗般的快感。

商九轻的呼吸陡然浓重起来,冷白细致的肌肤上沁出薄汗。

她一向都痛恨自己身为女人,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深恶痛绝过。浑圆的双、结实的腰肢,就连细致的雪肌与膨肿的尖都让她觉得软弱,毋须看见男人猥的目光,也知道它们正被垂涎觊觎着;这种相望里毫无敬意,逞欲与剥夺的一方永远是强者。

她想抵抗身体里涌出的颤栗,却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忽觉腰间一凉,劫真已捏断她的腰带,连同男化的围腰一起扯下,只听“咚”一声轻响,自裙里掉下一物。

真启嘶声叫嚷:“你你别碰她无耻贼”

劫真置之不理,随手翻起她松开的下裳,细薄的裈裤裹着两条匀长美腿,裈布里隐约透出酥白的色,与脚上套着的青色快靴一对照,反而显得无比感。

商九轻的腿间掉下一只小小锦囊,显是系在裙里,贴身收藏,所贮自然是那枚劫震私藏的牝旧珠。

劫真探手至她腿间,将锦囊拾起,忽然发现触手湿凉,青砖地上竟有一小滩湿粘,却是自商九轻股间渗出,不觉笑道:“听闻商堡主喜着男装,素以女儿身为憾。依我看来,商堡主却是天生尤物,不做女人才可惜了。”

商九轻羞愤欲死,却无法言语,身子微微发颤,美眸中迸出怨毒的目光。

真启心如刀割,怒道:“劫真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便了商堡商姑娘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岂容你亵渎”乘着血气上冲,他才敢将“商堡主”喊成了“商姑娘”,忽觉两人亲密许多,暗忖:“我我定要救她脱离魔掌”隐隐期待佳人的垂青。念头一起,脑筋顿时清楚多了,又道:“商家堡、九幽寒庭是何等势力,就算是以照日山庄之能,也未必能尽挑了,你又何苦招惹她速速将人放了,我与商商姑娘起个毒誓,决计不将此事泄漏出去。”

劫真哈哈大笑,片刻才摇头道:“真启师兄,你是本山一等一的人才,迟早是要接黄庭掌教的大位,却被那些个牛鼻子教坏啦,变得如此迂钝。”不理真启叫骂,压着商九轻的双手往真启的面前放倒,一把扯下她的抹。水蓝缎子拖过膨大的蒂时略一阻滞,抹一去,一对雪白的圆顿时晃荡起来,令人眩目。

商九轻腰带已去,撕烂的前襟两分,两袖虽还套在身上,却从过顶的小臂裸至腰脐间,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遗。

“真启师兄,她纵使美若天仙,但始终还是个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若无男子来玩弄,要这般动人胴体何用”劫真说着俯身凑近她的腋窝,以舌相就。

商九轻的腋下光滑细致,别说是体毛,连一点刮剃的青渍痕迹也无,肌肤之滑之白,犹胜;她不用熏香,圆滑凹陷的腋窝里有一丝淡淡汗味,混着天然的女儿体香,非但不显膻异,反如兰麝一般,闻起来格外动情。

劫真细细舔着,另一手把玩起她结实弹手的嫩,时不时轻刮一下肿如樱桃般的嫣红蓓蕾,弄得商九轻身子颤抖,昂首呜呜有声,不知是苦是乐。

真启本欲转头,然而一见她抹下的挺翘双峰,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看得脸红心跳,目瞪口呆。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商九轻羞愤忍辱的痛苦神情,只见她鼻尖微汗,一只玉让劫真揉得不住变形,纤巧的下颔频频昂起,发出苦闷的呻吟,仿佛呼应着劫真的侵犯似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仿佛世界正一点点崩溃:“商她这样天仙似的人儿,玉洁冰清,怎能怎能如此一定是劫真用了什么无耻手段

还是、还是女子原来真是这样”忽觉此念大大对不起商九轻,几乎想甩自己一巴掌,厉声道:“劫真你是本山教下,岂可犯此大戒”

“说得好本山教下,的确不可犯戒。”劫真将商九轻提起,随手拉过一张小几让她靠着,走到真启身前,忽然捏断了他的腰带,一把扯下他的裤头

“你你做什么”真启大惊失色,却见胯间一条弯如鹿角的紫红柱跳了出来,昂然弹动,简直是无地自容。

劫真回到商九轻身后的小几坐下,提着她的腕子将娇躯拉到怀里,着靴的双腿分跨自己腿上,让她绑起的双手挂在他颈上,双挺出,摆成了个极靡的姿势。

“师兄心里不想犯戒,身子却不由自主,这便叫做天然本。来,让商堡主瞧瞧师兄的男子威风。”劫真笑得不怀好意,双手搓揉商九轻的房,张口轻咬着她的脖颈。

真启胯下之物雄昂勃挺,丝毫没有消下的模样,眼见商九轻朦胧的眼里来一丝轻鄙失望,真启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又移不开眼光,适才偷偷温存的一瞬又重回心头,仿佛能感受到劫真手里的结实滑腻。

劫真继续说道:“阳交合是天,道门不也有房中双修之术么一昧排斥,才是入了魔道。女子也同男子一样,便是三贞九烈,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顺着自然天而为,阳调和滋补,延生大大有益。”

商九轻奋起余力,低声骂道:“无无耻”

劫真淡然一笑,双手食指在她蒂四周打圈,掌间剧颤,那一对尺寸不大、但形状却致超凡的圆猛地摇晃起来。

商九轻的房异常敏感,这一下弄得她仰头呜咽,不自觉地搂紧了劫真的脖颈,只是她身子无力,看起来倒像主动将脯往他手里送。

劫真穿透她汗湿的藕臂浓发,直视着真启:“你瞧她嘴里说无耻,身子却难以自制,女子便是如此。你若想安分做个天城山的道士,这般美好的女子,你一世都得不到。天城山与萧然海间关万里,商堡主回到北域,日后嫁与蛮邦的鲁男子,夜夜让那些野兽糟蹋蹂躏,岂不可怜唯有你,真启师兄,唯有你能怜香惜玉、爱她疼她,令她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真启明知他是强词夺理,然而一想到商九轻嫁给别人、那人日日得以享受眼前的曼妙胴体,中不觉燃起妒火;听到劫真柔声说“唯有你”之时,心中忽然一动,恍恍惚惚想:“我我若能得到她,必定爱极疼极,绝不负她。”嘴里痛斥劫真,却已有些语无伦次,就连商九轻投来的冷蔑目光,都觉得似有挑逗之意。

破解心防需要时间,劫真也不着急,径自玩弄着佳人玉体,慢慢也生出了欲念。

他在中京名声甚佳,为了维持形象,无法像劫兆那样纵情声色,只能倚靠化名伪装,悄悄在京城外的乡下养了几名禁脔,乘出城办事之际玩弄泄欲。那些女子虽经他挑细选,却无一有商九轻这般动人的身段美貌。

尤其是她平日对男人不假辞色,高不可攀的模样,摆布起来格外有趣。他抚着吻着,忽然想念起她光洁细致的腋窝,只觉得平生所御,没有一个腋下能如此撩人情欲的,圈着她的蛮腰往上一提,低头凑到她胁下,细细品味那兰麝一般的奇妙体味。

劫真尽情享受片刻,心中微动:“如此光滑细致的肌肤,绝非只是勤于刮除腋毛所能致,莫非”魔手飞快探入她的裈裤中。

“不不要不要”商九轻这才慌乱起来,拼命想挣扎,无奈全身乏力,被劫真一手紧环着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无,偏偏那种电流飞窜似的悚栗快美越发强烈,似乎他还未碰触,她的身体已然满怀期待,一股混杂了惊恐与痛苦的绝望感油然而生,闭目挤出一抹清泪。

劫真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腿心,到一处光滑汗湿的饱满丘,她的外特别肥大,胀卜卜地覆着小小的蛤嘴蚌珠,仅只一条裂隙泌着湿润,触手异常粘滑。劫真用整只手掌覆盖着,反复抚,得商九轻簌簌发抖、发出像猫儿般的低呜声,与她孤高冷傲的形象绝不相称,指掌间却没半点纤茸扎手的感觉。

果不其然,她是天生的“白虎”

劫真突然兴奋起来,起身将她卧放在小几上,商九轻无力的小手撑着地,屈膝翘臀,靠着小几支承腰腹,被摆成了牝犬般的感姿态。

真启看不见她的面孔,却见几下双沉坠,浑圆的球坠成了尖笋形,两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樱桃,在昏黄的灯焰下呈现出妖丽的嫣红色泽。

从这个角度看,商九轻不再显得那么高高在上、不可捉;仙子的薄纱揭去后,她的体看起来是那么样的真实,活色生香,充满令人感动的生命力,出尘的美丽都化成了靡冶丽的诱惑。

她的臀股不算肥美,但肌紧致,将薄薄的绸裈绷得严实,透出一只酥酥的粉蛤;裈裤的底布陷入一条细缝中,被浆浸透的布质贴敷出桃子般的外形状,紧闭的密缝前端浮出一点芽贝般的晶莹蜜,似乎害羞得不敢见人。

劫真脱掉她一只靴子,露出未着罗袜的玉足,商九轻的脚底是极细嫩的淡橘,这是她全身上下除了蒂外、第二处透出肌肤红润的地方。商九轻似是惊呼一声,劫真却未停手,拉着她的裤腰一寸寸褪下,一直褪至膝弯,终于将她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无遗。

即使早有准备,劫真还是忍不住一阵砰然,几乎要赞叹出声。

商九轻的阜光滑得像是另一只房,细致可口,令人爱不释手。发达的外就像是两瓣鲜桃,将玉门与芽藏在中间,只露出一丝细缝;两腿间是淡淡的桃红色,这是她全身第三处透着红润血色的地方。第四处便是小巧致的肛菊,与玉门一样,也是害羞得藏在股间。

或许是因为“白虎”的缘故,劫真觉得户无比洁净,忍不住凑近,伸舌轻轻一舔。商九轻“啊”的一声向前一拱,两条赤裸的美腿剧烈颤抖,施展“连天铁障”时的满身英气荡然无存,只剩下说不出的娇弱诱人。

劫真多玩弄乡下民女,向来只享受她们的口技服务,从不舔吻女子私处。商九轻的玉门却仿佛有种奇异的魅力,散发着似汗非汗的兰麝体味,劫真越舐越觉销魂,舌尖抵得两下,不知不觉已上移到会处,伸手掰开两片结实弹手的雪臀,将巧的菊门大大暴露出来,狠狠地用舌板戳刺着。

商九轻似觉羞耻,低头呜咽,身子颤抖得更加强烈。劫真舌挑片刻,忽觉下巴一阵温粘,抬头一看,才发现蜜裂似乎张开了分许,露出更多鲜嫩蛤,一抹浓白如荔浆的爱滑淌下来,非但不显骯脏,反而倍增靡。

须知女子爱多是无色透明,离体后经反复搓揉,渐渐出浆,才会变得白浊;若患有妇科疾病,也有可能泌出黄白浆,但嗅之有异味,腥骚难闻。商九轻的泌润白稠中微带透明,并无异物,闻起来似兰麝体味加倍浓缩,十分催情,兼且下罕有的清洁细致,绝非身染妇疾。劫真正觉奇异,忽然想起曾在书中看过一条,说女子若膣户内的肌特别有力,则爱离体之前,于腔膣内一阵收缩研磨,淌出自然稠浓;阳物入此名器,当真是死去活来。

“难道她竟有书中记载的罕见体质──盘龙涎香”

劫真心中一荡,关几乎失守,赶紧收摄心神,见一旁的真启失魂落魄,估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褪下裤腰,露出一条细长光滑的白龙来,抵着商九轻的蜜壶。那长物色泽白晰,与寻常柱不同,又细又长,杵身微微弯曲;真启胀成紫红的怒龙与之相比,显得短狞恶许多,不若劫真的细长秀气。

真启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他是要剥夺心中玉人的贞,血气一冲,道突然解开,挥掌扑上前去:“贼,住手”劫真哈哈大笑,回身一掌击中他的肩头,真启倒摔出去,起身时又被褪下的裤衩绊倒。

他道初解,全身血脉瘀滞,怒急攻心,自然不是劫真的对手;一连几次,都被轻松打倒,劫真下手劲力不轻,摔得他头晕眼花,半晌都爬不起来。劫真呵呵一笑,却不入,径自转到几前,抓着商九轻的浓发,将她提得昂首呜咽,眼中迸出泪来。

“女子本就是生来交合的,谁夺了她的贞,她便一辈子记得谁。无论你多欢喜她,我只消夺了她的身子,她便是我的人了,任你如何死心塌地也没有用。”劫真笑道:“很讽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这么蠢,与她们谈情说爱的都是傻子,其实只要抢头一个干了她,一切便尘埃落定,哪怕夺走贞的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她们也照爱不误,就像着了魔似。”

他虽然笑得轻松,眼中却有熊熊恨火,这是真启初次从他眼里看见情感的波动,仿佛之前风度翩翩的劫三爷只是一张伪装的皮。

那样浓烈而隐晦的恨意压倒了真启,他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被一瞬间化成巨兽、露出本相的劫真所慑,一时失去了起身对抗的力量。

劫真捏开商九轻的下颔,将细长的白龙入她口中。那又弯又长的巨物仿佛永远都不完,商九轻只觉得小嘴中被挤得满满的,那股捅入的压力却毫无停止的迹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间,得细嫩的喉管暴撑起来,剧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倏然涌起,商九轻浑身剧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泪。

劫真天赋异禀,那条白龙长得足以深入喉间,龙首被抽搐的喉管不住压迫,快美绝不逊于蜜壶嫩。

他不停抽,好整以暇地说:“你瞧她这张小嘴的头一次就是我的了。就算她以后让一百个男人进嘴,她也会记得是我得这么深、这么有力,痛苦是我给的,快乐也是我给的,谁来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远都不会忘记。”下身用力挺动,商九轻呜呜迸泪,张到极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几度呕得微翻白眼,似乎为劫真的话下注脚。

真启挣扎起身,上前欲救,劫真干脆松开商九轻的下颔,双手以“坠霜之剑”的借力法门拆解,径将真启的拳脚往商九轻的娇躯上招呼。商九轻被得喉间抽搐,几此想闭嘴将劫真的命咬断,谁知“五罗清烟散”霸道至极,非但徒劳无功,小嘴里一阵蠕动,反让劫真大呼过瘾,令她羞愤得几乎晕死过去。

真启指掌频频拂过商九轻的娇躯,眼见她雪肌沁汗、拧腰摇臀,说不出的乱动人,忽然迷惑起来,不知她是乐是苦。交手片刻,仍难越雷池一步,又被劫真一掌打飞,重重撞在墙上,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保不住她的清白保不住她的清白”

劫真抽片刻,隐然有了一丝泄意,赶紧抽出白龙,转到商九轻身后。

商九轻“呕”的一声趴地喘息,痛苦地吸着空气,不料身后劫真扶着白龙尖端,在蜜裂处沾了反复润滑,猛力向前一送,居然刺进了她窄小的菊门之中商九轻惨叫一声,娇躯绷紧,只觉一条烧红的圆钝烙铁撕裂股间,悍然捅入肠道内,她菊门里泌润不足,简直像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劫真被箍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出声。

果如预料,商九轻具有“盘龙涎香”的奇异体质,不仅膣户肌发达,连肠内也极为有力。寻常女子后庭若无甘油润滑,陡然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干,她的肠内肌却能自发地随着异物侵入而蠕动,抽片刻便觉滑顺无比,且隔着薄薄一层壁,似能感觉膣户也不住抽搐,那种奇妙的体验平生未有,简直是难以形容。

真启以为她贞已坏,热血冲上头颅,怒号一声,扑上来与劫真拼命。劫真听风辨位,倏地扣住他左臂与颈间关节往下一推,将真启的脸压在她汗水淋漓的雪臀上,恰好正对菊门处,目睹被一圈极富弹的膜箍紧、兀自进进出出的凶猛白龙。

“这后庭的贞,我也要了”劫真的声音像天雷一般,狠狠轰进他的耳膜里,啃噬着他的心,衬与眼前靡的抽景象,真启在痛苦中竟隐隐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日后即使你她的后庭一百次、一千次,她永远都只记得我”

“住手住手”真启大叫,不觉迸出泪来。

“接下来,我就要”劫真一抹额汗,喘息着抽出裹满浆油的狞恶白龙。

“住手住手住手”真启放声惨叫,忽觉制住自己的两只手略有松动,仿佛在绝溺毙前看到了最后一浮草,猛然运劲一挣,居然将劫真挥了出去。

劫真一个空心筋斗翻至几前,稳稳落下。真启想起方才几度交手,自己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好不容易涌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双手紧抓着商九轻的臀股,嘶声叫道:“住手你不可以她不要”叫到后来语不成声,隐隐带着哭音。

“她是我的”劫真作势逼近。虽只挪动尺许,却已为真启带来巨大的压力。

“不是,她不是你的”真启忍不住大叫:“她是我的你说唯有我你刚说了唯有我、唯有我”

“但只要我一进去,她就是我的了。无论你对她再好,她都只记得我”

真启哑口无言,眼见劫真步步靠近,他多年来所修的道、苦练的武艺、相信的价值与正义通通都已崩溃,就连先前拼命压抑的、亲手误杀师伯的愧疚感也一并浮现。在这当口,就在他最心爱的女人即将失贞之际,天城山黄庭观的一切完全帮不了他,真启青筋暴起、满脸涕泪,狂乱地找寻最后一点机会。

直到一个念头掠过他的脑海。

“不,她是我的。”真启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双手扶正商九轻的雪臀,猛将胀红的硬物入玉门

商九轻的后庭犹自痛得死去活来,耳中乱烘烘的什么也听不见,忽然下身一阵剧痛,撕裂感更薄、更锐利,旋即一条滚烫硬挺的异物穿破腿心,排闼而入,凶猛无比地将她娇嫩细致的膣腔撑开数倍,挤得又满又胀。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晕过去。即使被撑开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她仍旧得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讽刺的是:在后庭被开发的短短片刻间,她蜜壶里的分泌却出乎意料地丰沛,入嫩膣的异物获得充分的润滑,进出得益发凶猛。

她忍不住呼痛起来,出口却是带着喘息的呜呜声,只能让身后的野兽更加兴奋。

真启是童男修道,用力穿破薄膜的疼痛几乎让他以为下身折断了,但这痛楚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敏感的杵倏地被柔嫩温热的感所包覆,不住上下掐挤。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得发摇髻散;片刻才想起了劫真,张眼见他双手抱,凝立不动,忍不住咧嘴一笑,喘息道:“她现在是我的了”

“是么”劫真随手拈鬓,挑眉一笑。

真启一愣,唯恐他动手争抢,挺动得更急,直得商九轻哀声呻吟,湿发摇散,一双玉剧烈摇晃,美膣里唧唧有声。

“她是我的了”真启荷荷剧喘,翻起的眼瞳宛如野兽:“只要我进去,她就是我的了。她一辈子都只记得我”

“对,”劫真笑道:“的确是这样。”

真启大喜,只觉杵被无数双小手用力挤捏,胯间沾了她粘滑的爱,与细致动人的肌肤一厮磨,快美难以言喻;抓着她的雪臀一阵挺动,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满满了她一。他是童子之身,阳又多又猛,商九轻被灌得小腹微微胀起,阳物尚未拔出,已从被撑圆的玉户膜里汹涌而出,顺着腿股而下,流了一地带着殷红血丝的白浊。

真启得头晕眼花,趴倒在她汗湿的美背上大口喘气,深觉平生至乐莫过于此,抚着她结实弹手的柔肌,心中仅只一念:“她是我的了。这天仙般的人儿,此后便是我的了”

他年轻力盛,过不久又勃昂起来,想起还未品尝过美人的动人玉,顿时念大兴,抬头见劫真已消失不见,恍惚中不禁有些得意:“商姑娘是我的了,谁也争抢不走。他他毕竟知难而退。”将商九轻翻了过来,见她兀自昏迷不醒,爱怜地抚着她的面庞颈,大大分开血迹斑斑的腿,仰头了进去

************劫真整装离开黄庭观时,东方已隐露一丝鱼肚白。转过街角,一人在影中垂手相候,正是司空度。

“都办好了”劫真拈鬓开口。

“六个小道士全都杀了,没留一个活口。”司空度咧嘴一笑:“元常牛鼻子的尸身跟送幡的小道士藏在一处,决计没人能发现。”

“很好。将元常的尸身硝制起来,勿使腐坏,日后还有用途。”

“启禀主公,商九轻那个小娘皮既然开了苞,嘿嘿”

“你若再踏进黄庭观一步,又或动了她俩一汗毛”劫真拈鬓微笑,眼里却无笑意:“我便教冯老师送你一记天君刀。司空先生自忖武功在劫惊雷、单成侯之上,能接得下万胜天君一刀,不妨一试。”

司空度眼里掠过一抹鸷神色,旋即咧开满嘴黄牙,嘿嘿笑道:“主公言重啦黄庭观不去也罢,我还不想跟自个儿的命过不去。只是咱们给主公办事,尽心竭力不顾死伤,也没能得了那个赏,真启杂毛何德何能,主公舍得把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给他”

劫真右手一拈长鬓,左手缓负而行,怡然道:“天城山黄庭观,那是魔门五蒂七叶、十二大宗门都想拿下来的敌人。只要天城山尚在,魔门永无出头之日;倒了个劫震,随时能再扶植他人,没完没了。司空先生多智,能否想一策毁去天城山”

司空度“嘿”的一声,捻须道:“我可没这本事。如果有,怕连皇帝也做得。”

劫真击掌道:“着啊我也是这么想。如今黄庭老祖一死,天城五玄势必要为这个掌教大位争上一争,首玄玄鹤温和弱势,大位犹如无主之鹿,他那四位师弟个个忒能干,谁不见猎心喜天城山之易主,指日可待。”

“主公的意思”

“真启这个人,是我们打入天城山的一枚楔子,放对位子、一锤落定,偌大的天城山也要应声分裂,如同破竹一般。”劫真越走越远,身形融入日出前的最后一片影:“成大事要能放下,这是军师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商九轻越是宝贵,放下她所能得到的才越值得期待。”

************这一天,惊起绥平府的是一连串轰然的撞门声。

更令众人手忙脚乱的是:平素指挥若定、隐然掌管全府运作的侯管事不见了谁也应付不了这般混乱的场面。好不容易门房定了定神,飞奔到内院禀报:“堂小姐、堂小姐不好啦,出大乱子啦”

劫苹习于晨起,一早便已练过了剑法,梳洗更衣妥适,正在书斋里看书,见状微微蹙眉,刻意柔声道:“老李,你慢慢说,不要着急。”

她清脆甜美的嗓音出乎意料地有着安抚的作用,老李定了定神,颤声道:“堂小姐,大事不好啦庄主的车队遭遇魔门袭击,死伤殆尽,只有三爷一人逃了回来,在城外遇见寻城兵甲,刚刚送回府里来啦”

劫苹心头一凉,却知眼下不是哭泣担心的时候,起身整襟:“回来了么

走,带我瞧瞧去。”

两人一路行出,沿途丫鬟、仆役等慌如热锅上的蚂蚁,整座绥平府乱得像是炸了窝,劫苹随口支派、一一安抚,等来到大厅之时,府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秩序,厨房在偏厅摆了酒菜招待前来的金吾卫士,帐房也拿出三百两纹银权充谢仪。

劫苹来到厅上,只见担架里躺着一个全身血污的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三哥,连忙唤人请大夫来,颤着小手跪在担架旁,含泪轻唤道:“三哥、三哥是我是阿苹。”

劫真动了一动,睁开眼睛,低声道:“阿阿苹我在作梦么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

劫苹心痛已极,唯恐碰疼了他,小手紧捏着担架:“这是绥平府,三哥。你回家啦,什么话都别说,放宽心,先把身子休养好。”

劫真摇了摇头,艰难地说:“车车队里有内奸,魔门妖人大举进攻,二哥不幸遇害,二叔负了爹爹突围,我我留下来断后,人人都死光啦好多血,好多血”

劫苹知父亲虽与大伯不睦,但危急时背负家主突围,的确是他的作风──在劫惊雷心目中,从来就没打算久占家主大位,兄长毕竟还是兄长,纵使昏聩,仍是一府之尊。

她问明了马队遇袭之处,派亲信的飞虎十五骑出城领军,前往调查。

大夫匆匆赶至,为劫真剪破衣物、洗净伤口,上药包扎。“启禀小姐,三爷受的都是皮伤,口一剑伤得最深,似是偷袭所致,所幸三爷避过了要害,休息月余便可痊愈。”

送走了大夫,劫苹命人将劫真抬入房内歇息。劫真阖上眼睛之前,对她低声说:“阿苹,你快快派人去找阿爹与二叔,他们两位老人家孤身在外,我很担心。另外,还要找到老四,他他年纪轻,被魔门妖女蛊惑,不是故意出卖我们的。”

劫苹闻言一震:“是是劫兆通风报信”

“是文琼妤那妖女。她出身蘼芜,混入九幽寒庭,便是为了乘机兴风作浪。老四他他年纪轻,被妖女的美色所迷,才做出这等糊涂事。你你别怪他,我担心魔门杀人灭口,也要赶紧将他寻回”越说声音越低,终于沉沉睡去。

劫苹爱怜地替他抚顺额发,起身到书桌畔研墨润笔,飞快写了三张书笺,其中两张装入柬内,以火漆点封压印,次序井然。书写妥当,唤来副管事公孙去疾。

“公孙先生,这两封是我的手书,其一送与金吾卫神机营的曲凤钊大人,请曲大人过府一趟;其二以角鹰送往香山的飞虎骑基地,让方统领速速回来见我。

另外,这张手谕让帐房诸位先生抄录百份,正午之前拿来给我用印,并备好中京左近八郡六十一县,所有武林正道门派的名条拜帖,随时准备快马送出。”公孙去疾领命而出。

劫苹从桌畔一只巨大的蓝釉双耳壶里取出一个挂轴,平摊在桌上。

望着中京左近八郡六十一县的地形图,一张绵密的包围网以案发地点与京城为双轴心,依照复杂的水路交通动线交错蔓延,正在她巧致秀美的小脑袋瓜里迅速成形。

“劫兆此事此事你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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