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

4

蓦地蛋大小的紫红头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腔吞纳,原来巨阳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菇钻绕舔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阳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邪,眼角那颗小痣却与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随手解开月白小衣。瓶儿的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馒头,连房上缘的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头,才发现瓶儿的肤色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晕也不例外。劫兆暗赞:“这蜜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

“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他咬着玉人的耳垂,揉得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瓶儿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喘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

“还装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爷的宝贝”

“爷爷的大儿顶顶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啊啊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原来劫兆探入裳里,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胀卜卜的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

劫兆冷笑:“湿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熟,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妓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爽迫人,差点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吟,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阳。

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腰眼一酸,几乎被套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裤,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脱了,分开两条腴嫩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阳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痛爷痛”

瓶儿仰头哭叫,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肠似的,巨大的阳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的火热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瓶儿的哀泣令他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瓶儿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心下歉然:“小丫头真是处子,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轻吻瓶儿柔嫩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乖,瓶儿乖爷疼你”他柔声哄着,伸手抚揉她雪白酥腻的小白馒头,夹捏着细小的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瓶儿低声啜泣:“爷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劫兆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阜磨着劫兆的耻骨:

“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儿好烫人”

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儿好大好厉害”

半截火热的阳具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都成了稠浓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头的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入的半截阳被夹得发麻,彷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

“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瓶”

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

瓶儿的小瓶爷的大儿都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呜呜

要要坏啦要坏啦”

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顶到一处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顶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凉坚硬的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头,阳毫无预警的喷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在瓶儿的小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功”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瓶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

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

“爷尿尿在瓶儿的小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

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激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出,竟满满尿了她一,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潮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得衔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

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房,慢慢急喘起来,抿着一抹激昂的呜咽;达到高潮的瞬间,食指乘着窄屄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顶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连失禁的尿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点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爱尿水洗去,一抹额汗,彷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劫兆走在迷雾里,肩上忽来一把嘶哑嗓音:“混小子你大祸临头啦还有闲工夫偷懒”劫兆闻声不见人,四顾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汉子就别躲着,给你家少爷滚出来”

“忘恩负义”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个混小子也不来瞧我”

劫兆倏然睁眼,才发现是场杂梦,怀里玉人已不知所之。着床缘起身,见门边一抹高挑俪影:绛红纱裙鹅黄襦,衬得腰细挺,结实的长腿着一条开裆纱裤,脚上套了双红绣鞋,却不是岳盈盈是谁

他从未看过她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若非肩负行囊、手提眉刀,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觉她俏脸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凛:“该不会她发现我骗她身子,专程回来杀我”吞了口唾沫,强装笑容:

“我以为你走啦,心里老惦记着。”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

岳盈盈玉靥微红,神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

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你若需要,我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

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

“真对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头,眼神有些凄厉:

“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然拒绝,慢慢说:“如果岳姑娘能答应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战,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欢迎。其实,我也很想让他见一见你。”

说者无心,岳盈盈却晕生双颊、轻啐一口,片刻才说:“战与不战,那是劫震的选择。他若肯认输,我又何必逼迫于他”劫兆心想:“她答应不乱来,自有劫军与三哥应付。要是放她自己乱闯,反倒不易控制,到时挑错时间添乱,益发难办。”高兴的说:

“有岳姑娘这句话,我便放心啦。请姑娘随我回府,再与家父安排会面。”

岳盈盈点点头,当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摆、长腿交错,背影说不出的好看。劫兆随后跟去,见花婆婆迎面走来,拦下低问:“那丫头呢卖唱老郑的女儿郑瓶儿”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领神会的暧昧表情,听到“郑瓶儿”三字时却不禁微怔:

“四爷说的是哪个郑瓶儿”

劫兆气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声说:“就是打扫浴房的那位。”轻咳两声,面色极不好看。谁知花婆婆硬不开窍,叨叨絮絮:“四爷弄错啦,那位不是什么郑瓶儿,说是城东郑屠户的远房亲戚。”

劫兆怒道:“你缠夹什么郑屠户几时有个在茶悦坊唱小曲的亲戚分明是卖唱郑老头的闺女”斥骂声惊动了院里,仆役们纷纷探头。花婆婆百口莫辩,一名长工看不过,上前连连作揖:“四爷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城东郑屠户的远亲,进京投靠未果,让您抢救下来,这是大伙儿都听见的。卖唱的郑老头算是我本家,他的闺女郑丫我还见过几回,决计不是您带来的那位。”

劫兆一时愕然。

如此说来,那个“瓶儿”是冒牌货

假冒一个籍籍无名的卖唱贫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岳盈盈抱刀冷笑:“怕了么这等飞来艳福,只怕是白日里撞邪,遇上了吸人阳气的女鬼。”冷哼两声,径自穿出洞门。劫兆百思不得其解,只知其中必有蹊跷,吩咐长工:“去找你本家的那个郑丫,明天一早带来府里见我,我各赏你们五十两纹银。”长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缠绵快美犹在,连腰眼的酸疼、胯间的虚乏都如此真实,劫兆却彷佛置身梦中,不觉摇了摇脑袋,快步追出门去。

“郑瓶儿”出了桐花大院,沿着小巷东绕西转,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条,东西大街一十四条,将偌大的方城划成了棋盘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里最中间、也是最长最宽的一条,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内皇城,又称“承运”。

越往北去,两旁多是高墙大院,红墙金瓦的是官署,白墙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她远远望见“绥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钻入一条小巷,迂回绕到绥平府偏院南门,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飞上墙去,小小的绣鞋尖轻点瓦檐,已然一越而过。

劫家府邸极大,重门深院、廊曲迂回,她却十分熟络,三转两转便来到目的地,无声无息进房,反手掩门,未惊动府中任何人。坐在书桌后头之人讶然抬头,旋即放落书卷,剑眉一挑:

“神珠出世了么”

瓶儿将一只小锦盒放在桌上,开盒的瞬间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蓝珠子。“托您的福,神珠已顺利诞下。从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钻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练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那人握珠入手,满掌沁凉,不由得喃喃自语。

瓶儿笑了,笑意牵动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脸居然妩媚起来。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她含颦嫣然,顺着那人的话头说,颇有几分戏谑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润的小腰一眼,轻轻吞了口津,将宝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条斯理说:“我听故老传言,孕育这“牝珠”须将珠核置入处女的身子里,却又不能坏其贞洁,不知是也不是”

“您真是见多识广。”瓶儿咯咯娇笑:“这就像沙粒偶入蚌,大蚌会慢慢分泌珠、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样。只不过人不是蚌壳,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处子之身还不够,须以本门嫡传的蘼芜香孕功炼出女子元滋养。我从十岁起便入核养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它几十名挑细选入核的体处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既然是用处女养珠,宝珠孕育完成时,却要如何取出”

瓶儿俏脸微红,唇际抿着一抹荡漾春情,淡淡的说:“珠子长年受女浇养,早已与身子合而为一,怎能轻易取出牝珠是至之物,须以男子的元阳吸引,利用阳相趋的道理,诱它自行脱离,才能取出,这叫“瓜熟蒂落”。”

那人暗吞了口馋涎,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为取此珠,不想却坏了你的贞,教我怎生过意得去”故意将珠凑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能盗你红丸,真是叫人羡慕。军师要取宝珠,怎么不来找我如何美物,却教他人夺去了。”

瓶儿晕生双颊,以雪腻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剥鲜橙般的娇嫩掌心,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天真烂漫的动作,在她身上却硬生生多了股轻撩慢捻的韵致,令人心痒难搔。

“元阳非是元,可不是出来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体弱之人,元阳不够珠子吸取,当场便能吸掉一条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码要折损一半的内力元功,再难修补。这等美物,您还是不盗为好。”

那人听得心惊:“魔门行事,果然是诡异非常”忽然灵光一闪,笑着去环她的腴腰:“军师宝珠既出,不知还能不能吸我的元阳”瓶儿强忍胯间破瓜后的肿痛,咯咯笑着躲开,一撂鬓边乱发,风情更盛。

“您要把握时间练功,这段时间内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声,正色道: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请您务必牢记。主公。”

那人微微一怔,击节赞赏:“说得好是我胡涂。”整襟回座,又恢复一派从容气度,眸里已无欲焰。瓶儿露出会心微笑,彷佛连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来,容色娇艳醉人。忽听那人说:“你师妹来啦我已见过,看来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为薜萝门智算奇人“香峰雁荡”揽秀轩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师座下学艺,并称文武双璧,感情一定很好了,军师要不找机会一叙”

“郑瓶儿”摇摇头。

“既已出山,便无同门情谊可叙,日后各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争斗杀伐的无情与血腥。“所以说“伐谋者无心”,主公。”

“这,便是军师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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